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缦正中的女人却已经不再仅仅只是抖动,她曼妙的身体旋转起来。手上的手鼓也有节奏的响起来。这使赵伏波得怀疑眼前情景的真实性,不由的在心中问自己。
“这难道是一个梦吗?”
随着赵伏波越吸那些香味浓郁的烟雾,他心中的警惕渐渐变得淡了起来。可是他还不知道他的阿米娜趁着夜色,已经悄悄离开了这儿。倘若他知道了,又会是一个什么模样呢?
尤其在这大战将临的时候,他该如何面对呢?这些在此刻全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一个女人的身体,可以如同杨柳的枝条那样弯折吗?又或者她们可以旋转的比风更快吗?
这些才是赵伏波此刻的疑惑,从来没有在外面所谓的“江湖”行走的赵伏波,哪里懂得这些玩意。他只是觉得心中这时没有一丝一毫的忧愁,甚至他快乐到有些口渴的感觉。
眼睛四处漂了一下,他不得不感谢此处的主人。水果、美酒与精美的食物,就摆在他不知道何时坐着的一张软榻旁边的小几上。
伸手拽过那个看似酒壶的东西,赵伏波张嘴把里面那些红色的,有着浓郁酒香的东西喝进肚里。冰凉、爽口,起初喉头的凉爽使他的精神振作了一些。他勉力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那个,正冲着他舞动的女人。
她结实腹部的肌肉,这时像一群小蛇那样扭动着。圆润的臀.部扭动着,强调它与细腰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有的时候,她又会弯下腰。当她晃动着她的肩膀,就能看到形成了深深“山谷”的,两团细腻、结实的资本。
尤其赵伏波发现,她的腰实在是又细又软。尤其她做的那些高难度动作,表现出的是她腰柔韧的甚至可以随意弯曲一样。
偶尔当她的腿翘起并分开的时候,赵伏波惊讶的发现,除了舞裙她里面什么也没穿。这些发现使赵伏波明显感觉到,屋里的热度越来越强烈,喉头的干渴也越来越折磨着他。这时他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就像是一个得了病的孩子发出的呻吟一样。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
一瞬间的稍稍的清醒,使赵伏波追问着眼前的女人。在他心中已经明了,恐怕有些事情要发生了,但在发生之前这是他最后的机会。
这时赵伏波刚刚喝下去的,有着浓郁酒香气息的东西在他肚子里起了作用。就像是一团火焰在身体里燃烧一样,那只能使他感觉到更热,也更渴。
就在赵伏波举起手里的酒壶,打算再用那冰凉的液体使唤自己清醒些时,眼前那个舞动的女人来到他面前。尽管这屋里有着那种浓郁的香味,但赵伏波还是立即就嗅到了,一种来自她身体的绝然不同的味道。
看得出来,刚刚的舞蹈她尽了全力。否则她胸前洁白的双峰上为何会有在烛光下,显得耀眼的细碎的就像是大巴士革宝刀上,那些如同星辰一样的光芒呢?
不对,这是她已经掀掉了胸前的带着流苏的罩子。漂亮的红色蓓蕾在这烛光里,散发着嫣红的颜色。丰满的双唇裂开一个笑容,细碎的声音从她的喉头传来,就像是呻吟又像是呼唤。
“我啊,我们可熟悉的很呢!过了今天夜里,恐怕我们会更熟悉一些!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管我叫水蛇腰!”
说话的时候,法蒂玛开始解除赵伏波身上的盔甲。令人惊讶的是,她不知道在哪里得来的消息,对于赵伏波身上大宋羽林军专用的盔甲,居然会这么熟悉。
大概屋内的那些香味浓郁的烟务,对于水蛇腰法蒂玛也有着影响。当她替赵伏波除去盔甲的时候,她自己的脸也带着醉人的嫣红。原本就含烟纳雾的深蓝色双眸里,这时已经沉醉的就像是一团美酒那样。
这时的赵伏波正在把那些冰凉的酒液大口的灌进自己嘴里,这才正合了那句饮鸠止渴的俗语。越喝他越是感觉到热,起初这些冰凉的饮料还能使他的干渴得到些缓解,而到最后的时候,就如同火上浇油一股。
受到那些烟雾影响的法蒂玛,看到赵伏波把一壶酒喝完的时候,她已经有些担心了。这些不过是她预备着赵伏波不肯就范时,才会使用的道具之一。可没想到,赵伏波把那壶酒喝得干干净净。
尤其当赵伏波的盔甲被扔到一边,身上的黑色军衣被他自己扯下来的时候。同样是第一次的法蒂玛睁大了眼睛,担忧的对自己说了一句。
“坏了,看起来今夜有苦受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法蒂玛自己的脸上也有着更多的红晕。作为一个搜集情报的姑娘,她受过这方面的全套训练。甚至她知道,有一天自己不可避免的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不过她多了一份的准备就是那个已经给了阿米娜的药水,就是那些药水才能使她一直保留到今天。这时喝了酒,药力已经上头的赵伏波不再想其他的事情。他堪称“凶猛”的目光里,只有眼前的这个美艳尤物。
虽然法蒂玛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可是她面对此刻的赵伏波时,却已经吓得心在“怦怦”的跳个不停。她尽力推据着赵伏波堪称雄壮的身体,想要在一种温柔的状态下,开始自己的女人生涯。
然而也是她头次使用这种“排场”,不但用了过大的剂量,而且因为舞蹈自己也吸进了不少的烟雾。最终,她有意的放纵下,赵伏波突破了她最后的防线。
“啊!”
