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中卷

第一节 95年我第一次抢钱

身为80后，我只想说，我们也不是什么好屌。

1995年，15岁的我熬了六年，终于小学毕业了。在学校最后一次召记结束后，我和四个同学商量了一下，决定要狠狠的打我们的体育老师一顿。我们事先准备了大裤衩和麻袋，还有在附近啤酒厂偷来的啤酒箱。我们5个人蹲在体育老师回家的路上。

下午的时候，看见了体育老师走了过来，我们5个人从他背后一拥而上。先把大裤衩套在他头上，接着用麻袋把体育老师罩住，再扣上一个啤酒箱。我们5个人用砖头和皮带打了他将进五分钟。只是因为他在教我们作广播体操时，摸了我小女朋友的胸部。

当时我就发誓，毕业后我一定要把这个亏找回来。打完后，我把啤酒箱和麻袋从他的头上拿了下来，其他4个同学帮我摁住他。我用砖头拍着他的头，问他：你服不服？体育老师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可能已经被我们打蒙了，我又问他：知道我们为什么打你吗？因为你是个老流氓！

我们几个临走时候，把他身上的烟给抢走了。拿着偷来的啤酒箱，去附近的小卖铺，把刚刚用来套头的啤酒箱卖了十元钱。我们5个人抽着体育老师的烟，去了附近的游戏厅，买了四十个游戏币，在里面打电动玩。当时游戏厅里的《恐龙快打》和《巨人》哥我已经不玩了。《拳皇94》是我的最爱，由其喜欢游戏里面的不知火舞，胸部晃啊晃，太有味道了。

不到一会我们的游戏币就玩完了，旁边和我玩《拳皇94》对打的叔叔，还挑逗我，说：继续来打啊。我马上去问同学还有没有游戏币了，一问大家都没有币了。妈的，没办法我们五个人只能出了游戏厅。

这时张飞就想起个好注意：咱们几个抢点钱回来继续玩吧。当时我们都喜欢听三国演义的评书，我们五人就自封为五虎上将，我是黄忠，因为我最好色，所以姓黄，名忠。

赵云就不同意抢钱，说：没听学校说吗，现在是严打，抢五毛钱就得蹲俩年监狱。所以我们几个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要抢，不过要抢年纪小一点的学生，这样恐吓一下，估计被抢的小孩就不敢报警了。其实当时那个年代报警很难，第一没有手机，第二家里的电话都没普及，公用电话更是很少。第三我们市的警局也少，一个区也就一个左右。

于是我们几个就开始寻找目标，准备抢钱。在游戏厅门口等了大约10来分钟，看见走过来一个黄毛，就是染着黄发的学生。我们5个人商量了下，决定还是不要抢他的好，因为一般染头的学生都是不好惹的。黄毛用不削的眼神瞟了我们一眼，就走进了游戏厅。

旁边的关羽骂到：瞟你妈，再瞟，我就挖了你的双眼。关羽喜欢天天在腰里别着一把折叠三棱刺，那时折叠三棱刺绝对是偶像级凶器，都是因为发哥演的《赌神》，害了不少小青年。

我们又在游戏厅门口蹲了一会，看见走来一个和我们差不多大的学生。因为当时是放假期间，所以都没有穿校服，判断不了是哪个学校的。大家一看机会来了，我们5个人就走了过去。张飞把手搭在这小孩的肩膀上，问他：同学是不是去打游戏机啊，有没有钱，借点花花，我们5个人中午都没吃饭呢，你看咋办？

说完后，没等这小孩说话，我们就开始搜兜，小孩也不敢吭声。我们只搜到了2元钱，虽然很少，但是也有收获。抢完钱我们就把他给放了，临走时发现这小孩没有按原路回去，而是继续走进了电游厅！当时我们也没在意，大家决定再继续抢点钱，因为2元钱根本不够玩的。

就在我们继续蹲点的时候，刚刚被抢的那个小孩从电游厅里走了出来，还带着一开始走进去的那个黄毛。那小孩指着我们说：哥，就是他们抢我钱！那黄毛走了过来，用食指指着我说：是你抢我弟钱吗？我当时立马就怕了，没敢说话，然后黄毛用食指不停的点着我的头。黄毛比我高快2个头的身高，两下就把我点倒了。

然后立马转身扇了赵云两个耳光，说：小B崽子，就你抢钱？黄毛继续转身踹了两脚旁边的张飞，我们3个人都没敢反抗，甚至也没有出声。黄毛要继续转身，想踹张飞旁边的关羽。

接下来就发生了，我一生中最悲剧的一幕，也是我第二生命的开始！

就在黄毛要踹的同时，关羽抽出了他那把折叠三棱刺，猛的捅了黄毛2刀。第一刀非常快，肠子都拽了出来，第二刀关羽没有拔出来，而是松了手。当时，那黄毛马上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他的弟弟在一旁狂叫。是那种不停的狂叫，叫声中含着哭声。

我们其他的4个人全都吓傻了，我当时的感觉是腿已经站不住了，完全软了。虽然以前经常打架，看别人打架，但是第一次近距离，看用刀捅人，我还是崩溃了。关羽捅完后，自己也吓傻了，这时周围的人都往这里聚了过来，游戏厅里也出来了好多人。被叫声引过来看热闹的大人，看见这场面都叫了出来。

黄毛躺在地上，嘴里不停的吐血，手一直握着三棱刺的刀柄。他的肚子上全是血，还有被拉出来的肠子也在外面，场面可以说是恐怖到了极点！

不知道我们5个人谁是第一个跑的，反正我看见他们都跑了，我也跟着他们跑，一直往家的方向跑。我们5个人都住的非常近，我家是离游戏厅最近的，那时我们都还住在山脚下。

他们4个人住的是平房，而我是唯一住楼房的人，但是也是老房子了。大家跑到我家楼下，都停住了，张飞说了句话：回家都别告诉家长！我们都点了点头，没说话，就散了。这次的分离，不算是永别，但也差不多了。

回到家，我俩眼发直，还在想刚刚发生的事，实在太可怕了，我做梦都没想到关羽敢用刀捅黄毛。那时老爸老妈还都没有下班。等到晚上6点左右，老爸老妈都下班回家了，我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我像往常一样，在家玩着任天堂8位机，也就是传说中的小霸王。

但是我心里特别慌张，吃完晚饭，老妈问我：今天学校召记都讲什么了，说分学校的事了吗？我说：什么也没讲，等下次召记，才能知道我会分到哪个学校。

晚上8点左右，有人敲门，我的心马上提到嗓子口，我感觉到我要倒霉了。我心里在祈祷，千万别是找我的，千万别是！但是该来的还是来了，门外面来了3个民警。我再仔细一看，还有那个被我们抢钱的小孩，他的身后还有好几个大人。黄毛他弟用手指着我，大声哭着说：是他，是他，就是他，不过不是他捅的！

民警就把下午的惨剧跟我父母说了，我当时脑子一片空白，因为民警说那个黄毛已经死了。我爸听完后，回头就是一拳给我打退了几步，我妈也是气的一直用巴掌扇我的头和脸。我当时已经忘记了疼痛，脑子里一直回荡着民警说的话，那黄毛死了！

民警跟我爸说，明早你带着你孩子到局里一趟吧，然后这一大群人就走了。父母对我又是一顿暴打，我也没躲，任由他们打。打完后，我爸让我把今天发生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我就把过程说了一遍。我妈听完后，一直重复说着：说你多少次了，说你多少次了，不让你和他们在一起玩，你就不听，这下倒好，出事了吧。

然后她又继续打我，后来老妈打累了，就把我关进了我的小屋里。我躲在小屋里，隔着门听见我父母在大屋吵架，吵的特别凶，一直吵到半夜。我后来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做梦。

第二天，我看见我妈的眼睛是肿的，估计是昨夜和我爸打架气哭的。早上，我和我父母三人就来到了警局。我在我妈的陪同下录了口供，然后在警局里待了一上午。我还天真的想着，是不是能碰见关羽他们4个人呢。

结果很失望，我走出警局时，也没有看到他们4个其中的任何一人！我原以为民警会把我关起来，可是并没有那样，心里的石头算是放下了。接下来的日子，我一直是被父母关在家里，他们怕我白天偷偷跑出去，还给门反锁了。虽然我家只有2楼，但是我也不敢跳窗出去，不是我不敢跳，而是我不敢出门，我怕被抓进监狱去。

那些日子我在家里很闷，只能天天玩小霸王，和胡思乱想。我大概判断了一下，我们几个人被抓，肯定是那个游戏厅的老板告的秘。因为有一次，赵云他爸去那个游戏厅抓赵云，和老板吵了起来。当时赵云他爸还恐吓老板：你再让小学生进来玩，我就把你游戏厅给告了！老板肯定从那次以后就对赵云和我们有了印象，而且还记了仇。

第二节 我得了忧郁症

我被父母关了大约两个星期左右，学校马上就要召记了。这次学校要通告分初中的具体事项，因为我是非农户口，我铁定会被分到离我家比较近的47中。而那些农村户口的学生只能被分到偏远的14中学，14中还是所寄宿的初中学校，那里大部分都是农村人和有着农村户口的城市人。我被关的这两个星期里，父母一句话也没有跟我说。我也没敢和他们主动说话，但是明天就是要召记的日子了。吃晚饭的时候，我还是开口问了他们：明天，我可以去学校吗？我刚说完话，我爸就一个飞碗砸了过来，不过没打中我，他是故意的。我爸质问我说：你还想上学？你打老师，抢钱，杀人，还想上学？我心想完了，完了，连打老师的事情也被老爸老妈知道了。那个流氓体育老师，竟然还有脸告状，真是气死我了。不过我没杀人啊，杀人的不是我啊，我心里觉得冤的很。

我妈又跟我说：你那4个同学，你知道他们现在都怎样了吗？我说不知道，我妈就把他们4个人的情况跟我说了。用折叠三棱刺捅人的关羽，好像要被判刑，不过没满14周岁，只能先进少管所。还有带头抢钱的张飞和赵云也是一样，都要进少管所。马超因为家里有人，而且不是主谋，属于是被迫参与，所以一点责任也没有。说完了他们，就是没有说我，我心里在想，我呢？我难道也要去少管所吗？我妈又苦口婆心的对我开始思想教育了，说：咱家是工薪家庭，咱家也没有钱没有什么有能耐的大人物，要不是你大姑帮忙，你也得去少管所。听到这里，我知道我不用去少管所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妈继续说：现在还是严打期间，虽然不用去少管所了，但是今年上初中也是不可能了。我立马傻眼了，问：凭什么啊？老妈告诉我，学校让我留一级，得再念一遍6年级！

听完后，我当时就哭了，老爸老妈她俩也没想到我会突然哭出来，吓了一跳。不过他们担心我回学校重读，会被老师报复，还有黄毛他家也可能报复我，所以父母就决定让我在家留级。也就是休学一年，等明年再上初中。我虽然有一万个不愿意，但是也没有办法，这可能是最好的处理办法了。我又问了我妈：咱家赔了多少钱？我妈没告诉我，只是教育我说：这1年你就给我老实的待在家里，哪也不准去，谁也不准找！就这样，我在家休学了，我留级了。

在家休学的时间是漫长的，尤其我还是正处于青春期发育的时候。虽然当时的我已经有点懂事了，但是还只是个孩子。由于我的生日比较小，是10月份的，晚上了一年学。在那个年代，大部分北方城市都是8周岁上小学，所以我是9虚岁上的学。我现在已经15虚岁了，休学一年后，这样我得16虚岁才能上初一。每次一想到我的那些同学和我那漂亮的小女朋友都已经上了初中，我就羡慕死他们了。心中后悔了无数次，当初真不应该去抢钱。

1年的时间是漫长的，我天天是被父母反锁在家里，连每次出门都是跟我爸或者我妈一起出去。能接触到的人只有亲戚，而且每次见到他们都是在教育我，责备我。久而久之，我变得沉默寡言，不爱说话，不笑，不哭，不爱运动。天天只在家玩小霸王，看漫画书。当时我妈的一个朋友是开报亭的，所以漫画书我是看不完的看。《阿拉蕾》《乱马2分之一》《破坏王》《北斗神拳》《圣子到》等等一系列漫画，我都看过全套。1996年，那时天天看新漫画，不是我吹牛，绝对是有钱家的小孩才能看到的，普通学生根本看不起。

漫画看够了，我就开始打坏主意了，白天父母不在家，我就把父母锁东西的抽屉给撬开了，抽屉里面有3样东西，伴随了我的96年。1本黄色小说，1盘黄色录影带，一本黄色写真集。16岁的我才学会了撸管，并且沉迷在其中。由于我长时间不说话，缺乏和外界沟通，我得病了。我的性格变得非常孤僻，我从以前非常调皮捣蛋的孩子变成了一个小怪物。老爸老妈也感觉到我有些不对劲，也不继续把我关在家里了，让我可以随便的出去玩。那时已经是1996年的春天了，虽然我有了自由，但是我还是继续待在家里，哪也不去。整天下来，话基本一句都不说，有时邻居来我家串门和我说话，我也从来不搭理他们。就是去亲戚家也是一样，不说话，不搭理人。

父母有些害怕了，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觉得我要是这样下去可不行。所以老爸老妈就带我去了医院，那时我被医生诊断为忧郁症。从医院出来回到家，父母就开始自责，非常后悔，觉得不应该天天把我反锁在家里。那阵子我爸妈又开始吵架了，而且是每天不停的吵，吵的特别凶。自从得了这病，我每天都要吃一种白色的药，而且我妈隔两天就会找我谈话。每次谈话的话题都很隐晦，我知道她是在暗示我，想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自杀的想法，或者其他的不正常的想法。那时我说没有不正常的想法，其实都是假的，我是真的病了，不是装的。我天天在家里都会幻想，看着漫画书，我会胡思乱想，看着黄色录影带我也会瞎想。当时的我已经完全没有要回学校上学的想法了，反而渐渐的我开始抵触要回去上学。我从心里不想上学，我不想看见我的那些同学，我怕他们嘲笑我是留级生。

以前上小学的时候，就觉得校门口的混混特别牛B，一直期望上了初中以后，我也要出来混，当个混混。不过现在的我思想彻底改变了，我就跟我妈说：我不想回学校上学了。我已经做好让他们打我的准备了，但是父母并没有打我，而是哄着我，要我上学。一直强调以前的事都过去了，让我重新开始。夏天慢慢的已经到了，要上学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自从知道自己要马上去上学了，我就开始天天晚上做噩梦，梦里都是那个被关羽捅死的黄毛，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还有那满地的肠子，和他痛苦的表情，这个到如今噩梦我断断续续的一直做了10多年。

该躲的还是躲不过，终归我还是要去上学。不过听父母说，上学办手续的事好像出了一点岔子。因为我是留级在家休学，所以学校好像忘了还有我这个人。最终在我爸去了学校好几次，忙里忙外的才搞定了上初中这事，这时学校已经开学1个星期了。父母在我上学的前一天，给我做了大量的心理工作。我最终接受了现实，乖乖的只能去念晚来一年的初中学业。第一天上学，我妈带着我去的学校，找到了校长。校长把我交给了教导处主任，最后是教导处主任带着我去的教室。在教室门口，把一位女老师叫了出来。然后跟她说了几句话，主要是介绍我的背景，大体意思是：我是个在家休学一年的留级生，以前打架，打老师，还有抢劫之类的事我都干过。而且最主要的是我有精神疾病，忧郁症！让她好好带我，有什么情况跟他汇报。

这期间，我一直低着头也没说话，这女老师带着我进了教室，我抬头看了一眼门牌是1年12班。走进了教室，我看见一屋子都是学生，最少也得有60人吧，挤得满满的。我们那届学生，是近10年左右人数最多的一届，我在小学时才有40来人。我心中有一种恐慌感，有点害怕，我想我是真是病了。我曾经还怀疑过，我是不是装出来的病，不过从这次看来，我真是一个个精神病！老师给大家简单的介绍了一下我，就安排我在最后一排的一个椅子上先坐着，因为那个位置还没有课桌。老师说：等中午时，去我办公室搬个课桌上来。我点下头就往后面走了过去，全班60多个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心跳的非常快，我感到恶心，是非常的恶心，我不想上学，我想回家！

上午的课，我基本没怎么听，我还没适应上学的环境。中午的时候，有同学来跟我说话，大概问我是不是某某小学的五虎战将老大，杀了个大混子留级的之类的。我都没有搭理他们，我烦他们，可能是我们那件事闹的比较大，原来小学的同学都知道了我们的事迹，而且学校肯定以我们为教育的恶例，开了全校通报大会。估计比我低一届的同学，肯定都知道了，而且我们那所小学一大半的学生，都会来到这所初中上学。当然我就肯定出名了，虽然已经过了一年，但是我们5个人的英雄事迹还在流传。其实他们并不知道，我现在只是一个精神病患者，一个有忧郁症的呆子。

第三节 被混混勒索遭遇车祸

放学的时候，我看见校门口有一堆混混在那里，头发大部分都是黄色的。我看了一眼就准备往家走，突然过来2个穿着校服的学生，搂着我的脖子就跟我说：小子挺吊啊，不穿校服，你几年几班的？从他们的校服来看，应该是我们学校初三的，我就告诉他们我是今天新来的学生，没有校服。其中一个人说：新来的？然后他们就拽着我，往混混聚堆的方向走。走过去时，我看见一个今天才是我同班同学的学生，和混混们站在在一起。有一个黄毛混混叼着烟，撇着嘴问我：听说你挺吊啊，在原来学校还杀过人？我没说话，他看我不说话，就踹了我两脚，我还是没有说话。

这时后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别打他，他是我哥们。我回头一看，这张面孔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了，是马超！！我们5个人当中唯一没有受那件事有任何影响的人。马超走过来，和那混混说了几句，一看马超和那混子就是很熟的样子，混子说：你朋友啊，那算了，本来还想弄点烟钱呢。马超转过身来对我说：黄忠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呢，一年都没见你了。我没说话，马超继续说：你知道吗，我回原来母校找你，听说你没去上学，我也没敢去你家找你，只是在你家门口守了几次，都没看见你出门。马超见到我很激动，还在不停的说，我只是恩了一声，说：马超我要回家了，不跟说了。马超诧异的看着我说：黄忠你咋了？1年不见你傻了啊？你看你现在的眼神像个彪子似的。我呆呆的对马超说：我妈不让我搭理你。马超听完后有点傻眼了，我没搭理他就往公交车站走。

回家的路上，我回味着今天在学校里的一整天，我及其厌恶这上学的生活，从心里烦。不过我最担心的是明天放学还会遇到那些校门口的混混们，我不想再看见马超，看见他就让我就想起捅死黄毛的那个场景，满地的血和肠子！回到家我妈就追问我：今天在学校老师和同学对你都怎么样？我说：还行。老妈继续问我：课程被落下的多不多，能不能跟上啊？我没有回到老妈的问题，而是说：我不想上学，我恶心，我一看到他们就恶心！妈，我能不能不去上学啊？我妈听完后，没有说话，晚上我在小屋睡觉的时候，我听见我妈在大屋里哭，我爸在那操天操地的乱骂，她俩又吵架了。

第二天，虽然我极不情愿，但是我还是上学去了。虽然昨天没听进去课，但是今天，说实话老师讲的课我还是能听进去的。别看我小学时不太老实，总是打架惹事，但是学习还是不错的。5年级时还获得过数学奥林匹克二等奖，是在全校师生面前颁奖的那种。由于我有病，也就是忧郁症，所以我平时不和同学说话。同学他们好像也听说了，也不搭理我，好像是因为体育课我没参加，所以大家才都知道我有精神病。放学的时候，我跟着我班一美女同学的后面出了教室。为什么我要跟着她后面，因为她长的像我家里那本黄色写真集的女主角。那是我看了整整快1年的写真集，所以我对她的印象特别深。那本写真集图画里的日本字有个很像“优”字的日本字，我称她为小优。所以这个美女同学，就是我心目中的小优。

初一那阵，有很多男生还都没发育好，但是大部分女同学都已经发育很好了。小优就属于发育好的那种类型，胸很大，特别吸引我。我一直跟着小优走到了校门口，我看了一眼门口的那些混混，看见了马超，看见了昨天踹我的那个黄毛。我加快了脚步，躲在小优的身旁一起走了过去。混混们并没有找我的麻烦，可能是马超的原因吧。小优可能注意到了我，她就转过头来看着我，我也看着她，并且和她保持一个步伐速率一起走。小优她先开了口说：黄同学你坐什么车回家？我没有回话，过了大约10秒左右，我突然对她说：你像小优。她被我这句无厘头的话，说的有点纳闷了，笑着问我谁是小优。我当然不能跟她说实话，我告诉她：小优是我以前的对象。

对了，我脑子里出现了我的那个小女朋友。自从毕业现在，已经1年了我都没见过她，我都忘记了，在我生命中还有这号人物呢。我的小女朋友，从4年级时就开始每天给我买一个5角钱的塑料包装的饮料。然后又经常给我写情书，说喜欢我。我当时看她长的还真不赖，名字也挺好听，学习成绩还行，我就和她好了。她喜欢看我打架，耍烟，偷东西，我俩经常一起去爬山，上水库，那时就算是约会吧。想着想着，我就走到了车站，而小优她的人早已经不在我的身边了。回到家，老妈和昨天一样问我在学校的事，我这次也没有说，不想去念书了，因为我知道，我就是说了也没作用。

我就这样上了两个星期左右的学，96年9月末，学校快要十一放假了。放学后，我依旧和平时一样跟着小优的后面出了校门口。我在盯着她的屁股一直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喜欢看小优的屁股。就在我沉醉其中时，突然感觉我的肩膀有人用手搭了过来。我转头往旁边一看，是个混混，混混对我说：过来，同学。我就被他拽到了校门口的混混堆里，小优看见我被拽走，但是只是看了我一眼，没有管我，自己继续走了……。我站在混混堆里，上次找我麻烦的那个黄毛，上来二话不说就是俩巴掌扇了过来，对我说：不用找了，马超不在。又继续问我：你抽不抽烟？我没说话，他又扇了我两三下巴掌，说：我没钱买烟了，你兜里揣钱没？这次我摇了一下头，黄毛也没有搜我身，说：明天带10元钱来，或者拿1包阿诗玛来，要不我天天晚上扇你巴掌，记住没？

我虽然有精神病，但是我不是傻子，这你妈是在抢我钱呢，我从上小学到现在还从来没被抢过钱呢。我继续没有说话，我忍着气，憋足劲，把校服袖子撸了起。他以为我要还手打他，还瞧不起的笑着说：怎么？你要还打我？我把手腕上的的电子表在他面前晃了晃，这表是我三姨在日本带回来的卡西欧。我就在刚刚一瞬间，脑子转的飞快。心想，给你钱，然后我再报警，肯定你不能承认，而且物证不充分，给烟也是一样。我决定把我这块日本电子表给他，然后回家报警，明天稳抓你。我不是傻子，我最讨厌抢钱，还能让你白抢我的钱吗？我就把表从手腕上摘了下来给他，黄毛也没想到我能给他电子表。当时96年，电子表超级流行，相当于现在的苹果手机了，有的电子表还有计算器功能。

他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把电子表拿走了，对我说：行，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这块表等我戴够了再还给你。当时这黄毛根本没有想到，我在给他下套。黄毛收下了表，就放我走了，我走了不远，听见后面有人喊我：哑巴你等会走，你回来。我回头一看是黄毛喊我，我当时也不知道咋想的，就飞奔往前跑。我这突然一跑，没有看路，而且起步速度很快，我就感觉到腿一疼，身子飞了出去，然后我就昏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发现我躺在车里，身边有个妇女，非常慌张的对我说：同学，我是咱学校的老师，你怎么样了，哪疼，能说话吗？开车的司机回头看见我醒了，就对我说：同学你坚持一会，马上到医院了。我脑子这才清醒过来，知道我这是出车祸了。

女老师继续急切的问我：同学能说话吗，你家有人吗，电话多少？我就把我妈的传呼号告诉了她，老师说：你坚持会，到医院我给你母亲打电话。到了医院，司机问我能不能走，我说：走不了，右腿没知觉了。我一边说话，我的血一直从嘴里往外流，我就感觉我的嘴和牙好疼。由于我是突然发力斜穿马路往前跑的，司机没想到我会朝着他的车撞去，所以就没刹住车。车子先撞到了我的右腿，我的右小腿到脚脖子那段，被撞的粉碎性骨折。我的嘴当时被撞了个洞，上门牙断一小半，鼻头上也有个洞，是倒地时把石子摔了进去了。是的，我就是这么点背，如今30岁的我，右腿外侧有个10厘米大包，里面是金属架，这一辈子都会伴随着我。而我的那个断了一半门牙至今也没有补，还有我的鼻子上那个洞至今也留在鼻头上，不过越来越小了，所以我不是个帅哥。

在医院治疗的那些事我不想提了，反正治疗的过程是漫长的，那个年代开车的还是有钱人，撞我的车是辆北京JEEP，一个国营企业的公家车，虽然我有很大责任，但是所有医药费都是由他们拿的。好像除去医药费，赔了我家大约6000左右，听说学校为了我这事，还组织大家放学排队一起走，又开了一次大型交通安全课。这些都是我听说的，为什么是听说，因为我再次休学了。医生告诉我，我的腿恢复期是7—9个月，为了不留下后遗症，所以医生建议就不要去上学了，哪怕做轮椅也怕出现意外。所父母决定让我再次在家休学一年，跟学校也打好了招呼。

第四节 休学一年拜师学艺

恢复期很漫长，也很无聊，不过我的精神状态也慢慢好了很多，忧郁症的各种症状都少了很多。那阵子我迷上了听广播，属于非常着迷的那种。因为广播，我开始喜欢听流行歌，1997年了，那阵偶像歌星里，最火的就应该是范晓萱了。我天天听范晓萱的磁带，并且沉迷在范晓萱的歌声里，完全已经爱上了她的人和她的歌。偶尔我还会听听林志颖和孙耀威，他俩也是我很喜欢的偶像歌手。当时实力派的歌手，男的我喜欢周华健，女的我喜欢王菲，尤其是她俩的老歌。当时还出了一首火遍大江南北的新歌《心太软》，让我也喜欢上了任贤齐。

听歌真是个治疗心理疾病的好方法，对精神有病的患者有很大的帮助。不过现在的歌曲真心不能和我们那个年代的歌曲相比，味道已经变得不一样了。我当时最喜欢听的一首歌是范晓萱的《领衔主演》，这也是我现在每次在KTV必点的歌曲。那段时期，是我身体发育最快的阶段，我的腿恢复的很快，没用到6个月就好的差不多了。而且我的身高也高了很多，我们那个年代喜欢把自己的身高刻在门框上。所以我每次量身高，都会发现自己长的好快，17虚岁时的我，已经快1米7了。我那时基本已经不用天天吃忧郁症药了，算是正式告别了忧郁症。

父母为了让我的腿，不落下后遗症，从山东老家那里找了一个远房的亲戚。他是一个练武术的，少林拳非常厉害，在山东那一代非常有名。从此，他就成了我的师父，教我一些少林拳。因为我的腿不好，所以，他把功夫都下在了我的腿上，教了我一些腿上的功夫。年少的我对武术也比较敢兴趣，所以学的也很认真。练了功夫后，我的腿恢复的速度也是飞快，敢蹦敢跳敢跑了，基本和正常人一样，一点毛病也没有，算是彻底的好了。我师父大约在我家住了快3个月的时间，期间都在教我各种功夫，当然花架子比较多一点，基本是几套拳法的打发路数。

我师父他还想常住在我家，但是因为一次打架，最后被迫无奈跑回了山东。那天师父带着我去我家楼下租录像带看，回来发现是粤语的，说听不懂就要拿回去换。老板觉得理由不充分，就是不给我师父换录像带。告诉我师父，要想换就得加1元钱，正常是1天2元钱的。我师父那人脾气暴躁得很，二话没说，一个扫荡腿再接了一个大刨根，当场给那老板干晕了。我在旁边看的热血沸腾的，因为这两招我也学了，就是没机会用。今天看见师父用的这么顺畅，这么带劲，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后来老板醒来就报警了，老板也很无赖，说我师父是入室抢劫的。而且老板他老婆天天上我家闹，让我师父陪医药费，说他老公头一直晕。就这样闹了1个多星期，我师父他受不了了，就跑回了山东，这件事就算了解了。

师父走了后，我也没有继续练武，就算是荒废了。在家休学了一年，开学的日子又要到来了。这次我爸提前去了学校找了老师还有校长，把我要复读的事情都给办理好了。我马上要第二次读初一了，严格的说是第三次，我已经留了两年级了。第一次是因为抢钱，第二次是因为车祸，加上我再晚上了一年学。81年的我竟然要和84年的孩子们一起读初一，我大了他们整整3岁，最少也是2岁半。没有办法，这就是命，都是我自己弄出来的，我只能接受现实。我在家呆了两年，说实话，我已经不像去年那样排斥上学了。我甚至有了上学的欲望，这种欲望是来自青春期的荷尔蒙冲动，我想要认识女同学。是的，我不是为了念书想上学，我主要是想上学去谈恋爱，交朋友。我发誓，这次回去上学再也做怪胎了，我要告别过去，重新开始新的学校生活。

学校开学的第一天，我就去准时报到了。在学校的操场上有很多的大红纸名单，那些都是分班的目录。我找了几个目录，才找到了我的名字，我被分到了4班。进了教学楼，找到了教室，进了后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过了一阵子，我班的学生们也都逐个进来教室。老师让大家安静，站在讲台中央自己先做了介绍，我们的班主任是个中年女性。然后班主任又讲了一些上学时间和平常休息安排之类的话，最后把收学杂费的各种事项给大家说清楚。老师说完后，就让我班的所有同学们做自我介绍和说说自己的兴趣爱好，还有长大后，想做什么职业。

前几个同学一一介绍完了，轮到了一个小美女，从穿着打扮来看应该是个小太妹。她头上带着一个墨镜，90年代那时流行把墨镜戴在头上，而不是眼睛上。腿上穿的是牛仔裤，那时穿牛仔裤绝对超级时髦，因为80后的我们是刚刚脱贫的一代，小太妹开口声音很好听：我叫孙瑶，实验小学的，喜欢跳皮筋，我以后要当一名律师。我心想，你穿成这样，就是个女混子，还当律师，呸！又有几个同学介绍完自己，然后轮到我了，我说：我叫黄忠，毕业于马兰小学，我喜欢听歌看漫画，我以后要当一名广播主持人。我的语气很平稳，说完后，我看了一眼小太妹，她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我。后来从同学们的自我介绍中，我看出来了，我们班绝对是重点班，书呆子不少，不过也有很多美女。有几个女生的长相，在我小学里绝对都是校花级别的。

我发现我们班没有人认识我的，也没有人知道我是留级的，可能那件事情已经过了2年了，大家都忘记了。我心想，我的春天要来了，我可以好好的念书了，天天和美女们在一起，学习效率肯定会很好。唯一要担心的就是学校里的混混和马超，其实马超好像已经转学了，因为我再也没有见过他。我决定放学的时候不走正门，怕再碰到以前认识我的混混。我又发现我和以前的班级不在一个楼层，我这次是真要从头再来了，我心里说不出的舒服。报到完，我们初一新生又被集体叫到了操场上，学校给我们初一新生开了一个小会。开会的时候，操场正对的教室走廊里，探出很多头来，我一看就知道，全是混子学生。校长在下面说话，他们在上面吹流氓哨，还不停的乱叫。

下面的体育老师，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朝他们喊了几句话，大概意思是恐吓他们，再闹的话学校就处分他们。混混们被稍微镇住了一下，都不在出声了。我们这群新生看到这个画面，都集体乐了出来。上面有一个混子学生，大声喊到：谁敢笑？再给我笑个试试！！话一出，整个我们初一的新生，没有一个再敢笑的了。我看了那个带头的混子学生一眼，很有印象，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了。会议结束后，由于我们操场是黄泥石头地的，校长就让我们每人捡一块比较大的石头，往操场后面扔，这也是我们以后在学校每天早操后必须干的一件事。

回家后，老妈问我学校报到情况，我说：都挺好的，老师也不错，同学基本看起来没有那种混子学生，只有一个女生像个小太妹，估计是个女混子。我妈听完后就放心了，然后又是一顿思想教育，核心目的只有一个，让我好好学习，不要再犯过去的错。3天后，我们正式开学上课了，学校的效率还不错，第一天就给我们发了校服。因为报到那天，大家把自己的尺寸都报了上去，我感觉这校服还不错，比上一届的颜色好看。安排位置座位时，班主任说：你们先随便坐，我以后再慢慢的调，不过高个子同学尽量往后坐，视力不好的和身高比较矮的尽量往中间和前面坐。同学们就乱了起来，都开始着急抢座位，我并不急，因为我要找个漂亮的女同桌。是的，不管怎么坐，前提都是要男女同桌。

我静静的观察了一下，大部分学生都是抢前面和中间的桌位。我发现好几个美女的同桌位置都被几个眼睛男和书呆子提前占领了。这下，我也急了起来了，要快点下手了。我看见中间倒数第三排一个女生旁边还没人去，而且长的非常好看，我记得自我介绍时，她的名字叫杨芳。我想，是轮到我出动的时候了，我急忙快速的往那边走。就在我马上要到的时候，突然一个极其猥琐的男学生坐了下来，打断了我的所有计划。我当时真想把我师父教我的扫荡腿和大刨根用在他身上，他的行为实在太恶心了。可能猥琐男也发现了我要过来坐这个位置，就朝我笑了笑，说：哥们，你也想过来坐啊，我真想让给你这个位置，不过你看你那么高，就坐我后面吧。顺手指了指后面的空位，我一看猥琐男还真没我高，我168，他估计也就160出头吧。

我既然走过来了，就只能坐这里了。我看了一眼杨芳，恋恋不舍的坐在了她的斜后面。过了几秒钟，我身边也来个女同学，我一看，没给我吓死，是小太妹，小太妹的书包一放在课桌上的一瞬间，我的差点叫了出来。我赶忙对小太妹说：同学，你坐这里能看见黑板吗？小太妹瞅了我一眼说，你管不着！我又笑着说：前面还有空位，你去坐那面呗。她指着前面说：你瞎啊，没看见前面都坐满了吗。我一看还真是都坐满了，我还不放弃，继续劝她说：那靠窗那呢？她说：你咋不去晒太阳？我无语，我又指着靠走廊的方向，说：那里前排还有空位置。小太妹不高兴了，不耐烦的说：你闻不到厕所味吗？靠门坐不熏死我啊。这下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接受现实，就这样小太妹孙瑶成了我的同桌。

第五节 同桌小太妹

开学有一段日子了，学习上还是很顺利的，我的成绩一直在全班前15名左右，我们是小重点班，前20名基本都能上重点高中。由于当时家里遇到经济问题，就是下岗，是的，97年我父母双双下岗了。我爸又去找了份体力工作，结果把腰给累坏了，得了坐骨神经。病情挺严重的，疼的特别厉害，基本属于动不了的那种，老爸只能住院了。我妈天天在医院照顾我爸，我家开始吃以前赞的老本了，我妈和我每次去储蓄所取钱时，都在叹气。我记得我偷看了一次存折，上面只有3000多，全家只有3000，而且没有经济来源，那是相当困难了。其实3000元在97年，1家3口，省吃俭用的话还能凑副半年。这样我每天上学都得从家里带饭，在学校里热饭吃。家里基本也很少吃肉了，搞的那阵我很瘦，其实现在的我也不是很胖。

那时男同学带饭的都少，一般都是出去买饭吃，而且学校的盒饭基本没人定的。家离学校比较近的学生，回家吃饭的也有很多，基本带饭的都是女同学。小太妹当然属于不带饭的那种，听说每天中午都有人请她吃饭。我前排的杨芳恰好也带饭，而她的同桌猥琐男不带饭。忘记介绍了，萎缩男叫王东，是个游戏达人，精通各种8位机，世嘉游戏还有街机。每天下课他就回头和我泡他玩游戏多么多么牛B，我也很喜欢跟他聊，我是属于玩游戏很好的那种，所以我们很谈的来。某天，王东跟我说：你玩过红警吗？我纳闷的想了想，说：没玩过。他问：你家有电脑吗？说来惭愧，我17岁时还没亲眼见过电脑，我说：太贵了，我家买不起，我都没见过。

王东说他家也没有电脑，不过咱们学校附近有个电脑房，他跟他小学同学去玩过一次，3元钱一个小时，里面有红警这个游戏，超级好玩。我听完后，那是相当的好奇啊，于是我们约定明天放学去玩一个小时。当时那个年代是没有网吧的，只有偷偷经营的电脑房，基本都是住家开的那种，里面只有10来台电脑。第二天放学后我俩就去了电脑房，那是我生平第一次玩电脑，以前只在电视里看过。我俩只玩了一个小时，由于我是第一次玩，所以就学用鼠标和键盘，已经浪费了将近我半个小时。基本大部分操作都是电脑房的老板教我的，老板也就20来岁，是个年轻小伙子。红警我是一点都没玩懂，毕竟只玩了一小会。当时用的是95系统，其实学校从初二开始也开设了电脑课，不过是DOS系统，有的机器连鼠标都没有，过去那个年代学校根本不重视这些。

话题再回到带饭，中午在学校吃饭，都是2—3个同学一起吃的，由于男同学太少，我也懒得找他们一起吃。杨芳也是一个人吃午饭，我就厚着脸皮让她转过来吃，当时初一男女生还是很好交往的，她就同意了。所以每天中午我俩都面对面一起吃饭，午饭时刻是我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光。我们一般都聊学习，或者聊她以前上学的事，我自己过去的事迹，当然是闭口不提。有一天中午，我俩是在小太妹的课桌上吃的饭，结果弄的很油。小太妹中午回来后，就发飙了，我和小太妹别看是同桌，但是平时基本很少说话，有时两三天才会说一句话，基本还都是学习上的。小太妹一阵乱叫，指着我说：是不是你在我课桌上吃饭了，一股羊肉味，你自己没桌子啊。

其实我家目前经济情况还真吃不起羊肉，基本都是蔬菜里放点猪肉，专门吃羊肉还真有点奢侈。羊肉是杨芳吃的，杨芳是女同学，我们班里的女同学没有一个不怕小太妹的。其实连不少男同学都害怕她，那个年代的学生，哪有成天戴着墨镜上学的初中生，小太妹就是这样。而且发型还很前卫，留着那个年代我们城市最流行刀削头。面对小太妹的指问，我低声说：对不起，我忘记给你擦桌子了。小太妹狠狠的对我说：以后不准在我桌子上吃饭，再有一次，你看着办吧！我心想，不就是在你桌上吃个饭吗，至于这样吗。自从这件事过后，杨芳也不回头和我吃饭了，估计她是害怕了，她另去找了其他女同学一起吃午饭。这口气我不能忍，我决定要玩个计谋把小太妹换走，我宁愿要个胖妹或者是丑女，也不能和她继续坐同桌了！于是我回家在床上想了整整一夜，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觉得万无一失。第二天上学，我拿板尺，用的是那种不锈钢做的板尺，狠狠的抽了自己胳膊2下，胳膊瞬间红了起来。我现在想想，觉得当时的我真的很聪明。然后下第二节课，做眼睛保健操和课间操的时间，我并没有做，而是去了教师办公室，我找到了班主任，对她很冤枉的说：我老对（老对是同桌的意思）打我。然后给班主任看了我胳膊上的伤痕，编造说是小太妹抢了我的钢尺，用来打我，就因为我上课写字时碰了她一下。我最后提出要换同桌，班主任也知道小太妹不是什么好学生的，因为经常看见她和一群混子在校门口抽烟。

小太妹自从开学后经常在女厕所还有校门口抽烟，而且她还是初一7姐妹的人，排名第6，外号6妹。这里我要介绍一下，我们学校的小黑帮。其实每个学校都有这样的帮派，尤其是90年代的学校。我们学校初三有个“5霸”，就是5个初三学生组成的暴力团伙。初二有个“13兄弟”，当然就是13个初二学生组成的黑社会组织。初一开学还不到俩月，但是初一新生已经继承了学哥们的优良传统了，由9个男生组成了“9龙”。不光如此，而且初一女生们还组成了个“7姐妹”，这比学姐们出息多了。小太妹就是7姐妹之一，学校里没有不知道的，老师们都是知道的。当时学校风气就是这样，老师很少管的，只要你学习好就行，平时不扣分，不扣老师奖金就行了。

班主任老师对我说：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等我备完课，再去安排！我回到教室，忐忑的上了两节课，老师也没有来教室。中午午睡的时候，班主任终于来教室了，看了我一眼然后，说：孙瑶你出来一下。就把小太妹叫了出去，我心想完了，完了。老师啊，你不能直接给她换走吗，或者给我换走都行啊。怎么还把她叫出去问话了啊，一旦查出是我撒谎了，我这可咋办啊，可别请家长了。过了一会，小太妹回来了，她盯着我冷笑，说：你给我等着。我心想我这下彻底完了，然后班主任又把我叫了出去，老师对我说：黄忠啊，知道你们现在是青春期发育期间，脑子里都没想些什么好东西，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但是你在学校也要克制一下啊，你要是这样可不行啊，我得找你家长谈谈。

我有点懵，有点无语，因为不太明白老师为什么说青春期发育的事。班主任又接着说：你碰人家女同学胸，人家能不打你吗？就算是你不小心碰的，女同学打你两下能怎么了。我靠！这小太妹反咬我一口啊，真阴，太狡猾了！我真是百口莫辩啊，我只能跟老师解释，都是小太妹在撒谎。当然在老师的眼里解释就等于掩饰，最后我被老师狠狠的教育了一顿，老师又哄着我说：你先和孙瑶一起坐吧，她就是上学的风气不太好，本质还不错，再说你学习成绩也不错，还能帮帮她。老师的大体意思我是明白了，意思是我和小太妹已经都坐了2个多月同桌了。别人谁也不愿意和她坐同桌，我这已经都适应了，就让我一直受难吧！

无奈，我的计划泡汤了，等着我的是小太妹的报复打击。下午上课，我一直都没听进去，小太妹还是和往常一样，不搭理我，下课就去厕所，回来一身烟味。快放学的时候，小太妹对我说：放学跟我走，别跑，别走小门，走学校正门。我知道她肯定找好人要打我了，我躲了2个多月的混混们这次又要再见到了。为了躲混混们，我容易吗我，我每天在学校只上一次厕所，就是中午吃饭的时候去一次。因为那时厕所没人，我就怕在厕所里碰见以前的同学和混混们。中午上厕所每次都会尿好久，因为憋的啊，有时还会屎尿齐飞。每天放学我都会走学校的小门，绕道去车站坐车。王东还笑我说：你是不是J8和我一样小啊，不好意思上厕所。王东的J8我见过，不是一般的小，好像是有病，是包茎的那种。听说他经常在厕所被别人笑，不过他脸皮厚，不在乎。

放学的时候，我打算冲出教室，先跑了再说。小太妹可能也猜出我的想法了，说：你今天跑了，明天我就找人来教室找你，你看哪种方式好？我这一听，小太妹绝对是个老混子啊，说话太有腔调了。无奈我只能默默的跟着小太妹的屁股后面走，小太妹上身穿的校服，下身穿的牛仔裤。当时的学生混混们，都喜欢这么穿，既穿了校服还显得很前卫。小太妹那屁股真的很会扭，也很有型，不过没有任何吸引我的感觉，我只有想踹她一脚的想法，心里暗自骂她，就是个贱货。

第六节 学校运动会

开学以来，放学我这时第一次走正门，看见了久违的混混们，不过好像没有去年的那群人，估计都毕业了，或者转学了吧。小太妹跟3个女同学说话，其实就是3个女混子，然后指了指我。我估计她们几个都是7姐妹的人，我想我还能怕你们4个女的吗。旁边几个男混混倒是有点吓人，不过好像都是我们学校的，没有外来的，这样我还比较放心，大不了扇我2下，恐吓几句就完事了。其中一个女混子开口了，问我：你就是瑶瑶的同桌啊？我打量了一下这个女混子，是个美女，而且还化了淡妆，脖子上有个显眼的烟疤。我告诉她：是。我马上不等她们继续质问我，我就先开口道歉了，我说：对不起，今天我只是和孙瑶闹着玩的，她当真了，其实没什么事的。

小太妹立马在旁边还口：闹你妈啊，谁跟你闹了，你看你个贱样吧。小太妹她就是这样的口气，她不仅对我这样，和别人说话也是这样，满嘴脏字。我没说话，烟疤女啪，啪，扇了我俩巴掌，和我想的一样，那时混子们对付学生，就是扇脸蛋。我小学时也经常扇别人的，小女生我也扇过。现在被女生扇了，而且还是比我小3岁的，我有点生气了，我狠狠甩了一句话：打完了吧，我走了哈！说完，我迅速转身就走，她们也没拦我。我还担心她们会叫住我呢，走了很远，也没叫我。到了车站，我庆幸刚刚没出什么大事，又后悔今早想的馊主意，更生气的是被扇了巴掌！

决定要报复，我就是这么幼稚，17岁了，还是傻乎乎的，可能是在家里待的比较久关系，我的情商也只是14—15岁左右。我的报复就是找个不认识的人打一顿，用用师父教我的扫荡腿和大刨根，还有那几套少林拳。说是报复有点不对，应该就是发泄而已。我没有坐车回家，而是沿着马路往家走，寻找目标，于是我又犯错了。我沿着马路走，看见3个和我差不多大学生，估计是初三或者初二的吧。穿的不是我们学校的校服，好像是离我们学校最近的13中的校服。我一点都没有害怕，因为他们不是混子，从面相能都看的出来。我拦住他们，说：喂，同学我月票丢了，借点钱我坐车回家。他们3个互相看了看，然后说没钱，我把嗓门放大，说：什么，不给面子啊？

他们好像有点怕了，就拿了5角钱给我，当时坐公交车好像是3角还是4角的。我把5角钱接了过去，一个扫荡腿，把最边上的高个子扫倒了。我这一脚超狠，那小子瞬间叫了出来，他马上就傻了，估计都站不起来了。我没敢接下一招，就是大刨根，我还犹豫要不要刨根呢，机会错过就没了。最后一狠心，又接一个大刨根，那小子用胳膊档了一下，我就听见一声惨叫，从叫声好像那小子估计胳膊要断了，不过应该不至于吧，我还知道自己的力气没那么大。我接着说，就5角钱吗？我要换两遍车回家的，你们什么意思啊？剩下两个学生怕了，又从兜里掏了7元多钱，还是他俩一起凑的，我拿了钱对着倒在地上的高个子说：你没事吧？高个子学生，眼泪都快流下来了，竟然说没事，然后痛苦的站了起来。我一看，行，没打坏，收获了8元钱将近，赶快闪人。

我就往反方向走了，这叫反侦察心里，怕被他们跟踪。走了差不多远，我就饶小道往家走。回家后和没事人一样，脱衣服时我发现裤子破了，然后让我妈给缝上。这时我感觉到了什么，对了，我当时抢钱穿的是校服，我靠，完了完了！他们要是告诉父母再报警，再上我们学校找我咋办。我后悔当时咋没脱校服啊，我这一夜失眠了，怕的。我把这8元钱放到语文书里夹着，决定先不花。第二天上学，看见了小太妹，我们俩没说话，我们之间的事，算是了解了。这一天，也没有民警上我们学校来找我，看来昨晚他们3个学生没敢报警，我这次算是成功得手了。

我在学校这样相安无事，又过了一段时间。我们学校要举行运动会了，我就纳闷了，人家都是春秋开运动会，哪有秋天都要结束了，才开运动会的啊。不过我们47中就是这样，我小学时跑过长跑，不过成绩不是特别好。4年级800米第三名，5，6年级1500米都是第四名。短跑真是一塌糊涂，根本不行，跳远跳高都一般。不过我在我班是大个子，留了2年还晚上一年，比他们大三岁，当然显得能跑了。班主任就让我参加赛跑，我实在是不想跑，但是同学们都起哄，我就报了400米和3000米。小太妹也意外的报了名，跑100和200还有4X100，4X200。于是我们下午上完第二节课，就剩自习课时，老师就把我们几个参加运动会的叫出来训练。那是我受伤后第一穿短裤，右腿的包和大疤，非常显眼，同学和班主任看见后，都来问怎么弄的。我就说：腿上长了个东西，没事，是脂肪瘤，没事的。王东还笑我说：你鼻子有个洞，门牙少一半，腿还有个大包，你是非洲人吧。

训练效果还不错，和我一起参加的那俩个同学都没跑过我。毕竟骨骼发育在那摆着，就算腿比我长，也不一定比我有力道。小太妹训练时，基本不动，就乱溜达，老师看不见就抽根烟。我心想，这女混子烟瘾还挺大的啊，她这抽法，一天不得半盒以上啊。运动会当天，我们学生都很兴奋，那时的感受和以后参加运动会的感受完全不同。由于我们学校操场不行，所以我们是在附近的大学操场上开的运动会。那是我第一次走进大学校园，看着20来岁的女大学生，还有外国留学生，我的荷尔蒙马上提高，下面稍微有了一点点反应。那和看初中女生完全是不一样的感觉，在大街上看也没有这种感觉，只有大学校园里才会有。我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考上这所大学，这所大学应该是个2本学校，不过在全省还是非常有名的。

到了操场，我们先在看周围的台上作准备，吃东西。我们那个年代，运动会就是吃东西会，各种小食品，饮料，瓜子。学校的运动会还是很激烈的，我没想到我们班体育很厉害。进行了一上午的比赛我们在12个班里排名第三，我的项目都是下午决赛的。上午的400米预赛我顺利通过，3000没预赛。小太妹在预赛里也是顺利通过，这让我有点大跌眼镜。上午决赛的基本都是集体项目，拔河，跳绳，俩人三足之类的。这次也是开学来，第一次初一初二初三一起参加的大型活动，我看见了以前的小学同学，他们都已经初三了。不过我没有看到马超，心想可能是转学或者出国了吧。

我还看见了去年我在那里念了2个星期初二12班，里面的学生面孔我不是很熟悉。不过有一张脸我一下子就认了出来，是小优，那个长的像日本色情女星的女生。一年没见，她长的更像了，我真想上去摸俩下，不过只是意淫罢了。我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他们，心情很好，终于摆脱过去的阴影了，摆脱了他们。下午决赛，小太妹的项目在我前面比，因为我们班就她一个人进了决赛，所以大家都比较关注。说实话，我当时一点也不关注，一点点加油的想法都没有，我甚至诅咒她跑最后一名。小太妹参加的女子100米决赛，开始跑了，我的天，全场呐喊啊，气氛真的是超级激烈。可能现在的学生不会像我们那阵那么傻傻乎乎的在乎这个了，其实我们也不知道我们在乎的是什么。

小太妹一马领先，这速度不是吹，绝对快。我怀疑她旁边的几个女同学是不是受到她的恐吓了，都不敢跑太快，小太妹竟然跑了第一。我很生气，其实在冲线的一瞬间，我和全班一样都是狂喊，狂鼓舞，狂高兴的。不过就是那么一瞬间而已，等冲完线后我马上换了一副恶心的表情。跑完后，小太妹旁边还有俩个别的班的女同学给她递水，搀扶她。不用想就知道是7姐妹的人，小太妹没等休息一会，就是200米决赛。200米女子决赛我还看见了烟疤女，我心想美女咋都那么能跑啊。你俩跑吧，使劲跑，等出结果后，不打起来才怪，我当时是很幼稚。结果和100米一样，200米完全是小太妹个人秀，烟疤女只是来打酱油的。最后冲完线，她俩并没有打起来，而是拥抱在一起。我看着她俩的拥抱，觉得恶心的想吐。

第七节 新学期

运动会又进行了一阵，到了我的400米决赛了。我在准备区一看，瞬间傻眼了。8个人当中，有6个人穿了钉子鞋，就我和一个同学没穿。刚刚比赛我咋没注意啊，我脚上穿的是大博文，80后学生的专属球鞋。大博文是一种橡胶球鞋，土的很。预赛时大家都穿球鞋跑，决赛全都换钉子鞋了，全都有小聪明，哥我认了。400米也是耐力跑，我没绝对的速度，起码耐力也行。事实证明鞋对我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我只跑了第5名，连分都没有，前4名有分。王东在终点线等我，冲刺后，给我递了瓶水，笑着说：我还以为你挺能跑的。我当时真的没力了，要不扫荡腿，大刨根就2连死他。

回到我班坐的地方，班主任还安慰我说：没事，等会休息休息，好好跑3000米。我当时感觉挺丢脸的，有点想哭的冲动。我看见小太妹，在那边笑着看我，嘴里还在吃东西。对着她那得意的样子，我连忙就把眼泪忍了回去。4X100，4X200小太妹没有去跑，说是累了，那时集体项目可以临时换人，所以就换了别人去跑。男子3000米是这次运动会最后的项目，3000米开跑前，我班的总成绩还是排在第三名，离第一很远，不过离第二就差几分。只要我3000米跑第一，肯定能超他们班。跑第二的话，他们班不跑第一，我们班也能反超。但是我跑第三就不好说了。

3000米决赛，我还是穿的大博文球鞋，可能是400米的关系，我感觉很累，没什么劲。而且3000米是初一初二初三一起跑的，快40个人了。跑到1500米时，我大约在中间的位置，第一名领先我大约半圈，150米以上，而跑的比较慢的同学已经被套圈了。我感觉我有点没戏了，不过每次经过我班那里的时候，我大概望去，全班都在给我加油。王东的声音最大，班主任也在那里大声的彪喊。我的英雄情结就突然迸发出来，马上加速全力跑。等跑过去我班那里，我再减速，因为实在是没劲了。在最后1圈半的时候，我竟然跑到了前面，我数了一下，还有6个人在我前面。

我知道第一名我是铁定追不上了，实在是太能跑了，领先我们超远距离。第二名估计也追不上了，离我也很远。第三名的位置还可以，起码还有点希望。我就豁出去了，不要命的全力跑，看能不能混个第三。最后200米时，全校都在呐喊，我也拼命的冲刺，不过第三好像离我越来越远。我后面这时也有人超了上来，我当时真想伸脚给超我的人绊倒，不过只是想想罢了。冲过终点线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我是第几，不过肯定的是，我没进前5。我坐在地上，累的已经站不起来了。等有人来搀扶我的时候，我问我跑第几时，他们告诉我第八，不过那是全校的。而在初一新生里我是第一！我靠，我都忘记了，我们3个年级是一起跑的。早知道我就不那么拼命了，差点死了，真的差点累死了。

回到看台时，全班都为我欢呼，别的班不知道详情，还以为我们班是傻子班呢，跑个第八还欢呼。运动会结束了，我们班最终总成绩获得了第二名。我还混了个奖品，是羽毛球拍，班级的奖品是足球。运动会后，我也没有出名，因为我是第八，没人会关心初一的第一，同学们都关心的是总体谁是第一。这让我有点小小的失望，算是完美中的缺憾吧。运动会结束后，学校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而我也继续过着正常的上课生活，整个初一的上半学期，我还是在平静中安全的度过。临近初一上半学期期末考试时，我天天都全力复习，用功背书。但是，我期末考试的成绩并不怎么好，名次没有多大变化，还掉了几名，大概在20名到15名中间。同桌的小太妹在班里是40名开外，不过这成绩在普通班级里算是好的。坐在前面王东也是40名开外，都是因为他天天沉迷在电脑房中的缘故，旁边的杨芳好像是30名左右。

考完试，学校没拖几天就给我们放假了。寒假期间，我基本上都是在游戏厅渡过的。我家门口的游戏厅那时还偷偷的让学生进去玩，我天天在里面玩KOF96，97。那时的我已经不再喜欢用不知火舞了，而是用另一个角色，莉安娜。我基本就那么几招，也不是很厉害。她蹲下的小轻脚点人格外疼，技术操作要求还低。寒假过的格外的快，我都没有在家玩够。那时我也是有点沉迷在游戏厅中了，有时连晚上做梦都是玩拳皇。在寒假召记时，我每次去学校，都没有看见小太妹，她竟然一次召记都没有来过。快40多天没见了，我甚至有点想她了。

开学第一天，小太妹按时来到了学校。和上学期一样，又是穿的很前卫，而且还擦了唇膏。当时唇膏可不是一般人能买的，第一很贵，第二大家都不认它。那时初中生擦唇膏简直是不可想象啊，估计是别人送她的。小太妹在学校有不少的追求者，什么9龙啊，13兄弟啊，还有些校外的混混都对小太妹有好感。毕竟是她个小美女吗，身材发育也不错。

小太妹和以往一样，坐在了课椅上，整理书包和课桌，不搭理我。新学期了，我对她的仇恨已经不是很大了，因为杨芳已经有几个男同学在追。而且她都和他们玩暧昧，我觉得我的机会不大了，所以也减少了对小太妹的憎恨。于是我主动跟小太妹说了话，我轻声的问她：你寒假作业做了吗？她看都没看我，说：没做，你怎么要替我做啊？我开玩笑的说：行啊，收费。她马上还口到：给你俩巴掌行不行？我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记得你们扇我那俩巴掌呢，不用你一直提醒我。我看她还是那副死德行，就没继续和她说话。

小太妹见我没回答，就继续追问我，说：给你俩巴掌行不行？不够的话，可以再多给几个。我靠，我心想，你是不是没完了。不过我没说出来，只是在心里骂她，我继续不搭理她。小太妹转过头来，用手指着我说：你看你个样。这句话是她的口头禅，她经常骂同班同学，都是用的这句话。我真的有点生气了，忍不住就回了她一句。小太妹露出一副瞧不起我的表情说：呀，一个寒假不见，胆子变大了啊。我没说话，她又继续挑衅我：晚上放学陪我们几个姐妹玩玩啊。虽然她姐妹烟疤女是长的很好看，不过我真心不想见她。小太妹看我不说话了，知道我怕了，就甩了句话说：以前真是扇你轻了。

我心想，开学第一天，她是不是疯了，属狗的啊，老咬我干嘛。我对小太妹说：咱俩是同班同学，还是老对，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难听啊。小太妹用鄙视的眼神看我，说：等你像个男人时，再跟我说话。这话太气人了，我当时真想扇她，不过想想还是算了，于是我俩都不说话了。上课时，由于是新学期的缘故，我以前的生理钟都打乱了。上完第三节课，我说什么也憋不住了，我决定下课要上厕所。

上初中已经有半年多了，第一次在这个时间上厕所。厕所学生很多，有抽烟的，有洗手洗脸的，还有聊天的。我一进去，就被叫住了，我看是郭强，同班同学，也是我们学校的9龙之一。郭强对我说：呀，黄忠，第一次看见你上厕所啊，怎么了肚子不舒服啊？我说：恩，有点。郭强说：坑现在是满的，等我给你弄个坑去。我连忙说：不用。其实我只想尿尿而已，不过我也没好意思拒绝他。郭强他打开了一个厕所门，马上捂住鼻子，说：真臭，这个不行。然后又打开旁边另一个厕所门，对里面的学生说：穿上裤子出来。那位同学就老老实实的出来了。

那时在学校里就是这样，班里有个混的好的同学，在学校都很少受欺负。

第八节 校门口被欺

初一下半学期和往常一样，上课没什么特别的事。98年那阵流行唱《相约98》，我上课的时候就听小太妹在那哼哼这首歌，手里还在转着笔。我心想，你还挺有情调的啊。可惜我不会转笔，但是我会哼歌，所以每次小太妹哼的时候，我也同时哼歌。我不是喜欢哼歌，我就是纯粹来打断她的节奏。我那阵比较喜欢beyond，就哼哼他们的歌，歌词正好还是粤语的，我唱不出来，哼哼更合适。小太妹一开始还不让我哼歌，后来我哼多了，她也不管我了。有一次还问我：你哼哼的歌是谁的歌？我心想，你真是个女混子，连beyond都不知道。我就告诉小太妹是王菲的老歌，她还纳闷呢，说她咋没听过呢。

有一天早上，小太妹来了后，没好气的就跟我说：放学跟我走。她突然这么一说，我傻眼了，问：为什么，我得罪你了吗？小太妹用恶狠狠的眼神对我说：昨晚我听广播，听了Beyond的歌，你跟我说那歌是谁唱的？王菲是不是？晚上别跑哈。我无语，心想，这次是败了，彻底败了。早知道就不逗她了，她怎么会去听广播呢。我想道歉，不过我知道，就算去道歉也许也没用，小太妹一直就想找机会打我一顿。因为有很多小事，表面上都没出来我干了什么，其实都是很针对她的。都是些幼稚的行为，那时的我就是很幼稚。

晚上放学，我跟着小太妹走了出来这是我第二次走学校正门，还是那群人，一堆混混，不过里面有几个黄毛和红毛，看来有社会上的人，不过本校的混混也不少，他们天天在校门口，也不是打架，就是站着聚堆。那个年代混混们的心理应该是要显摆的意思，告诉大家，我们是混混，我们很牛B。其实在当时当混混的确是非常牛B的，我曾经也想当个混混，直到出了那件事以后。

可能是今天为了迎接我吧，小太妹她们7姐妹凑齐了。我看了过去，真心7个女生都是美女，就算差也差不到哪去。说实话，当时丑的女学生在学校根本混不出来，一是心理自卑，二是没胆量，最重要的是没人喜欢带丑女混。我看到还有初一的9龙也都在，初二初三的混混也不少。我在旁边站了一会，也没跑，过了一会小太妹带着烟疤女和另外5个美女走过来了。7个女生把围住了，说实话，我当时超级丢人的。尽管她们还没对我做什么，但是被女生围住也是很丢人。

这时有只手握住了我的胳膊，我看过去是个超级美女，后来知道她叫韩晓雪，可惜这么好听的名字去当女混混了。她说：瑶瑶，他挺帅的啊。小太妹说：帅什么，门牙少半颗，鼻子上还有个疤。韩晓雪好奇的问：啊，门牙少半颗，你张嘴给我看看。我当时还真张嘴了，美女的请求我向来不好意思拒绝的。韩晓雪看到我那颗门牙后一直乐，旁边的7姐妹们也都在乐。烟疤女指着我说：你怎么回事，总不老实，老得罪瑶瑶干嘛，上次没长教训吗？

我说：我只是和她开玩笑的。烟疤女又说：你说这次怎么办吧，我最讨厌骗子。我就纳闷了，我骗你了吗？我没说话，周围不断有路过的同学往这里观望，毕竟被7姐妹围住还是很壮观的。我就成了动物园的猴子了，谁路过这里都看一眼，这样下去我得出名了。这时郭强在旁边走了过来，对小太妹说：孙瑶算了吧，黄忠是咱同班同学，没必要这样，说俩句算了吧。烟疤女指着郭强说：我们7姐妹的事，还用你们9龙来管吗？

郭强不管了，就闪一边去了，旁边其他的混混们也跟着起哄：白姐猛啊，白姐削他。烟疤女姓白，叫白晨，像个男生的名字。这时我这里更热闹了，围观的人更多了，普通学生放慢脚步走，尽量争取时间，看能不能看到激烈血腥的场面，他们没有胆量长时间围观。混混们都过来了，这时一个黄毛大叫一声，冲了进来，一脚揣在我大腿上，因为太突然了我没站住，就倒在地上。这黄毛我认得，是上学期开学第一天，在走廊里吹流氓哨的那个学生。现在把头染黄了，听说是初二13兄弟的，现在好像被学校处分了，正在留校察看。这样的学生基本不上课，天天在校门口晃悠。记得那时他在窗户上的震天一喊，我们整个初一都镇住了。

他指着我说：你还认不认得我是谁？虽然以前就觉得面熟，但是我还是想不起来。黄毛说：我帮你想想啊？然后一巴掌甩了过来，我没躲，挺疼的当时。黄毛说：我哥让你同学给捅死了，你想起来了吧。我靠，我脑里想起了3年前的画面，是他，对，就是他。长的很像那个被我们抢钱的小孩，不过3年了他长高了很多，而且样子有一点点变化。变得像……像他哥了，那个肠子流满地的死人。黄毛看出我的神态明显不对了，知道我是认出他了，说：想起来了吧。周围的混混们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我。

我当时知道，再在这里待一会我肯定得被暴打。我暗自整理下书包的背带，觉得很紧了，撒腿就跑。一下撞到了我身后的烟疤女，也没管她，当时什么也阻止不了我的逃跑速度了。我这一跑，后面就炸开了，接着就听见那黄毛在后面追着喊：别跑。我回头看去好几个混混都追了上来，这黄毛越看越像他哥，感觉就是一个死人在追你。自从上次车祸后，我对马路上的车辆还是有点害怕的，我听见了汽车喇叭声，我就稍微跑了慢一点。黄毛转眼就追了上来，一把拉住我的书包，我当时也急眼了，回头一个扫荡腿。

这招是我打架必用招数，黄毛一下子就被我扫倒了。我也顾不上接大刨根了，拉紧书包继续跑。黄毛他们没有再追，我跑到车站，躲进报亭里。等来车后，就挤上了车，那天车上人很多，我印象特别深，有2个女兵在车上，穿的是当兵服。到了家，我把我家冰箱上的一把弹簧匕首放在了语文书里。我知道明天他们还是会找我的，我拿匕首不是想捅他们，只是想能吓吓他们。

第二天上学，我故意迟到，早自习没有上。小太妹看见我来了，对我说：今晚你最好提前跑，初二13兄弟要打你，别说我没告诉你，这次可不是我扇你巴掌那么简单。虽然这事因为小太妹引起的，但是她这样说，我从心里还是很感激的。我说：知道了，你别告诉他们，我要跑哈！上午下第一节课，黄毛和几个初二的混混就站在我班门口，让我跟他们上厕所去。我根本不搭理他们，因为老师一直在教室里，他们也没敢进教室，他们让我中午等着。我想这下完了，中午老师都不在，我这可咋办？于是我决定提前下课，第四节课，跟老师说上厕所，出去躲一个中午。我按照计划中午去了电脑房，在电脑房里待了一中午。

下午回去上课，我走的是小门，同学们都已经午睡了。小太妹看见我也没搭理我，这天下午老师上课讲的内容，我一句没听进去。脑子一直在胡思乱想：你个黄毛咋和你哥长的一样，还染个黄头发，你可别像你哥一样啊，我真怕我用我的匕首再把他的肠子捅出来。但是我更怕他们每天在校门口堵我，勒索我，家里已经很穷了，问我要点小钱我可受不住啊。放学后，我想了想，今天有匕首壮胆，估计不能出什么事，起码自己不能吃大亏。我总不能天天把匕首带到学校吧，所以今天就把事情说明白吧。我跟小太妹说：今晚他们13兄弟都在吗？小太妹说：是的，晨晨告诉我，今晚他们要打死你，我们几个姐妹准备看看热闹，你赶快跑吧。

小太妹的话太气人了，还要看我热闹，我没搭理她。我看见郭强在教室里还没走，就过去找他，问他能不能替我求个情。郭强说：行，同班同学吗，帮你说个情，不过好不好用，就不管我的事了。我就跟着郭强一起出去了，小太妹他们已经在校门口了。离很远我就看见了黄毛，还有初二13兄弟等一群混混们，旁边站着几个没穿校服的校外混混。黄毛看见我说：呀，今天咋不跑了啊。然后过来就是2巴掌，我也没躲，黄毛说：虽然我哥不是你杀的，但是你有责任吧，你看咋办吧。我没说话，他继续说：我本来不想追究的，但是兄弟们都替我咽不下这口气，这样吧，我说个办法解决，你要是不同意，你也说个解决的办法，怎么样？

第九节 春游首秀大刨根和扫荡腿

黄毛说：我的意思是，我们天天放学打你一顿，你看行不？我没说话，黄毛继续说：看来你是不同意，那你说咋办吧。我说：哥，这事是我不对，但是我家也陪了不少钱了，我这身板也经不起你们天天打啊，这样吧，你也捅我2刀吧。我说着就从书包里拿出匕首，围着我的混混们稍微靠后了点。那个年代，不少混混其实都有刀的，对刀都不是太害怕。黄毛说：你拿把小破刀吓唬谁啊，行，你捅吧，自己捅自己。我当时只是想做个样子，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我环视了一周，发现我这围的人还真不少。黄毛等的不耐烦了，挑衅说：你捅啊。

他以为我是不敢捅自己的，不过我当时脑子有点犯2了，拿着匕首就往我胳膊上扎了下去。混混们都没想到我能这么傻，自己捅自己，都惊呼了出来，还夹杂着笑声。我忍着痛对黄毛说：哥，这下行了吧。其实当时并不是很疼的，可能匕首有点快，而且我扎不是很深，不过校服上全是血。黄毛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毕竟都是初中生吗，说：行，那你走吧，以后在学校给我小心点，还有今天是你自己要捅的，不是我逼你的。黄毛就这样放我走了，我捂着胳膊就往车站走。这时7姐妹中的韩晓雪和小太妹跑了过来，小太妹对我说：娘们腔你没事吧，用不用上医院啊？那时小太妹一直叫我娘们腔，可能感觉我胆子太小了吧。

我没搭理她们，她俩不来问我，还不要紧，她俩一过来，我的怒气就来了。我当时心里非常恨她们，感觉这事就是你们造成的。我一直往车站走，但是这样上车，估计会被人围观的更厉害，我决定打车回家。我看小太妹她俩离我不是很远，就回头对旁边的韩晓雪说：同学，你有钱吗，借我20元钱，我打车回家。韩晓雪没想到我会问她借钱，这是我俩第一次说话。韩晓雪还是和小太妹凑了20元钱给我，于是我打车回家了。回家后，告诉我妈，我走路不小心被钉子刮了，我妈开始不相信。不过后来在我的完美谎话中还是信了，一边责备我，一边领我去了医院。胳膊的伤口缝了才6针，和腿上的伤没法比，不过后来还是留疤了。

于是我按着我的谎话跟老师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本来想多请点的，但是怕课程被落下太多，追的时候不好追。毕竟当时学习对我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我还准备考重点高中呢。当时我大姨家买了电脑，我哥正好不在家，我就天天白天去我大姨家玩电脑。那时电脑一个鼠标足够操作了，我最喜欢玩三国群英传1，好像是刚刚出的最新游戏，我哥买电脑赠送的游戏盘。那时一台电脑好像都1万RMB左右，赠送的东西都还不错。在大姨家玩了1个星期电脑，有点没休够。上医院拆了线，医生说：你皮肤不好，可能留疤。我的皮肤是那种蛇皮肤质，非常干燥，洗完澡，马上都会爆皮。

