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人口“大爆炸”,2011年大约70亿,2030年达到83亿,2050年突破92亿。
北极海冰融解,地球西北航道开通,全球化贸易版图重写。美国、俄罗斯、加拿大、冰岛、挪威、瑞典、芬兰等NORC环北极海国家,世界新超级强权崛起……
1. 史无前例的人类大迁徙
2011年,美国加州大学教授,地理学家罗伦思·史密斯撰文指出,至2050年,全球人口将突破92亿,粮食与水严重短缺,粮食将等同黄金,成为人类第一需要,人类将进入史无前例的大迁徙时代。
在全球变暧环境下,北极海冰融解,地球西北航道开通,全球化贸易版图重新改写。美国、俄罗斯、加拿大、冰岛、挪威、瑞典、芬兰等NORC环北极海国家,未来将成为世界超级强权。
在20世纪的“人口爆炸”到底发生了什么?公元初期,世界人口大约只在2亿至3亿之间。发现美洲新大陆时,全人类总数可能还不足5亿,到18世纪中叶,也只稍过7亿。世界人口的第1个10亿是1830年,在近百年后,即1925年,达到2个10亿。第3个10亿花了37年……在1900年到2000年人口的数量几乎是原来的四倍,从16亿增加到60亿。
1987年7月11日晨8时30分,南斯拉夫萨格勒布妇产科医院洁白的布衾上,一位金发碧眼的婴儿呱呱坠地——这是世界第50亿个居民出生。这一天被命名为世界人口日。
此时此刻,人口学家从科学的角度警告人类:人满为患的时代为期不远了。
在此之后,世界人口从50亿增长到60亿,只花了12年时间,这比之前任何一个10亿倍数人口增长的速度都要快。
2011年10月31日,根据联合国人口基金会统计,全球人口创下历史性里程碑,在10月31日达到70亿。在31日,多个国家庆祝新生婴儿象征性成为“世界第70亿人口”。
1987年7月11日的50亿人口,已使人类成为地球上总质量最大的生物物种;而于1990年左右,人类成为数量最多的哺乳类,甚至超过鼠类。此外,人类还使用了50%以上的淡水资源,并在史无前例地消耗着地球上的能源。换言之,地球上其他每一种植物、动物都得为被人类剥夺之后所剩无几的资源而你争我夺,最后濒于灭绝。据联合国生物多样性保护秘书处发布的报告显示,全球已进入第六次物种大灭绝期。与地球史上前五次因自然灾害而导致的大灭绝所不同的是,人类因其自身的活动,而把其他物种的自然灭绝速度提高了100至1000倍。而美国哈佛生物学家威尔森则预测,在20年内灭绝速度很有可能上升到背景计数率的10000倍。如果按现在每小时3个物种灭绝的速度,40多年后的2050年,地球近一半的物种将会灭绝或濒临灭绝。
世界处在一个迅速变化的过程中。看一下人口统计情况就会知道世界发生惊人变化的程度。例如1945年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澳大利亚只有800万人口。而到2050年,即在约一个世纪之后,在这个国家里生活的居民将达到2600万。
到2050年,南非的人口也将大幅度增长,从1300万增加到4700万。这个国家在国际舞台上的影响(尤其在道德方面)将会增强。
而第三世界国家的人口在爆炸性地增长,尤其是印度。殖民时代结束后,印度次大陆的人口是3.57亿。但再过50年,印度的人口将超过15亿,甚至超过中国。到2050年,中国的人口在14亿左右。
这是人类在今后几十年里将面临的问题。正在非洲和亚洲贫困地区蔓延的大规模流行病对人口增长几乎没有影响。当然会有数千万人或许甚至数亿人死于艾滋病和其他传染病。但人口学所称的“生殖率”在这些地区非常高,以致这些流行病在人口金字塔上只留下一个“凹陷”。
英国政府首席科学家及伦敦帝国学院教授约翰·贝丁顿认为,气候变化和人口增长,导致食品、水和能源短缺,进而引发大规模移民、公共骚乱和国际冲突。如果未来数年内没有充分准备的话,到2030年,世界将面临“超级风暴”,出现大的动荡。
