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学岁月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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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聚集的碎石(2)

365个夜晚,眸子明亮的人,欣赏悬挂在头顶的明月和闪烁的星空,而对那些双目失明的残疾人来说,我们是幸福的;每逢双休和节假日,我们携妻儿老小,在公园散步,悠闲自得,而对那些一年四季,甚至几年都回不了一次家的边防哨卡战士,我们是幸福的;即使我们的生活平平淡淡,无一点儿精彩可言,但对于那些住在医院的病人来讲,尤其是那些停止呼吸离开尘世的人来说,我们是幸福的;由于所处的时代不同,我们的先辈中,多少人没有机会学文化,成为文盲,我们这一代人,乃至今后世世代代子孙都能学习文化知识。所以,我们就是幸福的……

笔者认为:在日常生活中,只要善于用比较的眼光,如古代与现代、过去和现在、父辈与子辈、健康人与残疾人等相比,那我们就是幸福之人。

对当今的小康生活,能知足者就是幸福之人。眼下,社会上有一种人,“拿上筷子吃肉,放下筷子骂娘”,真可谓身在福中不知福。

当然,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社会、经济是不断发展的,对今天的幸福生活不满足,也是符合事物发展规律的。但有一条,我们必须用勤劳的双手去创造、去建设更加美好的明天,使我们的生活更加幸福、更加美好。

现在,我们应用一颗真诚的心,去发现、去体会现在每一天点点滴滴的幸福生活,这才是健康的心态。

从罕见的大雪引出

刚刚入冬的第二天,气温刚降至—1℃——4℃,就纷纷扬扬地飘了三天两夜的漫天大雪。你瞧,整个人间茫茫一片银白。那些还没来得及凋谢的花草和耐寒的树木以及裸露在外的万物银装素裹,分外娇娆,经过洗刷的空气格外清新。真是触景生情,令人心旷神怡。此刻,不由得满脑子思绪萦绕。这场雪,是记事以来,少说也是半个多世纪以来家乡降下的罕见大雪,称得上是奇迹。

常言道:“瑞雪兆丰年。”盈门大雪,预示着来年肯定是一个丰收的好年头。对山区颇有裨益,尤其是对山区的土地保墒,犹如金子般珍贵。那农人呀,喜笑颜开,心里乐滋滋的那股劲更甭提了。

就在此时,笔者想到,大自然带给人类的恩惠实在令人难以言表。二十四节气和那神奇般的风霜雨雪,人类在生存中能离开哪样呢?年复一年的春风给世间带来温暖,使沉睡了一冬的大地和万物复苏,绽放新生。那润心的雨,人类早有言:“春雨贵如油,夏雨润枝头,秋雨绵绵要喝足。”晚秋初冬时的严霜,将大地即将凋零的各类植物,毫不留情地毁灭殆尽,那叶、秆立马耷拉下去不复原形,来自大自然回归大自然。冬日的冰雪能净化空气、蓄水保墒、杀菌除病、美化环境。特别是在秋末冬初流感盛行时,人们仰望苍天,急盼下场大雪,消灾去病。

下雪的第二天,我在室内拍打了一只苍蝇,受伤的它横冲直撞,它以为从门缝里挤出来就可能有了活路,哪料刚出门,一头扎在了门口的雪堆里,大约一分钟便一命呜呼了。

祖辈们在长期的实践中总结出二十四节气,后人将其运用、造福子孙。那夏至以后的“头伏”“中伏”“末伏”指导着农人耕种。农谚有“头伏萝卜,中伏菜,末伏种啥啥不来”的说法。准确程度,无毫厘之差。冬至后的“九九八十一天”更是叫人冻掉了耳朵。九与九的交换更替,气温非有变化不可。世人有言:“头九二九关门闭手,三九四九冻破茬口,五九六九开门大走,七九鸭子八九雁,九九敇嗠(天空中的一种鸟)满天转,再一九犁铧遍地走。”

人类严格地遵循着时间和气候的变化,有诗诵“闲观云物会天机”,就是要这样有条不紊地、顺从地去开展自己的实践活动。诸如人们的出行、外事活动、农人的耕种等,哪一样能离开大自然的指导。谁违背了自然,谁就会被大自然一脚踢开。

