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刻意的话,刺中心里的痛,姣颜顿沉,冷然道:“这些事与你无干,请不要故意拿出来刺激我。”
“哈哈,真是好笑,自己做的事情还不敢承认。”她不客气的狂笑出声。
深吸口气,压下心中不快,反唇讽道:“怎么?忌妒了?还是很心痛?”
“你什么意思?”她停下嘲笑,怒问我。
好整以遐的望向远处,淡薄道:“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来激我,但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这些都搬不倒我,皇上每夜眷顾就可以说明一切问题,他不在乎,我为什么不承认?”
“你!”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说忌妒就直接一点,拐弯抹角揭人伤疤是很可耻的,就如丞相启奏陷害我爹一样,可耻!”
“你住嘴,不可以污蔑我爹,是南王罪有应得。”她气呼呼的瞪我。
我抬了抬眉,冷笑问她:“是吗?有其父真有其女,老的忌妒我爹手中的兵权,有样学样,还真是父女连心。”
想来,真是气绝!
安静的林荫道上,她甩袖扬长而去,留下愤慨的我独饮伤痛,那个华丽的背影,盛负着太多的荣耀,也许正是这些东西才注长她如此嚣张霸气的个性。
玉手紧握成拳,尖锐的指夹刺进肉里,激起一阵窒痛。水眸渐渐下沉,阴冷的眼神扫过渐行渐远的身影,咬牙低誓:“此事不会就此摆休的,子收一家,你们等着瞧,我林雪儿要一件一件拿走你们所得到的东西,也让你们偿偿什么叫失去的痛。”
我的性格和谁都格格不入,天生的独裁主义,没有朋友,没有死党,陪伴在身边的是忠心耿耿的丫环。
是什么造就如此冷漠、凉薄的我?我又该如何追究曾经真实的性格?那个坐在转椅上,对着镜中平凡脸蛋发呆的如绘梅,仿佛是很遥远的事情了,久得让我忘记了自卑的感觉。曾经刻骨铭心的烙印,在历经万事过后,竟显的如此微不足道。人真的键忘,就好似现在的我,心里除了怨和恨,还剩什么呢?
悲哀莫过于此,想要的,放手了。不想要的,却留下来。那抹微淡,却倍加关怀的身影,要我如何回报于他?暖至心处,却发现狠不下心去伤害。贤煌,是不是一定要我欠下这份情?还是注定要亏欠你,下辈子可以有机会还吗?或许,在三生过后,情缘依旧?又或许擦肩而过,四目相对,明明含情却已经陌生到认不出彼此?
呆呆的想,又痴痴的盼,这一世,还要怎样才摆休?
望着天上的秋月,落寞了,为什么拥有繁华后,心却更寂寞,更苍凉?空虚占据心灵,真想狠狠的哭一场,宣泄心头积压已久的伤悲。
爱人,亲人,难弃难舍,这场命运的牢笼,我注定困绑其中!
挣不出,逃不掉!
“雪儿!”低唤声切切响起,唤回远去的思绪。
缓缓回过头,看见贤煌温柔的走过来。微一叹息,起身相迎,哀怨尽收,不想在他的面前泄露一丝烦恼和悲痛。
“皇上,不忙了吗!”投于关心一问,换来他的笑容,手调皮的划过脸,传出他低哑浑厚的笑:“雪儿,朕想你了。”
简洁的一句,却震荡了我的心,在我的面前,他不懂的掩饰,直白露骨的话说在多,他也乐此不疲。
姣嗔的瞪他:“皇上不怕别人笑话吗?”
“谁敢笑朕,朕和爱妃调情难道不妥?”贤煌假装愠怒,手却放肆的伸过来。
害羞的躲开他,习惯性的想要逃走,却惹来他更大的兴致。
“雪儿,想跟朕玩捉迷藏吗!”贤煌开心的笑道:“好,朕就赔你,不过可要说好了,被朕抓住,你可得小心了。”
“皇上若是能抓到雪儿,雪儿甘愿受罚。”听他爽朗的笑意,也激起我的贪玩之心。一拂袖,身子优美的飘上天空,黑纱裹起曼妙身姿,让贤煌看直了眼。邪气一笑,“朕来了!”
贤煌的轻功也不烂,虽然在我灵动的回避下,他追的有些狼狈,可看他俊颜清朗,似趣味横生,更让我生起捉弄之心。
“皇上,来啊,追我……嘻嘻……”玩味大增,绝云谷学来的轻功在此刻发挥的淋漓尽致。
论实力,我根本不是贤煌的对手,就算轻功造旨也难望其项背,我知道他是有意让着我的,这个可爱的男人。
黑暗的花园里,不时传来我们欢快的打闹声。
玩累了,在天空转个圈,任由身子轻若无骨的滑上。贤煌一紧,赶紧冲过来,把我接住。
“雪儿好任性,若是朕迟一步,你就要落进水里去了。”贤煌责备的声音满含担忧。
我媚眼流转,深深的盯着他,疯了似的轻笑起来:“皇上不会放任雪儿掉进水里的,是不是?”
“你这小调皮,以后不可心跟朕开这种玩笑了。”贤煌略为惩罚的轻点我额头。
我放肆的格格姣笑:“臣妾尊旨!”
贤煌宠爱的搂紧我,把我抵在树杆上,温唇低下寻找我的柔润。
黑暗中,榕树下,春意荡漾……
清晨如约而至,带着冰凉的风横扫总个皇宫,入冬了吧!
外面扩建的别苑再有一个月就竣工了,礼公公在这一方面显然是一个老手,做事细腻,干练精明,把别苑的装修交给他打理,我很放心。
随着时间的递增,我在后宫的地位日渐成熟,风头盖过皇后子书文影,正所谓,回眸一笑百媚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