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觉告诉我,这下面肯定有活物,橙月祭出宝剑,遥遥一指,将无数白骨击飞之后,下面黑色的如同甲虫一般的生物出现在眼前。
这种甲虫非常的巨大,每个都有一米多长,尤其是身上黑黑的颜色,慢慢的正在转变,从黑色慢慢的越变越亮,越变越红,直到全部都红的时候,橙月摇头苦笑:“这是进来修真者带来的道兵,红丝巨甲虫,这种巨甲虫除了会吐带毒的丝,能困人之外,一点用途都没有,修为最高的不过刚刚有了意识!”
“不要被表面所迷惑!”我警告了一句,因为这种甲虫是依靠的沙子生活,吃沙子中的矿物质,然后吐出丝,繁衍后代,这种虫子不知道繁衍了多少万年,谁知道下面有没有大点的?
慢慢的,橙月的脸悄悄变了颜色,因为无穷无尽的假丹期的巨甲虫从这坑里面钻了出来,仿佛丹期的甲虫如同士兵一般。
出来了上万只甲虫之后,一个巨大的甲虫也冒了出来,有如小山般大小,元婴期的修为。这只甲虫出来后,先是将周围的保护它的甲虫乐滋滋吃了上百个,而后黑漆漆眼睛望着橙月和我,从他的意识中发出一道杀的意志,这意志就是命令。
几万只假丹期的巨甲虫从空中喷出无数的红丝网,铺天盖地朝两人袭来,尤其是天空中那些水幕组成的阵法,本来极为难破,现在又出现这么多虫子,让橙月怒意难却,把怒火烧到了这些倒霉的虫子之上。
橙月的宝剑,一剑就把无数的丝线给划开,她如今元婴后期的修为,快要进入圆满,这种事情对她而言就是杀戮,不但把周围上千只虫子轰杀一空,而且还把那头如同小山把的道兵甲虫也杀死在坑边之上。
这种杀戮持续不了多长时间,我祭出一件无用的法宝,象征性的杀了几百头这种甲虫之后,杀戮便已经结束。
等到结束之后,我愣了,因为橙月的头顶之上慢慢形成了一道圆圆的黑色雾气,而后天空之中出现了雷云。这雷云出现之后,雷声慢慢想起。
空间之中如何会有雷云的出现,尤其是雷的存在,难道橙月要渡劫了?
我怀疑的目光刚看向她,她却冷哼一声,说道:“这亢族的磨练果然及其不凡,这些甲虫杀完之后,就有雷劫降临,谁杀的多,谁承受的雷劫就越多,还好这些雷劫已经慢慢的减弱,不然你我二人被劈死这儿,岂不冤枉。”
橙月冷着脸说完之后,朝我轻轻一笑,又道:“还不下去看看里面还有没有虫子,小心,我帮你抵住雷劫,你找出这个阵法的阵眼所在,破坏掉这些雷就会消失!”
好注意,我点点头,明白橙月的想法,只要有阵法的存在,那么布置这个阵法的阵眼一定非同小可,有可能都是上品灵宝的存在,或者是道宝的存在。
遁下去万米之后,渐渐出现一个巨大的洞穴,洞穴外门是无数的小洞穴,而洞穴里面则是一个巨大的钢铁大门,门的左右两侧有一个巨人一般的青色物体。
我原想这儿会有更厉害的虫子,不过完全没有,只有一些幼虫,在深处动也不动的生活,啃食着沙粒中的营养。
然,当我的目光看向这个巨大的精钢大门时,奇怪的一幕发生了,这个巨大的大门宛如一个巨大的阵法,似乎雕刻着一道道的传送的符文。
这传送的符文是从上古传下来,而且亢族的墓地中也去过,那墓地的棺材里面就有一处禁制传送的符文,如这上面大门的符文相差不是甚远。
有必要将如此大的禁制传送的符文雕刻在高三十多米,宽五十多的大门上吗?
冒出身形的我,听到外米之外传来重击地面的声音,便知道橙月与雷劫较量上了,我丝毫不担心橙月的能力,而是怀疑现在的我,若是上前去焉能有性命在……
每个禁止传送的背后,都有一个巨大恐怖的怪兽。这是我对上古修士的看法,尤其是亢族人,之前墓地的时候就已经证明了这一点——有僵尸和恐怖的石柱镇压。
所以,这儿,只有门口两个巨人,青色的石巨人,它们难道是傀儡?
我急忙再次返回地面,还没有露出头,一个雷光就朝我劈了下来。
人生中,最无耐的事情就是雷电的麻痹性,哪怕我有所防备,祭出一件宝物,也被这雷光扫了一下。
卡在地面中的我,不由怒吼一声,将一件精铁练成的长剑祭出头顶,这只是避开后续的几道雷电,然不等这长剑飞出,便咔嚓一声,一声巨响响在头顶。
地面被结结实实的一个巨大的脚踩下。本来松软的地面经过这样的一踩,让埋在里面的我大感吃不消,乘着身体的结实程度,立刻遁出了地面。
出了地面,才发现这巨大的一脚是这个青色的巨石人踩的,一个巨大的脚印深陷沙子里面。而另外一个青色的巨人则没有动弹,它不动要比动还要可怕,两只死寂的眼睛中冒出一道道闪电的光芒至劈过来。
本来就是躲避雷电的,这闪电又劈了过来,我躲了几下,觉得其电力也不怎么滴,只是稍微的比一般的雷电强那么一点点,只是,被击中身体的时候是那么的不适应。
闪电贵在多,而另外动弹的巨石人则慢慢的抬起了右脚,看似要踢过来的样子,我仔细一瞅,这踢过的右脚腿上,泛起无数的光斑点,应该是某一种秘技,但是在岁月的流淌过程中,慢慢的被模糊淡化。
若是这样的守卫在全胜时期,我只能远远观望,而此刻,我有了大战一场的准备,虽然对我而言,战斗是那么的辛苦,毕竟,就是那么辛苦。
两个青色的巨人,在我寒冰箭,寒冰气,还有祭出的法宝情况下,依旧我行我素。不管是法术,还是法宝的攻击,物理上的武力攻击,对这两个石头来说,不过是挠痒痒。
时间一长,我渐渐生出了一股无力感,对于青岩的依靠,深感无奈。可天才就是天才,无人能比,而我遁术才是专长,对于这样的战斗,只能丢出几个阵盘,希望借此可以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