拆完线，我又重新回了学校。王东看我来上学，第一件事就是跟我说他在电脑房玩了三国群英传，多么多么好玩之类的。我笑着说：我早玩了，你已经落伍了。王东一直跟我聊游戏，看来这几天他很想我。小太妹还是和往常一样，不搭理我，只是追问我要我还钱。我告诉小太妹，这钱是我问韩晓雪借的，要还也是还给她。小太妹鄙视的对我说：人家晓雪摸你一下胳膊，你就喜欢上人家了啊，人家夸你帅，只是逗你玩的。她有对象的，你小心点，是9龙的人，她哥还是另一所高中的大混子。我没搭理小太妹，不过这几句话还是在我心里起来疙瘩，我那点萌萌的念头又被无情的打破了。

中午午休的时候，我去韩晓雪班级去找她，她们班带饭的挺多的，女生好像都喜欢带饭，她也带饭了。我就把20元钱还给了她，跟韩晓雪客气了几句话，就走了。当天放学，我走了正门，看见了黄毛他们，黄毛瞅了我一眼，就没看我。我想以后我是安全了，他们不会再找我麻烦了。以后的日子里，上课学习，下课回家，休息去大姨家玩电脑，日子过的平淡。上学的时间过的飞快，时间像流水一样。平淡的生活，也不好，都没有留下珍贵的记忆。

98年6月份，是我上初中以来第一次春游。初中春游和是小学一样的，要组成小组一起活动。我和王东还有几个喜欢天天讨论游戏的男生组成了一个小组。小太妹由于性格原因，真可怜没有小组，我就冷嘲了她几句，她赌气对我说：我和别的班一起玩，你看你个贱样吧。我又被她骂了，我心想，就你这样人，没人和你一个小组就对了。学校春游去的是我们城市一个大型游乐园，有很多游乐项目。当时最刺激的就是激流勇进了，和现在的游乐项目真的没法比啊。当时我真不太敢玩，但是好像所有人都得必须玩。小学时也来过这里，不过学校不让玩，现在初中了，所以什么项目可以玩了。

游乐项目都是集体活动的，小太妹做这个像没事人似的，都没尖叫。我很惭愧啊，叫的声特别大，当时感觉超级刺激。

几项娱乐项目玩完后，大家就散开小组活动了。我们几个游戏男，就找了个地方吃东西，东西都是自己买的小零食。刚刚吃一会，一个足球飞了过来，砸在我同学的头上。把那同学的眼睛腿都砸断了，我们往球的方向一看，是初一1班的人踢的球。谁春游还带足球啊，感觉他们班都是些傻子。1班过来个人，捡了球，说句对不起就想走。我立马拉住他，说：眼镜坏了没看见啊？那人甩开我的手，说：谁眼镜坏了？

我班那男生，把眼镜拿给他看，说：你们傻吗？春游还踢足球，没看这有人吗，赔我眼镜。1班那男生，说：你罗不罗嗦，一个眼镜而已，自己去修吧。说完就走，我们几个人马山追了过去，他们班也过来好几个男生，两遍阵势马上摆了出来。王东一看不好，他们人多，对我说：我去把郭强找来，把全班男的都叫来。当时上学，每个班级都互相看不顺眼的，有点摩擦都打班架。1班那些人也开始叫人了，我对着他们1班的说：走，咱们去那边谈，这里老师能看见。我那时也是欺软怕硬的人物，混混惹不起，普通学生我还从来没怕过。

我们两个班就去了一个花坛旁边，一会郭强和王东都来了。郭强还带了几个初二的，一看就是敢打架的那种。一班来的都是他们班本班的学生，气势马上弱了下去。郭强那时是我班老大，而且在学校混的很好。初一初二没有不认识他的，在初三里也有点名气。郭强问了下被砸坏的眼镜多少钱，然后对1班的人说：你们要么赔个一模一样的眼镜，再赔我哥们医药费，要么赔700元钱来。那眼镜好像就500多，当时的眼镜是真贵啊，那时没有塑料框的，全是金属框，价钱都贵。郭强接着说：假如都不想赔的话，我就打完你们，再赔钱。

1班那些人当然不想赔钱，但是有点怕郭强，谁也不承认那脚球是谁踢的，都站在那里不说话。不知哪个嘴贱的在1班人群中说了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说不定那眼镜原来就是坏的啊。这句话说完以后，当时我们这面全都怒了，郭强第一个冲了上去，朝最前的人就是一脚。接着我们班的同学就一起跟着上了，这群架打的很乱。毕竟都是初一学生，很多学生都没打过架。我大概看了下，基本都是2个人互相揪着校服，嘴里骂着脏话。要么就是摔跤，2个人抱在一起，看谁能把谁摔倒，用拳头的真的很少很少。

第十节 7姐妹打架

我当时就找那个过来捡球的小子，我看见他和我班一个同学摔跤呢。我跑过去一个扫荡腿，那人马上倒地，我接着一个大刨根，他用手挡，我连续几个大刨根下去，那小子满脸鼻血。然后我又去帮别人，撂倒了好几个，我这么猛都没人敢来找我打。我就去找王东，看到王东被一个很会打仗的小子踹在角落里抱头呢。我骂道：真没出息。我跑过去从背后，扭住了那人的胳膊。用了师傅教我的少林拳里的一招小擒拿，那人疼的嗷嗷叫。王东站起来，就半抓半打的给那人一顿乱削。群架还是招来了老师，还有不少的围观者，打着打着大家都停手了。

由于打群架，所以这次春游大家玩的不是很尽兴，不过我觉得倒是很过瘾。第二天上学，班主任把处理情况说了一下：让1班他们拿修理眼睛的费用，双方打架的事就不追究了。还说：以后再出这样的事，先别动手，告诉老师，班主任我是不能让咱班吃亏的，动手了咱们还理亏，一旦再吃点亏多不好。从这件事能看出来，我们班还是很团结的，班主任很护着我们。上课的时候，小太妹还跟我说：你昨天打架挺厉害的啊，一个人打好几个啊，不过怎么总是那么俩招啊？

我从小太妹的口中得知，昨天一战，我小有名气，不少女生都说我很帅。那个年代的女同学们就是这么傻，她们觉得帅，第一看混的好不好。第二看长相，第三看能不能打，和现在学生看人绝对不一样。现在是看钱，其次还是钱，最后还是钱，听完小太妹的话，我心里略微得意，就放肆了下，说：你感觉我帅不？小太妹说：切，贱样吧你。我又接着追问：追你的男生里，有几个比我高比我帅的？小太妹又骂我脏话：你帅个蛋子帅，门牙断一半……。又是那套，我身上的丑陋的地方，她又骂了一遍。然后说：追我的，虽然我都没看好，但是比你帅的倒是有一堆一堆的。

我懒得搭理小太妹，她太恶心了。漂亮的脸蛋下，是丑恶和发育不良的心理状况。那个时代很多女生都这样，和现在妹子的素质没法比。中午午休时，郭强找我说，别吃带的饭了，我请客咱们出去吃快餐去。当时学校门口都是3—5元钱的快餐，3元是1荤1素，4元是1荤2素，5元是2荤1素，我俩出去吃了2份5元的。其实郭强请我吃饭是有目的的，他说他们9龙很看好我，想让我加入他们。我开玩笑的说：那不成10龙了啊，还是算了吧。郭强看我没什么诚意，也不劝我加入了。

当时我们学校特别的乱，每天放学，好多帮混混在校门口。混混们也是勾心斗角的，谁也不服谁。外校混混和本校混混经常打架，那时流行找人。假如本班2个同学打架，然后一个找校内的混混，一个出去找外校混混，2波就打起来了。学校也习惯了，根本没有老师管，哪像现在，校门口动不动就来辆警车。那时警力很少，而且重点根本不在学校，社会风气治安都很乱。现在死个人，动静特别大，可能是网络的原因。那时，社会上的大混混，黑社会之类的杀个人什么的，多的是。我家住在山脚下，经常有警车来我家这一带上山搜山，抓人。

记得有天放学，小太妹跟我说：想不想看姐打架，还有你喜欢的韩晓雪也去打架，今天放学跟着我。我知道她想在我面前显摆一下自己混的多好，混的多牛B，不过我还答应她去看热闹。那天放学，我看见小太妹她们7姐妹，堵住了3个初三的女生，就先谈了起来。内容大概就是抢对象的事，为了个男生。初三那3个女生开始还很狂，烟疤女上去扇了俩个脸蛋，双方就打了起来。小太妹打仗像个男人似的，揪着一个女生头发给甩倒在地，用脚一顿乱蹬，场面相当刺激。烟疤女，就站着旁边指挥，还不时恐吓路过看热闹的学生，说：看什么看，再看连你们一起打。

美女们打架都很有经验，连看着很萌的韩晓雪打架也是很犀利。3个初三的女生，开始还敢还手，后来抱坐一团，坐在地上在那嗷嗷叫的哭。可能是女生打架的原因，惊动了学校，教导处主任带着2个体育老师就过来了，我也赶快闪了远一点。

烟疤女可能是打急眼了，根本不把教导处主任放在眼里，不过还是停手不打了。老师要把她们带回学校谈话，烟疤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教导处主任一顿臭骂。那气魄，真的是，男人在他面前都感觉到逊色。第二天上学，小太妹她们7姐妹的事迹，基本在全校传开了。

大家都在讨论昨天的事情，小太妹还很得意说：看见了吗，昨天的场面，以前扇你俩巴掌都是轻的。我赶快奉承的笑：是，是，要不是你们手下留情，我早死了。这件事，最后小太妹她们7姐妹和那三个初三的女生，还有一个初三的男生，集体被学校警告处分。夏天到了，天越来越热了，学校里是一片春光，那时的露和现在不一样。那时女生是无心的露，没什么保护心理，现在女生是刻意的露，全是卖弄的骚包。坐在我前面的杨芳，经常回头问我题的时候，我的眼神就没离开她的领口。她也开始带文胸了，小姑娘长大了，我的弟弟，也是经常勃起。

尤其是做眼睛保健操的时候，一直处于硬的状态。我就感觉国家让学生做这个眼睛保健操，是提高学生的性意识，同时也是一种性教育。因为我们几个男生，每次做都会硬。有次，我做眼睛保健操时，短裤又翘了起来，正好被小太妹看见了。她就嘲笑的说：呀，小B崽子发育了啊，我还以为你没长毛呢。我当时正好在色头上呢，我就说：就你长毛了，大家都没长。她立马用笔袋砸了我弟弟几下，当时不是很痛，我反而觉得有点爽。我继续挑逗她：你懂的还不少啊，你们几个姐妹是不是没事凑一起专门讲这些内容啊。

小太妹说：你个贱样吧你，姐懂事时，你还在尿床呢。我又小声的问：你们看没看过黄录像带。小太妹不削的说：真人我都看过，你个farmer。我当时吓一跳，我靠，小太妹果然不是一般人物。难道已经不是处女了吗？不能把，她还没对象呢。我继续追问：你还做过吗？小太妹一脸鄙视的表情：你想和姐做吗？我没说话，不过我的眼神很明确的表示，我愿意。小太妹说：你要是再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就把你变太监。说完，又想拿笔袋打我弟弟，我这回可躲了过去。小太妹毕竟是个女生，虽然是个混子，不过年纪还是很小，脸色有点害羞了。不过她一贯喜欢装大尾巴蛆，所以装的像没事人似的，我也很识趣的不说了，再说的话，我真怕被她变成太监。

初一下半学期转眼就要过去了，又到了期末考试的时候了。初一期末考试，我的成绩有了不小的进步，考进了全班前15名，全校70来名。我妈一高兴给我买了台GB掌上游戏机，算是奖励我的。王东和杨芳还是老样子全班30多名，全校100名开外。小太妹成绩更差，全班倒数靠后。在家长会上，听我妈说，老师给我同桌的父母一顿数落，说什么学习不用功，经常打架抽烟，穿的不三不四，还早恋。小太妹谈对象的事，估计这个应该是老师误会了。我妈一看这样哪行，就跟班主任说要给我换位置，怕小太妹给我带坏了。

老师又把跟我说的那套话，跟我妈说了。意识是换位肯定不行，说要我多帮帮小太妹，反正各种理由就是不给我换位置。我听到这个消息，非常失落，我已经被小太妹折磨一个学期了。班上那么多美女，我到现在一个都没泡到手。那时我班已经成了好几对了，还有几对是同桌。我当时想能找个女朋友多好啊，就算不能干那样的事，起码还能亲个小嘴，摸个小胸。我这痛恨啊，我对小太妹的恨又加深了无数层。

考完试又不给我们放假的日子是无聊的，天天上半天学，不讲课。平常就是同学们聚在一起，老师布置暑假作业，安全教育之类的。那时我和小太妹已经能说上话了，但是话不多。我就问小太妹：你暑假准备干什么啊？小太妹和往常一样不搭理我，说：关你屁事。我又说：我在家没事干啊，我又没什么朋友，玩电脑和去游戏厅又什么钱，你给我介绍个女朋友吧。你认识那么多人，给我介绍个，好让我暑假解解闷。小太妹一听乐了，说：行，姐给你介绍个，放学跟我走。我笑着说：好，但是别太丑就行了，胖瘦高矮黑白都无所谓。小太妹说：你个贱样，姐的朋友有丑的吗，虽然都没我漂亮，但是也比你妈好看多了。这小太妹嘴太脏了，连我妈也骂，不过我习惯了，她就是这样的人。

第十一节 我和高琪

放学后，我和小太妹一起走了出来。我看见了烟疤女，韩晓雪和她的对象。她对象是我们初一9龙的叫曹智，和她是同班同学。韩晓雪小细腰被曹智搂着，我那个羡慕嫉妒恨啊。小太妹指着我，跟韩晓雪说，要给我介绍个对象，问她班有没有合适的。韩晓雪就答应了，好像她班有个女同学，家里挺有钱的，长的也不错，人也放的开，不是书呆子之类的。说明天要给我介绍一下，我道谢后，就走了。她们那群混混还在校门口继续待着，混混们真的是很喜欢在校门口待着，直到学校一个人没有，混混们才会散伙。

第二天放学，我又跟在小太妹后面出来。出了校门口就看见韩晓雪和一个大高个美女站在一起。我的天，这女的有1米7了，和我一样高。这么高，找对象是有点难度啊，韩晓雪给我俩介绍了一下。然后说：走吧，咱们4个出去玩吧。我就答应了，不过我兜里才有15元钱，还是昨晚问我妈要的。小太妹提议去旱冰场滑旱冰，当时好像是5元钱2小时1个人，3元钱1小时。我看我的钱够了，起码我和高琪的钱是够了。

这里忘了介绍了，这个高个美女叫高琪，真是姓高啊，长的也高。小太妹和韩晓雪我可没兴趣请她们滑旱冰，年轻时就这样，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再说我是穷人家的孩子，没那么大方，加上我们的关系也一般。我就说：行，去滑旱冰吧，不过你俩我可不请客。小太妹一脸鄙视的说：还用你请？于是我们去了离我们学校不远的旱冰场，一路上，我也没咋说话。因为我说一句，小太妹和韩晓雪就会顶我一句。可能已经习惯了，因为我在她俩面前从来就这身份。到了旱冰场门口，小太妹让我们3个人等着，她自己进去了。

过了一会，小太妹和俩个混混出来了，这俩个混混都染的头，全是黄毛。小太妹对着我们说：这是李哥，这是老虎哥，等会进去滑冰，有人找你们事，就提他俩就行了。那时旱冰场全是混混，乱的很，就像现在的迪厅。大家的门票也是小太妹买的，而且把我的也给买了。我心想，还是混混牛B啊，起码出去玩都不会受欺负。在滑旱冰里玩的时间，就是我和高琪单独相处的机会。我小学时就会滑旱冰了，虽然好几年没玩了，但是还是会基本的正滑。倒滑，侧滑这样的技术对我来说太遥远了。高琪滑的比我好多了，基本上都是她带着我，当然我俩的小手已经握在了一起。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不过我相信，她肯定注意过我，运动会上我还是跑的很有风头的。加上高琪也不是什么好货色，牵手就是很随意的事情了。我以前有个小女朋友，所以男女谈对象，对我来说也是顺手就来，根本没什么害羞的。小太妹则是一边滑，一边和混混们说话，看来小太妹在这场子混的还不错。韩晓雪则和老虎哥，手牵手滑着。和高琪牵手滑的时候，真有人找我们的事，把我俩拦住借钱。我就提了老虎哥和李哥，他们笑了笑，就放了我们。

2个小时一会就到了，我们四个就从旱冰场出来了。走的时候，老虎哥还对我说：在学校多帮我照顾下我干妹。指着韩晓雪，我靠，一会就认干哥了啊，这也太厉害了。我说：好，知道了。其实还不知道谁照顾谁呢，你干妹是个女混子，比我混的好多了。我们一看时间才3点多点，高琪就提议去她家玩，于是我们就一起去了她家。她家真的很大，是一座小别楼，有院子，院子里停了一辆卡迪拉克。当时我震惊啊，果然是有钱人，还是相当有钱啊，我心里那个高兴啊，心想一定要泡到手。我这辈子还没做过那么好的车呢，坐过最好的就是北京JEEP了，还是车祸时坐的，惭愧惭愧。

高琪嘱咐小太妹别抽烟，她父母不喜欢学生抽烟。她家里没人，我们在里面逛了一下，小太妹和韩晓雪都觉得她家真好，也是相当的羡慕。高琪还从他爸的柜子里偷了一条阿诗玛给小太妹。小太妹也没客气，就放进了书包里。我们4个人一直在高琪家打扑克。到了6点多，她说她父母快回来了，于是大家就准备走。我就问高琪：你爸妈上班咋不开车啊？她说：我家还有一辆奥迪。我的天，有钱人！有钱人！这两天下午放学后，我们4个人都在高琪家玩。就这两天，小太妹对我的态度明显变好了，因为可能是一起玩的原因，有一点朋友的感觉了。

明天就要放暑假了，我们约定，9点钟在高琪家集合，一起出去玩。韩晓雪带她对象曹智，小太妹则带她的追求者，是我们学校初二13兄弟的人，叫戴志。第二天，我问我妈要了20元钱，就出门了。放假了，终于不用穿校服了，穿了一条现在特别土的牛仔裤，但是在当时超级时髦。我还刻意扎了2个洞，把裤腿的线给拆了，变成线条状。当时有很多的同学们都这样自己改裤子，改完后就是那个年代最流行的牛仔裤样式。我上身穿着阿贾克斯的客队队服，是灰红色的。脚上是一双山寨NICK。这双假NICK还是我妈在小摊贩上买的，当时买回家我不知道是名牌。后来我哥看见后说，那个挑勾的标志就是NICK，世界名牌鞋。我就把它当成宝了，上学都不舍得穿，夏天穿它还有点热，根本不透气。不过为了搭配牛仔裤，我就穿了。

到了高琪家，发现他们都到了。小太妹穿的格外热火，短裙，吊带。而且还染了头，一头黄毛，彻底变成了一个女混子。高琪还是很普通的夏天装扮，让我有点小失望，家里这么有钱，就不能穿好看点啊。其实用现在的眼光来看，高琪穿的比小太妹高出好几个档次。高琪身上全是名牌，可惜我当时不认货。土B一个。韩晓雪穿的和小太妹差不多，头发也染了，也是黄毛。女混子就是女混子，学校一放假，就染头。

我们6个人先在高琪家打了会扑克，到了中午，大家决定买点东西在高琪家吃饭。高琪给她家附近的饭店打了电话，点了8个菜，还要了1箱啤酒。我是不喝酒的，我小学虽然抽过烟，但是酒是一点不喝的，因为我不喜欢吃苦的东西。当时，她们早已经抽上了小烟，我们6个人都抽了，不过我是耍烟而已，就是假抽。

虽说，高琪家非常有钱，但是家里还没有空调，只有电风扇，而且都吹着她们3个女生。可惜她们3个女人都是短发，没有头发飘起来的感觉。她们5个人都挺能喝酒的，我也陪着她们喝。我一瓶没喝完，小太妹都喝了2瓶了，小太妹其间一直骂我娘们，我懒得搭理她。饭店的菜还是很好吃的，我们6个人基本一点没剩，全都吃了。一箱啤酒还剩了10瓶左右，她们再能喝，也就是每人两三瓶多一点就到头了。我就喝了一瓶，头就疼了起来，有点困，于是我倒在沙发上就睡着了。

今天大家都玩得很开心，于是我们约定明天大家一起上海边玩。

第十二节 泰坦尼克号

第二天早上，大家在学校门口集合。我到时，已经来了好多人，韩晓雪对象2人。还有烟疤女和2个我不认识的女生，这两个女生不是我们学校的。过了一会高琪和小太妹也都到了，还有郭强和两个9龙的人。没有看见戴志，估计是小太妹没叫他，这次来的都是我们初一的。就烟疤女带的那两个美女，我没见过，一共是5男6女。我们打了辆面的，就去海边了。到了海边，我们带了帐篷，搭好后，女生就进去换衣服了。

女生换好衣服后，就轮到我们男生换泳裤，换完后，我也没有急着下去游泳，我还得看帐篷。在远处看着小太妹，别看她平时穿的挺前卫，泳衣倒是非常土，大红色连体的。而高琪的泳衣很好看，虽然也是连体的，但是颜色材质都很好，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夏天真好，海边更好，春光无限。过了一会，高琪就上来陪我聊天。虽然认识快一周了，但是我对她的感觉不是很强烈。相比而言，我更喜欢韩晓雪那种类型的。

高琪和我聊了一会，她问我：你觉得我怎么样，喜欢我吗？我就开玩笑的说：还行。高琪说：我对你印象还不错，不是小混混那种学生，人不错，就是软弱了点，还有点色。我没说话，高琪问我：你是不是喜欢晓雪啊，你看晓雪的眼神都不一样。我马上解释，她那样，哪个男生不喜欢啊，人家有对象的。我当时也没脑子，心里想什么，就都说了出来，也没考虑到高琪会怎么想。过了一会大家都上来了。

然后我们大家就在海边打扑克，其间我还和烟疤女说了几句话，和她说话我还是很拘束的，毕竟以前被她扇过巴掌。下午我也下海游泳了，海里我可灵活多了。一直和小太妹她们嬉戏。晚上她们要一起去吃饭，我没去。一是玩的太累了，二是我和烟疤女还有9龙他们几个不熟悉，也说不到一起去。那时的身份，我只能在他们面前丢人，我就找个理由先走了。过后的一个星期，她们一直没有电话找我。

暑假期间，我基本天天去电游厅，玩拳皇97。我不是吹牛，我当时水平特别高，会八神重拳接前轻拳接必杀，可想我当时多厉害。八月中旬，高琪往我家打了个电话，叫我去她家玩。还说她处了个对象，是上次一起上海玩的男生，9龙的。我当时就彻底疯了，在电话给她一顿骂。骂完后就把电话挂了，我那个后悔啊，心想这么有钱的姑娘，就被别人抢了。也怪我一直没有行动，才给别人有了机会挖墙脚。其实当时的我也不怎么心疼，就是不甘心而已。和高琪分了后，也没人叫我出去玩了，毕竟我不是她们圈里的人。偶尔王东会往我家打电话，叫我出去玩电脑，打红警。我有时会出去跟他切磋一下，基本我俩属于同一水准。

上学时想放假，放假时想上学，我当时就是这个心态。我想小太妹了，想韩晓雪了，想杨芳了，想我们班那群游戏男了。

暑假最后一次召记时，小太妹来召记了。我看见小太妹，心里挺激动的，问她：这阵都在哪玩啊，也不找你老对我出来玩了。小太妹还是那副臭脸，说：找你干吗，滑个旱冰都没钱。我靠，我这是被她抓到把柄了。小太妹还朝笑我，说：给你介绍个对象，你也不说喜欢人家，还当着人家高琪的面，总盯着韩晓雪看，真不要脸。小太妹一顿数落后，我就烦了。我就纳闷，怎么放假时还会想小太妹啊，真是看见她就烦，不见面就想。

放学后，我约小太妹有空去看电影。小太妹想了想还是答应我明天一起去看电影。问我用不用带上韩晓雪，我说：她要是没对象了，就叫她，要是还没分手就算了。小太妹告诉我：你别彪了，人家还没分手呢。我笑着说：那就咱俩去吧。当时还有五六天就开学了，小太妹也染回了黑发，要不也不能回学校召记。第二天我提前到了电影院，那时泰坦尼克号刚刚下映，不过小厅还在放映。我约小太妹看电影，就是为了看这部电影。我就买了俩张票，还买了几袋小食品，小太妹准时赴约。

小太妹问我看什么电影，我告诉她是《泰坦尼克号》，小太妹很是兴奋。因为她也很想看这部电影，听说不少学校都组织看了，可惜我们学校没有组织。我们在外面等待的时候，小太妹告诉我，第一次有男生带她看电影。以前追他的男生，不是带她滑冰，就是请她吃饭，我是第一个带她看电影的男人，所以才会答应跟我出来。开场后，我们进了影院，过去影院的小厅很小，就属于录像厅那种，不过是软座。而大厅，也就是正常影厅，都是硬座。电影开演了，这是我长那么大第一次单独和女生看电影。

《泰坦尼克号》给我的震撼和影响是一生的，十多年过去了，我每年都会看上俩三遍。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影片开始小太妹就不停的骂露西她妈妈，后来边看边哭。沉船的一个小时，手一直抓着我的胳膊，杰克沉入海底的瞬间，小太妹崩溃了。整个影院都陷入了哭的海洋，当露丝吹哨的时刻，我的眼泪也流到了嘴角，小太妹已经哭的抽泣了。结尾时听着谢林迪翁唱起了那首经典的《我心永恒》，我和小太妹又一次悲催的哭了。电影散场了，我和小太妹都没有从电影中走出来，我还沉醉在影片故事当中。小太妹去了厕所，出来后脸虽然洗了，但是泪痕还是相当的明显。小太妹问我：你说我能不能遇到杰克这样的男人，一个为我死的男人。我说：能，你看你追求者那么多，肯定会有的，你带他们再来看一遍泰坦尼克号，他们都愿意为你死。小太妹问我：那你呢？我开玩笑的说：要是我的话，只能把你从木板上推下来，再抢走你外套兜里的海洋之心。

小太妹没有搭理我，而是继续沉醉在电影中，我们走了大约一站地的距离。我说我饿了，要不咱俩散了回家吧，我看你心情也不太好。小太妹说：我请你吃饭，走吧。很缘分的是我俩和某部小说的故事情节一样，也去了当时我们城市唯一一家的麦当劳餐厅。当时麦当劳的一份巨无霸套餐是19.9元，比2张电影票还贵上一翻，《泰坦尼克号》的电影票当时才5元一张。我点了一份巨无霸套餐，而小太妹则点了一份儿童套餐，点完餐还送了我一个红色太阳帽，送小太妹一个氢气球。当时儿童套餐是一份小的麦乐鸡，小薯条，小可乐。小太妹吃完后，我问她吃饱了吗，她鄙视的看着我，说：你都吃完了，才问我饱没饱啊？今天是我请客，所以帽子归我，小太妹就把那顶太阳帽抢走戴在了她的头上。

第十三节 我和小太妹

说实话，那帽子真的很好看。小太妹带上去，很配她的穿着。下午，我俩也没什么地方去玩，兜里也没钱，我就要送小太妹回家。小太妹不让我送，我坚持要送，她没办法只能带我去了她家。她家住在离学校不是很远的一个棚户区，那里都是平房，周围的每户人家基本都养着狗。那种狗都是看家的大型狗，有一家，大门是开的，我看到那家的狗到我胸那么高，1米4左右。栓着粗粗的铁链子，冲着我们直叫，一直想要扑上来。我吓的躲在小太妹的身后，小太妹直笑我娘们，小太妹随手在地上检了块石头，就往那狗身上砸去。那狗没躲开，砸的它发狂的继续叫。

我跟着小太妹在这里绕了一会，走到了一个四方形的2层楼面前。她家属于一层楼包着一层楼的地势，小太妹家被2个四方形的环楼包围着。当时我们那里有很多这样的建主，都是日本侵略时建造的。我跟小太妹说：你家像住在地道战里似的，晚上回家不怕迷路啊。小太妹没搭理我，开了门，说进来吧，我妈不在家。她家里布置很一般，从家电和床还有柜子看的出来，比我家还穷，跟高琪家根本没的比。不过小太妹的屋子很干净，都是白色的家具。我问小太妹：你妈你爸什么时候回来啊？

她说：我妈9点钟回家，我爸很早就死了。小太妹说的很淡定。我听完后也表示的很淡定，她看了我一眼，看我没什么反应，就说：随便玩吧，但是不准看我的信。一个单亲的家庭，造就了一个小太妹，家庭的影响对孩子来说太大了。不是每个人的童年和少年都很完美，我只能说，我和小太妹都有一个悲剧的少年时期。但是我只悲剧了2年，我心里对小太妹的有了一点好感。我找到小太妹的影集翻开看，我看了小太妹的小学时的照片，毕业照里小太妹显得那么显眼，和我第一次见她一样，就是个混子。我还看到了她的满月照，让我又想起了那天偷看时的情景，弟弟又硬了。小太妹看着我盯着的她的满月照一直看，骂我说：你个色狼，回家看你妈的去吧。我说：我妈没你长的好看。小太妹说：少来，滚一边去。

孤男寡女在一起，尤其是当时处于青春期，我心里有了各种坏念头。我又拿对象这件事来做突破口，我问：老对，那么多男的追你，你到底有没有看好的啊。小太妹说：你问这个干吗？我说：要是我追你呢，有机会吗？小太妹说：你等下辈子吧，姐还真是看不起你，你不够资格。我一怒，说：那我就强奸你。说着我就一下子把小太妹摁倒在床上，小太妹大声说：别动我，你想死吗？我当时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了，根本不理小太妹的反抗。我双手虽然把小太妹摁倒了，但是我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咋办，当时一点没有经验，都说要亲，其实那是扯蛋，根本没有亲的欲望。小太妹趁我愣神的时间，抬头张嘴就咬了我的手一下，特别狠，特别狠。

我随手一拳打在了小太妹的鼻子上，她叫了一声，松了口，我也立马站了起来。小太妹往屋外跑，我看我的手已经被她咬出血了。小太妹并没有跑，而是到厨房拿了把菜刀。我一下子就傻眼了，以小太妹的性格肯定敢砍我的，我大声喊：别砍，别砍。一边叫，我一边跳到了床上，小太妹根本不理我。估计她也是急眼了，单手爬床没上来，她就把菜刀扔了过来，太近了我根本躲不开，给我的裤子开了个大口子，腿只是划了一下，没出血。我的阿贾克斯队服短裤啊，我心疼啊，小太妹又跑了出去。我猜肯定是又去找刀了，我立马跳下了床，就往门口跑。小太妹在后面，大声叫着：别跑，你死定了。

我在前面跑，回头听见她在后面骂，手里又拿了把菜刀，她家竟然有2把菜刀，我的天。我就围着她家跑，其实已经跑过出口了，不过没看见。小太妹在后面追，我俩就绕圈子，又绕了一圈，我总算看见出口了，我就跑了出去。不过她家是双楼围绕着，外面还有一圈楼，我又跑了一圈，才找到出口。外面就是一堆平房组成的小路了，我一路跑着，旁边平房家里的狗一直在叫。跑到了车站，看见小太妹没有追来，我的心也放了下来。低头看了看我的短裤，我只能说自作孽啊，孤男寡女绝对不能在一个屋檐下，无论双方什么关系，性冲动会让人失去理智的。这阿贾克斯队服是我花200多元买的啊，穿了快3年了。当时穿的时候，同学都羡慕死了。那时正长个子，我刻意买个大号，袖子都快到手脖上了，短裤也是过了膝盖。现在虽然小了，但是穿起来更帅，比我们班那些穿韩国队队服的帅多了。

回到家，我妈给我一顿乱骂，200元钱的衣服，当时可以全家花半个月。第二天，我去大菜市买了一条山寨版的同样队服裤子，虽然外表看的是一样，但是料子完全不好。剩了点钱，我买了双袜子，女式的，图案hello kitty的。我准备当做小太妹的赔礼道歉的礼物送给她，虽然我知道，开学后我肯定要倒霉的。但是，尽量让她消消火气吧。再过了不到一个星期就开学了，我要上初二了。初一的日子，真是一眨眼就过去了，我都没感觉到时间过的这样飞快。

初二开学的第一天，我很早的就到了学校。王东见到我，又是和我一顿乱泡，他红警现在多么多么牛B，能打多少个电脑。我说，我现在拳皇多么多么厉害，各种连续技。我俩聊一会儿，小太妹来了，我看着她，发现她没有那天那么大的火气了。我诚恳的说：老对，对不起，那天我冲动了，你知道我刚刚才开始发育，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你千万别再怪我了，我的真后悔，知道错了。你看我的阿贾克斯队服都被你砍坏了，腿上还被你砍了个大口子。我把自己形容的很惨，小太妹说：活该，你吃了豹子胆了，还敢强奸我，那天没把你J8剁下来就不错了。

我恭维的笑着，说：是，是，姐你说的是！我把给小太妹买的袜子，拿了出来，说：这是我给你买的袜子，挺好看的，你收下，算是赔礼道歉。小太妹开始还不要，我硬是塞到了她的书包里。看她的反应，应该是不会追究这件事了。果然让我猜对了，开学前两天我相安无事。新学期了，我们升初二了，学校也来了很多新生。我也暗自观察，新来的初一学妹们，那时我们城市上学都晚2岁，初一相当于现在的初三。学妹们中，有很多漂亮的，整体发育都很不错，而且初一的校服比我们好看很多。

大约开学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我基本都在拼命学习。初二新开了物理课，我很不适应这门新课，两个星期了，我很迷糊对于这门课程。我有点回归书呆子的感觉了，我问小太妹：你物理课能听懂吗，她说：你傻啊，多简单啊，我不听课都会。她这么一说，让我相当难受，我原来以为我只是英文不好，没想到我的物理也这么差。小太妹问我：开学2周了，你不想韩晓雪啊？我说：人家有对象的，我想她干嘛，我可不想找麻烦。她又问我：想高琪吗。我说：别跟我提这个骚包。小太妹说：今晚想看热闹吗？想看跟我走。我问：有什么热闹啊？她说：这届初一学生不咋老实，初二和初三的准备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都是些小学刚刚毕业的，不打不会老实的。今晚初二9龙，7姐妹，初三13兄弟还有很多学校出名的混混，放学都会在。

初一他们听见消息，也集合了人，还说要找校外的人。晚上可能能打起来。

我介绍下，我们学校每届新来的学生都会讨好上一届的混混们，就像我们这届都会讨好初三的。不过这届学生例外，很狂，根本不把我们现在初二的人放在眼里。我笑着说：好，我去看热闹，顺便保护你，别让初一学妹给你打毁容了。小太妹：滚，一边去，就你个贱样，姐拿菜刀砍你时，看给你吓的，差点尿裤子。我无奈的说：能不能别提这件事了。下午放学后，我一出学校大门就看见校门口密密麻麻的都是人。开学以后，第一次这么热闹，我看了看，还有上届初三毕业的混混们也都来了不少人。我毕竟不是他们圈里的人，混不到一起，所以我就站在远处看。小太妹和她那群姐妹叼着烟站在校门口，那气魄真是牛B。

不过我很纳闷，初一出来的新生很少，都是2—3个的那种，一看就是老实上学的好学生们。那种学生，混混们基本上很少找他们事。别看是混混，但是也都是很有原则的，很少欺负老实的学生。过了一会，初一出来了一大批人，我这一看就知道，他们就是今晚要血战的对象了。我赶快找了个好位置看戏，我把校服脱了下来，怕等会开战时，误伤到我。又找了块砖头放在我脚旁边，随手捡起来还能防身。初一和我们初二初三两边阵势摆好，初一出了个又高又壮的人和初三13兄弟的一个人，还有郭强，他们3个人在谈判。

小太妹和烟疤女她们，则是走到了我这里来，她们也是看热闹的，看来今天没女生打架了。我靠，都知道找好地脚看热闹，我这里地势高，周围没有障碍物，绝对是跑路，看热闹的第一选择。韩晓雪看见我在这里，有点意外，说：呀，好久不见了，黄忠，最近天天学习呢？我说：恩。烟疤女在跟前，我也不敢调戏她。韩晓雪继续挑逗我：想没想姐，姐我可是想你了。我说：别，千万别，你对象曹智听见，能给我劈了，我可惹不起。韩晓雪说：分了，我俩分手了。我有点不相信，我就问烟疤女：白姐，就你不喜欢开玩笑，她俩分了吗？

第十四节 大战初一新生

烟疤女也笑着说：分不分能怎么了，分了你敢泡我家晓雪啊？曹智不跟你拼命。我一听这句话：知道根本没分手，估计是小骚包和她对象吵架了。我懒得继续搭理她们，看热闹还是重要的。初一和郭强他们在那谈了几句，就看见郭强上去扇了初一那个老大一巴掌。初三的老大也上去踹了一脚，两个人开始围扁初一老大。然后两边的人都冲了上去，就像电影里的黑帮打架一样，场面超级刺激火爆。不少混混都是有准备的，铁棒，搬砖到处都是，而初一新生明显就是不行，基本都空手。而且一打起来跑了好多人，只有几个敢打架的，才还手对打。大部分都是被打在地上抱头，初一的老大格外惨，郭强和初三老大拿着板砖不停的砸。我和这群女混子看的直叫好，其实我没叫，都是她们叫的。

由于场面太激烈了，学校还是出来人了，教导处主任带着几个男老师就过来抓人了。大家看见老师来了，就不打了，初一的学生，不少人从地上爬起来就跑。混混们也都散开了，我和小太妹她们也都躲的远远的。期间，我刻意观察了她们当中的张莎莎。发现这个女混子，气质很好，话很少，不像小太妹她们，抽烟满嘴脏话。我就壮着胆子跟张莎莎说：你好，以前总是见面，但是还没打过招呼，我叫黄忠，是孙瑶的老对。我这一大招乎，小太妹，韩晓雪，烟疤女，一顿起哄，嘲笑我说：呀，咋又看上我们家莎莎了啊，不爱我家晓雪了啊？

张莎莎也没想到，我会跟她说话，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你好。张莎莎也是位美女，在她们7个当中属于中等水准。从长相排依次是：韩晓雪—丽丽—烟疤女—张莎莎—小太妹—XXX—XXX。韩晓雪是我们这届的校花，真心不是吹，外表有点像姚笛的感觉。小太妹则像短发的韩佳人，烟疤女是全校公认最像周慧敏的女生。至于那个从来没提过的丽丽，长的像张静初，张莎莎有点像少女时代里的徐贤。其实学校的美女还有很多，只是不出来混，谁知道啊？只有出来混的才会打扮自己，那些书呆子天天留着长辫子或者体育头，天天穿着校服，眼睛无神，大家都不会留意的。那个年代这样没被发掘的美女有很多，等她们长大后，全部女大18变了。

张莎莎这么冷淡，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对她们说：我先回家了，然后就和她们分开了。回到家，我决定明天问问小太妹，张莎莎有没有对象，如果没有对象，我决定泡她。我都上初二了啊，再不找对象，就真的没法混了。第二天，我问小太妹：张莎莎有没有对象。小太妹说：你不会真的看上莎莎了吧。我笑着说：我就是看上了啊，我追你，你拿刀砍我，我追韩晓雪，他对象会拿刀砍我，我现在就看上张莎莎了。小太妹告诉我：张莎莎初一和别的学校一个男的好，现在分了，是单身。听完后，我松了口气，心里最大的担心没有了，我问小太妹：你觉得她能不能喜欢我这样的。小太妹说：你要是真心看好她，我帮你介绍介绍，莎莎家也是有钱人，人又长的那么好看，混的也好，估计不会看上你。我说：没关系，我就不要脸的追，我不信了，她不会看上我？

下课时，我去上厕所，由于我们换了教室，现在和初一的新生在一个楼层。这层初一7个班，初二的就我们四班和三班。进了厕所，一堆初一的学生在抽烟，由于昨天打架了，我们初二的不少学生都上别的楼层上厕所。就算抽烟也不会来这里抽，都是扎堆去别的楼层一起抽。我就忘了这码事了，一进厕所，刚刚尿到一半，屁股被踹了一脚。一个初一比我矮半个头的学生叼着烟对我说：谁让你来这里尿尿的，不知道这里不让初二尿吗？我当时把剩下的半股尿憋了下来，转头怒视他。瞬间围过来一群初一的学生，他指着我说：你不服啊。就在这时，我用我师傅教我的小擒拿手，握住他的食指一个侧扭。由于我的出手速度快，他根本反应不过来，嗷嗷直叫：断了，松手，断了，松手，断了，断了。

周围的人就一顿拳头招呼了过来，我就松了手，来挡拳头了。当时，10多个人打我一个，我根本还不了手，我虽然还还手踹了几脚，但是头被他们的拳头砸的很疼。不知道谁又拿了把厕所拖把，敲我的后背，两下就把我敲倒了。我倒地后更没还手之力了，他们一直打我，到上课铃声响起，才散开了。临走前，那个带头初一学生，握着他的食指说：要是我手指断了，我就把你腿打断。我心想，其实哥的腿一直是断的，不用你打。我好不容易，走回了教室，都已经上课了。那节是政治课，政治老师是个老头，啥也不管，看了我一眼都没问我。同学们都看见了，小太妹赶紧问我，你怎么了？我说：我被初一的人在厕所围住，被打了。郭强在旁边也听见了，当时就疯了，说要找人弄他们。

王东和我们班那群游戏男都过来要帮我报仇，就这样，我们全班都不上课了，要我带着他们去找初一报仇。政治老头恐吓我们，说你们别闹事哈，要不我告诉你们班主任。全班没一个搭理他的，虽说我们是重点班，但是班里出事，还是被初一学生打的，都跟着乱要去报仇。郭强说：就知道昨天没给他们打怕，今天非削死他们。小太妹问我说：用不用我去叫初三戴志他们来。我说：现在是上课时候，别叫了。于是我们班全部男生，是全部男生都跟我出来了。政治老头都傻眼了，小太妹也跟着过来了。我们从1楼这头搜到那头，我们当时超级嚣张，郭强路过一个初一的班级，就把他们的教室门踹开，老师们都没有敢放声的。我往里面望去，没有，就接着去踹下一个班级的门。一直踹了10个门左右，终于找到打我的那个班的初一学生。

我用手一指，喊了一句：就是他！郭强立马冲了进去，一脚把他同桌踹开。虽然他同桌是个女的，但是郭强根本不惯毛病。举起他同桌的椅子就砸了下去，我也马上跟着郭强冲了进去。然后我们班其他的男生都冲了进去，很多人都插不上手。基本上就4—5个人能打到的那个初一学生的，我打着打着都被挤了出来，可想而知当时的场面多可笑。他们班都没人敢过来帮忙的，讲课的老师在上面一直喊我们停手，可惜根本没人听她的。老师还想来拉开我们，但是人太多了，她都靠近不了那个被打的学生。可能是因为郭强是我们初二超级大混子，初一他们才没有敢上来帮忙的。别看开学才不到3周，但是郭强的名气他们还都是知道的。所以这场我本来以为是群架的打斗，结果变成了我们班围殴他一个人。

那小子被打的满头是血，一直喊：不敢了，我错了。过了一会，我们班主任和教导处主任都来了，我们也都停手了。走廊外面围了好多好多的初一学生，整个这一层的学生都不上课了，全部出来在走廊上围观。我们被老师带到了教导处，第一件事就是请家长。我，郭强，还有我班的冲在前面的2个男生，还有被打的那个初一学生，都必须打电话请家长。大白天的，谁父母在家啊，所以基本都是家里没人接电话。老师问了整个事情的经过，就让我和那个初一的学生，上医院去治疗去。其实我伤的也挺厉害的，我后背疼的都不敢直起来。刚开始还没发现，现在越来越疼，看来被拖把打不轻。

到了医院检查，我是后背多处软骨质受伤，基本上没什么大事。初一那小子的食指严重扭伤，都肿了起来，鼻子没事，头部轻微脑震荡，还做了CT。妈的，这小子检查花了不少钱，当时我就想，让我赔钱那是做梦也不可能的事。我就是不念了，也不会赔给你钱的。后来学校，把这件事做了全校通告批评，我和初一那小子，警告处分，郭强他们都没事。因为这次打架，不是我挑的头，所以我妈也没太责怪我。我在家休息了2天，我回去上学的第一天，遭到了全班英雄般的待遇。

第十五节 我的生日

由于当时我去的比较晚，是上课的时候。我一进教室门，全班同学不知道谁带的头，竟然一起为我鼓掌，我当时吓了一跳。上课的老师还对我说：精神领袖，赶紧回座位上，上课吧，别影响我上课。从那天开始，我在我班上有了新的外号，精神领袖！我的事迹也在学校也传开了，初一学弟学妹们没有不认识我的。算是一架成名吧，挨打也能出名，我就是这么不平凡。我问小太妹：我两天没来，你不关心我下啊，给你老对我，买个饮料也是意思一下啊。小太妹笑着说：我还真关心你了，我把你的事迹告诉了张莎莎。我问赶紧追问张莎莎说我什么了，小太妹告诉我：她说，没看出来你这么勇猛，对你的印象不错。

我说：真的啊？我本来就是不错的小伙，就因为被你和烟疤女弄的，让我在你们面前丢人。小太妹蛮横的说：怎么，你还不服啊？谁让你以前发贱的。我没继续搭理她，而是问张莎莎的事，说：等哪天，你帮我问问她有没有时间，咱们一起去滑旱冰去。小太妹点点头答应了，那时我和小太妹的关系应该怎么说呢，就是好到不能再好的同桌了。虽然时常吵嘴，她还欺负我，但是我俩感情非常好，有点暧昧的关系。当然是我暧昧她，她是个从来不吃亏的女人。只要我说她一句，她会用非常脏的骂人语等着我。但是她不会轻易翻脸了，是个实闹的人。我想就算是再不对付的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也会变成好朋友，我和小太妹就是个例子。

国庆节放假前，小太妹问我：放假能出来吗？我说：行，10月3日正好是我生日。小太妹就计划帮我泡张莎莎，用过生日的理由把张莎莎约出来。我问小太妹：在谁家过生日啊？我家不行，我家有点小，而且有点脏，你家估计也不行，像个迷宫似的。小太妹想了想，说：可以去韩晓雪家，她家很大，我去问问她，看不行不行。下课时，小太妹就去问韩晓雪了，上课的时候小太妹带着满身烟味的回来了。告诉我：地点没问题，去韩晓雪家玩，10月3号都叫谁，这次你说的算。我想了想，说：得叫郭强，上次他帮我出了头。男生的话，再叫上曹智吧，要不就我和郭强两个男生太少了。女生你们随便叫吧，我不怕多。

我们就这样定了下来，10月2日那天，我老妈要给我买衣服，说是当做我的生日礼物。我那阵又长高了，快175了，家里的衣服都有点小了。我说：你给我钱就行了，我和同学一起出去买，正好明天同学给我过生日，我还要请客。我妈一狠心，给了我800元钱，说：买套衣服，再买双鞋，你都18岁了，不能在同学面前太掉价了。我妈也是个爱面子的人，为了我真是大出血啊。于是我就给小太妹打了电话，约她出来和我买衣服。我在电话里给她拍一顿马屁，说她眼光好，穿衣服有品味，她才答应陪我出来逛街买衣服。

我带着小太妹去了体育用品专卖店，当时我买衣服基本都不去商场的。因为那时我们的城市大众体育品牌，商场里根本没的卖。我在体育用品花了200多元钱，买了一套李宁的运动服。然后又买了，当时李宁里最便宜的一双旅游鞋，记得是180元。小太妹也不太懂体育品牌，就说衣服不错，我穿起来很精神。买完衣服，我还剩了一半多的钱，我就带着小太妹去吃烧烤。当时吃烧烤特别流行，满大街都是街头烧烤。我记得我家附近还有烧烤一条街，城市里到处都是小吃街，那时的城管也没有现在的厉害。

小太妹和我边吃边聊，当天我没喝酒，因为怕回家被我妈闻到酒味。虽然我妈不太管我喝酒的事，但是我其实对酒还是不太感兴趣。小太妹她则是烟酒都上，我俩一起聊到学校的事，又聊了她家的事。她爸在她很小的时候，在工厂工作时被机器压死了。当时的工伤只陪了一点点钱，然后把她妈调到了她爸的工厂工作。那时的工作岗位是家属是可以顶替的，让现在的我有点羡慕。但是那份工作实在太累了，她妈就不干了，下海经商了。她妈和她舅舅一起倒卖服装，由于服装都是外地进货，她妈经常不在家。所以小太妹从小就没人管她，她妈对她的要求也不是很高，小太妹一直过着很自由的生活。

听完了小太妹的是故事，我把我悲惨的那两年的故事讲给了小太妹听。小太妹是第一个，让我敞开心扉，讲述我那两年生活的朋友。小太妹也没有想到，我也有过非常悲惨的日子。由于话题太沉重了，我们就换了别的话题继续聊。后来我们又聊到了泡妞的话题，小太妹说我是个大色狼，看见一个美女就喜欢一个美女，小太妹又问我：你为什么不喜欢高琪啊，有钱，大高个，长的漂亮，还不是出来混的。我当时不知道怎么了，脑子一热就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为什么。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小太妹抬起屁股，把头伸了过来就亲了我的嘴一下。我有点惊吓到了，我没有想到，小太妹会亲我。我的弟弟瞬间硬了起来，可惜这不是我的初吻，因为小学的时候，我就和以前的小女朋友吻过了。

小太妹亲完我后，根本没当回事，说：姐亲完了，你快说吧。我又继续得寸进尺的说：你让我摸下胸，我就告诉你。小太妹看我在耍她，举起酒瓶就装作要打我的样子。我说：不跟你开玩笑了，当时我是真的没看好高琪，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风骚的，像韩晓雪那种的，主动型，或者是张莎莎那种的闷骚型。就是说，我喜欢出来混的女生。我们后来又聊了很多，小太妹也知道我比她大三岁，对我说：别看你比我大，以后你还得叫我姐。我没搭理她，心想叫你姐，你做梦去吧。我俩吃了很长时间的烧烤，天都黑了。吃完烧烤，我送小太妹回家。送到那条小路，我就不送了，因为我怕出来的时候迷路。

回到家，我把今天买的衣服给我妈看，老妈挺满意的。问我：是不是在学校交小朋友了，怎么还有人给你过生日呢？我妈其实是不反对我早恋的，但是反对我和不三不四的学生一起玩，就是混混们。我说：我还没有对象呢，你儿子魅力不够，学校里还没有女生喜欢我。这话倒是真的，我上初中以来还没收到过情书，以前上小学经常收情书。老妈也不在追问我了，我告诉她明天可能会回来晚一点，别等我吃饭了。

生日当天，我先去的小太妹家，再和她一起去的韩晓雪家，因为我没去过韩晓雪家。途中我还买了一个大蛋糕，当时蛋糕都没有定做的，全是现成的。韩晓雪家也是老式的日本房，三层楼，她家在三楼，而且整个三楼都是她家，大约四百多平吧。我记得就屋子就有十多间，有三间是租出去的，都是她家自己改造的。由于是十一期间，她爸妈都在家休息，所以是她妈给我们开的门。

韩晓雪的母亲很年轻，说话很有素质，口音是普通话，我们那里都是说带有地方特色的普通话，她母亲却一点都没有地方味。韩晓雪在家玩电脑呢，我是第一次看见女生家里有电脑，第一次看见女生玩电脑。当时韩晓雪在屋子里只穿着睡衣，和三角内裤，下面都能隐约的看见，加上她的完美身材，我立马下面又有了反应。

韩晓雪的母亲说：你们来的真早，我都没准备水果，你们先坐，我去洗点水果来。然后又嘱咐韩晓雪：聪聪，别玩了，穿上衣服出来陪同学。我才知道韩晓雪的小名叫聪聪。我们坐在客厅里，能看见韩晓雪的屋子。韩晓雪就朝她母亲撒娇：妈，告诉你多少次了，别在我同学朋友面前叫我小名，还有赶快叫我爸起床，你们不走，我们怎么玩啊？

她母亲不好意思的朝我俩笑了笑，说：她就在家这样不听话吧，出门肯定得吃亏。我心想，你是不知道你姑娘有多厉害，外面有多少个男生被她迷倒，我就是其中之一。我和小太妹看到她母亲走开了，就进了韩晓雪的屋子。屋子里有一股香气，是那种小女生的气味。我刻意走到电脑旁，问玩什么游戏呢，其实我是在看她的身体。韩晓雪也没在意，说玩仙剑奇侠传呢。那时我还没听说过仙剑，而我心思也不在电脑上。

第一次近距离看女生的身体，虽然穿着睡衣，但是我还是彻底的呆住了，韩晓雪的皮肤像牛奶一样，小胸鼓鼓的。大腿很白很有肉感，坐在椅子上的小屁股，压出的翘翘的肉来。小太妹早在一旁看见我的色样了，说：晓雪，你再不穿衣服，我怕这人就得流鼻血了。我赶忙把眼神收了回来，韩晓雪指着我的硬弟弟，笑着和小太妹说：和你以前说的一样，他真色。然后把我推出屋去，穿上了一套运动服。我借机上了测所，无耻的撸了管，说实话，就撸了俩三下，就射出来了。我是用手接的当时。洗手的时候，心理负罪感特别重。我出来时，小太妹正和穿上衣服的韩晓雪聊天呢。

第十六节 醉泡莎莎

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韩晓雪的父母出门了，而人也都来的差不多了。男生只有我和郭强，曹智和韩晓雪吵架还没和好，就没来。女生有韩晓雪，小太妹，烟疤女，张沙沙，和一个烟疤女的朋友。其实我真不想烟疤女来，因为她在，我总放不开，有种压抑的感觉。我们七个人打了一会扑克，到中午了，她们几个女的非要做饭吃，于是就要去买菜，最后决定让我和张莎莎还有烟疤女去买菜，他们四个人正好可以打滚子。那时我们的城市刚刚才从北面流行过来打滚子，大家都比较感兴趣。三个人一起出去，总比俩个人好，能少了很多尴尬。一路上，这俩个女生不停的说话，跟本不搭理我，我想女生就是女生，烟疤女平时多么嚣张，说起话来也是个三八。

菜基本都是烟疤女和张莎莎挑的，我就是个苦工。记得当时买了好多菜，还有一堆零食，张莎莎还不时的挑逗我，用妩媚的口气对我说：帅哥，是不是买多了，拿不了了。我不在乎的说：莎莎同学，你别看我瘦，我还是很有劲的，莎莎同学，今天我过生日没给我准备生日礼物吗？张莎莎还是很妩媚的说：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看了旁边烟疤女一眼，说：也不要什么东西，你亲我一下就当是生日礼物了。张莎莎笑着说：给你美的，老娘我可不是随便的人。烟疤女在一旁说：我也没准备礼物，怎么也让我亲你一下吗？我赶忙回答：白姐，我可不敢，我跟莎莎开玩笑呢。回来的路上，我就放开了很多，我们三人也聊了起来。我对张莎莎也有了一点点的了解，她有点属于小太妹那种类型的。言语中不爱吃亏，偶尔说俩句脏话，妩媚中有一股女流氓的味道，总体说是闷骚型的。

回到韩晓雪家，她们四个正玩的起劲，我可是不会做饭的，我先跟她们声明。结果她们五个女人就一起跑去做饭，我和郭强就玩起了电脑，我第一次玩仙剑，有点像世嘉机的吞食天地，李逍遥也很另类，坏坏的感觉。记得第一次玩，我玩到出海那里就没继续玩，可惜没玩到偷看赵灵儿洗澡。小太妹她们把我们买的菜都给做了，桌子中间放着生日蛋糕，大家围坐在一起，她们就起哄，让我说两句。我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还是举起了一杯啤酒，说：黄忠我第一次有那么多同学给我过生日，我非常谢谢大家，希望以后我们能成为更好的朋友。说完，我特意瞄了一眼张莎莎，张莎莎妩媚的笑着。和普通的生日聚会一样，我也许了愿。

仪式举行完了，大家开始吃饭了，菜的味道还不错，别看是初中生，手艺都还行。郭强特别的能喝酒，我也被她们一顿乱灌，大约喝了2瓶多一点。我实在不行了，以前最多喝1瓶的，于是我去厕所吐了一堆。出来后，基本都不会走路了，回到桌子旁，看见郭强和小太妹杠上了。他俩好像是谈论我们班他俩谁是老大的问题，后来决定谁喝的多，谁是老大。其他几个女生在一旁喝酒抽烟吹牛B，烟疤女讲她多么多么嚣张，去哪个哪个学校，打了多少个人。还说这一带的初中，哪个学校的天都给她点面子。在我们那里，天就是老大的意思。后来又说她脖子上的烟疤是怎么弄的，原来是被一个大她7岁的男人甩了之后，她一气之下想烫脸的。被那个男人阻止了一下，结果烫到了脖子，威胁之后没起作用，最终还是把她甩了。说着说着烟疤女就哭了，我心想原来她是个哭酒的娘们。

我借着酒劲，就靠在了张莎莎的肩上，悄悄的在她耳边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韩晓雪坐在对面看着我笑，说：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喝了两瓶就醉成这样，还是装醉，吃我们家莎莎的豆腐啊？我没搭理她，继续靠在张莎莎的肩上。我们基本分成了3对，郭强和小太妹继续喝酒吹牛B。韩晓雪，烟疤女，烟疤女朋友她们3个在那又哭，又叫的，聊女生心事。我则缠着张莎莎，想借这酒劲泡她。

张莎莎一直妩媚的笑，不说答应我，也不反对，我把她从头到脚夸了个遍，她一个劲的笑，说我有幽默感。我突然捂着嘴说：我还想要吐，你扶我去厕所吧。她有点怕的说：不能吐我身上吧？我说：快，快，再不扶我就要吐了。我搂着着她的腰，她搀着我的胳膊，就去了厕所。她的腰好软，身上香香的，和小太妹，韩晓雪，高琪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样。每个女生都有自己身上独特的气味，有一部电影不是就叫做《闻香识女人》吗。去了厕所我的胃口又不争气的吐了，吐完后，她给我擦了擦嘴。然后我洗了下脸，洗到一半，突然转头抱住了她，张莎莎想推开我，我当然不会让她推开。

我俩走出了厕所，她们在外面根本没搭理我俩，还在那聊天呢。我实在头很疼，就躺在了张莎莎的腿上睡着了。睡了一会，头又疼醒了，发现张莎莎也在沙发上睡觉。我看着睡着的张莎莎，越看越喜欢，心想这脸蛋绝对不比骚包韩晓雪差。性格虽然不太好，但是也比小太妹强很多。看着看着心里又产生了邪念，小弟弟又硬了，青春期的我总是容易冲动。想着今天已经亲了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算是泡到手了。只要再下些嘴皮上的功夫就可以正式交往了，想到这，我的心里别提多爽了。

小太妹在看郭强玩电脑，我问小太妹：等会她们醒了，咱们还去滑旱冰吗，也不能一直总待在韩晓雪家吧，她父母下午过一会儿就会回来的。我当时虽然头疼，不过已经没有了醉意。小太妹想了想，说也是，于是把大家都叫醒。烟疤女的眼睛肿的厉害，哭酒的原因，所以她和她朋友就不去了。韩晓雪还要收拾家也不想去，这样就剩下我们4个人。大家商量一下也都不去了，于是就散伙了。散伙后，我坚持要送张莎莎回家，她只好答应。

这一路，我发现我和张莎莎很聊的来，我们没有坐车，一直走到她家。她的父母都在家，所以没有让我进去，她家住在一个新盖的封闭小区，是我们城市为数不多的封闭小区。小区里还有花园和篮球场，绝对是有钱人住的地方。

我往回走的时候，篮球场上有几个打篮球的男生叫住了我，看他们的样子有点像混混的感觉。一个很高的男生，穿着公牛队的队服，问我：你是莎莎的同学吗？我说：恩。他又问我：怎么同学还送她回家。我没好气的说：我们一起出去玩就送了呗。毕竟这里我不熟悉，而且他们有5，6个人，我还不敢太强硬。那穿公牛队队服的男生，继续问：会打篮球吗？我说：不会。其实我会一点点的，但是水平真心非常的差，因为我不喜欢运动。那人说：这样吧，你投5个球，我投3个球，你进的多，今天就放你走，要是我进的多，今天我们就几个就把你当篮球打。我当时怒了，说：怎么回事啊，我不明白，有什么事，咱能不能把话说明白。

他说：你住这个小区吗？我说：不住。他说：那就行了，这就是你要问的为什么！我心想，妈的，老子我不住这个小区，进来就得挨打啊，明显是故意找我麻烦。我把语气放软了一点，说：大哥，你这不是耍我吗？他说：就是耍你，不服吗？我观察了一下四周，已经被围了，跑是跑不了了。我硬着头皮拿起篮球就去投篮，我当时跟本没把心思放在投篮上，我知道就算是我赢了，也走不了的。等会得先下手，再找个机会闪人。我看到他们有六个人，俩个比我高的，但是都不太壮，剩下四个都比较矮，年纪都不大。小区出口也很近，我等会先放倒一个矮个，再全力跑，应该没什么问题。不知道这俩高个跑的快不快。我当时计划的很多，把他们如果追上了我，我用什么招试都想好了。我投完五个球只进了一个，真心丢人。

第十七节 小区1V5

当穿公牛队服的那小子投球时，我使足劲，朝着离我最近的一个矮子，来了一个大幅度扫荡腿。和以前一样，他必须倒地，我大喊一声：谁他妈想死，就来追！我飞快的往小区门口跑，他们并没被我镇住，剩下的五个人都追来了。我的短跑暴发力还是不行，没跑出小区就被个矮个追上了。我已经想好他们追的人肯定会先抓我的衣服，我感觉有人拽我衣服，我急停转身，用第二拿手绝活：小擒拿手。反扭那人手臂，顺势再来一个扫荡腿，那人立马惨叫一声倒下。我头一疼，有一个飞脚已经踹了上来，我差点没站住，妈的，这柔韧性也太好了，都能踢到我的头。

他们几个也没轻易近身，不停的用脚踹我，我双手是能挡几下算几下，踹吧，只要不近身把我放倒，我就让你们踹，我们那打仗，口头语都是：你妈，你妈，你妈。他们四五个人同时在叫喊。我是边躲边档，有人上来想揪我，我拼命甩开，踹我，我就挡，挡不住也不怕，反正能忍住。我被踢到了一个角落，躲不了了，心想，妈的，跟你们拼了。我不要命的叫，当然也是再叫：你妈。冲上去想揪住一个，他们也很会打，我想揪谁，那个人就往后躲，其他几个继续踹我。我连想拼命的机会都没有，试了几次都不行，我就准备抓住他们的飞脚。

我突然伸手抓住了一个，那人没反应过来，我使劲给拽了过来。揪起头发，把他的头往下一摁。打架时只要让对方头抬不起来，对方肯定吃亏，用膝盖狂肯他的脸。我也不管其他人了，先拼这一个再说。还是我先没忍住，旁边的一顿拳头，我的头就受不了了，我只能抱头倒地了。他们打了我一会，有路过的人走过，就过来劝架，毕竟是孩子打架，大人们都会劝架。于是他们打停了，可气的是他们还往我身上吐口水。我当时虽然疼，但是能动，没出血，也幸亏这小区环境好，没有砖头石块之类的，要不我肯定得被开瓢。临走时他们还放狠话，说以后见我一次打我一次。

我爬了起来，当时真的脑子被气炸了，因为被打的太窝囊了。他们像没事人似的往篮球场走回去，我并没有走出小区，也不管身上的伤痛，跑的张莎莎的楼下。因为我不知道她家在几楼几号门，我在下面大喊：张莎莎！张莎莎！一个劲的大喊，我回头看篮球场上打我的那群人，他们在指着我笑。喊了大约30多声，张莎莎把头从4楼伸了出来，她很纳闷的问：呀。你怎么还没走啊？我没搭理她，大喊：你家几号门。她很纳闷的说：2号门，怎么了。

我一股劲上了4楼，当当当，直敲门，张莎莎来给我开的门，我推开她就进了她家，我问：你家厨房在哪？由于我这么闹，她父母都在家，就都过来了，问：莎莎，这是谁啊？张莎莎慌忙解释：他是我同学，不知道怎么了。我左右在她家找厨房，走进厨房，我打开橱柜，发现都碗，在最上面挂着菜刀，我拿起菜刀就冲了出去。张莎莎立马在身后叫我：黄忠你彪了吗，拿菜刀干嘛。她的父母也要拦着我，问：同学怎么回事？我什么也不管，飞快的往楼下跑。张莎莎在后面喊：爸，快拦住他！

下了楼，我举着菜刀就往篮球场跑去，他们几个人，看见我拿着菜刀，再看我的表情，吓的立马四散跑开。这一跑开，我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当时脑子热了，想抓一个砍了，再说。我就去追穿公牛队队服的那人，那小子看我追他，给他吓的一边跑一边叫：给你打彪了吗？他跑进了一个楼洞，我也跟着追了上去，不知道追了几层楼。我看见那小子急忙关上了门，我知道他跑回家了。我在他家门口，一个劲的砸门，我朝着门外大喊：操你X，你不是说，见我一次打我一次吗，我来了，你出来打我啊。你出来打我啊。

他那小子在家里连个屁都没有，一点声音都不出。也怪这小区好，他家是铁门，要是和我家一样是木头门，我早拿菜刀给劈烂了。我叫了大约有一阵了，张莎莎他爸也追上楼来。他爸喘着粗气对我说：同学怎么回事，先把刀给叔叔。上来要夺我的菜刀，我往后闪了一步，说：叔叔你别管，我今天要砍了他。就在我和他爸僵持时，张莎莎和她妈也上了楼，张莎莎看见我，又对她爸喊：爸你想什么呢，快把他手里的刀夺下来啊。这回我没强硬，她爸把菜刀抢了过去。

张莎莎几乎用哭的口气问我：这么回事啊，黄忠？你疯了，拿着刀追人砍干什么？我就把整个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他家人听完后，他爸对我说：行，同学，叔叔知道了，这件事让叔叔解决，莎莎她妈，先把莎莎同学领回家再说。我倔强的说：我不走，我就不信他再不出来了？张莎莎还是和她妈一起给我拽走了，到了张莎莎家，我洗了把脸。他爸也回来了，对我说：等晚上，我去找他家人谈，你放心吧同学。张莎莎问我，有没有被打坏。我还很要面子的说：没事，别看他们6个人，我也没咋吃亏，还放倒了两个。她父母一直要留我在她家吃饭，说实话，我当时疼痛的感觉都上来了，有点坐不住了，想回家躺着。

我感觉我的脸可能肿了，一直发烫，2个手臂又疼又麻，我就说：不继续坐了，我得回家了。张莎莎她妈就让她爸和张莎莎送我回家。估计是怕我再回去找事，我说：不用送我的了，叔叔，你和莎莎回去吧。她俩还是坚持把我送出了小区，然后给我打了辆车。临走时，她爸还往车里仍了100元钱，我没等客气，她爸一摆手，司机就开车了。下车后，我把剩下的钱揣了起来，去小卖铺买了几根冰棒雪糕，当时特别想吃凉的东西。在家门口，我整理了下衣服和身上的脚印，就开门进去了。我妈和我爸都在家放假，我妈问我：今天不是不回来吃饭吗，咋回来这么早啊？

我说，下午吃的晚，晚上大家都不饿，就不吃了，等会晚饭也不吃了，我赶紧钻进我的屋子，老妈没有发现我有事。我脱了衣服，昨天新买的衣服啊，我真的超级心疼，发现只是脏了，一点都没有破，我才安了心。我照着镜子，发现我的左脸已经肿了，耳朵根全红了。并且我的小胳膊上全是青，大腿上也红一块青一块的。最要命的是我的脖子和后脑勺，已经不敢使劲转脖子了，仰壳躺后脑勺疼的让我直叫。心想，今天是我18岁生日，竟然被打，咋这么倒霉啊。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起码和张莎莎的关系有了质一般的进步！

第二天，我在家里躺了一天，挨打的滋味真是不好受，浑身疼。想出去玩游戏机，都痛的不愿去，算一下，后天就开学了。感觉这个十一假期有点浪费时光，我都还没玩够。开学的前一个晚上，我家来了个电话，是我接的。电话里那头：喂，是黄忠家吗？是一个女生，我问她：你找谁？电话那头：废话，当然找你啊。我一下子没听出来是谁，这女的声音好陌生啊。她说：怎么了，听不出我的声音？两天没见面就把我忘了？我马上反应了过来，是张莎莎，我笑着说：是莎莎啊，你咋有我家的电话啊，我就是根本没往你那里想，要不你的声音，我能听不出吗？

张莎莎说：我爸去找打你的那小子了，那小子和其他几个人都承认错误了，他们的父母也跟我爸道歉了。他们还凑了600元钱说是给你的医药费，等明天上学，下课时我给你送过去。我立马不高兴的说：陪我600元钱就完事了？我昨天新买的衣服都破了，是李宁的啊，还有凭什么无缘无故打我啊，是不是因为你啊？张莎莎说：那几个人都是才搬过来没躲久，我和他们就一起玩了几次，而且都不是我们学校的，就他们那熊样，老娘我能看好吗？

第十八节 爱上张莎莎

我说：这事肯定没完，陪600绝对不行。张莎莎在电话那头也火了，说：我爸都跟他们说好了，这事就那么了解了，他们以后也不会再找你麻烦，你不给我面子呗？你不给我爸面子呗？你那破衣服，老娘我陪你，多少钱，你说？我赶忙换了语气，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啊，行，我不追究了，我不是嫌钱少。她在那头没好气的说：行了，别说了，500元够不够，不够我也没有那么多钱，就这样了。说完就把电话挂了。我还想打回去解释，但是没有电话号码，家里没有来电显示。我也还懒得问小太妹要张莎莎电话，心想，不管了，明天上学再说吧。

