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本为秦国宗室远亲,他的母亲因触犯刑法遭到处刑后身体残缺,被收入秦朝官府专门设立的收容刑满释放人员工作的隐官,与大哥赵成都在这隐宫长大,后来大哥赵成有些本事,当上了郎中令。
赵高本生为人勤奋,又精通法律,将整个秦朝的法律条文弄的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秦始皇知道后,因为远亲的原因,便提拔他为中车府令掌皇帝车舆,并且让赵高教自己的少子胡亥判案断狱。由于赵高善于观言察色、逢迎献媚,因而很快就博得了公子胡亥的赏识和信任。
赵高说道:“殿下不要过于慌张,现在不还有我和李斯丞相在吗?,现在我们可以暂时以皇上偶感风寒不宜进驻咸阳,便在此处驻扎,然后派人四处搜寻皇上。”
李斯问道:“赵大人,此次皇上龙体失踪一事颇为蹊跷,那如果一时寻找不到皇上,那又该如何是好?”
“丞相说得对,万一无法找到父皇那又该如何?”胡亥问道。
“如果这样,我们索性如此这般。。。。。。”赵高让胡亥和李斯聚到一起,小声地说道。
丞相李斯考虑了一下说道:“这只好如此了。”
胡亥将丞相李斯也赞成赵高的这个办法,心中稍稍有些底气。
赵高吩咐随车的几位宦官,一定要保守秘密,否则格杀勿论。
秦始皇光着个脚丫在夜色之中一路狂奔,以萧逸仙的身体,跑这几步路自然不在话下,可是跑着跑着,萧逸仙却发现自己有些气喘吁吁地,这才明白自己这是穿越过来,现在自己的身体是秦始皇的身体,按照历史记载,秦始皇出生于公元前259年,死于公元前210年,现在应该是在公元前210年。此时的秦始皇的身体已经是五十岁的身体。
萧逸仙不由得感叹道,在自己的世界,也就是公元3000年,五十岁就是青壮年,但是转念一想,在公元前能够活到五十岁已经不简单,何况自己这一阵狂奔,千万不要将秦始皇再给累死,那可就麻烦了,自己还要靠着者副躯壳去寻找荀芸虔。因为如果找不到荀芸虔,后果就是自己和荀芸虔都无法离开这个游戏。如果自己组无法完成任务,则尉迟小令等其他三组即使成功完成游戏,也算是游戏失败,因为这个游戏的设置是四个组八位成员都要安全脱离游戏才算成功。
因为穿着皇帝的龙袍,头顶着皇帝的冠冕,跑起路来是在别扭,萧逸仙索性将这冠冕给摘下扔到路旁,想着将身上的龙袍给脱了,可是有没有外套更换,实在没有办法,便价格袖口裤口等略微捆扎一下,果然跑起来要轻松许多。
再往前跑,似乎听到流水的声音,萧逸仙仔细一想,在这咸阳附近应该只要渭水流过,难道自己已经跑到渭水河边。
萧逸仙想到若是自己能够从这儿渡过渭水河,自己就可以直接前往阳周,因为赵高串通胡亥已经将蒙恬囚禁于阳周。
萧逸仙在脑海之中整理一下记忆,对于一代“战神”的蒙恬,并且当时手上握有三十万秦军精锐之师,却在公子扶苏自杀之后选择了服从,囚禁于阳周,请求圣上裁决。
唯一的解释就是愚忠惹的祸。
萧逸仙知道蒙恬不是第一位,更不是最后一位。
但是如果现在能够赶到阳周,或许还能救出蒙恬,那么秦朝的的历史或许便会有天翻地覆的改变。
想到此处,萧逸仙不禁心头热血沸腾,现在自己就站在改变历史的机会面前,因为萧逸仙似乎已经对笃行公司的这款游戏有了一种全新的理解,那就是自己会在六维空间自由穿越,按照自己的想法去修改一些历史的偏差,而不仅仅就是一款游戏而已,至于笃行公司为何要如此做法,萧逸仙一时还未能分析出来,这就应该从师思思临走时那个神秘的微笑入手。
渭河的水平静地从咸阳的身边流过。但是此时的萧逸仙却无法平静。
因为面对着并不太宽阔的渭河,可是没有船只渡过,在等待了一阵之后,萧逸仙心急如焚,便想自己下水游过渭河,可是萧逸仙又有些担心起来。
若是以自己在公元3000年的身体,别谁是一条渭河,就是泅渡长江也不再话下,可是现在自己的身体是秦始皇五十岁的身体,就算刚才跑的这一阵子,都有些支持不住,何况现在还要有用,这岂不是有些像是铁人三项大赛。
关键一点,在历史记载上到底者秦始皇会不会游泳还是一个有待解开的谜团,万一秦始皇不会游泳,自己则扑通一声调到渭河,那后果可就严重了。
萧逸仙正在犹豫之际,忽然发现在不远处的芦苇之中出现一丝亮光,萧逸仙定睛仔细观瞧,原来是一盏渔火,心想在那远处必是一叶小舟。
萧逸仙急忙大声地冲着小舟喊道:“船家,渡河。”
应该是船家已经听到这边的声音,在夜色中渔火开始稍作转向,便向着萧逸仙站立的地方移动过来。
等到渔火稍微近了一些,借着渔火的亮光,萧逸仙看清果然是一叶小舟,而划船之人乃是一位老翁。
小舟靠岸,萧逸仙正准备登船,老翁急忙说道:“客官,莫急。”
萧逸仙稍微楞了一下,问道:“船家,有何问题?”
“小老儿这船只渡有缘之人。”老翁说道。
“此话怎么讲?”萧逸仙问道。
老翁般不再搭话,只是站立船头,手拄长篙。
萧逸仙一时没有明白老翁话语的意思,想着现在也是无路可走,总不能在回到那又臭又腥的马车之上。于是萧逸仙一个健步登上小舟。
老翁将小舟撑离河岸,直接向着河对岸划去。
河面上的风格外的凉爽,萧逸仙跑了大半夜,身上早已是大汗淋漓,衣服都被湿透。背着迎面而来的凉风拂过,顿时感到神清气爽,有着说不出来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