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幽默是上帝赋予人类最宝贵的财富。”虽然它不是一种科学理论,你不能指望它帮助你解决发明创造的难题;你工资入不敷出,它不能变成钞票;你考试成绩下降,它不能变成分数。但是在人际交往中,如果你拥有足够的幽默感,那么必然会获得许多的友谊,所到之处,也定然会是一片欢乐和融之气氛。
如何才能拥有幽默感呢?其实在很早之前,人们已经总结出构成幽默感的规律,那就是“理不歪,笑不来”。如果你说咸鸭蛋是用盐腌了才咸的,这就不叫幽默。如果你敢于把道理“歪曲”一下,说咸鸭蛋之所以咸,因为它是咸鸭子生下来的,这才叫做幽默。
俞敏洪是一个善于用歪理表达幽默的人,在他的《站在哈佛讲台上》一文中,他这样写道:
我说你们来到哈佛商学院上学并不一定就等于成功,要毕业后找到一个好老板得到一份好工资才算成功,比如Joe找到了我这样的老板就算成功了。学生们就大笑。
我又说一个人长得高大好看,英语讲得好并不一定管用,比如Joe长得这么好看英语那么好,我长得这么难看英语那么差,但是我还是他的老板。学生们哄堂大笑。气氛一下子变得特别热烈。
紧接着我陈述了新东方的发展历史和未来的发展战略,讲完后学生开始提问,有一个学生问了一个很长的问题,我还没有回答他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我就故意说对不起,我已经把你前面的那个问题忘了。结果全班同学又大笑。
“当有学生问我,原来想到美国来读书没有钱,现在有了钱还愿不愿意到哈佛来读书时,我说我还是很愿意的。但是想一想,觉得读书太麻烦了,既然已经有钱了,我不如买一个哈佛文凭算了。结果学生笑弯了腰。”
“读书太麻烦,不如买个哈佛文凭”,这自然不是俞敏洪的真实想法,他只是用这个歪理来展现出自己的幽默。
幽默不需要科学的严谨,也正因为幽默不严谨,它才可以偷换概念、指鹿为马、不伦不类、假痴假呆、故作蠢言、答非所问、自相矛盾、将谬就谬、歪打正着、强词夺理、歪解因果,总而言之,它用一种与通常逻辑不同的逻辑去思考问题。
比如,你看见了一个非常胖的人,你可以说:“你长得真胖。”这很自然,很正确,很科学,很令人信服,几乎没有争辩的余地。但别人未必爱听,而且也一点都不搞笑。但是如果你夸张地对他说:“天哪,我想地球肯定对你有偏爱,他给你吸引力比给我们的都大!”这样肯定比你直接说:“你怎么又胖了”要强得多。
善用歪理是许多人制造幽默的方式,它主要有以下几种方法:
1.曲解原义
曲解原义法就是利用众所周知的古代或现代的经典文章和词句作背景,然后做出歪曲的、荒谬的解释。新旧词义、语义之间的距离越大,效果就越滑稽诙谐。在导致荒谬的各种办法中,喜剧性效果比较强的要算歪解经典,因为经典最具庄严的意味,语言又多为人所共知,一旦小有歪曲,与原意的反差就十分强烈。
比如说有人故意这样解释论语:《论语》上说“冠者五六人”五六三十也,“童子六七人”六七四十二也,一共不是七十二人吗?
“父子之道天性也”这句话,不是说得明明白白天姓“也”吗?
“一诺千金”怎么解释?“千金”者小姐也,“一诺”者答应也,意思是“小姐啊,你答应一次吧。”
2.将错就错
有些时候,许多人会故意理解错对方的意思,以此来表达自己的幽默。
比如一出版商有一批滞销书久久不能脱手。一天,他忽然想出了主意,给总统送去一本书,并三番五次地去征求意见。忙于政务的总统不愿与他多纠缠,便回了一句:“这书不错。”
出版商便大做广告:“现有总统喜欢的书出售!”于是,这些书便被抢购一空。
很显然,“这书不错”并不是总统的本意,这是出版商也知道的事实,但是他就是故意将错就错,曲解总统的意思,以此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3.装傻充愣
装傻充愣是答非所问的一种,即回答别人问题时,利用语言的歧义性和模糊性,故意错解对方的说话,问东答西。这种说话方式在回答对方的问题时,往往都会出奇制胜,产生特别的幽默感。
美国前总统威尔逊在担任新泽西州州长时,曾接到华盛顿的电话,被告知,他的朋友,代表新泽西的议员去世了。威尔逊深为震动,立即取消了自己当天的一切活动。几分钟后,他接到了新泽西州一位政治家的电话。那人说:“州长先生,我希望代替那位议员的位置。”威尔逊闻言慢吞吞地说:“好吧,要是殡仪馆同意,我本人完全赞同。”
很明显,那位政治家想要代替的“位置”是政治地位。威尔逊是不可能不知道的,他故意充愣装傻,把打电话的政治家所要代替的“位置”,利用语言的歧义说成是“死人躺下的地方”,既让那位钻权者啼笑皆非,也给予他有力的嘲弄。
4.夸张表达
很多时候,幽默都离不开夸张,因为夸张会造成变形变态的出奇。在不少民间笑话里,就常用夸张来编笑话。例如,《笑林》里有一则《不请客》:一人性极吝,从不请客。一日,邻人借其家设宴。有见者问其仆曰:“汝家主今日请客乎?”仆曰:“要我家主请客,直待那一世来。”主人闻而骂曰:“谁要你许他日子。”
这样的夸张就显出幽默感来了,因为夸张到吝啬得出奇。出人意料,又合乎情理。这些故事情节都是编出来的,也就是按照这种造成滑稽的方法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