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昨晚恰巧,陈诚正跟张盼盼恩爱缠绵在一起,这件事便被他抛到了脑后。
今天起来,没想到萧淑蔚已经离开了陈家,想必就是去了工作。
陈诚气急败坏,推开他们母子的房间门,上去便对着小舒一通撒气。看到这一目,就连张盼盼也是吃惊了,随后便一起羞辱小舒。
从早到晚,小舒都别陈诚虐待得动弹不得,他也不敢乱动了,看着这么残暴的男人,小舒的心里只有恐惧。
小舒被吓坏了,一整天一动不动,就连金管家来了,也是一句话都不说。
金管家上楼送饭,见小舒这样,不明所以,问他也不答话。金管家不明所以,叹了口气,看来只有等夫人回来才能弄明白了。
……
穆星星跟萧淑蔚道别之后,萧淑蔚回到陈家,刚和穆星星踏实相处了一段时间,可是一走进陈家,萧淑蔚心里又不知道将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在这里住着,跟着这么一个心肠狠毒的男人,萧淑蔚总是提心吊胆。唯一能让她安心的就是金管家。
萧淑蔚回到陈家的大部分时间都是第一眼看到的是金管家,这个老管家总是让她格外地踏实。
“夫人,今天出去一天也没回来,累了吧,您吃了没?”
金管家的声音响起,他不敢多问萧淑蔚这一天的去处,作为家里的下人,几十年了,他都是这么过来的。
在陈家,他习惯了对着自己的主人低声下气,然而映象最好的莫过于萧淑蔚,只有她愿意平等看待他。
自然,金管家也显得是格外尊重陈家这位夫人。
虽然她现在算不上是陈家的女主人了,可金管家仍是敬她三尺。
听到金管家的关心,萧淑蔚心里暖了许多。看着冷清的大厅,头顶华丽的吊饰,都不及金管家开口说的一句话。
“我吃过了,小舒还好吧?”
萧淑蔚离开了小舒一整天,她无时无刻不是担心。
“看着没事,只是不肯说话,不知道怎么了……”
见萧淑蔚提起小舒,金管家只是连连叹气,对于这么大年纪的他,也许只有用这个表情来表示自己的无奈了吧。
听金管家说明情况,萧淑蔚也没再追问下去了,直接冲上了楼。
在她看来,继续在这跟金管家耗着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有自己亲自见到才能明白到底怎么一回事,心里也才能踏实。
上了楼梯转角的地方,萧淑蔚听到两声沉重的脚步声,只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萧淑蔚不得不停下来。
只见陈诚从他们母子俩的小房间内走了出来,眼里充满了愤恨。
萧淑蔚见状先是一惊,陈诚很少进他们房间的,今天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萧淑蔚不得不提心吊胆。
“陈诚!你进去对小舒做了什么?”
陈诚已经在他们房间内等候多时了,就是要抓到萧淑蔚来问个明白。
“呵,我能对一个小杂种做什么?”
陈诚放声嘲笑,嘴角微微上扬着不屑,眼里仍是愤恨。
见陈诚这么说话,萧淑蔚也是一时语塞,只是不想搭理他。
萧淑蔚刚准备推开陈诚,进去看看小舒有没有被陈诚怎么样。
只是手一出,只觉得自己的手被陈诚狠命地抓住了。
萧淑蔚的手腕被抓得生疼,也使不上任何劲了。萧淑蔚终于忍不住恨恨地瞪了眼陈诚。
随后一巴掌便扇了过来,“啪”的一声,陈诚厚大的巴掌打在了萧淑蔚的脸上。
陈诚平时很少这样出手打萧淑蔚的,有时候侮辱归侮辱,体罚归体罚,可从来没这么狠心过。
萧淑蔚不可置信地抬头,她几乎要气疯了。
这时张盼盼也出来了看热闹,她早猜到萧淑蔚今天的下场,所以特地妖艳地在萧淑蔚面前摆弄,脸上挂着无暇的讥笑。
张盼盼拍手叫好,心中也是真的解气,亲眼看着陈诚亲自收拾自己的前妻萧淑蔚,她不得不说上一句过瘾。
“陈诚,我做错的事,你可以冲我来,你拿小舒撒气算什么本事?”
自己已被陈诚牵制的萧淑蔚只是一个劲担心房间内的小舒,想道金管家的话,让她更加确信,一定是陈诚对小舒做了什么。
萧淑蔚被陈诚制止着,一动也动不了,她费劲地嘶吼着。
“陈诚,你松开,你要是执意不认我们了,那我可以带小舒离开这里。”
听着萧淑蔚吃劲地讲着,两边脸已经涨的通红,陈诚很是满意,听到萧淑蔚要带小舒离开陈家了事,他自然又是不愿意的了。
“离开陈家?之前费尽心思地找我出钱给那小杂种治病,现在治好了,就想走?”
“这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陈诚恶狠狠地盯着大气也不敢喘的萧淑蔚,反问道。
他好像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萧淑蔚离开自己家,他要把她留在这里,慢慢羞辱,慢慢折磨,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解开他的心头只恨。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是要我们死在陈家你才乐意吗?”
听陈诚这么一说,萧淑蔚彻底急了,陈诚的态度明显是要赶他们母女离开,可自己说走,他现在倒是不答应了。
萧淑蔚问出这个问题,突然顿时又没了底气。结果可想而知,陈诚当初为什么答应给小舒付医疗费用,萧淑蔚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我不想怎样,你们想走,也不是不可以,把那小杂种的医疗费用全部还清我就让你们走。”
陈诚幸灾乐祸,很是满足现状,他很自信,萧淑蔚现在还拿不出这么多的钱。
有这个把柄,那萧淑蔚就得乖乖听他的话。
陈诚得意地看着萧淑蔚,此时萧淑蔚的手臂已经酸痛到了麻木。她感觉自己的四肢好像都没了知觉,想要离开陈家,就必须把钱还清,可是这对萧淑蔚来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她上哪凑这么多的钱,看来她们只能继续待在陈家受罪了。看尽陈诚的冷眼,受尽张盼盼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