人类是大自然的宠儿,时时刻刻享受着大自然的恩惠,那么人类对大自然给予的厚爱也要有所回报。那就是要珍爱、呵护,创造条件、搭建平台,使大自然走在一个正常的轨道上,稳步向前。近些年来的生态破坏、植被破坏、水土流失、地球变暖等,都是我们违背自然规律所致。这些沉痛的教训要牢记心间。

人类要生存,一定要加倍地保护好自然环境,否则人类的生存之路就要中断。

小木梳

在塑料广泛使用的年代,曾经充斥市场的小木制品似乎退出了历史舞台。超市、商店里看不到它们的身影,有时特意去找,也是失望而归,想买把小木梳实在太难了。

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大地之后,打理大人、小孩的头发全凭塑料梳子当家。

不知何故,年逾古稀的我一直想买把小木梳梳发。第一,体积小,可以随身携带,装在衣兜里不易折;第二,用起来舒服,梳齿尖硬,在头发纷乱、头皮痒痒时,梳梳头,颇觉舒服;第三,梳头发不起静电。

去年的金秋十月,一个偶然的机会,家人随旅行团到南方观光旅游。途经云南大理,在街市发现了一个专制木梳的小摊。家人欣喜若狂,专门等候在小摊旁,双眼盯着制梳师傅灵巧的双手,精心细致地制作了一把长7厘米、宽5厘米、薄厚适宜、小巧玲珑的小木梳。家人如获至宝,精心保管。

小木梳伴随家人周游了祖国的大好河山,乘坐了水陆空交通工具,翻山越岭、跨越大漠,安然无恙地到了我家。

我得到小木梳同样是如获至宝,倍加小心、精心呵护、谨慎使用,生怕伤了它的筋骨,最怕梳齿断掉一根,经常是情不自禁将手伸进衣兜,摸一摸小木梳,看它可安好。

我出门远行时,特别留意小木梳不能丢下。因为我深知它是我的伙伴,也是头发的佳朋好友。小木梳离不开头发,头发更离不开小木梳,犹如鲜花要有蜜蜂采,蜜蜂离不开鲜花,二者结友为伴,朝夕相处,形影不离。

小木梳成了我生活中的伙伴。

晨练拾语

每天清晨,我都要到离家不远的公园晨练。这里晨练的有各种人,有工人、农民、离退休的老同志,还有城市居民。有老有少,男女参半。活动方式各异,跑步的、打拳的、舞剑的、踢毽子的、玩棒的应有尽有。与此同时,谈天说地,议论世事,内容繁多,涉及方方面面,我越听越觉味浓色鲜。有的揭示了个道理,引人入胜;有的知识性、趣味性兼有;有的语重心长、劝慰、开导;有的具有借鉴和帮助作用。本人深受启发,所受教育不亚于读书学习。正如前人所讲:“世间的万物,惟其有用,才是最宝贵的。”所以不惜笔墨,记录了一部分介绍给读者。

昨日早晨,和同事遇到了一块儿。他边走边对我说:“大前天我在路上行走,碰上了一件怪事。一群麻雀在我的前方,我擦边而过,麻雀没有丝毫的惊动,我又向前走了几步,又有七八只喜鹊,我又是同样的擦边而过,但喜鹊也是纹丝没动。要在平时,这些鸟早已飞得无影无踪了。这是我有生以来从未见过的怪事。就此,我反复思考的结果是,这大概就是我们常说的人类与自然和谐的结果吧。要这样解释,那就见怪不怪了……”

接着同事又和我聊了一段他经历过的有关麻雀的故事:“小时候,我的家住在山里,羊场圈墙上压的风毛柴(给羊挡风、防雨、防冷用的)。每天晚上,有很多麻雀到此过夜,我们一群孩子就把麻雀抓回去烧着吃,有时多了还弄干净炒着吃,麻雀肉很香。哎,小的时候没少吃麻雀肉。现在回忆起来,既得了乐趣又吃了肉,两全其美。”

