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俩在里面斗成了真怒,急忙一点过去,让刚隐忍,准备谋取这一念宇宙的控制权的两者回到现实之中。
“你不是对手!”海费洋洋得意,最后的争斗中,他摆弄了旭鱼一道,让其先淘汰出具。
望着一念世界中死伤无数的生灵,我对胜利者海费道:“这个世界归你管辖了!”
海费极为不满意,因为我用加速,现实中的一秒等于一念宇宙的几亿年,而他要修复的话,必须要有我这般念力,否则会耽误对修行。
两者平息过后,打断我话的创世神明显少了许多,有些,甚至开辟静止时间的空间,才敢发言。
这种静止时间的手段,无非是一分多念,不影响我口吐真言!
且说当危险解除,我与青岩慢慢滑下来,爬树跟上山一样,好上难下。刚落地,青岩大呼小叫,哪个混蛋把挂在树杈上的羊腿给偷了。说着挥刀砍了砍树,大声吼道:“要是让你青岩大爷知道是谁,一定将你大卸八块。”
我也纳闷刚上了树下面怎么会有东西。然,突然间天地又是雾色降临,慢慢进入灰暗的状态。我和谩骂的青岩又爬上了树,这次的雾比上次来的更急更浓,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我们只爬了二十多米时就胆怯了。
青岩还是恼怒无比,用短刀敲打着树木说:“就是一头熊,我也要跟他生死决斗,竟然敢抢咱的口粮。”
这时,青岩敲打过的树木竟然不由自主的抖动起来,而且旁边椭圆的树叶慢慢散发着如同雾气一般的气体。
“难道是你这颗烂树偷了大爷的羊腿?”青岩不顾我向他打着噤声的手势,一刀砍了下去,这一刀,竟然砍断了一枝粗壮树枝,里面流出如同血一般的粘稠物。
我心中暗叫不好,这树精怪就是这颗大树。而后,雾气更加浓厚,举目竟然看不清两米远距离。我狠狠对青岩道:“继续砍,你反正力气大。”
青岩又砍了下树枝道:“怪了,今天力气怎么只能发挥到五成呀,不能全力而为。中午我啃了两斤羊肉了呀!”
听闻青岩一说,我也感觉力道上软弱,不过还好,只是稍稍下降了一点点,难道这雾气有毒?
青岩又砍了几下,这颗树抖动更加厉害,不一会听到地面上有哗哗声响,然后这声响沿着树木爬了上来。
“有东西爬过来了。”我对青岩急忙道:“继续往上爬,把树上面的顶给砍了,就能见到阳光,我不信这雾气还能通彻天地。”说着也是抹黑往上爬,反正树的枝丫太多,闭着眼睛都能摸到树枝。
我与青岩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爬到一个手能搂过来的位置了,离树顶,也就几米远了吧,因为毒辣的阳光,不断让上面的雾气在扩散。“砍!”我下命令道。
青岩调整好位置,一刀刀向树干上砍去。每一刀下去,都能见到许多红色的血液在流淌,而这个树,晃动的更加厉害。
“砍这树这么觉得像砍肉似的,太轻松了。”青岩仅仅用了十几刀,就将大腿粗的树干顶梢砍倒。随着顶端被砍倒,阳光照射下来后才看到我们俩脚下一米处,密密麻麻的如同藤绳一般的怪物探着头一层一层累积着爬了上来,而最下面,则是无数这样的藤绳在等待我们,就像刚出窝的细长蛇一样。
但是顶梢处阳光照耀下来,这些藤绳般的怪物便慢慢的往下退缩了,隐约藏在下面的树叶下。
难道我们要这样一直的砍下去?不然等到天黑后被这些藤绳……想到这,我接过青岩手中的刀,如同砍西瓜似得从主树干上砍了下去,大一点不好砍的就不砍,小一点的全部砍断,这树枝,别看很结实的样子,就像软橡皮,一砍就断。
我砍累了,换青岩,不大会往下砍了十来米,但是这颗树树干太粗,越往下越砍不动。正在夕阳西下有些绝望,发现,越往下砍着砍着,这些藤绳如同死了一般,纷纷从树干上掉落。
这个时候,树干涌出来的鲜血染红了整个树干,这鲜血的气味,像是尸体搁着多少年时腐烂的气息。青岩顾不得身上沾满难闻的味道,用刀戳了戳,见没有动静,兴奋的怒道:“偷吃就要付出代价。”
我俩准备滑下时,这个巨大的树木仿佛喝醉酒一般,四肢都在抖动,而且本该结实有力的树干,像焉了的干茄子,似乎随时能趴倒在地上。
眼前这棵树精怪是活不成了,如散架的泥墙轰隆一声陷入了泥土中。无数的藤绳就是这棵食人树的根茎,在周围巨大的地面下密麻盘错交横。
巨响持续了十几分钟,然后陷入寂静中。青岩睁着眼睛,去扫描这些死去的腾绳下面,有没有那两颗羊腿。
“看!”青岩指着陷入地面五米深的树精怪急切道:“里面有光亮,像是金属。”
难道是被它杀掉的人遗留的财物?不由关切,对青岩道:“离近点看看,一棵死树而已。”
一旁青岩一听,立刻挥动着短刀跳了下去,谁知这腾绳悬空软弱,犹如一推干干的柴火。青岩跳下去就被夹在了中间。“哎呦!”我听道青岩嘴中的叫骂声,不由好笑的道:“你不能双脚合并的跳下去呀。非要叉开腿,不夹你夹谁。”
我指挥着青岩一步步朝稍微光亮一点的地方走去。待青岩捡起来,拿到手中,才看到是一把闪闪发光的剑。长约三尺,一米长短的一样,把柄像是精金铸造,上面刻满了看不懂的文字。这是一把不同寻常的剑,我道:“再去其它地方找找,看看还有没。”
青岩叫了声好,把剑朝我丢了过去,然后用短刀一路挥砍,四处寻找。我找了一处有光的地方,拿着那把沉重的三尺剑,用剑身把阳光反射过去,让下面的青岩傻愣了半分钟。
“你还能把阳光借下来,太厉害了。交交我吧。”
我不耐其烦催促:“快点快点,这都是秋天了,身上被这树血冻的难受。还要去找干柴。”
青岩连忙埋头苦找。然而接下来结果并不能让人满意,除了这把三尺剑外,其它全是些破铜烂铁。应该还是有其它东西在深处。但夜晚就要来临,谁知道这地安不安全。
我手持着这把沉重约二十多斤的三尺剑,对青岩道:“你怎么力气增大了。”
“力气大嘛,哈哈,那之前砍咱们羊的人对我悄声说只要修炼他传下的基本口诀,日后若能精通,便可以向他一样。”青岩自豪的显示下他鼓鼓的二头肌,后疑问我:“你学的什么内功心法呀?难道没有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