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条繁华的街道上,美人儿经过不过是万花丛中一点绿,白低着头一脸阴郁的走在街上,木屐嗒嗒的响。“这不是很好嘛。”美中不足就是胸部上缺了些料而已,雨木最后一句在心里念道。
“要是过个五年等白长大了,竞选花魁都十拿九稳。”云雀在他左边翘起大拇指,白穿着女装,裙口特别小,脚底踩着女鞋,走路只能迈开平时的一半,要保持正常的行走速度,步子的频率是一定要加快,形成了日本女人特有的小碎步。一路听着两个男人的称赞,本就不情愿的白脸色由红变青,正色道“等我以后长大了也是个优秀的男人。”
云雀忍着笑不停地点头。
到了歌舞伎一条街就只能靠白自我发挥的能力了,远处的两个男人定定的看着他伸出大拇指,“白你可以的!”“你要相信自己的美貌。”
冷冷夹了他们一眼,白调整好情绪准备进入角色状态,他走进了一家门面比较不错的店,找老板来应聘职务,从屋里走出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女人,叼着烟袋仔细打量着这个眉清目秀的少女,皮肤很白皙,身段纤细,跳舞的话客人应该会喜欢的,只不过看他年纪不大,“你家是这里的?为什么想来这工作?你对以后的生活有什么要求。”
幸好自己备了点功课,白装出一脸的坦诚“我家里只有我和哥哥,不太富裕,所以没有什么钱买漂亮衣服穿,我想来这里工作好赚点零用钱。”
女人吐出一口烟雾,砸吧砸吧嘴“我这里很多与你状况相当的女孩子在这里工作,这样吧,你先在这里工作试试。”
“真的吗?真是太感谢了!”白装作身高兴的深鞠一躬,随后要和女人进屋,转过身对门外远处的两人作了一个OK的手势,
“我就说白肯定没什么问题。”回去的路上雨木抱着胳膊喃喃道,云雀点点头,“接下来我们只要等白的消息就好了,我把八哥留在他身边让他有事就回来告诉我们。”
……………………
老板把白带到一个正在往脸上扑粉的女人旁边,“娜娜子,这个新人就你负责带了。”女人转过头看见白一张精致秀气的脸,立即微笑着答应“好的,我一定尽力。”
老板刚一走,女人立即收敛了笑容接着化妆,也不在和白交谈,更别说教他一些东西,女人和女人之间总是存在着无烟的战争,女人自顾自的打扮一番之后哼着调子去找别人帮她做指甲。
没有几个人跟他主动交谈的女人,就这样在那呆了许多天才了解一些事,这一条街上的店都是有交集的,女妓们也都不会一直呆在一个地方工作,偶尔也会听上面调遣。而脸上有痣的女人也是不少,和雨木叙述过后都被一一排除了,他们要找的人年纪在十八九岁,黑头发。虽然知道这些情报,还是没有什么发现,可能是白还处于店里的实习阶段,一般都只是在一旁看看,接触的艺妓也没有那么多。
没什么收获的白在这里呆的越来越煎熬,事实证明女人是多可怕的一个物种,嫉妒的可怕,爱美的可怕,自恋的可怕。一天女人们都忙去工作了,白偷懒的跑出来在一处没人来的地方泡温泉,这片刻的宁静此时此刻来说真是妙不可言的,一圈圈白色的水蒸气向上扩撒,一股倦意袭来,靠在石头上犯困的闭起眼睛,听见温泉里扑腾一声又跳进一个人,他打了个激灵,踩着石头站起来四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