他还饶有兴趣地说:“改革开放后,由计划经济转变为市场经济。市区街道上摆着烧烤羊肉、鱼肉、麻雀肉的小摊点,我知道麻雀肉很受青睐。后来法律部门颁布了法令,麻雀被列为三级保护动物。从此,街头烧烤点上再见不到烤麻雀肉了,难怪这几年麻雀成群结队,成为人间的宠物呢。”

一天,我碰到认识的几位年事已高,早几年就退出领导岗位的村党支部书记和村长。其中的一位边走边生气地说:“我刚从那个公园过来,那边公园的玻璃罩小地灯被人砸碎了几盏,搞这一破坏的绝不是很小的孩子,至少也在十三四岁。你们说说,公园是党和政府耗资建造的群众娱乐场所,供人民群众游玩享受的地方,人人应该爱惜、保护公园的一草一木。你们看这个公园的石凳、石桌子叫人刻画得也不成样子了,如此的破坏,让人痛心。”同行的两位也非常愤慨。

公共场所的公物,人人要爱护,个个要监督。社会、学校、家庭都要认真履行各自的职责。应加强社会公德教育,尽快形成良好风气。

有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太太,看上去她的年龄应接近耄耋之年了,她快步地行走在公园花砖铺面的道路上,有时拄着拐杖,有时拉着拐杖,有时又把拐杖拿起来,走一阵儿,停一会儿,停一会儿,再继续走。走着走着,一位听口气是认识她的中年妇女上前打招呼,并随同老太太边走边说:“老姨妈,今天这么冷,你怎么也出来活动啊?”老太太回答说:“我听别人说,每天的活动不能间断,不然会有反弹的,所以,不管什么天气我都要坚持室外活动。不瞒你说,有个健康的身体是我的最大愿望。现在的好日子好时光,我要好好看看,好好享受,真格的,我还想活100岁呢。俗话说,年轻时有福不算福,老了有福才是福。我企盼着这好光景永世长存,代代相传。”中年妇女说:“老姨妈你说得完全对,只是你出门行走时,要注意安全……”

在同一天,两位倒步行走的女同志你一言我一语地边走边说。其中的一位说:“老姐,昨天轮我家收电费,先抄表后收费。每次收费麻烦得很,有的邻居还可以,给予配合。有的就太差劲,敲门不开门,有的门开了,说话态度不好,令人上气,真叫人为难。”另一位说:“哎呀,老妹子,你们怎么还轮流收费呢?我们小区早就使用电卡了,用电缴费,没电电卡自动显示,提醒你到供电局买电,与邻居之间根本没啥关系,更不会发生纠葛。这电卡真是又省事,又方便。”这位女同志听后,羡慕地说:“你说得对,我们小区可真要改一改了,现在办什么事,都讲究科学。”

让科学的春风长吹不停,惠及民生。

大约过了两天,体练场上有三位女性,年龄看上去大小不等。其中的年长者说:“听有的人说,上面规定,60岁以上的人政府每月发给300元补贴,还说有的人已经拿到手了……”有一位比她稍年轻的女性反问年长者:“他姨,你是过60岁的人了,这个补贴你拿到手了没有?”年长者说:“我没领到手。”年轻的说:“对了,他姨,你这是道听途说。据我所知,这是压根没有的事。”

您老以后记住: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要听信谣传。

这天是入冬以来第二次下雪,几个晨练的人,虽是雪天,但仍坚持锻炼。我听的十分清楚的其中一个人说:“今年冬天,我们这个地方,只要天一阴就下雪,搁在往年,盼着下点儿雪可真难。”几个人小心翼翼地踩着雪,边走边议论:“近几年大家都讲,地球变暖了,我始终没啥感觉。今年的冬天我可是体会很深,已经‘三九’了,我只把帽子的耳檐放下过一次,最低气温也未超过摄氏—17℃。最大的那场雪,气温回升的那天中午时候,化的雪水向下水道流。之后下的小雪,边下边化。这下,我确实信了地球变暖的说法。”

这都是我们人类造的孽,好端端的生态环境被破坏的结果,如开发无度、树木胡砍乱伐、水土流失等,由此可见,人类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眼下,人类要尽快弥补这一重大过失,竭尽全力保护环境,切记前人讲的:“大自然是善良的慈母,同时也是冷酷的屠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