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帮聚义厅里上官遥正目光如电般得注视着几个人,正是黄河
帮副帮主余啸天和春夏秋冬四堂堂主。几人都惊若寒蝉,面对上官遥的目光他们几乎把头埋到胸口。在上官遥继任宗主之时,他们都曾和杨易德同上天山参加大典。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上官遥缓缓开口问道。
那瘦小的少年带他们来到这里的时候,聚义厅的门上了锁。上官遥破门而入时,只见余啸天五人都被人制了穴道,东倒西歪的躺了一地。对上官遥和上官飞忆这样的高手来说,无论多么难解的点穴手法都难不倒他们。两人为这几人推血过宫,待他们都恢复如常,这才发问,虽然明明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余啸天低声说道:“回宗主的话,我们发现杨易德这畜生勾结金人,正想找他理论。却又无意间撞破他设计陷害宗主你,所以……所以他假意悔悟,带我们来这里商量今后黄河帮的发展,趁我们不备……”
一直没说话的上官飞忆冷笑道:“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你们,那不是更一了百了?”
“这,这属下不知,也许他还顾念些兄弟情谊吧!”余啸天慌忙说道。
上官遥摇了摇头,对众人说道:“因为他不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他和金人勾结之事。正是如此,他没想过会算计不到我。他杨易德低估了我,这是他这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
上官飞忆心中好笑,他知道这句话又是说给别人听的。
上官遥顿了顿,接着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把刚才带我来的小兄弟叫来。”
五人面面相觑,显是猜不透这位大老板的心意。
待他们退出去之后,上官飞忆轻轻问道:“破绽在哪里?”
上官遥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说道:“你是我老爹,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上官飞忆好笑道:“我只是想看看我们父子看到的是不是同一个,说不定还有其它的破绽可寻,证据确凿才能定人家的罪啊!”
上官遥怪声怪气得说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跟儿子耍心机,这个老爹当得可真不厚道!”
上官飞忆哈哈笑了起来,从他爽朗的笑声中,上官遥听出了什么是开怀。也许他这个爹爹从来没这样笑过吧?
“我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是老实说,还真的没看出问题真正的所在。”上官飞忆老老实实得向儿子交代。
上官遥这才一本正经得回答他:“其实很简单,刚开始他的说话都那么严谨,怎么在我说出听到虚谷子对话的时候就马上做贼心虚了起来?凭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至少还有借口可找,为什么就认罪了?我可没说过我听到了什么。接着我试探他要杀他的家人,他先是错愕,而不是人本能的哀求,然后做出肯为家人牺牲的模样。”
上官飞忆不解道:“这些只是疑点,但不能定他的罪啊。”
上官遥微笑道:“我可没说过我这时就已经定了他的罪啊!后来他慷慨激昂得说了一堆,其实只是想试探我有没有争霸天下的心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