上学后，看见小太妹，小太妹的头发又剪短了。好好的一个小美女，一直留短发真是可惜啊。小太妹见到我，用嘲笑的语气说：听说你那天送张莎莎回家，1打6啊，英雄救美啊。我问：你听谁说的？她说：张莎莎问我要你家的电话，我问有什么急事，她告诉我的。我心想，女生的嘴就是不严，有什么事都得说出去，被人打这样丢人的事，也往外说，他奶奶的。小太妹又和我开了一会玩笑，就上课了。那节课是节复习课，没有新的内容，做练习题的。我就拉着王东陪我说话，我和他聊，那天在韩晓雪家玩的《仙剑奇侠传》。王东说他早玩完了，他以为我不喜欢这样的游戏，就没给我讲过。我赶快让他给我讲讲剧情和游戏发展的流程，他问我玩到哪里了，我告诉他后。王东猥琐的说：你真是没眼福啊，再玩一会，女主角就出来了，叫赵灵儿，而且还在洗澡呢，有特写。这下我可记住了，我暗自下决心，下次找个有仙剑的电脑房去玩一天去。

下第一节课，刚刚打了下课铃声，我就听见靠门坐的男同学对我喊：黄忠，快来，有美女找你。我往门口一看，是张莎莎，当时张莎莎也算是全校出名的女混混了。我心想：我这个同学真敢叫她美女，也不怕这女混子放学教育你。那时喊美女就是真美女，不像现在这个时代，是个女人都叫美女，已经成了年轻女性的大众称呼。由于喊的声音比较大，而且我在班里还是属于学习型的，不是混子的类型，突然来了个美女混混找我，全班都看了过来。张莎莎见到我来，就说：刚刚你班那个男生彪吗，是不是想找抽啊，他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我赶忙说：别在意，他就是个书呆子，再说你这么一个大美女，他看见你有点激动了！

张莎莎上下打量了我一会，说：脸好像还没消肿，不过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其他地方还疼吗？我挺了挺胸，说：没事，身板硬着呢。她拿出来一叠钱，全是100的，我吓了一跳。估计全班同学都吓了一跳，大家都在看我俩呢，突然看见她拿出这么多钱，还以为我问她要保护费呢。我赶忙说：你在走廊拿那么多钱出来干嘛？赶快放起来。张莎莎不削的说：怕什么，还怕人来抢啊？这里是1000元，有600是他们6个人陪的，还有400是我自己赞的零花钱，当是给你陪衣服。我说：我不要。张莎莎固执的很，非要把这1000元给我，我俩就在教室门口僵持。

我回头看，小太妹还在教室里，我就喊小太妹过来。小太妹就笑嘻嘻的走了过来说：我正看你俩演戏呢，叫我干什么？我说：老对，你劝劝莎莎，这钱我不能要。小太妹鄙视的对我说：给你钱就拿着呗，不是莎莎邻居赔你的吗，客气什么啊，别装了，收着吧。我说：还有400是莎莎自己的钱。张莎莎接过话说：你不是衣服破了吗，觉得少，我就400，反正是因为我，才发生的这事，我来赔你衣服钱。张莎莎越说语气越差，我陪着笑脸，说：我跟你开玩笑的，当时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其实衣服没破，我下次穿来，你看到后就信了。小太妹说：那这样吧，你就拿600，莎莎把这400留着。你俩别在走廊里闹，老师和这么多学生看见不太好。

我就听了小太妹的话，拿了600元，张莎莎说：这400你就是不要也行，这周末，陪我逛街，我给你买套衣服，我们就这么说定了。没等我说话，张莎莎就走了，我真没想到她是个这么要强的女混子。十一过后，又是一年一度的运动会，老师给我们开了个班会，主要讲运动会还有入团的事。由于我那时成绩还算不错，所以这次入团有我，这是个好消息，准备回家告诉我老妈去，让她高兴高兴。学校运动会，老师想让我多跑几项，我还是拒绝了。这一年我都没怎么运动，体育课时，他们踢足球打篮球，我基本都不参与。每次自由活动，我都是和班里的几个游戏男侃游戏，吹牛B。

我只报了3000米，小太妹还是那些项目，100米，200米和接力。我挑逗问小太妹：你说你报这么多项，到时一旦来月经，跑不了，谁来顶替你啊？小太妹还口说：我要是来月经跑不了，我就把下面废了，让你去代替我跑。小太妹从来不吃亏，我俩吵嘴，她从来没输过。这几天放学，我都是送张莎莎回家，一开始是坐车。后来我就建议走走回家，就那么两站地，反正也不累。所以每天我回到自己家都很晚，老妈问我怎么回事，我就撒谎告诉她，以后学校初二的晚自习时间变长了。

周末出门陪张莎莎逛街，张莎莎约我在我们城市一个最大的服装城门口见面。见面后，我大着胆子牵了她的手，她开始还甩开了几下，我厚着脸皮牵了几次也就成功了。为什么上学的时候不去牵她的手呢，因为那个年代，两个穿初中校服的学生，在马路上牵手还是很扎眼的。我们在服装城里挑衣服，我好久好久没来这个服装城了。自从开始流行穿队服后，我都是去体育用品或者是外面的小摊贩买衣服，再说这里都是比较成熟的衣服，不太适合我。

我和张莎莎在里面逛着，当时韩流正火热呢，张莎莎喜欢女子组合SES，非要买一件韩国的校服式的外套。当时服装城里只要是卖年轻人穿的衣服，基本全是卖哈韩式的衣服。我虽然也知道一些韩国明星，但是都不是特别了解。叫的上来名字的也就是NRG，HOT，酷龙，那阵我们这的广播和杂志里都是他们，他们的海报也都在大街小巷的音像店和书店各处贴着。其实染头的流行，也是从韩国那面传过来的。逛了一上午，她买了一件白色的哈韩式外套，给我买了一条宽腿牛仔裤。当时只能说那条牛仔裤超帅，超时尚，超牛B，现在看就有点土的要死的感觉。我敢说，我98年穿宽腿牛仔裤，在我们全市都没有几个！

张莎莎又给我买了件欧版上衣，什么是欧版，就是休闲西服。在我记忆中，这词的意思是：当时中国的西服都很正式，基本一个款式。欧洲的西服都很时尚，很休闲，所以这样的西服，我们就叫它欧版。也就是现在的休闲西服，也不能说是西服，就是休闲装。和宽腿牛仔裤一样，也是超前卫，当时欧版还没开始流行，好像是我买了一年多后才流行的。惭愧的是，买衣服的钱全是张莎莎拿的，那时年纪小，脸面也没现在那么看重。女生给买衣服我也不太在意，张莎莎说：这衣服就当是补偿你的生日礼物了。

衣服虽然是买了，不过我很少穿，好像那件欧版上衣，我只穿了2次就不知道放在那里了，后来搬家的时候在箱子里发现，还让我一阵感慨。裤子到是我经常穿，牛仔裤吗，年纪多大都能穿。我和张莎莎的关系也越来越近了，每天放学回家，走到离学校很远，我就牵着她的手一起走。小太妹她们姐妹几个也都知道我俩是正式好了，我的身份也逐渐在学校里高了起来，和女混子谈恋爱，学校哪有不知道的。这事在我们初中传的特别快，青春期的学生们都喜欢讨论这样的事。谁和谁谈对象了，谁在暗恋谁，谁又和谁分手了，都是大家喜欢讨论的事情。

那阵子我已经爱上了张莎莎，晚上做梦都会梦见她，上课时都盼着下课，去走廊楼梯口和莎莎说一会话。放学就急急忙忙的在学校门口等她放学出来，这就是恋爱的感觉。牵手已经不能满足我的欲望了，我也决定做下一步的行动。在我俩交往三周左右，我依旧和往常一样送她回家。到了她家楼下，在分开的时候，我在她家的楼洞里抱住张莎莎，亲了她。这是我第二次亲她，感觉很好，她也很配合。从那天开始，我每天送到她家门口，都要亲上她一阵才分开，那时我也学会了伸舌头。

第十九节 初尝青春期

奇怪的是，每次亲莎莎的时候，我都会想到韩晓雪，当然这个我可不能跟张莎莎说。她也很享受我每天亲她的感觉，她每次都会紧紧的抱着我的腰，胸部靠在我的胸上，闭着眼睛。后来我渐渐的把手移到了上面，隔着衣服搓她的胸部，她和所有的女生一样，刚开始反对，然后就顺从了。我色色的对她说：能不能让我把手伸进去啊，她很坚定的眼神，对我说：想都别想。秋天穿的都比较多，那时都已经11月了，基本都穿着长袖校服和秋衣，怕冷的都已经穿上毛衣了。那时可没有什么保暖内衣，只有穿两件秋衣，两件毛衣的，我们班有1个从漠河过来借读的黑龙江学生，他一冬天只穿一件薄毛衣，和一件校服，最冷的时候也就多带个围脖和帽子，北面的人就是抗冻。

衣服多了对我来说下手也就难了，我每次都想强行伸进裤子里，摸她的屁股，都要穿过好几件衣服和裤子的层层障碍。这样影响了突袭的速度，就被张莎莎无情的阻止了。后来，有一个周末，我俩滑完旱冰，送她到家门口，她那天穿了个背带牛仔裤，大家都知道，背带牛仔裤，没有裤腰带，腰口都是松的。我依旧和往常一样开始亲她，一边亲的同时，我的手也跟着开始行动。突然一下就伸了进去，摸到了她的屁股。肌肤的接触，18岁，我的第一次，这个是对我人生和整个青春期来说，是飞跃性的一步，就像神州5号对中国太空事业的重要性一样。

张莎莎肯定后悔穿了这条背带牛仔裤，对我小声说：快把你的手拿出来，太凉了。我厚着脸皮色色的说：已经都凉了，就把我的手捂热吧。

她温柔的说：现在好了吗，可以松开我了吗，你抱了我好久了，别等会来人了啊。我心想也是，一直这样抱着也不行啊，于是我就松开了手。

看着莎莎，我不好意思的笑了，她也很不好意思笑。埋怨我说：你真是个色鬼。

她看着我擦，一句话没有说，她说：恩，后天上学见，以后不准再干这样的事了。其实这次以后，我们会时常在放学回家时，跑到她家楼下门洞里，让她帮我弄出来。

现在网络里经常出现的那种偷拍的学生情侣，干我和张莎莎这样的事情。大家都在网上骂，说什么现在年轻人都完蛋了，变坏了，变得那么随便之类的，女生都不要脸，父母都白养了。其实只是现在网络流行了，一件普通的事情都放大了，社会变得夸张化。我想说的是，谁没有青春期的懵懂和冲动，年轻人谁没做过傻事，谁没犯过错。至于那些真的没做过傻事的少年，我只能说，不是他们不想做，而是他们没有机会去做。

和张莎莎甜蜜性福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98年年末，那段时期，我对小太妹的态度有了很明显的冷淡。连我俩平时的聊天也都是围绕着张莎莎，小太妹对我的态度也是变了许多。脾气越来越坏，我俩吵架的次数和频率越来越多，我甚至又有了想换同桌的想法。常常因为一点点小事，小太妹都会朝我叽歪，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每次都用冷言冷语顶她：莎莎真的比你强多了，你多学学你的姐妹吧，看看莎莎多好，同样是混，人家根本不婆婆妈妈。

终于，小太妹有一次被我弄哭了，那是我第一看见她哭。那天我下午自习课，我看老师不在，我就趴在桌子上睡一会。可能是占的地方比较多了，已经趴在了小太妹的桌子上。小太妹狠狠的踹了我一脚，一下子给我弄醒了。我看着腿上的脚印，加上我有很严重的起床气，我随手拿起一本书就扔了过去。嘴里骂道：你个三八，你有病啊，天天让着你，你没完了啊！当时全班同学都转过头来看着我，小太妹也吓到了。郭强离老远对我说：你俩抽风了啊。我没说话，等着小太妹爆发。小太妹竟然没有做任何超常反应，而是默默的把书捡了起来。

我有点觉得不好意思，说：对不起，刚刚我没睡醒，你别在意，要不你也扔我一下，或者打我几拳，踹我几脚？我看着小太妹，小太妹眼神发直的盯着书桌，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小太妹哭了！！她本来眼睛就大，没想到眼泪也大。我瞬间慌了神，说：你别哭啊，你这是怎么了？我不是刚刚没睡醒吗。王东听见了我的话，转过头来对我说：黄忠你有点过了哈，怎么给人家孙瑶弄哭了啊？你俩怎么说也是好朋友，同班同学，光同桌就坐了一年，你咋能说动手就动手啊？杨芳也转过来说：你真是的，打女人，什么人啊。由于我们4个人坐在一起一年了，所以平时在班里关系都不错，杨芳和王东才回头埋怨我。

小太妹越哭越厉害，直接趴在桌子上了，我在旁边安慰也没用。王东和杨芳就不停的谴责我。小太妹一直趴到了放学，也没抬过头。我也没心思放学了，就在教室里等着小太妹抬头。大约放学快半个小时了，张莎莎来找我了，进了我们教室。问我：怎么回事，瑶瑶她怎么了？我胡乱说：她今天好像来那个了，肚子疼的厉害，都疼哭了好像，我怕她有事就没走。张莎莎就低下头，从桌子下面看小太妹，问小太妹：怎么疼的那么厉害啊，用不用陪你去医院？小太妹终于把头抬了起来，说：没事，我坐一会就好了，你俩先走吧。

我看了看小太妹，想说几句话，但是犹豫了一下，什么也没说，拿起书包就和张莎莎走出了教室。临出教室门，我回头望了小太妹一眼，她在用纸擦眼泪。我心想：这次我算是闹大了，不过女生还是女生，再怎么能混，还是一样哭，好像这次比看泰坦尼克号哭的还厉害。出了校门口，由于这次我们走的比较晚，看见混混们都在校门口聚堆。在混混群中看见了韩晓雪，好久没有见到她了，其实她的面孔经常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因为每次摸张莎莎的屁股，我都会想起那次在海边偷看她换衣服的画面。

既然都看见了，我和张莎莎就过去和她打了招呼。我说：好久不见啊，曹智呢，咋没看见他人啊？韩晓雪还是那副勾引人的眼神，笑着说：呦，小帅哥，还没忘记姐姐我啊，天天和我们莎莎在一起感觉美么？我笑笑说：还行，挺好。韩晓雪哈哈一笑，说：我和曹智早分了，你只顾着你家莎莎了，哪能注意我们这些苦命的人。我好奇的问：失恋了啊？咱们校花还能失恋，稀奇，稀奇。韩晓雪说：我在等瑶瑶呢，她人呢，咋还没出来啊？莎莎在旁边说：瑶瑶她生理疼，好像挺厉害的，等会就出来了。

第二十节 冷淡小太妹

那天送张莎莎回家，莎莎和往常一样帮我撸了。回到家，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好乱，早上起来，我只记得梦见了韩晓雪。到了学校门口，我买了一杯热豆浆，准备给小太妹赔礼用的。女人嘛，先从嘴上进攻，让她吃上她喜欢的，什么都好说。小太妹那天比我到的早，我放下书包，对她说：热乎乎的豆浆，给你买的，昨天对不起，我一夜都没睡好。小太妹似乎心情好多了，和原来一样，吵完架第二天就好了。不削的对我说：你看你眼圈那么白，还一夜没睡好呢，估计是做了一夜春梦。说着就把豆浆夺了过去。

我嘿嘿一笑，说：这才是我的老对啊，昨天婆婆妈妈的根本不像你。不过以后你放心，你再打我，我也不会还手了，哥说到做到。小太妹对着我甜甜的一笑，我感觉我被电到了。她奶奶的，大早上朝我放什么电啊。我赶紧去占她的便宜，她的手正握着豆浆杯，我也跟着握了过去，握住她的手背。我装彪说：也给我暖暖手，天真冷。小太妹甩开了我的手，说：姐的手是你随便摸的吗，再说这豆浆已经给我了，就是我的，你不准再摸。我厚着脸皮又握了上去，说：跟我玩什么害羞，谁不知道谁啊。小太妹这次并没有甩开我的手，握着小太妹的手，我又激动了。我俩又恢复了平常的闹来闹去的感觉了。

这一个星期，学校门口又热闹了起来，好像是初一和初二的又打了起来。我和张莎莎，小太妹还有韩晓雪，烟疤女，天天晚上在学门口看热闹。那时我也认识了几个校外的混子，都是张莎莎介绍的。在当时初二初三在学校里混的好的混混，我都认识了。我在学校虽然没什么大名气，但是还能吃的开，在走廊里碰个面，和混混们都能打个招呼。我其实不太喜欢小太妹她们几个女生在一起，她们在一起就抽烟，而且抽的特别厉害。那时我已经不抽烟了，所以我不太喜欢女生抽烟。张莎莎也抽烟，叼烟的样子更妩媚，不过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妩媚感觉了，可能是我天天看的原因。

那阵子，我有这么一种感觉，小太妹好像对我有点意思。因为在学校有那么多追她的男生，她一个都没答应，而且天天上课还和我玩暧昧。以前都是我跟她玩暧昧的，现在是我俩一起暧昧。而且我还注意到，韩晓雪看我的眼神也很不对劲。虽然我从见她的第一天，她就一直是那副勾引男人的骚包样，但是我还是感觉到她好像也对我有点意思。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强烈，其实男人也有第六感的。在那个年代，那个年龄段，大部女生都有这样的一种心理：就是这个男生没有对象时，大家都不会注意他，当他和一个美女谈对象时，大家都会觉得这个男生不错。我感觉我就是这样的情况。

那时的我讨厌这样的感觉，所以有点故意疏远小太妹。但是并没有像刚和张莎莎谈对象时期，那样对待小太妹。而韩晓雪，每次看见她，我想不搭理她，都不行。她有一种让男生不能拒绝的魔力。小男生哪懂什么专情，我虽然爱着张莎莎，但是对韩晓雪的感觉有点越来越强烈了。我觉得我陷入了一个漩涡，一个很乱很复杂的感情精神世界。

年末，都要开新年联欢会，班级自己开一次，学校一起开一次。那时学校的联欢会，每个班都要出1—2个节目，小太妹跟班长打了招呼，说我们班的节目给她报上去，她想唱歌。我只知道她能跑，但还没想到她会唱歌。小太妹平常只会在我耳边哼哼，我俩上课经常对着哼歌，我问她：你能行吗，别上去丢人啊。小太妹不削的对我说：姐平时不露，姐一开口就镇倒他们。小太妹又问我：你最喜欢听谁的歌？我想了想，说：周华健，任贤齐，王菲，张惠妹，beyond，后街男孩，就这么几个吧。

小太妹不耐烦的说：我是问你，最喜欢听谁的，只说一个。我想了想：范晓萱！！！小太妹纳闷到：你刚刚怎么没有说范晓萱啊？我特意装作神秘的说：喜欢她是我的秘密。小太妹：哦了一声，若有所思的不搭理我了。放学时，我们几个人在校门口，一起扎堆无聊靠着时间。不是我想在门口装混混，只是陪张莎莎当混混。混混在校门口待着的感觉，就像吸毒一样，上瘾的。张莎莎对我说：咱们要开新年联欢会了，知道吗？我说知道的，她继续说：去年我上台唱了歌，你知道吗？我好奇的说：这我可没在意。张莎莎故意气着说：是啊，当时你只注意看晓雪和那个贱人高琪了。我转头问旁边的韩晓雪：你去年也上去唱歌了？

她说：是啊，我班去年有个合唱，我和你的老情人高琪都上去唱了。我说：我咋一个都没看到啊，你们都是艺术人才啊。张莎莎说；今年我班两个节目，还让我上去唱歌，你喜欢听谁的歌，这次让你点歌。我当时大脑转了1万个圈，不过还是彪呼呼的说了：范晓萱！说完就后悔了，我预感到了什么，强烈的第六感又来了。旁边的韩晓雪也起哄着说：今年正好我也是还上去唱歌。我还没等她说完话，我立马打断她，我真怕她再来个范晓萱，那我就不活了。我说：别，你们都唱歌有什么意思啊，你应该上去说相声，咱堂堂校花，不上去卖笑，真对不住这张脸。

韩晓雪笑着说：你要陪我上去说相声啊？相声一个人可说不了啊。我说：可惜我没幽默细胞啊，口才还不行，反应也慢，最主要是怯场。我继续逗她说：你不能卖笑，咱就上去跳舞吧，你那身材哥我也看过，绝对能吸引全校男生。我说完就后悔了，张莎莎指着我说：呀，呀，呀，你还看过我家晓雪的身材，什么时候看的啊，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韩晓雪笑着对我说：你不提起这事我都忘了，莎莎，他以前偷看我换衣服，这是个大色狼，你得小心点他。小心你个屁，我心里想，哥早就对莎莎下完手了。

聊着聊着，我们就散了。晚上下起了雪，我在屋子里听广播。想着小太妹不会想唱《雪人》吧，这也太巧了吧，我们也是12月25日圣诞节开联欢会，班级自己的联欢会是12月30号开。这样的话，这首歌的歌词就完全呈现了：

好冷 雪已经积的那么深 Merry Chrismas to you 我深爱的人

好冷 整个冬天在你家门 Are you my snow man 我痴痴痴痴的等

雪 一片一片一片一片 拼出你我的缘份 我的爱因你而生 你的手摸出我的心疼

雪 一片一片一片一片 在天空静静缤纷 眼看春天就要来了 而我也将也将不再生存

不会的，我只是自作多情，她只是问我喜欢听谁的歌而已。我这样换了一个心态想了一下，心情又好了很多。那张莎莎会唱什么呢？管她的，让她们几个女生闹去吧，我还成了香饽饽了，我乐呵呵的回味着在学校里的快乐关系，就睡着了。第二天，马路上都是厚厚的雪，我穿着那一双破旧的旅游鞋，就上学去了，李宁没舍得穿，怕给弄潮了。那双鞋很滑，我走到车站就摔了2，3次，手套都让我给摔破了。

第二十一节 新年联欢会

到了学校，我就向小太妹抱怨，我这双垃圾旅游鞋，和我那可怜的手套。小太妹直嘲笑我是个小心眼，穿双防滑的鞋就完事了呗，又问我：你喜欢听范晓萱的《雪人》吗？我想都没想，立马回答：不爱听。这是她在向我表达暧昧呢，我一定要冷淡的对付回去。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讨厌小太妹对我这样，因为我和莎莎还有她的关系太复杂了。假如当你有了对象，你的对象的朋友并且也是你的好朋友向你表达暧昧，你会怎么做，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冷淡是最好的处理方式。

我装彪的对着小太妹说：你不会是在学校的联欢会唱《雪人》吧。小太妹有点失望的说：本来要唱的，现在不唱了，你不喜欢！我心里听完很难受，这是怎么了？我真成了香饽饽了？女生们都被我不是很帅气的外表加上厚厚的脸皮迷倒了吗？我没有说话，我不想继续说这个话题了，我翻开一本教科书看了起来。那时的我，对学习已经不太上心了，因为和张莎莎谈恋爱的关系。我有时上课会走神，回家很晚，作业没时间做，就早上来到学校抄别人的。

现在心情很乱，我根本更看不进去书了，早自习还有很长时间，我叫王东陪我玩打飞机。打飞机是我们上学时经常玩的智力型小游戏，就是在10X10的格子里，画上3架指定规格的飞机，然后猜3架飞机头在哪里，一人一回合，一回合打一枪。如果打中了飞机，除了头以外都是伤，没打中的话就是空。谁先打中对方的三架飞机头，谁就胜利。一个动智力，猜心里的简单小游戏。王东玩这个也是高手，我俩一直玩到上第一节课。那时赶课赶的非常厉害，我们都在学初二下半学期的内容了。最有意思的是几何，初二下半学期学的定理，在期中考试时还不让用，因为没学到。从那么小小的一件事情就能看出，应试教育真是害死人。

我无心听课，就在哼哼歌，自娱自乐。小太妹头都没转过来，对我说：范晓萱的《Darling》让你哼成这样，我也听不进去课了。我回她：我就是唱成原唱，你也听不懂老师在讲什么。我俩顶嘴，基本已经成了习惯。这几天都是这样，我一直冷淡着小太妹。放学时，我也懒得送张莎莎回家了，因为雪一直没化，路很难走，再说这么冷的天，也没心思动手动脚的。圣诞节那天也就是新年联欢会的那天，我们学校包下了一个话剧院。初三的学生先开，初二初一的看第二波，因为人数太多了，话剧院再大也一次装不了那么多人。

上午我在家里休息，外面天气真的很冷，我都有点不想去看联欢会了。临走时，从家里的花瓶里拿一束摆设的花，人家张莎莎要给我唱歌，最起码我得表示一下啊。我心里也很忐忑，毕竟是当着全校同学的面要上去鲜花。而且我俩还是那种关系，肯定会被大家起哄的厉害。哎～不管了，到时看情况行动吧。

出了门，到了话剧院门口，各个班级都在集合。我到处看了看，没看见小太妹和张莎莎还有韩晓雪。她们都是表演节目的，估计现在都在里面准备着呢。进了话剧院，我们班的位置比较靠后一点，初一的学生坐在前面。虽然坐的离舞台很远，不过我的视力很好，表演台的上的人脸还是能看的清楚。

和去年的一样，联欢会开始是校领导讲话，然后表彰了一些好学生，就是在市里各种竞赛获奖的学生们。颁完奖，出来了2男2女4个主持人，一个是我们初二的风云人物，学习成绩排名全年级第一的女生，另外3个是初三的学哥学姐。我心想看看人家女生，虽然长的一般般，但是口才，学习都是这么优秀，是个拿得上台面的人啊。在看看我身边的女混子们，真的不能比。

第一个节目我印象特别深刻，是个初一的新生表演杂技。头顶5个酒罐子，到第4个时，我就感觉要演砸了。果然不出所料，第5个罐子一放上去，就出现了意外，罐子全都掉了下来。我们初二的学生就在后面坐着起哄，当时我们和初一的关系就是一直很不对付。后来的几个节目也都是这样，我们初二上台表演小品的，初一在下面直喊不好笑，等初一表演相声时，我们初二的再起哄喊不好笑，就是对着起哄。

最有意思的是，初一5个女的跳现代舞，不知道我们哪个初二的男生在下面大喊：露内裤了，红色的，红色的。当时全剧院的人都笑喷了，连我们的班主任都笑了出来。然后对着我们说：咱班同学不准起哄哈。由于这一下闹的比较厉害，学校领导也稍微管制了下，大家起哄的声音也就小了很多。

演了快一个小时，小太妹她们3个女生，一个都没有出来。联欢会越往后演，我的心就越不安稳，想着等会上台献花的事。其实有很多单人表演的节目，都有同学上台献花，当然少不了起哄的。再加上今天起哄的这么厉害，我真的不敢想等会我上去献花会是什么状况。

又过了一会，大约是整个联欢会的后半部分了，主持人介绍：下面是初二同学的歌曲联唱，我看见了张莎莎和韩晓雪还有几个人，她们原来是联唱啊，我赶快准备了下，然后等着张莎莎唱的时候冲上去献花。

韩晓雪是第一个唱的，带动气氛的歌，张惠妹的姐妹，她的嗓音真不适合唱这首歌，虽然没有走调但是这歌让她唱的一点力量都没有。不过底下的男同学还是看的很入神，校花加上出了名的女混子，大家肯定都会被吸引，我也是被她勾去了3道魂魄，她是一个没有男生不喜欢的女骚包。接着唱的就是张莎莎，前奏一响起来我就知道是范晓萱的《数字恋爱》，我赶紧冲到台下，还不让她看见，准备给个惊喜。妩媚的小女人，我一直这样形容张莎莎，唱的还真有感觉，“数字恋爱”明显是对我唱的，歌词还不错，很符合我俩现在的情形。

在张莎莎唱第一段最后1句时，我赶紧从侧面上了舞台，我的心咚咚的跳，我跑上前把花献了上去，她当时的表情比看见外星人还惊讶，愣了一下，就把花接了过去，我看到她的眼角流下了眼泪。下面的起哄声可想而知，热血一涌，豁出去了，我又抱了张莎莎一下，当时气氛真是爆炸了，下面叫好声，吹口哨的声音，还有不知死活的初一学生喊不要脸的，我赶紧了跑下了台，张莎莎也没有继续愣着，唱完了第二遍副歌，后面唱的也越来越好，看来是进入了感觉。

跑回了班级坐的位置，我的心情反而平静了，真是献完花一点压力都没有了。班主任还笑笑的看着我，我没等她问，我主动开口解释：小学同学，以前是小学同学，老师您别误会，她要求我的，说她班自己同学给她献花，显得太假，我是被迫的。老师笑笑的说：解释什么，我也没问。我就继续看节目，王东坐在我旁边说：黄忠，真爷们！哥们我要是也有你这胆量，就好了。我听的心里也很得意，看来早上的决定是对的。

第二十二节 小太妹的《消失》

联唱节目完后，又演了几个节目还没到小太妹，马上要结束了啊，难道她不唱了，最好别唱了我这么想。倒数第二个节目，主持人报幕，是初二的王瑶同学吉他独唱。吉他？？小太妹会弹吉他？？那时吉他，我们学校都没有一个会弹的好像，反正我是不知道。这小太妹也太让人出乎意料了，王东还在旁边问我：王瑶会弹吉他？我说不知道啊，她没告诉过我啊！

小太妹打扮的非常显眼，妆化的很成熟，和她休息时出门一样，拿着一把大吉他，坐在舞台中间的椅子上，调试了下2个麦克的高度，轻轻的先试了2个音，说了一句：范晓萱《自言自语》。行为举止，明星范十足，就这几个举动，台下同学的注意力瞬间都被吸引了。吉他声响起了，手法很熟练，一看就知道不是刚学的。

天是灰色的 雨是透明的 心是灰色的 我是透明的

爱是盲目的 恋是疯狂的 痴是可悲的 我是绝对的

你是自由的 我是附属的 她是永远的 我是错误的

梦是美好的 你是残酷的 我是灰色的 我是透明的

小太妹唱的很深情，很投入，全校的同学都在聆听，我心里的感觉怪怪的，唱完后，掌声非常热烈，小太妹没有站起来：对着麦克说：范晓萱《消失》。吉他声又响了起来了，我只能说，我沉醉在这歌声里了。

离开我熟悉的城市 忘记我自己的名字

说没有结局的故事

你不想听 我就消失

离开我熟悉的桌子 拔掉我身上的电池

点掉我脸上的黑痣

在地平线上消失

小太妹唱完后，一个男生和我一样，冲上了台，献了一束鲜花，比我的好看，因为他献的玫瑰花。小太妹收了下鲜花，那个男生也接着抱了一下小太妹。小太妹往台下的走的时候，朝着我坐的方向看了过来，诡异的一笑。最后一个节目是老师大合唱，校长，教导处主任，音乐老师等，气氛达到了最高潮。联欢会结束后，要放一场电影，大家这时，都去厕所，准备一会看电影。

电影没开演前，小太妹回到了我班的位置，我们全班一起给她鼓掌，连旁边班级的同学都有鼓掌的，小太妹笑的很开心，很得意。她走过来，让旁边的同学窜了一下，就坐在了我的旁边。对我说，帮我拿吉他，别摔了。我接过吉他，仔细打量了下，是把木吉他，我没玩过吉他也不知道是民谣还是古典的，应该是民谣的吧。我对小太妹说：今天你绝对是所有节目里表演最好的，我都不知道你会弹吉他。

小太妹一脸得意：你不知道的事多了，今天我唱出了范晓萱的味道了吗？我说：范晓萱没你唱的好，第一次看见你这么有魅力，看看，多少男人被你迷倒啊，刚刚那个献花的同学就是受害者之一。小太妹鄙视的一笑：姐一直就这么有魅力，你嫉妒了？你不是也给莎莎送花了吗？我俩就这么聊着斗着嘴。电影放的是《风云雄霸天下》，有不少学生已经看过了，不过我和小太妹都没看过。郑伊健和郭富城很帅，我看不上舒淇，她和女主角杨恭如差的太远了。

看着电影，里面是俩男争一女，我比他们幸福多了，我有张莎莎谈恋爱，还有小太妹搞暧昧，时不时的韩晓雪也来挑逗我。电影散场后，班级就解散了，天早黑了。我在话剧院门口等着张莎莎，张莎莎出来后，我牵着她的手，送她回家。在路上，她问我：花是从哪里来的，我说家里拿的，她有问我：今天她唱的怎么样，我说非常好，台下的同学都迷倒一大片。虽然她一直笑着跟我说话，不过能看出来她有心事。临分手的时候，她问我：王瑶，她今天唱的怎么样你觉得？我想了想说：可惜了她那把吉他，她不适合唱歌。

回到家，我脑子里都是小太妹在台上唱范晓萱歌的画面。把家里这张专辑磁带拿了出来，放在随身听里。倒带到《自言自语》，反复的听着，这歌词也太邪乎了，好像就是小太妹当时的心情描写。好在小太妹一直没有跟我挑明，我也就继续装彪吧。心里做了决定后，不管那么多了，关掉了随身听，我穿上衣服，去我家附近的游戏厅去打游戏。这个游戏厅大家应该不会陌生，就是我95年第一次抢钱的那个游戏厅。里面的机器已经有点破旧了，和我们学校附近的没法比。不过还好，有拳皇96，97，98，起码还能凑副玩。

天气太冷，我的手有点僵，游戏厅里的人不多，有几个背着书包的学生在那玩，看着校服应该是中专生那种。我找了台没人对打的97，在那练招。玩着正起兴呢，刚刚那群中专生走过来一个，拍着我的肩膀对我说：外面有人找你。这种情况我再熟悉不过了，这是要找我麻烦啊。虽然是家门口，我还没有穿校服，不过我就一个人，还是有点虚。我在犹豫中，他又拍了我一下，说：你不出去，他们就进来。你看着办吧。

我决定还是跟他出去，我出门时兜里就揣了2元钱，想玩几把就回家，他们要是抢钱我就给他们。出来后，我看见那群中专生在游戏厅小房后面的胡同里。那人把我带了过去，其中一个中专生问我：小子你混哪里的啊？我看了一下，他们有4个人，我说：我家住附近，我在47中上学。

问话的人一巴掌扇了过来，我没躲，因为他扇的很轻，估计就是要镇住我。那人狠狠的说：我是问你混哪里的？我说：哥，我都告诉你们了啊，你们有什么事啊？那人问：有钱吗？让我猜对了，是抢钱的。我说：没有，都买游戏币了，不信你搜。

他也不搜，说：把币给我。我就把剩下的几个币都拿了出来，他说：就这么几个啊？我没说话。旁边的几个人跟问话的人说：算了，别把人家小朋友吓着了。那人看我也是个穷学生，说：你滚吧。

他说完后，我就走了。走出胡同，我看出他们几个就是普通的中专学生，欺负人的那种，不是混混。就看我一个人，而且年级小，就来跟我装混子。心想，2元钱的币也不多，就给你们了，不过还扇了我一下，我有点忍不住这口气。

这时的我已经不是1年前刚刚上初中的我了，我的心态完全变了。天天和小太妹她们在一起，显然已经成了半个混混。我看了看附近，没有实用顺手的家伙。回家拿我的那把匕首又不太好，首先有点远，其次让我捅，我又不敢。

我在附近四处找了找，找了一个粗铁丝。那时我记得，我们城市，在路上很容易捡到铁丝，铁钉这样类似的东西。因为我这有这么一句话，能喝酒的人，在路边捡个铁钉，就能当下酒菜，甜一口铁钉，喝一口白酒。现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拣废品的无业人员太多了。

我把粗铁丝握了几下，弄成一个拳套状的护手，戴在了手上。就回去找他们了，他们4个人还在玩三国战记。玩的正起劲呢，还都没看到我。我这样玩拳皇的人，最看不起的就是玩三国战纪的人。因为三国战纪和拳皇比起来，少了很多技术操作。

我走到那个问我话的中专生后面，用包着铁丝的拳头狠狠的给那人头一个摆拳。那人大叫一声，吓坏了他旁边的3个人。他捂着头转过身看见是我，露出惊讶的表情。我非常狂的说：走，你们几个跟我出来。我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对于这样的人，这招完全好用，必须先镇住，要不四个人跟我拼命，我可不是对手。

第二十三节 高琪被打

他们4个互相看了几眼，都没敢动。我又大喊一声：你们4个给老子我出来。当时那范，只能说是气势十足，绝对霸气。他们还是没有动，这时游戏厅的卖币的老板已经走了过来，说：怎么回事？打仗出去打去，小B崽子天天打什么仗。

我没搭理老板，他们4个也没动，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我就用拳头指着他们说：这次给你们个教训，以后别让我在附近看到你们几个，说完我转身就出了游戏厅。他们4个还继续待在游戏厅里没出来。

元旦前，大家上课都没什么心思，全都想着放假。我也是一样，每天上课都心不在焉的。小太妹自从唱完歌后，那天献花的男生，天天都会来我班门口找小太妹。那男生是我们初一的，不过不是那种很能混的学生，应该是和我一个类型的，半混不混的。身高没我高，我175差点，他也就172吧。不过那时我们都在长个，说不定过几个月就比我高了。

说实话，那男生也没我帅。她们都说我，不笑的时候有点帅，一笑就会变成色色的，对于这个评价我完全赞同。小太妹对这个男生和以前几个追她的一样，欲擒故纵。不拒绝，不同意，小太妹已经是老手了。

元旦放假前一天，上课时，我对小太妹说：咱们又长了一岁了，我的18岁就这么过去了，我还没告别处男呢。小太妹也习惯了我说这些东西，对我说：姐我还没告别处女呢，你急什么？我连忙说：要不，咱俩在我18岁的最后一天，同时告别少年，变成成人？

小太妹笑着说：你18岁了，姐我才15岁。你爱找谁找谁去，去问问你家莎莎同意不？我说：莎莎，她不行的，都不让我碰那里。小太妹马上好奇的问我：你俩到哪一步了啊？跟姐讲讲进展。

那个年纪我们一讲这样的话题就来劲，我悄悄的跟小太妹说，怕被前面坐的王东和杨芳听见：莎莎全身除了那里我都摸过了，她还帮我撸过呢。小太妹笑着说：行啊，你个大色狼，不过这可不是莎莎平时的性格啊，她哪会那么保守。

我说：别看莎莎平时挺妩媚的，其实还是有点保守。来，说说你，以前和你对象都干过什么？我可都说了啊。小太妹不削的说：我还没谈过对象，姐可是守身如玉。我好奇的问道：那么多追你的男生，你一个没谈？

小台妹说：是啊，姐眼光就是这么高，他们说把姐泡到手的，都是自己在那吹牛B。我俩又说到看有色录影带的事情，和小太妹聊着聊着，我的弟弟又硬了。这样的话题，总是能引起我的欲望和冲动。

我挑逗小太妹，说：看你把我都说硬了，怎么办吧？让我摸你一下小胸，释放一下我的冲动欲望。小太妹指了指坐在讲桌上备课的班主任，说：去吧，去摸咱班主任的，比我的大，我保准马上会解决问题。我看动手是无望了，只能言语继续挑逗，问：你和莎莎的胸谁大啊？小太妹没好气的说：滚！别烦我，自己看去。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我对小太妹说：放假回来，哥就是19岁了，18岁的我跟你永别了。小太妹收拾完书包，和我一起走了出去，到了校门口摆着手说：永别了，18岁的帅哥。说完就笑着走了，冬天，连校门口也是冷清的。混混们都不站岗了，我有点闷，莎莎咋还不放学啊，想冻死我啊。

我和张莎莎不在一个楼层，我们班和初一在一个楼层，最近我都是在校门口等她。过了一会，看见一个张莎莎的同班同学，我赶忙过去问：张莎莎出来了吗？那人告诉我：没呢，她在教室门口和人打架了。啊？打架了，我赶忙往学校里跑去。

跑到离她教室很远的地方，我就看见围了一群人。我冲进了人群，看见张莎莎和烟疤女正在用拳脚一起爆打某个女生。我仔细一看，我的天啊，是高琪。我赶忙上去拉架，大喊着说：别打了，别打了，都认识。我上前把张莎莎拉开后，又去拉烟疤女。说：高琪你不是认识吗，白姐，别打了，别打了。

烟疤女很执着揪着高琪头发不放，说：我打的就是她这个贱人。一边说一边脚上还不停的踹，幸亏旁边的同学看见我来拉架，也都敢上来劝架，就把这俩个女混混拉开了。我心想这烟疤女和张莎莎也太猛了啊。

张莎莎先开口了，走到高琪身前，我赶忙挡住，她只是用手指点了高琪几下：你以后还敢不敢嘴贱了？别以为和9龙的人好了，自己就成人物了。烟疤女在旁边接着又踹了一脚，说：你就去告诉你对象和9龙他们，说我们打你了，你信不信，姐当着9龙的人的面，再把你的嘴撕烂。

烟疤女依旧还是那么猖狂。高琪始终没说话，一边整理头发，一边流着眼泪，我看着都感觉到她挺可怜的。张莎莎和烟疤女打也打完了，狠话也撂了，我就劝她俩走吧，然后上前拽着她俩往外走，好不容易才把她俩拖走了。

烟疤女和张莎莎还有我，我们3个就往张莎莎家的方向走，张莎莎就给我讲事情的起因。她放学后，刚刚走到教室门口，听见高琪正好走过她班门口，对着旁边的女同学说：以前我不要的男生，和这班的张莎莎好呢。

张莎莎也从小太妹她们那里听说过我和高琪的事，就从背后叫住了高琪。直接上去动手就打她，高琪起初还想还手，巧的是烟疤女放学路过，马上帮着张莎莎一起打。

我说：就因为这个打她？张莎莎气氛的说：我就听不惯，什么叫“我不要的”她以为她是什么好货？就是个在背后说闲话的臭三八。烟疤女笑着说：这架是为你打的，你看我家莎莎对你多好啊。

其实我心里有一种这样的感觉，自从联欢会后，莎莎就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她肯定能了解小太妹为什么会去唱范晓萱的歌曲？而且歌词是那样的暧昧！她当然不会去质疑她的好姐妹，而我和小太妹的那层纸都没捅破，谁也不知道捅破后大家都是什么心里状态。

莎莎她不会傻的，帮我们捅破那层神秘的关系纸。高琪只能说是个垫背的，嘴不好，被张莎莎找来发泄而已。我们3个人聊了一路，一直送张莎莎到家。本来我还想，让莎莎今天给我最后的18岁来次终结撸管。可惜烟疤女不知趣的一路跟着我们，我只能惋惜的放弃了。

张莎莎上楼后，我问烟疤女：你家住哪里，我看咱们顺道不？我这是事先挑明，我可不想送她回家。烟疤女说：我饿了，你陪我去吃饭吧。我现在是彻底明白了，为什么她今天一直跟着我俩，原来是要找我谈话啊，吃饭就是个幌子。

我问去哪里吃，她要去吃烧烤，我俩就顺着马路找到了一家靠街边的烧烤店。进去后，点了吃的，虽然我俩不是特别的熟，但是说话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尴尬了。我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没带钱，你有钱请客吧？

烟疤女笑着说：没事，等吃完了，钱不够，我就是卖身也要把你送出烧烤店。真是骚包都是物以类聚，她们几个姐妹说话都有挑逗的味道。

烟疤女无论行为举止都像大姐大一样，说话的口气也是。烟疤女把酒杯倒满后，对我说：黄忠，你知道我找你陪我吃饭，不光只是吃饭而已，我是想和你谈谈。我呵呵一笑，没说话，表明我早知道了。

她又说：你也不傻，知道我要说什么。我继续沉默，她接着说：你上学时就和孙瑶亲亲秘密的，放学就和莎莎那么爱的死去活来，你觉得一直这样下去，不会出事吗？我原来的小学同学和你俩一个班的，她告诉我，你在教室里和孙瑶那个甜蜜劲，全班傻子都能看出来你俩有问题。

第二十四节 和烟疤女同床

这烟疤女，处处指到我的伤疤处，让我无言还击，因为她说的都是事实。只不过她还露了一点，我对韩晓雪也很有感觉。我开口说：是，是，白姐你说的不假。烟疤女喝了一杯啤酒，点上一根烟，旁边吃饭的人都看了过来，毕竟穿初中校服的女学生喝啤酒抽烟还是很扎眼的。

她好像已经习惯了旁人的目光，继续说：我不是来说教你的，我好像都没你年纪大，我只是告诉你，大家都不是傻子，你以后聪明点，别为了这事影响我们姐妹的感情。我一个劲的点头，烟疤女果然是个人物，说话根本不是我们这个年纪能表达出来的。

我陪着她喝酒，我只喝了2，3杯，她也知道我不能喝，就没让我喝太多。大约吃了2个多小时，我一看饭店的表，9点多了，我说：该回家了，等会没车了。烟疤女也喝不进去了，有点醉醺醺的，说：走，去你家。这一句话，吓了我一跳：啊！！白姐你没喝醉吧，去我家？

烟疤女晃了晃头说：没事，我喝完酒回家，我爸每次都打我，等去你家待一会，醒醒酒我就走，要不这么大冷天的我去哪啊？挨打我是肯定不回去的，我爸都是用皮鞭抽的。我也不知道她说的真的假的，不过这样的女混子，肯定家庭都不会太正常。就像小太妹似的，单亲家庭，不过家庭暴力也比单亲家庭好很多啊。

我们也没打车，做了公交车，就回了我家。我妈和我爸也没想到这么晚，我会带一个浑身酒气的女同学回家。我就说烟疤女的父母有暴力倾向，我们晚上同学几个元旦假期前聚会吃饭，少喝了点酒。她又不会喝酒，就喝醉了，她怕被打，就不敢回家了。

我妈给烟疤女煮了碗解酒汤，烟疤女在我屋子里坐着，看了看，说：你家果然不是很有钱啊，不过算是中等水平吧。我笑了笑，说：听广播吗？我就打开了收音机，我俩在我的屋子里听着广播。

听了一会，烟疤女就说她困了，要睡一会，等会叫她。我妈和我爸已经睡了。我想了想，去沙发睡实在是不舒服，我家沙发是木头的，根本睡不了。可是我实在太困了，以前每次喝完酒，都直接睡的。于是我就躺在了烟疤女的身边睡着了。

早上我醒的时候，烟疤女已经在厕所里洗漱了。看了下表，才9点多一点，还想睡会，反正今天元旦休息，我就赖在被窝里不起来。烟疤女洗完后，回到了我的屋子，说：咋还不起床，你太懒了啊。

我说：今天放假，还是元旦，我多睡一会。烟疤女说：那你睡吧，我先走了。我连忙说：别走啊，我老妈老爸都出门窜亲戚去了，陪我在家待会。烟疤女说：是啊，早上看你父母都出门了，你咋不跟着去啊？我笑着说：不是你在吗，再说我妈也知道我学习累，窜门一般都不带我去。

我问她：你一夜不回家，你父母不管吗？烟疤女点了一根烟，说：他们管不了我，我有时和他们吵架都在朋友家待一个月。看着她那表情，有点忧郁，我就转了一个话题。我轻轻的问：昨夜睡的好吗？烟疤女很平淡的说：还行，床有点软，还有点小，你还不老实。

我看她没生气，就放心了。赶快又岔开话题说：知道我昨天告别18岁了吗？今天我是成年人了。烟疤女笑着说：怎么，还要给你庆祝庆祝？我说：那到不用，给我做个早饭就行了，冰箱有牛奶和火腿肠，帮我在微波炉里热一下。烟疤女非常惊奇的问：你家有微波炉？

当时我记得我家的微波炉是2000元左右好像，和冰箱基本一个价，是我大姑家收礼收的，大姑家原来有一个，这个就给我家了。当时微波炉只能说是奢侈品不是必需品，和空调一样。烟疤女说：我还没见过微波炉长什么样呢。她这么一说，我想她肯定是不会用了。我说：那算了，我自己做早饭吧，你先出去下，我找衣服穿。

烟疤女就去我家大屋参观微波炉了。那时比较傻，微波炉还放在我父母的卧室里，和电视一样当做摆设，哪里了解什么辐射不辐射的。换完衣服后，我穿着秋衣秋裤就出来了，烟疤女还在那里摆弄微波炉呢，女生的好奇心真重。

吃完了早饭，我和烟疤女就无聊的坐在我屋子里的床上聊天。烟疤女一边聊天一边在乱翻我的漫画，我大声说：别动我漫画书，我妈我都不让碰，白姐你还是玩会游戏机或者看电视去吧。烟疤女对我说：别总叫我白姐，比我大好几岁呢，叫我晨晨吧，她们都这么叫我。

我应了她一声，哦。问她：晨晨啊，你后不后悔为个男人，在脖子上弄了个这么大的烟疤。烟疤女惊讶的说：你怎么知道是为男人弄的？我说：你忘记上次喝完酒后，你自己说的吗？烟疤女好像很烦感人家说她的烟疤，顺口回了我句：都烫了上去，后不后悔有用吗？

我跟烟疤女聊了一上午，一直想找个暧昧的话题做突破口，说不定能占点小便宜。可惜一直把握不住机会，烟疤女中午就走了。这是我第一次带女生回家，可惜只发生了昨晚那点小插曲，有点不甘心，不过也没办法，烟疤女实在是不好对付。

元旦假期，我一天都没有出去，天气太冷了，偶尔白天跟张莎莎在家里聊聊电话。元旦结束后，我跟本没把烟疤女的话当回事，上课依旧和小太妹搞暧昧，有时占点小便宜。放学就送张莎莎到车站，太冷了也不送她到家了。那天打高琪的事也不了了之了，应该是高琪没有去告状，她也算个聪明人。我和烟疤女的一夜同床也成为了秘密。

期中考试，我考砸了，我也想到了成绩会退步。但是没想到会考的那么差，班级掉出了前三十。老妈给我一顿教育，在家长会上老师和我妈俩人探讨了一下原因，一致认为是我早恋引起的。老师知道是我和张莎莎谈对象，而我妈以为是我和烟疤女呢。我妈不反对我早恋，前提是不要影响学习，回来后又教育了我一顿。

快要放寒假了，小太妹这几天对我格外的好，也不和我斗嘴了。我每次占她便宜，吃她豆腐，也不像以前总是骂我俩句，现在都是笑着躲一躲而已。我有点不适应了，难道她又要回到那时我冷淡她，互相尴尬的状态吗。

于是乎我侧面的问小太妹：你最近咋了？对我怎么那么温柔啊？小太妹顿了好久，转过头来，眼泪流了出来，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她哭。小太妹说：黄忠，我要走了，离开这个城市，学校一放假我就要离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回来？

第二十五节 小太妹家

我感觉她不是在跟我开玩笑，我的心突然凉了下来，我问为什么要走。小太妹告诉我，以前跟我说过，她妈的服装一直在外地进货，然后回本地卖。现在生意不好做，赔钱了，就把当地的摊位让了出去。现在专门在那个城市搞批发，长时间不能回家。不放心小太妹一个人在这，要带她去那个城市借读。过完年就走，下个学期就不能来我们学校上学了。

我问：不走不行吗？小太妹哭的更厉害了，是那种不出声，只掉眼泪的哭。不行，她用俩个字回答了我。我急了，说：我去找你妈谈。小太妹哽咽的说，你是我什么人，我妈凭什么听你的。我无言以对，这是一种让我选择的问话。她看我不说话了，似乎知道了答案，说：元旦前，我妈跟我说过借读这事，考完试后我答应了。

我终于知道了，那天为什么小太妹会选择唱那俩首歌。我只留意了前者，而疏忽了后者。

这件事你告诉韩晓雪她们了吗？我问小太妹，她说：放学后，我去告诉她们。我的心，凉的和外面的天气一样。小太妹也不哭了，对我说：黄忠，我会想你的，你要对莎莎好一点，其实我走了，你还能换一个不欺负你的同桌。我苦笑，一上午我们各有心事，没说几句话。

由于是考完试，也没有赶课，不到中午就放学了，小太妹临走时对我说：不要那么不高兴，我过年后才会走。在校门口，我等着张莎莎，过了一会，她们几个姐妹都到齐了，我一个男生不愿意和她们在一起说这样的事情，就先回家了。

回到家，心情格外的差，我不知道这种感觉代表什么，如果说我对张莎莎的感觉是爱，那对小太妹的感觉又是什么呢？这种感觉让我有一种强烈的失落感，我不想让小太妹去借读，不想让她离开我，但是我知道我是留不住她的。如果说，我是唯一能留住她的人，那么同时我也是让她离开这里的最大原因。晚上有一点睡不着觉，我换了一盘后街男孩的磁带，带上耳机来催眠，因为我每次听外语歌都会犯困，这也是我英语成绩不好的原因。

第二天上学，一直到8点多，小太妹也没有来学校。王东问我知不知道小太妹为什么没来，我说：她下学期可能借读，现在没课，可能不会来了吧。看着旁边空空的同桌，我心里凉凉的，放学也没有送张莎莎到车站，找了个借口，说我妈最近看我有点紧，因为没考好的原因，得早点回家。其实现在都不到中午12点钟，张莎莎也没有埋怨什么。她肯定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叫我多穿点衣服，说：这几天天气很冷，别为考试成绩难过了，下午有空给我打电话，我会在家里待着等你电话。

第三天，以后的几天，一直到放假，小太妹都没有来学校。放假前的最后一天，我早上给她家里打了个电话，小太妹接的电话：喂，谁啊，那么早有病啊？我说：是我，今天最后一天了，你不来学校吗？不再看一眼同学吗？小太妹在电话那头没好气的说：你有病啊，我困死了，外面这么冷，我去学校看屁啊，没别的事我挂了。我问：今天中午在家吗，放学后，我去你家找你。小太妹说：那你来吧，我挂了。

打完电话，我去上学，我先去张莎莎的教室找她。告诉她，放学后别先走，陪我去小太妹家一趟，顺便叫上烟疤女和韩晓雪。张莎莎问我：你是不是想让我们劝她别走？我看了看张莎莎，迟疑了一下说：不是，是孙瑶叫咱们去她家，陪她玩，她在家一个人无聊。张莎莎答应后，我就回了自己的教室。班级里的同学都在聊天，老师也不管，都准备靠到放学。

我问班里的女同学借了一张信纸，那种背景图案很美，还有一句格言的那种。我记得我挑了一张背景是爱心的图案，格言是：无论你在哪里，我的心永远想念着你。我在信纸的右下角写了一句话：你是我见过最有性格的女混子。署名，被你欺负一年半的同桌。然后我找了班里画画最好的男同学，我说：你给我画一幅短发女孩抽烟的素描，放学前给我，下次我请你玩电脑。那男同学坏坏的说：是孙瑶？

我默认了，说：你画的像点哈，别乱说。他马上就明白了，说：请我玩3个小时电脑？我大方的说：没问题，请你玩一天。还没放学，他就画好了，说实话，画的非常非常好，也很像，尤其是小太妹的那种痞痞的眼神，被他画了出来。

我让前面坐的杨芳把信纸叠成了一个星星的形状，她问：是给孙瑶的？我说是啊，她还坏坏的笑，说：你俩感情真好，你看我和王东，我都烦死他了。她并没有把信纸叠成星星形状，而是叠成了一颗心型。给我的时候，还很得意，我看着这颗“心”，心里有点发凉。我放进了书包，放学后，我在校门口等着张莎莎她们。

女生总是很慢，放学也不急着走，还得上个厕所什么呢。她们3个女生一起走出来的，我们4人，一路上买了几副扑克，和5盒盒饭，就去了小太妹家。小太妹家实在是太难找，我第二次来，走进了小路就有点转向。她们3个女生也都是第二次来，因为来过一次，第二次都不喜欢来了。我们绕了一阵，终于看见了那座很大的四方型2层楼，进了里面，又绕了一圈，看见了入口，进去后，终于看见了小太妹家，这种感觉像进了世外桃源一样。

烟疤女敲的门，小太妹开了门，很意外的看了我们一眼，让我们进去了。她家没有上次我来的时候干净了，屋子里还烧着炉子。因为冬天，她家没有暖气，是自家做的土暖气，得烧炉子的那种。我们5个人在她家吃盒饭，2混1素的那种，里面有辣子鸡丁，小太妹说她今天不想吃辣的，就把肉给了我，还说：多吃点哈，你看你瘦的，以后我走了，学校没人罩你了，挨打的日子不会少的。我说：是啊，那你就别走了。

烟疤女看我先开口了，也开始劝说小太妹：瑶瑶，别走了，你妈要是担心你自己一个人在家，我就来陪你一起住，反正我爸妈不管我。小太妹笑着说：我就知道你们今天来是劝我不要走的，不过实在对不起，我已经答应我妈了。我可能以后还会回来的，你们别这样。

看来小太妹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离开，我们也都不劝了。下午在她家玩着扑克，好几天没见到小太妹，心情一直不是很舒服，今天见到后，舒坦了很多。打扑克的时候，我俩还在斗嘴，我也不敢太过分，怕张莎莎吃醋。一直玩到了晚上，小太妹说：你们别走了今天，我妈这几天都不回来，既然来陪我，咱们就玩通宵吧，以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像现在这样大家聚在一起玩。

张莎莎说：我不行啊，明天我要和我妈还有我爸去旅游。他们本来准备要过年时再去，不过怕那时火车票不好买，就要年前带我去旅游。去旅游啊，我说，我怎么不知道啊？张莎莎埋怨到：这几天你魂不守舍的，放学也不送我，见面的机会都没有，我怎么告诉你？她说完这句话后，屋里的气氛十分尴尬。韩晓雪偷偷的朝我笑，意思是，看你露馅了吧，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烟疤女赶快打圆场，问张莎莎：莎莎啊，去玩多长时间啊，什么时候回来，别忘给姐我带点好吃的。张莎莎有点爆发的味道，说：再也不回来了，要不某人还以为我是透明人。这句话不知是针对我，还是针对小太妹。

这个场合绝对不能让她爆发，我赶忙说：那行，就这样，我送莎莎回家，你们2个今晚留下陪王瑶吧。说完我和张莎莎跟小太妹打了招呼就走了。临走时，张莎莎和小太妹抱在了一起，互相在耳朵旁说了几句悄悄话，我没听见。我当时的心跳的特别快，神经紧张到了极点。我送张莎莎的一路上，我一直逗她开心，终于在我的努力下，她的心情好了很多。我说：玩到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去火车站接你，别忘了给我买点特产啊。

张莎莎逗我说：玩一个星期就回来，到时给你买一堆臭豆腐让你吃个够，你平时不是喜欢吃豆腐吗？我也还口到：是啊，我平常喜欢吃你这个臭豆腐。到了她家楼下，我问莎莎，她最后跟小太妹都说了些什么悄悄话。

莎莎说：孙瑶在我耳边说，对不起。我对她说，我不怪你。我听完后，脸有点热，赶忙装彪说：是不是以前她借你钱没还，现在不想还了，就跟你道歉啊？张莎莎笑着说：是啊，你就装吧你，路上注意安全，天太黑了。

第二十六节 和韩晓雪同床

从莎莎家小区出来，我才想起我给小太妹的信还没给呢。下午一直没找到机会，就因为这个信纸叠了个心型，害的我都没敢送。想了想，决定回小太妹家，把这封信给她，我找到公用电话亭，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今晚不回去了，在同学家睡，我妈在电话里一顿唠叨。

晚上又摸着黑去了小太妹家，这回很顺，没有转向。小太妹给我开门的时候，吓了一跳，问我怎么又回来了？我笑着说：以后就看不到你了，回来陪你今晚玩通宵。进了屋，烟疤女和韩晓雪看见是我，也吓了一跳，韩晓雪笑着问我怎么又回来了，我说：我怕你们3个大美女在家不安全，再说晚上上厕所，还得出去，我得保护你们的安全啊。小太妹家的厕所在外面，是公用的，日本人建的房子也不咋地。

晚上我们4个人就一起打了会扑克，看时间差不多了，小太妹就去做晚饭，烟疤女给她打下手。

韩晓雪和我在屋子里看电视，我说：上次在你家就没看见你做饭，你跟人家学学，用厨艺吸引吸引他们。韩晓雪说了一句差点把我气吐血的话：是啊，我不会做饭，所以你才不喜欢我，我哪里像瑶瑶和莎莎那么贤惠。她说完后，表情那是相当的得意。我逗她说：你错了，我最喜欢的是你。

晚饭做的很好吃，我们吃完了饭就在屋里看电视。小太妹家里没有有线电视，不过有VCD，我们就看VCD。VCD是HOT演唱会，她们几个女生看的很用心，对于HOT，我喜欢他们的穿着打扮，但是他们的歌，我真心不爱听。那时说唱类型的音乐在中国不是很有市场，如果非要说，当时我最喜欢的说唱歌手，那只能是罗百吉了。不知道现在大家还记不记得罗百吉，罗百吉应该算当时全华语地区最有名的说唱歌手。

听着韩语RAP，我有点犯困，我对她们说：咱们4个干点别的吧，看这个别说一通宵，一会我就困了。于是我们4个人就换了盘周星驰的碟看，虽然看过了，但是很有意思。我们边看边聊天，她们时不时的说些学校里混混的事，嘲笑这届初一没有混的好的。男的还有几个敢出来混的，女的一个都没有出来混的，和我们初二初三差的太远，真是一届不如一届了。听着女混子们讲这些事，格外有意思，我也动不动插两句，给她们说了上次在我家门口游戏厅的英雄事迹。

电影看完后，还不到晚上11点，有点无聊了，我对着小太妹说：老对，给我弹首歌吧，不过别唱《自言自语》和《消失》。烟疤女和韩晓雪也跟着起哄让小太妹女弹吉他。小太妹于是拿起来了吉他，想了想：那我就唱《花心》吧。我靠，我心想还不如唱那两首歌。说实话，周华健这首《花心》女生唱很好听，后来我还听过很多翻唱版本，我听过最难听的版本就是原唱，喜纳昌吉的版本。

小太妹唱完后，她又弹了几首歌，韩晓雪也唱了一首歌，唱的是《雨蝶》，是当时《还珠格格》片尾曲，也非常好听。这样熬，根本熬不了一个通宵，于是我们还是决定睡觉。小太妹家两间睡屋，两间睡屋都是单人床，单亲家庭的悲剧。我说，天这么冷，我可不睡客厅。客厅真的没法睡，因为有炉子，整个客厅都显得不干净。

小太妹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和黄忠睡我妈的屋子，晨晨和晓雪睡我的屋子。我说好。韩晓雪笑着说：那行，就这样吧。又对着我笑，小声说：你得逞了，我说你怎么晚上又回来了，原来是计划好的。烟疤女在一旁说：我看你俩还是分开睡吧。我和小太妹还有韩晓雪都愣了一下，没想到烟疤女能这么说，其实烟疤女和张莎莎的感情，比和小太妹的感情深，从上次的谈话就能看的出来。

我说：那怎么睡？咱俩一起睡？烟疤女知道我晚上手脚肯定不老实，说：孙瑶过完年就走了，我想晚上和她说说话，你和晓雪一起睡吧。这个借口实在是太好了，让我们3个都找不到拒绝的理由，我的心情也不是很失落，管你们怎么安排的，肯定有一个得和我一起睡。小太妹是最好的选择，不过韩晓雪也不赖，就是烟疤女我也是很喜欢的。

我们就这样安排了，韩晓雪有点小情绪，不想和我一起睡，说：你要是晚上不老实，我就把你变成太监。我们开始洗脸，整理被褥。她们几个女生要上厕所，于是我们4个一起到了外面的厕所。外面真冷。

上完厕所回来后，韩晓雪只叫冷，问小太妹：你平时都这样去厕所，那不冻出病来啊。我现在都冻的没知觉了。小太妹笑着说：10多年了，我早习惯了。说完和烟疤女一起笑着回了她们的屋子，把门关上了。我也和韩晓雪进了屋子关上了门，准备睡觉。

因为小太妹家实在太冷了，晚上炉子早灭了。我们就把被叠成2层来盖，这样也就不冷了。不过这样我和韩晓雪就要在同一个被窝了。我一进被窝打了个冷战，有点凉，不过我的心情很热。韩晓雪看我进去后，才开始脱衣服。

第二十七节 送别小太妹

她脱的只剩秋衣秋裤，就钻了进来。她没说话，我躺了一会，又往她那里靠了靠。她往后躲了一下，我就这样的慢慢的把她逼在了墙边。我想白天你还那么骚，晚上就没胆了，还是个小女生，平时都是装出来的。我装睡，一下子用手臂抱住了她，她的身体颤了一下。我心里直笑，继续执行下一步战术，把腿也搭了上来。她小声的对我说：黄忠，你要克制下啊，莎莎知道就不好了啊。韩晓雪要威胁我，我听的出来，我那时哪管那么多，冲动劲来，你爱告谁就去告吧。

青春若有张不老的脸 但愿她永远不被改变 许多梦想编织太美

最后迎接幻灭 爱上你是最快乐的事 却也换来最痛苦的悲

苦涩交错爱的甜美 我怎样都学不会

青春若有张不老的脸 但愿她永远不被改变 许多梦想编织太美

最后迎接幻灭 爱上你是最快乐的事 却也换来最痛苦的悲

苦涩交错爱的甜美 我怎样都学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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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若有张不老的脸 但愿她永远不被改变 许多梦想编织太美

最后迎接幻灭 爱上你是最快乐的事 却也换来最痛苦的悲

苦涩交错爱的甜美 我怎样都学不会

这一夜睡的很甜，一直抱着紧紧的，韩晓雪后半夜还要上厕所，我陪她去了厕所。回来后，继续抱着睡，她也不反抗了，说：大色狼让你得逞，今晚的事别乱说。我笑着说：你不说？我哪里会说。我又试探的问她可以进一步吗，韩晓雪非常认真的说：不行，绝对不行。我看是没希望，就不强求，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做最后的突破。因为那对我来说也有点可怕，那时贞操观非常非常严重，就是做了后就得结婚，我当时的想法就是这样。

第二天早上，我还没醒，就听见敲门声，我睁开眼，小太妹和烟疤女都进来了，她们突然跑过了，掀开了被子。发现我和韩晓雪根本没靠在一起，衣服也都穿的，小太妹就说：挺老实的啊，老对，姐以为你会^^，哼哼～～。

韩晓雪也醒了，她们三人又八卦了一会，我就起床，去洗了把脸。早上吃了点面包，我跟小太妹说：这几天，你要是闷了，就往我家打电话，我过来陪你。等会我就回家了，你们三个人玩吧。小太妹恩了一声。我收拾了一下，就从小太妹家离开了。

放寒假后，我一直很无聊，老妈想给我报个英语班，我说浪费钱，教的不一定比学校好，老妈想想也是，就没逼着我去。转眼10来天过去了，除了去电游停，就是去我哥家玩电脑。终于在我和我哥的日夜努力下，把仙剑给翻版了。我感觉小太妹就像林月如，而张莎莎就像赵灵儿，我当然像李逍遥了～

大年三十晚上，我先给张莎莎打了电话，家里没人接听。难道还没从北京回来吗？也不给我来个电话，真是的。然后又给郭强，王东打电话拜了早年。最后烟疤女，韩晓雪，小太妹也都打了电话拜年。我问小太妹：哪天走？小太妹告诉我：初六早上的火车。我说：我去送你，我有东西要给你。那封心形的信我一直没有机会给她。小太妹说：好，你早点在火车站等我，来晚了，我就不等你了。我说放心吧，我一定会去见你最后一面。

99年的春节格外的冷，小太妹要去的城市比我们这还冷。我想用压岁钱给小太妹买一件毛衣，可惜过年，服装城都休息。我就跟我妈说了，我同桌要走了，我想送她件毛衣。我妈问哪天走，我说初六。我妈算了一下时间，说：毛衣是来不急了，毛坎肩到是时间够了。我妈就帮小太妹织毛衣，我爸还笑我妈，大过年的，老妈帮儿子小朋友织毛衣，真是个好妈，这妈做的真称职。

初六早上，不到6点我就出了门，带着毛坎肩和那封信来到了火车站。小太妹和她妈并没有来的那么早，我等了大约半个多小时，她们才到。第一次看见小太妹的母亲，发现外貌年纪有点大，感觉比我妈都大上10岁左右。单亲母亲真不容易，我心里暗自佩服着。

小太妹看见我后，眼泪已经含在了眼圈，我把毛坎肩给了她，说：这是我妈连夜给你织的，颜色有点土，家里的毛线这种是最好看的了，你别不穿。小太妹眼泪流了下来，没说话，一直点头。我的心也酸酸的，我把那封放在我这里很久的心形信拿了出来，说：送给你的，你拆开看吧，画是我亲手画的。小太妹拆开了那颗“心”，看见素描后，后先笑了一声，然后又哭的更厉害了。

小太妹盯着那副素描看了好久，也收起了哭脸，把信放进了书包。说：黄忠，我也有礼物送你。说完走到行李旁，把吉他拿了过来，递给了我，说：送给你了，不准给别的女人碰，包括莎莎。说完又掉下了眼泪，我接过了吉他，我感觉我的眼圈已经热了。

我说：我知道了，去到那里保重，少打点架，听说那里的女学生比我们这里的野蛮很多，等房子按了电话，告诉我你家的电话号码。她点了点头，说：黄忠你也保重，等会送到检票口就行了，不用进站了。我陪着她母女俩排队检票，行李很多，我帮着拿了一个，小太妹的母亲真不容易，大过年的就要搬家，家里连送行的亲戚都没有。

我问小太妹：你家的房子怎么处理，她告诉我，她妈已经给租了出去。排队的时候，我的心情真的非常难受，小太妹也一直在流眼泪。到了检票口，她们母女二人拿起了所有行李，朝火车进站的方向走了进去。小太妹一直回头向我摆手，嘴里一句话没有说。我终于还是哭了，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我向着小太妹摆手，用口型在说：保重。

我在检票口一直目送到她们在茫茫的人群中消失。小太妹走了，离开了我所在的城市，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她。

离开了火车站，看着手中的吉他，还有人来人往的大街，我的心和现在的天气一样凉。回到家，老妈问我，毛坎肩合适吗？我说：比量了一下，很合适，我同桌她很喜欢。一整天一直发呆，没有了过年的感觉，偶尔拿着吉他弹了几下，也找不到感觉。这吉他放在我这里就废了，我也不会弹，可是小太妹非要留给我，还不让别人碰。

