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累了,很累……我也是,累了……很累……我只想打个哈欠,似乎间我们都不知道为了啥,探讨一些无谓的东西,争论一些莫名其妙的理念,文字的游戏自从文字有了记载以来,太多了,多得目不暇接了……我只记住了点滴美好的词汇,真的,过后,觉得没啥用,就把他暂搁一边了……也许是浪费吧……捡起来的也是拼凑的陋词……更想描绘出哪怕是一丝残烈的景象……
就象假如我拿一个蚊蝇当模特——它也是苍生呀(真的,我很惭愧,我请不起美女当模特),要画总有一个参照物吧,我就拿它做了参照物了,而为啥你只看画出来的一隅的东西,而兴致匆匆忙忙的……慷慨激昂的定了结论,就是它__很肮脏呀,并且一幅凛然正气的样,其实禅语曰眼睛看到的是啥,心里就是啥说的真对,心里没有啥,,眼睛里是不会有啥的,心里有了屎,眼睛里自然就有了屎了,看啥就是啥,善就是善,恶就是恶,美就是美,丑就是丑,做人总不要把自己的眼睛盯着小处,盯着别人的错点看来,更不要无中生有的或夸大其词的看他人的不足,用以拔高自己,那样就已经是很龌龊了,又怎么让人叹服你的高尚呢?那不是滑稽呀!
我说糖是甜的,你会说谁不知道呢?呀呀细语的小孩都知道,那是的,但真的,却有很多人不这么认为,会说,名是甜的,利是甜的,票子是甜的,看看,是谁篡改了千古不变的真理:糖是甜的吗?
我说亲情,友情,爱情是甜的,可有人说:面包有吗(甜呀)?房子有吗(甜呀)?汽车有吗(甜呀)?存款有吗甜呀)……我不知道味觉是可以变通的,我真笨……
面包比糖甜,泥浆比糖浆甜,铁疙瘩比蜜甜,纸票子比啥都甜……我傻了吧,人家是辩证的哲学,哲学的辩证,有了这,啥也可以买来,拿来,忽悠来……谁说不是呢你会问琼媱的封笔之作“窗内,你看了吗?我真的没看!你会问金庸的收山之笔”可叹人生,你看了吗?我从实说来,没看,“工体”的阿*歌唱会我去了吗?说真的,那时,我在房间里正吃泡饭,保利剧院的JC&,我听了吗?对不起,我和哥们正在对饮……我又醉了,看看,我就是这样老土……
夜深了的时刻,和莫哥,,雒弟,吴友……在尽情调侃,真没有来得及品味三里屯的XO,或从新天地的极品蓝山,咱是俗人,就知道二锅头,就知道伊力特,不可以吗?
也许你在为正义而焦虑,为情感而勃发,为天理而怒吼,为看到我的字表而震怒……我没做啥呀……我只是累了打个哈泣……你急啥呢,真是皇上不急,急你个太监,哈哈。
“我是一只来自北方的狼……别说你喜欢听这首歌,没唱以前,你怕狼,我也怕。”我是一个小小小小鸟……也别说你爱怜,其实我们都更喜爱大鹏,说实在的,我更喜欢“东临碣石”,更爱好“大江东去。”酒桌上有:萝卜,白菜……各取所爱吧。
好象明天是“六一”了,谁给我那旋转的木制砣螺呢……谁给我那放飞云霄的风筝呢,谁给我那纸叠的千纸鹤呢……
今晚北京小雨,今夜我大醉……
啊……困了,,还是睡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