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横身挡过来,依恋的问:“这么快就走吗?他也许还在别的女人那里。”
他的话就像一根刺,突然的插进我的心中,咽下苦涩,我强装欢颜:“身为帝王家的女人,忍耐就是最好的选择,不是吗。”
“今天我去见了南王!”蓦地,他忽然吐出这句话。
我怔了怔:“是吗?爹还好吗?我有好久没有回去看望他了。”
“他不好,他很担心你。”
“担心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在宫里不是很好吗?”
贤成失笑出声:“你现在的状况也叫好吗?”
“连你也嘲笑我?”我忽然感到一阵冰冷。
“我不是在嘲笑你,而是不想看到你伪装的如此痛苦。”他关切道。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继而自嘲:“我没有伪装?”
“后宫的争斗不适合你!”
“你知道什么?”我猛然盯着他,他脸上一副什么都知晓的表情,让我的心加倍难受。
“南王说你进宫是想报复左丞相,要我多多关照你,保护你不受伤害。”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我一样可以复仇,是我爹爹多虑了,以后若是见着我爹,请你代为劝说,我林雪儿不需要任何人同情和怜悯,我自会做完一切的。”我倔强的昂起头,正视他的眼。
他剑眉顿蹙:“雪儿,你知不知道你已经把自己置身危险之中了?左丞相这老东西正在想方设法恢复她女儿的后位,他就一定会对你下手的,你还不懂吗?雪儿,你涉世未身,还是收手吧。”
“我不会让他轻易得呈的。”我冷然道。
“可是,他狡猾多端,我怕他会不择手段的伤害你。”
“他要伤害我?他办不到,难不成他想与当今天子抗衡吗?”我不屑道。
“他宫中势力众多,就算皇兄宠你,爱你,可这深宫之内,谁又能预料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预料不到就说明不一定会发生?我又何必去为一件不确定的事而担惊受怕呢?我可是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啊,贤成,难道你要我半途而废?不可能,我林雪儿不是轻易罢休的人。”
贤成俊脸开始出现痛苦和费解,他瞠大眼望着我,仿佛在打量一个陌生的人似的,那样的细致又认真。最后他出声了,语气疲惫:“雪儿,你变了!”
我呆了呆,失笑出声:“人是要适应生活的,贤成,我变了是因为我的生活在不断变化,人迟早会变的!”
“不,我坚信有些人是不会变的!”
“是吗?你就那么确定?贤成,遇事不能太绝对!”
“我为你守候之今,我就没有变过,雪儿,为什么你会变呢?你的心不在单纯,你的笑容也平填了那么多的陌生?我一直以为你不懂什么叫阴险和算计,我以为你与世无争……”
“够了,不要再说了,贤成,我不是你梦想中的林雪儿。”我打断他绝望的话语,扭身朝林中奔去。
贤成呆在那里,化成黑夜中的石象。他一定很失望吧,他那样爱恋的人竟然是如此的势利不堪。
一路小跑回到长春宫,见到小环杆在门口张望。
“主子,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回来?”小环担心的问。
“我只是随便走走!”我有气无力的回答。
“天啊,主子,你的衣服怎么了?”小环眼尖忽然看到我前襟裂开,脸色顿白。
我拉拢衣服,丢给他一个安心的笑:“不小心被树枝划开了,替我备水净身吧,累死了。”
“是!”小环仍然不安的望着我。
我没有再理会她了,只是懒懒的窝进软椅上,闭目养神!
“水备好了,请主子沐浴吧!”不一会儿,小环过来喊我。
“嗯!”我轻应了声,賴在软椅上继续休眠。
“主子,皇上来过了!”
我猛然睁开眼,急问:“他什么时候来的?”
“主子刚回来,皇上就离去了,他还问了主子去哪了呢?”
“你怎么回答?”紧张中。
“我跟皇上说,你去祝寿还未回来!”
“替我拿壶酒来!”
“主子,你这是……”
“快点拿来!”
“是!”
小环担心的递过酒壶,我接来直接倒进口中狂饮起来。
“主子,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要喝酒?哎呀,慢点啊,这样喝会醉的!”
见我海饮,小环急的眼泪都掉出来了。
“保命!”我朝她神密一笑,然后倒在软椅上不起来了。
“皇上驾到!”门外忽然响起传报。
我慌了,把酒壶一扔,装晕!
小环大喊:“主子,你醉了,小环扶你到床上去休息吧!”
“嘘,别吵,先出去!”我微醉道。
小环不解,担心不己的看着我,我朝她扬起手:“快点!”
小环刚消失,贤煌就撩袍进来,我眨着迷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进来。
“雪儿,你喝这么多酒干什么?”贤煌爱惜的问。
“雪儿不开心!”
“谁惹你了?告诉朕,朕替你做主!”
“是皇上!”我幽怨道。
贤煌低笑起来:“朕什么时候惹到你了?”
“皇上丢下雪儿不管了,雪儿很痛苦!所以想借酒消消愁,可是酒好烈,就像火一样燃烧着我的身体,皇上,雪儿好难受。”我泪眼汪汪,责备的盯着他。
贤煌一紧,星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