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糟了呀……”夜里云雀又失眠了,依偎在窗口蜷缩起腿,像一只优雅的猫那样,凉风吹进来,银发丝丝缕缕的飘出窗外。夜里格外的安静,所有烦心事都一个一个的浮现出脑海,脑容量明显不足。窗外传来鸟振翅的声音,云雀伸出手臂静静的等了一会,一个只黑色的鸟落抓着他的手臂落下来,是八哥吗?体型上比八哥小了点,云雀抬起胳膊放在月下看清楚了,落下的是一只乌鸦,它探着头极力的看清云雀的样貌,云雀的眼睛微微一亮,伸出另一只手,乌鸦很识趣的跳上来,黑漆漆的瞳孔里映着云雀的脸,“原来如此,你是鼬的吧。”
乌鸦扭了扭脖子,低下头啄啄他的手指,云雀嘴角挂着一丝笑意,“乖孩子,晚点告诉鼬我的下落……我还不想让那孩子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乌鸦对他探着头,好像听的十分认真,低下头啄啄他的手指,“那就拜托了喔……”修长的手指向上一攘,乌鸦震了震翅膀消失在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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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走了云雀,你要睡到什么时候。”雨木已经梳洗整理好,毕竟是见花魁,雨木自己认为这点礼节还是必要有的,地上的人翻了个身,用了好一会功夫坐起来,茫然的盯着一个地方目不转睛的看,银发凌乱的贴在他的背上,雨木没敢跟他抬杠,因为云雀有低血糖和床气。
又过了一会两人出发了,“你状态不太好啊。”雨木瞥了一眼云雀,但那人毫不在意,感觉被人闷闷呛了一声,雨木又有点不高兴,“知道吗,你这样天天闹失眠可真的会死人的。”
云雀游离的眼神终于落在雨木的身上,“过渡饮酒也是会猝死的啊前辈……”说完又灿烂一笑“当然作为医疗忍者的前辈你一定知道的。”
雨木嘴角稍微抽搐了一下,“那是当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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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眼镜的女人去找到了白,推荐给老板,“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就让这孩子顶替我吧。听说他刚来没有多久,酬劳就算他三折好了。”
老板迟疑的看着她和她勾着肩膀的白,“这孩子?……”“这孩子没问题,”女人笑笑漏出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笑容十分干净,拍拍白的肩膀说“这孩子可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喔……既然是冢月带出来的那就不用顾虑了。”老板想了一会才犹豫不觉的答应下来,弄的白有些紧张。
“好的,这么说定了,过来丫头,我给你选身衣服。”女人拍拍白的背,招呼着,白跟着她走进一间更衣室,里面全是一些面料很棒的高级服饰,“嘿,愣什么神儿,快把衣服脱了。”
女人已经选好了一件,叫他过去换。白手里接过衣服有点尴尬,“内个,前辈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吗?”
“哦?”女人惊讶的挑眉,“为什么?有什么好害羞的?”
“……我不习惯有人在。”白孜孜牛牛的结巴了半天别憋出一句。
女人目光暗然,抱着胳膊走过来,低声道“我一个女人被你看光了都没怎么,”此话一提,白的脸又开始泛红,红的像个紫萝卜是的,“嘿,少年……”女人的手掌拍在白平坦的胸前,用力抓了两下,“我知道你是男的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