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城看到竹青进来捡起地上凌乱的衣服,联想到昨晚,都有些不敢见人了。
“帝后,你哪里不舒服?脸怎么这么红?”竹青担心的看着锦城红的可以滴血的脸。
锦城闻言连忙躺回床上,拉起被子遮住了脸,竹青看如此便知道帝后是害羞了。
帝后,您终于是柳暗花明了吗?
德轩大殿
凤清晚头疼的揉揉太阳穴,宿酒真的很难受。
宁城城主宁华皱眉向前一步,恭手开口:“帝上,成洲如今大旱连连,豫州水灾泛滥,臣建议居民搬迁。”
“不可。”御史节玉芳凤眸一转,浓眉一皱:“帝上,成洲居民上万人如若全部搬离成洲就是把成洲让给了边外国土,再说,成洲可是我们天朝最重要的防守,切不可搬离!”
凤清晚凝眉,前世她荒唐不理朝政,成洲之事后来不了了之,天朝元气大伤,真正的如何,凤清晚此时也不懂。
“众卿意下如何?”
“帝上,成洲可是我国最重要的边城!”玉芳郑重的说道。
宁华立马反驳,“御史节,如今成洲大旱连连,颗粒无收,百姓苦不堪言,没饿死也渴死一大半,豫州百姓居无定所,还不搬迁,难道要全死光吗?”
玉芳没有理会红脸粗脖子的宁华,而是直接向凤清晚建议:“帝上,总之臣不建议搬迁。”
凤清晚摆动宽大的袖口,秀眉紧皱,如今豫州在成洲东南面,完全不能用引水之法,要不然就好办多了。
“此事刻不容缓,帝上以为如何?”宁华把问题抛给了凤清晚。
凤清晚想起成洲恰好在北海下缘,勾唇说道:“此事,本帝上自有定夺,搬迁之事先延后吧,至于豫州就修建水坝水引北流,那里是荒芜之地,能流入北海,本帝上会亲自监督,至于成洲旱灾就更好办了,成洲在北海以下,刚好可以引流直下,成洲田亩扩大一倍,绰绰有余。”
大殿下无人不惊叹!
宁华随后想了想,便把不足一一道了来:“帝上,这想法甚好,可是引流水和修建水坝要人力也要银钱,可是如今国库空虚,大部分人都去了边疆守卫,这一时间也调不出那么多人和银两啊!”
凤清晚凝眸,忽然想起前世某些人为了讨好她,可是进贡了不少好东西。
“如今是看你们忠心的时候到了,广贴告示,官员级别高的出银钱一千万两起价,接下来就是自愿出钱的百姓,本帝上的手里有太多你们的某些东西了,千万不要藏着掖着,要不然,本帝上不是看在某些人的自愿上了,这一次机会可是给你们洗白。”
大殿下无人出声,如今帝上一出口就断了某些人的心思,从凤清晚的前一句开口就给她们留情了,一时间都不敢作怪。
一千万两她们还是出的起的!
“帝上圣明。”大殿下全体整齐划一的跪下来,异口同声。
凤清晚威严的站起身,往旁侧大步离开。
“下朝!”
凤清晚一下朝,心里想去帝后宫,脚却不听使唤的来到芜宫。看来自己真是放贱。
“帝上,可要进去?”女官看着迟迟不进去的凤清晚说道。
“本帝上,想一个人进去,你们就不要进来了。”凤清晚头也不回的说道。
轻轻推开门,鼻间若有若无的麝香味,里面一个侍从都没有,凤清晚眉头可见的一皱。
凤清晚脸色有些难看,里面时不时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
凤清晚抬手大力推开紧闭的门,看到床上的人惊了一下,连忙用薄被遮掩上,清纯的脸上染上了红霞,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渲染了不知名的情绪,美的令人移不开眼。
芜连城大惊,没想到凤清晚会出现在这里,顿时整个人都慌了。
凤清晚不屑的一笑,“怎么,这么不堪寂寞?”
“不……不是这样的。”芜连城难堪的不敢看凤清晚。
凤清晚冷哼一声,甩袖离开了内室。
“帝上……”芜连城裹上被子想追出去,却被绊倒了。整个人狼狈不堪。
多年经营的纯洁形象竟然因为自己一时忍不住被帝上看到了,有些委屈哭泣起来。
凤清晚不管身后芜连城的哭泣声,袖中的手紧紧的握起拳头。
前世自己真是瞎了眼,竟然觉得芜连城这样子的人纯洁无瑕!看他刚才的样子,想来都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
帝后宫
锦城穿好衣服坐在桌子旁,身后的竹青有技巧的揉着他的肩膀。
锦城眼睛有意无意的一直往门外瞧。
下朝已经过去了很长的时间了,帝上竟然还没有来。
竹青看穿了锦城的心思,看他有些失落的样子,连忙安慰道:“帝后,帝上可能路上绊住了,可能再等会儿就来了。”
锦城脸一红,轻咳了下,掩饰自己的失落,“嗯。”
竹青见安慰起了效果,揉的更用心了。
“好了,竹青不用揉了,拿本书给我看吧。”
“好的,帝后。”竹青闻言,转身进了内室。
锦城逞着这段时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门外,见还是空荡荡的没人来,顿时整个人都有些殃殃的。
凤清晚突然想起自己早上说下朝去帝后宫看锦城的,看这时辰过了这么久,有些懊恼,连忙赶去帝后宫。
锦城远远的看到风尘仆仆的凤清晚赶这边来,顿时整个人生气了不少,笑盈盈的好看到极点。连忙起身迎向凤清晚。
“帝上。”锦城害羞的唤了声,看到凤清晚就会想到昨晚上那些火辣的场面,顿时感觉浑身骨头都要叫敲了。
凤清晚扶住随时要倒地的锦城,口气有些僵硬的问道:“早膳可用了?”
锦城闻言摇摇头,感觉整个人特别不自在,凤清晚也察觉到了,扶了他坐在贵妃椅子,就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