晚上又给张莎莎打电话，还是没人接，不会她也留在北京不回来了吧？那我可就崩溃了。过完年，就是学校召记的日子，天也不是那么冷了，到了学校，和王东泡了一会电脑游戏，他告诉我，他在电脑房里看见，有人玩一种和红警差不多的游戏，叫星际争霸，说非常好玩，等下次带我去那家电脑房。

第二十八节 莎莎归来

我当时也没太关心，心思没放在玩游戏上，我急着放学去找张莎莎。我怕她们班比我们早放学，老师点完名，我就跑了。在张莎莎教室门口等着她，可是我在外面没看到张莎莎，她没来召记。我就去韩晓雪的班级门口等她放学，去问问张莎莎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晓雪放学后，看见我在教室外面等她，她意外的笑着说：大色狼，不会吧？怎么还来接我放学啊，让莎莎知道我可不好解释啊。我也逗她说：好久没见你了，想你了，就来等你放学。你这阵子有莎莎的电话吗？她还没从北京回来吗？韩晓雪说：莎莎没给我打电话啊，我不知道啊，她还没回来吗？我看她也是和我一样什么都不知道，就不问了，和韩晓雪一起走出了学校。

我俩在学校门口站了一会，没看见烟疤女，倒是看见了她们的好姐妹丽丽，丽丽也是一样没有张莎莎的消息，丽丽和烟疤女是一个班的，说：晨晨也不知道莎莎的消息，你们不用等她了，她在学校里聊天呢。我看这样，就算了，等也是白等。韩晓雪对我说：没事的，莎莎估计是在北京没玩够，等开学就回来了，你别担心。大色狼你要是没事，就送我回家吧，你不是想我了吗？

韩晓雪那勾人的笑，我实在无法拒绝，就陪着韩晓雪送她回家。一路上我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就是讲讲过年的事。我又告诉她，我去送了小太妹，韩晓雪她想到小太妹的离开也有一点难过。到了她家楼下，她让我上去坐会，我没上去，虽然见过她的父母，但是单独上去还是不太好。

她看我今天一直很失落，就说：大色狼别闷闷不乐的，要是在家太无聊了，就给我打电话，我陪你聊天，要是想约我出去，只要你请客玩，我就陪你。我看她是在安慰我，也不逗她了，说：好，我有时间给你打电话。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张莎莎的事，这失踪的也太莫名其妙了？

99年的春节是个晚年，年后一天比一天暖和，我没事就找王东和我班的游戏男们一起去玩星际争霸。虽然我哥家也按装了，但是这游戏和红警一样还是人多玩比较有意思。我记得，我最先学会的是神族，王东用虫族，每次都是他赢，我一直不习惯用鼠标右键，这是我玩电脑以来，第一次右键用的那么频繁。我们几个还喜欢把水晶改成50000的资源，然后3打3或者4打4。那时我们班游戏男们都不玩红警了，全都转战到了星际。

没玩了几天，就开学了。开学前的前一天，张莎莎终于来电话了。电话里我俩没有多说，她告诉我明天学校见面再聊。开学的第一天，我发现我听不进去课了，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小太妹不在，我的生活中像少了什么一样，这种感觉让我感到非常不适应。

班主任也没有安排别的女生过来坐，没有小太妹上课陪我说话，没有了调侃的对象，我觉得上课好无聊，自己好孤独，好寂寞。从来没有这样厌恶过上课，我盼望着赶紧下课。我要去找张莎莎聊会天，我真的要被这种感觉逼疯了。下了课，我就跑出了教室，去了张莎莎班级门口，看见了一个假期都没有见到的张莎莎。

她变胖了，也变白了一点点，见到她，我握住了她的小手，心中感觉暖暖的。我说：莎莎，老家的伙食不错啊，你变胖了，变好看了。好看这句话是假话，我一直不喜欢胖胖的女生。莎莎说：是啊，农村伙食就是好吃，我都胖成这样了，感觉最少重了10斤以上，回来后我没敢去称体重，你会不会嫌弃我胖了啊？

我坏笑着说：你胖点好看，最好别胖错地方了，别只胖脸就行了，等我放学检查检查，你别的地方胖没胖？张莎莎笑着说：还是那么色，一见面就占我便宜，我给你带了北京特产，等会拿回教室吃吧，放学后在校门口等我。说完，她回教室里从书包了拿了一袋北京果脯给我。我拿着果脯，回到了自己的教室，心情有一点点变好了。

我把果脯分给了王栋和杨芳一点，我自己吃了一口，觉得不怎么好吃，就收了起来，回家给我妈吃，这玩意我妈肯定爱吃。中午时，班主任找到我说：下午从别的普通班转过来一个女同学，这个女同学，在她们班学习成绩很好，很用功，不过可能在我们班就只能算普通成绩了。孙瑶走了，她就坐孙瑶的位置，你和新来的同学互相帮助下，你上学期成绩也掉的厉害。

我点了点头，老师看我没什么问题就走了。那时重点班真是全校学生都打破头想要进来，我们班是大教室，都坐的满满的，这回小太妹离开后，立马就有人顶了进来。我心想：千万别是那种脏脏的女生就好了，长什么样无所谓，因为那时很多学习用功的女生，都不太爱干净，头发出油了都不洗，我们班很多那样的女生。

下午上课，班主任带来了那位转班生。女生长的可爱，算是中等偏上一点，和小太妹是没的比。小个子，长发，我刻意了看了看头发，幸亏洗头了，没有油，看来还是长发女孩比较好，比较能干净一点。我那时对长发女孩不太喜欢，小太妹，张莎莎，烟疤女，韩晓雪还有她们几个姐妹，全部是短发。

那女生坐了下来，拿了一副眼镜戴上，我一看还是个眼镜妹。眼镜妹也没有跟我打招呼，我也是没心思搭理她。这一节课，我格外的困，下午第一节课永远是最难熬的时候，我坚持不住了，把教科书立了起来，挡住头，我趴在桌子上，和往常一样，对同桌说：老对我先眯一觉，老师下来，你告诉我一声。眼镜妹哦了一声，我这才反应过来，同桌已经不是小太妹了，我的心又凉了下去。

一觉睡到下课，我醒了过来，精神也好了很多。我转头盯着眼镜妹看，她脸上还有痘痘，皮肤不是很白，我想再找一个小太妹那样的美女坐同桌是不可能的了。下了课，她还在做题，我先开口说：同学，你叫什么名字，以后咱俩是同桌了，我叫黄忠。

眼镜妹转过头朝我笑了笑说：我知道你叫黄忠，我叫刘欣欣。我纳闷，这眼镜妹我以前没注意啊，在学校待了一年半也没在意过这张面孔。我说：你怎么知道我的，是不是你们以前班的女生经常夸我帅，你也是仰慕我的一份子？眼镜妹笑着说：你可真幽默，我和曹智是一个班的，而且我俩还是同桌，他给我讲过你的那些倒霉事迹。

9龙的曹智？我问她，眼镜妹点了点头，说：是啊。我说：你和他坐同桌还能学习那么好，不会吧？我有点不相信。眼镜妹说：谁说我学习好了，我只是学习刻苦而已。再说他混他的，也不影响我。和眼睛妹说了一会，我大概了解了眼镜妹是什么类型的女学生了。是三八型的，喜欢打听学校花边新闻，而且能说会道，不是我喜欢的类型，甚至有一点点反感，不过我刚刚和小太妹坐一起时，更反感小太妹，这就是学生时期的心里状态。

下午剩下的几节课，眼镜妹一直很用功，不是听课，就是做题，只有下课时才和我说话，上课时坚决不搭理我。放了学，我猴急猴急的跑到了张莎莎教室门口等她，而不是在校门口等她。她看见我在教室门口，很高兴。我俩也不在乎旁人的目光，牵着手就往校门口走，真是年纪大了，胆子也大了。我俩在校门口等着烟疤女她们，张莎莎也给她们带了北京果脯。

张莎莎习惯性的点了一根烟，我不知道怎么了，也问她要了一根，想抽两口。抽了第一口，我就把烟扔了，我实在不能接受这烟味。好久没抽烟了，以前偶尔抽的时候，都是在喝完酒后，舌头有点麻，烟味也不是很强烈。张莎莎笑着看我，说：怎么想起抽烟了，想瑶瑶了？我没回答她，而是讲起了眼镜妹。她听完后，觉得真巧，等会跟韩晓雪说说这事。

第二十九节 初二下学期

过了一会，烟疤女和韩晓雪还有丽丽等几个人，一起走了出来。一大群女生，我一看就知道有情况了，每次学校开学第一天，都很乱，不打架都不正常。张莎莎过去问了烟疤女怎么回事，好像又是女生在厕所闹了点矛盾，其中有一个人就找烟疤女帮她出气。烟疤女就把她们那群女混混们纠集在一起，等着一会教育人。

烟疤女对张莎莎说：等会你和黄忠先走吧，小事情，明天咱们再聊。张莎莎笑着说：怎么了这是，我谈了对象，不代表我不混了啊，正好好久没打架了，我也该活动活动了。既然张莎莎也要跟着凑热闹，我就躲在一旁看热闹，一群女生打架，是我最喜欢看的。

我看见郭强，曹智，他们9龙几个人也在旁边等着看热闹。开学第一天，混混们都出来叙旧了。我就跑过去和他们聊天，那时和他们已经都能说的上话了，和曹智说了眼镜妹的事，曹智和我一样，骂眼镜妹就是个三八。不出来混，还什么事都想知道，天天下课就让他讲他出来混的事。曹智又问了我，韩晓雪最近交男朋友了没，我说：没吧，她要是有了对象，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等了快半个小时，出来了2个女生，一看就是想躲烟疤女她们，在学校里靠时间，结果熬不住了，就出来了，谁知道烟疤女这群女混子们一直堵着她们呢。烟疤女还是老样子，先扇完巴掌，再谈话。那两个女生完全被吓坏了，谈了不几句，那个找人的女生就先动了手。

烟疤女，张莎莎韩晓雪她们一群10多个女的，也都上了。别看是女生，下手都很狠，拽头发，用脚踹，巴掌扇。尤其是烟疤女，打架和男生一样，用拳头。打的那两个女生都趴在了地上她们才收手。郭强开着玩笑对我说：没看过你对象打架吧，知道猛了吧，以后你得小心点。我说：是啊，真让人大开眼界。架打完后就散了，学校也没有来管的，因为不够规模。

打完架，她们几个姐妹，聊了一会，也都分开回家了。我送张莎莎回家，我说：今天别坐车了，走走吧。她说好，一路上她给我讲了她老家的事和在北京游玩的故事。到了她家小区，她说你上来待会吧，现在时间我爸妈都在下面练功呢？我纳闷的问：练功？练什么功啊？什么功晚上7点多练。她说是：“XX功”（这里的XX，大家应该知道的，“李同志”自创的“神功”），要不是我天天上学早，放学晚，他们还想让我跟着他们一起练呢，说这种功，对身体好，对学习有帮助。我当时想还有这么神奇的功？我只见过公园的老头练太极拳。（张莎莎的父母是第一批走上邪道的练功者）

他们这趟去北京，好的没学，竟然学会了这个“神功”，无语！！我和张莎莎就上了楼，进了她家，进去的瞬间，我抱住了张莎莎，亲了过去，她也激情的回应了我。我边亲，边说：我看你别的地方胖没胖，我的手就开始摸她的屁股和胸部。她也习惯了，我俩亲热了一阵，我说帮我弄出来吧，好久没弄了。她点了点头，我就把裤子脱了下来，她用手帮我弄了出来。完事后，我突然问她一个从来没问的问题：什么时候可以那个，我绝对会对你负责的。她笑着说：你就别想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看没有希望，也就不提了。聊了一会，看时间她父母也快回来了，我就走了。下去的时候我刻意的远远的看着他父母在练什么功，只见一副大红辐条挂在那里。内容省去！！！！

打完架，她们几个姐妹，聊了一会，也都分开回家了。我送张莎莎回家，我说：今天别坐车了，走走吧。她说好，一路上她给我讲了她老家的事和在北京游玩的故事。到了她家小区，她说你上来待会吧，现在时间我爸妈都在下面练功呢？我纳闷的问：练功？练什么功啊？什么功晚上7点多练。她说是：“XX功”（这里的XX，大家应该知道的，“李同志”自创的“神功”），要不是我天天上学早，放学晚，他们还想让我跟着他们一起练呢，说这种功，对身体好，对学习有帮助。我当时想还有这么神奇的功？我只见过公园的老头练太极拳。

他们这趟去北京，好的没学，竟然学会了这个“神功”，无语！我和张莎莎就上了楼，进了她家，进去的瞬间，我抱住了莎莎，亲了过去，她也激情的回应了我。我边亲，边说：我看你别的地方胖没胖，我的手就开始摸她的屁股和胸部。她也习惯了，我俩亲热了一阵，我说帮我弄出来吧，好久没弄了。她点了点头，我就把裤子脱了下来，她用手帮我弄了出来。

完事后，我突然问她一个从来没问的问题：什么时候可以那个，我绝对会对你负责的。她笑着说：你就别想了，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我看没有希望，也就不提了。聊了一会，看时间她父母也快回来了，我就走了。下去的时候我刻意远远的看着他父母在练什么功，只见一副大红辐条挂在那里。内容省去！！！！

回到家，虽然心情还不错，但是我也不想写作业。我决定以后不在写作业了，因为以前我也很少自己写，都是抄的基本上。打开了随身听，把今天杨芳在学校借给我的磁带放了进去。自从小太妹走后，我很少听范晓萱的歌，因为每次听都会想到小太妹。青春期时只喜欢听情歌，离别，暗恋，失恋，单恋的歌，这些歌也是那个年代的主打。

我那时喜欢看当代歌坛，是本音乐杂志，期期都买，《当代歌坛》的知名度很高，我们学校的杂志亭，基本当天到货就卖空，我都是让老板给我留一本。最近几期的《当代歌坛》一直介绍王力宏，那时我还没听过他的歌，因为我很少听男生的歌，就问杨芳借了王力宏的磁带。

和大家认识王力宏一样，那首《爱你就等于爱自己》真的非常好听，不过整盘磁带也就那首歌出彩。听了几遍就听不下去了，曲风我真心不喜欢。睡不着，心里有点想念小太妹，也没有电话，不知她在那个城市怎么样了，学校还适应不？那夜失眠了，我失眠的毛病也是从那时犯的，一有心思，就整夜失眠。

第二天到学校很没精神，我把王力宏的磁带还给杨芳，说：唱的像鬼叫似的，我一夜没敢睡觉。杨芳还真信了，眼镜妹真的很用功，一整天都在学习，我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天。眼镜妹下午自习时，问我：你天天这么睡觉不听课，能行吗？我说：放心吧，肯定考试考的比你好。放学依旧送张莎莎回家，就这样反复，偶尔晚上还是会失眠。

开学一个月了，小太妹一直没有消息，我和张莎莎也处在热恋中，我已经适应了眼镜妹的作息习惯，上课时尽量不烦她，闷了我就自己哼歌，我感觉我已经走出来小太妹离开时的失落感觉。

4月1日，那阵都流行骗人，愚人节过的也很有意思，不像现在大家都不过愚人节了，因为没有演员陪咱们过了。我也准备了个谎话骗张莎莎，那天学校到处都是骗人的谎话和整人玩笑。我记得老师还跟我们开玩笑，放学后我在学校门口等着张莎莎。我看见，韩晓雪和一个男生一起走了出来，我看是穿初三校服的，韩晓雪也看见了我，说：黄忠，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男朋友了。

我说：谁信啊，你当我傻啊，今天是愚人节，我会不知道。韩晓雪笑着说：不骗你。那初三的男学生没好气的对我说：我就是他男朋友，有意见吗？韩晓雪听出那男生口气不对，就对我笑着说：他这人脾气不好，不会开玩笑。说完就拉着那个男生走了，我看他俩牵着手。我心想，真的是好上了，曹智知道了，肯定得出事，曹智对韩骚包一直念念不忘。

张莎莎出来后，我就把那事跟她说了，她笑着说：那初三的男生这学期开学就一直追晓雪，今天愚人节，不知道怎么回事，晓雪就答应了，我想是晓雪逗他玩吧，让他过一天真正的愚人节。我说那人我不怎么认识，初三我只知道13兄弟，而且认识的只有戴志一个人，其他混的好的，我基本都不太熟悉。莎莎告诉我，这人是从去年上学期才开始在学校混了点名气，属于大器晚成的那种，所以不是13兄弟的人。我心想真是什么货色找什么货色的。女混子就找男混混。

那晚我骗张莎莎的谎话也被她轻松识破了，不过她的谎话倒是让我心里不是很舒服。张莎莎说：她不是处女。我当时听完心里急跳了一下，面色马上变了，她马上开口到，骗你的，大傻子。你不会真信了吧？我生气的说：以后不准拿这个事骗我了。

第三十节 韩晓雪被打

愚人节过去了，但是韩晓雪的事情可是传开了，第二天，有人就把昨天的事告诉了曹智。我也是听郭强说的，曹智上我班找了我，让我去打听打听怎么回事，他知道我和韩晓雪走的近。放学后，我和莎莎等着韩晓雪出来，我看见初三那人又和韩晓雪一起走了出来，韩晓雪对着那个初三的男生说：你先走吧，我和我姐妹聊会再回家。那男的不走，说要送她回家。韩晓雪也不搭理他，就过来和我们聊天。

张莎莎笑着说：你俩真好了啊？韩晓雪故意的大声说：我想昨天是愚人节，就跟他开开玩笑，没想到他当真了。我看见那男生脸色变的很难看，我在一旁偷乐，看她俩演双簧。张莎莎也大声说：有些人不能开玩笑的，会当真的，不过俺家晓雪是一般人都能轻易泡到手吗？

韩晓雪接着说：早知道当真，还甩不掉，我就不跟他闹了，我最看不上这样的男生。那个初三的有点在旁边站不住了，我怕再说会儿，把那初三的惹急眼了，也不好。就过来打个圆场，对那个初三的男生说：哥，你先走吧，今晚我和我对象送晓雪回家，你放心吧。谁知道这初三的，顺手就是一拳打在了我的脸上，说：你算老几啊，过来跟我讲话。我这一看，你妈这是拿我出气啊。

我也立马冲上去还手，挥了一拳，他往后躲了一下，这拳没打实。张莎莎和韩晓雪看见我俩打了起来，连忙过来拉架。2个女混子拉架，肯定会拉，全是拉偏架，我放下书包就是一顿乱踹，他连放书包的机会都没有，韩晓雪一直拉着他的书包对那初三的说：别打了，别打了，他是我朋友。张莎莎也是拉住他一个胳膊说：都认识别打了。

我这拳脚一起上，好几下拳头都闷个实惠的。我嘴里还说：让你打我，让你打我，你妈，你妈，你妈。当时特别爽，第一次有人拉偏架帮我。那初三的被我打急眼了，也不管了，回头一巴掌扇了韩晓雪一下，说：贱人，给我放开。

这一下我们都出乎意料，我停了下来，张莎莎连忙过去看韩晓雪的脸。韩晓雪的脸一个非常大而明显的的五指红手印。那初三的也慌了神，跑过去看韩晓雪。韩晓雪大叫一声：你给我滚开。这嗓门和杀猪一样，我第一次看见韩晓雪急眼，往常都是不紧不慢的妩媚，发骚。

我吓的都没敢走过去。张莎莎指着初三那男生说：你真有出息，打女人，还是打你喜欢的女人，你真有出息！说着就扶着韩晓雪往车站走，我也立马跟了上来。那初三的男生看的出来，都快后悔死了，站在那里都没追我。

一路上，韩晓雪一直哭，不停的念叨：我爸妈都没打过我的脸，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打脸，还是被个男生打脸。我在旁边没敢出声，毕竟因为帮我拉架才挨的打，我看见她的脸已经肿了，张莎莎也在一旁不停的骂。到了车站，韩晓雪说：我怎么回家啊，我爸知道我被打了，肯定得上学校来找，我爸那脾气，我怕闹出事来。

张莎莎说：那就今晚先住我家吧。韩晓雪说：好，莎莎明天我也不能上学了，这脸肿的，起码得2天才能消。张莎莎说：我陪你休息。就这样，我送她俩到了张莎莎家楼下。临分开时，韩晓雪对我说：要是我毁容了，你得为我负责，就是怕你吃亏，才弄成这样。张莎莎还在旁边笑着说：恩，你毁容了，我让他娶你做小老婆。

我心想，我还真想把你俩都给娶了。回家后，我发现，我的脸颊有点疼，把嘴张大，关节都有声音。今天第一下那拳，打的我有点疼，实在是没防备。幸亏后来找了回来，不过不知道明天会有什么麻烦。我想了想，不行，明天一旦要来找我报仇咋办？于是我在家做防身武器。

那时我们80后，大部分都做过这种自制的防身武器。原料来自学校，就是把大一点厚一点的教科书，例如美术，音乐之类的书，卷成圈型。一定要卷的死死的，中间不要有空隙，然后用透明胶一层一层的缠起来。缠的必须要紧，不紧的话可以多缠几下。缠完后，这种自制的书棒的硬度和铁棒一样。觉得短的话就把2本书缠在一起，不过长了也不容易放在书包里。

做完武器后，我心里踏实了点，发现运动后，格外容易入睡，那天睡的特别香。第二天上学，我把昨天的事跟郭强说了下，郭强听了后，说：没事，他来找你麻烦，我就找人弄他，我和他不熟，正好曹智也想修理他。

下课后我和郭强一起去了曹智班级的那层厕所，我把事情给曹智讲了一遍，曹智气的一直叫骂。我又在一旁煽风点火说：要不咱们找个机会狠弄那个初三小子一下，说不定韩晓雪看你替她报仇了，就感动了呢，你俩也有机会和好了，哥们这次我也帮你，那初三小子实在不是个东西。曹智直说我够意思，其实这也是我的战术，把初三那男生变成我们共同的敌人，既能保护自己，还能做个人情。

于是我们就做了这个决定，不过要具体商量下怎么个打法，毕竟人家是初三的，而且混的也不错。这一天，我心里一直做好了打架的准备，不过初三那人一直没来我班找我，我想是他不知道我是哪个班的吧。

放了学，也不用等张莎莎了，我就找王东去电脑房玩一个小时去。出了校门口，没看见那人，也没有混混来找我。第二天还是这样，那人也没来找我麻烦。韩晓雪和张莎莎也没来上学，在家休息两天了。晚上回家我给张莎莎打了个电话，张莎莎说，明天她俩就去上学，还说：你不用怕他来找你麻烦，当天晚上，韩晓雪就给那人打电话了，说不让他来找你麻烦。我说吗，这两天我白担心了，原来是这样。

明天韩晓雪上学，还不知道脸怎么样了，电话里也没敢问，我决定送韩晓雪一瓶擦脸的雪花膏（雪花膏就是现在的护肤霜之类的化妆品）。我问老妈：家里有没有新的，还没用的雪花膏？我同学明天生日，是女的，我想送她这个。其实我知道家里是有的，老妈说：我化妆台上好几瓶呢，你随便拿一瓶新的吧。

那时，我爸和我妈都同时用一瓶，现在就不行了，雪花膏都分男女了。我随手拿了一瓶大宝SOD蜜，我家一直用这个，广告害的。第二天上学，下了课，我就去韩晓雪的教室找她，她对她那张脸真是不是一般的看重。出来时还带着口罩，看见我来，没好气的对我说：怎么来看我毁没毁容啊，怕我赖上你啊？

我没接她的话，而是把雪花膏拿了出来，递了过去。她看见是化妆品，楞了一下，说：送我的？我说：恩，用它擦脸吧，我从我妈那偷的，家里没好的，你凑副用吧，要是不爱用它擦脸，擦你的屁股也行我不想让韩晓雪太感动，所以加了后面的一句话。韩晓雪虽然带着口罩，但是也能看出她很高兴，那种表情很像小太妹原来的对着我的样子，有一点点幸福的样子。

我又连忙说：别看了，破东西一个。记得不要告诉莎莎，你知道她喜欢乱吃醋的。说完我就走了，韩晓雪也没道谢。回到教室，我想着韩晓雪刚刚的样子，觉得可笑，一个雪花膏而已。

第三十一节 第一次打定点

这件事情过去了2个星期，曹智那里也没动静，我也不太关心，反而觉得最好就这样结束吧。反正我是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了，我也不是那种天天出去混的学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四月下旬，郭强有一天找到我，说：这阵，我们把初三那人的底细都摸完了，这人就是能打一点，人际关系很一般，校外也没几个混子和他认识的。等过了五一，放假回来，咱们弄他。你不是要一起吗，到时我叫你。

我说：行，没问题。不过咱们是怎么个打法，是堵着打，还是别的？郭强说：堵着打完他，他肯定不服还得找人，一次性解决，跟他约好，打定点。打定点就是双方叫人约好时间地点。我说：行，就这样，到时那天叫我。其实我心里不咋想去，因为打定点很乱，容易出大事，带刀带各种武器的都是。

这事，我当然不能跟张莎莎和韩晓雪说了，因为都是我挑起的，虽然我没有全责，起码也有30%以上的责任。五一放假时，我和张莎莎还有韩晓雪烟疤女，我们四个出来一起打扑克，我也习惯了，1男3女或者1男多女的活动。谁叫她们几个女生都不找对象，而且每次出来玩，张莎莎还总拖着我，我也不是很想拒绝，毕竟和美女在一起，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打扑克到中午，我们一起去吃烧烤，我们每次饭基本上都是吃烧烤，因为那个年代炒菜不是很好吃而且比烧烤贵。吃烧烤的时候，烟疤女对我说：听说你也要参加和初三他们打定点？张莎莎和韩晓雪就跟着问打什么定点？和谁打？烟疤女说：我也不太清楚，我就知道最近9龙他们要和初三打定点，还叫我帮他们找点人。听说，黄忠也要跟着去凑数。

她们又都看着我，等我说具体是怎么回事。我就把事情讲了一遍，张莎莎听完后，不让我去，说我不常打架，只会点拳脚功夫，到时肯定得动刀子和铁棍，砖头之类的。我说：这哪能不去啊，我都答应了，再说，还是我起的头。后来她们想了想也是，不去太没面子了，在学校也不用混了。就告诉我，让我小心点，跟着乱就行了，别冲前面。

吃烧烤的时候，张莎莎和烟疤女一起去上厕所，韩晓雪突然神秘的拿出了一样东西，然后给了我。我拿过来一看是口红类似的东西，我纳闷时，她说：送给你的，当做是上次的回赠了。我说：怎么回赠我一个口红啊？韩晓雪笑着说：你真土，是唇膏，没有颜色的，防止嘴唇裂开的，你以后擦了它，再亲你家莎莎，感觉更好。

当时唇膏非常的贵，我挺高兴的，乐呵呵的就把唇膏赶紧给揣进了兜里，我知道这玩意不能让莎莎知道。过了会，她俩上完厕所回来，我当没事人一样，继续聊着天，陪着她们喝酒，抽烟。回到家，我偷偷的试了试唇膏，感觉真不错，不过擦的时候，动作有点女里女气的，和女生擦口红一样。

我把唇膏放进了书包里，准备下次亲张莎莎时，擦一下，看会有什么感觉，我上了韩晓雪的当了。后来有尝试过擦完后再亲嘴，根本没有什么特殊感觉，只是比平常嘴唇滑一点。这个唇膏让我想起了小太妹送我的吉他，张莎莎送我的韩流服装。我的第六感再次强烈的有了反应，韩晓雪对我有意思？不会吧，难道是因为那瓶雪花膏？还是那次在小太妹家的同床？不想了，对于韩晓雪这样的女生，我是猜不透的，她的情感世界比我丰富的多。

五一过后，上了学，郭强告诉我，时间地点约好了，这周六，咱们学校操场，记得到时小心点，别冲前面，你没什么经验，最好穿深色的衣服，胳膊上绑个白条，到时省得误伤自己人。我一一记下了，问他用不用带武器。他笑了笑说：黄忠没想到你还挺猛的，最好带上，你要是没有，还非常想带武器，我这有几把砍刀，你今天放学到我家，我拿给你，带到学校不方便。我说：不用了，我知道了。

当时学校操场都是敞开的，根本没有门卫，不像现在学校，大门都是锁着的，还有门卫。周五晚上，我把冰箱上的那把匕首拿了出来，准备明早别在手腕上。又找了件深色的衣服，绑上了白条。其实我那晚一直祈祷自己明天不要出事，毕竟是我第一次要打定点，有点紧张和害怕，当然也有兴奋感。

周六早上，我醒的格外早，我告诉我妈，今天出去和同学出去玩电脑游戏，我妈说好，晚上让我早点回来。我妈一直不反对我玩游戏，谈恋爱，这点还是相当开明的。虽然我出门很早，但是我不想那么早就去，我想卡着时间去，就在家附近的报刊亭看了会杂志，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坐车去学校。

到了学校门口，看见操场上两群人，场面很大，双方都有50人以上，我走到了深色衣服绑白条的人堆中。我到处找熟悉的面孔，看见了几个我们学校初二的，都是9龙的和几个特别能打架的混混。郭强当时站在人堆前面，我就没去找他。我想我还是靠后的好，他也看见了我，用口型对我说：小心点。

约定的时间一到，双方也都安静了下来，混混们烟都不抽了，我的手心里全是汗。我们这出来一个人，一看就是社会上的小混混，最少也得20岁了，5月份只穿了个黑背心。和电视上演的一样，胳膊上纹的左青龙右白虎，空着手就站到了两堆人中间。当时，两面都有将近100人了，我怎么感觉我们这的人还少了点呢。我还想，一个初中生，怎么能找到那么多人呢。后来才知道，都是花钱找的，那时找人打架也是廉价劳动力，有时一条烟就能找来10多个人。我们这边花钱，欠人情的肯定是曹智了。

我们这的老大和对面的老大，说了一阵，然后又把曹智和初三那小子叫到中间，又在谈判。真的和电视上的一样，说了有一阵，就看着他们的老大，揪着曹智的头发，就是两拳。旁边的初三小子也动手打曹智，我们那个老大，站在旁边竟然没动，也没说话。我们这边人，立马疯了，拿武器就往前冲，我就听见我们的老大说：大家别动手，这事我说的算。

这时还哪有听他的，傻子都看的出来，他给曹智卖了。我也冲了上去，不过我在后排，前排已经开打了，都是1个揪1个的打。2个打1个很少，像我这样站在后排还没碰到对手，也有的是。我没把匕首拿出来，一直别在手腕上，这时终于看见一个没绑白带的黄毛，拿着铁棒朝我这面走了过来。我俩眼神一对上，互相心里就都知道，对手有了！

他上来就是一铁棍抡了过来，越是这样的时候，我越冷静，我师傅以前告诉过我，自己空手的时候不要怕对手拿武器，让对手先动手，再找机会夺武器。我往后一躲，只扫到了我的衣服，他还想再摆回来抡我。我顺势压低身体平衡，趁着他回摆时，身体中心不稳，一个最拿手的扫荡腿，扫了过去，那黄毛立马就摔倒了。我拿出匕首朝着他的胳膊就扎了一下，当时胆子有点小，没敢扎狠，只扎进了一点点。黄毛立马松开了手，我顺势夺过铁棍，朝他腰抡了两下。他叫了两声，并没站起来，而是继续躺在地上，这我就明白了，打服了，第一个人解决掉。

我拿着铁棍，继续寻找下一个对手。当时实在是有点乱了，好几个没绑白带的，都和我对上眼了。但是都没上来和我对打，他们用现在的话来说就属于打酱油的。这时我又盯准了一个黄毛，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想打染头的。尤其是黄毛，你要是染红毛我还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

这个黄毛，手里拿的是钢管，看样也是刚刚摆平了一个。这回我要先发制人，我卯足了全身劲，一个铁棒和刚刚那个人一样，横着抡了出去。不过这个黄毛明显没我灵巧，没有躲，而是拿钢管来挡。这哪能挡的住，一下子钢管就被我抽飞了。这黄毛空手了，还要往前扑，我又在身前抡了几下，他没敢硬扑上来。他看势头不好，就要跑，刚刚转身，我一棒子就给抡倒了，打到他的腰的位置。估计最下面的肋骨可能断了。我没有继续打他，而是寻找下一个对手，我有点打上头了，打热血了。

第三十二节 我和韩晓雪第一次

我还在寻找下一目标，这时该跑的跑，该躺的躺。打酱油的那些混混最尴尬，不好意思跑，也不敢上来打。我也是越战越勇，学过两下子，就是不一样。尤其是这样的场合，只要冷静，不慌，不怕，一般吃不了大亏。我也想好了，要是碰到那种不要命的，我也不跟那种人打，这种人惹不起。不知道谁报的警，最后还是惊动了警局。听见有人喊民警来了，我也跟着跑。

那时跑正门已经来不急了，我就翻过了学校操场的栏杆，拿着手中的铁棒，拼命的跑。身边也有几个能跑的和我一起跑。看着已经跑的够远了，身边也都没人了，我就把铁棒扔了，发现带来的匕首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掉了。也不知道战场上怎么样了，不管了，今天一战，我一点没受伤，甚至连衣服都是干净的，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心里很得意，中午还在外面吃了碗面，才回家。

晚上，张莎莎给我打了电话，问我今天有没有打起来。我就说了一下经过，不过没有说我是多么英勇，还说我被打得很惨。她问我受伤了没，我说没事，没见血，就是浑身疼。她让我早点睡，好好休息，周一见了面说。张莎莎电话刚刚挂上，韩晓雪又打来了电话。也是问我今天的事，我调戏她说：今天我被打坏了，全身是伤，恐怕命不久矣。韩晓雪知道我是骗她，笑着说：那用不用我去看看你啊，见你最后一面。我说：我家有点远。我把地址告诉了她，我也知道她不会来的。

第二天，周日，我9点多才起床，每次做完运动都睡的特别香，这也和我平时缺乏锻炼有关系。吃完了早餐，在家听广播，那时已经不喜欢玩家里的游戏机了，电视也不太爱看，而且好看的节目都是在晚上才有。我在我那屋听广播呢，我妈朝我喊了一嗓子，黄忠，你同学来找你了。

我同学？我还没反应过来，我妈带着韩晓雪就进了我的屋子，对着韩晓雪说：他在听广播呢，都没听见你敲门，你随便坐，我去给你俩洗水果吃。我非常惊讶的看着韩晓雪，说：你真的来了啊，你还真能找到我家。韩晓雪笑着说：我能不来吗，你不是命不久矣了吗，我怎么也得来看你最后一面啊。虽然我俩一直说着玩笑话，但是我从心里很感动，莎莎就从来没有一次说要来我家玩。

我让韩晓雪先在我屋子里坐会，我得出去跟我妈解释下啊，要不我妈等会不得跟我疯了。老妈看见我自己出来了，指着我说：怎么又换了一个，上次在咱家过夜的那个呢？我笑着对我老妈说：你儿子出息，又换了，上次那个学习成绩不好，我给甩了，这个是个好学生。我妈知道我在贫嘴，不过还是说：这个是比上次那个漂亮点，虽然上次那个也不错，不过看起来有点野，这个就比较文静一点。

我心想，这两个女生都不是什么好货。我爸当时不在家，我就跟我妈说：她今天来是让我给她辅导功课的，你等会出去买点菜回来，中午就不让她走了，在咱家吃饭。我妈笑着说：还用你说，都快到中午了，我一个做家长的，还能不留人家吃饭？

我妈洗完水果，给端了进来，跟韩晓雪说：同学，你和黄忠好好复习，阿姨我去买点菜哈。韩晓雪说：不用啊，阿姨，我一会就走了。我妈笑着说：走什么走，中午吃完饭，下午接着复习。说完，就去厅里换衣服出门买菜了。我看见我妈走后，就问韩晓雪：你今天真是专门来看我的？她笑着点头说：那你说呢，你家也不是很近啊，我不可能顺道路过啊。我觉得有点尴尬，这种感觉有点像和小太妹那时的感觉，但是又不相同。

韩晓雪，四处看了看我家，和烟疤女一样，对我家的微波炉很有新奇感。她在摆弄微波炉的时候，我从背后抱住了她。韩晓雪并没有慌张，反而很镇静的说：大色狼，怎么又不老实了啊？我说：你自己送上门的羊入虎口，我也不是吃素的。说完，我就给她抱了起来，往我屋子里面走。她的脸红了，没有说话。我把她放躺在我的床上，没有亲她，也没有摸她，而是盯着她的眼睛看，我要从她的表情和眼神中看出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就这样一直看她，韩晓雪真的是长的非常漂亮，她也看着我，看了一会，她不好意思看我了，而是闭上了眼睛。这个举动让我知道了她的心意，一个女人能够在床上，在你的怀里闭眼，这代表着什么，我不用多说，大家都知道。我轻轻的开始脱她的上衣，看到了她的胸部，虽然以前偷看过，但是这次的感觉不一样，如此近的距离，她是第一个，连张莎莎也只是让我摸，不让我看，因为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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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我抱着韩晓雪躺了一会，她问我说：不会怀孕吧？我也很害怕当时，说：是啊，别怀孕了，你去厕所蹲一会吧，让它流出来，再洗洗吧。韩晓雪，就光着屁股去厕所了。我看着床单上红色的斑点，还用鼻子凑上去闻了闻，我只想知道这种血是什么味道的。可惜只有我家床单的味道，她洗完出来后，又躺在了床上。我问她：刚刚是不是很痛，她点了点头。又仿佛恢复了本性，笑着说：你那么激动，能不疼吗？等会你妈回来看见床上的血迹怎么办？我说没事，然后拿了一张手纸擦了擦床单，然后把这张手纸卷成圈塞到了我的鼻子里，我说：我流鼻血了，搞定！韩晓雪也被我逗笑了。

我看着她笑，心里面非常甜蜜，有一种爱上她的冲动感觉。我又抱着她躺了一会，看时间差不多我妈要回来了，我俩也不缠绵了，穿上了衣服。随便拿了本书，当做复习。中午我妈，给韩晓雪做了拿手的干烧鱼，韩晓雪嘴非常甜，一直夸我妈做菜好吃。我妈也夸她懂事，长的好看，还懂礼貌，可能是上次烟疤女给我妈留下的印象太差了，我妈觉得韩晓雪格外的好。

下午我和韩晓雪，一直聊天，她很想玩小太妹送我的那把吉他，我没有让她碰，我找了个借口：说吉他坏了，等我找人修好了，再给你玩。晚饭前，我妈还留她吃饭，她说她父母在家要担心了，就没有留下，我要送她，她也不让，临走时我妈给了她50元钱，让她打车。后来我还说我妈，太小气了才给50元，我妈也是有点后悔。

周一上学，出了大事。教导处主任和几个民警挨个班问周六在学校打架的事，一进门就说：周六打架谁参与了，快点自己出来，别到时让我们调查出来，后果就不一样了。全班同学你看我，我看你的。郭强一下子就被看了出来，郭强挺惨的，额头上和嘴上都是创和贴。看来那天受了不少伤，教导处主任早认识郭强了，是他办公室的常客。问郭强：你那脸上伤怎么弄的，是不是周六打架你也参与了？

第三十三节 下乡

郭强想都没想就说：我踢球摔的。教导处主任也拿他没办法，临走时又说：现在咱们学校好几个学生在医院里治疗，校外的也有住院的。哪个同学要是知道打架谁参与了，就来教导处找我。说完就走了。

下了课，我问郭强，那天警车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抓到不少人。郭强说他也不知道，看见有人喊警察来了，也跟着翻墙跑了。问我受没受伤，我说：没事，就是被人打倒后，被棍子抡了几下。我心想有人住院了，我可要小心点，别赖上我了。

郭强告诉我，曹智住院了，被打的很惨，听说胳膊都打骨折了，头上缝了好几针，脸上都是脚印，还都刻在上面，相当的惨。郭强给曹智家打电话，听他家人说的。那天的状况，曹智肯定得倒霉，找了个那么不靠谱的人，能不吃亏吗，我向郭强抱怨着。郭强说：是啊，等过阵再说吧，这事肯定没完。咱俩最好小心点这几天。我点了点头。

晚上放学，又和张莎莎说了这事，她也很担心，因为上次初一的事，我被警告处分了，这次再来个警告就是留校察看了。我们学校警告处分，一年才能取消。我说曹智挺惨的，被打住院了，咱们等韩晓雪出来，把这事告诉她吧，怎么来说，曹智也是为了她啊。

莎莎说：也是，让晓雪去上医院看看曹智。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想见韩晓雪，在校门口等了一会，韩晓雪没出来，教导处主任倒是出来了，我和张莎莎赶快躲了起来，由于周六出这么大的事，学校准备清理下校门口的混子，每天放学，教导处主任都要出来，赶走校门口的混混。放学快半个小时了，韩晓雪才不紧不慢的和烟疤女一起走了出来。

她们俩人看见了我俩，就走了过来，说：怎么像做贼似的啊？我说：没看主任在校门口抓人吗？我就把曹智的事跟韩晓雪说了，我的表情和眼神一直不是很自然，昨天才和她那个，今天又要装作和以前一样，有点难度。韩晓雪也是有一点不自然，她听完后说：知道了，等有时间我再去看他吧，他自己要打的，也是不是我要他去打的。我估计曹智要是听见这番话，没被打死也得被气死。

没什么事了，我们就分开了，我送张莎莎回家，她和烟疤女一起走。晚上到家，韩晓雪来了电话，什么事也没有，就是聊天。我也陪着她说电话，我妈说：都打了一个小时了，谁的电话啊，是不是那天的韩晓雪？我说是啊，我在给她讲题。我家电话，在我屋子里有个分机，我把门关上，我老妈就听不到我说什么话了。

这一个月基本韩晓雪天天晚上和我聊电话，都是她打给我的，我和韩晓雪什么都聊，有时很多都是挑逗性的话题。我也好几次邀请她再次来我家做客，不过她都说，我父母在家，她不好意思来。我想想也是，就算来了，也不一定有机会。那时根本没有开房的概念。

这段日子，那次打架的事也没有找到我，算是了解了，曹智也一直没有上学。我和张莎莎俩人话越来越少，送她回家好像变成了一种任务，其实自从我俩好后，张莎莎就变了好多，以前她总是那么妩媚，有一种高傲的气质，让人不敢轻易靠近。现在变得有点普通了，和那些大众女孩差不多。

那天送她回家，我俩吵架了，因为说到了小太妹。她问我最近怎么对她有点冷淡了，是不是想小太妹了。我就解释没有，然后俩人说着说着，她就发火了，后来不欢而散。张莎莎是那种很要面子的人，以前给我买衣服就能看的出来。我放学后要送她回家，她说不用，你去想你的孙瑶去吧。我知道她还在生气，但是我也没继续去哄她。

接着第二天，我又在校门口等她，她还是不用我送她，她在等我道歉，去哄她。我就偏偏不去道歉，那个年纪恋爱时，都不冷静，我也是，就跟张莎莎赌气。于是我俩冷战了，这事我还和韩晓雪说了，韩晓雪还让我去哄莎莎，我问她：你真心希望我去道歉吗？韩晓雪笑着说：你随便吧，你俩的事我不管。其实我拿韩晓雪和小太妹做过比较，同样是对我有好感的2个身边的女生，处理的方式，却是完全不同。

6月中旬，我们学校要组织我们初二下乡了，其实我上初一的时候就特别想下乡，终于等了一年了，我们要下乡了。学校说了很多很多内容，因为当时别的学校有学生下乡出了意外。收了下乡钱，我们就开始准备了，因为要去半个多月。我和张莎莎冷战有段时间了，虽然我和韩晓雪的感情已经升温了，但是女朋友还是女朋友，我可不想就这么和张莎莎分手。于是我还是去哄了她，她也一直等着我来低头认错，道歉的那天，我一直给张莎莎哄哭了，我俩又和好了。

送张莎莎到她家楼下，好久没摸她了。于是我又在她家门洞里，摸了她，摸着她的屁股时，我想起了和韩晓雪干那事，我又问她什么时候以那个啊。张莎莎说：现在不行，等毕业吧。我看有希望，就决定下乡时准备动手，这么好的机会，真是错过就后悔一辈子。

下乡那天，我只带了200元钱和一些内衣和一套外衣，虽说包吃包住，但是我妈还是不放心，非让我带吃的，最后我死活是不带，终于才能轻装上阵。我们班分了很多个小组，而且是男女混组的，我，王东，杨芳，眼镜妹一组，每个组住一户人家。其实别看我在城市住，但是我家附近的山上那时还有种地的，什么果树，菜地，水库，我都小学时都经常去玩，我虽然兴奋，但是没有其他的同学那么兴奋。

我们初二集合后，坐上学校找的大型长途车就出发了。我们下乡的地方很远，坐车都做了5个多小时还没到，开始是马路，后来都是山路，越开越慢，而且很颠簸，我晕车了，趴在王东的肩膀上。后来实在忍不住了，打开车窗吐了出来，当时晕车的非常厉害，我感觉我都要坚持不住了。

我班的很多学生都开始大面积晕车，尤其是女同学，杨芳和我一样，做在我前面，我看见她比我吐的还厉害。由于我们是下午1点出发的，6月的白天虽然比较长，但是已经开始有点黑了。我记得整整开了6个半小时，才到了一个非常非常偏僻的山村里。虽然偏僻但是住的人很多，我们学教初二学生加上老师大约有700来人，来接我们的村民就来了100多人。

下了车，场面有点混乱，加上天黑了，虽然有车灯照着，还有花了很久才集合完毕。老师开始点名，点到名的就跟村民走，先去村民家安排住宿，明早再来停车场集合开会。我和王东还有杨芳眼镜妹，跟着一个20多岁的农村姑娘回她家。天那时已经彻底黑了，我也没仔细看脸，那姑娘说话的语调是地道的当地味，就是我们所说的农村话。

我们4人就跟着她走，我们以为走一会就到了，结果走了20分钟还没到。杨芳和眼镜妹带着2大包行李，我和王东都只背了一个大书包而已。我们就帮她俩拿着行李继续走，又走了10分钟，到了山脚下，那个农村姑娘对我们说：到家了。她把院子门打开，喊了家里的人，她家人全都出来了，她的父母和她的儿子，没看见他男人，估计是出外打工了。他父母很热情，招呼我们进去，她儿子也很兴奋。最受不了的是，她家的狗也超级热情，她家两条大黄狗，和一条中型的黑狗。都没有栓链子，吓的眼镜妹和杨芳直叫，我虽然也害怕但是没有那么夸张到叫的程度，王东倒是一点不在乎的样子。

第三十四节 乡下生活

那姑娘对我们说：没事，别怕，不咬人的。爸你还是给拴起来吧。他爸就把3条狗都栓了起来，这回我们才敢进屋。随然是农村，但是屋子挺干净的，可能是为了迎接我们刻意打扫的。我们站在屋里，也没有地方住，没有沙发。那农村姑娘说别站着，坐炕上。农村的床都是土炕，我们放下了行礼坐在炕上。那姑娘说：你们四个同学就住这间屋子，有什么事就找我，叫我花姐就行了。我们四个都点了点头，花姐说：你们先休息下，等会饭热好了就叫你们吃饭。

花姐领着她儿子就出去了，我四个累坏了，把行李整理放在了一起，就坐在炕上休息，坐了一会，杨芳说：今晚咱们四个要睡在一个床上？再说这么硬，怎么睡啊。王东逗她说：你可以把被铺在地上睡，我们不拦你，不过听说农村什么虫子都有。杨芳叫了一声，说还有虫子啊，我可不敢在这睡，我想回家。我说：别听他乱泡，哪有什么虫子啊，再说下乡条件怎么会好了，凑副睡吧。你没看这家就俩间屋子啊，花姐她家也是四个人睡一个炕。好不容易才把杨芳安抚好。

又过了一会，花姐端了四碗面进来，在炕上放了桌子，又拿了一碗咸菜，说：趁热吃，等明天给你们杀猪。我四个客气了下，就开始大口吃了起来，都饿了，王东吃的时候还小声说，连个鸡蛋都不放，还明天杀猪呢。我给了他一个眼色，他就不说了。吃完了面，花姐收拾了下，给我们拿了俩床被，俩床褥子。我们把门关上，我对他们说，咱们刚刚到，都先别埋怨，人家听见心理多不舒服。还有咱们四个别单独行动，这村子挺大的，咱们还住在山脚下，别出事了。

幸亏炕挺大，四个人完全可以躺下，王东想睡中间，俩个女生坚觉不让。我们俩男俩女分俩边睡，也不行，眼镜妹和杨芳都不想睡边上，于是我们俩个男的就睡俩边，俩个女的睡中间。这样睡唯一的缺点同时也是好处，就是我们男女得共盖一个被子。我和杨芳一起，王东和眼睛妹。这样分也是因为杨芳就是不想靠着王东睡。

我们连外衣都没脱，就盖着被子，睡觉了。虽然睡一起，但是我和杨芳并没有碰到，杨芳还但心虫子，我说，有虫子也是先咬睡在外面的。我们四个在床上说了一会话，就都困了，一会全都睡着了，杨芳晚上不停的翻身，估计她非常受不了睡在这么硬的土炕上。这么翻身，给我弄醒了几次，我有起床气，我就迷迷糊糊的蹬了她一脚，说：烦死了，睡不睡了。这下作用很明显，她翻身次数减少了。

早上起来，杨芳问我：你知不知道你睡觉蹬人啊。我说：可能是昨天太累了的原因。早上我们吃了花姐烙的油饼和咸菜。我们就往停车场走，过去报道。

一路上都是学生，大家对这里还是比较好奇的，我也观察了下，四周都是破瓦房，连一座2层小楼都没有，非常穷的一个村子。其实那时学校下乡也是帮助农民人们，因为我们交的伙食住宿费对农民来说，也是一笔小收入。到了停车场，也只是个村头的空地，只剩下一辆大客车，其他的都开走了。校长也跟着来了，用着大喇叭对着我说话，大概意思就是有什么突发事情，就来大客车这里找老师，大客车是这次下乡的老师办公室。

然后各个班级点名，以后的每天早上都要这样来点名。没什么事，我们就解散了，要回家帮老农民干活。我没回去，去找张莎莎去了，她也在集结点等着我。张莎莎见到我后，我俩把各自的情况介绍了下，她也是和我一样，2男2女住在一起。她住的老农家，只有一对40来岁的夫妻，好像孩子都出去打工了。我就陪着她回她住的地方，她住的比较近，我和她同学打了招呼，让他们照顾下莎莎，我跟张莎莎说：行，我知道你住在哪了，等我回去看看，没什么事我就过来找你玩。

分开后，我一个人就回去了，到了花姐家，王东在屋子里坐着玩GB，我问：你怎么不去干活啊？王东说：花姐说，不用我们帮忙，要是特别想去干活，就上地里找她。我问眼镜妹和杨芳去哪了，他说：这两个女的去找别的同学玩了。当时我们下乡说是要帮老农民干农活，其实根本没有学生干活，就是做个样子，主要是体验生活。

我们下乡的那个村子基本都是种玉米的，地里都是玉米，大棚里种的是蔬菜，大部分都是黄瓜和西红柿。山上都是果树，基本以苹果和海棠果为主，也有很一部分桃树。我也闲着无聊，也把GB拿了出来，和王东连线打GB玩。中午眼镜妹和杨芳回来了，花姐也回来给我们做饭，吃的是苞米胡子和咸菜，还有黄瓜，小葱和自家做的大酱和灌肠。

其实和我们城里吃的差不多，我在家也经常这么吃。尤其是自制的灌肠，味道非常好，真是想起来都流口水。我们四个吃了整整一根，一根非常长。都说做的好吃，花姐他儿子一边看我们吃饭，一边笑，他儿子不怎么爱说话，5岁多一点。

吃完饭，花姐儿子过来看我们玩GB，很好奇，我就把GB给他看了看，问他想不想玩，他直摇头，估计是不敢玩，我也没继续搭理他，毕竟GB是我现在唯一能够解闷的游戏机。下午，我在屋里睡了一会，她们3个在打扑克，听见花姐和她家人都回来了，说要杀猪。我们听见了，也都出了屋子，说要去看杀猪。我们真没想到花姐家会真的为我们杀猪，那阵虽然快2000年了，但是猪还不是随便说杀就杀的，自家杀猪好像都不允许，这是老师跟我们说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而且以花姐家的经济情况来看，杀猪真算上是大出血了。

花姐和她家人从猪圈里抓了一只猪出来，抓着猪耳朵和尾巴，眼镜妹还嘲笑我说：你看你耳朵和猪的一样。（我耳朵是招风耳）猪好像也有第六感，知道要杀它了，拼命的叫，我以前看过杀狗，杀鸡，这是第一次看杀猪，以前形容叫的厉害都用“杀猪叫”来形容，今天可见识到杀猪叫的威力了，真是嗷嗷的狂叫，眼镜妹和韩晓雪被叫的都害怕了，王东说他以前在他奶家看过杀猪，根本没有感觉。其实叫的我心里也很难受，我当然不是为猪难受，而是耳朵难受。

花姐家人把猪绑在了一个木棍子上，给摁在一个砖头垒的台阶上，这猪不是很大，不过我看也得200多斤，拿了一个盆过来，这时那两个女生已经不敢看了，花姐她爸拿了一把杀猪刀，那种有点像三角形的刀，对着猪的心脏上方那里就割了下去。血像流水似的流到了盆里，猪瞬间就不叫了，我看的有点恶心，那俩女生看了一眼，都跑进屋子里了。

我没敢看盆里的猪血，其实从那次以后，我到现在也没吃过猪血。可能有心里障碍了，看见猪血就恶心。其实杀猪并不是割开猪心，而是割心脏上方的血管，这也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一直以为割的是猪心。花姐他们开始刮猪毛，我就不看了，因为等会要开肚了，我怕看了后，晚上真的的就没胃口吃了，出了门去找张莎莎，准备叫她过来一起吃，毕竟不是每家都会杀猪的。

到了张莎莎住的地方，看见她也是在家无聊，4个人打扑克，我把她拉了出来，说：等会带你去我住的地方，我家老农民杀猪了，晚上过去吃。她还犹豫，不好意思去。我说：没事，你带点小零食给花姐儿子，再说你能吃多少啊。张莎莎想了想也是，就同意了。我俩就先出去溜达溜达，到晚上吃饭还有一阵，顺便看能不能碰到韩晓雪和烟疤女她们。村子里很热闹，到处都是打晃晃的学生，哪有几个在地里帮老农干活的，我俩牵着手，在村子里溜达了一整圈，都没看到韩晓雪和烟疤女，只能打算明早点名时去找她们了。

我看时间差不多了，也溜达累了，就去村里唯一一家小卖铺去买几块电池，顺便买了一瓶白酒，我记得是老龙口，才3元多点钱。张莎莎买了2包烟，最好的只有美登，没办法只能凑副抽了。我俩买完东西就往花姐家走。

到了花姐家，花姐看见我领了一个女同学回来，稍微楞了一下，不过还是笑着问：你同学啊，长的真水灵，来，正好今天杀猪了，一起吃吧。我笑着跟花姐说：这是我在学校的女朋友，不和我一个班，她非要喜欢吃猪肉，我就把她带来了。我又把白酒和小食品给了花姐，说：这零食给你儿子吃，从城里带的，本来想买好一点的白酒给大伯，但是小卖铺只有散酒和这种，我不会喝酒，怕买错了散酒，就买瓶装的了。花姐跟我客气了几下，就把东西接了过去。

第三十五节 杀狗

王东他们虽然以前知道张莎莎和我好，但都是第一次正式认识，也很快熟了起来。我们5个在屋里炕上打扑克，张莎莎总是责怪杨芳和眼睛妹打的臭，因为混的时间长了，张莎莎把眼镜妹她俩人说的一点面子没有，王东看杨芳被骂，还不敢顶嘴，在一旁直笑。她俩人都坐了快2年同桌了，还是那么不对付。我也没管张莎莎，我当时心里想法特别幼稚，女朋友在同学面前牛B，我也很有面子，现在想想自己都太可笑了。后来打了一会，张莎莎把扑克摔了，因为又被我和王东抓了一锅。

我们玩红桃5的，我和王东一伙，她们3个女生一伙。眼镜妹和杨芳本来就打的不怎么好，加上知道张莎莎时出了名的女混子，也没敢出声。我们5个就坐在屋子里发呆，气氛有点尴尬，其实那时像张莎莎这样的女混子，根本瞧不起眼镜妹和杨芳这样的女生，她们女混混的心态和男混混们还不一样，最主要的差距就是胸怀，男混混起码都会给人家面子，女混混反而就显得那么小心眼了。

晚上花姐来叫我们吃饭，我们把炕整理了一下，把桌子放好，花姐就把饭菜端来了。有煮的猪血，我当时看见煮猪血一端上来，胃就有点恶心的感觉了，我看了王东他们3个一眼，基本感觉和我一样。张莎莎还在一旁说：这猪血闻上去就新鲜，要是抄抄吃更好了。然后端了一小盆类似杀猪菜的大杂烩上来，我看有酸菜粉条豆腐猪肉，要是有猪血和猪杂拌就真成杀猪菜了。那味道真是太难以形容了，用周杰伦的歌来形容就是七里香。

花姐又端了5碗米饭上来，我真怕让我们吃饼子，馒头或者苞米胡子，我还是习惯吃米饭。我们5个都放开了吃，农村菜还得是老农民来做，味道最地道。我父母都是下乡青年，所以经常在家会这样做菜，但是味道真的不一样。吃完饭，天也快黑了，我就送张莎莎回去，虽然老师规定，晚上6点以后不准离开老农家，但是路上还是有不少学生，我给张莎莎送到后，亲了个小嘴，就分开了。

回来时看见郭强在村里的小卖铺里和几个9龙的人喝酒，下乡后，村里的小卖铺就成了混混们的聚点了。我也进去和他们聊会天，回去太早也没意思。郭强让我也陪着喝点，我说：不喝了，我刚刚吃完。郭强说：老农家的菜真的没法吃，别说吃鱼，连肉放的都少。我告诉他，我晚上吃的是现杀的猪，给他们羡慕疯了。都夸我命好，摊上了个大方的农家。

喝着喝着，他们有点喝大了，越说越来气，要去上大棚里偷点黄瓜来出，我不愿陪他们闹，因为高琪她对象也在那，我有点烦这小子。我给他起了个外号，叫“高傻”。高傻还说：偷完黄瓜，在偷条狗回来杀了，一起下酒。他们非拖着我和他们一起去，我看也拒绝不掉，就陪他们惹事去了。

我们出了小卖铺，往地里走，找个大棚就钻了进去。也不知道谁带的刀，把大棚割了个大口子。真是年轻，我们当时太顽皮了。偷了几根黄瓜，然后又扔西红柿砸着玩，反正是没轻闹，大棚基本被我们弄个底朝天，才从大棚里出来。

出来时，都10点多了，他们说10点还不行，有点早，老农还有没睡的，偷狗不好偷。我们几个又在村里溜达了一会，看看谁家养狗了，在看看地形，哪家的狗好偷，又准备了点装备。12点多，基本全都睡了，我们几个来到一家老农院子门口，这家就养了一条大黄狗，这黄狗长的挺大的。我们把刚刚准备好的东西都拿了出来，一个木棒，在木棒上头的地方绑了块石头，又拿了个布球，我们用块破布把草起来做成球。

高傻在院子门口逗那狗，那狗见到院子门口有人就叫了起来。高傻就躲了起来。老农也没出来，高傻又反复逗了几次，老农家都没出来人，我们看时机成熟就准备动手了。我们跑到狗看不见我们的地方，踹了一脚院子的墙，那狗就跑了过来。隔着墙我们又踹了一脚，那狗叫了两声。我们又踹了一脚，我拿布球就伸过墙去了，狗蹦起来就咬那布球，我往后一拽，布被撕开了，草都出来了，那黄狗劲真大，差点给我晃倒了。

接着高傻再踹一脚，我又把布球伸过去，那狗又跳起来咬布球。郭强在旁边一棒子抡过去，那狗连声都没叫出来，就摔在院子里了。我们翻墙进去，把狗拎了出来。我们赶紧跑到地里，用那把匕首把狗头剁了下来，匕首不是很得手，但是也挺锋利的，整个过程都是郭强动的手。刀法相当熟练，先拔了狗皮，再把4个狗腿和狗背切了下来，空了空血，装在袋子里。留着狗头和满地的内脏和狗血，我们就离开了。

太晚了，我们决定明天早上点完名，一起找个地方把狗给炖了吃。然后我们几个就分开了，各自回家，狗肉由郭强拿着。走了一会，路上就剩我自己了，当时我特别心虚，山村老路，真怕遇到点什么，人家同学都住在村中间，我偏偏住在山脚下，我一路飞奔，幸亏路也好认，没走错路，一口气跑回到花姐家，院子门也没关，估计是给我留的。我进去后把门关上，进了屋子，看见王东他们3个都睡了。

我去找了个脸盆，从缸里舀了点水，洗了把脸，又把脚洗了洗。就准备上床睡觉。昨天没脱衣服睡觉，睡的不舒服，我决定今天脱衣服睡，我就把外套脱了，上身穿了个背心，下身穿了秋裤，6月份也不冷，本来想穿内裤的，想想还是算了吧。就钻进被窝了。

我虽然动作很轻，但是杨芳还是醒了，迷迷糊糊的问我去哪了，我说被混混们抓去陪酒了。她没搭理我就继续睡了，要翻身背对我睡，翻身时，手碰到了我的胳膊，又立马翻了过来。说：你怎么把衣服都脱了？我说：我跑回来的太热了，再说穿衣服怎么睡啊。她没好气的说：那离我远点。我看见她没穿外衣，只穿着秋衣。她估计是以为我光着膀子呢，没看见我穿背心。

其实刚刚杀狗的兴奋劲还没过去，我在床上躺着睡不着，心里就有了点想法。想占点小便宜，但是杨芳可不是韩晓雪和烟疤女，我不能表现出一点主动，只能制造无意间的触碰。我就把手放在了她的屁股后面，只要杨芳一翻身就能让我摸个正着，一直等着她翻身，杨芳就是不翻身，过了一会，我困意就来了，心想算了，这姿势睡觉也有点累，就换了个姿势舒舒服服的睡觉去了。

早上是被杨芳叫起来的，我都不想去点名了，实在有点困，不过还是起来了，杨芳说：今晚还是咱们还是2男2女分开睡吧，我看这没有虫子。眼镜妹也点头同意，说王东口臭，不想和他一起睡。我和王东也不管，让她两个女生折腾吧。反正一起睡什么也干不了，说实话还不是很舒服，都怕碰到对方。早上花姐给我们弄了早饭，我感觉这下乡，真是不错，有好吃的，还天天玩，比上学可有意思，学校让我们来吃苦，其实根本没有苦吃。

早上点完名，我和郭强聊着昨天偷狗的事，郭强说：中午上小卖铺找我，等会回去我把狗给炖了，我说好。所有班都点完名，我和张莎莎去找了韩晓雪和烟疤女。韩晓雪和烟疤女都没穿校服，韩晓雪穿着一个戴帽子的白色外衣，就是现在所说的带帽卫衣，套头的那种。那阵都流行外面穿着校服，里面穿着一个带帽子的衣服，不管男生女生都显得特别可爱。韩晓雪看见我，就朝我笑，说：黄忠，没去种地啊，体验下乡生活。

我当时真的是越看她越喜欢，笑着没说话。我们5个人，还有丽丽，一起在村子里溜达，先去了韩晓雪住的地方，然后又去了烟疤女和丽丽住的地方，烟疤女和丽丽住在一起。我告诉她们昨晚偷狗的事，她们都说我们太能惹事了。

溜达了一会，我问她们中午去不去吃狗肉，只有烟疤女想去，丽丽也要陪着烟疤女一起。于是我们就分开了，我带着烟疤女和丽丽一起去小卖铺找郭强他们。郭强和高傻还有昨晚3个9龙的人在小卖铺抽烟，他们看我来了，说：就等你了。于是我们8个人买了啤酒和白酒还有花生，去郭强住的地方，把炖好的狗肉拿了出来，又问老农民要了点大酱和灌肠。就往山上走，准备在山上来个野餐。毕竟白天在小卖铺喝酒被老师抓到还是不好的。

第三十六节 抓青蛙

我们来到山上，找了个不错的地方就坐了下来，准备开吃。说实话，这狗肉一般般，不是很好吃，和花姐家的猪肉没的比，我有点后悔了，王东他们肯定在家吃猪肉呢。我们吃了一会，基本吃的东西就都没有了，人有点多，肉有点少。大家也都进入了喝酒吹牛B节奏，因为有烟疤女和丽丽，他们几个男生牛B吹格外有力。我喝了点酒，就有点困，倚着一棵果树就睡着了。

睡了一会，烟疤女给我叫醒了，说她和丽丽要走了，这几天没事就带着莎莎去找她玩。2个女生走后，我们几个人，就觉得有点无聊，不知道谁提出来的，去山上偷苹果和桃子吃去。其实6月份，不少苹果都熟了，我记得我家附近的山上，每年7月份苹果就差不多都熟了。可是很奇怪的是，大家夏天都很少吃苹果，而是秋天和冬天吃。这个我到现在也不能理解，难道苹果还分季成熟？

山上苹果树倒是很多，海棠果也不少，桃树到是没看见多少。我们偷了几个苹果，吃了几口就扔了，其实我们不是想吃，而是想搞破坏，把很多苹果摘下来，就扔着玩，往树干上砸，实在是太无聊了，也许这样能解闷。下山时，我摘了2兜海棠果，回去给张莎莎王东她们吃。其实这次下乡，我还干了很多坏事，都是那种搞破坏的，老农民们没被我们这群学生轻闹。

回到花姐家，已经是快晚上了，我拿了几个海棠果给王东他们吃，给他们酸的嗷嗷叫。虽然很酸，但是吃的很有意思，花姐看见后，就问我们哪来的，我说山上摘的，花姐也没说什么，就告诉我们想吃：家里都有，说一声就行了，别再去山上摘了，山上的都是没熟的。

晚上，我和王东一起睡，舒服多了，我睡在中间，杨芳和眼睛妹睡在一起，眼镜妹睡中间。眼镜妹睡觉磨牙，声音很小，但是有点影响我。她一磨牙，给我弄醒时，我就大声咳嗽下，她就不磨了，挺有意思的～～早上还是得去点名，我感觉农村的早上的空气格外好，整个人都很有精神。我拿了随声听，放了一盘大杂烩的盗版磁带，就出门了。

点完名，和张莎莎去找韩晓雪，烟疤女一起玩。烟疤女说和别人约好打扑克，就不跟我们一起了。我们3人在一起，我总感觉有点尴尬，于是我带着张莎莎和韩晓雪去找郭强。我们4人也没什么可干的，就是聊天，学生时期就是喜欢聊天，可能是上课不让说话的缘故，大家特别珍惜在一起说话的时间。郭强说：我听说村子外面有个水库，挺大的，有不少学生都去玩，等下午咱们也去吧。

中午回去吃了饭，下午我们4个人在小卖铺见了面，我们就向老农民打听了一下水库的位置，就溜溜达达的往水库的方向走。到了水库，发现很多学生在边上玩水，我们4个也脱了鞋在旁边玩水。我们的城市在海边，所以对水库也不是很感兴趣，就是无聊，当解闷了。期间我脚上被蚂蝗咬了，我告诉她们小心一点，果然张莎莎和韩晓雪都不敢碰水了。

我把蚂蝗用手抓到河边上，用块石头狠狠的砸了2下，全是血，和灰黄色的液体，当时觉得特别好玩，张莎莎还以为我变态呢。小时候我经常玩虫子，现在的我看见虫子都躲开了，真是人越大胆子越小。郭强在河边看见了青蛙，我也看见了好几只，我和郭强就去抓青蛙。青蛙特别容易抓，听到叫声慢慢走过去，一般都在遮掩物下面，或者阴暗的地方，掀开后，用双手一捂，就抓到了。

那天下午，我和郭强抓了10来只青蛙，好像一只绿色的都没有，基本上都土黄色和深褐色。我还拿青蛙去吓韩晓雪，韩晓雪吓的躲我老远。抓的差不多了，我们4个用我的校服把青蛙包了起来，回到郭强家。郭强寄宿的老农家，有个30多岁的光棍，也很爱玩，看我们抓了那么多青蛙，就说要给我炸田鸡腿吃，这光棍和我们说话时，不停的看张莎莎和韩晓雪，我有点反感。张莎莎和韩晓雪对青蛙腿也不感兴趣，也注意到那个光棍的眼神了，就说要先回去，我说：好，你俩先回去吧，明天早上见。光棍还留她俩，说不爱吃田鸡腿，家里还有别菜。她俩没搭理，就走了。

光棍去处理青蛙和做晚饭的时候，我和郭强还有我班的3个同学在屋子里打扑克这3个同学都是我班上的极品好学生，是那种学习不要命的，老师怕郭强惹事，刻意安排的。晚上，光棍把做好的青蛙腿和晚饭端了过来，我说郭强怎么老埋怨伙食不好，这家老农给我们吃的菜，非常差。土豆丝像用水抄的，一大块萝卜咸菜，也不切，然后一人一个馒头，馒头还有点硬。我问郭强：你们天天就吃这个啊？

郭强说：自从我来这几天，就在家里吃了1顿，他们3个倒是天天吃。根本没法吃，这饭菜就是在敷衍我们。最后我再看我们带回来的青蛙，就剩了5个腿。我们最少抓了起码也得14，15只，你说这光棍想吃，也不至于就给我们5个吧。

郭强有点怒了，就喊光棍过来，问他：大哥，你是不是看我们年级小，就不长脑子？以为我们好耍？这饭菜你能吃下去？还有我们的田鸡腿怎么就剩5个了？光棍立马变了脸色，发狠的说：你个小兔崽子怎么说话的，你同学他们3个天天在这吃，都没说什么，你回来吃一顿就乱叫。郭强没等他说完，一个馒头就扔到他脸上，把桌子一掀上去就要打，旁边我班那3个同学就拉住郭强，没让郭强冲过去。

