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女儿满两个月了。我给她起了个名字叫:古韵,小名叫:丫丫。
看着天天伸出小手张牙舞爪的女儿,看着她那天真无邪的可爱笑脸,我从心里感到阵阵的幸福,仿佛所有的困难,在面对她的笑脸时,都变得不值一提。为了她,我受再多的苦感觉都是值得的。同时,我的心里也一再的庆幸,幸好自己当初没有抛弃她!否则哪有现在的快乐。
白朗从女儿出世,就义不容辞的担起了做爸爸的责任,天天抱着小丫丫,让小丫丫喊他叫“爸爸,爸爸”的,那一副宠溺无比的模样,有时连我都嫉妒。
我坐月子的时候,白朗请了一个月子保姆过来照顾我,本来我让他在我过完满月的时候就让他辞了人家,可他却说不放心我的身体,硬是要人家再呆了一个月,直到满二个月了,在我的一再要求下,并且说了我嫌家里多一个人不方便,他这才同意让那个月子保姆走。
有时候,他回家吃饭,一看到我一边做饭,一边还要照顾丫丫,总是心疼得直生气,说我个性太倔强,有福不享,非得自己这般辛苦。而我,通常会在他生气的时候笑一笑,再献上一个热吻,封住他唠唠叨叨的关心。
丫丫半岁了,小丫头特别的聪明,言行举止更是逗笑好玩,也会开口叫单音的“爸”“妈”了。而更让我觉得感慨的是,她最先叫的竟然是叫白朗“爸爸”,乐得白朗猛亲她,用下巴新生出的胡子在她的小粉脸上摩挲着,逗得她“咯咯咯”地直笑,那一份快乐,谁也想像不到他们竟然不是亲父女。
我欣慰地看着这一切,如果我和白朗最终要在一起,他能这样疼爱孩子,那我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到时我们再生一个,不就圆满了吗?我傻傻地做着白日梦。
“我回来了!”
我正在厨房做饭,就听到白朗在门口的喊话声,赶紧把煤汽关小,迎上去接下他手中的手提包放好。小丫丫正坐在学步车上,手里玩着玩具,一见到他回来,马上蹬着两条小肥腿踩着车朝他跑了过来。
一边走一边咬字不清地娇声喊着,“巴巴……巴巴……”
白朗一见到小丫丫便笑眯了眼,顾不上累了一天,马上蹲下身子把她抱在了怀里,在她的小脸蛋上“叭叭叭”地猛亲了几口,这才问道,“小宝贝,今天乖不乖?有没有听妈咪的话?”
小丫丫似懂非懂,好像是知道他是在问她话,竟然连连点着头,点完头,小胖手又捧着白朗的脸,小嘴凑上前猛地磨蹭着他的脸,亲了几口,乐得他笑着连呼“我的小宝贝,真乖!”
“好了!快去洗手,准备吃饭吧!来!丫丫,到妈妈这里来!”
白朗笑着把孩子递给我,又快速地在我脸上偷啄了一下,看到我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这才乐滋滋地跑去洗手。
夜晚,好不容易哄睡了兴奋过度的小丫丫,我感觉口渴,便出来客厅倒水喝,没想到却看见白朗竟然还傻坐在沙发上。我有点纳闷,平常的这个时候,他不都是在自个的房里忙吗?今天怎么还坐在这里?
“阿朗,怎么今天坐在这里?忙完了吗?”
他那双清澈的眼睛射向我,俊脸上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那笑容里仿佛带着一种莫名的色彩含义,让我的心不由自主地漏跳了一拍,只能装作不在意,赶紧倒水去。
“依晴,来!过来陪我说说话。”他起身牵过我的手,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
我端着水喝了两口,抬眼便看到桌上的咖啡杯空空如也,忍不住轻责出声,“阿朗,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喝咖啡啊?这样对你的身体不好!”
他长手一揽,将我揽入怀中,没有回答的我话,只是用力地吸取着我身上沐浴过后的清香,唇贴在我的耳边亲昵地说,“依晴,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唔,好香!”
我的心开始像打鼓一般地蹦跳着,心里似是明白要发生什么事了。虽然我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事到临头时,心里却还是忍不住会紧张。
到京都来一年多,白朗一直表现得很规矩,他从不要求我要跟他怎么怎么样,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按捺得住不动我的,害我还以为自己魅力大减,以至于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了,连跟我上—床的欲—望都没有了。现在看来,倒是我想错了!
这一年来,他对我们母子付出了太多太多,却从未索取过什么。我除了这具身体,确实也没有办法回报他什么,有的,也许就是那一颗真诚相对的心吧!
“依晴……”
他的唇开始沿着我的耳朵、脸颊,渐渐滑落到我的唇上,轻轻地吻住,再一寸一寸地慢慢地加深,轻轻撬开我的贝齿,笨拙地把舌头探进我的嘴里,瞬间有一股好闻的薄荷味,粘黏上了我的味蕾,触动了我的感觉,带来一阵心灵的颤动。
我轻挽住他的脖子,让自己沉入他的温柔之中,与他唇舌交缠,缠绵相拥,任凭他的大手,打开我那尘封已久的心门,释放出彼此压抑了许久的热情,让热情之火尽情将我们燃烧。
他的大手托住我的后背,一手顺势探入我的衣襟,温柔的触碰,引发了两个的闷哼声,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起我朝着他的房间走去。
两个人的烟火,在水到渠成中灿烂点燃……
(呜呜……因为禁H,所以懒懒只能点到为止,以下省略一千字,由亲们自行想像……)
一整个晚上,我们几乎都是厮缠在一起,似是怎么做,都做不厌倦,爱火一遍一遍的燃烧着,直到烧得两个人筋疲力尽,这才相拥着睡了过去。
“饿哇……饿哇……饿哇……”一阵阵小孩的哭声传入耳边,我悚然一惊,是丫丫饿哭了!
