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星离看着那双有些祈求和渴望的眼眸,心脏微颤,脸上慢慢的涨红,手指也不自觉的颤了颤,“该死的无耻的混蛋!”
“噢……好爽……”
“去死!”凌月星离脸色涨红恨不得踹死他,耳边听着男人因为自己而发出的声音心里却不知为何有些微微的得意和愉快,该死的混蛋,白天在皇宫那一副不可侵犯的模样,今晚还不是栽在本小姐的手上了?哼哼哼哼哼……
“喂,你难道没有女人吗?”凌月星离问着,她绝对不承认她觉得干这事就像那次和蓝影去原始丛林时的钻木取火一样,说简单不简单,说难也不难,就是在她自己心理上有些过不去,毕竟不管是钻木取火还是这事,都太不符合她的华丽美学了!
“噢……怎么?你很希望我有女人吗?”金红色的眼眸微眯,凌月星离没看到里面危险的光芒。
“切,你有没有女人关本小姐什么事,只是好奇你这种人怎么会在这种事上靠别人的手动动就满足了,该不会……”凌月星离狐疑的瞥过那张绝代风华的面容,然后瞄向自己手上的某粗大的东西,面容有些扭曲。
“嗯?该不会什么?”野霄眯着眼盯着不知死活的女人,该死的,要不是他不想伤害她,不想强迫她,不想无名无份的跟她发生关系,他用得着这么委屈自己吗?
对于御男不怎么在行的凌月星离不知道这时的男人是激不得,有些时候又诚实得令人发指,这就准备开口,“男人嘛,有病就要治,我唔……”
凌月星离还没说完,一个火辣辣的吻便封住了她未出的声音,这吻至深至热,凌月星离被吻得晕头转向之时,感觉有什么从野霄嘴里传到了她嘴里,被他的舌头强硬的推入咽喉,令她无奈的吞咽下去。有一股冰凉过后渐渐温热起来的东西在通过她的肠子,最后停在了丹田处。
“你给我吃了什么?”凌月星离推了推趴在她身上不起来的人,颈窝处湿漉漉的感觉和呼吸产生的凉意,让她觉得痒得有些不自在。
“你不是要自由吗?”低沉悦耳的声音从颈窝处传来,显得有些闷闷的。
凌月星离怔了怔,“所以这是……”修说,要解除这种掺杂着死人执念的禁锢术法,需要皇族纯血种一出生便携带的东西,既然是一出生便存在的,必然是珍贵的吧,他就这样给她了?给了一个只是答应陪他一个月的人类?
“血珠,你很快就可以自由了,可能有点疼,忍忍就过去了,我还有事先出去了。”说着野霄猛地从凌月星离身上爬起来,转身离去,那急促的脚步让凌月星离忍不住微微眯起眼,什么事让他这么急?衣服都没穿好呢混蛋!
只是凌月星离吐槽的时间并没有多少,因为丹田处传来的温热已经变成了炙热,仿佛有一团火在身体里面燃烧,产生的灼伤细胞肌肉的痛感让凌月星离都不禁咬牙倒在床上,额头冒出了一滴滴的冷汗。
凌月星离不禁咒骂,该死的这叫有一点儿痛吗?想她凌月星离一路踏着尸体血骨而来,什么样的伤痛没有经历过?却从来没有过这般仿佛生生的她每一只活着的细胞都杀死重生再杀死重生一般的疼痛,比脱胎换骨还要过之而无不及。
“哈……哈……”不知道过了多久,凌月星离已经全身虚脱的倒在床上,一头乌发已经被汗水全部染湿,湿哒哒的还从垂落在床榻外的发梢滴落在地面,全身泛着由内至外的粉红色,如同一只正在蜕变的狐狸精,全身都带着魅惑人心的粒子,然而这诱人的表面下,凌月星离所受的痛苦却只有她自己知道。
如果用脱胎换骨的痛感和时间的话,凌月星离觉得她已经脱了换了不下百次了,就在凌月星离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的时候,那炙热得仿佛要把她烧干融化的丹田处突然在炙热中透出了一股清凉,随之而来的是蓬勃纯净的绿色生命力和某种她不知道的力量,源源不断的从丹田处涌向四面八方。
凌月星离神智一清,挣扎着几乎脱力的身子坐起身,盘起腿打坐梳理着莫名其妙出现在自己体内的能量,如果说收获与所受的痛苦成比例的话,那么如果她不梳理,只怕她不但没能重获自由,更可能因为承受不住这么强大的力量而爆体身亡。
随着时间流过,凌月星离惊喜的发现这股力量非但与她的内力不冲突,甚至相辅相成,她几乎可以感觉到仿佛有两股不同颜色的能量缠绵着在自己的每一条经络里流动,舒爽得每一个细胞都大大的长着嘴巴深深呼吸,深深的吸收着这股仿若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能量。
接下来的事并不出乎凌月星离的意外,她的皮肤开始排出黑色腥臭的色素垃圾,不多,但却也足以吓到凌月星离了,她是个把能让人脱胎换骨的地狱果当水果啃,把养颜美容一滴千金的金苹浆当水喝的人,照理说她的身体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都不可能有一点儿垃圾存在,可是如今却冒出这么一层,顿时凌月星离整张脸都扭曲了起来。
看着体内已经不需要她梳理就知道行走路线的能量,顿时扯过一边挂在屏风上的野霄暗红色的袍子,一个飞身,瞬间出现在灵泉中。
凌月星离一边清洗着自己娇躯,指尖感受着自己的肌肤仿若真真正正的是世上最细腻的脂凝成的,仿佛只要稍稍用力就会泛红泛紫般的柔嫩,早就止住的被平蓝抽出的小伤口也已经消失不见,光滑细致仿佛从未出现过一点儿瑕疵。一边欣喜的活动着自己恢复灵活不再有一点儿束缚,甚至因为方才的能量而变得更快的手脚,突然想到什么,手掌伸出,凌月星离试着调动身上慢慢与内力交融形成一体的能量,慢慢的仿佛有某种覆在身体表面的气体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