那光棍笑了：小兔崽子，看给你狂的，就你？还怎么要打我啊？说着出了屋子，拿了把杀猪刀就进来了，拿着刀指着郭强说：你不问问，这个村谁敢惹老子，你个小兔崽子，要不是看你不懂事，我今天就弄死你。我在旁边一句话没说，郭强现在也不冲了，知道这个光混不咋好惹，是个当地的流氓。光棍看了看郭强，看了看我和其他3个同学，拿着刀，冷笑着走了出去。

我知道郭强这脾气，留在这肯定出事，而且我这3个同学一点忙也帮不上，动手了肯定得吃亏。就把他拉了出去，我让他上我那睡去，说挤一挤5个人能睡，他不去，说去找兄弟，必须得打这光棍一顿，要不不解恨。我劝了他几句，毕竟人家是农民，咱在这体验生活，没必要为这事闹大了，而且出事了，学校不一定会向着咱们，再说我看这光棍也不是好惹的人。郭强他没听进去，我俩就散了，临走我告诉他，要是凑人数，就把我叫上。郭强说：好，看情况吧。

回到花姐家，花姐还给我留的饭菜，真是和光棍家的待遇相差太大了。吃完饭，我就向花姐打听光棍的事，花姐告诉我：这人你们躲他远点，告诉你同学，住在他家小心点，他是村里出了名的无赖，村里人也没有管他的，都躲着他，他到现在都娶不到老婆，以前给他介绍个外村的，让他给打跑了。

花姐给我讲完光棍的事，又给我讲了一些村子里的事，和农村有意思的事，王东他们3个也过来和我们一起聊天，我们也给花姐讲了我们上学的事，这次聊天我们和花姐算是真正的熟了，我也对花姐有了一点了解，花姐这人心地很好，而且没结婚前算是村子里漂亮的姑娘。不过农村女人老的真快，花姐才24岁，感觉像30岁似的，我对结婚也有了一点自己的看法，结婚早也不是什么好事，青春都没有了，花姐就是个例子。

第三十七节 暴打光棍

晚上睡觉的时候，想起了白天穿的格外好看的韩晓雪，我的色心又起了。我隔着被子，用手碰了碰眼镜妹的屁股，看她没反应，就用弟弟顶了上去，隔着被子稍微解决下，我的冲动。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睡着。

早上醒的比较早，一睁眼就看见眼镜妹用她那可爱的小眼睛瞪着我，其实眼睛也不小，但是不带眼镜后，就感觉小了点。我问她：你干嘛还没起床就瞪着我。眼睛妹指了指下面，我一看我用弟弟贴着她腿呢，不过中间隔了层被子。我赶忙把屁股收了回来，朝眼睛妹尴尬一笑。眼镜妹没说话就起床穿衣服了，我也把王东叫醒了，准备吃完早饭去点名。我看着花姐给我们准备的早饭，感觉自己太幸福了，连下乡都碰到这么好的人家。

到了停车场，依旧是点名，看到郭强后，我把光棍的事跟郭强说了一下，郭强说他昨天也打听了光棍，知道这人不咋好惹。这几天先装什么事都没发生，等临走时，把兄弟们都叫上，一起扁他一顿，我说好，到时叫上我。

解散后，我和张莎莎，韩晓雪，烟疤女，丽丽和丽丽表弟一起找了个阴凉的地方打扑克。丽丽以前给大家介绍过，也是7姐妹之一，刚上初一的时候经常出来混，所以成了7姐妹之一，后来基本不怎么混了，变成好学生了，是和烟疤女一个班的，丽丽她表弟和比她小一岁，但是丽丽生日小和我一样是晚上学1年的那种。我们城市8月以后的生日全都是9岁上学。

我们6个人玩找朋友的，韩晓雪坐我旁边，经常偷看我的牌，我也让着她，总放她跑。我感觉我俩之间的暧昧关系，张莎莎能看的出来，不过她也习惯了，因为我的性格和韩晓雪的性格，她都了解。玩了一阵子，有人往这面扔海棠果。我抬头一看是光棍，坏笑着拿着几个海棠果走了过来。

光棍笑着对我说：小同学，还记得我吧，打扑克啊，带我一个啊。我还没等说话，烟疤女因为没见过他，就说：行，咱们7个人可以打7王523。烟疤女就是豪爽，这样的女人能交到朋友，我也无话可说。我们7个人就开始打扑克，玩的时候，光棍一直不老实，眼睛时不时的偷看抓牌的女生们的领口，有时还故意抢着抓牌，碰到韩晓雪手好几次，光棍坐在韩晓雪和烟疤女中间，我坐在张莎莎和韩晓雪中间。

起初前几把，韩晓雪还没太在意，后来觉得不对，就说了他几句，不让他抢抓牌。光棍老实一会，又继续碰韩晓雪的手，打牌的时候，还老说带色的话语。例如他看出来了我和张莎莎是对象俩，就问：小同学，你俩亲嘴了没。这样类似的话。

韩晓雪又被他碰了几次，气不过，把扑克甩他一脸，开骂了。什么难听，脏字都带上了。她们几个姐妹一条心，张莎莎烟疤女全都帮着骂，骂的都超狠。光棍开始还笑着，挑逗她们，后来实在是抹不下面子了她们几个女混子太能骂了，光棍也没有料到，这几个女学生不是一般人物。然后他也站起来和韩晓雪她们对骂，我和丽丽她表弟，一直在旁边看着。我知道只要我一站出来，肯定光棍矛头就得对准我，所以我不出声，先让她们几个女生骂着。

我看看四周有没有石块之类的，这么骂下去，等会肯定得动手。我悄悄走到丽丽表弟身边，问他认不认识郭强和9龙的认，然后，让他去小卖铺给他们都叫来。丽丽表弟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趁她们对骂时，就跑去找人了。

光棍越骂越激动，因为骂不过这几个女生，就往韩晓雪身前走，边靠前边骂，我赶紧拦在韩晓雪身前说：怎么回事，骂骂就行了，还想动手打啊？光棍推了我一下，说：小B崽子，滚一边去。我捡起刚刚就观察到的石块朝他脑袋就砸了下来，因为石块不在脚边上，所以动作慢了点，被光棍用胳膊挡了下，没砸到脑袋。

光棍虽然没我高，但是身体比我壮太多了，上来要抓我，我知道只要被他抓住基本就完了，师傅告诉过我，比自己有劲的人，最好不要被揪住，揪住基本就等于输了。我往后闪了一下，继续用石块砸他，边砸边退，他用胳膊档了好几下，一直想抓住我，就是没抓住。这时又出现了上次在校门口的一幕，几个女生们开始拉架了。

用现在的话来说，她们几个女的真心给力。这架不单单是偏着拉，而且烟疤女也拿了块石头帮我砸，剩下3个女生，就拽着光棍的衣服和裤子。这下光棍就忙乎不过来了，我好几次都砸到了他的脑袋和脸上，光棍满头都是血，脸也破了。烟疤女和男人一样，和我一起拿石头往光棍头上砸。4个女生帮我就是比上次2个帮我猛，我又趁机来个扫荡腿，给光棍放倒了。

只要放倒就好办了，我把石头扔了，空手用拳头，此时也不用几个女的帮忙了。刚打了不一会，就听见郭强在远处大喊着冲了过来，来了快20多个人，估计是沿路叫的学生，好几个我都不认识。我们这一群人就围着光棍一顿暴打。打了差不多了，就停了。虽然人多，但是都没用东西，就用脚踹了。

打完后，郭强对光棍说：知道我们这群小B崽子的厉害了，你不是要弄死我吗？光棍还在地上躺着抱着头，没说话。我们这群人就散了，我跟郭强道了谢，郭强说：谢什么，我还要谢谢你呢，要不还不能打的这么过瘾解气。郭强还跟烟疤女开玩笑：咱们大姐大就是牛B，我老远就看见你那凶猛的身手了。

烟疤女很自豪的说：这个废物当我们几个女的是吃干饭的，不知道我们是吓大的。聊了一会，要回去吃饭了，我和她们几个女生就分开了，我硬拖着郭强上我那睡，和郭强回到花姐家，郭强看到花姐给我们做的晚饭，直拍桌子骂光棍。晚上我们几个把花姐叫到屋子里聊天，告诉花姐下午把光棍打了，花姐直说：你们几个小孩太能惹事了。睡觉时，郭强没留下来睡，去找他兄弟了。

第二天去点名的时候，不少同学都问我昨天打架的事，看来是已经传开了。不过老师好像不知道，也没说这件事。我们依旧解散后，在村里乱溜达，光棍似乎也没有想报复的意思了。在农村玩了快20天了，我们几个都晒黑了，我和张莎莎也没有实质性的进步，还是偶尔摸摸屁股，和韩晓雪只能眉目传情。郭强自从打了光棍，也没回光棍家睡过。

每天晚上睡觉，我都要故意装睡觉不老实，偶尔隔着被子用弟弟顶着眼镜妹，偶尔把鼻子凑到她的脸庞，闻眼镜妹的体香。终于到了要离开的日子了，我和王东他们商量了一下，把大家剩下的钱留给花姐，我基本没怎么花钱，当时剩了150多，我们4个凑了500元。用张纸给钱包了起来，然后在外面写了一些祝愿的话。

走的时候，我把钱给花姐，花姐说什么也不要，我们4个一直坚持要给。后来花姐还是收下了，又给我们4个人，一人一筐鸡蛋，说是自家下的吃起来比较香。还有灌肠，海棠果也给我们装了不少，我反而回去的行李比来的时候多了。花姐一直看着我们上了大客车，眼镜妹和杨芳都哭了，20天来已经住出感情了。说实话我当时也有要哭的冲动，不过还是忍了下来，并不是每个学生和老农民的关系都很好，也有很多同学在大客车上埋怨。这次是上午就出发的，所以回到学校，学校还没有放学。大家都很累，我还拿了那么多东西，就没有送张莎莎回家。回到家后，把花姐给我带的东西，给老妈看了，老妈也说，老农民的心地真好，性格淳朴。

第三十八节 老妈初见韩晓雪

学校给我们放2天假，老妈问我：你那小朋友，也有这些农村土货吗？我说好像没有，老妈说：那你没给她点啊？让她给她父母尝尝。我笑着说：你还挺关心人家的。我妈说：我是不赞同你们那么小就找对象的，但是你也快20岁的人了，自己把握分寸就行了，别影响学习……。我妈又开始念咒了，我受不了了。我说那行，明天我把她叫来，分她点土货。回到屋里，我才想起来不对劲啊，我妈说的是韩晓雪，而我一直说的是张莎莎。这咋办，算了不管了，给韩晓雪打了个电话，我说：晓雪啊，我妈想你了，让你来我家吃饭。韩晓雪在电话那头笑了出来，说：第一次主动给我打电话啊，奇迹啊，你妈想我？还是你想我啊？我笑着说：都想，你明天过来吧，随便给你分点我带回来的农村土货。韩晓雪答应了。

当天晚上我去理了发，在农村待了20天，脸变黑了，头发也长了，我一直留着很普通的发型，按照学校的规定，前面头发不超眉毛，不准留鬓角。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让理发的给我染了头，染了一个暗红色。那种平常看不出来，在阳光下就显得有点红的发色。学校不少混混都染这样的发色，老师也不怎么管。晚上回家后，老妈竟然没有发现我染头了，不过后来还是知道了。第二天，我去车站接韩晓雪，她一下车，就看见我染头了，说：小伙儿，变帅了啊。我心里听了很舒服，韩晓雪也是刻意打扮，穿的灰色长布裙（其实现在基本没有穿的了，好像有点土，穿长裙也都是纱的）没有穿牛仔裤，上身长袖T恤，后来我知道那个T恤是日本著名卡通品牌。显得她非常可爱，文静，过去的骚气，也看不出来了。完美伪装了自己。

我当时特别想牵她的手，于是就牵着手往我家走，韩晓雪问：你妈到底为什么让我来啊？我说：我妈把你当做我的女朋友了，说要分你点带回来的土货，其实就想再看看你而已，教育咱俩好好学习，别因为恋爱影响成绩。韩晓雪听完笑了，说：那你没告诉你妈，我不是你女朋友啊，人家正牌还不知道呢，知道还不跟我拼命？我没有回话，我感觉我现在更喜欢韩晓雪了，我变心了有点，我和张莎莎在一起的时候，已经没什么甜蜜感了，可能是没得手的缘故吧。而韩晓雪这样挑逗型的女生，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我刚刚开始追张莎莎也是因为张莎莎的妩媚，而现在她没了这种感觉，我也举得没了意思。这就是小男生的心理吧。

到了我家，我妈一直夸韩晓雪今天穿的真漂亮，很有那种好学生的气质。这回不像上次那么突然，所以我妈午饭都准备好了，我妈那时在家里待业，有时搞点副业，类似营销的那种。（这种营销其实大家都懂的！！）我爸在外面给私人企业干零时工，那个下岗泛滥的年代，很多家庭都和我家一样。我妈一直和韩晓雪说话，不停的问东问西，更年期来了，就是能烦人。问韩晓雪家里情况，父母工作，学习成绩，还有我在学校的表现。我本来以为韩晓雪能烦，结果和我妈说的又笑又乐的，显得那么端庄大方，不像一个16岁的初中生，看来混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你让学校的书呆子来，估计几句话就问傻了。

我妈看快到中午了，就去做饭了，我和韩晓雪就进了我的屋子。我说：平常咋没看出来啊，你对大人还挺礼貌的，我妈那么烦，你都一直陪她说。韩晓雪笑着说：你和你妈性格挺像的，说话都那么有意思。我说：废话，那是我老妈啊，我从小到大被熏陶的，再加上我妈最近搞营销，嘴皮子格外厉害。我俩就在屋子里聊着，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她今天的穿着，我说：你这件裙子真好看。说完我就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韩晓雪也明白我要开始不老实了，笑着说：你再碰我，我叫你老妈了啊。我学着电视里说：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管你。我的手就伸进了裙子里面。摸着她的大腿内侧，她小声说：别碰那里，你没洗手不干净。我点头说：我只摸大腿和屁股，还有你的软胸。我的嘴亲着韩晓雪的嘴，身子已经把她压在了床上，手不挺的摸着她的全身。

好久没有那么激情了，我感觉我俩都非常有感觉，要不是我妈在厨房做饭，我立马就会把她扒个精光。缠绵了一会，我就起来了，韩晓雪整理了一下衣服，朝我撅嘴说：你个红毛大色狼。韩晓雪去了厨房，要帮我妈忙乎，其实就是做做样子。我妈说：你个学生会做什么菜。进去和黄忠说话吧。中午，我妈弄了6道菜，我家只有过节才做4道以上的菜，看来我妈是在帮我泡妞啊。吃完饭，我妈也没有出门，而是在家睡午觉，我和韩晓雪也只能在屋子里缠绵，不能那个。我摸的实在是忍不住了，韩晓雪就用手帮我解决了出来。我真希望韩晓雪每周都能来我家一次，那样生活就太好了。下午，3点多钟，韩晓雪要走了。我妈拿了200元给韩晓雪，说买件新衣服吧。韩晓雪不要，最后还是拧不过我妈。

送她倒车站的路上，韩晓雪苦笑着说：来当了一天的冒牌女朋友，还赚了200元钱和一顿饭。以后这样的好事还叫我哈。我被说的无话应答，我还是主动捅破了这层纸，说：那阵我追莎莎时，你和曹智正好着呢。我也不知道咱俩能发展到现在这样。她也笑了笑，没说话，送她到上车后，我的心情有那么一点失落。休完假，我们又回到了学校继续上课，还有10来天就要期末考试了。虽然气氛有点紧张，但是大家都有点收不回来心，还都怀念下乡时的无忧无虑的生活。我问眼镜妹：你说是农村缀学打工的学生快乐，还是我们这些天天在学校念书的学生快乐？眼镜妹还是那么三八：你不想念书了啊？准备和张莎莎私奔啊。她不值得啊，她人真不怎么样。我心里偷笑，眼镜妹还在为上次打扑克的事怀恨在心呢。

我就侧面问了一下眼镜妹：你见过韩晓雪吧，你不是以前和曹智同桌吗？你觉得张莎莎和韩晓雪哪个比较漂亮，要是你的话，让你挑一个你挑谁？眼镜妹笑着看我，说：我选张莎莎。我哦一声。其实这几天复习，我都很用功，毕竟是初二期末考试。听说这次考完试后，到初三要重新分班，按成绩分班。那时很多学校都这样做，就算不分班，也是把学校成绩好的学生单独弄一个班上课，估计现在学校早已经不让了。我们班的极品好学生们都很拼命学，还有很多放学不走的，留下来做题，我是达不到这样的境界。顶多上课老师讲题时，跟着做，下午自习，都是和王东泡电脑游戏，要不就是睡觉。当时已经感觉学业压力有点大了。

期末考完后第三天，成绩全都出来，我再一次悲剧了，没有进全校前100名。按照老师的说法，如果中考还是这样成绩的话，重点高中只能自费了，而且还有点悬。眼镜妹也是很惨，天天拼命学，也和我一样，甚至还我考的好。很多女生都这样，上学天天拼命的学，但是真的是脑袋不行，成绩和用功不成正比。韩晓雪和张莎莎都在400名以后，郭强也是，郭强在我们班成绩倒数第一。考完试，我们并没有听课，而是赶初三的课，教材都是问别人借的。那时学校有点冷清，初三的都毕业了，就剩我们初二和初一了，门口的混混数量少的可怜，校外的混子也不多了。真是一届不如一届，我们学校也是从我们这届就开始走下坡路的，没有那种特别有名的大混子了。

这段时间，我也很烦躁，成绩不好，老妈一直跟我念咒，我回家就和父母吵架。当时只要老妈老爸说了一句不好听的话，我就跟他俩大吵一顿，特别厉害的那种，我把去年给我买的GB和随身听都给摔了。晚上失眠也很厉害，白天赶课，我基本都在学校睡觉，天天期盼放暑假，学校就不放，到了8月初了，学校才给我们初二放假，只放不到20天，当时好像我们城市全部初二都这样，还有只放一个星期暑假的学校。我那段时间，也不怎么搭理张莎莎和韩晓雪了，天天和父母吵架，凭什么再向别的女生卖笑脸。

第三十九节 暑假

我还把班里一个男同学打了，中午吃完饭，我在桌子上睡觉，失眠让我一直没精神。这男同学在教室里踢球，不停的用球灌教室的门，估计也是压力太大引起的，毕竟我们是重点班。我就从课桌上站起来，骂了他，我说过我有起床气。这男同学也是吃错药了，反口讽刺我，大概就是我靠着学校的几个女混子和郭强，在这里狐假虎威，他惹不起我。听着口气我当时就火了，（那时郭强已经不来赶课了，在家自己放暑假了。）我举起椅子冲过去给他一顿打，他也没还手。毕竟是同班同学，打完后我又卑鄙的去跟他道歉，我觉得我挺邪恶的，这招就是混混们的手段。

放暑假后，我的心情变得好了一点，我妈也不烦我了，父母真怪，我上学天天晚上回家就念咒。我放假天天在家，反而不念咒了。我给郭强打了电话，问他曹智伤怎么样了，郭强说曹智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胳膊还得继续养养。在家待了一个星期左右，我看我妈不怎么管我了，我就开始给张莎莎，韩晓雪打电话，约她俩出来上海边玩。随便让她们把烟疤女叫上，我约郭强。当天我们都穿的超级清凉，那阵流行花衫，花裤衩。我就在大菜市买了一套，穿上去就有混混的味道。烟疤女吊带，短裙，那个年代女生都不流行穿热裤，都喜欢超短裙。韩晓雪穿着T恤，到膝盖的裙子走的是可爱骚包路线，张莎莎穿的是一套天蓝色连衣裙，显得那么淑女。郭强就是普通的队服。我们5个一起在海边照了一张照片，那是我们第一次一起照相。家里也没有扫描仪，就不上传了，这个借口大家满意吧！！

我是个很喜欢上海边玩的人，那年暑假，基本2—3天就去一次，不要门票，租个帐篷。帐篷租给外地游客就是200—400元一天。租给我们这样的本地学生就是40—80一天。可以说差距不是一般的大。所以我的脸一到夏天就变得很黑，冬天才能变回正常色。有一次我和烟疤女还有郭强往深海里游，基本上快看不见岸边了。我们只带一个救生圈。周围一个人都没有，那时年轻也胆大，根本不害怕。往回游的时候，遇到了水溜子，就是海中的河。我们开始还没当回事，后来感觉越游越偏，就是游不到岸。

我和烟疤女还有郭强就害怕了，我们3个人把着救生圈，慢慢的游，后来还是游回了岸边，不过是另一个小海边浴场，离我们那个有2站地的距离。我们3个人穿着泳衣走了2站，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发现张莎莎和韩晓雪还在帐篷里睡觉。根本没在意我们。那次之后，我再也没游过那么远了，算是给我一个小教训。离开学还有4，5天的时候。那天下着大雨，我在家无聊，就给韩晓雪打了个电话，让她来我家玩，当然我妈那天不在家，出去搞营销了。韩晓雪不愿出门，说下大雨呢，我说：你不来陪我，那我给莎莎打电话，让她来，反正她还没来过我家呢。韩晓雪在电话那头想了会说：我来那个了，去了也陪不了你，你可想好了。

我听完后，在电话这头犹豫了下，那头的韩晓雪笑着说：我就知道你没按好心。我赶紧说：你来吧，我妈也想你了。我俩墨墨迹迹了一会，她还是答应了。外面下着大雨，我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光着膀子，穿了个拖鞋就去车站接韩晓雪了。没等一会，她就来了，还是打着出租车来的。我原来不太喜欢做出租车，那时我们城市出租车都是夏利，我坐不到20分钟肯定晕车。就因为这个，算命的人说我不是当老板的命，果然我现在不是老板，而是个打工的。回到我家，我基本是全身都是雨水，韩晓雪到没什么事，不过也有点湿，我说你冲个澡吧。雨水对皮肤不好，容易长痘痘。

其实女生来那个时，是不能洗澡和着凉的。韩晓雪就说好，说身上也有点黏。韩晓雪冲身的时候，我在外面也脱了个精光，她刚刚开始冲，我就打开厕所的门，进去了。给她吓了一跳，一直推我出去，我死活不出去，我色色的说：我要和你洗鸳鸯浴。我看见她下面根本没有血，她在骗我呢。后来她也弄不过我，就和我一起洗了。我家是淋浴喷头的，那种老式的热水器，只能加热，不能保温。刚刚开始还热，后就变冷水了，给这次鸳鸯浴减少了很多感觉。最浪漫的情景就是我给韩晓雪的全身打香皂，我一直认为最“性”福的不一定是，床上的最后一步，两个人的缠绵爱意，那种精神上的满足更会让我“性”福。

冲完了身子，心情和身体都很爽快，因为夏天下雨会让人很压抑。我和韩晓雪光着身子在床上继续缠绵，闻着刚刚洗完的体香和摸着光滑的皮肤，这次我的动作很快，我的第二次结束了。这里也给大家一个小忠告吧，天天做手部运动对身体真的不是太好。完事后，我俩在光着身子在屋里的床上聊天，聊到了张莎莎。她问我：你说莎莎要是知道你这样，会怎么办？我想了想，开玩笑的说：我让她做大房，她应该不会生气吧。韩晓雪看我在敷衍她也不问了。我们聊了一会，又做了一次运动。那天，运动了3次，中午饿了，都没起床。直到我妈快回来时，我们才穿好了衣服，韩晓雪要走，我没让她走，说我妈看见你来，肯定高兴。

我妈回来后，看样子心情不错，应该是又拉了个下线。看见韩晓雪在，说：晓雪下这么大雨，你还来了，感情真不错啊。韩晓雪只笑着跟我妈打了个招呼，悄悄问我：你妈下这么大雨，出去一天干什么了？我跟我她说：我妈现在卖营养品，天天出去推销。韩晓雪哦了一声，对我妈说：阿姨，卖什么营养品，挣钱吗？我妈一看韩晓雪问，马上提起了精神头，说：可挣钱了，晓雪你让你妈也卖吧，当做副业来干。韩晓雪纳闷的问：我妈也能卖？我妈说：只要花800元买一盒，就可以在介绍卖别人了。韩晓雪有点明白了，我妈哪是在做买卖，是搞营销呢。我用我爸经常说我妈的一句话说我妈：你一直说挣钱，钱呢？钱哪去了，营养品倒是卖了不少，可一分钱也没看你拿回家。

我妈不搭理我，说我不懂，一直跟韩晓雪介绍卖这个营养品的好处，让她回家转告她妈，我听着有点烦了，就让我妈去做饭，说饿了，而且我爸也快下班回来了。晚上我爸回来后，看见韩晓雪也一直夸她长的好看，还懂礼貌，有教养。这顿晚饭吃的很舒服，雨一直没停，滴滴拉拉的下着，小了很多。外面路上都是积水，我家附近的排水系统不是很好，因为靠近山，所以积水很多，我就要留韩晓雪在我家过夜，起初我妈也不同意，不过看外面好像已经走不了了，就和我一起劝韩晓雪留下（现在有时在电视新闻上看见我原来住的地方，还是一下雨就交通瘫痪，多少年了也没有管的～哎～～）

韩晓雪给她家打了个电话，跟她妈说住在同学家就不回去了。晚上我期盼着和韩晓雪一起睡，不过我妈说什么也没让，我去和我父母挤在了大屋里睡。

第二天韩晓雪待到中午才回家，暑假剩下的几天也像时间加速一样过去了。离正式开学还有一个多星期，我们这些准初三的学生已经开学了，学校里有点冷清，早上坐车也不是很挤，有点想逃课的感觉。不过还是去了学校，老师说，这几天会分班，按照上次期末考试的成绩分，也安慰了像我这样没考好的学生。说，初三下学期还会再分一次班。大家要好好学习，争取再回到重点班。我看旁边的眼睛妹已经有了想哭的冲动，我就觉得好笑，拚命刚进来我班念了半年，又得被赶回去。

放了学，送张莎莎回家，我俩也聊起了分班的事情，她到是很希望我能去她班。我已经不在乎分到哪个班，那时稍为对学习厌恶了。我相信有很多人和我一样初二升初三因为学业压力而产生了厌学怔。上了俩天学，学校终于分班了。我被分到了一般的班级，不是差班，也不是重点班。和王东眼镜妹杨芳都分开了，班里没几个认识的，老师分坐位也是随便坐，我在最后排找了个单座，自己坐。班里人也不是很多，后面还空了一大片空地。说夸张点，可以踢球了。

第四十节 分班

分了班后，我上课基本上都是在睡觉，不是夸张，我们班上课基本只有10来个听课的。下面干什么的都有，上课窜位坐，4个人打匹克，下象棋，打飞机。老师基本也不管，只要你不说话，不影响其他同学就行，和重点班简直是天大的差距。那个年代是9年义务教育的悲哀，初三就是那么夸张，老师讲课，下面下象棋估计是大家不能想象的画面。下课时，我经常去厕所和他们几个混混吹牛B，因为我们班男生在后面用书包摆了2个门在教室后面踢球。我班根本没有初三学习的紧张感，和学业压力，这是我从未有过的感觉。

我班还是不错的，听说差班，经常上课给老师气哭，逃课的人很多。正式开学的那天，学校又恢复了以往的热闹。中午吃饭时，我听说校门口打架了，我就跑出去看热闹。每年开学第一天都得打架，我在走廊就看见校门口有老师还有学生，就知道已经打完了。我还是去了校门口，看见了曹智和郭强。我就过去打听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告诉我初二和新来的初一打了起来，和我们去年一样。曹智也是好久没见了，我俩聊了那天打定点的事，曹智被人坑了，找的那个大哥，原来是个囊包，看我们这面人少，就要和解，对面说要打曹智一顿，这事就算解决了，那大哥竟然同意了，于是就发生了那天的所有的经过。曹智还偷笑的告诉我，这回分班他竟然和韩晓雪分在一起了，真是天意让他俩和好。我听完后，当时心里醋意就萌发了，不过表面什么也没说。郭强告诉我，放学想看热闹就留下，初一有人找他们9龙，帮着一起打初二的。我说好，到时我也跟着乱乱。放学后，我在门口看见了郭强他们，虽然今天门口的混混很多，但是已经没有了原来的气氛了，校外的混混数量明显减少，就有4，5个上届毕业的混混在和烟疤女她们几个姐妹说话。

张莎莎看见我出来了，就从烟疤女那里走了过来，一起等着看今天的好戏。过了一会看见了几个初一的学生去找郭强他们，还送了郭强他们1条三五烟。我记得当时一条三5最便宜的也得150元。郭强拆开烟，分给旁边的几个人，又往我这扔了一盒过来，我接过去就给张莎莎了。我当时还是不抽烟，郭强看我把烟给了张莎莎，又扔了过来1盒，我就把这盒眼揣了起来。拿了烟就得干活啊，这是很明显的。等了一会，初一的学生对我们说：出来了。我看见出来了10来个初二的学生，有几个我都很眼熟，经常被我们初三几个混混打。这个找我们的初一学生，后来成了那届初一的老大，叫田伟。

初二那10来个学生朝着田伟走了过来，当时我还没和郭强他们站在一起，我也不喜欢做这样出头露面的事，带头的都没好结果，但是只有带头才能混的出来。郭强跟初二的那群人说：这人是我刚认的弟，你们怎么个意思，还想打吗？初二的学生也不是很耸，就和郭强他们谈了起来。田伟的意思必须得打，没说几句，郭强和田伟就动手了，我本以为初二的不敢还手，但是没想到他们都是有备而来的，好几个人都从书包里拿了那种我说的自制“书棒”，带头那人拿了匕首，朝着郭强就捅，郭强被捅了一刀，大腿上都是血，一下就倒地上了。这下出乎所有人意料。我开始还站着望眼呢，就是准备打酱油，看到郭强被捅了，我拣了个石头就冲了过去。

我们人少，郭强一倒，基本在旁边的人就全部开始打酱油了，曹智和高傻还有两个9龙的，还敢上去和其他几个初二的打。初一那几个人就站在旁边看，当时我冲过去的时候，郭强一只手捂着大腿，一只手抱着头，3个人围着他打。拿刀的那个学生看见我冲了过来，就转身过来，我看见他拿刀，没敢近身，我把石头往他脸上一扔，他没反应过来，正好砸个正面，他捂脸的时候，我一个扫荡腿就给扫倒了。我就去夺他刀，那人把刀握的死死的，我仍是没夺下来。期间我的头被书棒砸了好几下，我也不管后面了，我怕松手他再拿刀捅我。我一进厕所就看见七八个初二在那抽烟。正好有四五个那天参与的，这次也没谈，直接开打。给他们初二的几个人围成一圈，我们一顿狂踹。他们一直抱着头蹲在地上，任我们打，跟本没敢还手。打完后，就让他们蹲在地上，不准走。我们又轮番扇他们巴掌，其中一个扇的时候还想反抗，又让我们踹了一顿。曹智还给他们仍了狠话，不服，就找人打定点，我随时奉陪。看课间操快做完了，我们就散了。

就把他压在身下，一只手摁着他拿刀的手，用另一个胳膊肘狂肯他的头。那小子一直揪着我的头发，被揪头发的感觉真心难受。

我看这样也不是回事啊，我的头都快被后面的人打爆了，我就朝旁边大喊：过来帮帮我。那时真的被打的受不了了，先喊个人过来帮我解围再说。喊了好几声也没人过来。哥真是惭愧，关键是还是女人救了我，烟疤女和几个外校的混混过来了。

帮我把围着我的人打散了，又帮我把刀夺了下来。夺完刀，我找个远点的地方，就躺在地上，头晕的已经站不起来了。我也不管旁边还在对打的人了，张莎莎也跑过来问我怎么样了。我说没事让我躺会，那面也停手不打了，学校出来人了。看见老师来了，都散开了。郭强捂着大腿在路边打车，曹智掺着他。其他人我当时也没注意到，打到车后，郭强朝我这面喊，问我用不用一起去医院，我摆摆手，说不用。郭强就坐车走了。

烟疤女和张莎莎在旁边看着我，我躺了一会，站了起来，当时还很要面子，问她俩：我今天没丢人吧。烟疤女笑着说：要不是看你吃亏了，我都不想管这事。我听完脸就红了，心里感觉有点丢脸。她俩给我送回了家，我让她们进去坐会，她俩没进，我跟张莎莎说：莎莎认了门，以后就来找我玩哈。她点了点头，就和烟疤女走了。晚上我爬着睡的觉，不知道大家被打过头没，跟本不敢枕枕头，只能爬着睡。这就是传说中的满头包。

第二天，头很疼，脖子也劳枕了。下了课，去了厕所，我们初三混的好的都在，郭强缝针了没来上学。听着他们商量了一下，今天放学准备好家伙，堵昨天那群初二的。曹智问我怎么样，我说一点事没有。他让我晚上别带张莎莎，打乱了不方便。我知道他的意思，昨天郭强吃了亏，我们没弄过初二的，还让烟疤女帮了忙，有点丢脸了。我告诉他，放心吧，我知道了。他看我也明白了，就不多说了。我来介绍下当时我们学校初三混混们关系。郭强，曹智为首的九龙，眼疤女为首的七姐妹。由于烟疤女混的好，天天和校外混混们在一起，所以这是俩个完全不一起混的团体。这里也不怕丢人，我属于跟着女人混的。

我和郭强比较好，算得上是哥们，和九龙其他人还是玩不到一起去。放了学，我告诉了张莎莎，让她先走。我就去校门口和曹智他们一起等初二的。那个初一的田伟找了十多个中专生来帮忙。我一看，果然这初一小子混的不错，要不也不能开学第一天就和初二的打架。曹智给田伟叫了过来，说：谁让你找那么多校外的了？来那么多校外的还都穿校服，你怕学校老师不知道我们要打人啊？田伟没说话，果然初二他们人没出来，教导处主任到是先出来了，赶那群中专生。中传生也不怕，就是不走，学校就报警了。警车一来，大家都散了。只能等明天再找机会。

第四十一节 教育初二

开学第三天，我们第一节下课在厕所，大家商量了下，决定下节课去初二在的楼层厕所堵人。正好是课间操时间，基本混混们都在厕所抽烟躲避做××们就这么商量好了，下了课，我拿着把钢尺，十五厘米的那种，不带刻度的那面用磨刀石磨的非常锋利。（第三次重申，不是教唆暴力，只是年代的回忆。）一头用纸包住，就和小砍刀一样。我们组织了十五六个初三的，就去初二的厕所堵人了。

一进厕所就看见七八个初二在那抽烟。正好有四五个那天参与的，这次也没谈，直接开打。给他们初二的几个人围成一圈，我们一顿狂踹。他们一直抱着头蹲在地上，任我们打，跟本没敢还手。打完后，就让他们蹲在地上，不准走。我们又轮番扇他们巴掌，其中一个扇的时候还想反抗，又让我们踹了一顿。曹智还给他们仍了狠话，不服，就找人打定点，我随时奉陪。看课间操快做完了，我们就散了。

放学的时候，我们又在门口堵人，主要是堵那天拿刀桶郭强的学生，其实初三是有晚自习的，不过这几天我都没上，基本有一半初三学生都逃晚自习的课。等了一会初二那群混混，包括拿刀的，上午在厕所被打的，三十多个人一起出来了。初二虽然没有混的好的，但是比我们初三心齐，初三九龙他们出来混的多了，反而造成了一直就这些人在一起混，其他的初三学生被压制。虽然人多，但是这次不怕他们，我们家伙都准备好了。我的小钢尺就揣在兜里。

钢尺虽然不能捅，但是砍人可很好用，我用它砍课桌，一下子就砍进去。这次我们没在校门口打，而是找了附近居民楼的空地。往那里走的时候，我数了一下，我们初三的才十四个人。不过全是能打的，初二虽然三十来个人，肯定有来打酱油的。到了块空地，俩方阵势摆好，曹智从书包里拿了把砍刀出来，走到中间，指着对面初二说：要么你们跪下叫爹，要么今天就砍死你们。气势上完全压制，初二的连个出头的都没有，我就盯准那天拿刀的小子了，那小子站在前排。曹智看这状况也不用谈了，直接骂了一句，拿着刀就冲了。

曹智一冲出去，我们在后面全都跟着上，我本来还想去砍那个拿刀的，没想到曹智也是冲着他去的，曹智一刀砍上去，那小子拿个什么东西挡了一下，我也没看清，以为那小子还能拼命呢，结果拔腿就跑，这一跑，初二的基本全开始跑了，一个敢打的都没有。我们所有人全部追着这个砍郭强的人，那小子书包都不要了，拼命的跑，我们都在后面追，当时场面非常壮观，一路上没有人不看的。那小子一会就跑不动了，当时我在中间跟着追，曹智在最前面，初二那小子放慢速度后，曹智过去一个飞脚就给踹个踉跄，一刀从头上砍了过去，砍完后那小子抱着头，直喊：哥，我错了。我看见那小子耳朵根整个裂开了一半，后脖子上全是血。我们这群人追上后，就围住了，也没继续打。

曹智用砍刀拍着他的脸，说：知道怕了哈，你说这事怎么办吧？那小子说：哥，只要不打我，赔钱道歉什么的都行。曹智说：今天就是要打你了。然后用脚就开始蹬他的脸，曹智一动手，我们这一群人都跟着一起踹。踹了一会，我们停手，那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我还真怕给踹出事，其实没事，只是装死。曹智说：你再装死，哥几个就真砍死你。那小子动了几下身子，在地上。曹智看这下差不多了，开始谈了：今天要不是你认错，就砍死你了，知道不？那小子点了点头。曹智继续说：用不用我把校长找来帮你包扎下啊？他摇了摇头，这句话意思很明显，不准告诉学校老师。曹智给他扶了起来，问他能走不，他说能走。又问他有钱打车吗，他说有钱，曹智最后跟他说：这件事就这么完了，你要是还想整事，知道什么结果。那小子没说话，曹智给大家一个颜色，我们就赶紧散了。

回了家，脑袋还是很疼，今天一天都跟着混混们打酱油，感觉升了初三自己有点变成混混的味道了。天天放学就是打架，上课基本都在睡觉，晚上在屋里听广播，我每天基本都听广播，8点以后，有放歌的，点歌的，还有讲爱情故事，还有互动交友的，一般到11点，12点还有讲鬼故事的。那天我转到我们省里的广播台，听着听着到了点歌的环节。我突发奇想，我给小太妹点首歌，说不定她能听到呢？于是我就往电台打电话，第一次给广播台打电话，没有经验。打了大约半个小时也没打进去。节目结束我打进去了，更可恶的是，接话员说虽然点歌节目结束了，但是下个节目也有点歌环节，让我等一下。由于是长途，可想电话费是多么贵，我等了40多分钟，那个接话员告诉我，对不起，今天没有点歌的环节。我气的把电话挂死了，被坑了40分钟长途电话费。

第二天上学，学校风平浪静，一点事都没发生，下课去厕所找人聊天。看见曹智，高傻他们在抽烟，和他们泡了一会，曹智就和我探讨，怎么才能和韩晓雪和好的问题。她俩虽然在一个班了，但是韩晓雪根本没有复合的意思，他也是被情所困啊。也是，韩晓雪这样的女生很难让男生忘记，我多少次想要摆脱她的勾引，和张莎莎安安稳稳恋爱，都被她的骚包特质迷惑了。我劝曹智，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曹智笑笑说：也是，我就是不甘心。这几天，在学校变得很无聊，分了班，上课也没有说话的了，因为说不到一起去，这个班特征是天天聊足球，意甲，英超。我只能下课去厕所找人聊天，放学和张莎莎聊一会，晚上天天那个时间段打热线，一次也没有打进去过，我甚至提前半个小时打，也没有打进去过。

昨天看到那个初中女生偷笔跳楼，让我想起了我班的一件事。我们班3个女生去我们城市刚刚开的第一家大型超市偷衣服，别看我们城市现在很繁华，但是99年才有第一家大型超市。进去后，看见没有服务员，就把衣服塞到校服衣服里。准备偷出去的时候，门口的报警器响了。她们被抓个正着，也是被超市的人带到了学校。但是学校第一反应是请家长，这是最明显的人赃并获，但是学校都没有第一时间做出处理，而是请家长。其中一个女生家长来了后，当着老师和同学的面在走廊一直打到教室里面，我第一次看到家长打女孩子，拳头，飞脚，一点不夸张，就是往死里打，怀疑都不是亲生的。老师和同学拦都拦不住，看来那家长真是伤透了心。我说这个的意思就是，99年到现在12年了，某些老师的处事方式还是那么不经过大脑，甚至越来越不合理。

说到老师，就回到了那年教师节，虽然分了班，但是那是我们最后一年在学校的教师节。我们那时不流行送老师礼，都是送卡片，送花，偶尔有送礼的也都是几十元的小礼物。送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反正我身边和我们学校起码没有。教师节当天，我拿了一超大束康乃馨，我妈前一天去买的。进学校的时候，大家都看我，我很是不好意思。早自习时，我去了原来的班级，看见老师在里面看着大家早自习，那时我们班还有30个左右的同学是原来班的，班里人都在早自习，人很齐，很安静。我现在的班，早自习就是菜市场，都在讲话，聊天，还有没来的。我拿着花进去了，全班同学都看见我了，当时老师看见我拿花进来，眼泪都流了出来，我递给老师说：教师节快乐。说完我也有点想流泪的感觉。全班的同学都给我鼓掌，老师接过话说了谢谢。和我去走廊里说了几句话，都是让我好好学习之类的。那是我唯一送老师礼物的一次。

第四十二节 生日礼物

郭强在家休了2周左右，就上学了，没什么事，下课在厕所见了我后，还谢我那天帮他解围。非要请我吃饭，我就答应了，让我叫上烟疤女，因为烟疤女那天带的混混解的围。曹智在一旁说也要去，让我再把韩晓雪一起带去。我说好，就这样定了，十一放假的时候，一起出去吃饭，郭强请客，其实是初一田伟给的郭强一笔小钱，郭强偷偷告诉我的。那年十一，正好是建国50周年，我记得第一次看阅兵，现在只记住了2两句话“同志们好，首长好，同志们辛苦了，为人民服务。”那时基本全国都在看，我在我姥爷家，一大家子30多口人都在议论阅兵的事。而09年的时候，我由于干服务业上班没看，回去问身边的人，发现大多数都没看。我只能哎～～～～～了。

聚会那天，大家可能已经猜到了，又是我生日，10月3日。郭强找了一家市中心的骨头馆，那里环境非常好，我们找了一个包间就坐了下来。点了8个菜，和一箱啤酒。我们6个人，只有我一个不能喝的，其他都是烟鬼，酒鬼。知道我生日，三个女生都给我准备了礼物，烟疤女送我一对耳环，那种不用穿耳眼就能带的耳环，那时混混都流行带那个。张莎莎送我一个CD机，1000多元索尼的，我当时都有点蒙说实话，真没想到送我这么贵的礼物。那时1000多元可不是小数目，这个CD机我一直大学都在听，后来流行MP3，我就不用了，韩晓雪送我一个电动剃须刀，飞利浦的，只有一个大圆圈的那种。多少钱她一直没告诉我，不过也在500元左右，其实看到这个我更惊讶，其他几个人看见韩晓雪送我剃须刀，惊讶程度不次于我。

当时气氛，真的很尴尬，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生日礼物，张莎莎生日时，我就记得我只送了一个吻，和一句生日快乐，还有3朵玫瑰花，递花—亲嘴—生日快乐。其实一直想买CD机，但是CD当时非常贵，都要60元一张，便宜的也是45元。后来才降到30元而且只有个别的。我记得我只说了谢谢，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韩晓雪笑着说：我自从认识你都没见过你剃过胡子，就想送你剃须刀。说来惭愧，我一直坚信我妈的话，胡子越剃越长，19岁前没剃过胡子。曹智在旁边就问：这个剃须刀多少钱啊，我怎么没见你送我这么好的东西。韩晓雪瞅他一眼，说：等你下次过生日，我给你买。张莎莎看见剃须刀后，就一直没说话，郭强赶忙打圆场，说：莎莎，这CD机得1000多吧，我看是索尼的啊，黄忠你小子真厉害，莎莎对你太好了。

吃饭的时候，他们几个人就闹我，要我把胡子剃掉，试试韩晓雪送的礼物。别看是飞利浦的剃须刀，还得按电池，现在都是充电的了。因为到现在我一直用飞利浦的剃须刀，是忠实粉丝。当时问服务员要了3块5号电池，按上电池后，我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剃胡子。烟疤女还在旁边开玩笑的对我说：你的第一次可是给了我家晓雪啊，莎莎你可别嫉妒。张莎莎在旁边光笑不说话，剃完胡子，心情真不错，去厕所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成熟了，反而比有胡子时显得年纪大。而且变帅了很多，大家都说我变帅了，韩晓雪一直在旁边笑，那种勾人的笑。这顿饭我吃的很开心，可能曹智和张莎莎没有我那么开心。吃完饭，郭强结了帐，我们又决定去当时我们城市最大的游戏厅玩。

第一次去玩，只听说过那里那里什么游戏机都有，而且游戏币很贵。到了后，真的发现和我们以前去的游戏厅不一样，架子鼓，DJ机，跳舞机都是第一次见到。而且有很多那种下票的游戏，没有麻将机，扑克机，帽子机，赛马机那些玩意。我只揣了100多元，做了件丢脸的事，我说我请客，但是不知道多少钱一个游戏币，去买币才知道1元钱1个，我凑了凑零钱，才买了120个币。正好一人20个。当时我们那小游戏厅都是1元钱4个，贵的也是1元3个。买完后，拿了过来，他们也没嫌买的少，稍微了分了分，大家就开始分开玩了，我记得DJ机是3个币，看他们玩的很过瘾，我排了一会队，看见没人玩，我就投了6个币和张莎莎一起玩。第一次玩，就就选了中级，看着别人拍很简单，结果其实很难。当时选了伍佰的《树枝孤鸟》，生命格子一直就没涨起来过，第一首歌就GAME OVER了。

张莎莎说挺好玩的，我就又陪着她玩了一把，这次选了首慢歌，我发现我很有天分，还是继续玩中级的，辛晓琪的《味道》，没想到竟然过了。张莎莎看有酷龙的歌，好像是《bing bing bing》，我们就选了这首歌，结果没有过，不过让我对DJ机留下了很好的印象，我和莎莎又去找他们，在跳舞机旁看见韩晓雪和烟疤女在那看跳舞，是日文歌，我对日文歌从来不感冒，所以记不住。跳舞的是2个美女，黄毛长发，穿着超短裙，短袖，内裤一直都能看见。10月份穿成这样，当时也是相当前卫。一看就属于大混子的那种，跳的很好，周围围的满满的人，里三圈外三圈，整个游戏厅，就这的人最多。我也是翘脚才能看到，张莎莎在旁边问我：好看吗，看你急的，都翘脚。我告诉她：好看，不好看能有那么多人围着吗？

音乐也是相当的响，商场只要路过的人都会往这里看，我带着莎莎挤了进去，看见烟疤女和几个混混在说话，烟疤女果然混的开，在这都有认识的。混混的气质就是不一样，周围都是站的人，跳舞机前面有2排长凳，混混们都在凳子上坐着看，烟疤女跟混混们指着我和莎莎说：我同学。其中一个男混混，穿着黑色紧身背心，能看见后背上有着纹身，过来跟我握了握手。说：同学坐。我和莎莎就坐在了长凳上，继续看2个黄毛女跳舞。那时很多混混都模仿陈浩南的纹身，这个混混也是。2个黄毛女跳完后，刚刚握手的混混和一个男混混上去，接着跳，明显被包场的感觉。2个黄毛女和烟疤女都认识，在旁边聊天。

我当时感觉烟疤女真得不是一般人物，虽然在学校就看的出来，但是没想到校外还是这么厉害。其中一个黄毛女对烟疤女说：你看你同学都找对象了，你也不找个。说完还一直大量我，我当时有点怯场的感觉，没敢和黄毛女对视，如果说从年龄上没差距，但是学龄上，起码看着这黄毛女也得比我大2—3届左右。等她不看我了，我又偷偷的看回去，大白腿，短袖上衣能看见纹胸的颜色。化的妆很时尚，一头黄色的长发。眼睛大大的，属于韩晓雪那种类型的，不过没韩晓雪长的水灵，韩晓雪走到哪里，基本上从长相来说，不输任何女人。等黄毛女视线要转过来时，我就马上去看跳舞机上的混混。

我又观察了一会，基本在这玩跳舞机的都是混混，而且都互相认识，年龄都在20岁左右，比烟疤女她们姐妹都大。等穿背心的混混跳完下来后，走过来，给我递了根烟，我赶忙说：谢谢，我不抽烟。背心混混对烟疤女说：晨晨，什么时候开始和三好学生一起玩了，我记得以前你的同学，女的都会抽烟。烟疤女笑了笑，对我说：这是龙哥。我赶忙又打招呼：龙哥。背心混混对我说：以后来这玩跳舞机就来找我。我说：好。他又问旁边的混混要了一把游戏币给我，我也没客气就收下了，整个我俩交流的感觉，是他在收我当小弟的感觉。坐了一会，我就领着张莎莎出来了，韩晓雪和烟疤女还在那泡呢，能看出来，跳舞的几个男混混对韩晓雪很感兴趣。

第四十三节 龙哥的招待

张莎莎出来后，对我笑着说：刚刚看你挺紧张的啊。我开玩笑的说：人家纹个龙，我能不怕吗？我拿着游戏币，去找郭强他们，他们还在那打97，一边打，一边两个人互相骂，他俩和别人对打呢，郭强用八神，曹智用克拉克和2节。输了，就互相骂对方打的臭。我和莎莎在旁边看的直笑。其实我当时97很厉害，说到97，我再自吹自擂下，认识我的人没有不知道，我打97非常厉害，后来我转战2000也是相当的猛。98我也很爱玩，不过一直水平属于中等。我就问他俩要了个人玩，要了个东葬，打最后一个。当时，用下重拳接轻波，很实用，控制好距离，压制对手很容易。赢了几把对面就不打了，我们又出来抓毛绒玩具，当时机器还是很好抓的，我抓了一个小白狗送了莎莎，给她美了一阵。

币都玩完了，我们就去跳舞机那找烟疤女。郭强他们开始不知道里面在干什么呢，越是到晚上，看跳舞机的人越多。张莎莎进去人堆里，把烟疤女和韩晓雪叫了出来。出来时还跟着刚刚那4个跳舞的混混，2个黄毛女，和背心混混。烟疤女给郭强他们介绍了下，我也知道了2个黄毛女，一个叫燕姐，一个叫菲姐。背心混混说，烟疤女是她干妹，今晚请我们去吃饭，吃完饭带我们去迪厅玩。我们也没反对，再说也反对不了，人家给面子要请客，不去怎么好意思。于是我们又回了中午吃饭的骨头馆，服务员都看出来了，我们是中午才吃完的。

背心混混一看就是很有钱，用现在的话来形容就是富二代。啤酒都点百威，当时百威应该是饭店里最好的啤酒了，一般小饭店都没有卖的。我们每次吃饭都点当地牌子的啤酒，这里不报名字。点的菜都很硬，有海鲜。还让我们点自己爱吃的，大家都没好意思点。我越来越有被收当小弟的感觉，可能以前没碰到过这样有钱的混混。还要了一条三五烟，正好1人1盒，我也收了起来。背心混混没有那种很俗的气质，反而说话很得当，并没有把我们初中生来看。不过口气里还是透着那么点狂气，这顿饭我没吃多少，一直被灌酒，背心混混和另一个混混很能喝，一直灌我们，我也不好意思不喝。时不时的，2个黄毛女也跟我喝上几杯。

我越是说自己不能喝，他们越灌我，我后来也不管了，谁敬酒我都喝。一个黄毛女把酒杯端过来，说：我是菲姐，来姐给你点个烟。我说我不抽烟，她就说：不抽烟罚三杯，我就喝了三杯，然后过会她们灌了一圈又轮到我了，说：就你今天带对象了，必须罚三杯。我又喝。不光是灌我，郭强和曹智也被乱灌一顿。后来头就迷糊了，上厕所吐完了，回来他们看我脸色不对，知道我吐了，也不灌我了。张莎莎和韩晓雪也一直在喝，都比我能喝，不过看着也喝的差不多了。我们10个人。喝了70多瓶，我大约喝了4瓶左右，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到了晚上10点多，背心混混结了帐，我看他背着个阿迪的腰包，里面全是100的。当时腰包也是非常时尚的。

出了饭店，我说我不想去迪厅了，有点喝醉了。背心混混说，别不给面子啊，没事，晚上哥打车送你们回家。于是我们10个人就打了3辆车，去了我们城市一家比较有名的迪厅。到了迪厅门口，买票时，竟然不让我们进，说我们是未成年。让我们亮身份证，今天才是我刚刚满18周岁，上拿偷身份证啊。其他几个更不用说了。连背心混混也没带身份证，那个年代哪有人天天揣着身份证满街跑的。背心混混拿了一叠100的出来，数了1000元钱给了卖票的，我们就进去了。当时我是第一次进迪厅，非常不适应里面的灯光，进去后里面放歌的声音很大，是过去那种迪士高音乐，不知道大家听过没。来一个长的超靓的女服务员，背心混混说给我们找个大包间。然后我们就跟着服务员都窜西窜的，进了一个包间里，进去后，声音小了点。

我坐下时，看见了酒水牌，饮料30元一听，啤酒一样，别的洋酒我看了看都是3位数以上。当时我很是震惊，自己还是个穷学生，当然被吓坏了。郭强和曹智基本和我一样，别看比我能混，估计都是第一次上迪厅。看完价钱都是互相对了个眼色，背心混混问我们喝什么，我说我喝可乐，结果大家都和我一样和可乐，背心混混点了10灌可乐和10灌麒麟啤酒，酒水上来后，我第一次见到麒麟这个牌子的啤酒。当时迪厅好像没有流行喝小瓶的啤酒，点灌装的比较多。我们打开后，喝了两口，背心混混就跟我们说：去跳舞去。

99年迪厅刚刚开始流行慢摇，我看着背心混混走进人群就跟着摇了起来，2个黄毛女和另一个人也很熟悉气氛也跟着摇去了，我们6个哪会跳啊，就站在外圈看。舞池中间有几个领着大家摇的，领舞美女。不知道大家了解慢摇不？说实话我也不是很理解，我就把我理解的告诉大家，就是不太激烈的随着音乐节奏晃身体，甩胳膊，扭屁股。最简单的就是胳膊上下摆，同时头左右摇，初学者的这样跳没人笑你。看着看着我们也跟着摇了起来，挺有意思的。我就和张莎莎对着摇，她也很喜欢这里的气氛。我们在外圈，所以不是大家想象那种有人来挑逗你或者来闹事的样子。领舞的美女，很有节奏也很会摇，基本上你只能盯着她的屁股和胸看，因为太会扭了。

后来慢摇了一会，我就回包间坐回，当时头还是很晕，酒精作用。当然我得把张莎莎带回来，我可不想，我人在坐着，她和别的男人在外面跳。过了一会，我看外面灯光变了，音乐也变了，变成兔子舞的音乐了，那是我第一听到兔子舞，觉得真好听，那绝对是99年迪厅必放的一首歌。我就和莎莎出去了，看领舞的MM在带着大家一起蹦。我也跟着在后面蹦了起来。蹦完了一段，大家刚刚散开，音乐又响了，又重新排起了长队，我看后面搭我肩的是个不认识的MM，也没管，我搭着莎莎的肩，就跟着音乐又蹦了起来。后面MM的手好软，还有来回挤的人，反正大家都在兴头上，被MM的胸碰了好几次后背。大约蹦了5—6遍兔子舞，才换了迪斯高。那种狂野的风格，是外文的那种，动不动就哦，哦，哦叫的。那种不适合我，里面的人都很疯，各种舞姿都有，我看了一会就回包间了。大约夜里2点多钟，大家都回包间。

背心混混看来玩的很尽兴，当时看时间太晚了，背心混混说，咱们也别回家了，我去开个房间，咱们去继续喝去。说实话，当时2点钟，也不能回家了，我们一大群人就去开了房间。当时去的我们城市一个4星级酒店，我们一大群人在酒店大厅坐着，背心混混去开的房，开房很顺利，没有遇到麻烦。可能是只住一晚上，服务员就给我们开了。当时开的是豪华套间，背心混混说：是这个酒店最好的房间。那是我第一次进酒店开房，（今天太多第一次了）。背心混混跟服务员点了10份海鲜炒饭，还要了2箱啤酒再让她带几副扑克来。然后给了服务员200元小费。我们在酒店房间里参观了一下，我只能说，住在这里有一种贵族的气息。房间大约70来平左右，有客厅，洗手间，浴室，一个大卧室，是一张双人床，房间的整体色调是黄色偏红，暖色调。

第四十四节 买CD

背心混混，又脱掉他的外套，只穿着那件黑色背心。对我们说：你们谁想洗澡就先进去洗，开电视看，有国外的频道。说完，他去了洗手间。我躺在床上，感受一下四星级酒店的豪华套房的魅力。大家有的在床上躺着看电视，有的在沙发上坐着说话。曹智还和郭强讨论着刚刚在迪厅的事情，看来他俩是没玩够，都是美女扭屁股摇胸，是个男人也看不够的。过了一会，服务员把刚刚点的东西都送上来了，又问背心混混要了点押金，说刚刚的押金不够了。大家又开始喝上了，我当时也饿了，就拿了一盒饭开吃，味道挺好的，不过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吃。陪着他们喝了一瓶，我就喝不下去了，他们几个继续喝。我就去床上睡了一会。

中间他们叫我打扑克，我闭着眼睛，半醒不醒的说不打了，就继续睡了。一直到中午11点，服务员来敲门，说退房时间到了我才醒。我一看床上是我和郭强，曹智，背心混混在沙发上躺的另一个男混混在椅子上睡着，其他几个女生都在地上睡的，不过有地毯，也不会太难受。本来刚刚进来的时候房间里还有香味，现在全是酒味和烟味。我把他们都叫醒了，大家收拾了一下就出了酒店。莎莎说她头有点疼，就先打车回家了。我当时也想打车回家，可惜兜里的钱都买游戏币了，只能坐公交车了，背心混混和另一个男混混一起也打车走了，走的时候说，以后上跳舞机那找他玩。他们全部都是要打车回家，互相通报了一下回家路线，有顺路的就一起拼车。我没说话，看着他们一个一个走，都问我去哪，我就说不顺路，你们先走吧。哥当时真掉价。

最后只剩下了韩晓雪和我，韩晓雪对我说：我可知道你家住哪啊？怎么不一起拼车啊。我笑着说：没看我家比他们住的都远吗，哥兜里比脸还干净，我下车把你送我的剃须刀押给出租车司机啊？韩晓雪笑着对我说：原来是没钱啊，姐请你打车，不过不是白请，你把莎莎送你的CD机借我回家听听。我说：你做梦去吧，我不用你请，你走吧，我去坐公交车了。说着我就往公交车方向走，韩晓雪也跟了过来，问我：你只有CD机，有CD吗？我说：没有啊，等问同学借借吧，韩晓雪伸手拉住我的手说：这里离新华书店挺近的，走，咱去挑张cd给你这个寿星。就牵着我的手往书店的方向走，我也没拒绝，我俩就像情侣一样，在路上牵着手走。

我俩一路上讲起了昨天在迪厅的事情，我问韩晓雪：你喜欢去那玩吗？她说：挺好的，挺喜欢的，不过就是待时间长，有点燥。我问她剃须刀多少钱，她不告诉我，问我喜欢吗，我说挺喜欢的。我跟她开玩笑说：我妈回家问我CD机和剃须刀都是谁送的，我就得告诉她，一个是大老婆的，一个是小老婆的。韩晓雪也开玩笑的说：我等你到毕业，到时姐坐不上正房，可就不能等你了，也别怪我无情了。我说：好。我当时心情很复杂，这两个女人我都舍不得。到了书店，我和她看着CD，那时也没有试听的，听过的磁带，再买CD有点不合算。后来看到了《泰坦尼克号》原声CD，当时我听说这张CD已经打破了以前所有的电影原声碟。我说，就买这张吧。《泰坦尼克号》韩晓雪拿着CD念了一遍。

她问我：为什么会买这张CD？我告诉她：这是我一生中看过最好看的电影。她问我：和谁一起看的。我说：和同学一起看的。她说：瑶瑶？我点了点头。韩晓雪看了看CD封面，说：定好了，买这张？我说：恩，就买这张。我记得是60多元，韩晓雪拿的钱。出了书店，我买了2块电池安进CD机里，把碟拆开，里面有2张CD，挑了有《MY Heart Will Go On》那张CD，放进了CD机里。我记得是倒数第二首歌，我给了韩晓雪一个耳机，我俩坐在书店门口的台阶上听。听了两遍，虽然只用一个耳朵听的，但是音质是磁带无法媲美的。我又想起了小太妹，想起了杰克和露西，还有那颗海洋之心和那副露西人体画。

越听越伤感的歌，还是少听为好。我牵着韩晓雪的手，一边听着CD，一边往公交车站走。到了车站，她看着我上了车后，才自己打车回家。一路上都在听CD，感叹CD的音质，也感叹这张原声碟的魅力不次于电影。到了家，我爸我妈都在家放假，问我昨晚去哪了，我告诉她们过生日，在同学家玩了个通宵，我妈也没说我什么，就告诉我下次打个电话回来，别让他们担心。又告诉我，只要明年考上重点高中，过生日时，就是砸锅卖铁也要给我买台电脑。听着CD，我又给张莎莎打了个电话，莎莎她妈接的电话。说她在睡觉，一会醒了给我打回来。我说好，把名字告诉了她妈。听了一会，我也睡着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老妈给我叫醒了。看见我的CD机就问谁送的？我就把对韩晓雪说的话一样，告诉了我妈：一个大老婆送的CD机，一个小老婆送的剃须刀。我妈也没当回事。

我爸看见剃须刀倒是很感兴趣，我爸用的是20元一个大菜市批发货。说：儿子，给老爸用用呗？我说行：一起用吧。我爸立马试了试，直说好用。晚上依旧听广播，打热线，依旧没有打进去。节假日点歌的更多，我打了一会就不打了。等莎莎的电话，也没有来，后来就听着CD睡觉了。早上醒来，最后一天假期了，明天又要上学了，有点没玩够。吃早饭的时候，莎莎给我来了电话，说昨天回家一直睡到今天早上，所以现在才给我打的电话。我告诉她：我买了CD，正在听你送我的CD机，谢谢送我这么好的礼物。莎莎在电话那头说：你喜欢就行了。又问我：你感没感觉晓雪最近对你挺好的啊，还送你剃须刀。我装彪说：她一直对我都挺好的，借我钱，帮我介绍对象，现在还送我剃须刀。估计把我当哥了吧～～～～莎莎看我这样说，也没继续追问，我俩又聊了一会，就挂了电话。

十一假期结束了，上学的生活依旧是那么的无聊。不过老师讲新内容我还是会听一听，下课后我已经是厕所的常客了，虽然不抽烟，但是我喜欢厕所那个气氛，3年的初中生活，让我变了很多，我再也不是那个刚来学校都不敢上厕所的初一新生了。每天的晚自习，我都不上，天色变黑了我也懒得送莎莎回家了，放学说会话，我就跑去电脑房找王东玩星际。我和张莎莎依旧不温不火的交往着，韩晓雪有时会中午休息的时候，来我班陪我聊天，我还是每天带饭，她买了盒饭，就和我一起吃，因为放学的时间我属于莎莎的。我感觉我已经把三角恋玩的炉火纯青了。十一月份，一个周末，我特别想去游戏厅玩DJ机，就给烟疤女打了电话，因为我知道去那会碰见背心混混，我不是很想遇到他，怕尴尬。约烟疤女一起去玩，我说：不带莎莎，就咱俩，有时间吗？烟疤女还开玩笑的说：咋了，走了瑶瑶，现在莎莎和晓雪也满足不了你了，又把魔爪伸向我了，姐我可不是痴情的女子，你省省吧。

第四十五节 菲菲

我对烟疤女说：晨晨不给面子啊，你在那混的好，有你去，我不怕被打。她在电话那头说：好吧，中午请我吃饭。我说：行，没问题，请你吃拉面。她还以为我开玩笑呢，我俩就约好在商场门口见面。当时我妈一个星期给我20元零花钱，基本一个月给我100元，有时搞营销卖了几套产品，会多给我点，我妈那时还开始打麻将了，有输有赢，我爸幸亏顶的住，虽然是临时工，但是挣的还不错，小康算不上，起码不用愁日常开销。早上临走前，问我妈要了50元钱，加上兜里还有50元，正好凑100元。到了商场门口，烟疤女还没到，我一直等了快1个小时，她也没来，我看我是被放鸽子了，就自己进了商场，去游戏厅了。

虽然是商场里，但是游戏厅这个地方，在那个年代就是混混的聚集地。我买币的时候就看见跳舞机又被围的死死的，全是看的人，那时在我们城市，跳舞机还属于新奇的东西。路过的大人小孩都喜欢看那群人跳，尤其是看MM跳。我买了20元的先，去DJ机那，看见有人玩，我就在旁边看，看了一会，发现这玩意还有密码，不用踩脚踏的密码和加难度的密码。我就问了玩的那个人，他把密码告诉我了。有看了一会，发现这人还在继续玩，没有要下来的意思，而且他在玩高级的，也不能一起玩，我就去打会97去。找了个联机对打的，我喜欢这样坐，看不见对面的，你摇必杀对面都不能提前反应。打了两把，对面就开骂了，说我用特瑞无限连太赖了，那时那个游戏厅都有用的，这人明显输不起啊。

那人把疯狂八神和疯狂lion娜调了出来，然后选了2个疯狂和我打，这我哪能打过啊，输了一把，我就不玩了。那人还在对面叫，怎么不继续了啊，继续来啊。我俩谁也看不到谁的脸，我也没跟他一样，就出去看DJ去了。DJ机旁边的人也多了，我看我是排不上队了，就又去商场门口看烟疤女来了没，果然没来，我彻底被放鸽子。回到电游厅，我去看刚刚和我对打97的人长什么样，我一看是个小矮个，年纪和我差不多吧，小身板一个，还乱叫。他好像喜欢这样嘲讽，谁坐对面，他的嘴都不闲着。我估计等会碰个刺头，就有他受的了。果然这小子给对面一个对打的说怒了，对面那人站起来，从2个机器缝往嘲讽男这面看，然后把手伸了过来说：你在BB，就把你嘴打烂。嘲讽男也站了起来：说，你说什么？你妈的，你在这等着？说完，就出去找人了。

我看好戏要来了，20来岁的人打架肯定比我们这些初中生猛。我就找了个视野很开阔的地方看戏，这个对打的人也不慌，就坐在那里继续玩。等会嘲讽男带了7，8个人过来了，年纪都在20多岁左右，都是在那个商场卖货的。我们那个商场不是百货公司，是那种摊位个人承包的，那个年代，这个商场是我们城市最繁华也是最乱的地方，各种混混，黑帮都在那里混。嘲讽男过去就要揪人，那人站起来我就看从兜里拿了把匕首，一刀就捅进嘲讽男肚子里了，捅完拔腿就跑。嘲讽男捂着肚子，叫了一声，竟然没倒地。旁边的人赶紧过去看他，都没有一个去追的。游戏厅不少人都围了过来，我也赶紧靠近点看，嘲讽男的那群朋友扶着他就往游戏厅外面走，准备送他去医院，嘲讽男血不停的流，地上都是血。我看也没什么下文了，就准备回去继续玩我的游戏机。后面有人拍了我一下，我一看是上次一起玩的黄毛女，忘记是叫燕姐还是菲姐了。

我就赶忙打招呼说：姐，你在这里玩啊，好巧。黄毛女说：我在和朋友跳舞呢，看见这面围了不少人，就过来看看怎么回事。我说：刚刚有人打架，用刀子捅完人跑了。黄毛女哦了一声问我：就你自己来的？我说：恩，自己来的。黄毛女说：你个初中生别一个人来这打游戏机，就是来玩，也别进来成人区，成人区挺乱的。那时97这样的游戏机属于成人区的，普通大众是打枪，赛车，投篮，下票之类的游戏机。我说知道了，黄毛女问我；吃饭了吗？那时中午了，我兜里可没钱请她们吃饭，我就说：吃了，姐。黄毛女说：吃了，再陪我去吃次，你自己在这玩出事了，晨晨好来责怪我了。说完就拉着我的衣服往跳舞机那走，我跟着她挤进了人群，围观的人实在太多了。我看里面没有背心混混，黄毛女叫了一个女生一下，是她一起跳舞的朋友，头发也是染了色，是红色的，她俩就一起出来。

黄毛女红毛女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根本没搭理我。不过她俩挺惹眼的，先不说头发的颜色，就说穿着吧，11月份，穿短袖，短裙，小腿上就穿了一个长腿的棉袜，膝盖到大腿都是露肉的。不过在商场里也不冷，倒是我穿的线衣秋衣有点热。红毛女和黄毛女把外套搭在胳膊上也不穿。一直到吃饭的那层，这一路上，回头率超高。进了一家麻辣烫，那时我只听过麻辣烫，一次也没吃过。因为全市只有这家商场有吃麻辣烫的，这里和现在商场吃饭的地方一样属于大排档的形式。我们找了个位置，黄毛女让我看衣服，她和红毛女就去点东西了。我闻到了旁边的香味，就往旁边桌看了看，觉得看样子能很好吃。当时也饿了，心想早知道吃这个我能请起，告诉黄毛女我没吃饭就好了。

过了一会，黄毛女回来了，对我说：能吃辣的吗？不能的话，现在还来得及。我还装着说：我不饿，你们吃，什么都行。黄毛女笑着说：别跟我客气，知道你害羞，上次就看出来了。前文说过，这个黄毛女是属于韩晓雪的类型。所以我也大着胆子和她聊了起来。我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害羞型的？黄毛女这次笑的更厉害了，说：上次第一次见面，晨晨介绍咱俩认识，你都不敢看我，等我不看你时，你还偷偷看，你这样还不是害羞型的吗？我听完脸就红了，原来当时她都注意到了，难怪张莎莎还说我紧张，原来周围人都看出来了。我没话说了，烟疤女继续说：一个多月没见了，见面就叫我姐，是不是忘记我叫什么了？又让她猜对了，我当时立马蒙也得蒙一个了名字了，反正不是菲姐，就是燕姐。我就说：哪能啊，燕姐。

