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像是要爆炸了一般的疼。下体更是如同撕裂了一般。安然从恍惚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华灯初上,又是一个夜晚。窗外的灯光很柔和,淡淡的橙黄色映射在玻璃上,秋日里有种未寒先暖的感觉。
她拖着疲惫的身子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她根本就动不了。
“为什么要禁锢我?”安然冷冷地看向床头站着的男人,他一丝不挂,像是炫耀身材一般站立着。
“你不爱我?从来没有爱过我?”无忧双臂相抱,眼神冷冽。
“你不是都知道了吗?”安然撇过头,她实在没勇气面对无忧。若是不爱,她怎么会如此作践自己?
爱,又如何?接受他的出轨吗?
无忧将安然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他心中愤怒,这个女人,不问青红皂白就给他定论,连点解释的时间都不给他。
“喝点汤吧。”无忧忍下怒气,端过一碗汤,“我特意吩咐酒店做的,缓解疼痛。”
安然没有说话,但行动却告诉无忧,她根本就不买账!
“你想逃?”无忧似笑非笑地看着在床上挣扎的安然,“你放心,即便是不爱我,我也会将近禁锢在我身边。你若是不喜欢我温柔待你,那你就当我的****好了。”
“你!”安然心下凄然,她狠狠地甩过头,心中早已经决定,若是无忧真的将她禁锢成****,她一定不会活下去。
倔性子!她就是这么倔。
在感情的世界里,掺杂不了一点的瑕疵。安然心里的爱情,永远都是如此纯净的!
“为什么就这么倔?为什么不听我解释?”无忧无奈,他了解安然的性子,对于别人很温和,但是对于爱情却是容不得一点瑕疵。他懂,他都懂。
明知道她说的是气话,他就是忍不住发脾气,忍不住虐待她。他慢慢地圈住蜷缩在角落里的安然,语气放轻柔。
他知道,若是再这样下去。依照他们两个的性子,必定会闹得更加不可收拾。有一个服软才是王道,而这个服软的正是无忧。
“为什么不问我昨天去了哪里?”无忧的声音很疲惫,他一宿未睡不说,早上得知她失踪的消息简直急疯了。好不容易找到她,竟然控制不住怒气,狠狠地要了她好几次。
“昨天晚上!”安然狠狠地咬住嘴唇,他还想找什么理由来欺骗自己?昨天晚上,他不是一夜风流快活吗?
“那不是我。”无忧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昨日你听到了?”
安然点点头,表情依然冷淡。
“安然,若是我告诉你,你会相信我么?”无忧将头埋到安然的肩窝里,声音异常疲惫。
“相信?”安然冷笑,她想起昨天晚上的场景就浑身发冷,心痛如同刀割。
女人的爱,很自私。她也不例外。若是男人说自己有什么苦衷和别的女人上床,那么无论什么理由都是借口。
“昨天我并不在家。”无忧见安然的神色有些萎靡,便拥着她躺下。
安然没有拒绝,她现在已经冷静了下来。与其这样不可开交的闹,还不如听听他说什么。
“月媚的确是我母亲。”无忧嘴角泛起一个冷冷的微笑,“但是我从来没有承认。”
“为什么?”安然下意识地反问。
“你知道她的腿为什么残吗?”无忧苦笑一声,他真的很恨,为什么她会是自己的母亲,就像那个女人一样!
安然摇摇头,心却安静下来。
她不是蛮不讲理之辈,相反,安然的性子很淡,但是很倔,但若是有理,却又很柔。
“在我印象里,一直没见过母亲。五岁之前我都是跟着师父在黑石。五岁之后我被人秘密送到加拿大,一直到十四岁。”无忧轻轻叹了一口气,从五岁到十四岁那些年,他经历的痛苦谁也不知道。但这不是最主要的。
“我十四岁那年回到纽约,找到了师父留下的黑石组织。当时黑石一片混乱,我也自身难保,当时年少气盛,被人禁锢了整整四年。”无忧像是极不愿意回忆那些事,他说着的时候身子有些颤抖。
安然感觉到无忧的不适,双手动了动,犹豫了半天还是将他揽了过来。
“我找到黑石的时候,母亲已经残了。她从年轻时便风流成性,经常出入地下夜店。你知道么?你知道什么是地下夜店吗?”无忧冷冷嘲讽,对那个母亲极为不屑。
安然摇摇头,但听这个名字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所谓的地下夜店,不过是地下****党。她则经常出入这种场合。那里面的人多半是吸毒、斗殴、地下黑党。她在里面也算是混的顺风顺水。”无忧冷笑着,双手攥得紧紧的。
“怎么会?”安然就是再笨也知道那个女人是干什么的了,她实在想不通,那个带着大家闺秀风范的女人竟然干这种勾当!
“听我说。”无忧将她揽在怀里,深深呼吸一口安然的清新气味,心里也安定了不少,“有一天,夜店里的人抽签竞选皇后。那些人其实早就内定了月媚当选,他们准备了很多****,很多xx。当时夜店里有男男女女接近三十人。”
“你是说……”安然惊恐地捂住嘴巴,她早已经忘了自己还在和无忧怄气。
“不错,当时月媚被喂了很多****。那种地下夜店有专门的刑具,她被吊在半空。三十多个男女都围上去,我依稀记得当时有十几个黑人大汉,他们几个将月媚xx了无数次。女人和男人一块疯狂,当时的场面令人发指。”无忧高大的身子有些颤抖,安然紧紧环住他。
“那天夜里的疯狂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晚上。月媚早已经不省人事,她被人放下来的时候双腿就残了。因为****吃得太多,又是各式各样的,所以还留下了后遗症。”无忧说完,便将头埋到安然的肩窝里。
“后遗症便是每到晚上就必须找男人?还需要那种特别强壮的男人?”安然小心翼翼地问道。她将前后的故事串联起来,心中有了一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