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叶的凋零,犹如一场生命的逝去。这一切的一切,发生的宛如是一场梦,等这梦醒了也就不存在了。
封锁住自己的****,忘却一切烦恼。屏蔽一切外界事物,只让自己活在独自的空间里。凌紫倾那毫无表情一脸平静看透世间一切的神情,使人觉得她本该如此。
“倾余生成全个情深不寿
至少够勇气被嗔痴左右
试想轮回红尘青丝白骨黄泉
一切永无止休”
一直静坐在树下抚琴的她,浑身上下都透着单薄,无声气的气息,好似一不注意,她就会消失不见。而那一声声的歌语里,却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莫道情深处,只怪此无缘。如今子房忘却与你之事,为何不去找他与他多待会,反而在这自我伤痛呢”
身后的一句话,成功的让凌紫倾停下抚琴的手:“是在说我此时怨天尤人吗?”
“我并无此意,只是紫倾你一呆房间便是五天之久,如今难得出来,你却在这抚琴……你,是作何想法的?”
“只是一时感慨罢了”凌紫倾挪开琴,缓缓起身:“怎么不见小希跟着二师兄身边?”按照常理来说,那个小家伙可是舍不得离开颜路身边的才是。
“她说要帮紫倾你研究一些能使子房恢复记忆的药来,想必此刻应该是在药房了。”颜路说的一脸无奈。
听言,凌紫倾身形一顿。目光淡淡的看向那一片片被风吹落的枫叶,她伸出白皙的手接住了一片凋零而下的叶子:“如若能做到心无所系,如若心能坚定不动情,那该多好!”说到这,她目光黯淡无光的对上颜路的双眼,声音透露着空灵:“如若有一天子房没有回忆起一切,弃我而去迎娶她人,我……该当如何?”
颜路一时错愕,不解她为何会如此之说:“紫倾你……”
“二师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吗?”
“我想不会有这么一天的,紫倾,你应该相信子房他”颜路对张良还是很有信心的,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真待那一天来临时,他心中会是那么的愤怒。
“是吗”凌紫倾低喃一语自己问,她转身一步步的朝住处走去:“情深悠兮,恨无悠兮。执念生根梦,作足凄惶惶。系无解心死结,余我撕心呐喊”她那幽幽的声音说的很小,但是颜路还是听到了。
短短的几句话震撼了颜路,他望着那一身白衣单薄的背影。他突然觉得,那远走的女子是那么的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