我看了看身侧睡得正香的男人,不由得脸色一红,昨天真是太忘乎所以了,连小丫丫都忘记了!幸好这小丫头挺识趣,竟然一整晚都没有闹,直到现在天大亮了,才饿得醒了过来,看到没人理她,才不得不放声大哭来吵醒我们。
我赶紧拿开压在我腰上的大手,起身的动作在瞬间惊醒了白朗,他睁开矇眬惺忪的眼睛,“依晴,你要去哪?”
我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丫丫在哭了!应该是饿了!我过去看看。”
他一听到丫丫在哭,马上清醒了,赶紧起身,“我来吧!你昨天累坏了!再睡一会。”
“不要!还是我来吧!你呆会还要去上班呢!”
他坏坏一笑,凑到我的裸肩上靠着,色眯眯地笑着说,“还是我去吧,谁让我是罪魁祸首!乖,你再睡一会!”说完,他已经快速地跳了起来,当着我的面起身动手穿起衣服来。
我是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的看他光着的身子,他的身材可真不是盖的,坚实健壮得像头牛,昨天我就领教了他的体能到底有多厉害了,害我到现在还如同初经人事一样的腰酸背痛,腿脚发软。
可是,当我的目光落到他修—长的腿上,看到小腿肚子上的那块明显的疤痕时,我的心又颤了一下。
白朗,为我付出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我总觉得他是上天送来拯救我的天使,要不然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会出现在我的身边呢?我又怎么能够辜负他的一片痴心呢?
“怎么了?”白朗的眼神在看到我脸上的忧伤时,不由得挑眉轻问。他顺着我的目光落到自己脚上的伤痕时,不由得会心一笑,轻轻走过来轻抚了一下我的脸,“你这个傻瓜,都这么久的事了,怎么还在想!如果你真的在意,那就对我再好一点!行吗?我不介意你多爱我一点的,呵呵……”
我感动得猛点着头。
“好了!我过去了,再不过去,那小丫头可要造反了!”他笑着又亲了我一下,这才出去。
只过了一会,小丫丫的哭声便停了下来,我的心也放了下来。
我又躺了回去,困倦一下便又袭了上来,没过多久,我便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丫丫正躺在我的身边,而白朗正坐在桌前,聚精会神地在手提电脑上忙碌着。
我就这样呆呆地痴痴地看着他,他的侧面真好看,眉如山峰,睫毛长长的又浓又密,在眼睑下方投下一道倒影,鼻梁直挺,薄唇因为认真而轻抿着,下巴有青青地胡茬,让他看起来英俊中带着极致的性—感,真帅气!没想到这个多金又帅气又体贴的男人,竟然会属于我!
我幸福地傻笑着。浑然不觉自己傻笑的模样,已经落入了他的眼里,又点燃了未尽的火花。
直到发现自己又被他揽进怀里,熟悉的气味冲进鼻翼间,这才明白,这贪吃的大灰狼又来了!
一波一波的浪涛翻涌,一声一声的喘息和呻—吟,又交织成了最原始的乐章。
整整三天,我们如胶似漆的痴缠着。
白朗连公司都没有去,只是在家里联线办公。每次一忙完,就又来陪我!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小丫丫经常会在我们做的时候醒了过来,张着一双无辜的黑眼睛,聚精会神地看着在上下起伏做运动的我们,让我们不得不在尴尬之余,草草了事。
最后,白朗终于抱怨出声,“依晴,我看我们还是请一个保姆吧?否则这样下去,我怕以后你的性—福难保啊!”
这一回,我也只有红着脸点头了。
想到请保姆,我突然想到了那个待我如女儿的苏阿姨,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没有在萧旭尧的家里做事呢?一眨眼就跟她分开了这么久,还真有点想她呢!
第二天白朗回来的时候,就带回了几张家政人员的资料,说是他让秘书去找来的,拿回来让我挑一个。
我一个一个地翻了过去,一个熟悉的名字赫然在目,苏琴!
我心里一惊,苏阿姨???她怎么会来了京都的?难道是萧旭尧还没死心,派她来做侦探?
这一年多,我深居简出,就是不想让他找到我,虽然有白朗的一再保证,不会让他找到我,但是我还是担心。以萧旭尧的手段,他若想要找一个人或做一件事,就是千方百计的做到,那苏阿姨在京都出现,到底是巧合?还是人为的安排?
不管如何,为了安全起见,我纵然再喜欢她,也不敢大胆用她!
最后,我还是录用了一个叫王兰花的阿姨,看中的就是她为人老实,做事又勤快细心,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多话!做了一个多月,我便感觉很满意,让白朗给她加了工资。
有了王阿姨的帮忙,我的时间就空出了很多。我把空余的时间全部用来学习充电,以便等丫丫大一点的时候,便好出去工作。我总不能一直像个金丝雀一样的被白朗这么养着吧!
再说,这么久了,我也没听过白朗说要娶我,一切是不是我太一厢情愿了?
我还是不要把希望寄托在他的身上,俗话也说,男人靠得住,母猪也上树!纵使他现在对我很好很好,但是,焉知一切会不会成为过眼云烟。
也许女人就是这样,只要那个红本子没有拿到手,就会永远患得患失,永远感觉自己没有安定下来。不过,自己的心情再怎么样,这些想法我也是隐藏在心里。
我有自知之明,目前我需要他的帮助,暂时两个人的感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