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妹看着墙上的壁画,眉头越皱越紧、
壁画的整体就是战争,是厮杀,是死亡,是无截止。。。。
从第一副开始,一个年轻的男人在前面带着队伍厮杀着。身后跟着四个人。这四个人,有三个自己见到了,就是正在陪着风沐凉说话的那三个人。漠北、红叶、白皮。还有一个长披风的男人。
“二爷,您这次回来的打算是。”白皮看着风沐凉问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回去,有人嫌弃我待的太稳当了,睡了几千年,也该来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了。”风沐凉把拿在手里看了很久的小酒杯放在石桌上。
“是。”漠北三人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单膝跪在了地上,对着风沐凉行礼。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难道阴石就是在这里裂掉的吗?’幽妹看着壁画,讷讷。
幽妹手一伸,落魂出现在手里,那块顽石和壁画中的那块顽石一模一样的形状。只除了中间儿的一块儿裂痕,壁画上的没有裂痕,而自己手中的这块,上面儿却是有着一道深深的裂痕。
“怎么可能。”一声呢喃,幽妹不动了。
风沐凉抬起头看向幽妹的时候。幽妹已经在石壁上用匕首写出来不少字儿了。但是字儿一开始很凌乱,很凌乱丝毫拧不成一句话。到了后来,稍加整理就是一句整句的话。
最后一笔落下,幽妹长匕首向回一收,匕首却不是收回刀鞘,而是狠狠地扎在了自己的手腕上。越发湛蓝浓厚的血液蔓延到那块顽石之上。顽石逐渐的被浸透,散发着淡淡的荧光。
风沐凉急忙的要过去,却被一层淡淡的蓝色屏障阻挡住了。不能硬闯进去,怕伤到幽妹,只能干着急的在外面看着幽妹在里面。
似乎是感觉到了风沐凉的焦急,幽妹回头看了一眼风沐凉,对着他淡淡的笑着嘴角儿动了几下。
看着幽妹的嘴角儿。风沐凉松了口气。紧张的看着里面的幽妹。
“爷,这是怎么回事儿?刚刚我就想问了,顽石为何会在夫人手上。还有夫人的血。”红叶惊讶的问着风沐凉。
“闭嘴。”
红叶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马上就闭嘴,绝对不多话了。然后就看着自己那俩兄弟,向后退了一步,与漠北和白皮小声的说着话“你们说爷是不是与夫人。”
“闭嘴吧,爷的事儿也是你能对嘴的。”白皮掐了一下红叶。沉默不语的站在了风沐凉的后面。
感觉到手的麻木。幽妹咬着匕首,把自己的另外的一只手也划开了一道口子。看着血也淋上了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得手中顽石的悸动小了很多。幽妹哆嗦着手,向着墙壁靠了过去。
感觉到屏障的消失,风沐凉靠了过来,手揽着幽妹。“怎么样了?”
幽妹轻轻地摇摇头。人无力地松开了手。“这个东西究竟是什么啊?蛊惑人心的人力为什么这么大。”幽妹手里攥着那块已经完全变了形状,甚至连裂纹都消失不见了的顽石。
“你是说你是被它蛊惑着,才割了自己?”风沐凉眉头紧皱着,这块石头已经死了好久了。难道又活了吗?
幽妹靠着风沐凉歪头看着壁画。“对。从那儿开始。看见了壁画之后,它就开始悸动,开始不安。后来有一个声音就在那儿说,说什么它需要血液,需要血液。划一刀,什么不疼的。我要不着想看看它要做什么的话,我根本就不会划那一刀。”幽妹舔舔自己干裂的嘴唇。“不过话说回来,这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儿。”
“都差点儿没流血流死呢,你还不失为一件好事儿?流血流傻了吗?”风沐凉找出来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来两枚药丸,塞进了幽妹的嘴里。
“刚刚我预测到了一件事。”幽妹咽了下去药丸儿。“一个我不曾见过的峡谷,围满了人,却没人斗争,可是在你和一个人说话的时候,你的后方飞来一把短刀。短刀被他挡开了。可是代价就是他。昏迷不醒。神陨。”幽妹指着白皮对着风沐凉说着。“而他在这个之后,沉默不语,灭了数个城池。杀人机器,不杀人了就是醉酒,酒醒了就是杀人。最后,也是神陨。”幽妹指着红叶。
“别逗啊,夫人,我滴酒不沾的好吗?”红叶十分的无语的看着幽妹“我还杀人,谁不知道。我是最不喜杀生的啊。平时都是老老实实的善后啊。”
“我没看见你善后,我只看见了开路先锋,红叶将军。”幽妹指着身后的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