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琪拉和步若痕相视一眼也只好点头。
随后他们一起打车直奔张松的家而去。
张松的家位于安静的巷弄里的底楼,两室一厅,非常得地干净整洁。
沈琪拉和步若痕一起住客房。她和与张松道过后便回到房间洗澡准备休息,经过一天的折腾现在终于可以好好的躺下来放松了。
“若痕,你睡着了吗?”沈琪拉和步若痕背对背睡着,声音在黑暗里响起来。
“没有。”步若痕睁着双眼,在暗夜里显得晶亮闪烁。
她怎么可能睡得着啊?今天遇到的那个男人明明长得温和优雅,笑意盈盈,看似无害,一身白衣,洁白非凡,像天使一样圣洁。可是为什么内心那样的残忍而无情?
“是哦。你在想他吧。”沈琪拉蠕动了一下身子,由侧身换成了平卧的睡姿。
“他?”步若痕一惊,暗暗轻咬了一下粉唇。
“若痕,你老实告诉我你和那个男子有没有真的那个……”其实她好自责,不应该让她最好的朋友却做那样无聊又出格的事情。
“琪拉,我真的没有。”步若痕也转过身来在黑暗里握着沈琪拉一手,是那样的冰凉,“他知道我和你们是在打赌,是在游戏……你想他会吗?像他那样的男人应该会因为被当成别人娱乐和消遣的工具而发怒的,所以他是在惩罚与羞辱我,才将我的衣服撕裂了……所以不要自责了。”
步若痕已经相通了他为什么那样的冷静自持,被人戏弄并不是一件好事。
“若痕……”沈琪拉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知道?为什么?”
“你看到他的人就会知道为什么了。”这样一个男子,那样的冷静,那样的理智,不是一般人可以拥有的定力,“好了,不要说不开心的事情了。一觉醒来就把他当一个恶梦就忘了。”
这事情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
到于那个吻和身上的印子就当是被狗咬了吧。不然还能怎么办?难道要去咬回来,要知道她是人不和动物一般见识。
还有最好不要再让她遇到他,一辈子都不要。
“嗯。”沈琪拉在黑暗里笑了笑,“若痕,能和你成为最好的朋友真的是我一生中最大的幸福。谢谢你!”
“都说是最好的朋友了就不用这样肉麻了吧。”她的手已经将沈琪拉的手温暖。
突然一串好听的音乐声从步若痕的手机里传出来,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的好听,屏幕上的光亮是这暗夜里唯一的光亮。
“是谁这么晚了给我发短信啊。”步若痕伸手去拿放在床柜上的红色直板手机。
步若痕拿起来后沈琪拉凑了过来。
按下解锁键查看信息,发件人写着张松。
带着疑惑步若痕打开了短消息然后一看:若痕,今天的事情非常抱歉,请你原谅。如果你不介意那么嫁给我吧。我们一毕业就结婚。我会对你一辈子好的,相信我。
虽然短短几字但是谁都能看出来张松的用心,虽然他误会步若痕已经失身。
“若痕,张松对你还是这样好。你真的不考虑他吗?”沈琪拉扯了扯发愣的步若痕。
“琪拉,我对他只有友情之谊并无男女之爱。”步若痕无力加无奈地放下了手机,平躺着,一双眼盯着天花板,“你不要再问这些无聊的问题了。”
“边张松这么痴心加长情的人你都不喜欢?不会是对今天那个人一见钟情了吧?呵呵。”话说到此,沈琪拉才知道自己又提到刚才那个人了,“若痕……”
“已经睡着了。”步若痕拿起被子蒙住了头。
可是心里却一直摆脱不了那个阴影。
一大清早的手机铃声就响个不停像催命鬼一样。
“这到底又是谁啊?”步若痕连眼睛都没有睁开,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在床头柜上摸索着自己的手机。
步若痕将手机按下了接听键放在了耳朵边,声音还沙哑未醒:“喂?”
“若痕,你在哪啊?你快来啊……你爸……你爸他出事了,正在医院里抢救呢……”步母哭泣的声音嘤嘤泣泣,话也说不清楚。
“什么?”手机从步若痕的手里滑落了。
步若痕像遭遇电击一样立马弹坐起来,本来迷蒙的双眼也圆睁了起来,混沌的脑袋也清醒了,所的的睡意已经飞远,此刻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她急忙跳下床来穿衣服,不过那哪里是衣服啊?分明就是一堆破布。
没有衣服怎么办啊?步若痕的目光落在了还睡意浓浓的沈琪拉的身上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
然后步若痕拿起她的衣服就穿上,拿起小肩包和手机就匆匆出了门。
在门外步若痕刚好碰到从门外进来的张松。他的手里提着美味的早餐。
“你……起来了。”张松笑了一下有些不自然,“现在还早呢?才六点钟。”
“嗯,我要走了。等一会拉拉起来了你就告诉她我有事先走了。有事让她给我电话。”步若痕行色冲冲,现在她心急如焚,恨不得能像《七龙珠》里的孙悟空有瞬间移动的功能。
“若痕,我……买了早餐,你吃一点吧。”张松扬了一扬手里的袋子。
“我不吃了,我真的要走了。”步若痕走到门边换鞋子。
“若痕,我的短信……你收到了……你在生我气吗?”张松以为步若痕这样急于离开是为了避开他。
“我没有,我是真的有事。”步若痕没有再多说就冲了出去,只有门关上的回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