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亿没有住学校的宿舍,大三的上学期,他便出来租了一间房,主要是谈了一个女朋友,租房方便,有可以自由活动的空间。
但是,女朋友只在这间屋子内住了一个月,之后,便分手了。
当然,与大多数的恋人一样,女朋友经不起诱惑,跟杨亿学校的一个富二代好上了。
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水向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所以,女朋友的离开,没有让杨亿难过多久。
高中的时候,他谈了一个女孩,两人说好了白发到老。结果,人家上了大学后,找了一个头发有白发的人,坐着他的宝马走了。
不过,也应了白发到老的话。
为此,宿舍的老二给杨亿作了一首诗。
久旱逢甘露──一滴,
他乡遇故知──债主,
洞房花烛夜──隔壁,
华人首富时──重名。
宿舍老三则更贴切地作了一首诗:
炒房炒成了大房东,
炒股炒成了小股东,
恋爱恋成了前老公,
写书写成了太监公。
还别说,这诗就是杨亿的写真集。
只有老大比较老实,他只是用一句话,就让杨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杨亿就是一个开荒牛!
……
汉城的房价虽然没有帝都、魔都高,但怎么说也是省城。全款买一套房子,以杨亿现在的条件,一辈子都不敢想。
杨亿的家在大别山区,家中有父母,还有一弟一妹。弟弟今年高三,明年就要考大学了。妹妹初三。
还有爷爷奶奶,他们不与杨亿的父母同住。
考上大学后,靠着勤工俭学和每年雷打不动的一等奖学金,杨亿才勉强支撑了三年。
但他的象牙塔生活也止步于此。经济上的拮据,让他不得不狠心拒绝免试保研的机会,找一个工作赚钱。因为弟弟上大学的钱,需要杨亿来负担。
不过有着老大的帮助介绍,杨亿这三年,每年都能收入到两万元钱,寄回一半给家中,其他的就是自已花销了。
租房,也是无奈,他的勤工俭学,常常是很晚才能回校,为了不让老师发现,他也只好每月花上六七百的房租了。
回到自己八平米的房间里,杨亿耗尽了身上最后一丝力气。
但他并不想休息,心里的好奇像是一只小猫在挠似得。
“系统,在吗?”杨亿小声地问道,那神情就象柳云龙演的风筝在与人秘密接头似的。
一连问了三声,没有回应声。
可能是系统的听力不行,那就大声点。
“系统,你在吗?”杨亿大声地喊道。
这喊声没有喊来系统,却喊来了房东。
一身肥肉的女房东,敲开了杨亿的房门。
一进来,她就在房间转了起来,寻找着什么。
“老板娘,你找什么?我已经单身半年了。”杨亿说。
“我不是找女人,而是找狗。”
杨亿一下子记起来了,老板家有一条母狗,名字叫席童。因为老板姓席,所以那狗也姓席。
不对呀!那可是一条母狗呀。
老板娘啊,我再饥渴,也不会找你家的童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