那女的笑的都快趴桌子上了，有点给我笑毛了，说：我是燕姐吗？你好好想想？我看她笑的样子那么放肆，我有点烦了说：是。其实我知道我猜错了，我也不管了。她说：我是菲姐啊，你看你个脑子，我还敬你酒了呢，这都能忘了啊。我回她一个假笑的表情，她看出来了我有点不高兴了。说：人不大脾气不小啊，逗逗你还不高兴了。我了解这样的女生，和她们还得软的来，我说：你其实没看准我？她笑着说：难道你不是害羞型的？我说：我是害羞型的，不过我人倒是很大，而且没什么脾气。黄毛女提起了兴趣，问我：你不是晨晨同学吗？你留级了？我说：恩，我今年19岁。她说：呀没看出来啊，和我一样大。我心里想，咱俩走到大街上，明显一个学生，一个社会人，不在一个年龄层的。

红毛女刚刚去了洗手间，这回也回来了，对着黄毛女说：给介绍下啊，菲菲。（莎莎，晨晨和菲菲还有眼镜妹欣欣，女生都喜欢叠字）黄毛女对我说：请问高姓大名啊，帅哥？我说：我叫黄忠。红毛女说：黄同学，你可以叫我红姐。我心想你染个红毛就成红姐了，哥偏偏就叫你红毛女。（说来惭愧，我一直喜欢给人起外号，上学时就这样，后来上班也经常给人起外号。我最喜欢是把丑女形容成汽车，一般说女同事，你个脸长的像吉普车似的，同事都和我一起叫她吉普车。还有很多面包车，大客车之类的外号）黄毛女也跟着介绍：黄同学，你也可以叫我菲姐，虽然咱俩同岁。说完就又笑了起来，我发现她咋那爱笑呢，上次一起玩时没注意啊。

第四十六节 菲菲的突袭

过了一会，服务员把麻辣烫端了上来，我怕黄毛女再说我害羞，我就直接拿起筷子夹了个丸子放进来嘴里，第一次吃这个，发现味道确实很好吃。又夹了一筷子粉条吃了一口，这回不能说我害羞了吧，我心想。我把麻辣烫当炒菜了。这时服务员又端来了3碗有辣椒油的芝麻酱，我就感觉我丢人丢大了，黄毛女和红毛女都在笑，黄毛女对我说：第一次吃麻辣烫吗？占着芝麻酱吃比较好。我说：哦。感觉脸有点发烫，我想赶紧离开。服务员又端了3碗米饭过来，这时黄毛女和红毛女才开始动筷子，我当时占了芝麻酱吃了几口，已经感觉有点辣了，果然对得起它的名字麻辣烫。我叫了服务员一声，说拿3杯可乐来。然后给了钱。黄毛女说：谢谢，请我俩喝水。我又被说的不好意思了。这种感觉就和刚刚认识韩晓雪那时的感觉一样。

吃饭的时候，我听着她俩聊天，基本都是跳舞机的内容。我坐在一旁有点被冷落，我就插了句话，问黄毛女：菲菲（我也没客气叫她菲姐），龙哥怎么今天没在那跳舞啊？黄毛女告诉我：他最近喜欢上别的了，不爱玩跳舞机了，有两个星期都没来了。问完后，她俩又继续聊，我继续被冷落着。吃完了饭，我们3个又回去了游戏厅。她俩又去玩跳舞机，我说我不去看了，我去玩会别的。DJ机还有人玩着，我无聊去开了2把赛车，把游戏币都玩完了，也不想花钱再买币了，1元1个实在有点贵。我准备过去跟黄毛女打个招呼就闪人吗，挤进了人群，看见黄毛女没在上面跳，在长凳上坐着看别人跳呢。我就过去凑到她耳前说：我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联系。说话的时候我闻到了一股化妆品浓浓的香味，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

黄毛女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示意先出去再说。出了人群，黄毛女说：这么早就不玩了？没有币了吗？我说：不是，有点无聊了，想回家。黄毛女说：那行，我把我传呼号告诉你，有事可以呼我，也可以给我留言。说完把传呼号念了一遍，我说：我记住了，菲菲再见。说菲菲的时候我还是很不习惯，她听我叫她菲菲又笑了起来。我俩就分开了，回到家，我就拉了肚子，麻辣烫的缘故。躺在床上感觉有点无聊，就给黄毛女打了个传呼，我很少打传呼，因为身边没有用的人，我妈有个数字机，基本成天放在家里，也不带。虽然那阵很流行传呼机，但是那是我，那个年代特色接触最少的东西。99年已经是后传呼时代了，传呼机已经进入了越小越时尚的年代。接话员问我：要留言还是留电话。我说留言：菲菲，因为你的麻辣烫我拉肚子了。

黄毛女只能看见我的留言，却不知道我的电话，我想想心里就很爽，以后烦死你，让你笑我。晚上我给烟疤女打了个电话，我说：我在商场门口等你了3个小时，你没来。烟疤女一直跟我不好意思，以为我跟她开玩笑呢。说下次，去那里玩的时候，肯定陪我去。我就算原谅她了。上学还是那样，我每天中午韩晓雪，晚上张莎莎，回家后听CD。听广播，打热线，不过多了一项任务就是给黄毛女留言。每天留1—2条不等，“菲菲，我的肚子还没好，你的麻辣烫害人太深了”“菲菲，你知道吗，你跳舞机玩的不咋地”“菲菲，你染黄毛显得你一点没有气质”“菲菲，我又失眠了，麻辣烫害死人啊”“菲菲，菲菲，菲菲”“菲菲，我女朋友长的比你好看”“菲菲，好久没吃麻辣烫，我又馋了！”

所有的留言我都没让传呼台留名字，虽然她肯定知道是我留的，因为天天都是那个时间段，我准时留言，加上麻辣烫事我一直提。但是我给自己留一个最后的余地，如果哪天命不好碰面了，我就打死也不承认。这样持续了留言快一个月的时间，12月中，有天下午，我在教室闲着无聊呢，老师在上面讲课也没人听，下午课都这样，不是睡觉，就是有人在下面偷偷打扑克，下象棋。有一个初一的学生，来敲门：问你们班有叫黄忠的吗？我看是找我的，我就说有啊，我就是。那个初一的满头大汗的说：可找到你了，外面有人找你。我跟老师说：有人找我，我出去下老师。老师连正眼都没看我，还继续讲她的课。我就出了教室，问那个初一的谁找我啊，初一那男生说：我在上体育课，一个姐姐说你是你姐，从外地来看你，不知道你在哪个班，让我帮忙找下，现在在校门口等你呢。我纳闷，我姐？我没有在外地的姐啊？

到了校门口，听见有人喊：在这里。我顺着声音看了过，是黄毛女菲菲。菲菲朝我摆了摆手，我苦笑，这女生竟然来学校找我。我走了过去，笑着说：菲姐，你怎么来了，来找晨晨吗？黄毛女打量了我一下，说：菲姐？不是菲菲吗？我笑了笑说：还是叫你菲姐比较顺口。黄毛女笑着说：那你天天给我留言都是菲菲的叫啊。我只笑，也不说话，这时不能轻易承认。黄毛女接着说：你是不是想泡我啊？天天给我留言，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我男朋友看见了，问我你是谁，幸亏你也比较聪明没留名，也没留电话，不过我可惨了，解释都解释不清楚。你说这事怎么办吧？我说：菲姐，那是我跟你开玩笑。你别生气，我在家闲着无聊所以就……。黄毛女说：你还是叫我菲菲吧，听习惯了，这样吧等会你跟我出去一趟，我就不怪你了。

我说：我还在上学呢，去哪啊？黄毛女说：去了就知道了，说完拽着我就走，走到了马路旁，她伸手拦出租车，我心想不会是要找人打我吧？上了出租车，说了一个街名。我问：去那干吗？黄毛女笑着说：到了那，别人问你是谁，你就说你是我弟，别乱说话。我有点晕，有点上了贼船的味道。黄毛女今天穿的很普通，头发扎了一个长辫子，黑色的裤子，一件墨绿色的外套，一直盖过了屁股，属于大衣型的。拎了一个红色的布包，很土的那种。就是一个20岁的普通少女，我由于出来时有点急，只穿了校服，外面的外套没穿，有点冷。下了车，我跟着她走进了一栋居民楼，敲门了。是一个中年男子开的门，给我俩请了进去。

坐在客厅里，我打量了一下房子，虽然这是座老楼，但是屋子里装修的很好。起码这个沙发就很舒服，是那种真皮沙发。中年男子给我们拿了2听可乐，也坐了下来，和黄毛女说：菲菲你弟弟长的挺高的啊，在哪里念书啊？书包怎么都没背啊？黄毛女说：他还没放学呢，背什么书包。钱呢，我等会还有事，我弟还得回学校呢。中年男子说：才刚刚进门，坐一会，等我再拿给你。又转过身来问我：同学，今年多大了，在哪念书啊？我说：叔叔好，今年16岁，在49中上初三。他看了看我，又继续跟黄毛女说：你坐回，我进屋拿钱给你。过了一会，拿了一个信封出来，递给了黄毛女。说：你数数，看对不对。黄毛女，把钱从信封里拿了出来，数了一下，是6000元。说：正好6000，等下个月我再来。说完就领着我出了门，临走时也没打招呼，我倒是说了句：叔叔再见。

出了门，下了楼，我就问她：怎么给你那么多钱，这人是谁啊？黄毛女说：演的不错，姐晚上请你出去吃饭，到时告诉你。我看她继续卖关子，也不追问了，我俩又打车回到了学校，那时已经快要放学了。我问她：你在这等我放学吗？黄毛女说：这事不想让晨晨知道，你回去拿了书包，就出来吧，别告诉我你还要回去上课？我说：你等我会，我进去拿了书包，外套就出来。回了教室，老师也不在教室，大家都在各玩各的，我拿了书包和把外套穿上，就出来了。在校门口看见黄毛女已经把辫子放了下来，黄毛女又要打车，我说：不用了吧，去吃个饭，做公交车就行了。她笑着说：还替我省钱啊，那咱们就去坐公交车。

第四十七节 菲菲的故事

她问我喜欢吃什么，我说冬天还是去吃烧烤吧，她说：那去我家附近的烧烤店，那家老板我认识，坐两站车就到了。我俩在车站等车，下班时间，人很多，不过比放学时能好点，那时公交车很少，一条路线上，就1—2路公交车来了车，我就开挤，她还有点放不开，我就把她让在我前面，我在后面挤，好不容易才上了车。然后我俩就往后门挤的，因为坐两站就得下车。挤到中间，走不动了，我还够不到把手，她勉强能握到把手。她回头对我说：把着我的腰吧。我就把手一直放在她的腰上了。

终于熬完了两站，我俩才从公交车上挤了下来。黄毛女下来后第一句话就是：以后这个时间打死我也不坐公交车了。我跟着她来到了一家很普通的烧烤店，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了下来，随便点了东西，要了5瓶啤酒。我就问她今天的事。

她告诉我，刚刚那中年人是她同学的父亲，她中专只读了一年就不读了，她学的是美容美发专业、就问家里要了钱，和她同学准备一起开个美发店。谁知道钱给了同学，这女同学竟然跑了。找不到了，去她家找，人也不在家，父母说离家出走了，一直没打过电话回来。当时她从家里拿了6万元。为这事她和父母也吵翻脸了，也不回家住了。就到处去找她同学，当然还是没找到。然后就去同学家问她父母要，她父母不承认，也不管这事，她就天天去闹。闹了1年多，这才答应给她钱，不过每个月给她6000，分10次给她，给了2次，第三次就时候说家里没钱了，又开始拖。黄毛女也是找各种理由来表明她也急着用钱，这次就说：我弟，要中考，没钱报补课班了。所以就来找了我，因为她的朋友年纪都比较大，加上我的留言给了她灵感。

我问她：你怎么不找晨晨啊？弄个妹多好，干嘛弄我这个弟啊？她笑着说：你看晨晨那样还报补课班，打死人家也不会相信的。我想想也是，我这面相一看就是那种聪明能学习的模样。我俩边吃边聊，我问她现在干什么工作。她说：在朋友的美发店帮忙，一个月1000多元钱。我问你不回家，那你住哪啊。和美发店的朋友们一起住，租了个大屋子，3个女生住。你都见过的小红和燕子。我说：我说吗，你们怎么都染头了，原来都是干美发行业的啊，等我毕业，给我免费染个头行不？她笑着说：没问题啊，不过你好像已经染了吧，是暗红色的。我说：果然好眼光啊。我俩聊的挺投机的，发现黄毛女性格不错，可能是年龄的关系吧。

啤酒我就喝了1瓶，她自己喝了4瓶，上次我已经见识过她的酒量了，这次也不意外。我就对黄毛女说：菲菲，怎么我认识的女人都会喝酒抽烟呢，我就偏偏不能喝也不能抽。黄毛女笑着说：是啊，我看你女朋友都比你能喝。你这样可不行啊，出去混多没面子啊。我笑着说：我又不混，我是好学生，准备将来上大学呢。吃的差不多，她说，我家就在附近，上来坐坐啊？我想了想，说：好。我当时特别好奇3个女生单独住的房子会是什么样，因为没在寄宿学校待过的原因吧。她结的帐，果然和老板认识，酒钱没要。然后我俩就出了烧烤店，走了不到5分钟，来到一个高楼下面，我一看这楼起码得20多层啊。我问：有电梯吧？她说：你傻啊这么高没电梯哪有人住啊。这样的高层还没我家老式的楼房好。里面很暗，走廊很潮，一般发潮的楼，都有小强。

坐了电梯，那种老式电梯，电梯里一股异味。我真怕她的屋子和这个高楼的环境一样糟糕。敲了门，过了一会，才有人来开门。是小红开的门，小红都没看见我，开了门就往她的屋子里走，我脱了鞋子进了屋。发现只有一双很小的拖鞋，我就没穿，光着脚进来了。客厅很小，就7—8平的样子。旁边有两间屋子，一间是刚刚小红进去的，一间开着门。我往里面一看，有两张单人床。应该是黄毛女和燕子住的。

黄毛女说：燕子在美发店，还没回来，小红昨晚去蹦迪了，今早才回来的，睡了一天也不起来，我去厕所下，等会叫她起床，你随便坐，别嫌乱。厅里就一个桌子和几个凳子，连个沙发都没有。还是水泥地的。我进了黄毛女的房间里，我找到灯开关，把灯点开了。房间不大，靠墙2张单人床，中间又有个小过道，床对面有个电视柜，上面是个20寸的旧彩电，旁边有个衣柜。窗帘都没全部拉开，反正就是乱的很。我出了黄毛女的房间，去小红的房间门口，偷偷往里看，小红盖着被子睡觉呢。

我看着看着，后面的黄毛女拍了我一下笑着说：回去看你自己女朋友的去。我就有点不好意思了，黄毛女把小红叫醒了，我在客厅的凳子上坐着，选了个很好的角度往里面偷看，小红问：几点啊？你怎么回来这么早。黄毛女说：都晚上了，别睡了，家里来人了。小红就往厅里看，说：谁来了？我离开她目光的范围。黄毛女说：你起来把衣服穿上就知道了，是个帅哥。小红说：刚刚给你开门没看见有人啊，黄毛女直笑说：是啊，你要是看见不就走光了吗。这时我只能偷听她俩说话，不敢偷看了。过了一会黄毛女和小红就从屋里出来了，小红看见我，就笑着说：我以为是哪个帅哥呢，原来是害羞的初中生啊。我也笑了笑，说：红姐又见面了。

小红进了厕所，在厕所里大声问黄毛女：菲菲，今天钱要回来了吗？黄毛女在屋子里换衣服呢，也大声的说：有帅哥在还不马到成功吗。过了一会，小红又大声说：帅哥会修厕所吗，马桶堵了冲不下去。我听了就知道她在开我玩笑，真当我是害羞男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在里面上大号呢。很多人都喜欢上大号时聊天，好像自己拉的东西都不臭似的，我就不喜欢待在厕所里，我都是速战速决型的。我决定挑逗她下，我就说：我会修，我开门帮你弄，你出来吧。说着就过去轻轻的开厕所的门。她也没猜到我会真的要进来，就赶紧说：关门，跟你闹着玩呢，你还当真了。我哦的一声，装彪的把门关上了，不过便宜是占完了。

菲菲先把房间的门打开了，换了套长袖，对我说：上屋子里坐吧，看电视，看影碟都行，我就进了屋子，坐在床上看有线电视，等小红出来，我打个招呼就赶紧走吧，在这待着时间也有点长了，过了一会小红从厕所出来了，指着我说：人不大，还偷看我上厕所。菲菲在旁边笑着说：谁叫你调戏人家的。我也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我站了起来说：菲菲，红姐，挺晚的了，我就先回家了，以后有事我乎你们。菲菲说，都来了就别走了，等会燕子回来，咱们4个打扑克吧，正好今天人齐，平常要么不是3缺1，要么就是都在外面玩，你就陪我们玩会吧。我又推辞了几下，看来她们是真的要留我在这里玩，我就答应了，和美女打扑克总比回家听广播的好。

第四十八节 菲菲家的游戏

我在屋里和菲菲看电视，小红在厨房抄鸡蛋，问我吃不吃？我说不我不吃了。我看她家有电话，就往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我妈，今晚在同学家玩，有可能不回去了。我老妈念了会咒，就挂了。菲菲还在旁边笑我，说：好学生就是好学生，我念书那阵不回家是经常的事。我就顺着她的话问她：睡你男朋友那？她笑着说：你到问的不少，那阵我经常住在那个把我钱带走的同学家。再好的姐妹也没用，还不是带着我的钱跑了。我继续问：那你男朋友现在是干什么的，我留言真的都被他看见了吗？菲菲笑着说：那是我吓你的，不吓吓你，你能怪怪的跟我走嘛？我能看出来，菲菲是个非常有心眼的女生，一个被骗过的人，肯定比普通人多个心眼。

我问：你是骗我，你没男朋友？还是骗我，你男朋友没看见留言？她笑着看我，摆出一副藐视的眼神：我没男朋友，你要泡我吗？我最擅长回答这样的问题了，说：你要是可以当我偏房，我就泡你。菲菲听完后，笑了，问：怎么你和女朋友吵架了？我说：没有，我俩挺好的。菲菲也就不问了，笑着说：你就别打我主意了，你在姐眼里就是个孩子，别看咱俩年纪一样大，心里年龄差太多了。我说：是，菲姐说的对。我俩正聊着，小红端着一盘鸡蛋走了过来，坐在我身边，她好像听见我俩说的了。对我说：你红姐我可比菲菲大2岁啊，不过姐我可不嫌弃你，来追我吧。

我心想，你还来逗我，刚刚我就应该冲进厕所里对了。我们三个看着电视，有点无聊，关键是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小红在这，我不太放的开，她真给我一种大姐姐的感觉。晚上10点多了，我都有点困了，这时才有人敲门，菲菲去开的门。我看见了生日那天的另一个黄毛女燕子，还有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一起进来了。我当时有点紧张，可能是都太陌生的原因。燕子看见我说：这不是晨晨她同学吗，怎么也来了，你今天真去找他当你弟了啊？菲菲笑着说：可不是吗？帅哥出马，钱立马就要了回来。菲菲给我介绍燕子旁边的男人：这是我们美发店的老板，你叫他鹏哥就行了。又对着鹏哥介绍我说：我今天刚认的弟，黄同学。说完就笑了，我跟鹏哥打招呼，鹏哥跟我点了点头。

菲菲问鹏哥：鹏老板怎么今天来光顾我们了。鹏哥说：燕子非拽我来打扑克，说你们一直3缺1，早知道今天有人就不来了，老婆还在家里等我呢。过了一会，燕子换完衣服出来了，我们就开始打扑克，玩红桃5找朋友。

抓牌的时候我就问：鹏哥你多大了啊，理发店是你自己开的吗？鹏哥说：今年33了，不像吧，天天在店里和她们几个待在一起，觉得自己也年轻了。我这理发店，是我和我老婆结婚后开的，你要是不想念书了，就来我这当学徒。菲菲在旁边说：人家是三好学生，要考大学的，能跟你当学徒吗？

我说：其实我很羡慕你们，理发工作也很轻松，没什么压力，想玩就玩，父母也不管。鹏哥说：哪天你放假，让她们带你去我的美发店玩，免费给你整个帅一点的发型。我一边聊天，一边玩扑克，这把终于抓到小红了。大家都跟着起哄，小红果然不是一般女生，很干脆利落地就把裤子脱了。

第四十九节 菲菲家的游戏2

看见这一幕，我赶紧换个姿势，用大腿把弟弟挡住。怕他们看到笑话我。之后大家又开始玩下一把。大家这把都不针对小红了，她再没的脱了。菲菲终于也被抓了，菲菲也开始脱裤子，和我想的一模一样，普通黑色三角内裤，果然是去大菜市一起批发的。鹏哥也在旁边忍不住了说：你们3个感情还真好啊，都穿一样的内裤、菲菲赶紧用衣服把下身遮住。笑着说：要不给你鹏老板也买一条穿啊。接着打扑克，我又被抓了，我把背心也脱了，我看我真的不能再脱了，就说：不玩了，鹏哥说，不行，都说不准跑了。几个女生也跟着起哄，小红说：我都快脱光都没说不玩了，你到先要跑。我说什么也不玩了，说我没穿内裤，其实我真怕我的内裤味道会把他们熏到。

大家看我真的不想玩了，也不逗我了，毕竟我还是个初中学生和他们不一样。我们就不玩扑克了，都把裤子和衣服穿上了。看了一下时间，才半夜1点多点，明天我还得上课，我说：要不我先回家了。其实这么晚我还真不想回家，不过我得让她们开口留我。菲菲说：不是都给你家打电话了吗，今晚就别走了，你要是出事了，我们可担待不起。鹏哥也在旁边说：小兄弟，别走了，你走了我可对付不了她们3个女人。这是句一语双关的话，大家都能听的出来。燕子在旁边起哄，说：是啊，你连你老婆都对付不了，别说我们3个了。我说：那好，我就留下来，明天直接从这上学。我们5个坐着聊了会天，鹏哥又提议，要不咱们玩点小游戏吧。

鹏哥果然不是我这个小色狼的级别，说：玩穿牙签吧，输的人现在出去坐电梯，从这层坐到顶层，在从顶层坐到1楼，再坐上来。菲菲家在12层，这大半夜的外面哪有人，自己坐电梯肯定刺激。这几个女生的开始不同意，后来也觉得就这么聊天，也没什么劲就同意玩了。穿牙签就是每人按顺序坐好，第一个人用嘴咬住牙签，依次传到下一个人的嘴里，不许掉，不能借用手或别的工具帮忙，如果大家没掉，将牙签掰成一半，继续接着下一轮的传递，还是没人掉，再掰一半……依此类推。我听懂了规矩，大家就围坐在一起准备开始玩，顺序是菲菲—我—小红—鹏哥—燕子。

我看见菲菲从包里拿了唇膏出来，在嘴唇上摸了摸，大家都笑着说：菲菲不至于吧，准备亲了啊？菲菲笑着说：我宁愿亲帅哥，也不出去坐电梯。看见唇膏，我想起了，我刚刚上初一时，小太妹也喜欢擦唇膏。后来还想送她一个，可惜现在已经失去了联系。鹏哥说：有录音机吗，一边放歌一边玩比较有意思。菲菲去把录音机拿来了，我们找了找，没有好听的磁带，就放了一盘任贤齐的《爱像太平洋》专辑，虽然主打歌《伤心太平样》和《对面的女孩看过来》大街上经常放，但是其他的歌我还真没怎么听过。菲菲把牙签咬在嘴里，递了过来，我把头伸了过去，用嘴咬住了牙签，我闻到了她脸上的化妆品味，对女人体香我一直很喜欢，我弟弟又硬了，我咬住牙签，转过头，小红也和我一样把嘴伸了过来，一直笑着，我也被她传染了，也想笑，不过忍住了，她轻轻的接过了牙签，往鹏哥那里传递。

传到燕子嘴里，燕子把牙签掰了一半，然后又传了过来，鹏哥的嘴和燕子的嘴唇已经碰到了，不过没有掉，小红也平稳的接了过来，小红把头转了过来，我把头嘴伸了过去，心扑通扑通跳的很厉害，感觉很暧昧，如果背景全部换成暖色调，画面肯定非常唯美。小红看着我一直笑，笑的很厉害，牙签一直晃，我好不容易才咬住牙签，碰到了她的嘴唇，很软。我刚刚接过牙签，小红就笑着说：谁能和我换个位置啊，我一看他的半个门牙我就想笑，根本忍不住。旁边的菲菲也跟着笑，我也不好意思的笑着，菲菲也很平稳的咬住牙签，我俩的嘴唇没有碰到。菲菲把牙签又掰了一半，也就2厘米不到的长度。咬在嘴里，这时大家都开始紧张了，危险的时刻到了。

虽然长度短，但是只要敢亲，牙签还是不会那么轻易掉的，我当然不会这时去装什么害羞，直接亲上菲菲的嘴，把牙签咬在嘴里，旁边的人直起哄。小红当然也不是害羞的女人，顺利接过去，鹏哥也是。到燕子接时，我们都是用嘴唇咬住牙签，鹏哥是用牙齿咬住，燕子使劲咬，鹏哥就是不松，都亲了20多秒，鹏哥才松开牙齿。我心想还是人家老油条会玩啊，我还老老实实的彪呼呼的传呢。大家都在笑，燕子有点不好意思了。牙签太短了，燕子掰不断，去拿了指甲刀剪成了一半，已经不到一厘米了，这时我已经彻底兴奋了。和美女亲嘴，那感觉绝对是爽到家。

鹏哥从燕子嘴上接过了牙签，没有咬住，而是放到了舌头上面，把舌头伸了出来。我当时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姜还是老的辣，小红犹豫了下，看来还是去坐电梯可怕，就把伸嘴从鹏哥的舌头上，把牙签咬到了嘴里。鹏哥还鼓掌，说：厉害。小红也学鹏哥一样，把牙签放在了舌头上，笑着看我，我根本都没有犹豫，直接伸嘴咬住，碰到了小红湿湿的舌头。鹏哥在旁边起哄：好样的，真男人。我心想就你们会玩花样啊，我也会。我把牙签放进了嘴里，舌头不伸出来，只把嘴张开。看着菲菲，你想咬牙签，就得把舌头伸进来。大家都跟着起哄，这下菲菲犹豫了，都说去坐电梯吧，菲菲等了一会，突然把手摁住我的后脑勺，同时嘴伸了过来，然后把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我俩的舌头碰到了一起，那时已经是玩游戏了，而是舌吻，亲了大约4—5秒的时间，她用舌头把牙签转移到她的嘴里了。我俩分开后，她用那种得意的眼神看我，我感觉我被强吻了。

菲菲张嘴把牙签吐了出来，当时只有我一个人感到很震惊，小红燕子鹏哥，都没当回事，就在旁边起哄。菲菲继续用那种得意的眼神看着我，说：还玩吗？小朋友。那个瞬间，我已经被她征服了，那一刻我对这个女生有了感觉，那种喜欢的感觉。大家一看这牙签已经不能弄断了，就不玩了。不过刚刚已经玩兴奋了，都提议继续玩别的游戏吧，输了还是出去坐电梯。鹏哥说：行，那咱们换个游戏。玩个简单点的，猜人吧，把眼蒙住，只让摸大脚指头，猜错的人就出去坐电梯。大家都同意这个提议，于是就开始玩猜大脚指头。我们猜拳，小红输了，于是把小红的眼睛蒙住，我们4个打乱了顺序，把脚伸了过去。第一个是我，小红的细手就摸到了我的大脚趾头，我的弟弟又硬了。她摸了一会，说是鹏哥的。她以为鹏哥喜欢占便宜，能在第一个，没想到是我。

小红大喊大闹的说不去坐电梯，太吓人了。夜里2点钟，一座老楼，20多层，又潮又冷的走廊，还有老式电梯。所有的恐惧元素都有了，别说她不敢做，叫我去，我也不敢。其实我小时候玩过很多类似的壮胆的游戏，我家不是住在山脚下附近吗，小学时就和同学，晚上天黑了去墓地玩。我们还去过医院的太平间，里面都是死人，我们偷了一瓶开了瓶的白酒出来，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死人，样貌很吓人，眼睛是闭上的。讽刺的是现在那个医院，变成了主治前列腺等男性疾病，在我们城市很有名，听说全国专家还去开过座谈会。

鹏哥还在小红旁边，跟着录音机唱任贤齐的《任逍遥》，不过改了词，让我悲也好让我悔也好，恨苍天你都不明了，让我苦也好让我累也好，随风飘飘“电梯”任逍遥。小红还是让我们推到了门外，只穿着短裤和短袖T恤，12月份的天气，冻的直哆嗦。我们在电梯门口等电梯上来，小红极不情愿的进了电梯，说：你们在电梯口等着我，别回去哈。我们说好，电梯关了门，往顶层走。我们就全都回家了，把门关上，在屋子里笑。过了一会就听见走廊里的尖叫声，然后听见小红在门外只喊，快开门，快开门。一边喊，一边砸门。

第五十节 脚踏两只船

我们开了门，小红跑了进来，就坐在地上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再也不玩这么变态的游戏了。还不如让老娘我脱衣服，我进电梯后一直感觉旁边有人，我真怕电梯在中间停了。到了12层，一开门你们都不在，我当时都快吓哭了，以为真在中间停了，幸亏看着咱家门熟悉，我就跑进来了。鹏哥在旁边都快笑趴下了，说：你没尿裤子啊？小红气着说：你张嘴来，我尿你嘴里。我们都在旁边笑。小红坐完电梯，大家也不玩了，都困了。我和鹏哥去了小红屋一起睡，她们3个女生在大屋睡。

一直睡到快中午，我才醒，看身边的鹏哥早已不在了。我看了看表，今天上午课是赶不上了。起了床，穿上衣服，上了趟厕所。我轻轻的的把菲菲她们的房间门推开，看见里面只有燕子在睡觉，其他人都不在。我收拾了一下，拿着书包，就去学校了。路上买了一个面包吃，到了学校，是中午休息时间，我问班上的同学，老师问我了吗？他们说没有，我去找韩晓雪，这阵子每天中午和她一起吃饭，韩晓雪看见我来了，问：你上午怎么没来上学啊，我刚刚去你班找你，他们说你没来。我说，早上起来晚了，上午就不想来了。去我班里吃吧，等会曹智回来看见咱俩，不太好。我和韩晓雪就去我班教室吃饭了。

我俩在班里已经是公开的情侣摸样了，虽然分班了很久，但是和班里的同学还是没什么深交。估计我和韩晓雪天天吃午饭的事，张莎莎也知道了，不过从来没问过我。韩晓雪跟我说：今年咱们学校还是圣诞节开联欢会，你知道吗？我说：我都忘记开联欢会的事了，咱们初三好像不用出节目吧？韩晓雪说：是啊，不过想上台的，可以自己报名，我去报名了。去年瑶瑶闹的那么轰动，今年我也要轰动一把。我说：你长成这样，已经很轰动了。韩晓雪笑着说：嘴真甜。今年我也上台弹吉他，也唱范小雪的歌。我问：你会弹吉他？她笑着说：逗你玩呢，我可没你家王瑶那么多才多艺。我干笑了几下，没搭话，她明显是在找醋吃呢，我不惹她。

下午上课，老师也没问我上午为什么没来，初三实在和初二初一大不一样了。老师已经彻底放手不管我们了，那时只能靠自己了。我随意翻翻了上午课的教科书，发现没什么不懂的，也就不管了，只要不被落下，跟住老师的课程我就满意了。放学后，我在校门口等莎莎，今天决定送她回家，因为弟弟有点饥渴了，决定让她用手帮我解决下。莎莎听说，今天我要送她回家，也猜到了，说：今天怎么想送我回家了啊，大冷天的，是不是又想那个了～。我笑着说：还是你最了解我。还有半个月就要过年了，是2000年，我听广播说，千禧年要带着最爱的人一起去广场倒数，会非常有意义。咱俩一起去告别1999年吧。

莎莎牵着我的手颤了一下，有点感动的对我说：我是你最爱的人吗？我特别深情对莎莎说：现在你是我最爱的人，咱俩一起去倒数迎接新年吧。说完，我看见她流了眼泪，我心里特别内疚，我一直不曾重视过莎莎，虽然都已经交往1年多了，我一直对她不冷不热，我决定我要好好珍惜身边的这个女孩。到了她家楼下，我俩抱在一起，我的手从她的衣服里伸了进去，摸着她的屁股和胸部，她帮我解决下面。不一会，就射了出来，她拿手纸擦了擦手，又帮我擦了一下下面，笑着说：你该洗洗了，一股骚味。我有点不好意思了，说：回家就洗澡，换内裤。分手后，我坐着公交车回了家，我妈见到我就是念咒，嫌我总在外面过夜。

晚上吃完饭，我拿着洗澡装备，去了外面的澡堂子。搓澡的时候，搓澡师傅都说我身上灰多。那时不太爱干净，现在也是不太干净，不过有所好转。洗完回到家，打开广播，打热线。依旧打不进去，那个时代，广播热线实在是难打，尤其是省里的电台。打了10分钟，没打进去，我就不继续了，我还是和往常一样，给菲菲留了言：菲菲，一天没见你，我想你的舌头了。传呼台的女服务员，肯定把当我变态了。晚上听着CD睡着了，梦里梦见了泰坦尼克号，还有很多女孩，那时我感觉我有点被情所困的味道。

这两天，上学还是和往常一样，虽然决定对莎莎好一点，但是韩晓雪和我的感情也在慢慢升温。中午吃饭时，韩晓雪对我说：你知道明年是千禧年吧，全世界的人都准备在最后一天里倒数迎接。咱们一起去广场倒数吧，还有烟花看，肯定特别浪漫和有意义，多少代人才能赶上一个千禧年啊。我说：行，那就把大家都叫上。咱们一起去倒数。韩晓雪想了想，就点了点头。我知道她想我2个人去倒数，晚上放学，我跟莎莎说：郭强他们要我和他们一起去广场倒数千禧年，我答应他们了，到时候大家一起去吧，能热闹热闹。莎莎也同意了，送她到车站后，我就回家了。晚上给菲菲留了个言：我忘不了你那柔软的舌头。我感觉我留的言一天比一天尺度大了。

圣诞节那天，学校联欢晚会，初三和往年一样，上午场单独看，初一初二下午场。前面看几个初二学妹们的现代舞，感觉不错，今年没有去年那么热闹，因为只有我们初三单独看，而且初三的节目少的可怜，都是初一初二同学表演，我知道韩晓雪有节目，但是她一直不告诉我是什么，让我好奇。联欢会到了后面，主持人报了节目，初三韩晓雪，吉他独唱。我当时就傻眼了，又是吉他独唱，不能吧，都好这口啊。韩晓雪她真的学了弹吉他。韩晓雪上了台，穿着一件黑色连帽卫衣，下身穿着喇叭牛仔裤，很有摇滚范。拿着一把黑色的吉他，是把电吉他，（后来知道是日本牌子），她并没有坐着弹，而是站着。韩晓雪对着麦克风说：这首歌献给我的好朋友们，是首当下最流行的羽泉《最美》。

听着韩晓雪的歌，我陶醉了，虽然她弹错了不少音，不过整体感觉很好。甜美女孩唱《最美》，和这歌歌曲风格实在太搭配了。我相信台下的男生没有一个不爱这样的女生，尤其还是校花韩晓雪。唱完后，掌声不停，大家都起哄再来一首，可惜韩晓雪只唱了一首，就下台了。联欢会还是和往年一样，最后一个节目是老师大合唱，唱之前给我们初三学生，讲了很多感性的话，又给我们明年的中考加油。联欢会结束后，还有场电影。期间走了不少学生，大家好像对电影不太赶兴趣。我没走，而是去找莎莎了，我俩坐在一起看电影，电影开始前莎莎对我说：晓雪，今天是不是又给你惊喜了？

我说：恩，别告诉我，你也会弹吉他，莎莎笑了，说：我可不会弹那玩意，不过晓雪弹的不错啊，应该是才学的吧。我说：我也不知道，她没跟我说过，聊着聊着，电影开演了，是冯小刚的《没完没了》，我真庆幸刚刚没有先走，电影很搞笑，我和莎莎不停的乐。演到一半的时候，莎莎问我：你说这个小芸，会不会爱上葛优。我说：不会，怎么会爱上一个绑架她的人。莎莎说：你还是不了解女生，晓雪和王瑶就是现实版的小芸。我当时没接话，莎莎也没有继续说这个话题。电影继续演着，后面搞笑的成分少了，而是感情戏多了，小芸也爱上了外貌和我有一拼的葛优。莎莎猜对了，女人的嗅觉是敏锐的。

第五十一节 菲菲的理发店

看完电影后，我俩在门口等着韩晓雪，烟疤女看见我俩，也过来了，大家准备下午一起出去玩。看见了郭强，我也叫他一起，过了一会，曹智和韩晓雪一起走了出来，曹智帮着韩晓雪拿着吉他。我们6个商量了一下，去韩晓雪家玩。于是我们坐着公交车去了韩晓雪家，第二次来她家，还是没变样。给下面的饭店打了电话，点了几个菜和啤酒，大家打扑克等着一会喝酒吃饭。我问韩晓雪：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吉他啊，弹的不错啊，韩晓雪得意的说：姐天生就是搞艺术的料，还用学嘛？我笑着说：弹吉他也变成搞艺术了。过了一会饭店就把菜送了上来，我们大家举杯庆祝圣诞节。郭强说：如果有机会，明年咱们还一起过圣诞节。说完就干了，大家也都把酒干了。

和他们喝酒喝的多了，我也变得稍微能喝了点，2瓶下肚没啥感觉。韩晓雪拿着电吉他，又给我们唱了一首陶喆的《爱很简单》，吉他音走的很厉害，不过唱的还好，我感觉电吉他没有木吉他好听，小太妹弹木吉他的感觉比这好很多。吃完饭，下午我们又继续打扑克，她父母突然回来了，记得那天是周末。看到满屋子的酒瓶和烟头，也没说我们，还叫我们继续玩，晚上在这里吃饭。韩晓雪父母在这，我们也有点放不开，不一会就散了，我们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感觉现在回家有点早，我就找个公用电话给菲菲留了言：菲菲，方便的话回电话，我把公用电话留了下来。

等了10来分钟，以为不会打电话回来，结果电话响了，电话那头：喂，你好，是你乎的（传呼号）吗？我说：是啊，猜猜我是谁？菲菲在那头不耐烦的说：你谁啊，我没时间陪你闹，你不说我挂了哈。我说：我是黄忠。菲菲马上改了口气：呀这不是天天给我留言的帅哥吗？这是你家电话吗？我说：不是，我在公用电话亭，现在闲着没事，就给你打了个电话，没什么其他事。菲菲笑着在电话那头说：怎么了，又想我的舌头了啊？我说：那是我开玩笑的。菲菲说：你没事不是吗，来我店里找我吧，姐给你免费换个发型。然后把地址告诉了我，我一听地址在她家附近那，我说：好，等1个小时左右吧，现在公交车有点挤。

从公交车下来，看见这一条街有很多小店，我街边顺着走，看见一家小服装店。店里挂着不少手套和围脖还有帽子，我就进了店里，挑了一副黑色毛手套。问老板多少钱，老板说20元，我放下就要走，老板说，同学你要是看好了就15元拿着吧。我说：我要2副手套，20元卖我吧老板。老板说：行，你挑吧。我就挑了一大一小2副，当时线手套都是5元一副，这个毛手套10元，价钱也差不多。出了服装店，一直顺着这条街往前走，看见了鹏克美发店。我刚刚走到店门口，就看见了菲菲和小红坐在店门口聊天。她俩也看见了我，就把我请进店里去了。进门菲菲就笑着说：今天不上学啊？大帅哥。我说：圣诞节吗，学校放假。小红在旁边说：现在的学生多好，圣诞节都放假，我们那阵上学都不知道圣诞节是什么节。菲菲说：先在这坐回吧，等会关店，咱们再出去玩，今天关店早。

我在理发店的沙发上坐着，看见里面有一个黄毛男生在给一个女人剪头，还有一个黄毛男生在看电视。我问菲菲：你们店里的人都必须染头吗，怎么一个黑色的都没看见。菲菲笑着说：有一个黑色的，是老板鹏哥。我继续问：你和小红怎么不给人理发，还是你们只给男人理发？菲菲说：我一般负责染发和烫发的，小红是传说中的洗头妹。说完菲菲和小红一起大笑，小红挑逗我说：来，姐给你洗个头。再让我们店里的国际理发师，良子给你换个发型。说完指着看电视的黄毛男生，那男生听说到他了，就走了过来，对我说：菲菲朋友啊，我是良子。我说：良子哥好，我叫黄忠。良子说：要剪发吗？让小红洗下头，我来给你剪。我推辞说：不用了。小红在旁边说：别害羞了，来吧。说完就把我拽到了洗头的地方。

我把外套脱掉后，小红给我洗头，第一次有女生给我洗头，觉得非常舒服，我家附近都是男理发师给洗头，理发。里面女生很多的那种理发店，我一般都不会进。因为，那时洗头店就是现在足疗店的前身。很多洗头妹干着现在足疗妹一样的内容。小红边洗边对我说：你红姐我手法还可以吧，舒服吗？比洗头房里的美女们厉害很多吧。我笑着说：我没去过那种地方，我还是未成年呢，不过你洗的很舒服。小红给我洗了十多分钟，第一次洗这么长时间的头，我说头发都要洗光了。小红笑我土豹子。

小红给我擦了擦头，我对菲菲说：我不用剪头了吧，我没带钱。菲菲和小红听完又大笑了起来，菲菲说：不用你给钱啊，看给你吓的，再说你那发型真有点土。我当时就是普通的学生头，有点像黎明九十年代的发型。良子看我洗完头也过来了，说：让你良子哥给你换个发型。我一看也拒绝不了了，就让良子给我理发了。一边理发的时候，我一边跟菲菲和小红聊天。我问她俩：圣诞节，你们不准备和男朋友一起过啊？菲菲笑着说：我俩这样的谁要啊，像你这样的帅哥都被人家勾搭走了，我们只能自己过圣诞节了。我说：我给你买了圣诞礼物，在我大衣兜里，你自己拿出来吧。菲菲很惊奇的说：还给我买礼物了啊。

说着就把兜里的俩副毛手套拿了出来，我说：小的那副是你的。菲菲看见是毛手套，一直笑，我感觉她是被我的纯情逗笑的。小红在旁边说：只送菲菲啊？没你红姐的啊。我笑着说：我不知道你也在，等会出去给你一副，就在这附近。我们聊着聊着，良子就给我理完发了，发型变成了樱木花道短发时的模样，不过是用刀削的，头发长短都不一样。是当时最流行的发型，一看上去就是个混混，非常帅气的发型，我一直都想留这发型，可是学校不让。我对良子一顿夸奖，菲菲和小红也都说我变得帅了。

这时店里的另一个黄毛理发师也过来了，他叫刘旭，年纪看来起码得有二十七八岁。不是我们这个年龄层的，应该是副店长，对我们说：行，现在也顾客了，大家收拾一下，关店下班吧。于是我们整理了一下，就出了理发店。大家觉定先吃饭，然后去蹦迪去。我们三个人，还有刘旭和良子就一起找了个小饭店去吃饭了。

吃饭时就是听她们聊天，没喝多少酒，我们吃的很简单，她们急着去蹦迪。我告诉她们，我不去了，她们非叫我一起去玩，我当时就是个穷学生，觉得那里真不适合我去。我说我真的不去了，菲菲看我决心已定，就说：那这样吧，你们三个先去，我送帅哥一程再去找你们。小红朝我偷笑，我和菲菲顺着街道走。菲菲问我：这是咱俩第几次见啊？我想了想：第四次吧。菲菲问：你是不是想泡我啊？我说：你猜。菲菲说：咱俩不合适，你还是回去哄你的小女朋友吧。你要是起色心，姐到是可以给你开苞。（开苞就是破处的意思）

菲菲这样露骨说，我心到是一动，不过感觉她只是说说而已，我笑着说：那你今天就把我处男身破了吧。菲菲说：我就知道你是起的色心，姐要是真给你破了，你那小女朋友，不带着人来跟姐拼命啊。我笑笑没说话，看来她果然是在逗我呢，我说：菲菲，你不用送我了，你去找他们吧。菲菲笑着说：那好，有空乎我，姐下次带你去游戏厅玩跳舞机去。说完她就走了，我看着菲菲的背影，感觉我俩不在一个频道上，出来社会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虽然年龄一样大，但是她一直把我当小孩子来看。我并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附近的音像店，随意看了看CD，发现全部是盗版，我向来就讨厌盗版，以前听磁带，盗版带听听就卡主或者变音了，一张CD都没有买就出了音像店，做上公交车回家了，发现这个圣诞节的夜晚有一点寂寞。

第五十二节 游戏厅的乱战

新发型很帅，上学后同学都夸我，下课去厕所，郭强他们都说非常帅，越来越像混混了，要是染成黄色就酷死了。我跟他们说了千禧年倒数的事，郭强，曹智都答应一起去，我们商量了下，晚上去哪吃饭，曹智说：市中心很多自助餐厅那天都有特价活动，而且吃自助餐还不贵，AA制也不错。大家就决定去吃自助餐，中午跟韩晓雪说了下，韩晓雪说：吃什么都行，不过那天我可要你的世纪之吻啊。我心想，这不是要我命吗，韩晓雪笑着说：你要是不亲我，我就让曹智亲我，我可不想千禧年没有世纪之吻。你个小骚包，这是明显在激我呢，我说：放心吧，倒数到最后1个数的时候，我就亲你。我也不管了，先应付她再说。

晚上放学和我预感的一模一样，莎莎也说：我希望在2000年的第一秒，我们能有一个世纪之吻。我感觉这是一个阴谋，当时全世界都沸沸扬扬的宣传千禧年，我们的城市也一样，广播，电视，报纸都在宣传千禧年，女生们都要浪漫，苦了我这样的男人，我对莎莎说：恩，我们一定要给自己留一个难忘的记忆。莎莎笑着说：瞧你那沉重样，还说的那么深情。我无奈的笑，后悔当初不应该起这个头，老老实实在家看晚会得了，听说电视里也会放烟花的。后悔也没用，只能到时见机行事了，这两个女生在较劲，从送我生日礼物的那一时刻，2个女生就已经斗上了。

这两天都没有给菲菲留言了，我一直对她很有感觉，因为她和学校的女生不一样，那种成熟的魅力很吸引我这样的小男生，说实话就是想上她，还想尝尝和这样女生交往的感觉。不过她一直对我说，不合适，我感觉没什么希望了，也就不继续缠着她了，毕竟2莎莎和晓雪已经让我很乱了。1999年12月31日，也是我19岁的最后一天，大家一起决定逃课一天，因为不想在学校熬时间。早上定在9点钟在学校门口集合，我，郭强，曹智，烟疤女，韩晓雪，张莎莎6个人，那时我感觉我们6个人成了一个小团伙，一般都是我们几个出去玩。大家一会，都准时到了，安排了今天的行程，早上游戏厅打游戏机，下午去酒吧参加一个电台广播友聚会，晚上吃自助餐，半夜去广场倒数，迎接千禧年。没玩前，都会觉得今天会很有意思。

我们坐了车，到了上次一起去的游戏厅，我们并没有直接去游戏厅，烟疤女提议先去买个喷头的染色灌，就是一次性染头，用水洗一下颜色就能掉的那种。进了商场，大家把大衣都脱了，烟疤女今天穿的最有型，带洞牛仔裤，黑色小皮衣，外面是那种毛毛的大衣。走在前面绝对有大姐大的气魄，加上化了妆，一点不像初中生。我只能说那个年代跟这样的女生出门非常长脸，倍有面子。那阵流行穿皮草大衣，张莎莎和韩晓雪外套都是毛毛大衣，不过里面穿的都是普通的衣服。我那阵还是比较土的，别看发型很帅，大衣一直是山寨阿迪达斯，里面是个小夹克。烟疤女对这个商场很熟悉，说实话，这里一般人转不明白，我有一次和老妈进来，仍是没找到出口。我们买了橙色和蓝色染色灌，我们3个男生喷蓝色的，她们3个女生喷了橙色，我们6个一看上去就是地道的小混混。

我们回去了游戏厅，买币的时候我往跳舞机那里看，虽然也有人在围观，不过人不是很多。大家分完币，她们3个女生去玩她们爱玩的，郭强和曹智就去对打拳皇，我就去那边看跳舞机。由于是上午，加上不是周末，人不是很多，我就坐在了长凳上看她们跳舞。跳舞机上是2个普通的女生在跳舞，大学生的摸样，很可爱，看样貌和打扮就不是菲菲和燕子那种混混型的。我旁边还有几个男混混也坐在长凳上看，可能是我的头发颜色太惹眼了，他们几个混混看见我后，就盯着我看，这时我没有和他们对眼，如果对上眼，有可能就能打起来，那阵混混们打架原因大部分都是对眼对的。我没搭理他们，继续看2个可爱女生跳舞，我用余光看旁边的混混没继续看我了，我就知道基本没事了。2个可爱女生跳完后，就走了，我也不继续看了，进去找郭强他们打拳皇。

在里面我们3个人玩了一会拳皇，基本上我都是1挑他俩3，而且不用主力。里面有点热，就出来找3个女生，在弹球机旁看见了她们3个女生，记得弹球机是东方明珠。她们3个女生在一台机器上玩，后面还围着刚刚在跳舞机那里的几个混混，一共是5个人，是不是混混穿着打扮发型一下就看出来了，就算他们5个都是黑毛。我和郭强，曹智互相一对眼色就知道，这5个混混正在泡妞呢，韩晓雪和莎莎没有搭理后面的混混，混混们也只是围着看她们玩，只是烟疤女和其中一个长毛混混在说话，看来是认识。我们3个就走过来了，烟疤女看见我们过来，就对那长毛混混说：我同学他们出来了，我们先走了哈。长毛混混看了我们3个一眼，用眼盯着我，对着烟疤女说：刚刚在跳舞机那，看这彪小子头发颜色那么烦躁，差点就想打他了，原来是你朋友啊。长毛混混这是在明显的挑衅，都是烟疤女的朋友，龙哥第一次见我们面的态度就完全不一样，看来就算是混混，还是富二代的混混比较有素质。

我们3个男生都没有说话，烟疤女有点不高兴了，说：你真厉害啊，看谁都想打。长毛混混笑了笑，也没回话。莎莎和韩晓雪也看出气氛不对了，就准备赶快大家一起离开。我们6个刚刚没走几步远，后面那几个混混就大声说：你看那群傻X头发，还真好意思出门。郭强立马转过头指着他们：你说什么，操XX大B。举着旁边的塑料凳子就冲了过去，我和曹智还没反应过来，郭强就一凳子砸在长毛混混的头上了，旁边的混混也拿起凳子就砸郭强，我和曹智也冲了过去。我也顺手拿了个凳子，就朝一个混混头上砸去，那混混用胳膊当了一下，塑料的凳子砸的也不疼，就用脚踹了我一下。当时大体战况是，郭强1V3，我和曹智1V1。我俩都抓着凳子不放，脚底下互踹，这混混没我高，脚下功夫根本不是我对手，他也发现这样吃亏，就松了凳子想要近身揪住我，用拳头。这样的场面我太有经验了，顺势放低身体重心，久违的扫荡腿又来了，说实话，哥就这一招，放躺过无数人。那小子哪知道我会那么两手，以为打架就只要猛就行了，一下子就被我放倒了。

倒地后，那人还想站起来，我连续2个大刨根，他就爬不起来了，第一下直接刨到他的面门，直接鼻子就流血了。可能是刚刚在跳舞机那他们用眼瞪我，还有长混混的讽刺使我太压抑了，我有点上头了，低下身抓着那个混混的头就往地上上砸，边砸边说：让你瞪我，让你瞪我，让你瞪我，让你瞪我。那小子已经完全丧失抵抗能力了，突然我被一个飞脚踢到了嘴上，我捂着着嘴倒在地上，看见一个混混又拿凳子过来，要继续砸我，我拿手当了一下，顺势抓住凳子，站了起来，那小子还想上来给我再次踹到，我往后闪了一下，他虽然踹到我，但是这脚力不太实惠。我往他身后一看，几个女生正帮着郭强呢，看来郭强是吃亏了。这混混把凳子往旁边一甩，我差点被带倒，他趁机一拳打在了我的腮帮上，当时就感觉有点疼，不过也不管了，都已经近身了，我也用拳头捣他，我俩就互捣了起来，没几下就扭在了一起。我顺势脚底下扫了一下，我俩就一起倒在了地上。

这小子抓我的死死的，我根本不能继续打击，虽然是打架，我也不能用嘴咬人吧，其实我当时脑海里想用头去装他，可惜我感觉那种两败俱伤的方法不适合我。我俩还在地上扭着呢，游戏厅的管理员和商场保安都来了，2—3个保安把我和那小子分开了，我站起来一看，其他的几个人都分开了，郭强嘴里还在骂，保安让我们赶快走，要不等会就报警，一看都没受太重的伤，我们6个人就离开了游戏厅，我们找了个附近休息的长椅上坐了下来。这才开始整理刚刚打架的事，我问郭强没事吧，郭强说衣服被斯了，脸上全是红色的伤痕，应该是凳子划的。曹智基本也是一样，不过比郭强好很多，就是头发有点乱，他是我们3个里唯一长发的男生，我和郭强都属于半个光头那种。我看了看自己，我的山寨阿迪大衣和牛仔裤有点脏以外，衣服都没什么事，就是脸颊那一拳有点疼。3个女生都没事，只是出了点汗，这回只顾着帮郭强拉偏架了，都没帮我～烟疤女还恨恨的说：我以后跟他们绝交。莎莎和晓雪在笑郭强太猛反而被围打，还得她们几个女生出手相救。大家聊着聊着没把打架的事放心上，气氛算是又回来了。

我看时间也快中午了，说：走，我带你们去吃麻辣烫去，商场楼下就有。我们往楼下走的时候，莎莎在我旁边问我：刚刚只顾着郭强，等想帮你的时候，看你把人家放躺了。等最后再看你时，你怎么又被人家放躺了啊。我笑着说：女朋友不在身边战斗力就是不行，他们几个是不是想泡你们啊？莎莎说：那几个小混子里有一个是晨晨的朋友，就过来跟我们搭话，我们都没正眼看他们。我假笑着说：莎莎你太有魅力了。莎莎不削的说：切，我有魅力你还出去勾三搭四啊。我猥琐的笑着说：其实我是被勾引，没玩过仙剑吗？我就像李逍遥一样，姑娘们看见我都来勾引我。莎莎不爱玩电脑，所以不懂我在说什么。韩晓雪在旁边插话了：那你身边谁是赵灵儿？谁是林月如啊？谁又是阿奴啊？我当时愣了一下，心想，这骚包竟然偷听我和莎莎说话，还问出这么尖锐的问题，我笑了笑说：那你想扮演哪个角色？

第五十三节 广播听友会

韩晓雪笑着说：不告诉你。莎莎在旁边说：你俩别给我打暗语啊，我怎么听不懂啊？韩晓雪对莎莎说：等你下次来我家玩电脑，就知道了。我心想，你俩要是只玩电脑就好了，别打起来就行。其实她们几个姐妹，关系都很好，原来7姐妹也只有她们3个继续在学校里混。到了吃饭的地方，烟疤女显然吃过麻辣烫，对流程很熟悉，倒是我不怎么熟悉，因为上次是菲菲点的东西。曹智请的客，我们3个男生，曹智算是最有钱的，女生里面莎莎和韩晓雪有的一比，不过感觉韩晓雪更有钱。我很惭愧，基本上出去玩，很少请客，不是不大方，只是真没钱。我们6个人点了2大盘麻辣烫，莎莎和晓雪，郭强和曹智都是第一次吃：都说好吃，不过都觉得有点辣，那时只有辣和不辣的，不像现在都可以自己调辣度了。

吃完饭，郭强还要上去玩游戏机，看来他对刚刚吃了亏有点怀恨在心。我们大家劝了几句还是按照正常计划进行，我经常的听的电台广播节目，下午听友在酒吧聚会。虽然从来没有进去过酒吧，不过因为这次主持人说，今天酒吧提供免费饮料，所以也不怕会消费很高。主要是去凑个热闹，去体验下酒吧文化和气氛，还能顺便见上那个声音甜美的主持人。这是一档，情感节目，主要是念那种爱情的文章，和放音乐，偶尔有点歌和听众唱歌。听友见面会的酒吧在我们当时最有名的酒吧一条街上的一个最大的酒吧，基本上都听说过。下午我们很早就到了，工作人员还在外面挂条幅，我们进了酒吧，里面灯光很暗，不过非常安静，放着不同的音乐，酒吧中间的舞台还有工作人员在假设器材。见面会定在4点开始的，现在才2点都没到，不过酒吧还是有一些人来的比我们都早。我们找了个位置比较正的地方坐了下来，服务员问我们要什么。我说我们是来参加见面会的，服务员就明白了。

服务员过了一会拿了6罐苹果汁上来，看来今天提供的免费饮料是苹果汁。由于还有很长时间见面会才能开始，我们问服务员要了扑克，在酒吧里打起了扑克。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像我们这样年纪的学生也不少，逐渐酒吧已经坐满了人，很多后来的听友，只能站着。到了四点种，听友见面会准时开始了，我看酒吧里最少也得有二百人以上，主持人也终于露面了，声音很甜，长的不错，就是有点胖，我悄悄的对身边的韩晓雪说：你比她好看多了。

韩晓雪笑着打了我一下，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主持人身上，加上酒吧灯光很暗，身边的莎莎也是没注意到我。我俩就在桌子下面搞起了小动作。这种感觉很刺激，很兴奋。这时曹智转过身来对我们说，这主持人发育畸形啊，腿太粗了。我笑着说：天天只动嘴，不动腿能不粗吗？曹智坏坏的笑着，已经懂我的意思了。我感觉曹智这人真不错，热心肠，大方，够义气，还有点小聪明，可惜就是对韩晓雪太痴心了。他对我一直没戒备感，而我却一直对他有戒备心，因为韩晓雪的缘故，我从喜欢韩晓雪时就因为她俩那时交往，我才放弃韩晓雪去追了张莎莎。加上现在我和韩晓雪的爱媚关系，曹智随时都会变成敌人。

见面会主持人讲完话后，就组织大家玩游戏，都是很有趣的那种游戏。抢凳子，男女一起踩气球，等类似联谊的游戏，这也是见面会的主题，听友互相交友。我们几个好几次报名，主持人都没选我们，有点小失望。见面会最后的环节是听友表演节目，这会大家都安静了，也不抢着报名了。主持人看没人上，就自己先唱了一首歌。唱完后，又问大家有人要表演节目吗？我心想，你不唱还好，你唱的那么好听，谁好意思上去丢人。这时韩晓雪喊了一嗓子：我来。大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了过来，韩晓雪笑嘻嘻的走到了舞台中央，跟主持人打了招呼，接过话筒说：大家好。

我叫晓雪，给大家来首吉他独唱，《最美》。说完问后面的乐队要了吉他，大家都给她鼓掌。虽然听过一次，但是还是觉得韩晓雪唱的很有味道，可爱中带着那么一点妩媚。加上她完美的外表，最青春的年纪，和今天的打扮。韩晓雪震惊了全场，唱完后，大家都起哄，再来一首，韩晓雪笑了笑，朝主持人摇了摇头，主持人马上就站出来说：同学唱的真好听，人长的还漂亮，谁要是能当你男朋友，偷着乐都来不急。

主持人似乎要帮韩晓雪联谊，又问韩晓雪：同学有男朋友吗？韩晓雪笑着说：有，我早恋。主持人也跟着笑，继续问：今天一起来的吗？韩晓雪说：恩，一起来的，还有同学们，我们都喜欢听你的节目。主持人一看这样，也不继续问了，就客气了几句话，让韩晓雪下台了。不少人的目光还在韩晓雪身上，我们几个人都觉得倍有面子。

曹智笑着问韩晓雪：终于承认我是你男朋友了啊？韩晓雪没搭理他，主持又请了几个听友上去唱歌，没一会，听友会就结束了。主持人说：大家可以继续在酒吧里玩，下次再见。我在下面说：下次见，你减减肥吧。韩晓雪在一旁乐，我们6个人一看时间才6点多一点，正好是吃晚饭时间，就去吃自助餐了。坐着车到了自助餐饭店，里面好多人，门票一人58，不贵。吃饭就是闭眼猛吃，大家都吃的很多，啤酒收费，所以只喝了饮料。从饭店出来时，才8点多，离倒数还有很久，我们6个人就在大街上散步，慢慢的朝广场方向走，莎莎一直牵着我的手，韩晓雪和曹智，在后面，郭强和烟疤女在前面走。郭强就属于那种不找对象型的混混，虽然很能混，而且也有点色，但是一直不泡女朋友，这就是我俩本质上的区别。

莎莎对我说：今晚我有礼物要送你。我好奇的问：还送我礼物？什么礼物啊。莎莎说：等你亲完我，我就给你，说着拍了拍手肩上的包。一想到今晚吻谁的问题我就头疼，肯定是不能正面去亲韩晓雪的，亲了韩晓雪，估计莎莎和曹智会杀了我。现在想也没用，只能到时见机行事了。我们6个人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就到了广场，当时我们城市很多广场都在举行倒数，我们找了个有大屏幕的广场。大家看时间还有很久，外面实在有点冷，12月末的天气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又找了附近的小酒吧进去了，酒吧里面的非常多，估计都是在等倒数的。我们点了6杯啤酒，在里面听歌聊天。

第五十四节 酒吧被黑

酒吧很热闹，乐队主唱唱的非常好，尤其是唱动力火车《明天的明天的明天》，我看旁边的韩晓雪，她一直在注视着主唱旁边弹吉他的年轻人，我笑着逗她：别看了，他弹的还没你好。韩晓雪转过头问我：你喜欢这首歌吗？我说：听着没感觉。我们听着歌的时候，过来一个20多岁小混混模样的年轻人，和我们搭话：同学们多大了，未成年就来酒吧喝酒啊。曹智笑着说：哥，我们是在等倒数呢。那年轻人说：哦，我们也是在等倒数呢，过来一起玩呗。说着指了指离我们不远的桌子。我望过去看，那桌坐了3个20多岁的女人，打扮都很妖艳的那种。那年轻人说：过来一起玩吧，我请客今晚上。郭强说话了：哥，好意我们心领了，不过我们这么多人，也坐不开啊。那年轻人说：小事情，我去开个包间，咱们里面玩。说着也由不得我们拒绝，就找服务员开包间了。

那年轻人去开包间时，我问郭强：咱们怎么办？这小子是不是喝大了啊，明知道我们不愿一起玩，还不要脸找咱们，再说他身边还有3个妖精呢。郭强也纳闷的说：不能是拉皮条的吧，我们这还有3个美女坐着呢，这人也许真喝大了。烟疤女在一旁说：等会进去坐会，找个借口就走吧，这里咱们不熟悉，现在有点乱。过了一会，那年轻人就回来了，说包间定好了，让我们进去一起玩，我们看实在也拒绝不了了，就和他还有3个妖女一起进了包间，那时酒吧的包间有点像现在的KTV，包间有最低消费那种。进去后，莎莎悄悄对我说：我感觉有点不对劲啊。我说：我也感觉到了。

大家坐下，那年轻人让服务员把酒都开了，还上了俩个大果盘，跟我们说：大家可以叫我文浩，我经常在这酒吧玩，有什么事都可以找我，这三个美女是我朋友，这是文文，xx，xx。指着旁边三个妖精，又继续问我们：第一次来这里玩吗？看你们像高中生啊？

郭强说：文浩哥，我们还是学生，今天等倒数，第一次来。谢谢招待，兄弟敬你一杯。说着倒了一杯啤酒，外面大厅都是整杯的啤酒。这文浩点的都是瓶装的，牌子也没见过。文浩和郭强喝完后，说：我就喜欢交你们这样的年轻人，爽快有年轻人的样子。我心想，你就比我们大几岁，还装上了。

3个妖精也举杯和我们几个喝上了，我们这群人只是喝酒，都没什么过分举动，还以为要玩些什么呢，当时我们城市很流行摇头X，以为她们是推销给我们这个呢，结果不是。过了一会，3个妖精出去了2个，剩下一个文文，文浩还在那一直泡，过了一会，文浩对我们说：你们在这玩，我和文文出去一下。我们也没在意，就继续喝着酒，吃果盘。看了看时间，进来1个多小时了，现在都10点多了。大家商量了下，决定一起出去等倒数，现在广场上肯定都是人。看看大屏幕的电视节目也不错。我们刚刚出了包间，服务员问我们要走了吗？我们点了点头，服务员就把账单递了过来，说：这是你们的账单。曹智接过来一看1500，问服务员：给我们账单干嘛？等会有个年轻人回来结账。

服务员表示包间里已经没人了，就得结账，要不你们就留下来。我瞬间就明白了，我们被耍了。郭强他们几个也都看出来了，这明显是看我们几个像学生年纪小，还是生面孔，酒吧的托来下套敲诈我们啊，这是非常明显的在黑我们。曹智对服务员说：谁找你开的包间，你去找谁要钱去。你当我们傻吗？服务员马上也变脸了，说：你们想白喝白吃？包间里消费就是先点东西，后结账，别找麻烦。我一看这样情况就说：就点了那么几瓶啤酒和2个果盘，就1500？服务员说：1500，不多不少。我当时真想用酒瓶砸他，那副嘴脸太可恨了。

烟疤女在一旁也说话了：把你们老板叫来。服务员怕我们跑了，让旁边的服务员去找经理。过了一会，一个30多岁的中年人过来了，长相超级凶，对于我们这样的校园混混来说，他的长相就能镇住我们。那经理问：怎么回事。服务员就说：他们包间里消完费不结账。经理说：看你们都是学生摸样，赶紧结账就走吧，别找麻烦。我一看这架势，根本也不给我们解释机会，摆明黑我们啊。再看经理身后还站了3个人，都是30岁左右的。我们几个往后退了退，围在一起商量，郭强说：咱们被黑了，我说这操XX的文浩就不是个好东西，给咱们下套了。大家商量一下，只能先结账了，凑了凑钱，连1000都不到。我就有100多，曹智没钱，郭强也没钱，他俩基本都请客了，玩游戏吃饭喝水。剩下900都是3个女生的，我们拿着1000过去了，郭强跟经理说：我们就有1000，再多1分都没有了。

经理装模装样的问服务员：总共消费了多少钱啊？服务员说：1500，经理又跟郭强说：这是大菜市吗？可以讲价还价啊？你们消费了1500，就结1500，少一分今晚就别走了，在我们酒吧过千禧年吧。郭强要爆发：你妈X，你们明显黑我们，给你们1000不错了。经理很稳，也没急，说：你们几个学生，让你们进酒吧就不错了，乖乖结完帐，就完事。别给我得瑟，要是想玩别的，我陪你们玩。郭强虽然生气，但也知道我们几个学生在这闹事不被打死才怪，再说还有3个女生，跑也跑不了。烟疤女对郭强说：郭强你别急，我去打个电话，叫人送点钱来。说着问经理：可以打电话吗？经理说：随意，报警都行。

其实我还真想到报警了，不过好像报警对我们双方都没什么好结果。烟疤女拨了电话，我心想大半夜的给谁打呢？谁能送500元钱来，除了父母还真想不到人。如果烟疤女找不到人，我准备找下菲菲试试了。烟疤女那头电话拨通了：喂，是龙哥吗？我晨晨啊。是富公子哥，我当时听见龙哥心里就稳了，烟疤女问：龙哥你在哪呢？（龙哥当时有手机，晨晨打的是手机）我和同学在酒吧出了点事，你带500元来接我们吧。晨晨听了一会电话，把酒吧名字和地址告诉了龙哥，然后把电话挂了。对经理说：我哥一会送钱过来。经理笑了笑，说：只要结账就行，不管是你龙哥，虎哥的。

等了快40分钟，我一看表都11点了。大家都有点急，错过倒数可不行。烟疤女说：龙哥在另一个广场那等倒数呢，过来得有点时间。又过了2—3分钟我们看见龙哥带着几个人从酒吧进来了，人还在不停的进，大约进了30多个人，龙哥看见烟疤女就走过来了，说：妹，怎么回事，差多少钱。我那面的朋友有点多，大家开车又开错路了，来晚了会。晨晨说：我们被黑了，总共1500，差500元，他们不放我们走。龙哥转头看着经理，问：你是这家老板？那经理说：不是，我是这经理。龙哥说：那你是看场子的呗？你知道我是谁吗？那经理也不慌，说：不知道。龙哥继续问：那你知道今天是几号吧？经理说：有话直说龙哥从兜里拿了1500元出来，问烟疤女：你们刚刚给了多少。烟疤女说：还没给呢。龙哥把1500递给了经理，说：你收好，有空我再回来拿，今天日子好，没时间在这喝酒。

第五十五节 千禧年的倒数

经理把钱给了旁边的服务员，笑了笑，没说话，转身走了。龙哥看解决了，这又转过头看我们几个，笑着说：这不是上次见过的朋友吗？一个都没少啊，全都在。烟疤女说：龙哥，我们也准备等倒数呢，被这黑店给下套了。谢谢了龙哥，等钱下次还你。龙哥说：还什么，等过了今天晚上，我再要回来。没事，以后有这样的事就给我打电话。说，走快12点了，咱们去广场上倒数。龙哥转头对他的那些朋友说：大家出去吧，没事了，开车去广场。这一群30多个人就往外走，我们也跟着出了酒吧。到了酒吧门口，看酒吧门口停了一排车，丰田，本田，奔驰，奥迪什么车都有大概有12—13辆左右。有辆黑色丰田车里的一个女生朝我喊：害羞男。我往那里一看：小红在车后座里，旁边是燕子。

