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完,头也不回地离去,带走满屋的寂寞。
也许我真的铁了心在和他争吵,骂了这么久,该说的说了,该发泄的也都发泄完了。可为什么我还感到郁闷,对他的感觉就像一落下的病根,相信短时间内这种症状还会持续发生。
傍晚时分,我早早的用了晚膳就睡下了,可到半夜,肚子忽然痛起来。我本是不想理会的,可疼痛却一阵高于一阵,好像要把我的肠子给穿透。不悦的咕哝一声,我坐起来。视线在黑暗中扫描了一下,没半个人影。严莫寒呢?他不是该睡在这里的吗?我以为早点睡就可以免去与他碰面,可是,没想到他竟然没回来睡,我的动作全变成多余了,真是好笑,他想用无言的行动来他对我证明有多厌不恶吗?骂我幼稚,他还不是半斤八两。
不悦的低咒几声,我喊来隔壁的小丫环,她睡眼腥腥的看着我,我告诉她我要如厕,她这才了解发生什么事情了。
她点上灯,扶着我走出前门,这其实是一个四合院,门卫守在入口,里边还交叉很多房间。我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虽然在黑夜中,但还是能隐约看清阁楼的装扮,白天来逛肯定会很赏心悦目的。我这样想着,忽然一个黑影从眼前闪过,然后快速消失在黑暗中。我和丫环都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烛火还差点掉地上了。“别怕,是只大鸟!”不知道是要安慰这个被吓呆的丫环,还是想自我安慰。继续朝前走去,烛火散下一小块光亮,望着这豆点的烛火,我忽然开始怀念有灯的日子了。
“小姐,我守着你进去吧,这火也点上。”来到一间小房前,丫环把手中的烛火递给我。
“哦!”我接过火,大步走进房间去。其实论胆子,我算是很大的,一些鬼神论学对我基本没有什么影响。
不一会儿,我出来,看见丫环缩在风中发抖,我去推她,她吓了好大一跳。“干什么呢?”我问。
“小姐,刚才有个鬼影从这里闪过。”丫环口齿不清的说。
“啥?有人?”靠,有没有搞错哇,我如厕该不会被什么人偷看吧。
“不是,是鬼啦!”
“最好是鬼,否则看我不把他打成鬼。”我这一说,丫环更是吓的脚软。“没事了,回去吧!”
“好!”
回到屋室,我一个人朝床上摸索走过去,然后躺下,忽然,床上的温度似乎有些奇怪,刚才我明明把被子掀开了,怎么这会又被叠得整整齐齐?难道真有人来过?**********缩了缩,然后快速钻进被子里去。有什么东西都不要来找我,我是厚道人,我是老实人。
我着急的守在门口,时不时的朝门外眺望,都到哂午了,咋还不叫人过来接我。难道我昨天的话让他改变了心意?他该不会真想把我困在身边看我有几多能耐吧?该死的,早知道他是这般善变的人,我就不该对他填油加醋的打气了。我懊悔的胡乱想着,脸色也跟着变得惨白。
无奈的转回房间,气闷的趴在床上,如果他真的采用我昨天的提议,是不是我真的要在这种鬼地方活受一辈子的罪?不可以,这决对不可以。我急促的跳到门口,对守门员喊道:“严莫寒在哪里,快带我去见他。”
“小姐,你别喊了,快回去吧。”守门员沉声对我说。我不管,继续嚷道:“求你们了,快带我去见他,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各位大哥,让我去见他好不好?”
“别费心力了,楼主吩咐不能让你出去,我们也没有办法。”任凭我如何求他,守卫依然不动分豪。
“那你们知道他今天会不会来这?”我不死心的继续问。
“小姐,别开玩笑了,楼主的踪影岂是我们这些下属该问的,你还是回房呆着吧,说不定楼主想你了,就回来啦?”那几个守门员忽然对我玩笑起来。
“闭上你们的乌鸦嘴!”我不悦的啐道。然后悻悻的走回房间来。该死的严莫寒,堂堂一个楼主竟然不守信用,说好放我离开的,竟然还不叫人来带我走。该死的臭男人,混蛋,流氓。我咬牙切齿的咒骂着,不解气,伸手拿起他心爱的酒杯,恨恨的朝地上摔去。我让你喝酒,我让你潇洒。
当总个房间的东西被我摔的七七八八时,终于听到门外有人走动的声音了。
望着满地狼藉,我错愕的站在房间中央,恐慌的望着门口。一抹高大的身影走进来,接着我听到野兽般的吼叫:“你在做什么?”
惊惶失措的转过身,我看到一张比恶魔还要可怕的阴霾脸庞,旁边士兵重重的抽息声在触及地上的狼藉时,形成一股和谐的乐声,仿佛已经看到我被狠狠的从窗外扔出去一样惊讶。
严莫寒阴冷的表情让我打了个寒噤,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我以为你忘记要送我走了。”
他气息微喘的来到我身边,然后我听到释放的声音:“滚,马上给我滚。”这声音一点都不动听,反而让我有种想马上从窗外跳下去的冲动,区区几个瓶子而于,用得着对我讲出这般狠话吗?我气的嘴唇颤抖不已,恨恨的瞪他一眼,拍拍手,头也不回的潇洒走人。
一出门,就看见几个随从跟了过来。“小姐,请跟我来。”
我这次真的生气了,浑身上下都仿佛被人狠狠的抽打过,不留一丝空隙,好难受,痛得我眼泪瞬间流下。“小姐,请跟我来。”随从重复了一遍。
“走吧!”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