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味盲目地从众,可以扼杀一个人的积极性和创造力。能否减少盲从行为,运用自己的理性判断是非并坚持自己的判断,是成功者与失败者的分水岭。
生活中,有卓见者总是少数,孤独寂寞、不被理解是很自然的事情。尤其在时移势易,应当有所革新的时候,如果过分看重众人的意见,那就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了。
看到这个熟悉的标题,你想到什么?或许大家还记得一则笑话,说的是父子俩赶路,开始父亲骑驴,儿子步行,却经不起村民的议论、嘲笑,一而再,再而三地改换骑驴方式,一会儿父亲骑驴,一会儿儿子骑驴,最后只落得父子两人抢着毛驴走路,从人骑毛驴变成毛驴骑人了。父子二人没有主见,盲目听信旁人议论,弄得自己莫衷一是,无所适从。
还有一个故事是说,一个画家画了一幅画,把它公布于众,请大家在不好的地方打个圈,结果那幅面整个画面都打满了圈。画家非常伤心。过了一阵,他又画了一幅画,再次公布于众,但这回是让大家在画得好的地方打个圈。这样整个画面同样被圈满了。于是,画家感慨地说:“啊!我终于明白了,我们做事只能使一部分人满意,而不可能使所有的人都满意,主意还得靠我们自己拿。”这个画家讲得很对,他的话证实了“在我们的肩膀上应该长着自己的脑袋”。
在生活中,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从众倾向,总是倾向于跟随大多数人的想法或态度,以证明自己并不孤立。研究发现,持某种意见的人数的多少是影响从众的最重要的一个因素,“人多”本身就是说服力的一个证明,很少有人能够在众一词的情况下还坚持自己的不同意见。法国著名心理学家勒庞的名著《乌合之众》就考察了个人聚集成群体时的心理变化,指出个人在群体中会丧失理性,没有推理能力,思想情感易受旁人的暗示及传染,变得极端、狂热,不能容忍对立意见,因人多势众产生的力量感会让他失去自控,甚至变得肆无忌惮。日本普通民众为何曾变成战争机器,入市股民又为何会变得群情激亢?个人到群体的心理变化看似难以理解、难以置信,实则有迹可寻。
美国心理学家所罗门·阿希设计实施了一个实验,来研究人们会在多大程度上受到他人的影响,而违心地进行明显错误的判断。他请大学生们做被试者,告诉他们这个实验的目的是研究人的视觉情况的。当来参加实验的大学生走进实验室的时候,他发现已经有5个人先坐在那里了,他只能坐在第6个位置上。事实上他不知道,其它5个人是跟阿希串通好了的“托儿”。
他们要做的是一个非常容易的比较线段的长度的测试。他拿出一张画有一条竖线的卡片,然后让大家比较这条线和另一张卡片上的3条线中的哪一条线等长。判断共进行了18次。事实上这些线条的长短差异很明显,正常人是很容易作出正确判断的。
然而,在两次正常判断之后,5个“托儿”故意异同声地说出一个错误答案。于是许多真正的被试者开始迷惑了,他是坚定地相信自己的眼力呢,还是说出一个和其它人一样、但自己心里认为不正确的答案呢?从总体结果看,平均有33%的人判断是从众的,有76%的人至少做了一次从众的判断,而在正常的情况下,人们判断错的可能性还不到1%。当然,还有24%的人一直没有从众,他们按照自己的正确判断来回答。
人为什么会有从众心理呢?人生活在群体中,总是希望能够从群体里获得自己行为的动力,也力图在集体行动中拥有一种归属感,这种认同度如果过于强烈,难免就会使自己跟随多数人的行为,从一开始的愿意和大家一起行动,到最后的盲从和从众。
一味盲目地从众,可以扼杀一个人的积极性和创造力。能否减少盲从行为,运用自己的理性判断是非并坚持自己的判断,是成功者与失败者的分水岭。
为了征服英国和奥地利,拿破仑必须翻过险峻的阿尔卑斯山。在行动之前,他派出一队工程师去勘察能穿过阿尔卑斯山胜伯纳山的路,然而他们并没有带回好消息。拿破仑指看地图上一条小路问:“通过这条路直接穿过去有没有可能?”他们只有本本吐吐地回答:“可能行的……还是存在一定的可能性的。”“那就前进吧。”身材不高的拿破仑坚定地说,丝毫没有为工程师们的弦外之音所动摇。谁都知道穿过那条道路的难度有多大,在此之前还没有人能够征服这座天然的屏障。当英国人和奥地利人听到拿破仑想要跨过阿尔卑斯山的消息时,都轻蔑地报以无声地冷笑:“那可是一个从未有过任何车轮碾过的地方。吏何况他还率领着七万军队,拉着笨重的大炮,带着成吨的炮弹和装备,还有大量的战备物资和弹药呢!”然而就当被因的马赛纳将军在热那亚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时,拿破仑的军队犹如天兵一样出现了。奥地利人不禁目瞪呆,军心大乱。他们几乎不敢相信,眼前这个不到1.60米的小个子竟然征服了他们心目中一直是高不可攀的伟大山峰。
诚然,听取和尊重别人的意见很重要,但无论何时千万不要人云亦云,作别人意见的傀儡。不应过分在意别人的观点,一个重要原因,是别人众多,而你只有一个,如果处处照顾别人的看法,不但会在左右摇摆不知所往中身心疲惫,失去许多可贵的成功机会。所以我们必须洒脱一些,勇敢地走自己的路。正如但丁的那句豪言: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