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头痛得欲裂,不知道为什么,她额头上的汗水直流,就想要杯白开水,要解渴,她好渴好渴,渴得发疯!
汗水从她的额发轻淌而下,在太阳下晶莹无助,晶莹无助,闪着脆弱的光!
水滴……就这样滑落下来……滴落……滴落……滴落在蓝色的琉璃珠上。
澈收紧了唇,他的喉结上下抖动着,他只是感觉到好渴,很渴,很渴……
这蓝色琉璃珠为什么会这样的炙热?炙热如火,焚烧得他完全无招架之力。
为什么会这么的炙热?炎炎夏天都没这么热得让人发疯吧。
他全身的汗水,止不住的全倾泄而下。
额上的汗水,滴落之际。
双方棋子的格局也已经几乎成定局了!
左恩的珠子和炫的珠子如两株互相依靠,又互相牵绊的藤蔓错综复杂地交缠在一起。
不能进,也不能退。
如同进,便是共进;如若一方寻死,另一方也没有活路!
舒洛的棋子是他们当中被夹击包围得最严重的。
舒洛的蓝色琉璃,全部沦陷在澈的家门口,他的蓝珠永远也走不出去了!
他的蓝珠把澈的绿珠囚禁得相当牢固!
这个囚牢,相当的华丽,五颜六色,异彩纷呈。
赌与堵,原来就是这样诠解的。
这个赌注,是一个没有出路的堵塞!
左恩的墨镜变得好黑,好黑,似乎是没有光明的黑夜……
过了许久,左恩终于轻抿着嘴角,笑了,和猜的没错——澈的棋子,果真死无藏身之地了!这个游戏,这实在是太有趣了。
有趣是因为,炫和舒洛的联手,才会出现这种状况。
澈,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好像乏天无术的样子。
啪啦,澈旁边的玻璃杯,毫无预兆地摔在了地板上……
由于口渴,一不小心转身,木木却把手边的酒杯给打碎在地上了——
啪啦,啪啦……
啪啪啪……
碎玻璃的声音,很清脆,很响亮!
莫名的,一种炙热的火烧,闪电般冲刺到她的脸颊上,然后,又以迅猛洪水的姿势冲锋到了她的脖颈处……红……漫天的红……烧得她无处躲藏……
所有人,全站立了起来,睁着赤裸裸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盯着……盯着……
仿佛是有预谋的,有计划的,有目的性地在观看动物园里那被关在囚牢中的小动物。
木木只觉得血气冲上了头顶,视目不清,整个人晕头转向……
四周为什么全是白茫茫的雾气?好白,好白的雾啊……
轻飘飘的,轻飘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