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
“给我看看。”
“真……真的没什么?是我的玉石掉了,呵呵!”
“把手拿出来,明明是金属的声音,哪来的玉石?”这男人耳力很好。
一只手强制性的伸过来捏住我的手,金色令牌再次落地。忽然,男人扬起眉,淡淡一笑:“带她走。”
“喂,你们讲不讲道理,不是说郡主不在这里吗?你们拉我干什么?放开我啦?”
“令牌足于证明一切,你还想嘴硬。”
“雪儿!”姨娘和小玉扑上来。
“放开我,你们这群疯子?”恼火的我放开形像破口大骂。
“这么不老实!”男人似乎有点不高兴,一只手挥下来,我顿时失去知觉。
迷糊中听见有人声,似是两个男人在争吵什么?我不安的皱起眉,心里咒骂不停,那几个混蛋竟然打晕了我,好可恶。
“楼主,你冒然把令牌丢失,这样怎么向大家交代?”一个不是很熟悉,但却让我刻骨的声音响起,是那个抓我的男人。他在和谁说话?怎么语气有些不高兴。
“你不相信我的实力?”一个慵懒的男声低低响起,无形中有一股霸气。
好熟悉的声音,好霸道的气息,是谁?我悄悄睁开半只眼,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斜靠在椅子上喝酒,那姿态幽雅已极。视线慢慢往上移走,忽然,一张惊骇的俊脸呈现在我的眼前,严莫寒,该死的,竟然是送我令牌的霸气男。
我眼前顿时冒出几根黑线,原来是他派人来抓我的,他到低在做什么?令牌是他给我的,现在又叫人抢回来,这分明是拿我寻开心嘛。
“不是,我在西域听说你把令牌送给了一个女人,原先我还不相信,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做了,楼主,你太糊涂了,那可是关系总个月影楼充霸武林的象征,你怎么能随随便便的送给一个不相识的女人?”抓我的男人气的快要抓狂了,两只眼岔岔的瞪着严莫寒。
严莫寒并没有多生气,只是慢悠悠的说:“下去吧,我知道要怎么做了,你不会想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谈月影楼的内部事务吧。”
那男人一愕,狠狠的瞪我一眼,哼声离去。
“偷听别人讲话很有趣是吗?”严莫寒放下酒杯,度步朝我走过来。
见已被他发现,我也装不下去了,慢慢坐起来,瞪他:“是你把我抓到这里来的?”
“应该说是请!”他纠正。
“把我打晕?”我翻了翻白眼。
“他们说你不太听话,请不来就只有带过来了。”他依然慢条斯理的说。
“这分明是绑架?你就是那个主谋吧,说说看,你想勒索南王多少钱,我相信他会给你的。”我岔岔的说。
严莫寒盯着我的脸,忽然笑起来:“小东西,在你眼里我就这么肤浅?”
“不然呢?你不会想要从一个被你绑架回来的人口中听到恭慰话吧。”
“好了,不跟你抬杠了,叫人帮你沐浴吧。”他摸摸我的脸,然后站起身。
“不要,我要回家,送我回去。”我拒绝。
“不,我不会放你走的。”
“为什么?”
“我说过要对你负责?”
“我也说过不要。”
“你是不是忘记我对你做过什么了?”他走近我,抬起我的下额,眼里布满笑意。
“如果说压一压就要负责的话,现在还轮不到你。”这个男人分明在找茬,又没肌肤之亲,他凭什么说的有根有据,哼,要不是他脸上淡然的表情,我真要以为他爱上我了。
“你在说什么?”下额猛然一痛,他的大手死死的扼住我的颈项。“在说一遍?”
“你这个疯子,你莫明其妙!”虽然很痛,但还是不忘记骂他,无理由啊,我只是随口说说而于,他何必这么认真,似乎想要我的命。
蓦地,他放开了我,负手出去了。
我松了松被他弄痛的颈项,又羞又怒,他究竟在搞什么?说要对我负责,又对我下毒手,我真被他给搞糊涂了。
待他走后,我从床上跳下来,眼睛恢复了视觉,发现这是一间很华丽古雅的房间,里面的陈设很考究,一张大理石桌,桌上放着严莫寒未喝完的酒,还有四把紫檀锦披交椅交错摆在桌边。我来到门口,看见房门紧闭,伸手去拉,拉不动,门外似乎有人用铁索锁住了。我不禁暗气,这倒底是在干什么?把我当犯人一样囚禁起来,这算什么?
“有人在吗?”我朝门外大声喊道。
“别白费力气了,楼主吩咐不能开门。”一个男声冷淡的响起。
崩溃了,原来严莫寒成心要把我困在这里。岔岔的来到桌边,拿起那把精致的酒壶,里边还剩半壶酒,摇了摇,酒香扑鼻。烦闷的把酒倒进嘴里,一股幸辣感传来,差点把我呛到。我扔掉酒壶,在椅子上坐下来,这酒很烈,一口就让我晕头转向不知所以。
于是,又华丽的躺回床上去,恍惚中进入梦乡。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饭香惊醒。睁开眼看见桌上摆着几盘精致的小菜。喟很不争气的叫起来,我不顾三七二十一就冲过去,还没夹起菜,就听见有人说:“先梳理一下吧。”
呃,当我发现在这个房间里还有第二个人时,我瞬间崩溃。“你这个莫明其妙的男人,你把我绑过来究竟有什么目的,不会只是单纯的好玩吧,你可要记清楚,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可以这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