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和皇后看到炎月帝令人把龙语墨押进宫来,二人互相看了一眼,看到奸计得逞,都是会心一笑。
皇上坐在龙塌上暗自伤神,为何过了这么久,龙语墨还是在记恨着他呢?记恨也就罢了,也不该拿国家的命运当儿戏啊。
皇上沉默不语,脸上挂着伤感。皇后看到后,和国师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便对皇上说道:“皇上,请不要伤神,自古道人心隔肚皮,太子殿下毕竟一直生活在宫外,谁能知道他现在时怎么想的呢,再说了,轩儿还在你身边。”
皇后刚说完,国师又接着说:“皇上,太子殿下也许是在外边时间太长了,被一些妖人带坏了,所以才会如此藐视国教,才会对皇上心存恨意,我相信只要把太子殿下关在宫中一段时间,严加教育,慢慢的他自然就会想明白的。”
皇上还是有点生气,说:“佛教乃是我国国教,如此辱骂国教,亵渎神灵,他心里还有我这个父皇,还有整个社稷吗。”
皇上龙颜大怒,整个龙延宫霎时安静下来,正在这时,门外有人进来禀报:“启禀皇上,太子龙语墨已经押进宫来,正在龙延宫门外等候!”
“带他进来!”皇上大声喝道。
片刻之后,就见两个士兵一边一个押着龙语墨进来了,说是押着,其实龙语墨的手脚并没有被绑住。龙语墨走在前面,一脸威严,目光冷冽,而走在后面的那两个士兵到显得有些畏畏缩缩起来,怎么看怎么不想士兵押着囚犯,而倒像是太子带着随从。
皇上看着龙语墨,一时间思潮汹涌,思绪万千,想起了很多,想起了龙语墨的母后,也就是前皇后,想起了自己和前皇后的点点滴滴,想起了龙语墨小时候的事,也想起了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对龙语墨没有尽到一个做父皇的责任,一直任由他流落在宫外,想着这些,皇上心里就有点自责,所以看着龙语墨的眼神里就多了一些心疼,还有一些责怪,而龙语墨看着炎月帝的眼睛里则是一些不解和一些生气。
炎月帝看到龙语墨进来,刚要开口说话,皇后在旁边看到了,她怕皇上一旦心软,自己所做的一切就什么用都没有了,所以她决定先发制人,立刻大声的说道:“龙语墨,你明明知道佛教乃是我国国教,你竟敢不敬鬼神,亵渎国教,以致惹皇上生气,你可知道?”
龙语墨双手背在身后,直直的站在屋子中间,没有回答,就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一样。
皇后见他这幅模样,感觉自己的面子有点挂不住了,于是厉声问道:“大胆,本宫在和你问话,你怎么能装作听不到?!”
“既然是问话,那么,皇后尽可以随便问,只是,语墨也有不回答的权利。”龙语墨久未开口,一开口便让皇后吃了哑巴亏。
国师看皇后吃了亏,所以连忙接着说:“阿弥陀佛,若有众生,不孝父母,或至杀害,当堕无间地狱,千万亿劫,求出无期.;若遇悖逆父母者,说天地灾杀报;若遇前后父母恶毒者,说返生鞭挞现受报。龙语墨,你现在的所作所为,并不仅仅是你自己的过错,更多的是要牵连到皇上,以及整个皇族。由于你的无知,惹起人神共愤,现在神灵要降难到我国,你让天下百姓如何是好?你让皇上如何面对天下百姓?你可为天下百姓想过?龙语墨,你可知罪?”
国师说完,龙语墨还是一动不动,压根没看国师,也没有替自己辩解,而皇上看龙语墨这样,以为他是承认了这一切,所以更加生气,只是现在在强压着怒火。皇上的这一切表现,皇后都看在眼里,皇后心想这真是太好了,一定要好好利用这个机会,最好就是让皇上废了龙语墨的太子,那样自己的儿子肯定就是当仁不让的太子,想到这里,皇后心里暗暗高兴,但是又不能显现出来,然后皇后继续说道:“龙语墨,听闻你的太子府整天进进出出的都是一些街井不学无术之徒,听闻江湖上又一种可以改变人神智的邪教,而且你又如此蔑视神灵,你是不是参加了邪教?”
龙语墨听了,不屑的看了皇后一眼,心想:“我太子府整天来往些什么人,父皇肯定知道,难道就凭你几句流言蜚语,父皇就会相信你吗?”
龙语墨这样想着,所以仍然没有为自己辩解,而恰恰和龙语墨想的相反,龙语墨不为自己辩解在炎月帝看来就是默认了这些事,所以炎月帝现在非常生气,只差发出来了。
皇后刚说完,国师又接着说:“皇上,对龙语墨的事,老衲也有所耳闻,常闻龙语墨在市井发表一些蔑视神灵的话,说什么佛教不能当做国教,当今皇上迟早会明白的,而且每次看到有僧侣化缘,龙语墨不仅是分文不给,而且还恶言恶语辱骂僧侣,甚至拳脚相加,但是百姓看在眼里,摄于他太子的*威,都是敢怒而不敢言。”
就这样国师和皇后你一言,我一语,一唱一和的说着,句句都中伤龙语墨,而龙语墨始终一句话都不说,也不为自己辩解,炎月帝看在眼里,怒火一直在胸膛里憋着,但是现在尚能忍受的了。
皇后看如果照这样的情形下去,那今天自己的所做的一切都会前功尽弃,这么好的机会也会白白浪费了,再想等这样的机会就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了,所以皇后心里也在暗暗着急。
这时她突然想到一个妙计,光靠自己中伤龙语墨是不行的,关键是要炎月帝讨厌龙语墨,而要炎月帝讨厌龙语墨,只能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揭开皇上心里的伤疤,为了达到目的,皇后决定试一下。
所以皇后又说到:“龙语墨,你别以为你不说话,皇上就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你现在一直记恨着皇上,因为莫皇后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