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烦恼
“我不管!我要吃!”无良女继续撒泼。
闻人月偏头思虑再三,最后竟突然真的撩开衣袍,轻笑着点头答应:“好吧,给你舔一舔就是了,但你不能咬它哦。”
看着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渐渐涨大的两颗粉色豆豆,包开心彻底傻眼了。她绝对做梦也没想到,闻人月会这么开放!
不,这不是开放,这简直就是放浪!身为美男,应该时刻注意自己的形象才对嘛。闻人月怎么可以这样随便?实在太不应该了!
要是以后有别人问他要吃的,他会不会也二话不说,就直接撩开衣袍?又不是喂奶!
不行,这样绝对不行!
包开心很想声色俱厉地给闻人月上一回道德课,教会他什么叫做闲夫良父。可是她刚一张嘴,却尝到了一股咸咸的味道,是什么东西流进了她嘴里?
“开心你怎么啦?”闻人月边惊呼出声,边从床上崩下。
包开心这才感到鼻子里痒痒的,伸手一摸,手背上立即划出一道鲜血痕迹。
血?她,流鼻血了?
条件反射下,包开心马上抬起了头,以防止鼻血越流越多。
可她在抬头的瞬间,视线里只映入了两颗鲜艳地豆豆,它们含苞待放着,它们亭亭玉立着,它们迎风招展着。
脑子里存放的所有词汇都被包开心翻出来默念了一遍,哗啦啦的鲜血也源源不断地奔腾着,喧嚣着。
“开心,闭上眼!”闻人月低声轻语道,语气中显得温柔无比,可那双紧锁的眉头,却明显说明了他有多着急。
开心怎么了?刚才好好的,怎么突然间就血流不止?而且他在暗中使用的法术也修护不了她的伤口?
情急之下,闻人月便准备对包开心进行催眠,以方便施展他的水系医术。可包开心却硬是把眼睛睁得大大的,不管他怎么催眠,也不肯乖乖地闭上。
“开心,把眼睛闭上!”淡雅的嗓音中透着神秘的味道,像是从远古时期传来的声音,让人听后昏昏欲睡。
可包开心那双细眯眼,仍然聚精会神地紧盯着在眼前不停晃荡的豆豆。先声明一下哈,不是她好色,而是这豆豆的色泽和形状,实在是太完美了!
而且它们的距离是这么近,近得触手可及。只要她一伸出爪子,就能轻轻松松地把它们捏住,可是,她应该伸出狼爪吗?纠结中。
还没等包开心决定到底要不要伸出狼爪捏豆豆时,闻人月已经急得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这鼻血要是就这么一直流下去,是会出人命的!
慌忙中,闻人月也顾不得施展催眠术了。他直接伸手把包开心的脑袋往自己胸前按,以便让她看不见他即将要施展的水系法术场景。
可是,他忘了一件重要的事。他忘了他们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忘了他的衣袍是敞开的,更忘了包开心的身高刚好及他的胸膛。
于是,就这样,豆豆和嘴唇华丽丽地接触了。
在那一刹那,两人都是浑身一震,只感到有一种比触电时还要酥麻的情潮传遍全身,最后流向胸口,沉入丹田,让人欲罢不能。
“开心,我热。”半响后,寂静的竹屋内终于响起了闻人月吞吞吐吐的话语。
而嘴里还在含着豆豆的包开心,则张了张嘴,由于不知道该说什么,便又重新闭上了。
这是什么状况?等她再仔细想想。好好想想。
胸前的豆豆被再次含住,使得闻人月更加难受的扭动着身体。他感到身体里正有一股陌生的潮流如狂风暴雨般,一阵阵地向他袭来,他却找不到任何方法可以消除。
他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好热,好难受。
在闻人月从扭动身体,转化为紧贴着包开心磨蹭时,包开心终于回过了神。
看着俊脸绯红得像水蜜桃般的闻人月,包开心暗自惭愧了下。她好歹也是个冰清少女,怎么现在沦落到欺负玉洁少年的地步了?
赶紧吐出口中已湿透的豆豆,包开心扭头就往门外跑去,还边跑边大声嚷着:“自己想法办解决吧!”
转眼人便已消失,徒留下一阵香风和一个被****焚身的懵懂少年,在原地不知所措着。
人在不同的心境下,所看到的风景而产生的感觉也相当不同。
现在包开心就觉得这满山遍谷的青草,长得实在是很单调耐眼,那些不停吹来吹去的微风,也只让她感到了无限的烦恼。
多久了?已经几天了吧?自从她上次从竹屋里仓皇离开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闻人月了。
他去了哪里?为什么不再来见她?是生气了吗?还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离开了?
她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不知道怎么联系他,可是心里面却又时时刻刻都在想念着,牵挂着。
这日子,简直比度日如年还难熬!
所以,她这几天以来,天天都在山谷里四处闲晃,以期能突然见到闻人月的身影,或者能发现他所居住的房子。
“唉!”长叹一口气,包开心慢悠悠地渡到河边,对着河面上的倒影自哀自怜着。
清水中所映出的脸孔,荡漾着一丝微微的波纹,却能明显看到那些顽固盘踞在脸上的坑洼,好像变浅了?
伸出指尖,从额头抚过下巴,指腹上的触觉真的平滑了许多,可是,“唉!”
变浅了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很丑,所以闻人月已经厌倦她了吗?
真是悲惨啊,那些古人们,好歹也是红颜未老恩先断。她呢?连红颜的边都够不着,连红颜的影子都看不到!
“唉!”又是一声长叹,悠扬地飘荡在河面。
就在包开心不停地长吁短叹间,河面飘来了一只很是眼熟的彩色瓷瓶。
彩色瓷瓶大摇大摆地从包开心的视线下流过,然而她却只是懒洋洋地看了它一眼,然后丝毫不感兴趣地低下头去,继续对某人想念着。
分手才知相思,离开才知情深。
原来爱情真的需要距离,才能挥洒得更浓烈。就像一壶酒,揭开盖子后,香气才会醉人心扉。
就在包开心冥想得快入神时,又一只彩色瓷瓶从眼前飘过。
“烦不烦啊?瓷瓶不要钱吗?怎么丢个没完了?”虽然嘴里在不满地抱怨着,手上却已使出了内劲,把瓶子吸了过来。
不会是红歌和桃溪出事了吧?不然族长怎么会这么急,把上好的彩瓷瓶子当做不要钱一般扔?
如此一想,包开心便连忙把瓷瓶盖子揭开,倒出里面的纸条。只见纸条上赫然写着族长的亲笔“神棍大人请速回,有要事相商!’字迹显得有些凌乱潦草,分明是在匆忙和心急的环境中所抒写的。可又似乎并没有牵涉到桃溪她们。那么到底又是什么事,让族长如此心急?
想着想着,包开心又想起自己已经几天没有见到闻人月了,便又是长叹一声。
我很想你,你知道吗?
纵使心情再不舒畅,包开心也决定立即返回村庄,看看族中发生了什么事,居然令族长大人如此心急如焚。
运足功力,包开心轻松地从谷底飞到瀑布断崖处。她的双脚刚沾到地面,便被眼前的阵势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