我朝她们招了招手，就走过去了。我过去一看，刚刚进酒吧的都是男人，现在这一排车里都坐的女生。小红和燕子在车里坐着笑，也没出来。燕子问我：你怎么也在这啊？我还看见晨晨也在。我笑着说：姐姐们就知道坐好车，都不问坐车来干什么吗？小红在一旁问：不会是来帮你们解决麻烦的吧？过听龙哥说是来朋友忙的，没想到是你们啊。我笑着说：巧吗？咱们这叫缘分，我想和姐姐们一起倒数千禧年，才故意惹的麻烦。燕子和小红都乐了出来，我问：菲菲呢？小红笑着说：今天你别找她哈，她和对象一起来的，在后面的车上呢。我马上笑着说：我找她干嘛，我女朋友还在那呢，说着指了指莎莎，莎莎正在酒吧门口看着我呢。

我跟小红燕子打完招呼就回到莎莎身边，莎莎问我：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她们啊，燕姐我见过，旁边那红发大美女是谁啊？我笑着说：吃醋了啊？我上次去游戏厅时碰见的，所以就认识了。莎莎说：我要是度量那么小，天天吃醋，我早被酸死了。我心想这话里带话啊，我赶忙换个话题，问莎莎咱们也跟着坐车去倒数吗？莎莎点了点头，说：龙哥让咱们等会，他安排一下车，咱们去别的广场倒数去，那个广场放烟花，比这好，人还多，还热闹。过了一会，龙哥过来了，让我们分2个车做，我和莎莎，郭强坐一辆，其他3人做一辆车。我们坐的是辆奥迪200，第一次做这么好的车，以前只知道高琪家有一辆，还没有机会坐。这一路上，心情非常好，虽然今天遇到不少事，不过马上就要倒数了，现在还坐在好车里，那心情别提多兴奋了。

开车的是个年轻帅哥，估计在25—26左右吧。很健谈，说：今天要不是倒数，就把他们酒吧给砸了。这帅哥一路上不停的说，我才知道他们都是属于公子哥类型的，也就是富二代和官二代那种有钱年轻人。晚上大家一起开车带着朋友和对象去广场倒数，准备迎接千禧年。结果龙哥说我们这里有点麻烦，就全部开车过来了。听口气，龙哥并不是他们这群人里混的最好的，只是今天让龙哥出了头。我们到了广场边上，就看见广场周围都是人，不是夸张，我感觉最少有十多万人，我们在离广场非常远的位置停了车。当时也乱了，车队都开散了，下了车，莎莎紧紧的牵住我的手，郭强也在我俩身边。我看了看离我们非常非常远的广场中间上的时钟，11点55分，这个时钟是今天才挂上去的应该，因为以前从来没看到过。

我问旁边的郭强，看见韩晓雪她们了吗？我当时非常的急，按我以前的性格，我会这样问：看见曹智他们了吗？我也管不了了，只想找到韩晓雪，因为不到5分钟了，我就算不亲你，也要和你一起度过1999年的最后一秒和2000年的第一秒。郭强说没看到：人太多了，咱们3个就在这一起倒数吧。莎莎在旁边牵着我的手说：走，去找晓雪。拉着我的手，就往人群里走，郭强也没跟我俩一起，人太多了实在是。我和莎莎挤了一会，我就不走了，我说：不找了，就咱俩倒数吧。莎莎：再找找吧，别留下遗憾。我看了看莎莎，说：好，在找一下。我俩继续在人群的中找韩晓雪，当时我们刚刚到的时候还在最外圈，现在外圈也都是人山人海。11点59分时，我说：不找了，找不到，那就是缘分，我不会后悔的。莎莎看了看我，笑着说：这就是缘分。

10，9，87654321，全广场的人都在倒数，2000年终于到来了，千禧年的第一秒，我和莎莎拥抱亲吻在一起。那是我永远不能忘记的时刻，因为那天也是我的20岁。

倒数完，全广场的人都在欢呼，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去参加千禧年倒数的，真是非常壮观的场面。我和莎莎亲完后，莎莎对我说：送你一个礼物。说着从包里拿出了一张CD，是王菲的《只爱陌生人》。我接过了CD，说：谢谢。莎莎甜甜的笑着说：希望你别只爱陌生人。我对莎莎说：只爱张莎莎。我俩站在广场中看着烟花，广场上的人都在看烟花，人也一点没有减少，大家都处于亢奋期。那种感觉只有经历的人才知道，漫天的烟花，牵着女朋友的手，跨入新世纪。烟花一直放了大约快1个小时，非常华丽，我们城市擅长搞这样的玩意，而且非常在意表面功夫。

烟花放完后，人群逐渐散去，我和莎莎回到了停车的地方。郭强和刚刚开车带我们的那个帅哥还有一个美女在一起聊天，郭强看到我们后，说：现在人多，他们定好了，等会人少了，再开车到附近××。大家可能不能想象我们的广场有多大，这里就不形容，容易暴漏身份。我们在停车的地方一直聊到2点多，开车的人接了个电话，说：大伙约定去海边看日出，都在海边见面。我们5个人又坐上了车，往海边开去。出了广场附近，人就少了很多，车速开的飞快，肯定是超速了，大家都没有在意。我一直望着车外的天空，凌晨坐在车里的感觉格外不同，非常精神，没有一点困意。

到了海边，看见了很多人都已经到了，不过没有看见韩晓雪。和其他的人也不熟悉，我们3个在也没和他们说话。过了一会，看见一辆银色捷达开了过来，停了车，从车上下来了4个人。我看见了菲菲，和开车的男人牵着手走了过来。远处看着，这个男人没我高，也和菲菲一样留着黄毛，和我的发型一样。菲菲也看见了我，就和她男人一起朝我这边走来。见了面，我先打的招呼：菲姐，又见面了。菲菲轻轻的笑了笑，对我说：刚刚的烟花好看吗？我说：不错，挺好的。菲菲又和郭强莎莎打了招呼，然后就和他的男人往别的人群中走了。她身边的男人一句话都没说，看年纪和菲菲差不多大。又等了一会，看着龙哥开着一辆黑色丰田车停了下来，不用猜，还有燕子和小红，车里就她们3个人。这龙哥1V2，果然就是不一样。

龙哥和小红，燕子没有朝我们这边走，去了别的人群说话去了。一直不见韩晓雪她们来，大家都已经往海边走了。我们3个人还在停车的地方等着，等到5点多，我们看韩晓雪和曹智烟疤女是不能来了，我们决定不等了，也只能往海边走。我们在海边一直等，以为一会就能看到日出，结果6点多，太阳还在睡觉。海边很冷，风也比较大，我把大衣脱了下来给莎莎披上，我俩坐在海边鹅卵石上，依偎在一起，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和电影里的画面一样。郭强在旁边站着往海里扔石头，自己一个正好可以解闷也可以运动取暖。7点左右的时间，终于太阳慢慢的升起了，以前和我爸在海边钓鱼时，经常看日出，所以没有感到特别兴奋。郭强在旁边又叫又骂，说：看个日出太不容易了。莎莎偷偷的亲了我侧脸一下，甜甜的说：今天我真的过的很开心。

看完了日出，我和莎莎郭强各自打车回了家。我们走的时候，龙哥他们那群人早已走的差不多了，龙哥还要开车送我们，不过看的出来那只是客套话而已。早上回到家，我立马就往韩晓雪家里打电话，是她的老妈接的电话，说韩晓雪还在睡觉。我问了韩晓雪什么时候到家的，她老妈说不知道，因为是半夜回来的，她还没醒呢。我让她妈转告下，等韩晓雪醒了给我来个电话。放下电话，困意就来了，老妈问我去不去姥爷家，我那阵属于叛逆期，家里的亲戚见了我的面就是教育我，和念一些差不多类似的咒。我说不去了，我想在家里睡觉，老妈也不管我，告诉我：饿了，就吃袋方便面吧。老妈走了后，我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一直睡到下午，电话声给我弄醒了，我没好气的接了电话，电话那头：喂，睡的好吗？大色狼！我一听是韩晓雪的声音马上清醒了一点，说：你醒了啊，昨晚你生气了吗？韩晓雪冷冷的说：昨晚和莎莎过的愉快吗？还在乎我啊？我连忙解释说：昨天人实在太多了车都没停在一起，直到倒数前的最后1秒，我都在找你呢。韩晓雪在电话那头笑了，说：找我干什吗啊？想看我和曹智的世纪之吻吗？她的话让我有点无奈，我笑着说：你别生气了，等下个千禧年，我陪你一起过。韩晓雪说：以后没事就别打电话找我了，还是陪你的莎莎去吧。我看她在气头上，也不愿意再说了，正好也有点起床气，我说：那是你说的哈，记住了，我就把电话挂死了。挂了韩晓雪的电话，我也睡不着了，有点气。拿了昨天莎莎送我的CD出来，躺在床上听CD。

第五十六节 韩晓雪的复习

初三的学业很重，我们只休元旦一天。上学后，中午韩晓雪没有来找我吃饭。我去她班教室找她，发现她不在，估计是没带饭，出去吃饭了，明显是不想和我好了啊。上课虽然无聊，但是课程非常非常紧，初三下半学期的课，我们都没快赶到1半了。这么紧凑的课程，加上这样的学习氛围，很多学生就是想学，也跟不上。真是应试教育的悲哀啊，我们那个时代很多学生都是这样被落下的。初三整个学期的英语，老师讲的新语法和单词，我都一点不会，因为我平时也不回家看书，上课也跟不上，有时还睡觉。初三英文期中考，才考了40分（100分满分）。其他几科考的还可以，全校总体名次竟然比上次前进了很多，差一点就进了全校100名。上了初三，反而大家的成绩都集体下滑了，学习的好的就越来越好，像我这样的，就越来越差。

考完试，学校这一次弄出了个精英班，把全校学习最好的全部弄在一个班里，班里有很多都是我以前的同学，现在我知道有2个同学都上了世界名牌大学，还有一个女同学最近在校友录上聊过。她对我说：学校里的成功不代表一切。当时还是书呆子的她，现在完全已经成了成功人士，在美国过着金领一样的生活。话题再回到2000年，我和韩晓雪已经1个多星期没有联系了。我觉得我很冤，她肯定更觉得委屈。其实就这样分了，也不错，这两天我的精神压力能少一点。莎莎每天放学都在学校门口等我，自从元旦后对我的感情好像更深了，而我还是以前那样，虽然我也很爱莎莎，但是总缺了那么点激情，可能是没有上床的缘故吧。

我回去想了想，没上床的原因，第一，莎莎这种女孩本身就不是很色，也不太想这方面的事。第二，我没有非常非常的强烈要求，我一直害怕担责任，我感觉我和莎莎不会一直这么好下去。事事总是无常，腊八节那天我放学回家后，我老妈就对我说：告诉你个坏消息，我八宝粥做多了，做了整整一锅。我没好气的说：做多了就多了呗，慢慢吃，那玩意也吃不坏。我妈笑着说：你明天上学带给你那小女朋友韩晓雪一饭盒吧。我没好气的说：带给她干嘛啊，我俩分手了。我妈一听问：为什吗？我说：她学习成绩太差了，配不上我。我妈也懒得搭理我，第二天，上学时，感觉书包格外的重，我打开一看，里面有3个饭盒，都是八宝粥，我当时被我妈气乐了。

下了第一节课，我拿着一盒八宝粥去韩晓雪的教室找她，看见她在教室里和其他女同学聊天，我看曹智不在，应该在厕所抽烟呢。我就喊韩晓雪，她看见我后，出来了，我刚刚要说话，她没搭理我，直接往厕所的方向走。这骚包还在跟我生气呢，我就跟在她的后面。我叫了她两声，她不回头，我又大喊了两声她还不回头。我就快步走上去抓住她的袖口，我说：你别抽风了。她甩掉我的手，进了女厕所。我当时胆子还很大，往女厕所里望了望，看有没有认识的人。发现一个认识的都没有，第一节下课女厕所还是比较冷清的。我就在女厕所门口，大喊：韩晓雪，韩晓雪，韩晓雪。一直喊个不停，不少尿急的女同学都不敢进厕所了，从里面的出来的女生还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当时脸皮太厚了，我也不在意，还继续喊着。

过了一会韩晓雪出来了，没好气的对我说：你别叫了，我裤子还没提好呢。我笑嘻嘻的说：打扰你老人家上厕所了，实在对不起，这是我今早刻意给你做的八宝粥，你中午当午饭吃吧。韩晓雪脸上有了一点笑容，说：今天初九，你才给我做八宝粥，不会是你和莎莎吃剩下的吧？我笑着说：我只给你自己做了一份，做了2天才做好，所以今天才带来学校的。咱俩能不能别在女厕所门口说话啊？韩晓雪也笑了出来，说：那好，中午我去找你，别以为老娘我就原谅你了。说完，就往她的教室方向走了。我接着去了男厕所，看见了郭强和曹智他们几个。我拉着郭强去了我班的教室，给了他一盒八宝粥。郭强问我：怎么没给莎莎，给我干嘛啊？我开玩笑的说：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吃完别忘把饭盒还我。郭强笑了笑拿着八宝粥走了。

中午韩晓雪带着八宝粥来我教室和我一起吃饭，看见我带的饭也是八宝粥，笑了出来，说：你倒是做的不少啊。我说：怕你不够吃的，我就做多了。韩晓雪诡异的问我：没给莎莎吃吗？我都料到她会这么问，我太了解她了，韩晓雪一直喜欢我俩之间有那么一点属于我俩的小秘密。我说：都说了只给你自己做的，你有空去问问莎莎，就知道我骗没骗你了。食物的魅力是伟大的，韩晓雪也没有责怪倒数那天晚上的事，毕竟是人太多了，大家走散了。我俩就这样和好了，我真得感谢我老妈。生活又恢复了以往的节奏，中午韩晓雪，晚上张莎莎，莎莎也似乎知道我和韩晓雪和好了，不过一直没有捅破最后那层纸。

因为赶课赶的比较紧，加上还有20天就要过年了。学校一周只让我们初三周日下午休半天，说是给我们洗澡的时间。中午吃饭时，我跟韩晓雪开玩笑的说：学校只给咱们半天洗澡的时间。周末我家附近的澡堂子人还多，喷头都抢不到，在家洗又太冷了，不如上你家去洗吧。韩晓雪笑着说：那你就来我家洗吧，过年我父母都加班不休，你自带搓澡巾，我给你搓背。我一听，这骚包又来挑逗我，我说：那我可真就去了？韩晓雪说：来吧，晚上让我妈给你做饭吃。你可别空手来，多带点礼来，就当提前过年送礼了。我越听越有点不对劲，怎么像见家长似的。我侧面的问韩晓雪：你爸妈同意你早恋吗？韩晓雪笑着说：不告诉你。

周日，中午放学我把莎莎送到了车站。我自己在车站附近的市场转了一圈，买了几斤橘子和草莓。早上在家里偷了一条红塔山，我爸不抽这烟的，家里条件也不允许抽这种档次的烟，都是以前留下来的，那阵很多家庭都有这样的习惯，好烟留着不舍得拆封，我家也是。我也没管过没过期，先偷了再说。然后坐着车到了韩晓雪家，敲门，门开了，我当时有点傻眼，是她母亲开的门，这骚包竟然骗我，她奶奶的。我当时特别尴尬，她母亲一下就认出我了，说：这不是晓雪的同学吗，进来坐吧。我赶忙说：谢谢阿姨。进了屋子，我就知道韩晓雪还没回家，因为她屋子门是开的，里面是空的。韩晓雪她母亲对我说：同学，你做一会，晓雪还没到家呢，可能出去玩了。

我把手中的水果递给她母亲，说：刚刚路过附近的市场，给晓雪买的水果。韩晓雪她母亲很礼貌的笑了笑，也没拒绝，说：谢谢，等会阿姨洗给你吃，你闲的闷就去晓雪屋子里玩电脑吧。我站起来说：不用了，阿姨，我不等她了，还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呢。她母亲说：别着急走同学，她一会就回来了，去玩电脑等她吧。我还在犹豫，她母亲就把韩晓雪的电脑电源打开了，然后拿着水果去洗了，我一看这样，我就只能去韩晓雪屋子里玩电脑等她了。韩晓雪屋子还是那样没变，不过她家的房子整体好像有点变化。以前韩晓雪家都有很多间屋子，现在好像就剩下了3—4间，看来又多租出去了几间屋子，这种老式的日本房改造也很容易。

我玩了一会，她母亲就端着水果盘子来了，说：同学你别客气哈，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阿姨忘记了。我说：我叫黄忠，不是和晓雪一个班的。她母亲有继续问：这次考试考的怎么样啊？我说：刚刚进100名，全校。她母亲一听我学习那么好有点小吃惊，开始念咒了，一边夸我，一边埋怨韩晓雪。我最讨厌说这些东西了，不过还得笑着点头，时不时搭几句话，我发现气氛变得好了一点，我自然了很多，对付这种类型的母亲，我还是很有经验的，我妈就属于念咒型的。这一聊起来，也没完了，我也没玩电脑就听她母亲一直念咒，从学习讲到生活，又从生活讲到练神功。我才发现原来不仅莎莎的父母练神功，韩晓雪的母亲也练，不过她说，她经常劝韩晓雪和韩晓雪父亲一起练，她父女俩都不练。

那个时代的中年妇女的特征，在我老妈和韩晓雪母亲身上完全展现了出来。一个搞“推销”的，一个练“神功”的，念咒能力不是普通人能比的。后来这两样也都变成违法的了，练神功的人都有这样习惯，好客，性格平稳，不打人不骂人，不急不慢的。搞“推销”的，性格比较急一点，脾气容易冲动，有征服欲望，这是我的总结。大约坐了一个多小时，韩晓雪终于回来了，她母亲开的门，进门就说：聪聪你才回来啊，你同学在家里等你好久了。韩晓雪一侧头，看见了我，吓了一大跳。马上又朝他母亲说：都说多少次了，别叫我小名，尤其是当我同学的面。韩晓雪她母亲也不生气，笑着把韩晓雪的书包接了过来，说：你和你同学聊吧，妈出去买点菜，晚上别让你同学走，留咱家吃饭。

第五十七节 韩晓雪家的复习2

韩晓雪又转过来看了看我，突然笑了，说：你真来我家洗澡啊？她母亲在这，我赶紧把开玩笑的话收了起来，说：不是……，那个……不是你让我来的吗……说找我有事吗？我一边说一边给韩晓雪打眼色，韩晓雪就笑着跟她母亲说：妈，我这同学家里淋浴器坏了，周末外面澡堂子人还多，所以想来咱家洗澡。她母亲听完也乐了，知道是在开玩笑，说：那就在咱家洗吧，我把水烧上，等会我就出去买菜，同学没事，你不用客气。说完还真去卫生间点热水器了，我当时真的无语了，心想这不能是练功练的走火入魔了吧。韩晓雪进了屋子，说：你在厅里等我会，我进去换套衣服。过了一会，韩晓雪换上一套普通的长袖体恤，和一条运动布制裤。一眼看上去，非常有活力，清纯，可爱。

我和韩晓雪就进了她的屋子，我也没说话，先玩起了电脑，韩晓雪好像中午没吃东西，又去厨房找东西吃。她母亲过了一会，也换上了外套说：同学，水应该烧热了，让晓雪教你怎么用，我出去买点菜，得过阵才能回来。我赶忙从屋里出来说：阿姨，我不洗，晓雪跟你开玩笑的。她母亲笑了笑也没说什么，穿上鞋对韩晓雪喊了一句：晓雪，别乱给人开门，我带钥匙了，一会就回来了。又跟我打了招呼，就出了门。韩晓雪也从厨房出来了，对着我笑：没想到你真的来了啊？我说：我被你玩死了，不是说你家没人吗？我一敲门你老妈开的门，我差点掉头就跑。韩晓雪大笑说：我妈今天不加班，要不是她在家，你不得在外面挨冻吗？我又没好气的问：你上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韩晓雪说：哟，还关心起我了啊？我和曹智出去逛书店了，你不知道曹智天天送我放学回家吗？我心里的醋气就上来了，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骚包！！韩晓雪听完后，也生气了：你凭什么骂我啊，你天天晚上送莎莎，曹智送我怎么了？我就让他送了！我看她生气了，也感觉自己理亏，说：算了，不说了，我走了，回家了。说着就要去拿衣服，韩晓雪笑着说：你看你个小心眼，走也行，把澡洗完再走吧。我就等她留我呢，我偷笑着说：你陪我一起洗，我就洗。韩晓雪笑着骂了一句：大色狼。……于是……我就和韩晓雪一起进了卫生间，她家的卫生间很大，有浴盆的那种，比我家的老式淋浴器强很多。那阵家里都没有浴霸这种东西，冬天还有点凉，于是就先在浴盆里放热水。

放了热水，我俩就一起进了浴盆里。这次应该算真正意义上的鸳鸯浴，上次是站着洗的，这次躺着洗，感觉完全不同。洗澡已经变得次要了，主要是缠绵。缠绵了后，我忍不住了，就和韩晓雪那个了。第一次没有在床上那个，感觉更刺激，也是第一次采用了背后进入姿势，话说看片还是有点好处的，起码能学点知识，现实中能用上。过程略过……完事后，才开始正式洗澡，由于韩晓雪天天洗，所以身上很干净，我1个星期才洗一次，身上有点灰。韩晓雪帮我擦了背，其实没多少灰，就是好玩，我俩又互相洗了头，那种感觉，只能用甜蜜来表达了。她非让我用沐浴乳，我从来没用过那玩意，在家都是用香皂的。用过后，感觉身体滑滑的，非常不适应，而且很香，一种那个时代只有女人身上才有的香味。我俩洗完出来，一看洗了快1个小时了，庆幸她母亲还没有回来，要是回来不把我剁了，不过练神功是不打人不骂人的。

韩晓雪赶紧用吹风吹头发，我当时心里有点慌，我说：就算吹干了，你妈也能发现啊。韩晓雪想了想说：有办法了，就说你洗完后，还有点热水，我就进去把头洗了。我还是很慌，问她：这样你妈能信吗？韩晓雪笑着说：不信怎么办？说你强X我？我妈告诉我爸，我爸不给你从3楼扔下去。我说：我现在就想从3楼跳下去了。你赶紧吹头发吧，尽量别被发现。好在韩晓雪是短发，她母亲一直也没有回来，我看了看，不是很明显了，稍微心情稳了一点。我俩就在屋子里一边玩电脑，一边聊着。韩晓雪说：其实曹智就今天送我的，正好我要去书店逛逛，也没看到晨晨，就拉着曹智一起去了。我笑笑说：曹智没搞点小动作？韩晓雪说：你以为都像你啊，大色狼。再说我俩以前也好过，牵个手，亲个嘴怎么了？我知道她在逗我，我也没搭话。

我说：今天我可是没空手来的啊，我买水果来的。韩晓雪笑着说：你还挺会来事的。说完去放书包的地方，从书包里拿了一张CD出来，说：给你买的，是位大美女。我一看封面，果然是位美女，不过是外国人。非常清纯靓丽，我只能说她是我见到外国人中长的最好看的，起码从这张专辑封面来看。那张CD是Britney Spears的《Baby One More Time》。

韩晓雪说：在书店逛的时候，听书店在放这歌，感觉很好听，就问了一下，没想到位大美女唱的，估计你肯定喜欢，就买了下来。我说：谢谢了，等我晚上回家听听。韩晓雪说：现在就听吧，挺好听的。就拆了CD放进电脑里，当时听歌还是用超级解霸软件，音乐响了起来，旋律很不错，节奏感很强。从那时我就认识了小甜甜布兰妮，当时她还不是很红在中国，只有主打歌偶尔有音像店会放。她母亲晚上天黑了才回来，买了鸡腿，和一条鲤鱼，还有点青菜。回来就问我们饿不饿，说韩晓雪父亲下班晚，所以晚饭能晚一点。晚上7点中的时候，听见了敲门声，应该是她父亲回来了，我又开始紧张了，比下午她母亲开门时还紧张。

她父亲进了门，看见我在家里，稍微愣了一下就问韩晓雪：有同学来啊？韩晓雪说：恩，他家淋浴坏了，来咱家洗澡。这骚包完全不给我面子啊，我赶忙笑着说：叔叔好。看来韩晓雪她父母很放任她，从她们一家人的对话能看出来。生出这么漂亮的姑娘，相信谁的父母都一样，从小就会当公主对待。我俩又进屋玩电脑了，其实家里来个同学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这次是我单独一个男生而已。玩了一会，看一下表快7点半多了，准备吃晚饭了，吃饭时间基本和我家差不多。她妈给我做一条啤酒鲤鱼，还有炸鸡腿，还有醋溜白菜，萝卜咸菜。比我家伙食好很多。后来才知道韩晓雪她家有个怪毛病，不吃隔夜饭，我家都是一次做很多，分2—3天吃。我妈有点懒，那时注意力都在‘推销’上了，韩晓雪她家吃剩了就给韩晓雪带饭，要不就扔了，所以每次做菜都不会做很多，有时还会出现吃不饱的情况，这是韩晓雪告诉我的。

吃饭的时候，她母亲还是那么健谈，主要聊神功方面的事情，问我父母练不练，我笑着说：阿姨你只要做我老妈下线，我老妈就跟你练。韩晓雪也笑了出来，说：对啊，妈，上次我去他家，他妈让你一起跟着去卖保健品，说能挣大钱。她母亲虽然练神功，但是也知道“推销”更不是什么好东西，笑了笑也不劝我父母练神功了。吃的时候，她父亲问我学习的怎么样，我说全校100名，她父亲和她母亲同样的反映，也震惊了一下，可能韩晓雪朋友同学里面就没有一个我学习这么好的，我又接着说：今天我其实是来玩电脑的，晓雪说有个好游戏，所以我就来了。我先把我今天不是特意来洗澡的情况说明下，要不太丢人了。说完后，我进了屋子把书包里的一条红塔山拿了出来，放到了饭桌上，说：叔叔快过年了，这是给你买的。韩晓雪一家人都没想到，我会送一条烟，这条烟当时也是100元啊。

第五十八节 小太妹的归来

她父母坚决不要，我说：叔叔你要是不要，我也不敢拿回家啊，我不抽烟的。她父亲一听，也是这个理，就收下了。这顿饭吃的很高兴，韩晓雪的小嘴和她母亲一样，能说会道的，反而我收敛了很多。吃晚饭，我坐了一会，就跟她们告辞，韩晓雪父母也不留我，说早点回家也好，快过年了外面有点乱，说着韩晓雪和她父母就送我到了楼下，韩晓雪还得意的说：你谱不小啊，我全家人都下来送你了。我这时也不敢跟她斗嘴，让她占我便宜吧。晚上坐了公交车回家，老妈又跟我念咒，说不回家吃晚饭也不给家里打个电话。换了衣服在床上听布兰妮的CD，发现里面很多歌都很好听，以前我只听过玛利亚凯利的磁带，布兰妮是我听的第二个外国女歌星专辑。

过年前5天，学校终于给我们放假了，只给我们休15天，过完情人节就得去上学。记得腊月二十八月那天早上，天都没有亮，我家来了一个电话，我妈接的，喊我，说是同学找我的电话。我接了电话，电话那头：老对，我还有1个小时就到火车站了，来接我吧。我当时还有起床气，没听出来是谁的声音，只知道她叫我老对。我以为是眼镜妹问了一下：刘欣欣？电话那头：好你个黄忠，一年不见，听不出我的声音了啊？还刘欣欣。我一惊，大喊一句：孙瑶？电话那头没好气的说：废话，不是我还是谁？我妈手机快没电了，你赶快来火车站接我把。我连忙说：好，我马上去接你。小太妹回来了，走了一年，又回来了。

……

我穿了衣服，洗了脸，刷了牙，我当时心里一点也没有急，也没有太兴奋，只是有点好奇。这小太妹一年不联系我了，过年前竟然回来了，还让我去接她，想着想着心里有点生气。出了门坐了公交车就去了火车站，火车站人山人海的，我去了接站的地方等她，看了看表，还有10来分钟，我们那时接站还在外面，有点冷，进里面得花钱，不过我不知道是哪个车次的，还怕人多走乱了，就在外面等着。过了一会，出站的人多了起来，我连忙睁大眼睛找小太妹。她和她母亲刚刚走到检票口时，我就看见她母女俩了、小太妹穿的褐色鸭绒大衣和她母亲穿一个款式的。她们还没看见我，行李很多，她俩出了门口，我就赶忙迎了上去，看见小太妹我感觉有点想流泪，1年不见，她变得更漂亮了。小太妹看见了我对我笑着说：老对，想我了吗？我说：不想……才怪。她母亲也认出了是我，说：同学真不好意思，又让你来帮忙了。我连忙说：阿姨你太客气了，没事，我来拿行李。我挑了2箱行李拿了过来。

打了辆出租车，小太妹的母亲告诉司机地址。我一听还是原来的房子，我问小太妹：老对，你1年也不给我来个电话，你太不够意思了啊。小太妹说：怕影响你学习啊，再说给你个惊喜不好吗？我无奈，她还是那么不讲道理，我问：这次回来还走吗？小太妹说：走，过完年就走。她母亲说：别听她乱说。这次回来就不走了，王瑶中考必须得回来考，不能在那面考试。正好借读也只办了一年，下学期就不去借读了。我心想原来是为了小太妹中考才回来的，当着她母亲的面，我也不好意思问太多。司机到了小太妹家的那条小路，一边开一边说：这的房子快拆了，这道真不好走。下了车，我们3个拎着行李，绕了一会，到了小太妹家门口，开了门，家里很干净，看来上个租房子的人是打扫完后，才搬走的。家里没有暖气，有点冷，我们简单的整理一下床，晚上能睡觉就行。

整理完床，我看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站在一旁，看她母女俩整理。这一忙乎到中午，家里才算简单的整理完。家具和家电都没坏，看来租客素质还是很不错的。中午时，我们3个人一起在附近小饭店吃了饭，她母女俩真是不一般的母女，都抽着烟，喝着酒，反而我倒是不抽烟，陪她们喝了点酒。小太妹脾气，性格一点没变，就是说话的味道不像我们这里的人了，有点像她待了一年的那个城市的味道。我很是不适应，她也努尔在改，不过看来得过些日子才能改过来。她母亲看来服装生意做的很好，这一年没少挣钱，这次回来主要有2个原因，第一就是小太妹读书的事，第二是她家的房子马上要拆了，她家不准备回迁，凑点钱直接买个新房子。小太妹和我讲那个城市的事情，聊着聊着，就哭了。她母亲也跟着流了眼泪，单亲家庭的苦只有切身体会才能了解。

小太妹没有讲太多关于她的事，只是说了些她家里的事。我也是有心无心的听着，因为我这人不喜欢听人诉苦，现在还是一样，看到一些真实采访，或者社会普遍的病态，我都会刻意的回避。例如：儿女不孝，杀妻虐子，遭遇不测，疾病缠身，电视里播这样的节目，我通常都会转台。网上这样的新闻我也是大概看个标题就不去看了，我怕我看完后会去想，会上火。感觉没必要杞人忧天，有多大的本事去想多大的事情，这是我的做人原则，大家可能瞧不起我这样的人。小太妹也看出来了，我不太爱听这样的事，后来也没多讲，问了问学校的状况，我告诉她：自从你走了后，学校一届不如一届了，混混少了很多，尤其是女混混。她拽拽的说：知道姐的领导力了吗？我笑着问：你在你那学校混的咋样？小太妹说：凑副混呗，交了个对象是我们学校的天。我继续问：你交男朋友了？这不是你的性格啊，你不是喜欢只让他们追吗？小太妹笑着说：姐，在那太寂寞了，就不能交个对象啊？

我悄悄的说：你不怕我吃醋啊？小太妹说：怕你吃醋，所以回来时，我就跟他分了。姐一向是干脆利落的人。我有点不适应小太妹的交流方式了，可能是1年没见的原因，我俩还停留在1年前的关系上。吃完饭，我又回到小太妹的家，小太妹说：等过完年，我得回学校办手续了。我这才想起来说：咱们分班了，我不在原来的班了。小太妹说没事，我回去跟老师说下：去你班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我笑着说：你这成绩来我班也是差生，不过我还没同桌，我旁边的位置一直给你留着呢。小太妹鄙视的说：切，刘欣欣是谁啊？不是你老对？我才想起来今早上的事，说：那是你走后，转班过来的一个眼镜妹。下午又坐了一会，看没什么事了，就跟小太妹和她母亲告辞了。小太妹说：等有空，把大家叫出来，一起玩吧，我请客。我说好，你联系吧，到时通知我。走出了小太妹家的老房子，心里有一点失落，感觉我和小太妹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那种默契。

那时过年特别有年味，我和我老妈还有老爸会一家三口去大菜市购物，买糖，买牛肉干，烤鱼片，瓜子，各种干果。我和我老爸还喜欢放鞭，买很多鞭回家放，可惜家里条件不允许，只能买一些小的。我家邻居有个老大爷，写毛笔字很好，每年过年都让他给我家写春联。那时准备过年比过年更有意思，大年三十，我妈和我爸会做10个菜，全家福是必不可少的。尤其这次还是2000年，全国过年的气氛都很好，那时拜年很热闹，大年30一整天，我家的电话都在响，都是拜年的，因为我家没领导，一般给领导拜年都是大年初一。10年一变，现在年味不重了，人情味也不重了，大家都是短信拜年，总是少了点拜年感觉。下午时我就开始给同学拜年，王东，郭强，韩晓雪总之关系好的都打电话拜年了。

第五十九节 情人节韩晓雪

过年时一直很忙碌，到处串门。初五接了小太妹的电话，说初六在她家附近的车站聚会。初六，起来晚了，等我到时，大家都到了，我才发现了一个问题，只有我一个男生。再一看，7个女生，正好是她们7姐妹。这样可不行啊，我刚刚走过去，她们几个女的就叽叽喳喳起来了：你好意思吗，让我们7个大美女等你一个男人？烟疤女今天也活跃，看来她们姐妹聚在一起不容易，往常她很少调戏我的。我诧异的说：不会今天就我一个男生吧？小太妹笑了笑说：好像我只叫你了，其他人的电话我记不住了。我瞬间无语了，我说，这我怎么和你们出去玩啊。我得找个救兵去，说着我就去附近的电话亭给郭强打电话，幸亏郭强在家，我说：强哥，你得出来救救我，我被7个女的围住了，在XX车站，她们不放我走。郭强一听也觉得不对劲，就问我怎么回事，我就说了大体情况，郭强还是很够意思的，说一会就到，打车过来。

我回到她们7个旁边，她们聊的很起劲，就把我当局外人。也没办法，我只能在旁边站着，她们商量了下，去小太妹家玩扑克聊天，我说等郭强一会，她们同意了。郭强没用半个小时就到了，过节交通也很好。郭强到了后，我们就往小太妹家走，郭强和我在后面走。郭强笑着问我：这种情况你都来，你真不怕死啊。我无奈的说：要知道就我一个男生，打死我也不来啊。我们9个人中，还有几个人是第一次来小太妹家，都和我当初第一次来一样，对地形和房子结构相当的好奇。小太妹的母亲在家，好像知道我们要来似的，给我们吃的喝的都准备好了。我们分了两波打扑克，打扑克只是副业，主要还是她们7个女人聊天。我和郭强都很无奈，我悄悄的对郭强说：是我害了你。

中午，小太妹母亲给我们做的菜，都是以现成的熟食为主。吃饭的时候莎莎才和我坐在一起，小太妹看见后，对莎莎说：你俩还没分手啊？看样感情还挺深啊。莎莎笑了笑说：快了。我那时也不了解小太妹和莎莎她俩的感情有多深，这种情况我要不要说话呢，想了一下还是开口了，开玩笑的说：是快了，我俩感情还没我和晓雪感情好，是不是啊韩晓晓雪同学？韩晓雪笑着说：行了，都知道你俩甜蜜，别显摆了，拿我寻开心啊。韩晓雪说完后，大家也都乐呵呵的，看来不会有意外会发生了。我看了看小太妹她母亲，表情也很正常，估计也知道我是有对象的。吃完了饭，大伙商量了下，去游戏厅玩，那时也没什么好地方玩，大过年的。在游戏厅也没没发生什么事情，玩到3—4点钟大家就散了，我送莎莎回家。

莎莎在路上问我：王瑶也回来了，你有什么感觉。我说：挺好的，没什么感觉啊。莎莎说：你能不能讲实话？我说：有感觉，感觉她变丑了，而且说话味也变难听了。莎莎听完笑了，说：我也听着不习惯她的说话味。我说：你别乱想了，我和小太妹就是那种很好的老对关系。莎莎说：恩，我相信你。那晓雪呢？我说：韩晓雪就是个骚包，我就是喜欢和她闹着玩，调戏调戏而已。莎莎这回彻底被我逗笑了，说：骚包，你倒是挺会形容人的啊。那王瑶呢？我假装想了想说：王瑶就是个小太妹。我再赠送你一个白晨的外号，烟疤女。莎莎笑着说：你太逗了，那我有什么外号。我想都没想，就说：你的外号是“亲爱的”。莎莎不一会就被我的嘴给说的忘记了，那些我和她都烦恼的事情。送到她家楼下，依照惯例，我又摸了起来，她用手帮我解决了一下。

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大家一起出去玩，没玩尽兴，我都会想继续找下个节目再接着玩。所以我又一次的犯病了，我给好久没联系的菲菲打了个传呼，传呼小姐还很客气的说了句过年好，我留言：菲菲，如果方便的话，给我回个电话，害羞男，电话是XXXXX。等了10多分钟，也没有给我回电话，我看是没希望了。就坐车回家了，做到一半，我下了车，我决定去美发店找她去，换了车，坐了几站，到了美发店。和我最不想见到的画面一样，美发店是关的门，我站在美发店门口待了10分钟。我感觉我有点上头了，我今天就要较这个劲了，于是我决定去菲菲住的地方去找她。

天色已经有点黑了，进了那座老楼，虽然是过年，但是那里的潮湿味还是一样严重。进了电梯，恩了12层，电梯里还有几个孩子在里面玩，过年串门的可能是。敲了菲菲家的门，门开了，不是菲菲，是小红开的门，看见是我惊讶了一下，说：害羞男，竟然亲自上门给我拜年啊。我笑了笑说：过年好，红姐。小红给我让进屋子里，我问：就你自己在家吗？小红说：是啊，都回家过年了，就我自己独守空房啊。小红笑着问我：来找菲菲的吗？我说：恩，她人呢？小红说：她回自己家过年了啊，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菲菲了吧？我说：我就是来给你们拜个年，想哪去了。小红很能聊天，我聊就坐着聊了起来。原来燕子和菲菲都回自己家过年了，小红也是今天才回来的。

晚上小红说要我留下陪她吃饭，自己一个人有些闷，我就答应了，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老妈和同学在外面吃饭了，可能晚点回家。小红点了她家附近的饭店外卖，没想到过年也有外卖送。我俩喝着啤酒，吃着饭，聊着天。聊到了菲菲的男朋友，菲菲和她男朋友是在美发店认识的，是个中专毕业的物业游民，天天开着他爸的捷达车到处跑。又聊到了燕子，燕子和小红以前是一个学校的，都是学美容美发的，毕业后就跟着鹏哥在美发店干了。由于小红比较懒，手艺也一般，所以基本在店里只负责洗头，偶尔有时会干点别的。我问她：为什么不回家和父母住。小红说她想独立生活，而且天天玩也没人管。我很欣赏这样的女生，有思想，还会玩，还能挣钱，虽然不多。

小红问我，我和莎莎的事，我说：我俩只是单纯的校园爱情，非常纯洁的那种。小红笑着说：那就是，你还是处男了？我说：让你猜对了。小红挑逗我说：要不姐给你破个处啊。我当时都没犹豫的说：算了吧，我还是留着我的处男之身吧。小红呵呵的一直笑，说我真是个害羞男。我问她：那你没有男朋友吗？小红说：没有啊，姐现在正是玩的年纪，找男朋友管着自己，多遭罪啊。今天正好也聊开了，加上喝点小酒，我就大胆的问小红：红姐啊，你和多少个男生睡过？能不能告诉我下啊。小红骂了我一句，笑着说：姐我也没数过，不到10个吧。我差点吓的把啤酒吐了出来，果然天天去蹦迪和玩跳舞机，就不会是个安分的女孩啊。我又继续小声的问：那你做那个时，是什么感觉啊。小红说：又疼又舒服的感觉。其实我是在逗她，我感觉我有点邪恶了。

晚上她还留我在菲菲的屋子睡，我拒绝了，这次我俩的单独联络感情，让我更加了解了，我们绝对不是在一个年龄层上的人。目前的我还接受不了这么疯狂的女生，小红就是个社会人，而我只是个学生。晚上回到家，又给菲菲留了一条言：这是我家电话，以后可以打这个电话找我，电话是XXXXX。2月13号，情人节的前一天，我给韩晓雪打了电话，我厚着脸皮的说：咱俩提前过情人节吧。韩晓雪没有生气，倒是很高兴的答应了。我俩下午出来见了面，韩晓雪撒娇的说：我这可怜的命啊，情人节还得提前过，给正房让路。虽然她在撒娇，但是我心里还是非常的歉意。我说，走：咱俩去花店，我送你玫瑰花。

我俩坐车来到鲜花总汇，其实别的地方也有卖的，不过那里便宜。一路上韩晓雪都很高兴，我俩也牵着手有说有笑的。到了鲜花总汇，虽然明天是情人节，但是玫瑰花还不是很贵，问了几家都是差不多的价钱，最后一家的老板说，给我免费包花束，决定在她家买。100朵红玫瑰才100元钱，韩晓雪惊讶说：你买那么多干嘛啊？我拿不了啊。我笑着说：给你吃，没听说过玫瑰花可以吃吗。一百朵玫瑰真的是非常非常大的一束花，当老板包完后，我送给韩晓雪时，韩晓雪感动的哭了，不是那种流眼泪的哭，是大声的哭。第一次见她这样哭，我赶忙叫她别哭了，那个年代早恋本来就很显眼了，她还哭，整个鲜花总汇的人都在往这面看。我俩出了鲜花总汇，韩晓雪终于不哭了，我说：100朵玫瑰花至于吗？她又笑了出来，说：我愿意，你管不着。

第六十节 情人节张莎莎

拿着花，我俩在大街上走了一阵，发现实在有点太显眼了。我说，要不咱俩去看电影啊？韩晓雪说：不去，花快被冻死了，我把花送回家吧，晚上我家要出去吃饭。我说：那好吧，那我也回家了。韩晓雪临走时问：明天准备送莎莎多少朵花啊？不会是999朵吧。我说：放心吧，只送10朵。韩晓雪说：真的假的？我说：真的。韩晓雪说：那好我借给你10朵，不用还了。说着从100朵玫瑰中拿了10朵给我，我当时真的有点无奈了，我说：不至于吧，我明天现买就行了啊。韩晓雪笑着说：就送这10朵，要不我跟你没完。就这样，我拿了10朵花回了家，今天和韩晓雪什么也没干，只是送了花。那时情人节也是很单调，大家不是特别重视。老妈看见我拿花回来，问我：准备明天送你小女朋友的吗？我没好气的说：是啊，要不还拿来卖啊。我这人不太喜欢父母问我这样的事，年轻人的感情还是神秘点比较有情调。

情人节当天，给莎莎打了电话，我俩约好晚上出来。因为她说：白天你会比较忙，晚上出来陪我就好了。我无奈的说：白天你随时往我家打电话，我一点都不忙。晚上，见了莎莎，我把10朵玫瑰花给了她，她很高兴，说我也给你准备了礼物。我想不会还是CD吧，果然还是张CD，张震岳的《秘密基地》。说实话虽然有阵流行了《爱的初体验》那首歌，但是我一直对他不敢兴趣，因为那首歌，我一直认为张震岳是个不会唱歌的明星。我问：为什么送我这张CD啊？莎莎说：我以为你会喜欢他这样的风格？你不喜欢吗？我笑了笑说：不太喜欢啊，不过我只听过他的一首歌，回家听听看吧。晚上我俩去商场吃了麻辣烫，感觉特色小吃比饭店的炒菜好吃多了，而且还便宜很多，30元2个人吃个够。吃完了饭，正好离附近的公园很近，现在还有花灯看，决定去公园看花灯。

记得小时候每年过年都去看烟花，看花灯，小学毕业后就没看过花灯，关键是没了兴趣。和莎莎公园牵着手慢慢溜达，聊些乱七八糟的，那时也怪，可能是身边的朋友都是女生，我也变得很喜欢聊天。聊到了毕业的事，我问莎莎：你毕业准备上哪念书？莎莎说：我的成绩也考不上高中，普通高中扩招都勉强，我妈让我去读好一点的私立高中。我说：那学费肯定不少吧？莎莎说：恩，我妈让我好好学英语就行了，高中毕业后去爱尔兰留学，我表姐和表姐夫在那里。我虽然有点小惊讶，不过想想也正常，莎莎这样的女生，家里还算比较有钱，念了私立高中就是让她出国留学的。我说：你想去吗？莎莎说：现在是不想去，不过谁知道3年后会是什么样呢。莎莎问我：你想考哪个高中？我想了想，说：重点高中有点难，自费估计也考不上，加上今年学区改革第一年，肯定不好考重点高中，我就凑副念个一般高中吧。说不定普通高中的学习节奏更适合我这样的学生。

莎莎就笑着问我：是不是我比较笨啊，为什么我的成绩就那么差呢？我说：你上课听课吗？回家复习吗？平常做作业吗？莎莎笑着说：偶尔听一下课，其它的都没做过，别忘了，我也是出来混的女人啊。我笑了笑说：对，你还是个女混子，我都差点忘记了。莎莎说：是不是咱俩好后，我变的太多了。我说：恩，变得很多，没有了以前混混气味。莎莎说：是啊，姐妹们在学校里混的越来越少了，我也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不过我倒是感觉你像混混了。我俩就这样聊着，看时间有点晚了，我俩各自打车回了家，那时也不太体贴，不送女朋友回家是经常的事。开了学，小太妹还没有来学校报到，给她打了电话，她说等过两天再回学校报到，她还没玩够，到时肯定会来我班，让我给她留着同桌位置。初三我已经坐了半年的单坐了，适应了那种大面积的休息空间，我在最后一排，拿着3个凳子，下午自习时就摆成一个床，垫上椅子垫，睡觉特别舒服。

开学快半个月了，韩晓雪天天中午来找我吃饭，我问她等小太妹来了后，还继续中午来找我吃饭吗？韩晓雪想了想，说：你想让我来吗？我说当然想啊，不过稍微晚一点来，等她出去吃饭你再来。韩晓雪说：我怎么还跟做贼似的，莎莎都知道我中午过来和你吃饭，还怕王瑶知道？我想了想也是，就说：你随意吧。全校正式开学的第一天，也就是3月1号，小太妹按照计划一样来到了我班，挑了我旁边的位置坐了下来。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小太妹身上，毕竟在学校也属于风云人物。小太妹看着我，坏坏的笑：老对，感觉怎么样？我说：有点回到了初一时的感觉了。那时我发现我就很喜欢回想，小太妹做我的同桌，上课仿佛有有点盼头。我俩一直在下面聊天，旁边的同学都没想到，我和小太妹关系这么好。下课时，几个男同学过来调侃我，上课有美女陪，中午吃饭还有美女陪，晚上放学还有女朋友陪，艳福不浅啊。我只能无奈的笑，我真想告诉他们：这是我自己打下的江山，不是那么容易的，为了混进女混混的圈子，我吃了多少苦～～～～～～～

中午休息时，韩晓雪拿着饭就来了，小太妹已经出去吃饭了。韩晓雪问我：今天上过的怎么样？美吗？我告诉她：挺好的。韩晓雪吃完饭也没有走，就坐着和我聊天，中午不少同学都吃饭回来了，往常韩晓雪都早已回自己班了，今天她就不走，一直最在小太妹的位置。我说：快上课了，你回去吧。韩晓雪撅着嘴说：我今天不回去上课了，在你班上课。我看了看课表，不是班主任的课，让她闹去吧，就算是班主任也基本不管我们。那阵我们班和差班完全是一样的，班主任早上来看一眼，轮到她的课就上，平常都不回班里，因为不愿管我们。班里睡觉的学生少，都是讲话，下棋，玩扑克，听随身听的。上午的课还有人听，下午基本没人听课，还有很多逃课去玩电脑的。我一向不喜欢逃课，不知道为什么，上了初三后，就觉得舍不得。害怕毕业。

小太妹中午又出去在校门口混了，她还是没变，还是喜欢做她的女混混，尤其是离开了一年，她更要把自己的地位找回来。下午上课铃响了，小太妹才回到教室，我还在午睡呢，铃声响了我也醒了。小太妹看见了韩晓雪，笑着问：晓雪你怎么在这啊。韩晓雪说：我天天和黄忠一起吃饭，今天你第一天来学校上课，准备和你叙叙旧。小太妹有点懵，看了看我，说：你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都中午一起吃饭了啊？韩晓雪笑着说：等我慢慢的讲给你听。于是，我们3个人坐在2个课桌里，下午一起上课。上课的老师，看见我们3个，这样坐也不管，因为那时窜座坐的学生很多。韩晓雪坐在我和小太妹的中间，对小太妹说：其实你这次回来，我一直没告诉你，我和黄忠已经好上了。

小太妹有点惊讶，说：莎莎呢？她知道吗？韩晓雪说：知道，她现在在装傻呢。王瑶，其实你这次回来，我想让你帮我参考一下，我和黄忠该怎么办？小太妹还没说话，我在旁边有点听不下去了，说：什么怎么办？你别闹了，能不能说点别的。韩晓雪突然爆发了，站了起来，大声喊：你给我闭嘴。这一下，全班同学和老师都被吓了一跳，集体望了过来。上课老师说：同学你是哪个班的，不是这个的班的赶紧走，要不跟我去教导处去。韩晓雪都没搭理老师，就狠狠的盯着我，然后转头跟小太妹说：放学咱们再继续说，我先回去了。说完就出了教室，小太妹一看这样，也跟着韩晓雪跑出了教室。老师又继续上课，同学们还在诧异的看我，我知道这回我要完蛋了，让韩晓雪闹去吧，管不了了，我就坐在教室里发呆。

这一节课，感觉时间有点长，小太妹一直没有回来。下了课，我赶忙跑去韩晓雪的教室去找她，果然也不在。我又去莎莎的教室，幸好她还在里面，有人告诉她，我在门口。莎莎看见我，就出来了。问我：怎么下课来找我了，有什么事吗？我说：没事。我还想再说点什么，可还是没有勇气开口。我对莎莎说：今天放学，你自己回家吧，我去电脑房玩会电脑。莎莎点了点头，我就去了厕所，等上课铃响时，准备去韩晓雪的教室找她，要是她还不在，我就放学找她。在厕所和同学说了会话，上课铃响了，我刚忙去韩晓雪的教室，她还没回来。我回了教室，小太妹也没有回来。我预感今天的暴风雨是躲不过了，我的三角恋要拆台了。心有点发凉，我怕伤害到莎莎。

第六十一节 韩晓雪大战张莎莎

这一下午，小太妹和韩晓雪都没有回来。我也一直在思考，如果逼不得已，必须放弃一个女生。我会选择放弃谁呢？小太妹压根也没好过，根本不用去思考她。韩晓雪虽然上了床，但是莎莎又是正牌女朋友。这俩女生，我根本没法做出选择。最后只能这样想了，让她们几个闹去吧，让她们2个女生做选择去吧，要么她们有一个放弃，要么她们还继续维持这样的关系，要么就是鱼死网破。一旦出现让我选择的情况，我坚决不选。我下定了决心，也有了应对突发事件的准备，心里稍微稳了点。说不定以上都是我的空想呢，韩晓雪并没有闹大呢？就这样，一直熬到了放学，小太妹放学时，回到了教室拿书包。对我说：你今晚上死定了，我也帮不了你了。我听到这句话，仿佛世界末日一样，心凉了半截。

我问小太妹：今晚韩晓雪要闹吗？她都跟你说了些什么？小太妹说：什么都说，今晚她就去找莎莎摊牌。我朝小太妹出气说：是不是你叫她去的啊？你怎么不劝劝她啊？小太妹骂我了一句脏话，说：管我什么事，你看你做的那些事吧。以后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以为自己是谁啊？说着就甩手走了，这时我也不顾不上小太妹了，我得赶紧跑路，我连忙收拾书包，准备往外跑，突然想了想，现在都放学有一阵了，她们说不定在学校门口堵我呢，我还是在教室躲会吧。等了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我才从教室里出来，走出了学校大门，就看到校门口，烟疤女，小太妹，韩晓雪，还有张莎莎都在门口站着抽烟。我当时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往往等待是最可怕的，我走了过去，烟疤女对我说：肯出来了？咱们找个地方谈吧，别在学校门口丢人，听了这句话，我知道我彻底完了，连烟疤女也知道了。

我们走进了，混混们经常修理人的空地。这里是我们学校混混们经常谈判的地方，烟疤女作为大姐大来主持这场三角恋战争。对我说：你说这件事怎么办吧？往日和我有说有笑的晨晨瞬间变回了初一时的烟疤女，我按照下午想好的战术出击，说：你们决定怎么办，就怎么办，我都没意见。说完我就心虚了，烟疤女听完后气的直骂我脏话，不停的数落我，我没有说话。莎莎这时说话了：晨晨你别骂了，让我问问他吧。莎莎很低沉的问我：以前怎么样，我也不管了，以后只要你不和这个骚包来往，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看行不行？骚包二字一出来，我当时吓的冷汗都出来，韩晓雪在旁边冷笑着说：莎莎，你把嘴放干净点，像你以前没勾引过别人对象似的。（在922楼有略微提过）

韩晓雪话里有话，我现在也没心思分析了，不过我可以肯定的是她俩彻底翻脸了，积压了半年的情绪使可怜的友谊变得那么渺小。我不怕她们跟我翻脸，但是我怕她们之间不合。我当时一咬牙，说：你俩别吵了，让我说几句。我一开口，她们都安静了，没想到我会突然变化态度。我看场面基本稳住了，我还是很有力度的，但是我真不知道要说什么，沉默了一会，烟疤女急了：你有病啊，你倒是说啊。我看这样的场面，只能破罐子破摔了。说：是我对不起你俩，这样吧，以后咱们3个就变陌生人吧。我刚说完，莎莎就哭了（可能这个答案出乎意料，她一直抱着必胜的心态）大喊着说：凭什么啊，让这个骚包拆散咱俩，凭什么。我当时也没说话，韩晓雪在旁边也火了，说：你再骂我一次试试。这架势要动手，场面我已经掌握不住了。

莎莎指着韩晓雪就骂，全是脏话和人身攻击，说：你来呀。俩人就要往一起冲，我和烟疤女还有一直没说话的小太妹赶紧拦在中间。我拦着莎莎，小太妹和烟疤女拦着韩晓雪，也不知道她俩怎么拦的，韩晓雪的腿蹬到了莎莎的腿上。我当时立马急了，大喊：快给她拉远点啊。小太妹和烟疤女这才把韩晓雪拉远了，我也一直拉着莎莎。莎莎还在哭，说：你竟然拉偏仗，好你个黄忠，你为什么不去拉那个骚包。我当时彻底无语了，这也没的解释，我的确没去拉韩晓雪。莎莎说：松开我，我要回家，咱俩完了，黄忠，记住，咱俩完了。说完就往车站走，我追了过去，她回头说：别烦我，滚。我停了下来，她头也不回的走了。我想想真可笑，2个女生为一个男生打架的场景终于轮到我的头上了，虽然学校经常有，但是做梦也没想到，我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我也没有回去找韩晓雪，都是她闹的，再说我现在也没脸去面对剩下3个女生。我的心一直是凉的，我慢慢往家的方向走，坐了公交车回了家。晚上没有吃饭，因为吃不下去。心里很难受，拿了莎莎送我的CD机，又拿出了情人节才送我的张震岳的CD，偏偏该死不死的是里面还有一首歌是《分手吧》，我苦笑着，听着CD，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种种。

第二天还得上学，我有点不想去学校了，不过总得继续面对。到了学校，等着小太妹来，好问问她昨晚韩晓雪怎么样了。小太妹早自习开始了后才来，都迟到20多分钟了。小太妹把书包放下，也不打理我。我得找个机会问她，不过看来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早自习结束，休息10分钟准备上课，我赶忙问小太妹：老对，昨天韩晓雪怎么样了？小太妹看了看我，不削的说：你自己问她去，你的事我都说我不管了。这你奶奶的，我要是能问韩晓雪，还有问你吗？不过我还得低声下气的继续问小太妹：你告诉我一点吧，韩晓雪打算怎么办？小太妹说：我不知道，我又不是她，你去追莎莎后，晓雪就自己走了。我一看估计小太妹说的是真的，我也不继续追问了。看来真的要鱼死网破了，还不如当初下狠心选一个好了，哎这一上午上课都没听，脑海里有点乱，期待中午吃饭时，韩晓雪能来找我。

中午吃饭时，我也没心思吃，韩晓雪没有来找我，和预想的一样，我的期盼落空了。3月天气还算不错，已经不是非常冷了，我就去操场准备活动一下，缓解下心情。说来惭愧，我的初中3年，中午从来不出来运动，大家都在操场上玩，踢球，打篮球，那时打篮球的还不是很多，基本都是踢球，踢毽子的。我偶尔中午出门还都是去附近的小游戏厅和电脑房玩，我一直不太爱运动，算是小宅男吧。到了操场，心情好了很多，刚刚开学中午操场上非常热闹。看见远远的校门口还有些混子在那，没有熟悉的身影，估计都没吃完饭。踢毽子的都是男女一大圈人围着踢，我也不好意思参与，而且都是初二，初一的学生居多。我看了一圈操场，看见有群初一的学生在踢小门（踢小门就是用2个砖头摆的门，10来个人在踢球），看见初一老大田伟在那，正好我俩认识，我就过去找他。

田伟看见我来，笑着跟我打着招呼：呀，黄哥，第一次在操场上看见你啊，怎么了？我说：想出来踢球了，带我一个。田伟说：没问题。于是我就和他们踢起了球，虽然我不踢球，不过大家都是踢着玩，我还是能适应的。踢了一中午，全身是汗，不过心情很好，踢小门很有意思，大家基本都能碰到球，而且不用一直跑，最主要的是人人都能尝到进球的滋味。这几个踢球的初一学生，有几个看来和田伟一样，是出来混的，因为从说话就能看出来，老实的学生见到我这样的人都有点拘束，他们有几个人还和我有说有笑的，说句玩笑话：中国职业联赛不少球霸，都是这样长大的。基本踢球的人，都是半个混混。踢完球，我去了校门口，看见了烟疤女还有小太妹在和校外的混混抽烟吹牛B。

第六十二节 校门口被打

她们看见我来，也没搭理我。我有点尴尬，那种感觉就是你去插话，大家把当透明人的感觉。我就问小太妹：老对，你看没看见莎莎和晓雪啊？小太妹没好气的说：没看见。烟疤女看了我一眼说：你以后别和我们战一起。我当时就火了，这你奶奶的翻脸也翻的太狠了吧，怎么说咱俩也是睡过同一张床的两个人。我对烟疤女说：我就站这了，怎么了？你让旁边那个傻X打我啊？我当时彻底怒了，烟疤女的话太气人了。旁边的校外混混也没想到我会牵扯到他们，当时有3个校外混混在和她俩说话，1女2男，都是缀学的学生，基本和我差不多年纪，属于天天收保护费的类型那种，有的混混是为了混名气，有的混混就是为了混零花钱。

旁边一混混就问我：你骂谁傻X呢。我就等他开口呢，我要做个样子给烟疤女看，我没说话，突然一拳捣在他的脸上，顺势扫荡腿，我下了10分力道，他必倒地。然后接着就是大刨根，这里的连招非常实用，人往往被打倒第一时间反应就是要站起来，我连续2个刨根那混混就彻底站不起来了。我马上骑在他身上，一只手揪住头发，另一只手用乱拳开始进攻。烟疤女和小太妹这才来拉架，过来揪我的衣服想要给我拽起来。旁边站的另一个男混混，过来踹了我一脚，我也不管旁边的人了，就不停的打。旁边的混混看我没反应，就去地上拣了块石头，奔过来一个石块砸到我头上。这一下我有点蒙，没反应过来，又接着一下，又砸到我的头上了，当时我就知道我的头肯定破了。不过第二下打完我后，我反应了过来，我赶忙撤后了一点，看见旁边的地上也有石块，也去拿了个石块，准备反击。小太妹和烟疤女马上去拉那个拿石块的混混，刚刚躺在地上的混混也站了起来。趁这个时候，我也不打了，我说你俩别走，在这等着。我扔了石块就往学校里面跑。

我一边跑，一边摸头，果然破了，全是血，不过不是很多。当时已经是午休时间，学生都在教室里睡午觉。我先跑到郭强班，喊郭强，郭强看我满头是血，就立马出来了，我说：我被打了，在学校门口，他们还没走。郭强大声说：等着。回到教室，在课桌里拿了一个铁棍，就出来了。我说：你去找人，我回班拿东西。郭强就去喊我们初三那些兄弟，我跑回了班里，把我那把磨的飞快的钢尺揣在兜里。我出了教室，郭强已经喊了5—6个人了，当时我们都在一层楼，叫人特别容易。郭强还在继续挨个班叫人，我说：别喊了，郭强，就2个人，咱们人够了，别让他们跑了。我们一共10多个人就跑出去了，手里都拿着东西。出了教学楼大门，看见烟疤女和小太妹还有那3个混混还在那没走。我说，就是那2个男的，我立马第一冲了过去。

我冲出了学校大门，烟疤女朝着我喊，说：你疯了，别打了。小太妹和烟疤女一起过来拦我，郭强和其他人也冲了过来，烟疤女赶忙喊郭强：郭强别动手，都认识。郭强也没动手，果然郭强也认识那3个混混，其他人也没有上。小太妹和烟疤女死死的拉着我，我当时已经急眼了，就拼命要打。那3个混混，其中的那个女混混一直站在一旁没说话，和我打架的2个男混混，手里拿了石块，都摆好了架势，随时准备应付我。郭强走进那2个男混混说：到底怎么回事，他是我铁哥们，咱得说个明白。我看郭强要谈，这你奶奶，我这头上的亏白吃了啊？一谈上了，就不能打了。我下了狠劲，一把把小太妹推开了，再狠狠的甩开了烟疤女。从兜里拿出了钢尺就冲过去，朝刚刚砸我头的混混的脸上砍了下去。那两个混混眼睛就没离开过我，看我冲了过来，连忙反击。我先出的手，那个混混只能用手臂挡了一下。冬天衣服多，虽然钢尺够快，但是只能砍破外衣。

我又连续砍了好几下，那混混一直用手臂挡。旁边的混混又用石块砸了我，我下意识捂了一下头，往后退了一步。郭强在旁边立马一句脏话出口，举着棒子开砸，后面的兄弟们也都跟着上了。这两个混混果然是老油条，被打了几下，一看形势不对拔腿就跑。大家都带武器也有缺点，就是注意力都在武器上了，没人上去放倒他们，要是用我的扫荡腿，放倒的话，他们哪还有机会跑。大家追了几十米就不追了，我被刚刚那一下砸的有点不适应，正好砸在我的额头上。就这么不到1分钟的时间，已经鼓了一个5—6厘米的大包，相当吓人。我一直捂着额头，大家都围过来看我，我把手松开，郭强一看，说：黄忠，得去医院了，包有点大了。

我自己当时也知道不好了，头特别的晕，刚刚那两处流血的到是不怎么疼，额头上的大包异常的疼，我感觉还在变大。小太妹和烟疤女也过来了，我看了小太妹和烟疤女一眼，发现她俩眼泪含眼圈的，人这时最怕有人在他面前流泪，我看见小太妹的样子，我也有点想哭的冲动，不是疼的，是一种精神反应。郭强去拦了辆出租车，让曹智回去凑点钱，上医院找我们。我和郭强还有小太妹烟疤女4个人坐了车，往医院开去。在车上，我和2个女生坐在后面，郭强坐在前面。我一直望着车外，脑子里一片空白，郭强问烟疤女怎么回事，烟疤女说：别问了，都是我惹的事，这事怨我。郭强一看这样，就问小太妹：你告诉我谁先动的手？小太妹过了好久才说：这个傻子先动的手。郭强一看也问不出什么了，也不说话了。到了医院挂了急诊，我和郭强就进了急诊室。

医生看了一下，问我头晕不晕，恶不恶心，我说有点。头上的2道伤口，医生给包扎了下，说不用缝针，让我去做CT。当时大家兜里都没钱，就在等曹智来，实在不行就得给家里打电话了。郭强就去医院门口接曹智，我和小太妹还有烟疤女坐在医院走廊的凳子上。小太妹问我：难受吗，老对？我当时气都已经消了，说：没事，就是有点晕。烟疤女一直在抽烟，没说话，估计是内疚没好意思说。我也懒得搭理她，过了一会，郭强和曹智来了，韩晓雪也跟着来了。我看见韩晓雪来，吓了一跳，精神了很多。估计是曹智回去凑钱时，问韩晓雪借了。（韩晓雪和莎莎闹摆的事，其他人还不知道，昨天晚上才发生的。各位看客不用再发帖质疑了吧？）韩晓雪见到我，挺紧张的问我：怎么样了？我笑着说：来见我最后一面啊？记得上次挨打也是跟她这么说的。韩晓雪看我挺精神的，也没继续和我说话。曹智带了不少钱，反正CT钱是够了，300多元，拍完了CT，不到1个小时就出了结果，没什么事，医生就给个轻微脑震荡。

郭强对我说：没事，这事不能这么完了，那两个混子我都认识，跑不了。我想了想，说：他们得多陪我点医药费和营养费。我对曹智说：等明天上学我把钱给你。曹智点了点头，笑着说：大债主在这呢。指着韩晓雪，韩晓雪看了我一眼说：一份也不准少。我笑了笑没说话，曹智在这，我也不好意思问别的事情。我头上的包太显眼了，是回不去学校了。我说我先回家了，你们回学校吧，郭强要送我，我没让他送，又告诉小太妹让她帮我跟老师请个假，等我头上的包消了再回去上学。我就自己打车回家了，到了家，我妈在家，看见我头上的包，大叫着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今天踢球弄的，被铲倒了，在地上滚了几圈，头上都破了。我妈也没怎么怀疑，就问去医院了吗，我说去了，医生说没事，我把CT片子给了老妈看。老妈要去学校找老师，说在学校出的事，让学校负责医药费。我赶忙给拦住，一顿劝说，老妈才终于同意不去学校了。

晚上老爸回来，又说我，怪我平时不运动，踢个球都能摔成这样。吃饭的时候，发现手有点颤，手上的关节也很疼，今天用拳头用的太猛了，我还是不适合用拳头打架，还是脚上功夫给力。吃晚饭，我在大屋里和老妈老爸看电视，有人敲门。老妈开的门，就对我喊：黄忠你同学来看你了。我第一反应，张莎莎？因为我妈认识韩晓雪，通常都叫她晓雪。赶忙到了厅里，一看，乐了出来，是小太妹，韩晓雪和烟疤女，三个女生都来了。我赶忙说：就踢个球摔了一下，你们至于集体来我家看我吗？三个女生像我是透明人似的，就关顾着跟我妈打招呼了，我又把刚刚的那句话说了一遍，她们才反应过来。我妈给她们3个女生请到大屋里，小声对我爸说：看咱儿子，全是女同学来看他。我爸也和她们客气了几句话，就去客厅里抽烟了。我妈开始调查户口了，因为我妈觉得烟疤女和韩晓雪一起来很奇怪，我以前骗我老妈烟疤女是我上任女朋友。

第六十三节 渐离莎莎

3个女生，果然是混过的，头脑都很快，嘴也会说话，尤其是韩晓雪和以前一样，根本不像和我正在吵架的状态。我妈和她们聊的很带劲，我成了看客，我才是伤员啊。我妈聊着聊着，就快到了“推销”的那套前言了，因为开始问她们父母是干什么的了，我真怕我老妈“推销”拉下线。赶紧插嘴，说：老妈你别聊了，我和她们几个进我屋说会话。我妈马上明白了，说：好，好，你们去你屋子说话吧，我去给你们洗水果，光顾着说话了，都忘记这嘛事了。我就和她们3个女生进了我的屋子，把门关上了。小太妹从她书包里，把我的书包拿了出来，我笑着接了过来。我第一句就说了错话，我说：莎莎知道了吗？说完我就后悔了，韩晓雪斜眼看了我一下，说：你意思是希望莎莎来看你，而不是我呗？她这架势一摆出来，我哪敢招惹，连忙解释说：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们俩别打了，和好吧。

小太妹在一旁插话了，说：我告诉莎莎了，她知道了，不过……。看了一眼韩晓雪，没好意思说下去。我就明白了，莎莎知道韩晓雪也来看我，不愿意和她一起来。烟疤女也说话了：今天的事，开始是我不对，不过也是因为你自己不是玩意，我才那么和你说话的。我看了烟疤女一眼，心想你道歉还那么要面子，算了，也不跟你计较了。我笑着说：是，是我自找的，我也没怪你啊。这回我受惩罚了，大家都开心了，解恨了吧。韩晓雪说：应该在你这面再来个包就对称了。她说完就笑了，小太妹和烟疤女看着我的包也笑了，都好奇的研究起这个包来。说实话我也有点好奇，怎么能起那么大的包。还不能挑破，因为包还是硬帮帮的。

我说：今晚你们3个就别走太早了，在我家陪我玩会吧。她们3个点了点头，小太妹看见了她那把吉他，问我：吉他没弄坏吗？没给别的小骚包碰吗？骚包这个词，在我们那个年代经常用，不过现在是敏感期，小太妹又口误了。韩晓雪在旁边笑着说：我没碰，你放心吧。小太妹和烟疤女都乐了，烟疤女说：你还真把自己当骚包了啊。韩晓雪笑着看我，等我说话，她那勾人的眼神，我根本无力抵抗，只能说：你不是骚包。是我主动勾引你的，我才是骚包。韩晓雪满意的呵呵笑了几声，这回我俩算是和好了，我心里的也亮堂了一些。小太妹拿着吉他问我：吉他可以送给我吗？我说：送给你了，今晚就拿走吧。小太妹拿起了吉他，轻轻的弹了几下，试了试音，然后弹了一首很好听的英文歌，并且轻轻的唱了出来，当时我不知道是什么歌，但是歌曲旋律非常非常好听，我没想到小太妹的英文这么好，毕竟以前和我一样是重点班的。后来知道那首英文歌是《Swearit Again》。

