一直到开战前,风沐凉都没看见自己家的小娘子,人不知道被他那个糟心的师傅给带哪儿去了,一连三个月,都没看见人。丝毫不知到人去哪儿了,只是偶尔能通过淏徽传过来一点点儿自家小娘子的信息。。。
大军集结完毕,风沐凉用的有一部分是曾经的老部下,除了这部分老部下之外,更多的则是通过这段时间炼化出来的曾经战死疆场的兄弟们的骨灵。以及跟着跟着那几个兄弟们一直戴在储灵袋里的幽灵军团,骨灵和幽灵军团是谁的归谁管理,储灵袋在谁的手里。不用的时候,根本就不放出来。
看着带队的那几个完全变样的兄弟们。烈烈战旗迎着风呼啸着。发出来呼啦啦的声音。
风沐凉催动着战马到了最前面儿,一身红色的铠甲。头顶银盔。战鼓声砰砰砰的响着。在有力的鼓声中,风沐凉有力的给兄弟们鼓舞着士气。
讲完了话,风沐凉下了战马,对着正站在城墙之上的看着大军满是怀念的淏徽。向前走了三步,单膝跪下,两手向前一拱拳,“师傅,徒儿征战的时候,家里就拜托给您了。”
淏徽摆摆手。“去吧,等你小媳妇儿回来了,师傅会让她去找你的。”
淏徽看着风沐凉站起来,又跨上了战马。。。
“出征。”一声出征,风沐凉从中间儿穿过去,依旧是威风凛凛的带着大军开拔,离开这间已经被复建的很有生机的妖城,不,现在应该说是落霞镇。
“徒儿,安全的回来,有事儿别扛着,给师傅发一个信号儿,师傅去救你。”淏徽大声的对着风沐凉说着。
风沐凉回头儿看着城墙上那个妖冶的身影,风沐凉很感动的对着淏徽吼了一句。“知道了,师傅,我会的。您等着我回来啊,我给您带回来好酒。”
大军整齐划一的走了。淏徽也下了城墙。
诺大的城池里,除了那群无意识的傀儡军团,就再无一个活人,淏徽十分无聊的走着,自家老哥也不知道上哪儿去训练他那个徒弟去了,本来说是大军开拔的时候就回来的,可是这都已经开拔了,人却是还没有回来的意思呢。淏徽无聊的在城池里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街道里溜达着。
以前自己一撒花儿出去抢地盘儿的时候,淏臣在家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无聊啊,不过应该也不会吧,那时候这里可是大大小小的一堆的小狐狸啊,狐狸窝可不是白叫的啊,就算是有了灵智的不多,但是普通的小狐狸也是不少的呢。肯定比现在有趣儿的多吧,现在想想,自己和老哥真的是分别的时候长,在一起的时候短啊。
淏徽给留守的小将领留下一个指令之后,人慢慢地走到了地宫的门前,也是落霞的禁地。。挥手打开大门,慢慢地走了进去。还是那里最适合自己。
红叶看着前面儿的主帅风沐凉乘坐的车辇,眼珠儿转了一下用脚轻轻地踢了一下马的肚子紧走两步,人到了风沐凉车辇的旁边儿。人虚虚的一晃轻飘飘的到了车辇的车辕子上,坐在那儿人带上了一个欠欠儿的笑脸儿,把马车掀开了一条缝儿,探头凑了过来“老大,干嘛呢?”
“你怎么不开路去了?”风沐凉放下了手里的书卷,那是自己师傅给自己的,都是淏徽的征战笔记,还有淏臣的治国之策批解,看起来很简单的东西,给自己的感触却不是一般的大。
“看书呢啊,我还以为您是在想念夫人呢。”红叶扒拉开过来咬住自己衣摆的疯马,继续和风沐凉逗闷子。
“我看你过来看我是假,我看你是想你们家小黑蛟了吧。”风沐凉把帛书给整理好,看着红叶,眼神儿是十分的嫌弃。“你怎么会还是这样的跳脱性格啊,师傅给你们上的课,喜怒不形于色稳妥一点儿之类的不见效果啊。”
被嫌弃了也不在意,红叶笑嘻嘻的说着。“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估计着这个得怪我的血脉了,天生就是这样的跳脱啊。”
“就是啊,爷,您是不知道啊,咱们这位红袍小将哦,每回都和兄弟们同甘共共苦的,弄得我们十分的不好意思啊,您说我们犯点儿错儿什么的,红叶可立刻就陪着我们受罚啊,甚至还是加倍的,这段时间,徽先生的训练场好像就成了咱们红叶小将军承包的了啊。我们那叫一个过不去啊。”驾着马车的斩月听见了红叶的话,也是忍不住在那儿吐槽着红叶的光彩事迹。。只是话语也是那么的无奈。
风沐凉也在上课,不过他的课却是在室内的,都是兵法策略还有为君之道的一些东西都是淏徽不折腾他们几个的时候,给风沐凉讲的。因此风沐凉一听见了斩月的话,却是开心了,在那儿好奇的问着。“这话怎么说啊。”
“我们不管是谁受罚了或者出丑了,红叶立刻在那儿哈哈大笑,然后就同甘共苦了呗,您是不知道啊,这小子没记性,高低贵贱的不长记性。甚至还要挑战老师。”斩月对于红叶的不怕死精神感觉到了无奈。
“输了吧。”风沐凉手里的折扇轻轻地戳戳红叶的肩膀子。话语十分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