贝丁顿提到,人口的持续增长将会在未来20年里引发对食品、水和能源的大量需求,与此同时,各国政府还必须应对气候变化。所有这一切都将同时到来。据贝丁顿教授预测,2030年后,全球人口将增加到大约83亿。仅此一点,就意味着全球资源需求将在未来变得更大。贝丁顿提到,资源短缺压力将急剧增加,气候变化将使问题恶化。目前,全球的粮食储存量太小,只有年消费量的14%,一旦发生干旱或者洪灾,粮食就会严重短缺。现在全世界的粮食储备是50年来最低的,到2030年,人们对粮食的需求会增加50%,同时,对能源的需求也会增加50%,对淡水的需求会增加30%。以英国为例,全球粮食短缺将会让进口更昂贵,而由于气温会越来越高,有些地方将会不适合种植作物。大部分气候专家认为,英格兰东南部将最容易发生淡水短缺的问题,尤其在夏天。在中国,由于出现淡水短缺现象,政府不断建立新水库收集冰山融化的雪水。
2. 欧洲人太懒了
在21世纪,欧洲似乎有意要把自己越分越小。2010年7月,海牙国际法院裁决宣布科索沃从塞尔维亚独立并未违反国际法,科索沃成为在前南斯拉夫废墟上建立起来的第七个新国家。前苏联已经分解为15个新国家。在西欧,甚至有人在讨论比利时一分为二的问题。而在苏格兰,一个支持独立的政党上台了。
欧洲为什么热衷于国家分裂,事实上任何一个国民财富排行榜,小国都占优势。国际货币基金组织(IMF)编制的人均国内生产总值(GDP)国家排名显示,在全球最为富有的5个国家中,有4个国家人口不足500万(排名第4的美国例外)。英国经济学人智库编制的全球和平指数,根据杀人犯罪率、监狱犯人数量等标准对国家进行排名,小国也同样取得了很好的成绩。显然,全球最和平的国家是挪威。在全球最和平的10个国家中,有8个国家人口不足1000万。世界经济论坛竞争力指数显示,在最具“竞争力”的7个国家中,有5个国家人口不足1000万。人类发展指数根据寿命和教育等指标对国家进行排名,在分值最高的10个国家中,只有一个大国:日本。曾任印度财政部长的帕拉尼亚潘·奇丹巴拉姆曾说过这样一句话,“芬兰的人口是500万。在印度,我们的盲人就有500万。”
美国著名学者马克·斯坦却认为欧洲这样的好光景不会很长,马克·斯坦作出过一个惊人的预言:西方文明即将毁灭!在不太远的将来,西方文明无可避免地走向毁灭。马克·斯坦认为,人口问题是造成西方文明毁灭的关键。人是传承文明的唯一载体,有了人,才有一切。没有了人,就什么也没有了。
马克·斯坦指出,一个出生率极低的国家,就意味着社会严重的老龄化,社会福利将无法维持。例如希腊,到2040年时,养老金支出将占GDP的25%以上。没有任何国家能负担这样的福利。而正是西方大政府的福利制度,加速了西方人口减少。这些国家提供的福利,人们从出生到死亡,都由政府包下来了。所有这些,都使人们变得懒惰,越来越依赖政府,不用养儿防老。当然更淡化了繁衍后代的责任和欲望。
到2025年,已然呈现的国家人口年龄结构断层化特征会更加明显,最年轻与最年老人口间的断层将继续扩大。“最老的”国家(指30岁以下人口占全国人口总数不足1/3)将在世界地图的北部边缘地区形成一条带子。相反,“最年轻的”国家(指30岁以下年轻人占国家总人口60%或更多)则将主要集中在撒哈拉以南非洲地区。
人口老龄化将发达国家带到了人口统计学上的“警戒点”,现在,欧洲每10人中就有近7人处于传统的工作年龄(从15岁到64岁)。
几乎在每一个欧洲国家,2010年至2020年期间,老龄人口(65岁及以上)与工龄人口之间的比率,将高速猛增,从而加重老年福利项目的财政负担。到2010年,在欧洲国家,每个老年人对应4个工龄人口,而到2025年,这一比率将攀升至1∶3甚至更高。
西欧各国情况不同。英国、法国、比利时、芬兰及北欧国家可能维持欧洲地区最高生育率,但仍达不到每位妇女生育两个孩子;而其他国家的生育率,可能低于每位妇女生1.5个孩子,与日本的生育率相同,却远远低于每位妇女要生2.1个孩子的人口更新水平。