长长的尖叫声里,一些因为那些烟雾而变得淡薄的痛楚,就像是春日下最后的积雪那样,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完全消散。随后两人就完全沉浸在,那些烟雾与药酒造成的,带有某种狂热气息的欢乐之中。
甚至他们没有听到,按照赵伏波的吩咐在外面等候的近卫们。在等了好久之后,没有看到人出来的情况下,担心赵伏波安全的他们进到了这幢房屋的一层。
这时初承雨露的法蒂玛,正因为那些烟雾的影响,而不知天高地厚的尽力迎合着赵伏波的,那即使放到橄榄球场,也得被判不合理的过分冲撞。甚至第一次“实习”的她,也误会男女之间的性.事,原本就是这个模样。
法蒂玛毫不控制的声音传到了楼下,近卫们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大家互相看了下,谁也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办。还是艾敏比较老成,给大家出了合理的主意。
“这样吧,我们还是三个人一组在外面值守。其余的人到附近找家酒店里休息,而且谁要是忍不住的话,相信那些地方也有女人!不过看在这儿的人,一定要注意安全!”
这时近卫当中有个家伙嘻嘻的笑起来,说起话来的时候带着某种暗示。
“我想他们不会到别处去的,所以我们大家不必太过去担心。倒是有些人要担心……”
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望向楼上那个闪烁着烛光的窗户。甚至在楼下房屋的同,他们也可以隐隐听到一些在极端欢乐下的,声嘶力竭的尖叫声。
艾敏的兄弟巴塞尔第一个赞成大哥的方案,显然他们刚刚听到的,甚至闻到的传到楼下的味道,对于大家多少都有些影响。
“好吧,你们这些家伙,我明白的。不过今天的事情谁都不许外传,要知道穆克那个家伙,可是一点情面都不留的!我和我兄弟,再来一个,我们三人守第一班。”
艾敏的“大方”获得了其他人的齐声喝彩,唯只有他兄弟叫了一声“大哥”,就被他拍拍肩膀制止住了。等到其他人嘻嘻哈哈的跑远进,艾敏才拍拍他兄弟巴塞尔的肩头。
“傻小子,遇到事情的时候要多动动脑子。他们现在去,不过只有一个班次的时间。而我们被换班的时候,有一整晚的时间懂了吗?”
艾敏在解释的时候,还向两个大喜过望的手下眨了眨眼睛。表示他自己也不在乎偶尔去狂欢一下的事情,尤其今天夜里长官也在狂欢的时候,放纵一下就当是对自己的补偿吧!
是的,这是一个放纵的夜晚。只除过某个由于第一次使用,而算错了药量的女人吃了些苦头之外,大多数人都过得非常愉快。这种快乐,甚至一直持续到第一缕晨光从窗户里透射而入时。
某个忙碌了大半夜,一直到黎明时才朦胧的稍稍休息了一下的人,从软榻上直起他雄壮的身体。极度的干渴,甚至使他的喉咙也感觉到有些疼。眼睛向一旁的小几上扫视了一下,那儿还有几只水果。
带着希望,伸手抓过酒壶摇了摇。当然早已经被喝空的酒壶只能带给他失望,不过那些水果却可以给他不错的滋润。
当水果甜蜜、清凉的汁水滋润了他的喉咙之后,他才顾得上四处环顾了一下。惊讶的发现这里并不是亚丁要塞里自己的房间,使劲敲了下有些痛的头,心中疑问重重。
“我这是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