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她不能。她不能得罪于他,若他生怒。
迎合,她不想。她不想去讨好他,强颜欢笑。
可是她有选择吗?或进或退都只是死路一条。
正在她踌躇煎熬的时候他又说了一句话:“去把床单和被子换成纯白色的。我可以接受浅色,但最好是白色,像白云棉花一样的纯白。”
原来他喜欢的是纯白色。难怪在别墅里以白色为主调,浅色相搭配点缀一下。
然后他起身脱掉了白色的薄衫,他的皮肤真的很白,在灯光的照耀下竟泛起柔柔的茸白的光泽,很是诱人,但却不脂粉。他的身材很好,肌理分明,精硕光滑。
“给你十分钟的时间。”然后他再回头看了一眼蓝色的床单被子,目光里有着明显的嫌恶。
他对颜色的好恶感还真是强烈。
“哦。好,我马上就去。”在风行歌走进了浴室里前步若痕回答着。
如此一来步若痕的心就从喉咙口回到了左胸里,神经也瞬间放松。整个人觉得有一种极度虚脱的感觉。
不过她也不能停下来,她走到衣厨里寻找着上一次用的一套纯白色床上用品。
在换床单被子时步若痕的心情也也放松了不少。因为有事可做就不会去想太多。但是令步若痕感到深深伤悲的是她被无情的命运捉弄,让她的金主是一个她见过的男子,并非真正的完全的陌生。
当床单上最后一抹皱褶被步若痕抚时风行歌人浴室内走了出来。
步若痕举眸望去,有些时候她总是不自觉地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好像他就是一股致命的吸引力,是唯一的焦点。
风行歌只是用纯白色的宽大浴巾围住了下身。他墨黑如檩的湿发服帖在了他俊美的脸侧,覆在了肩颈上,丰沛的水分顺着黑发淌下滑过他光滑的肌肤,上身****着,细密的水珠纠结在他的肌肤上,像是蒸发的****一样诱人致极。
他是如此的性感与魅人,让步若痕的心不禁错乱了心跳,就在他回眸和她相视那一秒。
一身的神经像是被遭遇到电击一般,细胞也呈死亡的状态。
步若痕有些僵硬地别开了头,将目光落在了他处。
“该你了。”他只是淡淡一句,并没有因为她的失态而借机嘲弄她,“你知道我是很没有耐性的。”
步若痕从衣厨里取下她的睡衣,有些麻木加机械地走向了浴室,心中是万分的纠结。
步若痕走浴室关上门的那一瞬间整个人都觉得失去了力气。她背靠在门上深深闭上了眼,不是已经想好吗?自然从容冷静地去面对接下来的事情。可是内心总是反复无常,让自己都有些受不了。就算她再害怕再担忧也是改变不了接下来的事情。
她觉得自己边妓女都不如,妓女拿了钱会让客人满意而归,不会矫揉造作。而她这样不是在故做清纯的在凭悼自己的纯真吗?
步若痕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告诫自己,一切都是自己自愿的,不要显得那样娇情,很烦。
步若痕打开了花洒,她不习惯在浴缸里洗澡。她喜欢水流从头顶温暖地冲刷着她的身体,那水流的触感像是妈妈温柔的抚摸。
洗完澡后步若痕站在了偌大的镜前,长长的青丝垂覆在她娇美的玉体上,美丽的脸蛋因为热气的蒸熏而浮上了可人的胭脂红,迷蒙的眼神像是刚要绽放的樱花,玉白的鼻子粉润柔和,娇红丰美的唇是鲜血欲滴的玫瑰。
湿身带露的冰肌雪肤泛着夺人的光泽。
步若痕拿过睡衣穿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暗暗的吐来才出了浴室走向那纯白柔软的大床,以及俊美丰神的风行歌。
步若痕走到床边时看到风行歌已经躺在了柔软洁白的大床上闭眸而睡了。
“风行歌……”步若痕试探着唤了他的一声。
他没的任何动静,呼吸很是均匀。柔柔的灯光洒落在他莹白的肌肤上泛起了轻淡的光泽,温暖地化也化不开。此时的风行歌柔顺的黑丝如墨散开,面色温和,唇角含笑,甚似放松,纯如婴孩。
晶莹的光点在他长长的睫毛跳跃,在他的鼻尖流淌,在他的浅色唇瓣上绽放。
丝质柔滑的睡衣在胸前散开,露出他光滑如丝,雪白如脂的胸前肌肤,有墨黑的发丝相衬,是那样的性感惑人。
步若痕见状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她转身准备离开,今晚她就在沙发上睡一夜也无妨。
“去哪儿?”他醇厚的声音低沉的响了起来,茶褐色的琉璃眸也瞬间睁开明亮晶莹。
“睡觉。”她淡淡而答,没有一丝惊慌。
他一手也拉住了她的细软的柔荑,微仰起头睨视着她精致绝丽的面容,如画的眉目,秀挺的琼鼻,绯红的唇瓣,如雪似脂的肌肤,一头及腰的浓黑如锦的青丝,还带着湿湿的水分,妩媚多情。
她不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子但却是最让他动心的人儿。
她的目光也对视着他,纠结缠绵,在静默的空气中发生着化学反应。
风行歌唇边的笑意荡开,意味深深。他捉住她的大手用力一拉步若痕便轻而易举地被他的力量给带入了他的怀里。
步若痕只能睁着眼睛无力阻止自己就这样翩然跌倒在他的宽阔的胸膛。轻轻举眸而上,他和她的脸庞近在咫尺,淡淡的呼吸纠缠在了一起释放出暧昧的气息。
蓦然间他轻轻举唇吻住她柔软嫣红的唇瓣,让本来处于慌乱无助状态的步若痕连一丝心理准备都没有。这吻来得轻柔,如羽毛拂过,如泉水淌过,渐渐在他加深的吮吻下汇集成波涛汹涌的大海,那样的强劲而有力量,让她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