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他是为我受伤的,我要去看他天经地义。我再不想忍受这样的生活了。风行歌,这一次我绝不心软了,我不会和你结婚了,要结你去找步林惜。”步若痕瞪着他,大吼了出来,“如果不是你我的人生不会面目全非,我的亲情我的爱情就不会毁灭……如果不是唯律出事了我绝对不会回来……”
步若痕说着说着眼睛上又漫了水气,可是她硬生生在将它们全数逼了回去,看着她如此决绝的模样风行歌的心像是被剜了一刀,痛苦至极。
步若痕一口咬上了风行歌的手腕,狠狠地咬上,直到她的口是漫延开了血腥味,他都不曾松开手。步若痕竟不忍再用力,心上也是难过悲凄,那是一种让她深深无力和无法逃开的无形的力量。
“从今天起你哪儿也不能去。”风行歌慢慢松开了手,心已经冻结成冰,片片风化。
是什么让相爱的人如此折磨如此悲伤?让相近的恋人仿佛隔着两个世界?
“如果你不要去看他那么我就从这里跳下去。”步若痕快跑到往落地窗外的露台而去,一脸决绝,“现在我只有一个人了,一了百了。”
亲情没有了,爱情变质了,她只是一片浮萍,不畏生死。
风行歌与她对峙着,目光冰冷的可以杀人。
手机响起来了,风行歌接起来:“少爷,律少和车都不在那里,我们已经让人四处去搜查了。”
“如果你不想活着看到律那么随你的便。”风行歌收好手机转身离开,背影落寞而颓然,走到门边后,“律失踪了。”
门一关,步若痕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
风行歌没有去风煌集团而是去了风煌医院直冲到了杜云的办公室。
杜云正在换衣服,见风行歌进来:“还是担心唯律?”
“虽然他喜欢若痕但毕竟他是我弟弟。”风行歌也是苦涩无边。
“幸好他被人发现在送来医院的路上被你的保镖找到,现在已经送进了手术室有些时候了。”杜云刚才进过手术室观察了一下,“这一次伤得很重,送来时全身是血,一身是伤,如果你看到了也许又要犯病了。”
风行歌的脸色很是阴暗,双手紧握成了拳:“那些人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行歌,不是我说你,他们付出了代价又怎样?最好的办法不要以你的名义出面,而是让警察去解决,懂吗?”杜云轻轻挑眉给他出了一个好点子。
风行歌坐进了椅子内,唇角勾起一个笑意:“不错,一劳永逸。”
“手术结束后第一时间通知我,我去医院后面风家专属的洋楼,我约了一个人。”风行歌抬手看了一下手表时间差不多到了。
今天他出门前给相约的人打了电话约到这里的。
“好的。”杜云一手玩着钢笔一边微笑着。
风行歌起身离开去了风家的专属洋楼,一个俏丽的女子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身裙,踩着三寸的高跟鞋,长发打理得十分柔顺,有风过,发丝,裙角都在轻轻飞扬。
她优雅地转过头来巧笑倩兮,好看的眉眼都弯起来了。
“行歌。”她的声音如黄莺如谷。
“你来了。”风行歌打开了门,然后率先走了进去,步林惜跟着他的脚步。
风行歌拿了两瓶饮料便上了二楼的客厅坐进了柔软的沙发内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
步林惜坐在他的对面:“行歌,你找我什么事?”
“昨天若痕回了家,你对她说了什么?”风行歌抬眸看向了窗外的风景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施舍给她。
“我什么都没有说?”步林惜摇头,扮作无辜。
“你不要以为我猜不到一丝端倪?你和你妈可真是会演戏,一个前脚说若痕在家你后脚就说不在。你们这样做无非是想在若痕身上泼脏水让我对若痕产生误会。步林惜,你别做梦了,就算你姐姐走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她找到,而你永远都别想进我们风家的门。”风行歌冰冷的话语已经打破了她的美梦。
“不,她不是我姐姐!”步林惜激动了,“我没有这样的姐姐。”
“是你根本不配当她的妹妹!”风行歌一针见血,“你竟然还不知廉耻地和你姐姐抢我,你以为你凭什么?”
“凭我这么一心一意的爱你。”步林惜从沙发内起身走向风行歌俯看他俊美如神的脸,“凭我比我姐爱你。”
“爱?你没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对自己亲姐姐能做出这么阴狠的事情的你会有爱吗?”风行歌冷笑着,睨视她泛起苍白的脸。
“有,我会证明给你看。”步林惜向风行歌扑去想吻上他的唇。
风行歌一个利落的起身转开让步林惜扑了一个空。
步林惜一个扑空撞疼了自己的下巴,她忍痛站起来:“风行歌,我会让你后悔的……”
风行歌背对头上她走向了落地窗:“你无足轻重。”
步林惜止光里闪过一丝疯狂的阴狠,一脸的不甘,让她甜美的面目看起来那么不甘。
“嘶”寂静的空气里发出了清脆的衣服的撕裂声,华丽而刺耳。
“又想上演我去接你姐那个早晨的戏码吗?”风行歌就是饮料喝了一口,云淡风轻。
那天他刚接到步若痕的电话,她竟悄悄入室在他的面前脱光了衣服,当时他正在通话不好制止她。一挂了电话他就拿起一个宽大的浴巾给她披上并让她去浴室穿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