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行歌放下手边的资料桃花唇已经勾起了一个高深莫测的笑意。
他掏出了手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滑开屏盖拨通了一个号码:“喂?姐吗?”
“找我有什么事?我还在开会呢,有话短说。”风子音在电话那边挺着急的。
“若痕父亲的公司被中泰银行抵押没收了,并还差两千多万。你去和吴总说一下步家的事情交给你处理。你再把那份合约拿来给我就行了。但是不要让若痕知道,我要给她一个惊喜。”风行歌在心里自有计划。
“你怎么不自己去?”风子音纳闷了。
“我是什么身份你知道。”风行歌轻轻一笑,“姐,我这可是也在帮你。你不想东方握到这个得到若痕的筹码吧?”
“好,就你想得远。明天一定交合约交到你手里。”风子音无奈地收了电话。
风行歌的目光看向床上的步若痕笑得很灿烂。
有了这个合约那么想要得到她并不是难事。
他期待她醒过来的反应,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他送给她的惊喜。
第二天的早晨阳光明媚,一扫两日以来的阴霾。
床上的人儿轻轻地颤动了两下细密的睫毛,像是蝴蝶美丽的羽翼带着阳光的金泽动人心弦。缓缓地睁开了如水秋眸,眨动了两下才打量起自己的处境。
视线所及之处是一个黑发凌乱的头颅,放松的表情看起像是一个可爱的婴儿,那粉嫩的脸蛋仿佛能掐出水来,浓密的睫毛染着晨晕的光芒,像是细碎的金光。
仔细一看原来是风行歌。
他一直守在了他的床边吗?这样的画面不禁让人心动。
“醒了?”风行歌也从床边坐起身来,“想吃点什么?”
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她的高烧已经退了,就是面色苍白身体虚弱无力需要补充营养。
“我要回家。”步若痕皱起了眉头。
想必她已经睡了很久。她这么久没有回家她母亲不是要担心死?
说着她就掀开了被子准备下床,风行歌一把按住她将她归为原位。
两人的脸庞就近在咫尺,目光纠缠:“我已经给你妈打过电话给你找一个理由。她不会担心的,你放心。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然后风行歌放开了她走到了沙发边上拿起了一份文件转过身来:“我为你准备了一份礼物祝你刚刚病愈,怎么样?”
“谢谢你的好意。”步若痕警戒地看向风行歌想从他那依旧无害的笑容里找到一丝头绪。
她的直觉告诉她并不是什么好事,一定不是。
她要逃开,因为就算她不看他的脸也能感觉到他凌利的目光将她包围。
“我想这个礼物你会感兴趣的。这里这份是你父亲欠中泰银行两千五百万的合约,想看看吗?”风行歌轻轻摇着手里那份今天凌晨送来的合约。
风子音的办事效率可不是一般的高。
步若痕苍白的脸一下更白了接近死灰的透明。
她的目光直视着风行歌,心中刚才对他的感激与好感全都消失不见:“你调查我?这是我家的私事,你凭什么这样做?这就是你们有钱人的特殊嗜好吗?闲着没事就去窥探别人的隐私去揭开别人的伤疤,你真是有够无聊的。”
心中是升腾而起的怒意,燃烧着她的理智。那是一种屈辱,被人脱光衣服般任人观赏的痛苦。
“以你现在的能力是没有任何办法还这笔帐的。”风行歌无视她的怒意和不满,“我可以给你一个建议。只要你待在我的身边那么这笔钱你就可以不用出了,你妹妹将来上大学的钱,你母亲治病的钱你都不用操心了。”
“你什么意思?你让我出卖自己?”步若痕抬眼看着她洋溢着温和笑容的脸,鼻腔内全是痛苦的酸涩,胸口也是涨痛难忍,“让我做你的情妇?那是不可能。”
“是吗?当你在一个星期内凑不到钱,亲人遭受痛苦,在你的妹妹上大学时向你要钱时,当你的母亲需要治疗时,当你面对这些时却无能为力,走到绝境时你还会有现在的傲气吗?”风行歌说的全是她将要面对的现实,残酷的人生,“你认为你个人的尊严很重要吗?你认为和我在一起很丢人吗?你错了,你想一想没有钱被人鱼肉于鼓掌之间就能保有你的尊严吧?在钱的面前人的尊严只是狗屁。如果你不信那么我会让你看清楚这个世界什么叫人为财死!”
步若痕不能否认风行歌说的话。
如果当她真的走投无路时难道真要让家人受苦而不愿意放下尊严吗?
心中是一片涩然,欲哭无泪。
“为什么是我?”步若痕一手放在胸口无限无奈,“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因为我想要你。”风行歌走向她,伸手摩挲着她光洁的脸蛋,百般怜爱,“只想要你。”
“风行歌,看你样子你也不像是坏人就怎么这样落井下石呢?”步若痕抓着他的手握在手里,咬了咬嘴唇有些难以启齿。
“有什么话直说,不用和我客气。”风行歌已经看穿她的矛盾,另一只手轻轻缠上了她细致如柳的腰身一搂,将他们的的距离拉近。
“这……你放开我再说好吗?”他在她的耳边吐着暧昧的热气,让她身体不住的僵硬发抖。
“我们这样已经不是第一次的。我喜欢你第一次勾引我的那份热情。”风行歌一个灼热的吻烙在了她雪白如瓷的肩颈上,“你再不说我要继续了,让你没有办法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