欧洲在二战后曾有一段生育高峰期,但随后人口出生率开始下降。许多年轻夫妇都抱怨,抚养孩子费用太高,不敢多生。大量育龄妇女因追求事业发展等原因推迟生育,或者干脆不生孩子。统计数据表明,在德国受过高等教育的妇女中,39%不想要小孩;而受教育水平较低者中,也有25%不愿要后代。不孕症是欧洲人口下降的主要原因。英国谢菲尔德大学研究生殖学的教授比尔·莱杰最近指出,受妇女晚育、性传播疾病发病率上升、儿童肥胖人数增加和男性生殖能力下降等因素综合影响,欧洲夫妇面临非常严重的生殖问题,不育夫妇人数10年内将翻一番。
在西欧,为了保持工龄人口不缩减,年度净移民额将翻番,甚至以3倍速度增长。到2025年,非欧洲籍少数族裔人口将达到关键比例——在几乎所有西欧国家里达到15%或更高,并且人口结构将比欧洲本土人口年轻得多。考虑到欧洲本土人民越来越对移民过多感到不满,移民激增会加剧紧张局势。
在欧洲,人口衰减最严重的地方将是乡村,那里的人口届时将减少1/3。而且,乡村居民正在往近郊或城市地区迁移。
葡萄牙里斯本大学人口学家努诺·达科斯塔将“太少的孩子、太多的老人和太多离开乡村的年轻人”比作“三颗定时炸弹”。
达科斯塔指出,过去,平均每个农夫至少能找到一个人继承他的土地。如今很多农夫家庭只生一个孩子,而这唯一的孩子长大以后还可能到城市里发展。以希腊东伯罗奔尼撒地区的普拉斯托斯村为例,村里曾经有1000个村民,其中大多以耕田种地为生。如今村里只剩下几十人了,而且还净是六七十岁的老人。
在意大利,全国260万农民中有超过60%的人年龄在65岁以上。一旦他们去世,他们留下的农田很多将被荒废。如今意大利已经有多达600万公顷的农田被荒废,占全国农田总面积的1/3。
瑞士格劳宾登州由于儿童数量剧减,从前那种只有一间屋子的小型校舍上世纪80年代重新出现在几百个小村里。如今那里的孩子更少了,以至于这么小型的学校都不得不纷纷关门。阿尔卑斯山上的克劳斯村,人口的急剧减少使得当地的公共汽车服务被迫停止。
2010年,欧盟统计局预测,欧洲正面临着人口负增长的威胁,从现在起到2050年,欧洲将缺少5200万名工人,只能通过大量、快速引入移民才能解决这一问题。
欧洲国家为维持高福利制度,引进了大量的移民,以补充劳动人口、这就出现了另一种情况。
最近数十年来,恐惧的情绪弥漫着欧洲政治。这并不是一种抽象的,而是实实在在的惊恐:归咎起来就是欧洲的原住民,除了担心自身安全和工作机会之外,更害怕非欧洲的“另类人”威胁到欧洲人的身份认同和生活方式。
2009年,美国国家情报委员会撰写的《全球趋势2025》,是美国国家情报委员会有关未来15至20年全球趋势系列研究报告的第四份。
有关专家预测,至2025年,人们从乡村涌向城镇、从穷国涌向富国,这种有去无回的移民潮还会汹涌澎湃地继续。相邻区域间,经济及人身安全上的悬殊差距,会为加速这种大迁移火上浇油。西欧已成为每年上百万移民的目的地,还有3500万外国出生的人来此定居,多数来自北非、中东及南亚的移民国家。欧洲移民人数剧增,民族结构会快速变化,城镇地区尤其如此,这将增大加速同化和融合的难度。城镇地区经济机会可能更多,但由于缺少适当工种,虽说人口密度上升,欧洲局势可能更紧张、更不稳定。
文化冲突使大批移民的国家出现动荡。德国、英国、法国和其他一度欢迎难民和移民的发达国家已开始出现对外来者的强烈抵制。
2010年8月,英国《金融时报》著名记者阿德里安迈克尔斯发表文章指出,在今后20年欧盟正面临着一个社会发生巨大变化的时代,但政治家们都没有加以重视。欧盟国家都忽视了一枚移民“定时炸弹”,即涌入欧盟的大批移民,将不知不觉地改变欧洲大陆。
西班牙1998年时在国外出生的人口只占其总人口的3.2%。而到了2007年,这个数字已升至13.4%。欧洲的移民人口在过去的30年中增加了一倍以上,并将于2015年前再添一倍。最近在布鲁塞尔出现频率最高的七个男婴名字分别是:穆罕默德、阿达姆、拉扬、阿尤布、迈赫迪、阿米内和哈姆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