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见上官遥朝那个方向而去,也来不及多想便跟了过去,只有叶羽寒站在原地,默默得看着他们的背影发呆。
“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叶羽寒喃喃自语。
等东方初晓他们赶到,见上官遥早已和那几个人战到了一起,他一手拿着他的金剑,一手拉着一个受了伤的女子,那几个对手都不是泛泛之辈,各个武功了得。
原来上官遥赶到这里的时候,见到一女子和五个人打斗,这女子正是詹台若水,此时詹台若水已经受了伤,她的武功在江湖上已是罕逢敌手了,可在这几个人的夹攻之下险象环生,只要一个不留神便有生命之忧。哪里来的这么多高手?
上官遥想都没想就上前救詹台若水,他突然出现,杀得对手方寸大乱,詹台若水正要道谢,一见来人是上官遥,便大声喝道:“不用你救我,一个杀人的魔鬼也会救人吗?救了我也不领你的情,他日也必杀你为枉死的人报仇!”
上官遥听詹台若水这样说,心中说不出的痛。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将詹台若水拉到身后,护住她,只凭一手跟这些高手打了起来。詹台若水怎样也挣脱不了上官遥的手,只是大喊:“放开我!”
上官遥忍着心痛,柔声对詹台若水说:“要杀我也好,要怎么都好,等打退他们再说行吗?”詹台若水的心一阵悸动,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每次见到上官遥她的心情都是那么的矛盾!
上官遥见东方初晓等人来了,于是说道:“东方大哥,詹台姑娘交给你,别让人伤害她。”说罢将詹台若水一推,推到了东方初晓这边,然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她。发出一声长啸,如游龙在天般的气势,杀入敌人中,这几个都是高手,他不敢掉以轻心,当下使出天下最霸道的冥王剑法,虽然金剑不足以发挥出冥王剑法的全部威力,但也足以惊世骇俗了。一旁的东方初晓和詹台若水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剑法,不禁大吃一惊,四年前的上官遥已经很强了,但也根本没有办法和现在的他相比,如今他的武功如若单打独斗普天之下恐怕再无敌手!
上官遥已完全掌握了冥王剑法的精髓,差得不过就是运用这套剑法的经验,只见他一口气攻出二十三招,每招都是攻敌所必自救,不守而自守!上官遥见招拆招,见式破式,顿时将对手杀得毫无还手之力。就在胜利在握之时,上官遥听到詹台若水一声惊呼,感觉一股大力从背后袭来,上官遥反手一剑,这足以开碑裂石的一剑竟没伤到那人分毫,那人“噫”了一声,身子一飘来到上官遥面前,一声冷笑:“真不愧是上官飞忆的儿子,你的武功比你父亲当年还要厉害得多!”
随着那人的到来,一切打斗都停止了,上官遥冷冷的看着来人,是个青袍书生模样,大概四十来岁。看得出年轻时是个非常俊朗的人,即使是现在,也还是很帅,细长的单凤眼,高高挺直的鼻子,带着邪恶微笑的嘴,消瘦的瓜子脸,美则美了,但缺少了些阳刚之气,属于比较阴柔的类型。
“萧笙默。”隐隐得听到司马玄喃昵道。上官遥回头看了他一眼,似乎知道来人是谁了。
“我父亲的故人还真是不少!”上官遥冷冷的说。在他母亲的口中似乎只提到过两个和他父亲有关的人,一个是尉迟镜心,还有一个就是不知名的“畜生”。
“你似乎对我很有敌意!”那人说道,他的声音和他的长像一样都充满了柔媚之气,若不是长着喉结,还真会被当成女人。
“你从背后偷袭我,还希望我对你没有敌意吗?”上官遥冷冷说道。他现在不知道这人的真实身份,以及当年的真实情况,所以也不便发作!
“你的脾气跟你父亲还真是像呢,冷得跟天山上的积雪一样!真搞不懂梦捷当初怎么就偏偏喜欢他!”那人挑了挑眉。
上官遥轻蔑一笑,说道:“我母亲喜欢我父亲是天经地义的事,难不成会看上像你这样不男不女的妖怪?”
那人的面部轻轻抽搐了一下,看得出他很生气。但很快他就又换了一副笑脸说道:“刚才看到你的剑法很好啊!让我长些见识如何?”
他说话总是笑的,而且声音总是软绵绵的,听起来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可是往往这种人最可怕,笑里藏刀,棉里藏针,防不胜防!好在上官遥知道他不是好人,早有防备。
就在他说“如何”之时,已是一掌攻了过来,他外表柔媚,可武功可一点都不含糊,这一掌的威力之强另人匪夷所思,饶是上官遥这样的高手,都觉得好象一块巨大的石头压住了胸口,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这人像是十分了解上官遥的武功深浅,他自知如不全力以赴,恐怕很难有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