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风淳很是不解,为什么叶涯不肯离开这个鬼地方,难道这里还有什么值得依恋的么?他似乎从叶涯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的无奈之色,好像有着什么苦衷一样。他在不少幻觉里都见过叶涯,只是哪一次都没有这么清晰过。
“为什么?”古风淳问道。叶涯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有很足够的理由,所以古风淳相信叶涯心里藏着什么秘密。
“因为很多东西并不是你想象中那样子的。一开始我们都踏入了误区,现在你所做的一切,W局所做的一切,甚至你身边那些所做的一切,都是被刻意误导的。”叶涯眼里含着无限的沧桑,他慢慢说道:“如果我离开这里,那这里均衡的力量就会被打破,那倒计时就开始了。你知道,在人类历史上,许多关于一些重大危机灾难都有预言,但是大多数的预言最终都变成了笑柄,可是,我在这里却发现了这个秘密,不是那些灾难不发生,而是有一些人知道了这些即将发生的事情,尽弥补了这些需要的均衡,所以一次次被推迟了,你还记得我们在隐城甬道上甬道里见到的那些浮雕么?”
古风淳额头上慢慢地泌出了汗珠,叶涯的话里意思很明显,叶涯所说的危机灾难,实际是暗指世界末日的预言。在这地球之上,无论是文明高度发达的地区还是处于在原始刀耕火种的土著的传说里,都会有一个极其相似的地方,那就是关于末世的预言。从基督教的《圣经》中的启示录里到玛雅人的的天文礼法,从西藏佛家经典的记载中到欧洲预言大师诺查丹玛斯的《诸世纪》,从明人刘伯温的《推背图》到印度的婆罗门法典……这些著作了,都明喻或者暗示了末日的来临。其中以玛雅人阿尔金历法最为大胆,推测出来的数据是2012年12月21日。而《诸世纪》这本预言了拿破仑和希特勒崛起和灭亡、第一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的战况和结果都非常精准的奇书里,则预言是1999年是世界末日,他在预言里写着“恐怖大王将从天而降”,1999年离现在已经有些年头,这个预言的失败,人们并没有觉得失望,反而觉得这预言的失灵让人很松一口气。
有意思的是,《圣经》的启示录里却否认人了人类是可以预测世界末日的来临,这个日子,据说除了万能的上帝,连圣子耶稣也不知情,只是到了那一天,死人也会复活,所有人都要接受上帝的审判,审判通过者,则可以进入天堂,不通过的,那就只有下地狱的命运了。
林林总总的预言书,古风淳是读过不少的,但是钻研这类玄之又玄的的东西,很是费脑子,而且也没有能够研究出什么成果了,他也是对这种末日学说保持着一种敬而远之的距离。世界末日总是会来的,古风淳很清楚这一点,宇宙里,每一天诞生的新生星球和衰老消亡的星球超出了人类可以想象的范围,而地球只是宇宙中一颗普通的星球,肯定会经历这一点。那些史前人类也更加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们千方百计,想到一个永恒的宇宙里去。真的会有这么一个永恒的空间么?古风淳不敢肯定。他虽然博学多识,但是人类在天文学上的取得的成绩却非常苍白,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的想法。
“记得……”古风淳当然记得那浮雕上的那些血腥的内容。据他考证,那些浮雕应该出自僰人或者僰血族的后裔之手,而内容是一场规模极其宏大的祭祀活动,所有所有被献祭的人都是当时身份最高的人。而与这些浮雕相应的内容,则是无穷无尽的灾难,这些内容极其震撼人心,古风淳怎么会不记得?
“可是你却不知道,那其中有什么联系吧?”叶涯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肃然的表情。
“嗯。”古风淳听叶涯说得严肃,马上就应道,他很清楚,叶涯告诉他的,定是一个惊天的秘密。
果然,叶涯停顿了一下才幽幽说道:“那就是一次大灾难发生的时候所产生的现象,那时候,也有一个像你一样的人出现了,而他做了一些事情之后,则引起了这些可怕的事情,当时与他血脉相似的僰人和僰血族人,只好用全族人的血脉来融汇,制造出了与之媲美的力量,阻止这一场浩劫,但是僰族人从此也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僰血族的精英殆尽,这场浩劫之后,人类文明倒退了数千年,直接毁掉了一个王朝,这个王朝的名字,你对它很痴迷,那就是夏……”说道这里的时候,叶涯的嘴巴突然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嘴巴怎么张也张不开,身上好像也被束缚住了一样,弹动不得。
古风淳听得正认真,听到叶涯说有一个像自己的人出现,他心中就一凛。他记得很清楚,那神秘女声曾经说过,自己是进化的终端产物,自古至今,独无仅有的唯一,如果叶涯所言属实的话,那就说明了了那神秘女声的话是是虚假的了。
相对于那神秘女声来说,古风淳更倾向去相信叶涯的的每一句话。因为他知道,也是是不会骗他的。看到叶涯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古风淳心中大急,伸手出去就一抓,想拉住叶涯。
但是他的一手却是抓空了。虽然叶涯看起来就站在他的对面,但是他手之所触,却是空空如也,什么东西也没能触摸得到。仿佛眼前的叶涯是透明的一般。古风淳却是明白,他与叶涯正处于一个不同的空间里,虽然彼此能够对视说话,但是却无法真实地接触。
叶涯一下子就凌空而起,渐渐远去,叶涯此时放弃了挣扎,他的眼神直视着古风淳,里面充满了哀求的神色,似乎祈求古风淳不要做傻事。“叶涯……”古风淳竭力吼道,奋力就追了上去。但是追了没有几步,他就一脚踏空,往下面坠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