我们听完后，都说好听，韩晓雪说：我也要多学点别的歌了，我现在就会那么几首歌，等放假也回家练一练。小太妹笑着说：你也学弹吉他了啊。韩晓雪点了点头说：只准你卖骚，还不让我也风光下啊。我笑着说：她弹吉他像弹棉花似的，给你没的比。韩晓雪也不吃醋，说：起码你还不会弹。我们4个就在我家里坐着聊天，偶尔弹下吉他。看了一下时间，都10点多了，她们跟我妈和我爸打了招呼，就要走了。我也没送，我爸和我妈给她们3个送上出租车，就回家了。我妈说：儿子没看出来啊，你人缘这么好，都是漂亮女同学来看你。我笑着说：都长的不错吧。我老妈说：长的还都挺好看的，不过她们身上都有烟味。我爸在旁边说：小姑娘抽烟可不好啊，也不知道父母咋管的。我妈就和我爸斗嘴说：哪有几个孩子像咱儿那么老实，烟酒不沾的。我不愿听她们说这个，就自己回屋了，有点想莎莎了，不知道她还气不气了？

晚上听着张震岳cd，发现里面的有几首歌还是很不错的，由其是《爱我别走》，真是越听越有感觉。第二天早上起来，头上的包还没消，我就不去学校了。在家坐着非常无聊，也出不了门，等老妈出门了后。我决定给菲菲打个传乎，打了自动台，只留了电话。等了不到半分钟，家里的电话就响了，当时心理特别兴奋，接了电话：喂？电话那头：喂，是黄忠吗？我说：你怎么知道是我啊？菲菲说：你不是告诉过我吗？找我有什么事啊？大帅哥。我笑着说：没什么事，就是告诉你，我在学校被打了，在家养伤，有点无聊，跟你聊聊天。

菲菲说：真的假的啊？用姐帮忙吗？我说：用，我的头有个大包，你来帮我揉揉吧。菲菲笑着说：我上班呢，让你女朋友帮你揉吧。我和菲菲就聊了起来，一直聊了一个多小时，话题都很无聊，我一直想聊一些挑逗性话题，菲菲都是到关键口就转弯了。我很难猜到她的想法，我俩的心理年龄差的太远了。

挂了电话，菲菲最后说了句：等有时间我休息给你打电话，你来我家这玩吧。虽然没有实质行进展，不过起码有了一点小盼头。我在家休了1个多星期，郭强小太妹和韩晓雪都电话问候了我，莎莎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我准备上学在找她谈一谈，毕竟我不想就这么分手。周一上学后，我去教室办公室找了班主任，把CT片子和我妈的假条给了老师。老师也没有说什么，嘱咐了我几句，让我以后踢球时小心一点。小太妹看见我来了，问我：头上的伤还疼吗？我看基本消的差不多了。我笑着说：还是老对最关心我。小太妹连忙说：你省省吧，就嘴甜，莎莎这一个星期都没搭理我们了，因为你，我们姐妹的关系也破裂了。我听完后，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我说：她也没给我打电话，等今天放学我去找她谈谈。小太妹问我：谈什么，你和韩晓雪我看你俩也完不了，你去和莎莎谈什么？

这句话把我问的无语了，我想了想，问小太妹：老对，你就告诉我心里话，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小太妹看了看我说：要我是你，我就会选莎莎，毕竟你俩现在才是对象。我沉默了一下，然后问小太妹：你知道我和晓雪已经那个了吗？小太妹有点吃惊，说：哪个了？你俩上床了？我一看小太妹这个态度，赶忙收口说：你想哪去了啊，我是说那个了。小太妹又恢复了平静，说：哪个啊？你不能说明白点吗？其实我在编呢，刚刚差点犯了大错，我说：那个就是，我对韩晓雪承诺了，要和莎莎分手，让她做我正式女朋友。小太妹想了想说：那你就和莎莎做个了结吧，总得舍弃一个吧，你要是还想脚踏两只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了。

小太妹给我的意见对我影响很大，我犹豫了，小太妹说的是对的，现在去找莎莎复合根本解决不了问题。按照以前的计划，让她们两人来选择，显而易见的是韩晓雪选择积极的方式和我继续好，而莎莎则选择了极端的方式，要和我分手。我决定要好好的冷静想一想，再去找莎莎谈，目前就先和韩晓雪好吧。起码韩晓雪现在是稳稳的跟着我，那时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只能做自私的决定。中午韩晓雪来找我吃饭，也没提莎莎的事，就关心了我的伤势怎么样了。我说：基本没事了，这是那天的医药费，你帮我给曹智，你自己的就留下吧。韩晓雪笑着说：那我就不客气了，都给贪污了。我俩又恢复了往日的甜蜜，这种感觉很好，起码和韩晓雪在一起的时候，我不会想起莎莎。

放学的时候，郭强在教室门口等着我，因为今天是我第一天回学校，郭强怕晚上出点意外。我问郭强：看见那几个混混了吗，这几天？郭强说：没看见，自从那天后，就没来过。那几个混混看来在学校是混不下去了，我和郭强出了校门口，郭强说：我陪你等会莎莎。我说：我和莎莎闹掰了。郭强笑了笑，说：吵架了？我说：恩。我俩在校门口说了会话，韩晓雪和曹智走了出来。韩晓雪看见我，问我：等张莎莎吗？我说：没，就是和郭强说会话。韩晓雪笑着说：那送我回家吧。我看了看旁边的曹智，说：不是有人送吗？韩晓雪想了想，说：那明天吧。正好今天我和他有事要说。韩晓雪和曹智就走了，我和郭强说了会话，莎莎一个人从校门口走了出来，往我们这面看了一眼，也没搭理我们，直接往车站走。郭强在旁边喊了几声莎莎，她也没有回头，郭强笑着说：看来这回你真完了。我苦笑了一声，说：我先走了。

第六十四节 中考前夕

晚上回家，一直听着布兰妮的CD，发现心情不好的时候，听外文歌很好，很容易入睡。第二天上学，下课的时候，去厕所找他们聊天。曹智看见了我，突然一拳捣在了我的胸上，不是太有力。我和郭强还有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我退后了两步。曹智走过来搂住我的脖子，我俩上了厕所最里面的角落里，他小声的说：晓雪都告诉我了，你小子也太够意思了啊。我一听，就知道坏事了，心里觉得非常歉意。我说：曹智，这事我做的不对，你打我吧。曹智是个爱面子的人，说：刚刚我已经打完了，算了，韩晓雪只是我甩掉的女人而已，我再追她也是为了再甩她一次，你也知道。我没说话，知道他在给自己找面子，曹智说：你俩以后也不用背着我了，我无所谓，那骚包我已经对她没任何感觉了。昨天还那么好，今天已经开始叫骚包了，我只能苦笑。我对曹智说：行，兄弟我欠你一次，以后肯定还上。曹智大度的笑了笑，拍拍我后背。我俩就回到厕所抽烟的地方，郭强和其他人也没多问。

回到教室，我告诉了小太妹，我和曹智在厕所里的谈话。小太妹笑着说：恭喜你，成功的换了女朋友。我笑着说：谢谢，谢谢。有小太妹在身边上课，多了很多乐趣，我俩可以互相说心里话。可以讨论任何话题，包括性，混混，爱情，甚至学习，小太妹的英文一直很好。她和我差不多，上课很少听课，都是说话，睡觉。我有时还听听课，她基本只有特别无聊的时候才去听课。这几天，她给我讲了很多，在那个SY学校的事，说那的学校比我们学校乱很多，打架天天都有，而且基本都是动刀子的。女生打架也很猛，也有动刀子的。我问：那你在那面没打架吗？她笑了笑说：姐我刚刚去的时候，就和那面的女混子打了起来，我妈从外面花钱找了一群人，就摆平了。我说：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那你那个对象是怎么谈的啊？

小太妹笑着说：姐的魅力还用问吗，当然是他追的我。我继续问：那你俩做那个了吗？小太妹笑着说：这样的事能告诉你吗？我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就墨迹她：告诉我吧，我好奇，我还是处男呢，给我讲点经验。小太妹鄙视的看着我说：一边去，姐可不能教坏你。我惊讶的问：你真和他那个了啊？小太妹说：就不告诉你。你要是饥渴，就去找晓雪去，求她从了你吧。我看也问不出来什么，也不问了。这几天，韩晓雪中午和我吃饭，晚上我送她回家，平常没事在校门口还一起站着说话。我俩成对象的事，基本学校里的学生都知道了，韩晓雪是学校绝对意义上的校花，郭强也来刺激我说：你小子真有两下子啊，泡完莎莎，泡晓雪，咱这届好看的都让你给泡了。我笑着说：谁叫你不泡女生的，要不就凭咱郭强的魅力，不比我厉害多了。

自从出了我这事，莎莎和她们几个姐妹也闹掰了，再也没有看见她们几个在一起过。我也去试着侧面找了几次莎莎，她都没有搭理我，只有一次她跟我说了一句话：不是说过，咱俩完了吗？以后别来找我了。面对莎莎，我只有内疚，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4月中旬，第二次模拟考试，我考的还可以，老师说这个成绩可以稳上普通高中。小太妹考的一般般，就是以前那样，能够上扩招的尾巴。韩晓雪就不用提了，只有念中专的命，或者去私立高中。

上课的时候，我问小太妹，你想考什么学校。小太妹想了想，说：分够了，就上个普通高中，分要是不够，就考去念个中专，不太想上私立高中，学费有点高。我说：那你现在的分肯定不够啊，扩招钱更多。小太妹笑了笑说：你还想让我和你一起上同一所高中吗？舍不得我啊？我说：当然舍不得你啊。说完握着小太妹的手，占点小便宜，小太妹也不烦我，已经习惯了。后来我俩说话，我都是握着她的手，感觉非常舒服。小太妹告诉我，她家的房子已经开始动迁了，开春后搬走了不少人家，她家也准备搬了。现在买房子有点急，还没看好合适的，想先租个小房子住。我说：我回家问问我老妈，她天天跑“推销”说不定能帮点忙。那阵我们的城市房地产还不是很热，我记得离我家很近的一个新小区，才1200左右一平。

晚上放学的时候，我问韩晓雪：你家还有出租的空房间吗？王瑶她家要租房子。韩晓雪说：等我回家问问我妈吧，好像还有空的，没租。她笑着看我说：你倒是挺关心她啊，你给我小心点，我可不是张莎莎，让我知道你干坏事，我就把你下面剁了。我笑着，逗她说：放心吧，不会让你抓到的。我俩牵着手，到了她家楼下，由于韩晓雪家住的不是封闭的小区，所以我做小动作很难，每次送到1楼到2楼的拐角处，只能亲亲小嘴，摸也不敢摸，她家那老式木头楼梯声音很大。我悄悄的在她耳边说：什么时候可以能那个啊？韩晓雪小声的说：你要是特别想的话，咱俩白天逃课来我家吧。我当时特别激动说：那明天吧，我忍不住了。韩晓雪笑了笑，点了点头，说：明天早上9点以后来，我家没人，我在家等你。

回了家，心里很兴奋，亢奋的感觉太强烈了，让我又失眠了。晚上听广播一直听到深夜1点多，也睡不着。脑子里都是明早上要嘿咻的事，虽然已经不是处男，但是好几个月才有1次的机会，那种感觉大家可以体会到。晚上只睡了2—3个小时，早上很早就起来了，和平常上学一样，我背着书包就去学校了，不到6点半就到了学校，平常都是6点50左右到。那时学校只有值周生和到扫卫生的学生才会6点30到校。到了教室，教室里就4个学生，都是女生，有2个在打扫卫生。我和班里的女生基本不说话的，现在的班也是分出去一小部分，大部分都是一起待了3年的同班同学。那天心情好，就和她们几个女生打了招呼，这一打招呼她们也有点惊讶，我当时在班里属于大混混的类型，性格怪癖，不和班里同学交流，运动时也从来不参加，体育课基本不上，下课就去厕所打晃晃，上课睡觉，现在和小太妹说话。

别看我在班里待了大半年了，我连她们4个女生的名字我都不知道。那时眼光有点高，因为身边一起玩的女生都是非常漂亮或者能混的，再说我一直有抵触情绪在这个班。我属于是能玩，能混，能学的人，这个班里大多是只能玩，又不能混，又不能学的同学。男同学都喜欢踢球，中国足球真心害了很多青少年，尤其是我们的城市。班里虽然也有几个玩电脑的人，但是去游戏厅的一个没有，那时游戏厅都是学校混混们待的地方，普通学生还真不太敢进。我也经常在游戏厅里借币，不过都是很和气的借，不借就算了，可能也被其他同学当做我是在抢币了。话再说回来，我对那班里的4个女同学挨个人打了招呼：早上好，早上好，早上好，早上好。她们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其中一个在拖地的女同学回应了我一句：黄同学，你今天来的真早啊，第一次看见你这么早。

我笑着说：今天起的早，就来早了。那女生也很大方的继续跟我说话：黄同学，你来我班半年多了，第一次看见你和女同学说话。我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是吗，我没在意。我本来还想挑逗几句的，但是不了解她的性格和品性，我只轻轻的应付了一句。那拖地的女生，突然不拖了，笑着问我：你不会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吧？我笑了笑，心想你要跟我斗嘴你可找错人了，说：你不是叫柳飘飘吗？她纳闷了一下，笑了出来，说：我怎么能叫柳飘飘呢。我叫李静，你真是的，同学半年多了，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心里暗笑，果然是个土妹子，不看周星驰电影的人，柳飘飘是《喜剧之王》里面演小姐的，我们开玩笑骂女生，都称呼为柳飘飘。我继续逗她，说：你不是在联欢会唱《天上没有乌云盖》的柳飘飘吗？她以为我认真了，说：你认错人了，我是李静，咱班也没有叫柳飘飘的啊。其实那首歌是嘲笑女人发骚的歌，我爸经常和我妈哼哼的歌。

第六十五节 帮李静换水

李静突然发现我是个很有亲切感的男生，就和我聊了起来，一边拖地，一边说话：黄同学，咱们不到2个月就要毕业了，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哎，这同学当的啊。我这时才仔细打量了她一下，个子不高，160左右，偏胖一点，5官还不错，属于普通型的女生，有点像眼镜妹的性格。我没接话，其她3个女生在看着我笑，从她们的眼神中，我能感觉到，李静是一个很能说的女生，她们3个正准备看热闹呢。李静又继续说了几句话，我也没搭理她，我只是点头而已。我还是比较了解女生的，李静当时心里的状态应该是，有点小骄傲，因为能和我说上话，而且语气很强势，她肯定觉得有面子，想继续得瑟一下。班里这时也来了不少同学，看见她在一边拖地，一边和我说话，都很诧异的看我俩。今天心情很好，加上我也好意思不给她面子，时不时的点头，“嗯”几下。看的出来，她很高兴，今天是让她得瑟到了。等她拖完了地，李静对我说：黄同学，帮我换水吧，我拎不动。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就这样，她跟着我后面，我拎着脏水，去学校操场倒水去了。

为什么去操场上倒水，因为我们学校不让把脏水到在水房，我说：那就倒厕所里。李静说：那也扣分的，还是倒操场上吧，要不不用你换水了，我自己来。应试教育害死人。第一次拎着脏水在走廊上，觉得有点丢人，我已经开始后悔答应她了。李静还跟在后面，问我：是不是第一次换水啊？我笑着说：是啊，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懂我的话，李静说：谢谢哈，等我请你喝饮料。我俩走到操场边上的下水道，刚刚想倒水，过来4个初二的学生，说这不让倒水，得去对面的下水道倒脏水。我一看，最少还得走50多米，李静说话了：同学，就在这倒了吧，那太远了，我每次都在这倒的脏水。其中一个初二的说：你是女的，以前就让你在这倒脏水了，学校现在就让我们几个在这看着谁到脏水，就给谁扣分。

李静看了看我说：那咱去哪倒吧。我心里有点想笑，好学生就是好学生，要是小太妹在这，能把水桶直接扣他们头上。我站着没动，我突然把水桶里的脏水横着泼了出去，他们4个初二的裤腿全湿了。我狠狠的瞪着他们几个，什么也没说，李静在旁边也有点傻眼。那4个初二的学生，也没敢吭声，大约了过了半分钟，我看威风也耍的差不多了，就说：谁敢扣分，我就打到他转学为止。不服，上我初三X班找我（以前敢报班的，现在不敢了，大家人肉实在太厉害了，话说为什么要人肉我？为什么非要我上图呢？）说完后，我就拎着水桶走了，李静也屁颠屁颠的跟着我。我们学校当时就有1个水房，厕所里经常停水。到了水房，不少同学在接水，我当时也装上隐了，直接把一个初一的学生桶踢到一边，把我的桶放进去接水。水房里很多人看见了，也没有说话的，其实我心里也有一点愧疚，不是经常欺负老实人的缘故吧。

接完了水，我就和李静一起上了楼，李静一直很安静，早上的气势完全一点也没有了。我觉得有点好笑，果然人人都是欺软怕硬，我们那有句老话，抓鼻子上脸。就是越给对方脸，对方越不要脸，以为你好欺负，更加得寸进尺。其实我那时的心态有一点清高，可能是刚刚在学校混了出来，加上女朋友都很漂亮的原因。回到教室，李静又故作镇静的对我大声说：等有空请你喝饮料。我笑了笑也大声说：不用那么客气，以后换水就招呼我声。算是，在同学中让她好好得瑟一下。早自习完，第一节课上了20多分钟，我就从后门跑了，那时全初三都已经停课了，全部是复习，做卷子。出了学校的门口，我的心跳就开始加快，弟弟已经硬了，真是急死了那种感觉，赶快去车站坐车。

跑的时候，小太妹还一直问我去哪里，我骗她说：去帮她看租的房子。小太妹还要和我一起逃课，我没让她跟来。下了车，我跑步到韩晓雪家，直接上了楼，敲门。韩晓雪很快就来开了门，看我一直大喘气，就笑着说：你不至于吧，看给你急的。我笑着说：那是你魅力大，我昨天回家一夜都没睡，就等着今天呢。我把鞋拖了，就抱住她的腰，一直往她的屋子里走。她还害羞的说：大色狼，就应该治治你，要不你不知道我的好。我假惺惺的说：我当然知道你的好了。两只手已经伸进裤子里了，摸着屁股，心跳飞速。我使劲的捏着她的屁股，嘴也亲了上去，韩晓雪很配合我。我俩就倒在了床上，我的手又游走了起来，胸部，大腿。当摸到下面时，韩晓雪小声说，去洗洗手吧，还有下面。我色色的笑着说：下面昨天晚上我洗的干干净净的，洗下手就马上回来。我立马跑去厕所把手洗了，又以光速的时间跑回了屋子。接着把手伸进了下面，韩晓雪下面也湿了。我摸了一会，我俩就脱了衣服，细节不写了，就是那种青涩的动作，没有淫乱的画面和言语。男上女下，背后进入，2种姿势，一次换1种姿势。一共射了2次，我满意的抱着韩晓雪在床上躺着。

完事后，我也很好奇的问韩晓雪：你现在还疼吗？她害羞的说：疼，尤其是刚刚第一次进来时，你动作太大了，我都疼的叫出声来了。我不好意思的说：我以为你是舒服的叫出声呢。她打了我一下说：屁去吧，你以为是看X色录像带呢。我继续问：那第二次，你还疼吗？韩晓雪说：不疼了，要是一直疼我也受不了啊。我色色的问：那舒服吗？韩晓雪笑着说：只有那么一点点感觉。我说：咱们经验太少了，必须得经常做，才会有经验，要不每次都是我舒服你疼多不好啊。她知道我在占她便宜，说：你想的美啊。我那时虽然身体满足了，但是思想上还没满足，继续挑逗她说：要不下次，咱俩用嘴吧，只看过，从来没尝试过。韩晓雪说：太恶心了吧？我说：等洗干净点就行了，有什么的。她敷衍着说：那等下次再说吧。我俩就这样，在床上继续聊着。一直到中午饿了，才穿上衣服，准备出去吃饭。

我俩去了韩晓雪家附近的拉面馆，吃了2碗拉面，那时拉面才2元，现在已经4元了。那时我们对于毕业还是怕的，还有不到2个月就要毕业，每次想到这里，我就有想流泪的感觉。我从来不讨厌上学，所以我很少逃学。尤其是初三下学期，没有了赶课，天天都是复习，学习的压力骤然减少。和那些尖子生相比，我只要稳定发挥，考上一所普通的高中，那就是相当的满意了。我的父母也是这样想的，她们以前还对我施加压力，现在也不管我了，知道我长大了，往往青春期的孩子越管反而越叛逆。韩晓雪吃面的时候问我：你准备上哪所高中？我想了想，说：我想上离咱学校很近的那所初中高中在一起的XX高中。韩晓雪笑着说：想去哪里欺负初中生还是想泡学妹啊？我无奈的说：我只是感觉那所高中离家近。的确，那所高中是离我家最近的一所高中。我问韩晓雪：那你准备上哪呢？韩晓雪笑着说：你上哪我就上哪。

吃完面，我俩往学校走，我说：晓雪，你们真的和莎莎绝交了吗？她想了想说：是她不打理我们的，我倒是无所谓了，你现在还想着她吗？我赶忙说：分手1个多月了，我没有想她，只是觉得对她一直有歉意。韩晓雪说：你是不是觉得她以前送你个CD机，你愧疚啊，你哪天还给她吧，我再送你个好的。我心里那个后悔啊，早知道不提莎莎了，一提还提出事了。我说：哪有这样的啊，送我的东西，我现在再还回去，以莎莎的性格肯定当场摔了，你就当给我留个纪念吧。韩晓雪还装做很大方的说：那本小姐这次就勉强同意了。晚上放学，你别送我回家了，我去找莎莎谈谈，单独谈，你别告诉王瑶。我心想这和小太妹有什么关系啊，你们女人之间闹去吧，能和好更好了，要是还和现在一样，我也没办法。

第六十六节 中考前夕2

我又问韩晓雪：说到孙瑶，那你家现在有空房子往外租吗？韩晓雪笑着说：昨天问我妈了，我妈说，有个单间的，可以租，听说是我同学，就不要租金，等你回去告诉瑶瑶一下，别让她在外面租房了，可以搬我家住。房间小，东西放不下，也不要紧，可以放我家。我笑着说：还是媳妇最能干了。韩晓雪听了后，笑了出来，说：你看你，就帮了这么点小事，就改口叫我媳妇了啊？是为了瑶瑶叫的吗？我笑着说：当然不是了，你现在就是我媳妇了。韩晓雪说：还是别叫我媳妇吧，太肉麻了，叫我晓雪比较习惯。我无奈的干笑了几声，想卖乖，结果被无情的打击了。回到学校，正好是下午第一节课刚刚上不久，我从后门偷偷的溜了进去。小太妹看我回来，赶忙问：怎么样了，房子看了吗？我笑着说：搞定了，单间不大，不过你和你妈够住了。小太妹问：多少钱，在哪？我笑着说：免费，你去过的。小太妹被我说迷糊了。

小太妹急着问：在哪啊，你说明白点，要不我打你啊。说着就捣了我一拳，然后又捏我大腿，我赶忙说：别打了，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小太妹笑了笑：你真是死心不改啊。说完就亲了我的脸一下，我说：不行，得亲嘴。小太妹2话不说，就又亲了一下嘴。这一下，让我想起了那时一起看泰坦尼克号的情形，心里瞬间充满了爱意。我继续逗她：光亲嘴不行，得伸舌头。说完，我把自己舌头伸出一个尖，小太妹假装要亲上来，突然就拿一只笔要扎我舌头，我早知道有诈，连忙往后闪，我俩都太了解对方了，知道什么是底线。我笑着说：不逗你了，是韩晓雪家，你也知道她家房间多，而且改造后，一直往外租，现在正好有空房，我跟她说了一声，她回家问了她妈，她妈要免费租给你。小太妹笑了笑，说：其实我也想问晓雪的，但是没好意思开口，这次谢谢你了。说吧，怎么报答你，想好了再说，别找死。

小太妹这口气，我也不敢太得寸进尺。我说：行，我就问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我就行了。小太妹说：问吧。我就把上次谈话的疑问，问了：你现在还是处女吗？小太妹笑了出来，说：三句不离老本行啊，你真是的，脑子里怎么都是这些啊。我还是处女，你满意了吗？我笑着说：满意了。男人都是自私的，我也是，虽然我和小太妹没有什么，但是我还是不能接受她不是处女的事实，这回心里舒服多了。我就逗她：那你还跟我装你什么都懂的样子，其实你也是毛都没长齐的类型。小太妹笑着说：我今天就让着你，看你办事还得力的面子上。越和小太妹聊的开心，我越害怕毕业，那阵精神有点脆弱，干点什么事情，都能想到毕业，一直有种悲伤的感觉。

下午第一节课下课，我刚刚要去厕所，李静过来找了我。李静叫了我一声：黄忠，你等一下，我有事告诉你。我心想不会吧，难道要示爱，都不叫我黄同学了，我从早上的交谈，就对她一点好感都没有。我问：什么事？李静说：你今天上午不在，初二来了1个男生找你，是早上被你泼水其中的一个。我哦了一声，问：就他一个人吗？他说什么了吗？李静说：他就一个人，看了你不在，就走了，连续来了2节课。我说：我知道了，行，放心吧，没什么事，要是有人为早上的事找你麻烦的话，你就告诉我声。李静笑了笑，说：谢谢。然后，跑回她的座位上，拿了一瓶可乐过来。她这一举动，班里不少的同学都看见了，我也不好意思不要，就说了声，谢谢，就拿过来。（说个剧情介绍，我在初三下半学期，尤其是快毕业的时候，基本天天都有架打，事实上学校每届都是这样，天气变好了，加上初三要毕业，大家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我去了厕所，看见郭强在那和高傻在抽烟。我拿了可乐喝了一口，递给郭强，郭强笑着说：生活不错啊，天天喝可乐啊。（当时学生天天在学校喝饮料，我表示还是很少见的。）说完喝了一大口，又递给高傻，高傻喝完又递给了别人，一瓶可乐就没了。我开玩笑的说：今天喝我可乐的人，必须得我帮办事，不能白喝。郭强笑着问我：怎么了，又遇到感情问题了吗？我说：没，今早教育了几个初二的，听我班一个女生说，那个初二的去我班找我了，正好我上午还不在，就没碰到面，我也不知道那个初二的到底想干什么。郭强说：这帮彪子挨打没够啊，打了他们多少次了啊，从初一打到初二，都打2年了，还找事。走，给你班女生叫出来，咱们去认人去，不用他找你，咱们去找他去。

我问郭强，曹智呢，怎么没看见他？郭强说：这小子现在动不动就逃学，今天又没来，估计是看你和晓雪太甜蜜了，打击到他了，在家玩失恋呢。我回去把李静叫了出来，李静还有点不敢去，我说没事，就算打起来了，学校也找不到你头上，放心吧。李静带着我们几个人就去初二的班级认脸去了，我们当时也就6—7个人。初二当时在我们楼下，而且是在旧楼，我们学校是旧楼新楼连在一起的，那时基本我们城市所有的中小学，都在加盖教学楼，有的加宽，有的加高，还有加盖一座教学楼的。当时是下课时间，我们几个人找了好几个班，李静才在初二X班找到那个小子。李静指了指，我也认出来了，我就让李静先回班级了，我们几个初三的在初二班级门口一站，初二的班里瞬间就安静了，和上课一样，根本不像是下课，我指了指那小子说：你出来，你不是上我班找我吗，我来了，你出来，我问问你找我有何贵干？

初二那小子刚刚走到教室门口，郭强一脚给踹倒了。这是我们一贯的做法，先给下马威，顺便看看班里还有不服的没。那小子站了起来，我进去给揪了出来，在走廊问他：你上我班找我干嘛？那小子看样都要哭了说：我就是去看看你是不是那个班的。我问：你想找人打我啊？那小子没说话，我看这样，就对他说：要想找人打我，随时等着你，不过我得给你一个打我的理由。说完，我扇了他俩巴掌，然后说：滚吧。那小子就回了教室，我们几个人就也就散了，郭强嘱咐说：有什么事，直接去我班喊我，这几天放学小心点。我点了点头，那时年轻气盛，欺负完人还特别有成就感，人都是慢慢变坏的，我感觉我也是。回了教室，我把这件事给小太妹说了，小太妹没好气的说：你这不是没事找事吗？快毕业了，别惹事了。这不像她的风格，我说：我都是跟你学的。小太妹笑着说：姐可没教你去欺负小孩。

放学后，我问小太妹：老对，今天你自己回家吗？小太妹纳闷的笑着说：姐从来都是自己回家的。我说：那我送你回家吧。小太妹好奇的问：你不送晓雪了吗？我说：不送了，她今天有事。小太妹笑了笑说：你每天不送女生回家，就不舒服吗？我也逗她说：你不让我送，我去送晨晨回家。小太妹做了个“你随意”的手势，我和小太妹出了校门口，按照惯例，得在学校门口站一会，抽根烟。其实初三还有很多学生都没放学，不过晚自习，我们班从来不上，一个上的都没有，老师也不管，所以就和初一，初二的一起放学。我问小太妹：天天站校门口不累吗，也没热闹看啊？小太妹逗我说：你不懂，姐在这，当然他们都安全了，姐我一走，谁罩着他们安全回家啊？小太妹有时还是蛮幽默的，我喜欢这样的个性，带那么一点点中性化的女生。

站了一会，学校的学生走了差不多了，校门口的混混们也都散了，虽然在我们学校待了快3年，但是校门口的混混，我还是有很多不认识。我和小太妹一起坐车回家，我坚持要送她，小太妹也不管我。我就像哥们一样搂着她的肩膀，小太妹也拿我没辙，来了公交车，人太多了。我们没有上，等了2辆车，终于来了一辆人比较少的车，我俩就上了车，那时还用月票，我们才15元钱3个月。在车上我的手又不老实的捏小太妹的屁股，车上人那么多，她也不好意思发作。其实当时不是因为色，才捏的，只是喜欢闹，喜欢玩，喜欢挑逗。小太妹毕竟也是少女，也喜欢闹，也反过来捏我的屁股。大家都不出声，互相在车上闹着。下了车，她就追着我打，我跑开笑着说不敢了。送到她家的小路口，我就不愿意进去了，她也看出来了，说：今天谢谢你帮我问租房子的事了，我等回家让我妈给晓雪家打个电话，定好日期就搬家。我说：别客气了，你也谢过我了，注意安全，我走了。小太妹说了声再见，就往她家的方向走去。我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有那么一点不舍的感觉。

第六十七节 毕业班会

第二天上学，小太妹告诉我，4月末的周日，也就是五一的前一天，准备搬进晓雪家的房子。那时小太妹家也算上钉子户了，她家那附近邻居已经搬走了不少人。我说，到时叫我，我去帮忙。小太妹说：放心吧，你不说，我也会叫你的。下了课，我去厕所看见了郭强曹智都在，我笑着问曹智：今天咋没逃课啊？曹智笑着说：想你们，就来学校了，马上就毕业了，再不来欺负欺负学校里的学生，我怕没机会了。说到这个话题大家都有一丝沉重，我问曹智：现在想好准备报哪个学校了吗？曹智说：找个美女多的私立高中，就行，反正也不要分。我又问郭强，郭强想报个中专，凑副念2年书，就出来工作。最后的那段时期，我基本每节课都会去厕所和一群兄弟聊天，有时还会欺负学弟和平常看不顺眼的同学。这里就不写了，都是些卑鄙无耻的行为，混混都这样，我也不例外。

中午吃饭的时候，韩晓雪带着饭准时来了。我问她昨天和莎莎谈的怎么样了，韩晓雪说：她和我绝交了，我俩以后就是陌生人了，还让我转告你，以后别去找她了。对了，你什么时候又去找她了啊？韩晓雪这么一问，我连忙解释说：我就是去找她，让你们姐妹和好而已。韩晓雪说：以后不准在找她了，知道吗？我笑着说：知道了啊。从那天开始，我和莎莎到毕业时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连碰面都是在校门口离的远远的。那段时间，我的精力都在学校上，真的觉得有那种过一天就少一天的感觉。甚至连这个班的班主任，我都有点恋恋不舍的滋味。4月末，小太妹搬家，周末上午她没有来上学，我等下午放学，再去帮忙，反正上午是搬家公司在搬。中午放了学，就和韩晓雪一起去她家，这次可以正大光明的去了，不过想想以后她俩住在一起，放学我们3个可以一起走，肯定会很有意思。

到了韩晓雪家，虽然小太妹是租她家的房子，但是不是一个门。韩晓雪家把整个楼层分了2个部分，一个是给租户，一个是自家用的，都是后期改造的。租户们公用一个走廊，一个厨房，一个水房，一个大厕所，厕所类似公共厕所那样，有2—3个坑的那种一共5—6家住的样子。我找到小太妹家租的屋子，屋子不大，就15平左右吧。小太妹和她母亲看见我来，就让我进来去了。屋子已经大体的收拾差不多了，一张大床，一个衣柜，一个电视桌，还有个小桌子。屋子里虽然满满的，但是看来搬家还是扔了不少东西。我又继续帮着小太妹和她母亲继续整理屋子，过了一会，韩晓雪也换了套衣服，一起帮忙整理。下午整理完屋子，我们3个人又回到韩晓雪的屋子里聊天。韩晓雪笑着对小太妹说：以后咱俩可以天天弹吉他了，正好还能跟你多学点技巧。小太妹说：是啊，不过只是暂住，等买了新房后，就得搬走了。

我一直在韩晓雪家待到晚上，小太妹她母亲要请韩晓雪一家吃饭，顺便也让我留下。我们一起去了附近的饭店吃饭，家长都在的情况下，我们3个人还是比较拘束一点。小太妹和韩晓雪都没抽烟，也没喝酒，基本上都在聊报考学校的事，和买房子的事。那阵韩晓雪家附近的2手房才800左右1平方，和新房差距很大，现在的2手房基本和新房快1个价位了。韩晓雪她妈还问小太妹的母亲练不练神功，当时虽然还有很多练神功的人，但是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光明正大了。我们城市也开始打压了，小太妹她母亲笑着说：不练啊。韩晓雪她妈有一点失望，其实我当时还不知道神功威力，只听过传言，不过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在饭桌上一直被她们两家的父母夸，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说我懂事，学习好，还没坏习惯。吃完了饭，我就告辞回家了。小太妹和韩晓雪一直给我送到车站，韩晓雪非要让我跟她吻别。当着小太妹的面，我还真觉得有点不太习惯，不过还是得亲，要不韩晓雪没完的闹。亲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小太妹，她坏笑着看着我俩。亲完后，我又逗小太妹，要不咱俩也吻别吧。韩晓雪笑着说：你试试看，我废了你。

五一的时候，我们只休了3天，韩晓雪她们叫我出去玩，我也没出去，说实话，那几天我在家里看作文集，准备中考时，尽量多背一些能用的上文章。还在家背了不少公式，都是以前初一初二的学的忘记了，基本这3天都在家复习功课。在学校的时候，学不进去，反而在家倒是能看进去书。说明心思多了，对学习一点好处没有。那时我基本已经放弃英语了，基本拿初一时的底子来应付各种看不懂的语句。我还在家准备古文小炒纸，字写的特别特别小，把特别有名，容易考的古诗都写在小炒纸上，到时放在手表下面，找机会看一下。其实只是打算而已，当我发现我抄完一边后，我基本都会背了，后来上考场也没带。开学后，还是平常的生活，偶尔我会去操场上踢回足球。我和小太妹还会，一起趴在桌子上聊初一时的事情，想到好笑的地方都会笑出来。看的出来，小太妹和我一样，留恋初中的生活。

韩晓雪有时会在我班待上一下午，中午吃完饭也不回去，下午我们3个人就坐在后面说话。想想，中考完，我们有将近2个多月的休息时间，大家都在规划到时怎么玩。说着说着，就说到要去旅游，还要一起去办身份证。那时大家在一起憧憬未来，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当然快乐中带着那么一些伤感，中考前，学校只是做了动员大会，给我们每个班照了一张毕业集体照。我站在班级后排的中间，可惜小太妹只是蹲在最前排，唯一的遗憾是初中的毕业照，大家都没有穿校服，少了那么一点味道。中考前的一个星期，我们就放假了，最后一天下午课时，我们这个班的老师要单独开一个告别班会。班长找到小太妹，让小太妹最后时弹一首歌，来做结束。

班会上，老师说了很多话，都是非常感性的，不少女同学都已经哭了。老师又组织大家一起聊天，大家都有说有笑的，平常老师从来没有这么和蔼过，都属于不闻不问型的。应了那句话，人之将走其言也善，当然这里只是分开的意思。老师又让我们每个人简单总结一下3年来的学校生活，每个人必须得说。大家都是在说，感谢之类的话，偶尔也会有同学搞搞笑，还有大方示爱的男生，（暗恋的确是件痛苦的事）。我也是简单的说了两句客气话，谢谢同学老师照顾之类的，我不敢说多了，怕触动那脆弱的神经。小太妹最后拿着吉他弹了一首《同桌的你》，吉他弹到一半的时候，不少同学都流了眼泪，我也没忍住，跟着吉他声流了泪。初中的生活结束了，我的18岁，19岁，20岁最好的青春时光献给了我的初中。

班会最后结束的时候，老师一人送了我们一张纪念卡，都是非常用心的留言，我的那张大体写的是：黄忠你是一个非常聪明惹人喜欢的学生，老师平时对你的关心不够，希望你以后能严加要求自己，考上一所满意的高中。晚上放学时候，我们初三混的好的混混们基本都在校门口，大家都在聊天，询问其他人的中考地点，看有没有在一起的。混混们连中考，也考虑到去别的学校，一旦发生打架的事情，好找个照应。我和烟疤女分到了一个学校，我俩约好时间地点，早上一起打车过去，因为从来没去过那个学校。大家在门口待了很久，才逐渐的散去。我临走的时候看了看教学楼，心想这是最后一次背着书包从学校离开了，考完试就算是回来，也不会背书包来学校了。韩晓雪笑着说我：别不舍得了，考完试还得回来报考呢，还有毕业典礼呢。我想想也是，就和她还有小太妹一起离开了。

第六十八节 中考

在家准备考试的这一个星期，我基本都在拼命复习，临时抱佛脚还是很管用的。6月的天气，早上穿短袖有点凉，中午就热的要命。中考那天，我穿了新买的阿森纳队服（山寨货），那阵我超爱博格坎普，因为博格坎普才喜欢上了阿森纳，喜欢上看英超。红色也是我喜欢的颜色，早上看见了烟疤女，烟疤女笑着说：咱俩可惜不在一个考场，要不我还能抄你点答案。我说：你还在乎考多少分啊？没看出来。我和烟疤女，就打车来到了中考地点，离考试还有1个小时，校门口是已经满满的人了，家长不让进，都在大门口外等着呢，第一次经历这样画面的我还是觉得很好奇。因为我和烟疤女就是单独来的，都没有父母跟着，不过大多数的考生都是父母陪着来的，我俩稍微有点小另类，加上烟疤女穿着打扮，嘴里还抽着烟，不少家长都看我们。我也没着急进校门，在外面买了1斤樱桃和烟疤女一起吃，我俩边吃边进了操场。看见我们学校不少同学都在这里，我俩也没去聚堆。烟疤女是一点也不慌张，反而我心里有点小紧张。到了让进考场时间，烟疤女对我说：别紧张，好好考，考完在门口等我，中午一起吃饭去。

中考时，我还是失误了，比平时低了很多分，我平时数学都特别好，都在130以上，而中考只考了90多分，幸亏语文和物化考的比较好。后来上学校拿分数时，我只考了450多分，等通知录取时，成绩在普通高中自费线上，这也是咎由自取的吧。

当天中考完，我出教学楼时心情一般般，没有解放的高兴，也没有没发挥好的后悔情绪。烟疤女早已交了卷，在门口等我，看见我出来，也没多问，只是问我等会去哪里。我想了想，还是回家跟老妈报告下考试情况比较好，就没答应和烟疤女一起出去玩。我俩一起走进了学校附近的音像店，从里面挑了一张CD，当时我可能喜欢李心洁那种长相女生，所以买了一张她的专辑《裙摆摇摇》，里面只有《又下雨了》比较好听，为什么我总是提到歌曲，我感觉每次想到回忆，总有一首歌代表自己那时的过去，多少年了，每次想到中考就会想起李心洁的这张专辑。买完了CD，我就和烟疤女分开了，她临走时说：有事就给我打电话，过两天我也去买个传呼。回到家，老妈一直在家里等着，就追问我的考试情况，我说正常发挥，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老妈也就放心了，说晚饭给我做好吃的，这几天考试我的伙食倒是不错。以前也不懂科学进食，其实考试时应该多吃清淡的，但是老妈不是海鲜就各种肉类的，我感觉生活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考完试，第三天我们大家一起约定出来办身份证，顺便一起聚聚。郭强，曹智，烟疤女，小太妹，韩晓雪还有我，还是有6个人。第一次和韩晓雪正面面对曹智，曹智坏坏的指着我俩说：奸夫淫妇。韩晓雪听完后，追着打曹智，大家都在笑，气氛很好。当时办身份证和照相的地方还不在一起，我们先去照的像，然后再去办的证，因为大家住的地方不在一起，所以约定中午在学校门口见面。办完后我来到学校门口，看着中午初一初二的同学进进出出的，有点得意的味道，我毕业了～过了一会大家都到了，我们也成了校外混混了，大家在学校门口站一了会，觉得没多大意思，熟人都没在，就找了附近的小饭店，去喝酒。

喝酒的时候，我还是一贯的看着他们喝，我偶尔跟着碰几杯。曹智和韩晓雪一直在斗嘴，曹智一直想从嘴上占便宜，来讽刺韩晓雪。韩晓雪也不是一般女生，一句接一句的顶他，一点也不让着着曹智。因爱生恨，在曹智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小太妹提议说：咱们等会去染头吧。大家都一致同意，烟疤女说：等我带你们去我朋友那的美发店染头，你们见过的，燕姐和菲姐。我听完后，心里有点小期待，好久没见她们几个了。这顿饭，吃了很久，韩晓雪和曹智就一直吵架，我也不管她俩，闹去吧。虽然曹智好几句话都影射到我，我就当没听见，不管不理的。下午3点多，我们6个人浑身酒气的坐着车，去了菲菲的美发店。

到了美发店，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一进门就看见菲菲和小红在门口坐着聊天，鹏哥，良子和刘旭还有燕子在里面打扑克，今天人都在，我有点小惊讶。烟疤女和她们打着招呼，店里的人看见我们这么多人，也都过来招呼我们、小红笑着看我，说：呦，害羞男来了。看着我和韩晓雪牵着手，又说：呀，换对象了啊？厉害啊。我笑着说：漂亮吗？比以前的那个好看吧。小红笑着看了看韩晓雪，对她说：妹妹，咱就这脸盘怎么能看上他？你看他得瑟的。韩晓雪笑着说：等找到更帅的，就把他蹬了。烟疤女和菲菲还有燕子说着话，鹏哥看见我，也过来跟我打了招呼：黄老弟，今天让你鹏哥亲自给你换个帅点的发型。我笑着说：好的，鹏哥，只要能出门，你随便弄。来到这，我有点来到主场的滋味，韩晓雪她们都没想到我和店里人那么熟。大家开始理发，染头。

美发店不大，只能同时理5个人她们5个先弄，我最后弄，反正是染头，大家都得等。小红说：来害羞男，我先给你洗头。现在洗头都是仰着头洗，那时还是低着头下洗，我也忘记是什么时候改过来的了。洗完了头，我坐在那和小红聊天。小红小声说：你什么时候换的对象啊？我说：都换了快两个月了，红姐你呢？还没找吗？小红不削的说：姐能像你这么幼稚吗？还谈恋爱，上次不是告诉你了，姐不习惯别人管着的感觉。和小红聊了半个多小时，我感觉我和小红的关系比菲菲还要好，可能我比较在意女人的外貌，就觉得小红比不上菲菲，人都是有先入为主的感觉。过了一会，轮到我了，是菲菲给我染头，她可能是故意的，最快速度把曹智打发了。曹智等待的时候和小红在聊天，看的出来曹智很喜欢和小红聊天，因为小红发起骚来比韩晓雪厉害很多。

菲菲边给我染头，边和我聊天。说：大帅哥，好久不见了啊，想我了没？我回答前，刻意看了看旁边的小太妹和郭强，还有远处的韩晓雪，发现他们都在聊天，注意力在自己身上。我小声说：想有什么用，打传呼也不回，也不给我打电话。菲菲笑着说：算了吧，我看你小日子过的挺滋润的，这回的对象，不是上次一起的那个吗？俩人应该是同学吧，我说的对不？我故意显摆的说：两个女生为我，打翻脸了，怎么样，没想到我还这么有魅力吧。那时思想很幼稚，很喜欢在有好感的女生面前，说这样类似的事，觉得很有面子。菲菲笑着说：有魅力，没魅力，我能一直叫你大帅哥吗？我问菲菲：你和你那男朋友怎么样了？还好着吗？菲菲笑着说：好的很呢，你就放过我吧。我还没怎样，她就先开口用这样的口气对我说话，我有点生气。像我一直缠着她不放似的，我没有继续说话。我俩也都沉默了，她肯定觉得我有点孩子气，只有小孩才喜欢生气时，不说话。

沉默了大约10分钟，菲菲染头时不小心把染发剂蹭到我的嘴边。我感觉她是故意的，当时本来心里就有点气，就说：你什么意思啊？想把我脸也染成黄色的啊？菲菲以为我跟她开玩笑呢，说：呀，染成黄色说不定更帅了呢。我当时不知道怎么了，一句脏话就出了口：去你妈X的，你自己怎么不把你那张臭嘴染成黄的？菲菲愣了一下，看出来我是认真的了，说：你脑子有病吗？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把嘴闭上，别惹我发火。我俩这一闹，旁边朋友都过来了，大家都问怎么回事。菲菲说：他脑子抽疯了，就把脸弄上点染发剂，他就骂我。我当时脑子一直发热，又骂她了一句脏话。菲菲这一下，彻底也和我一样疯了，把染发剂小塑料碗扔到了我的脸上。甩了我一脸都是，我真想一巴掌扇回去，不过对女生还是有点下不去手，大家这下都来拉开我俩，我只能拿椅子撒气，一脚把椅子踹翻了。

第六十九节 和菲菲翻脸

旁边的刘旭看不过去了，说：你踢你妈X啊，给你脸了哈。当时我有点急眼，加上喝了点酒，顺手就是一拳捣在刘旭的鼻子上。我一动手，郭强和曹智立马蹦高了，大家都喝了酒，他俩冲过来就打刘旭，大家都在拉架，我一绊子，给刘旭放倒了。鹏哥和良子都没动手帮忙，而是拉架，加上几个女的都在拉架，我和郭强曹智都被拉的死死的。菲菲把刘旭扶了起来，也拉住刘旭不让他继续打了。鹏哥在旁边说话：都别打了，给我点面子行不？我们都停了，这几下打完，我心里气消了很多。刘旭觉得自己吃亏了，嘴里还在骂着，还要挣脱菲菲，去找家伙。郭强看他这样，又过去踹了一脚，我和曹智也往上冲。大家又开始拉架，鹏哥在旁边说：别喝点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能不能别在店里打？郭强一听这话怒，骂了句脏话：把身上围布一扯，说：来出来打，连你一起。说着就往店外走，我和曹智也出去了。

鹏哥和刘旭就要出来打，小红和菲菲还有燕子，良子就拉住他俩不让出来，小太妹和韩晓雪还有烟疤女就拽着我们3个走。我一看他们是不准备出来打了，别看年纪比我们大很多，不过还是不行，尤其是良子就是那种不会打架的人，一直在拉架。那时我们还真是什么也不怕的年纪，不停的在店外骂。旁边不少店家都出来看我们，骂了一会，燕子出来了，叫烟疤女把我们3个拉走，说：鹏哥打电话叫人了。烟疤女看这情况，也急眼了，让我们3个男的闭嘴，揪住郭强衣服就拉他走。郭强看烟疤女发疯了，也不骂了，我们6个人就这样，头染了一半，就离开了理发店。走了很远，烟疤女说我：你以后还是别喝酒了，喝点酒，就闹事。小太妹也在一旁埋怨我，我当时气都消了，笑着说：我是为了咱们染霸王头才闹的事，这样也不用拿钱了。韩晓雪笑着说：那也等都弄的差不多，你再闹啊，这弄了一半怎么处理啊？曹智这时还不忘斗嘴的说：我都弄玩了，回家洗一下头就行了。韩晓雪回了一句：去死。

大家都知道这样也不是回事，就在附近另找了一家美发店，继续染头。美发店里的人看见我们这样都觉得奇怪，韩晓雪开玩笑着告诉他们：那家店给我们染的颜色不好，我们把店给砸了，你们好好的给我们弄。大家就接着原来的色给染完了头，6个黄毛诞生了。不是那种纯黄色的，带一点橘黄色的。但是非常显眼，我们6个走在大街上，一直是路人目光的焦点。我们就是要告诉别人，我们是混混，那种年轻时桀骜不驯的性格完全展现在我们几个人的身上。郭强说，等哪天晚上过来把他家美发店给砸了，烟疤女让郭强算了，毕竟和菲菲她们还是好朋友。晚上我们6个人，又找了个小饭店喝酒，染头果然有用，大家的口气也大了，坏点子也多了，人也狂了很多。毕业后，大家再也不担心什么了，没有了学校的约束，大多数人也都是这样变坏的。

晚上回家，老妈看见我的头发，只说了我两句，也没生气，我爸看不惯的说：你和外面那些地痞流氓有什么差别。我妈不愿意听了，说：染个头，就成地痞流氓了啊。我爸一看我妈这么护着我也不说了。我老妈当时天天搞推销，接触的人多了，对很多事也看的很开，也就是思想在进步的意思。晚上，我给菲菲留了言，说：今天对不起，中午喝的有点多了，我后来没生你的气，只是想打刘旭而已。我必须得为自己狡辩一下，给自己找点面子回来，就算以后和菲菲不见面了，我也得把话说好听一点。菲菲没有回电话，我也没管她。后来的这几天，我们几个人天天在学校门口的小卖铺里打扑克，我也体验了一回正宗学校混混的生活。初一初二中午吃饭和晚上放学时，我们几个都会在校门口装一会儿老大的样子。认识我们的人学弟学妹也很愿意过来和我们聊天，就像以前我们在学校喜欢和校外的混混们聊天一样，就是那种感觉。

去学校拿成绩那天，本来以为学校会搞一个隆重的毕业典礼，结果只是在操场上草草了事。很多学生已经提前打电话知道了成绩，而我却没有打，因为只提前一天而已，我觉得没必要。回到班级，老师给我们发成绩单，顺便发毕业证。大家都在互相询问着成绩，当我拿到成绩单的那一刻，我的心凉了，450+，足足比平时少了快50分，我慢慢的走回了座位，小太妹在旁边看见成绩后也是吓了一跳。我拿着成绩单真有点不敢面对现实的感觉，因为我做梦也想不到会考这么低，我没有报扩招志愿，中专只乱报了一个都没听说的中专，是动画游戏制作的，（要是去那个中专还好了，现在游戏产业多发达啊）。小太妹看出我的不对劲了，连忙安慰我，说没事，大家这次分数都很低。我看了她的成绩单，420+和平时一样。小太妹笑了笑说：我是超长发挥。

虽然知道小太妹在安慰我，可是我现在连苦笑的心情都没有了，回家怎么跟老爸老妈交代啊。我和小太妹拿了成绩单还有毕业证一起出了教室，在学校门口等其他人。好多原来班的同学还有认识的人都过来跟我打招呼，很多人问我考多少分，大家越问我越心凉。王东看见我，过来就撩我的头发，笑着说：小子弄的挺帅啊，都染头了。考了多少分？我把成绩单给他一看，王东笑着说：比我好，我才考430多分。然后又问小太妹：王瑶你呢？小太妹得意的说：那，看见没，姐多少分了？你说你学3年还不是和姐一样吗？王东说：厉害，厉害，佩服，佩服。你得谢谢黄忠啊，要不说他和你坐了2年同桌，你能考这么好吗？小太妹和王东聊着天，我也不能一直愁眉苦脸的，也跟着说了几句话。王东走时还抱抱我，说：哪天有时间找我打星际，我现在可厉害了。王东走后，我的心情更加失落了。

韩晓雪和曹智过了一会，一起出来了。韩晓雪看见我，笑着对我说：你猜我考多少分？我无奈的说：你不会考的比我好吧？韩晓雪一看我这样，就察觉出来我没考好，拿过我的成绩单一看，吓了我一跳，以前模拟时，我都是500分左右的。然后把她的成绩单给我看，我一看也考了390多分，比她平时考的好。过了一会郭强和烟疤女也都一个一个出来了，大家都没太在乎成绩，只有我自己的心一直在发凉。中午大家一起吃饭，说到吃饭，基本每次都是韩晓雪和曹智结账。大家知道我考了450分都在安慰我，因为去年普通高中录取分数线在480分左右。我这分数连去年自费线都够不上。吃完饭，我跟她们打了招呼，就先回家了，老妈还在家等着我呢。

回家后，老妈说了我两句，看我这样的状态也不继续多说了，最后还安慰我说：既然都考这样了，现在后悔也没用，谁能知道你没考好，你同学都考的怎么样？我说：都正常，就我自己没考好。我妈叹了口气，也没说话。晚上老爸回来，问完分数，就骂我，而且又拿我染发说事，还拿我谈恋爱说事，最后又说到我妈身上。我妈就和我爸吵架，我的心更凉了。晚上，我给莎莎打了电话，莎莎那头接了电话，听到是我，并没有挂电话。我问：莎莎你考了多少分？莎莎在电话那头说：360分我哦了一声，说：我考了450分。莎莎没说话，过来一会，说：还有别的事吗？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说：没事了。莎莎那头说：没事我挂了。然后电话就挂掉了。

心情不好的时候特别喜欢听广播，偏偏今天的广播也提到了中考分数。广播中的主持人也说了些安慰话给没考好的学生们，那夜我一直失眠到天亮才睡着。回想3年的初中生活，越是想事越睡不着觉。第二天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老妈也不在家，最近老妈的推销工作有所进展，忙的不亦乐乎，本来我还梦想电脑呢，看来这回是铁定没希望了。随便在家里吃了点东西，然后给韩晓雪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失眠了，心情还不好。韩晓雪在电话那头安慰我说：别难受了，来我家找我吧，我和孙瑶在家玩吉他呢，你可以过来玩电脑还能听见美女唱现场给你听。挂了电话，我整理一下发型，穿着衣服就出门了。

第七十节 入取通知

到了韩晓雪家，韩晓雪给我开的门，家里大人都不在家，就她俩在那玩吉他。韩晓雪对我说：别愁眉苦脸的了，也不是什么世界末日，再说录取通知书还没下来呢。小太妹也在一旁劝我说：考不上高中，中专也不错，实在不行，你再重读一年，去初二当学校的天去。我说：看见你俩个大美女，我心情就好多了，不说这个了。我就在韩晓雪家玩起来了电脑，玩了一会，小太妹也很懂事的说，我回我屋子睡会觉，有点困了，等会过来找你俩。说完小太妹就拿着吉他走了，小太妹一走，我立马抱住了韩晓雪，先摸上再说。说心里话，我对亲吻一直不感兴趣，所以我的嘴并没有亲她的嘴。摸了一会，韩晓雪笑着问我：洗了吗，下面？我说：没呢。韩晓雪说：那去洗一下吧。我发现韩晓雪特别注意这方面的卫生，我俩每次之前她都会问我洗没洗。洗完后，我立马冲了出来，夏天穿的比较少，我脱了她的上衣，吸了几口胸部，然后直接主题。完事，轻微打理一下战场，她也简单的去厕所处理下遗留物质，穿好衣服。我继续玩电脑，韩晓雪问我：你会不会有不喜欢我的那天？

我想了想，当时心情有点忧郁，就说了实话：肯定会有那么一天吧。说完我就有点后悔了，又连忙补上一句：不知道得多少年以后才会不喜欢你。我立马岔开话题问她：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别告诉我，是第一眼看见我就喜欢上我了。韩晓雪笑着说：你先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我再告诉你。我想了想，第一次见面，你跟我说话时，我就被你迷住了。韩晓雪笑着说：那是，就凭我的美貌，我早就猜到了，要不你也不能当初问我借钱。我只笑，也不反驳她，我喜欢看韩晓雪吹牛，喜欢看她得瑟，我觉得我是彻彻底底的爱上她了。我和韩晓雪在一起，不会有空白期，因为她喜欢开玩笑，还喜欢闹，有那么一点点大小姐脾气，偶尔会撒娇。莎莎相比较就稍微稳重了一点，喜欢看我闹，看我开玩笑。一个比较主动，一个比较被动，所以才会发生到现在的样子。

韩晓雪看我一直用爱意的眼神盯着她，朝我弄了几下媚眼，笑着说：是不是越看越好看？我说：恩，你将来不当明星可惜了。韩晓雪听完后，甜甜的笑着，笑声很清脆。我又说：你要是以后只对我发骚就好了，你的眼神和笑容还有说话都太勾引男生了。韩晓雪笑着说：我天生就这样，不过这件事我得考虑考虑，看你以后对我好不好。我俩聊了一下午，韩晓雪家的游戏不是很多，我基本只玩三国群英传2。那时这游戏也的确好玩，以至于我现在偶尔在家还会玩一会。晚上，她父母快回来下班的时候，我就准备回家了，又去跟小太妹打了招呼。临走时，她俩还嘱咐我，别让我多想了，等录取通知下来，再说。

等录取通知的这些天，我和郭强，曹智还有一些大家互相联系的混混们回去学校打了2—3次架，都是帮人打架，属于欺负学弟的那种。学校放假了，我们几个也不去学校了。天天没事组织打扑克，要么一起去海边玩，基本没有一天在家呆着，属于玩疯的那种。因为夏天，经常晚上一起出来踢毽子，那时我们有个广场非常流行踢毽子，和玩滑板。曹智会玩滑板，有时我也会滑两下，但是玩的不好。一半去踢毽子的都是像我这么大的20岁左右的年轻人，大家很容易玩的来，说一起玩，就一起玩上了。现在基本是不可能有这种情况了，网路变成了主要的交友工具。为什么要说踢毽子呢，因为就是大家一起踢毽子，曹智交了一个女朋友。那天我们几个人踢着踢着，毽子就踢坏了，正好还找不到卖毽子的人。于是就大家就去找人合伙一起踢。

看到2个女学生模样在单独踢毽子，曹智就过去跟她们打了招呼，要求一起玩。2个女生就同意了，踢毽子的时候问她们多大，原来和我们一样也是初三毕业的。后来玩完后，临走时其中一个女生问曹智要了电话，当时大家都感觉到这个女生对曹智有意思，不过也没多说。后来听曹智自己说，这个女生回去就给他打了电话，然后就表白了，曹智正好也是单身一个她俩就好上了。好了之后，我们有时一起出去玩时会带上她，就称她为雯雯吧。

录取当天，我记得非常清楚，早上报纸头条就是中考分数线，虽然10多年了，但是那个镜头就像刻在我的脑海里一样，普通高中分数线在470多，自费线在439好像还是437的。现在说一下我的志愿吧，那一届是我们城市中考，最乱的一届，第一次改变没有区域限制的报考。所以，我就没有填自愿分配，统招志愿只报了我想去的那所初高中在一起的高中学校。自费第一志愿报的一个小重点，第二志愿就是我所说的高中初中混合的高中。我根本没想到能考这么差，所以也没想到自费的问题，当时只是想，自费还不如去个小重点，所以自费第一志愿就不是我想去的那所高中，扩招我根本没有填。我一直在家里打电话查我到底有没有被入取，打了3—4遍才打通，最后和我想的一样，我落榜了，因为第二志愿必须得降10分录取，我450+分没有过那所高中录取分数线。

其实那届和我一样报差志愿，落榜的同学很多。没有了区域限制大家很少填同意自由分配，想想一旦分到离家特别远的高中，谁愿意天天做1个—2个小时的车程去上学。该来的总该来，挂上电话，因为用的免提，老妈在一旁和我一样，也不说话了。这个消息对我家来说，打击是巨大的，老妈过了一会，只骂了我几句，也不说了，看样有点伤心，其实分数出来的时候，我们都想到可能会出现现在的情况。我的心和每次出事一样，一直发凉。上不了高中就意味着要去中专了，去了中专也就意味不能考大学了。快到中午时，韩晓雪给我打电话，问我被没被录取上。我告诉她后，韩晓雪也沉默了。我问她：你呢？韩晓雪告诉我，她被扩招录取了。我有点无奈，不过现实已经这样，我也做不了什么。

韩晓雪在电话那头安慰我，我应付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在床上躺了一会，电话又响了，我接了电话，是小太妹打来的，她也听说了我没有被录取的消息。我问小太妹：你呢，被录取了吗？小太妹蛮不在乎的说：你都没有被录取，我更不能了。我们3个高中都报的同一所学校，只有韩晓雪报了扩招，还报了民办高中，我和小太妹都没有报。小太妹安慰我说：没事，我陪你一起去念中专。我苦笑着说：中专咱俩也没报在一起啊。和小太妹聊了一会，心情也没有变好。晚上，老爸回家后，一直叹气，这次没有和我妈吵架，而是商量接下来怎么办？准备找找人，看能不能随便找个高中读，就算是扩招拿钱，也得念高中。

接下来的几天，我爸我妈一直找人联系上高中的事。我大姑家是干部家庭，所以还是有点人脉的，加上大姑一直很疼我，所以答应了这件事，说交给她办了。大姑答应下来后，我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这几天一直在家里，心情总是很压抑，所以想放松一下，约大家一起出来去海边玩。我们在电话里商量了一下，决定晚上在海边过夜。这是录取通知下来后，我们大家第一次一起出来玩。当天我穿着我那老式的花衫和当时最流行的花短裤，再戴上太阳镜。坐公交车时，不少人都看我，想想当时也挺酷的。可惜就是头发不太长，要不加上一头黄毛，就更酷了。大家在老地方见了面，就一起打车去了海边。到了海边，租了一个大帐篷，虽然够大，但是晚上也睡不下7个人。

第七十一节 在海边

第一次看见曹智对象雯雯穿泳衣，话说身材真不怎么样，屁股的赘肉真不少，感觉有点胖。我和韩晓雪在离岸比较近的地方，2个人抱着救生圈慢慢游，大腿缠在一起，就慢慢在海上飘着，聊着有意思的话题。烟疤女在远处叫我俩，说：你俩至于吗，在海里还那么亲热，黄忠咱们往里面游一会吧，在岸边没意思。于是我就和烟疤女还有郭强3个人又往深处里游，自从那次遇到海溜子，我们都不会游的太远，而且都往有人的地方游。游了不一会，看见远处2个老大爷和一个老大妈，拽着一个穿西服的人在海上漂。我当时就知道，这是个死人，我们3个就好奇的往那边游。当时有不少旁边游泳的人都往那游了过去，看热闹。也有不少人都躲的远远的，我们游到跟前，老大妈告诉我们，他们在里面游泳时飘过来的，开始还不知道是个人，后来靠进时才发现，原来是个死人。我们也没敢靠的太近，就跟着尸体旁边往岸边游。到了人群密集的地方，不少人都吓的躲的远远的，已经有人报警了。

老大爷果然不是一般人物，把尸体拖到岸上，这时周围已经围满了人。我第一次见过被淹死的尸体，脸上暗白，有黑点，大约40岁左右的样子吧，看起来有点恶心，不过不是很吓人。手上的黑点更多，还带了个金戒指，有意思的是，旁边还有人起哄，说把戒指拿走，可是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拿的。烟疤女说恶心不看了，就回帐篷处让其他的人过来看。过了一会，大家都过来了，韩晓雪看完后，直说恶心，问我：他是不是淹死挺长时间了。我说差不多吧，不过穿着西服，不是自杀就是他杀，肯定不是游泳时淹死的。过了不到10分钟，办案人员就还来了，来了以后，就让大家散开，然后打了电话，什么也没干，人又走了。感觉太不负责了，都没在尸体旁边守着。等了半个小时左右，才来了一个好像是法医的人。法医过来后，大家又都围过来看热闹，我亲眼目睹，法医用把手术刀，从尸体的鼻子处割开，血一直往外流。说实话，画面是相当恶心，我现在都能回想起来。割完鼻子后，法医看了一会，就又走了。尸体放在那又没人管了，又等了快半个小时，才来一辆车把尸体运走。这段时间岸上的游客不时的有人来看，大家都觉得办案人员太不负责了，尸体就扔在岸边，连个看着的人都没有。

大家中午吃的是带来的食物，晚上在海边的饭店点的烧烤，我记得那家饭店的烤玉米特别好吃，都说下海不能喝酒，不过我们才不管这一套，啤酒照样喝，晚上海边人也一点不少，很多人都特意过来游一圈，穿上衣服再回家。晚上喝酒的时候，大家聊到了学校录取的话题，郭强和烟疤女，小太妹等中专录取通知，曹智则去民办高中，曹智的对象雯雯听说也是去民办高中。结果这里只有韩晓雪最厉害，是普通高中扩招。大家都觉得以后在一起的机会不多了，所以都很感慨时间过的真快。晚上的海水比白天的海水温度还高，我们在岸边又游了一会，就上岸了。大家在附近的淋浴室简单的冲了冲身子，要不晚上睡觉，会非常不舒服，而且容易招蚊子。我们又问租棚子的人借了一顶帐篷，没要我们钱，免费。我们分2个帐篷睡，晚上海边灯光不是很足，也打不了扑克，只有一些比我们大的学生在远处踢球。大家都有些累了，就准备分帐篷睡觉。事实上我非常想和韩晓雪一起睡，其他人也能感觉出来。要不大家出来过夜也没什么意思。

大家讨论怎么睡，A计划是我和韩晓雪，曹智和雯雯，我们4个睡大的，其他3人小的。郭强说他不干，他怕和2个单身女性睡一起不舒服。韩晓雪也不干，她不想和曹智在一起，她俩总是吵架。于是就启用了B计划，我和韩晓雪，小太妹，烟疤女4个人睡在大帐篷，郭强，曹智，雯雯睡小帐篷。我们4个躺在帐篷里，说实话一点也不舒服，沙地还是有点硬，我躺在最外面。烟疤女和小太妹还逗我俩说：你们随意哈，我们就当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我也逗她俩说：放心，我俩动作不会太大的。其实那种情况是不可能做的，抱着睡就很不错了。我们4个躺在帐篷里聊天，聊以后大家都会去干什么。我说：我当然是考大学了，我不想太早工作。韩晓雪在旁边说：你考大学，我也要考。小太妹笑着说：你俩可真恩爱啊，我想中专毕业后，去唱歌，搞个乐队。其实小太妹学吉他完全是我的启发，要不是我经常上课哼哼beyond的歌，她也不会去学吉他。烟疤女想了想说：我只想早点工作，念书是念够了。

聊着聊着女生都睡着了，我还没有睡着，说实话，晚上海边还是比较冷的，我们穿着短袖睡觉有点凉。浴巾也没那么多，她们3个女生都盖着，我就没东西盖。海边还有风，刮的帐篷一直响，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舒服惬意。加上韩晓雪在我身边躺着，我还有心思，更睡不着了。过了一会，我看她们都睡熟了，我就把手偷偷的伸进韩晓雪的衣服里。韩晓雪被我弄醒了，小声说：你疯了吗，赶紧睡吧，她俩在旁边呢。我抬头看了看小太妹和烟疤女，对韩晓雪悄悄说：她俩都睡了，没事。韩晓雪也管我了，就让我继续摸着。摸了一会，我感觉更难受了，我就说：咱俩出去吧。韩晓雪和我就轻轻的走出了帐篷。当时海边还有人在说话，看来晚上在海边过夜的人很多。我们就沿着小路往附近的隐蔽的走去，我们找地方时，还看见和我俩一样的情侣在亲热，看见我俩吓了一跳。我俩赶忙像没看见一样，快速走过去。当时我和韩晓雪一起偷笑，真是大家想法都一样，这么美好的夜晚哪能空虚渡过。

我俩找了一个没有人看见的地方，以最快速度解决了一下。韩晓雪一直说疼，我也顾不上了，因为太危险了，一旦有人路过，就丑大了。（激情内容省略，新读者对不起了）。我俩连忙穿好衣服，就按原路跑了回来。回来时，那对情侣还在继续亲热，我心想这俩人也真够墨迹的了。回到帐篷，小太妹和烟疤女被弄醒了，问我俩去哪了，我撒个谎说：晓雪要上厕所，我陪她去了。小太妹和烟疤女听到上厕所，像被传染似的，也要去上厕所，这回我又得当护花使者，陪着她俩去了厕所。回来后，大家继续睡觉，虽然我解决了心思，不过还是睡不着。一直躺了很久才睡着觉，早上起来时，大家都很累，说腰疼，我也是腰很疼，本来还想继续下海游一圈呢，不过郭强和烟疤女都不想游，我自己游也没意思，大家就收拾了一下，回家了。

接下来的许多天里，大姑那里一直没有消息，我妈也打电话问了很多次，但是上高中的事还是没着落。我妈又找她这面的亲戚和朋友，还埋怨我爸家的亲戚不靠谱。中专录取下来时，我这面还没消息，家里已经急死了，我被那所根本没听说的中专录取了，叫我去报到。我妈也不知道托了多少层关系，联系到一所住宿的民办高中，也没有和我大姑商量，就和那所民办高中商量好了，叫我去那里读书。学费1年8000多，比扩招还多，当时我真的觉得对不起父母，这钱掏的太冤了。快要去学校报到前的几天，大家又出来聚最后一次会。郭强去了我们城市的一所金融中专，听说那学校挺乱的。曹智还是去那所走读的民办高中，烟疤女则是女子中专，韩晓雪去了我没考上的那所高中。最意外的是小太妹，小太妹没有去念中专，而是和我一样找关系，要去民办高中读书，而且还是那种贵族的民办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