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子跟我说,以前偿试爱过他,今后也可以继续去爱他,是吗?也许吧,以前种种快乐,我如果一点都没动心,那才叫奇怪呢!
本来,少了英子,我以为自己只是心灵放松了,可有一天,在楼梯口,贤煌跑过来对我说:“雪儿病了一场,精神比以前好了很多呢!眉宇也舒展了,性格好像换了个人,朝气青春。”
我眨着灿灿的明眸,无邪的笑起来:“你也觉得我变了很多吗?”
“是啊,开朗了,爱笑了,也爱美了,每天守在镜前一坐就是半天,让我都羡慕那面镜子了。”贤煌愉悦的笑道。
有吗?我眨眨眼,好像是哦,每天坐在铜镜前,是因为想看眉间的痣会不会在一夜间又回来了。英子之前带来的恶梦,我到现在都余悸在心,如果英子忽然回来,我一定马上撞墙死去。
“雪儿,又发呆了,想什么呢?”贤煌在我眼前挥挥手。
我笑起来,佯装生气的打开他的手:“想你啊,你长得太好看了,我望着望着就陷进去了。”
谁都听的出来是句玩笑话,却还是换在贤煌愉快的笑声。
他揍过来,在我脸上偷吻一下,我顿时羞红了脸,嗔道:“好多人在看呢!”
贤煌若无其事的眨眨眼:“雪儿的脸蛋好诱人。”
“讨厌啦,我不要这样!”握住脸,我赶紧冲回房间。留下身后的朗笑声久久回荡。
本来打算游玩一遍在回宫的,可昨晚一份加急奏折从皇宫里急急传来,贤煌皱着眉头看完,挥手吩咐王公公着手准备天明的起程事宜。
我还在睡梦中,看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吓了好大一跳,赶紧缩到贤煌身后去。
王公公退出去了,我眨着未睡醒的眼问贤煌:“怎么啦?天明就要回去啊,我还没玩够呢?”
贤煌搂着我重新躺下来,柔声道:“雪儿听话,宫里出了大事,朕明天要赶回去处理。”
“哦!”话未听完,我就沉入梦中,说实话,自英子离去后,我已经好久没有熟睡过了,最近老犯困,可能是身体虚弱吧。
天微亮,贤煌就着身完毕,又附下来喊我:“雪儿,起来啦!”
“嗯,再睡会儿!”我迷迷湖湖的回答。
贤煌没有生气,而是低笑着把我连人带被一起抱到马车里,然后借着天边昏黄的月光,一路向京城方向狂奔而去。
星月兼程,终于在第五天的下午走进神武门,一进宫,贤煌匆匆的关照我几句,就领着王公公直奔朝堂。
路上听贤煌说,朝中一品要臣苏离被人暗害在家中,现在总个朝庭上下都人心慌慌。贤煌就赶着处理这事去了。
死了一个大臣,对我没什么特别的影响,在我心里,那些朝庭大臣,个个都是贪官污吏,奸猾之人。不知道是不是受电视剧影响,形成根深蒂固的怨恶之心,还是受到其他什么感染。总之,人命之案根本入不了我心,我现在满脑都为摆托英子的困扰而兴喜。
神情愉快的回到长春宫,椅子未坐热,就听到有人走动的声音,急促的仿佛丢了魂似的。
我对小礼使了个眼色,小礼会意,跑出门外,轻责道:“我说小环姐,你跑那么急干什么?追魂啊!”
小礼语音未落,就看到小环闯进来,神情俱怕,满脸焦急。
我端在手中的杯子差点被她这副模样给吓掉,赶紧追问她:“小环,怎么啦?出什么事情了吗?”
“主子,大事不好了,夫人她……”小环急的讲不出话来,泪也跟着啪啪直掉。
我预感到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道:“姨娘怎么啦?慢慢说,不急。”
“夫人,夫人、她昨晚病死了!”
“什么?”手中的杯子直直落下,我一步上前,拉着小环急喊:“你说什么?姨娘怎么会死了,你快说这倒低是怎么回事?”
小环被我拉的上气不接下气,泪眼模糊的哭道:“昨晚我和莲花从布房出来,准备给夫人订做几身衣服,可当我们推开门时,发现夫人倒在地上,不醒人事,叫了很多的大夫来看,都说夫人病死了。”
我用力推开她,愤怒的吼道:“我出宫那天还好好的,怎么会忽然病死?我不信。”
小环过来拉住我,大声叫喊;“是真的,主子,是真的……请你一定要冷静啊!”
听见小环撕例的叫声,我仿佛被注入麻醉般停下所有的举止,死灰的看着她:“姨娘现在放在哪里?”
“放在主子以前住的那栋别苑里,王爷正在请人替她做法事呢!”
听完,我木然的朝门外走去,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小环追上来挡在我面前,大声喊道:“主子要去哪里?”
“我要去看姨娘,我要去看她,我是她唯一的亲人,她一定很需要我!”
“现在天黑了,明天一早在去吧!”小环想过来拉我,我却无动于忠,继续朝宫外走去。
漆黑的夜晚,我孤独地走在空无一人的花园里,初春的寒意使我瑟瑟发抖。
“雪儿……你要去哪里?”刚游到门外,迎头看见贤煌急急跑过来。
刹那间,悲伤开始决堤而下,我双腿一软,坐倒在石板地上,开始放声哭泣,边哭边喊:“皇上,怎么办?姨娘死了,我在世上最亲的姨娘她离开了人世?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贤煌冲上前,抱紧我,低声唤着我:“雪儿,不要难过,你并不是孤单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