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妹大口的喘着气儿训练完了任务,十分不在意形象的蹲在了地上,看仇人似的看着风沐凉,那架势,要不着地上有着那个狗骨头或者那个新和成的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组合体,绝对冲过去揍那个云淡风轻的男人了,就算是打不过他也要趁机咬两口。
“起来,你看看你,你和那个蹲着的有什么区别。”风沐凉指着那个小骨头架子狗,调侃的对着幽妹说着。
“呵呵,没事儿,你说吧,反正我是你媳妇儿,我和它没区别的话。”幽妹看着树上大爷似的风沐凉,留下这么一句话,呵呵一声冷笑,人就向着山间的一处暖泉走去。
“狗就狗,爷连恶鬼都混了,还在乎多一个畜生道吗?”风沐凉看着幽妹的背影喊了一句,然后蹦下了树,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
幽妹被风沐凉这无赖的话给气笑了,转头看着风沐凉,做了个鬼脸儿。然后笑着在山间几个跳跃,消失在了风沐凉的眼前。
看着主人和夫人的互动,黑衣人默默地转过了身子。看着那只毫无动作的小狗尸骸。
“你可有名字?”风沐凉问着黑衣人。
“或许有吧,不记得了。”黑衣人声音很僵硬的说着。
“给自己起个名字吧,也算是新生。”风沐凉说完,人就迅速的跟着幽妹的背影移了过去。
“名字吗?”黑衣人歪歪头,看着手里的那把长刀。“以刀为生,以刀祭灵,又以刀而残存,就以刀为名吧。吾刀名唤断崖。”黑衣人看着手里的刀子轻声的说着。
“异乡刀客落孤魄,有魂无心亦枉然。琥珀尚且有心,而你,无心。”风沐凉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有心无心又如何,愿为知己者死。”黑衣人看着风沐凉消失的方向,久久才说出来了这么一句话。
风沐凉坐在树上,看着不远处幽妹在那儿挽着裤腿儿脚在踩水玩。
“那个老鬼究竟是怎么回事。”幽妹听着身后的树叶轻轻地响动就知道是风沐凉过来了,头也不回的问着
风沐凉说着为数不多的消息。“生前便是因刀痴迷,死前又怀有泼天的怨气,以己祭刀,尚未报仇雪恨,就被刀灵恶念影响,成为一个只知凶杀的恶鬼。根本不知道是怎么被吸引过来的。丝毫问不住出来任何的问题。就怕遇上这种连自己都不知道的人。”
“要不我帮你问吧。我新会了一招儿,是根据着搜灵延伸出来的。”幽妹笑笑,站在了水里,抬腿踢了下水,对着风沐凉问着。
“如何问。会不会对那个还没有融合利索的俩,有什么影响。”
“应该不会,但是我不敢保证啊,我不争不抢的只是看看。不过我没有尝试过啊。有什么后果我还真的是不知道。”幽妹看着风沐凉躲着自己踢过去的水咯咯地笑着。“不过较真儿了说也不是第一次用吧。之前在和圆儿通灵的时候我用过一次。”
“行。咱们回去吧。正好也知道知道那人是怎么把他们给弄进来的。”风沐凉站起来伸手要去拉幽妹上来。
幽妹看着面前的这一盆清水,扎破手指,看着血珠儿融入了水里。“有些东西我不懂,所以,问题的症结还要你来找,我只是是一双眼睛。”幽妹看着风沐凉“三声鼓声为号,锁情震荡三次,我即脱身。”
“嗯,小心。”风沐凉摸摸女孩儿的脸。不放心的嘱咐着。
“嗯。”幽妹眯着眼睛笑着。唤出锁情手轻轻柔柔的在上面儿敲着,只是这次敲击的很轻柔,很缓慢。
“别害怕,闭眼,凝神。”幽妹坐在地上,手轻轻的在锁情之上轻轻地敲着。。
男人紧张的看着幽妹的动作,但是后来,发现自己自己居然抗拒不了。眼睛也疲惫的闭上了。
平静无波的水面中,逐渐的扭曲,逐渐的形成了一个景象,一间简单的茅草屋,几只鹅黄色的小鸡正在院子里追逐着,抢着吃的。一个看不清面孔的女人正在院子里浆洗着衣服。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儿正在挥舞着一把小小的竹剑。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正向下摘着斗笠。
女人温柔的站起来进了茅草屋里拎着一个茶壶手里拿着一个粗茶碗出来。轻笑着放在了茶几上。“累了吧。”伸手接过来男人手里的斗笠。
“还好,家里辛苦了。”男人端着粗茶碗喝着茶水,抬手给女人整理一下鬓角的头发。
小男孩儿大笑着也跑了过来。开始给爸爸展示着自己练剑的样子。小模样极为讨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