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叶寻不待说话,风敬德突然闯了进来,看到屋内几人,先是一愣,挠了挠头,“嘿嘿,对不起哦,我……”“何事?”
“是这样的,大哥,我听说……”风敬德突然顿住,惊愕地看了安然半晌,“你……你这个贱人没死?”
“呃……”安然怔怔地看着刚进来的小帅哥,被他脸上厌恶的表情吓了一跳,那恶毒的话,怎么听着有些熟悉?“你……我……”
“哦,我明白了,”风敬德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嫌恶的指着安然,“是你这个贱人把锦娘伤了,对不对?”
“敬德,退下!”风敬弛厉声喝道。
“大哥,这女人伤了锦娘,你怎么还这么护着她?”风敬德大叫,“你明知道她故意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为什么还不杀了她?”
“我叫安然,不叫贱人。”安然终于明白过来,敢情这家伙不知道苏惜水曾刺杀风敬弛的事,“还有,锦娘不是我伤的,是她要杀我!”
“苏灿,别以为你改了名字,我就会信你。”风敬德显然不相信安然的话,“男人在这里议事,你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妾也敢留在这里?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小妾?”
“小妾?”安然与叶寻均愣住了,陶然则一阵可惜,这话明明该让自己说才对,多震撼的消息啊,看他们两个震惊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对此一无所知。
“谁是小妾?”安然回过神,脸色煞白,该死的,苏惜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谁的小妾?”
叶寻死盯着风敬弛平静的脸,“敬弛,这是怎么回事?”
陶然不甘被忽视,跳到叶寻面前,“寻,你不知道吗?苏惜水是敬弛的妾氏,而且在这将军府呆了将近一年,直到前段时间突然行刺敬弛,这才暴露了身份,被他们杀了,之后抛尸乱坟岗。”
“什么?”风敬德闻言,退后一步,惊恐地看着安然,“你……你是鬼?”
安然理都不理他,刚刚这消息,让她太过震惊,以至于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天!风敬弛的妾?她不要活了!这样的冰山,她才不要和他呆在同一个屋檐下!还要帮她暖床,不行,说不定哪天他一不小心就将自己给掐死了,不要!她才不做妾,更不会做风敬弛的女人,还是个身份可疑的敌对分子。
“安然,你可有印象?”叶寻得不到风敬弛的回答,转面看向安然,“对这将军府,对敬弛,你没有一点儿印象吗?”
要有印象才有鬼呢!安然摇了摇头,十分肯定地说道:“没有!叶寻,我要离开这里,马上带我走。”
“不行!”风敬弛立即阻拦道:“你是我的女人,必须呆在这里。”
“我不是!”
“她不是!”叶寻与安然异口同声地说道:“敬弛,从一开始你就隐瞒了这点,显然是不承认她的身份,既然如此,我就不能将她留下。”
“对对对,”安然忙不迭地点头,“以前他怎么不说?叶寻,这里面肯定有鬼,说不定他想借此机会杀了我呢!”
“你们在说什么?”风敬德一脸的茫然,“我怎么听不明白?大哥,这女人真死而复活了吗?”
“小鬼头,安静点儿。”陶然在一边看的津津有味,将风敬德拉到一边,用力地弹了弹他的脑门儿,“呆在这里别动。”
风敬德一阵吃痛,却碍于陶然的身份,只得站在他身侧,一双眼睛好奇地看着安然,眼里满是疑惑。
“我说过,她是我的女人,只能呆在将军府,”风敬弛态度十分的强硬,“任何人都不能将她带走。”
“敬弛!”叶寻向来带着笑意的脸上,罩了一层薄怒,“如果她真的是你的女人,你就不会置她的生死与不顾,你可知道,前天若非我来的及时,锦娘已经将她害了。今天敬德的态度又是如此,这将军府里,哪个善待她了?我必须带她走,留在这里,她早晚会没命。”
“锦娘已经被驱逐出府,不会再害她。”风敬弛淡淡地看了眼安然,嘴角动了动,“至于敬德,以后他不会再踏入这里一步。”
“大哥,我……”风敬德闻言,想说些什么,却被陶然点了穴,生生地将话咽回肚中。
“你如何保证她不会再回来?”叶寻讥笑道:“锦娘跟了你四年,在这将军府里,当然有人会替她感到不服,若是她想进府,是易如反掌,想害安然,也非常的容易。这里对她来说,是个再危险不过的地方,敬弛,你理智一点儿,安然有权利决定她自己的去向。”
风敬弛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叶寻说的不错,这样的情况很有可能会发生。况且,以锦娘的个性,必定不会轻易罢手,一旦瞅准机会,她必定会杀了安然,以泄心头之恨。只是……风敬弛定定地看着安然,只是她若出得府去,以后……
“我要走!”安然心里都快呕死了,这算什么情节?风敬弛的小妾?好可怕!
“你也听到了,安然不喜欢这里。”叶寻似乎松了口气,“她需要一个清静的环境,这对胎儿有好处。”胎儿?叶寻说完,不由呆了一下,安然肚里的孩子,是敬弛的?一股酸涩从心底升起,叶寻眼神一黯,随即逝去。
风敬弛似乎察觉到了叶寻的情绪变化,猜到他的想法,也不解释,但态度依然未变,“寻,她必须留下。”
“如果我一定要带走她呢?”叶寻虽然不愿,但目前为止,也只能这样了。
“那就必须先过我这关!”风敬弛毫不退让。
“好!”叶寻似乎很是兴奋,话音刚落,双手成掌,已向风敬弛击去。风敬弛迅速地躲过一击后,也开始反攻。两人你来我往,斗了起来。
安然瞪大眼睛,兴奋地看着飘来飘去的两人,电视中的情景在自己眼前展现,叫她如何不兴奋?这可比现代的吊钢丝有看头多了!
陶然看都不看叶寻与风敬弛,在风敬德耳边低语了一句,身形一闪,人已停在安然面前,在其肩胛处一点,安然就僵直不动了。
“苏姑娘,跟我走一趟吧。”说完,将安然夹在腋下,足尖轻点,轻松地跃上屋檐,眨眼间就已消失。
“陶然!”待叶寻与风敬弛反应过来,哪里还有陶然的影子?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