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非要将自己弄成女强人不可吗?她是存心不想让男敢接近她娶她,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风唯律单手支着下巴欣赏着窗外的风景。
到了风煌酒店后四人一进去这里的经理就恭敬地上前迎接。
本来风行歌订的是雅间可是风唯律和沈琪拉却异口同声说要告窗的桌位,也依了他们,换到了最角落里的一个桌位,有些绿色的大盆栽巧妙地隔开。
四人落坐后风行歌让经理将菜单递给了沈琪拉:“在风煌吃饭就不要客气。”
沈琪拉接过菜单看了一下步若痕和风唯律,两人都给以她一个微笑:“那我就真的不客气了。”
美酒佳肴一一上来,开酒碰杯畅饮,气氛活跃极了,期间风唯律和沈琪拉少不了会逗上嘴增加些调剂,而风行歌则体贴地为步若痕倒水加菜。
“他们很相配。”风行歌举杯摇晃,附耳在步若痕的耳边轻呢,“心里真的一点都不介意了吗?”
然后举眸看进步若痕的眼底,那里澄澈一片,安平静无澜,有的只是微微笑意。
“你希望我介意吗?”步若痕也看着他的眼睛,“如果我介意了你会放开我吗?”
“你——休想!”风行歌一手揽上了她的细腰,目光突得变暗。
“我知道没用所我没有想过。”步若痕轻轻扇动了两下睫毛,一脸无辜,“我说到做到,可是你是不是应该离林惜远点?”
“我已经离她很远了。”风行歌低低道,“你看不出来吗?”
“是吗?”步若痕表面装作平静沉稳,可是心里却在发慌汹涌,握着水杯的手也有些轻轻颤抖。
“当然。”风行歌轻轻一挑眉,气势夺人,“怎么?吃醋了?脸色这么不好看?”
“自己的妹妹,我有这必要吗?”步若痕很淡然一笑,低眉敛睫掩饰自己的慌乱。
可是那天步林惜在风行歌卧室里说的那句话却清晰在耳,不曾散去,心上如针扎一样阵阵生疼。就因为那是她的亲妹妹所以她没有无理取闹总是说服自己那只是一场梦而已,殊不知那只是自欺欺人。
这是心里的一个结,堵在那里,如果不打开总是不舒服的。这样时不时地折磨着自己那滋味真的难以言喻。
“我喜欢明智的女人,而你表现得很好。”风行歌满意地笑起来,可是他的瞳孔里是那样的冷,飘着细细的雪花,“但是你又太过明智了,冷静地让我不可思议。这不得不让我好奇你这张冷静的面庞下心思。”
“你想得太多了吧?”步若痕的心似水杯中摇晃的水,有些不稳。
“是你的表现太让我出乎意料了!”风行歌轻啜着酒,心中竟然无法舒展开来。
虽然这些天她表现温驯可人,明理大方和之前的抵死不从,心中有怨完全不同。基于她生病他并没有多想,可是现在细细想来却让他很不安,就连头也开始有些隐隐生疼,怀疑这样的平静只是一时的假象,是她的作戏,亦成为他的不安。
“我只想安静地度过这三年,不想和你较劲了,因为我真的累了,很累。”步若痕的目光落在窗外,心中竟生起一丝疲惫。
她能去质问他和林惜的事情吗?她有什么样的资格?其实她知道“风行歌女朋友”这个称谓是比较好听,但是从本质上来说她根本就不是,她只是一只被他用钱买下的眷养起来的金丝鸟。
是妥协了吗?
风行歌看着她的侧脸,在柔和的灯光下竟然泛起了伤感和落寞,忧伤地让人心揪了起来。
“你们怎么不吃了,只顾说话去了?”沈琪拉又和风唯律喝了一杯。
“对啊,说好了是庆祝可不要冷场。”风唯律举杯向他们。
“我上一下洗手间过来。”步若痕歉意一笑然后不顾风行歌有些危险的目光起身而去。
东方澈端坐在位,好看的眉眼都染上轻柔的笑意,那双迷人的黑眸深邃墨黑,隐隐有星芒闪耀。性感的薄唇扬起淡淡的弧度。
一双好看的修长的手托着美丽的水晶杯轻轻摇晃,让暗红色的酒液在晶莹剔透的水晶杯内荡起层层美丽和涟漪。
他的对面坐着美丽高贵的风子音。今天的她一身浅紫色的抹胸及膝礼裙,金色的腰带,晶亮闪耀,与紫色相搭配,相得益彰。
她画着淡妆,强调了眼部的妆容,显得本来如水的眸子更是晶莹水润,欲语还休,妩媚动人。一头波浪卷发松松挽起,优雅而迷人。
她微笑着举杯迎向对她邀杯的东方澈,两人轻碰酒杯,优雅对啜。
“这束花送给你。”东方澈从一旁的椅子上拿起已经准备好的香槟色玫瑰搭配着满天星的鲜花花束送给了风子音。
“谢谢。”风子音接过轻轻闻了一下,“真香。”
“你喜欢就好!”东方澈温和一笑。
“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吗?”风子音放下花束,心中却有一丝凉意。
无事献殷勤,一定不是会是好事。
“子音,关于我们两家合作的案子,行歌做的是似乎有些绝情,这等于让我们东方家一力独撑,是想用这样的方法拖垮我们造成资金难以回流,加重东方的负担。子音,你觉得这样做对于你们风煌又有多少好处?”东方澈知道和风行歌谈这些问题是行不通的。
虽然他这样做是对风子音有些不公平,但是现在能帮上忙的人只有她了。
“是,我们风煌也会受到影响,但是行歌如果下了决心那么他就是不会在乎的,况且他不是答应东方叔叔的要求了吗?不会撒手不管的。”风子音放在桌下的双手慢慢揪紧了裙摆,手心浸出丝丝热汗心却渐渐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