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在他怀里靠着,不想动。
聂大郎就轻轻的给她按摩了会腰,背和腿。哄着她起来吃饭。
罗妈妈笑眯眯端上燕窝,万妈妈也炖了当归鸡汤。
云朵看都是补身子的,小脸红了又红。
看她羞的连脖子都红粉粉的,聂大郎揉着她的头,“夫妻恩爱本就是常事。她们是家里伺候的,自然应该周道。”
云朵羞怒的瞪她,要不是他不依不饶,她也不会这么晚起来,弄的家里都知道了。大姐走她都不知道,估计也要乱想她了。
“晚上……我不闹你那么久……”聂大郎靠近她耳边道。
云朵抬起粉拳就往他身上捶。
聂大郎笑着抓了她的小手,哄着她快吃饭。
一整天,云朵都几乎在炕上度过的。聂大郎练字,她就靠在大靠枕上翻着书看。反正聂大郎之前就说了她不舒服!
到了晚上,她抱着被子,在临窗大炕上不走。
聂大郎挑挑眉,笑容暧昧,“那我们俩今夜就在这临床大炕上过吧!”
云朵张嘴咬他。
聂大郎顺势把她抱到了床上,看她整个身子蜷在一块,失笑的亲亲她,没有再折腾她,早早睡了。
云朵买的石榴还在家里存着,要调制成护肤品。而且天就快要冷了,很快就没有可调制护肤品的花儿和药草了,要赶在入冬前存一批货。还有作坊那边,土豆淀粉做出来,要出售。她不能总躺在炕上歇着,连着几天不让聂大郎再碰她。
聂大郎很听话,没有再折腾她。作坊那边也要动工,小院要拆掉,西路这边也要盖起屋子,以后土豆淀粉,红薯淀粉和玉米淀粉,高中低筋面粉分开两边做。
虽然有罗丘和万广,他也要出面看看,不能撒手不管。
让云朵歇了几天,聂大郎说再多都不容拒绝的扯了她的衣裳。
以前扯掉她的衣裳,也就是亲亲,摸摸,最多撩拨撩拨她。实质的成了他的人,聂大郎就不再客气,必要拆骨入腹,吃干抹净!
方二郎好几天没见到云朵了,他和聂梅过来,都只见了聂大郎。
作坊改建,小院推倒了,东边也将要盖上房屋。
而大门则准备往前移几丈,重新盖了门房,宴客花厅,仓库。把后面作坊和前面分隔开,即使作坊来往的人,也看不到后面众人洗制淀粉。
云朵带着罗妈妈几个忙了几天,把石榴都处理好,做了一批护肤乳和精华水,存在冰窖里。今儿个出来到作坊这边看看改建的情况,再到南山坡瞧瞧。
天凉起来,她穿了胭脂红的镶阑边综裙,淡黄色绣红枫叶妆花褙子,头发绾了发髻,戴了一支红玉片花钗,耳朵上是米粒大小的赤金红宝石耳坠,随着走动活泼的跳动着。
方二郎看着她,突然发现,几天不见,她仿佛艳丽了起来。之前如未绽的花儿般,清丽,漂亮,纯净。如今再看,仿佛娇花初始绽放了,整个人都明艳了。
看着她走过来,方二郎有些晃神,目光也有些痴了。
云朵不敢迈太大的步子,慢慢的走着。
罗妈妈拎着篮子,在后面跟着。云朵没发现,她就发现了方二郎盯着云朵痴痴的看,罗妈妈心里一跳。这方二郎……看云朵笑着跟人打招呼,小脸明艳白净,大大的杏眸笑眯着,小嘴红红的,如同那娇嫩嫩水灵灵的花儿般。
压下心里的震惊,罗妈妈再朝方二郎看去。见他眼神不变,还朝她们走了过来,顿时眸光有些沉冷。
云朵看见方二郎,顿时皱起眉,想转身走。
方二郎叫住了她,“大嫂!”
云朵神色淡淡的点头,脚步往南山坡去。
方二郎看她走,快步走过来,“大嫂这是去哪?”
“南山坡。”云朵回了一句,脚步不停。
“这时候南山坡还有花儿吗?大嫂是采了花儿准备做点心吧?我这几天嗓子正有些不舒服,到南山坡采点药,行吗?”方二郎跟上来。
云朵站住脚步,目光沉沉的看着他,“我看你脸色,怕是病的不轻。南山坡是有药,但治不了你的病。你还是找大夫瞧瞧吧!”
“大嫂……”方二郎看她转身走快,伸了伸手。说的话是啥意思?他有病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他想跟她说说话。
罗妈妈转身走在他前面,隔开他的手。
方二郎看还有个婆子在,作坊那边也都是干活儿的人,抿了嘴没有再叫住云朵。
罗妈妈回头瞥了他一眼,见他没有跟上来,眼神却还望着云朵,目光顿时有些犀利。这方二郎不是有病,是安逸日子不想过了!
云朵在南山坡摘了些菊花,看清湖旁,作坊那边忙的热火朝天的,转了一圈,和罗妈妈下了山坡。
下晌的时候,方二郎和聂梅抱着儿子过来。
云朵做了水晶糕,用菊花水,又用琼脂做了山楂糕。如今家里有冰窖,今年的冰没用完,还有小半,存放了护肤品,和些能存放的青菜。做了点心拿到冰窖镇一下,再脱模也容易脱模,冰过的点心,虽然凉,但放一下再吃也比自然晾的要爽口些。
“这些天大嫂一直在忙,都没见上大嫂,现在是忙完了吗?”聂梅见云朵在院子里,跟她打招呼,把方留住抱过来。她已经好些天没有抱过留住了。
云朵笑了笑,伸手托了托娃儿,又还给她,“新做的点心,你也尝尝吧!”
聂梅微微皱眉,笑着道,“留住好些天没有见到大舅母了!”
“这一阶段太多事忙了。”云朵说着端了点心到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