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我所料,她错愕的微微张大了嘴,看着我,眼里的信息很明显的在说为什么我这张淡漠的脸为什么会说出这么让她惊悚的话,她的反应果然很可爱。
她当然不会接受一个陌生人的求婚,这是意料之中的,只是不知为何心里却有种失落感,最后她提出的条件让我觉得欣喜,这是不是代表我们今后还会见面?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只不过我没想到会是以这种形式。
我****着身子在浴池中洗澡,而她竟然就在我浴池殿的屋顶,似乎是那琉璃瓦上的雾气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开始一片片的掀开瓦砾,于是我的恶趣味再继上一次后又回来了,我从浴池中出来,站在岸边,很清楚的听到了一声“噗……”的声音。
有什么东西落在就要落在我的头上,条件反射的往旁边一躲,我看到一坨黄色的东西落在了地上,伴随着点点红色,红色的是血,但是这坨看起来有点……那个的东西是什么呢?而且味道有点怪……
我很高兴我们的再一次见面,至少确定她在瞻镜渊了不是吗?只是让我再次惊讶的是,她竟然成了帝国学院的学生,而且还是以深红阶药师的身份进去的。
这让我惊愕的同时又有种莫名的自豪感,这是种奇怪的感觉,他们甚至没说上三句话,但是本能让我想起来还躺在病榻上的皇姐,一个深红阶药师,我想应该可以将皇姐救起来,于是我带着人来到了帝国学院,脚步有些急,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是因为急着让她去给皇姐治疗吗?这可真是奇怪,十年的时间无数次为皇姐寻找续命药物的时候他都没这么急过。
到达帝国学院的时候她似乎正准备跟宫老的孙子宫束璟打擂台赛,而且还要签卖身契,噢,这种东西听起来感觉真是糟糕透顶,所以我很干脆的提出代替宫束璟跟她打的想法,但是她似乎很惊讶,连续问了我两次,我不喜欢开口说话,但是这次却异常耐心的跟她重复了两遍,这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连我自己都这样觉得。
结果,她输得很干脆。
看到她那张绝美的小脸上那郁闷的表情,我突然很想笑,不过嘴角有些僵硬,貌似是因为过去不曾笑过的原因……我从没觉得有什么值得笑的事情。
其他人都走在我后面,即使是皇姐也总是走在后面,离我半步远的地方,而她却直接的走在了我身边,与我并肩而行。
身边的温度让我有些着迷,我可以清晰的嗅到从她身上飘来的冷香,又是让我一阵放松。
“喂,你叫什么名字?”她走在我身边淡淡的问,似乎知不知道都无所谓,只是随口问问而已。这个认知让我有点不舒服。
“圣梵音。”我说。
我的名字是玄天大陆上所有人都知道的,并非我夸大,而是这是事实,我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脸色,却发现她歪着头思考了下,然后告诉我,这是个还算华丽的名字。
我有些哭笑不得,原来我的名字在她看来只是还算华丽。
但是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她没有把我当做一个帝王,她把我放在一个和她平等的高度,没有小心的阿谀奉承,没有令人觉得冰冷的恭恭敬敬,很温暖,那一刻我觉得一直都空虚的心灵被填满了,她是我一直在寻找的东西,一个能让我不再感到无聊空虚到连话也不想说的人。
我要留下她,留在我的身边。这种念头仅仅在这短短的一路便疯狂的滋长,直到这种执念将我的心脏紧紧的揪住。
于是我开始策划,等皇姐醒后跟皇姐把母后给她保管的东西要来,只有有了那个东西,她才能成为瞻镜渊的帝后,而非只是一字之差的帝妃。
只是她说的那句皇姐已经活不了了的话让我脸色瞬间苍白了下,他们都以为我这样是因为皇姐的原因,我当然担心她,毕竟就像平易然给我灌输的思想,她是我唯一绝对不会背叛的亲人,只是在这一刻我的想法是,皇姐如果不醒来。她便不能成为我的帝后,这种想法才一出来我便觉得有种揪心的疼痛,甚至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语的悲伤,所以皇姐一定不能死,甚至一定要醒来。
她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皇姐十年不醒的昏迷在她手中如同一个花样繁杂的结,他们如何解也解不开,但是到了她手上却只是轻轻一拉便开了。
她总是让我惊喜。
就如我所想的,她是个发光体,注定要吸引所有人的目光,即使是我都总是不自觉的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绕着她转。
她开始名震西大陆,谁都知道西大陆的瞻镜渊出现了一个深红阶药师,这是一个巅峰般的存在,于是我开始觉得危险,外面优秀的男人很多,我想要把她占有己有,可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她总是狡猾的让我找不到半点坑她的空隙。
幸运的是,这个机会很快就来了,她突然来找我,让我用‘无我境界’跟她打一场,我并不愿意,因为哪怕知道她身上有上古神器,而且还有一身古怪的武功,但是只要一想到会伤她一分一毫,我便觉得难以接受。
只是我还是接受了,以她成为的妻子的条件。虽然定了个时限,但是我很有信心可以在三年内让她爱上自己。
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和她完成我们的婚礼,我去向皇姐要那个东西,但是被皇姐拒绝了,以一个我无法拒绝的理由,但是皇姐答应在半年后把它给我,让离儿从帝妃转为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