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父母们说上个世纪五十年代时候,口袋上挂一个钢笔,那绝对是文化人了,真羡慕那时代,只要有一只钢笔挂在身上就可以算是有知识的呢,当然了要是能挂上两只三只,那可不得了了,是大文化人,是大学问者了,是须仰视才能表达崇拜之情的人物了……时代变化的真快呀,爬在键盘上,喊几句,叫几句,复制几句,粘贴几句,人人都可以成为文化人了,或才子,或才女,当然了,有些人还不过隐,把自己当大师了,奇才了,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文圣了,呜乎!一个口袋能装几只笔呀,键盘上的每个字符都比一千个钢笔管用,一个口号就让前人羞愧,让后者怯步了,文化人?
知识分子?这哪能够呀,还需要加上有政治头脑的文化人,有哲学思维的知识分子,有水泊梁山英雄气概的儒雅秀气的知识分子,有我是流氓我怕谁的男人风范知识分子……哦,我恍然大悟,当今的“文化人”,也聪明并超前意识的想到了,光凭认字,写字已经不是文化人了,光凭口里蹦出个之乎者也,不能再做知识分子了,原来,文化人如此,原来知识分子如此呀。
据大人们讲六十年代那时光,那些脑子灵些,记忆好些,嘴巴会喊些,声音能大些,表情丰富些,把语录背好了,把指示喊好了,把红宝书看通了,把决心表好了,那就是有政治头脑的,有政治觉悟的,有思想境界的人了,稍稍加点察言观色,留须拍马。
在附上义正词严,壮志凌云,冷不盯那就是大官大运的料了……哎,我顿感醒悟,如今这网上有些所谓的偾青者(有理有据,真正心怀国事,情系沧桑的有志之士也不屑与之为伍),被网人封冕为“粪青”的那些人,整天裂着嘴喊着正义,公平,仁善,道义的性情中人,“每每吊着脸说着责任,义务,不平,公道的”志士仁人,他们的聪明才智,忧国忧民,在网上不就是捞取了片些的点击和虚伪的浪名吗?
从八十年代那段记忆里,我还依稀记得虽然快餐已经进入中国,但我还是喜欢吃咱麻辣的自己的菜系,就如同国外的大片刚进入我的视线,那镜头上的热吻,也让我热血澎湃,而如今,社会上的快餐爱情,网络中的虚拟情感,写手们的娇情造作,某些多情者的声声呐喊,让我们身上不仅时时起了一些鸡皮疙瘩,也感到跟不上时代的土气,网络情圣们,把健盘的古筝敲打的韵味悠扬,把十八世纪末的圈地演绎成了网上圈粉丝运动,“他是我的”,“她是我的。”“她们是我的”,“你是我的。”你们是我的……呵,我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是谁呀,谁是你呀。
从九十年代走过来,走出来时,猛然发现,原来我最最敬佩的无产阶级早已经不吃香了,那一袖清风的堂然正气早已经被满街的铜味熏染,覆盖的无影无踪,我也做了无产者,可小有些钱的大款,老板见了我们这些边缘人,恨不得拿起大哥大把我这样的人的头砸扁,而我还本着一副“静观世间事,切勿动刚肠”的心态,装着一个君子守操履,不可露锋芒“的样子,守着一种”富贵多炎凉,安闲宜慎独的所谓情操,乐哉乐乎的掩饰着自己内心对物质财富欲望的骚动。
二十一世纪就这样来了,我想要些啥呢?__能思想,能领略,能欣赏,能感受,这就是快乐的保证,还是罗兰说的好呀!长大了,少了妄自尊大,自以为是;多了成熟稳重,包容歉让;少了张狂放肆,张牙舞爪,多了静观默思,踏实稳进;不想也不愿去做无为的梦,不愿也不肯去附庸那些表面光滑,实则肮脏的所谓名气的花环,文化的酸气,更不可能去和那些下三烂的假文化人,假道义者一起挥舞着“亮丽”的旗帜去招摇撞骗,粉饰自我(我知道一个真正的文化人,必须具备那种文化人的学养,修养,素养,并不是在网上拼凑几个汉字,嘴上自许自己是文化人就是文化人了。我一点都不具备那些,所以,我还是我,只是一个喜欢自娱自乐网上人而已),当然,我也很鄙视那些自以为是的所谓“道高学深”的说教者,本身德性不厚,雅量不多,心术歪斜,目的不纯,非要把自己拔高到圣人救世主的份上的“思想者”,招惹的最终结果只能让人耻笑,为人不齿。我明白方圆以处世,宽严以待人就是要学会包容,学会给他人留路就是给自己留路的浅显道理,因而也许,我知道我上不了天堂,但我也不愿下地狱,)。
佛家有云:日日好日子,很对呀!
我家有说:天天爽几口,也很好呀!
云淡风轻,心无挂碍__或许我是做不到那种境界了……
夜来独坐,遥想佳人__想着想着进入美梦,这也不错呀,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