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风清气爽,春天的气息已经袭遍总个大江南北,月影楼护墙下的花木已经开出了嫩芽。而我在这里已经整整一个月了,整个月里,严莫寒对我表现出前所未有的冷淡,有时我真怀疑,在寺庙遇见的那个满身慵懒,高贵气息的严莫寒真的是眼前这个冷漠的男人吗?可他那张俊美无铸的脸庞清楚的告诉我他是。真的很苦恼,他不但对我冷漠,还严厉的禁止我的自由,有时一生气,他就放话说我是他的人质,在时机没有成熟前我是不能离开此地的,我想他说的时机,应该是卡在那个什么李提督手上那批货款吧。
小气吧拉的男人,竟然利用女人来作生意,真是卑鄙。有时我真的想当面骂他一顿,可一接触到他那毫无人性的眼神时,我就止了嘴。骂他干什么?想到当初不顾一切摔碎那些珍品时,我气焰顿时跌落下来,现在回想他那时的表情还感到后怕,就像一只愤怒到极点的野兽,如果不是我真的还活着,怕也已经被他从山腰上扔下来了吧。现在一想,我也很委屈,当时正在气头上,鬼才有那个鸟心情去注意什么品质,我恨不到把屋子给掀了,还在乎那些华丽的瓶子,哼,真是的。
“雪儿,我来看你了。”挽丽粉嫩的身影像蝴蝶一样飘了进来,她手上拿着几朵新鲜的花儿。笑眯眯的蹦过来:“雪儿,你看,外面的花儿已经开了,出来看看吧。”
挽丽现在成了我唯一的好友,她每天都给我带好玩的东西过来。自从上次看到严莫寒对我粗鲁的一幕,同情心泛滥的她现在对我一点敌意都没有,还成天在严莫寒面前替我求情。
相处久了,我了解到,原来挽丽是严莫寒的远方表妹,父母是有名的剑客。挽丽从小就很粘严莫寒,现在亦是每天住在绝云谷,寸步不离的跟在他的身边。他的父母很放心挽丽住在这里,由其是严莫寒尊贵的武林地位,更是掌起一片天,任小挽丽自由的长大成人,而不用每天跟着侠客的父母东奔西走。
我斜倚在贵妃椅上,全身软绵绵的不想动,一袭冷静神密的黑衣,更是让我看起来沉稳孤傲,像一朵遗世而生的玫瑰,浑身带着锐利的刺。望了一眼漫妙的体形,有着和挽丽一样青春丰盈的身体及姣美稚嫩的容颜,但我俩的性格却是天差地别,她调皮好动,可爱清丽,我则像一位历经沧桑的成熟女人,性格凉薄尽乎冷漠,浑身上下散发着豁智,冷静的气息。
我悠悠轻叹,自己原本还算幽默的,就算不乐观,我还是会讲一些令自己开心的话语。可之从和严帅哥相处后,在他冰冷的眼神下连我这唯一的优点也磨光了。哭,于事无补,气,自伤身体。我只能像金丝雀一样被关在华丽的笼子里养尊处优。
通过一个多月的调理,胸口处被蛇咬过的伤痕已经淡下去了,望着这淡淡的伤口,让我想起了蛇生,对他,我是愧疚的,虽然他想要我死,我还是会觉的很对不起他。轻叹口气,如果真的要怪,就怪上天捉弄人,或者说这是命中注定的,改变不了。命运,这种让人无奈的东西,它安排的毫无理由,你要和谁相遇,你要为谁去死,这是命中定数,就像我的灵魂来自21世纪那样奇妙,我一直不信鬼神论,但却必须相信这是事实,我的人真真实实的活在这个年代。
一次命运的交替,仿佛让我看透了很多的事情。就像蛇生的死,不是我一句惭悔就能改变的不是吗?我能做的就是接受它,知道他是为我而死的,然后把它放进记忆,等知岁时想起生命中曾有这样一个人存在。
有这样的想法,我应该是个凉薄冷漠之人。但是,每个人都悲哀,没个人都渺小,苍茫众生,谁该可怜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活着就是最好,人生就一次,不好好活着,那是自己最大的败点。穿越生死,我当幸运,能在另一个不知明的古代,再续重生,所以,活着,是我最大的心愿,如果谁要剥夺我的生存权,我定要狠狠的反击,不论你是谁都行。
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微笑,那种熟悉的争夺感又强烈复现,南王府的经历,让我学会了一种不择手段生存法则。感受着自己的优越感,我忽然想起了一个人,严莫寒,我被他受制太久了,可很意外,我竟然没有生气,反而悠然自得的生活下来。对他,应该是特别的吧,我想如果换作别人把我束缚在这,我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逃离。可是,为什么对他没有那种强烈的排斥感呢?他伤害我,刺激我,捉弄我,我都没有极端的反对。好头痛啊,难道我真的被他吸引了吗?我对他动心了吗?不、不可能的,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虽然他的外表俊得让人不能忽视,但他狠厉的行事作风是我不能接受的。停下来,我安静的想,我喜欢的应该是贤煌那种温文尔雅,脸上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不愠不火,对我疼爱有加,默默为我守候的男人,怎么轮也轮不到他严莫寒啊,他专横,霸道,无理,更可恶的天天玩弄我,这也就算了,还总是用那种不屑的冰冷眼神瞪我,这样要脾气没脾气,要性格够性格的男人。我没有理由一直流恋他啊,我又不是那种未成熟的花痴女孩,看见帅哥就移不动步子。我理智,冷静,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会平衡利益得失,所以不该这样沉默吧?乱了……乱了……想来想去,他都一身缺点,连一项优点都看不到,我不可能流恋他的,不可能……我要离开,想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