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步若痕的仔细回想下她终于想起来了,她就是中文系的徐莉莉。
“请你说话放尊重点。”步若痕冷冷回应。
当初徐莉莉也是追求过季唯律的女子,她们也算是情敌,相见当然格外眼红。
“尊重?当了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徐莉莉依旧是出言不逊,“你若不是找到了靠山你会出现在这里?也难怪你会抛弃季唯律,进而他才退学。他是那么有才华的人却被你这利人害得连业都毕不了。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那么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步若痕一直挂心着季唯律,虽然不说心里总是依恋着。
“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你害他那么惨我不会再给你机会的。”徐莉莉冷哼一声,准备转身而去。
“求求你告诉我好吗?”步若痕站在她的身前挡住了她的去路,双眼里全是渴求。
“他死了,你满意了。”徐莉莉目光冷冷,恨不得将步若痕冰冻。
步若痕后退了几步,在她心里他一直都感觉到季唯律只是离开了没有死,可是今天怎么一听心里竟然中那样的疼痛着,胸口几欲裂开,头也疼得厉害。
她玉白的额头上浮出了薄汗,脸色也渐白,心里绞痛着,难以控制。
“若痕,你怎么了?”东方澈一把扶住步若痕摇摇欲坠的身子,她柔弱的模样让他担心。
刚才他看着她一个人无聊地走开便想上前和她说说话没有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死了?不,他不会的!”步若痕凄凄落泪,五脏六腑都揪在了一起。
“他死了你应该很高兴的,不要装出一副兔死狐悲的表情,让人看了觉得虚伪而恶心。”徐莉莉是依旧毫不留情的打击她,见她崩溃的模样她的心里竟然是那样的快乐而舒坦。
“你够了!”东方澈抱着哭泣伤心的步若痕对着徐莉莉怒斥着。
“东方。”风行歌随后缓缓而来,步伐稳健而优雅,只是目光暗沉深邃,他看着步若痕,“若痕过来,到我身边来。”
东方澈转头看向风行歌,他是那样的平静而淡然,似乎一点也不在在意步若痕的感受。
“行歌,你的心就不能柔软一下吗?你没看到若痕已经……”东方澈瞄着步若痕,她的容颜梨花带泪,楚楚动人,却凄绝忧伤。
步若痕抬眸,黑亮而灰暗,****的睫毛挂着点点细碎的光芒在灯兴的折射下更加美丽,苍白的容颜是冰冷的颜色,目光对上风行歌也是一种恨到心骨的绝望与愤怒。
“这是怎么了?”风子音也追随东方澈走了出来。
幸好这里并没人什么人不然这样的状况势必会引起麻烦。
“姐,你扶若痕去休息室。”风行歌的心已经被步若痕冰冷刺骨的目光给伤到了,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忧伤。
“我哪儿也不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步若痕往后一靠缩在了东方澈的怀里,“东方先生,请你带我走,我要离开这里,我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好。”东方澈轻轻点头。
风行歌放在裤袋里的双手渐渐收握成拳,手心里全是一片汗湿:“你说过不会离开的,你忘了吗?”
此时就连声音都那么平静好听。
“那是我对你还抱有最后一丝希望,可是你令我太失望了。我不想和一个魔鬼在一起。”步若痕看着他,竟然自唇角扯起一丝笑意。
“风少爷何必对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如此客气。”徐莉莉无疑是火上浇油。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自觉地就走开。”东方澈冷冷地转向徐莉莉,然后她讪讪地走开了。
风子音美丽的脸上色彩也暗淡下去:“步若痕,这样的场合你也如此胡来?还有澈,注意你的身份。”
“我只知道若痕需要帮助,其它都不重要。”东方澈对步若痕不松手,“现在我就带她离开,不会影响到你的宴会。”步若痕随东方澈搀扶而移动。
风子音与东方澈擦肩而过,风行歌与步若痕两两无视。
空气中静默得可怕,一种冰冷种冰冷的感觉遍布全身,钻进了毛孔。
“你们站住!”风子音深吸着一口气,转身面对他们,“东方,你这样和她走了,你想过后果吗?你真的要亲手毁灭你和行歌的感情吗?”
东方澈也回视风子音,微微一笑:“子音,谢谢你!但是这一次我真的不想放手。行歌说过只要我开口那么若痕就是我的,今天若痕亲口说出让我带她走我又怎么能拒绝。”
东方澈看着怀里的步若痕,绝美的脸上是伤心的泪痕,他抬起食指轻轻替她抹去。
步若痕却轻轻垂下了眼睫毛在眼下晕出淡淡的阴影,是忧伤也是无奈。
“东方,她只是在利用你离开我,你看不出来吗?”风行歌挑明了这微弱的关系,也让步若痕的私心暴露出来。
“东方先生,对不起……”步若痕的心里也是痛苦纠结。
“傻瓜,为什么要道歉呢?其实我并不在乎,我在乎的是你的感受。”东方的笑里有些一丝苦涩,可是却也着淡淡的幸福,“我始终欠你一次帮助,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
“澈,你不能这样。”风子音看着东方澈如此的下定决心,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大厦轰然倒塌成为尘土,“我们青梅竹马的感情妆真比上不她吗?你见我如此痛苦就没有一点点心软吗?那么你又怎么能斥责行歌的冷酷?”
“姐,不用多说。我可以让他们走,但不能破坏了你的宴会,姐,记住你是高贵的公主。”风行歌揽着风子音颤抖的肩,目光冰冷,心似乎已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