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面色铁青的就倒在了床上,干呕几声,就是什么东西也呕不出来,翻着白眼作赖驴打滚状。候佳玉已经吓坏了,她出身武术世家,当然知道那里是人身穴位,无论男女,那里被重击,都是可以致命的。看眼下富贵的情形,后果堪忧啊!
“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候佳玉再也不吝惜自己的眼泪珠子了,一串串的望地上扔,但是最多的还是仍在了床上。
富贵嘴唇哆嗦,看似要说话,又好像受了重伤,无法发音,声音极其低迷。
候佳玉发现之后,立刻伏低身子,把耳朵凑近了富贵的嘴唇。富贵眼里射出一道光芒,轻声颤抖道:“揉揉……”
候佳玉脸色腾的红了,受惊的兔子一样离开了富贵的嘴唇,她宁愿自己没有听见那句话。
富贵心里嘿嘿奸笑,敢阴我,让你知道厉害。老子从来不做赔本买卖的。害羞是吧?害羞你也给我忍住了。富贵脸色一阵抽搐,身体也急速抖动,看来是到了极限。似乎马上就要玩完。
侯佳玉吓得脸色发白,她忍不住担心起富贵来,虽然她对于这份莫明其妙的担心有些莫明其妙,但是她还是担心了。
富贵艰难的低声道:“我身体不……听使唤。那里血……气淤积了。你快……点”富贵把话说得断断续续,大有一口气上不来,就次魂飞地府的架势。
候佳玉使劲咬着嘴唇,男人的手她都没有摸过,更别提亲吻了。但是今天这一切记录都被富贵一人打破了。如今又要自己作这样的事情,太有挑战性了。候佳玉看着自己晶莹如玉的手掌,咬牙伸到了富贵那里。
富贵身体开始不那么抖动了,呼吸有些放松。候佳玉手指一抖就要抽回去。
“刚刚回血……继……续。”富贵真怕她经受不住,撒手不干了,那自己这样可就好玩了。
候佳玉忍着娇羞回头看了富贵一眼,果然见他满脸通红,脸色尽赤。看富贵那么舒服的样子。候佳玉感觉有些奇怪。
“你好像并不怎么难受的样子?”
“刚才难受的要死,现在不难受了。”富贵躺在床上淫笑道。
“恶心死了。才不信你的鬼话。”候佳玉看见富贵在被子里面,整个人都看不见,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候佳玉忽然起了戏弄之意。蹑手蹑脚的走到被窝前,唰的把被子掀开来。
里面的景象让候佳玉目瞪口呆,大跌眼睛,瞬间石化。
威武很快被抬回了帐篷,威家三父子围在边上,那些乘机奉迎或者真关心的人都围观在旁。安国将军喝了一声把他们统统干出去。只留下父子几人。前面说了安国将军是无尘剑候家出身。自然也是练家子。
他打手探过威武的脉搏,时急促,时沉滞,急促时如脱缰的野马,沉滞时蜗牛上树。他已经明白了富贵肯定在暗中做了手脚。威武的内功自然是根他学的。现在威武的体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纷乱的内力,根本无法理出个头绪来,仿佛混战的大军,没有一点章法,全部激战在威武的经脉里,反而丹田里空空如也,并没有多少内力。
威天威地也不是熊人,看到威武这个模样,两人两双眼睛红了四个,喷火一样的盯着安国将军,他们的意思就是只需要您一句话,下面杀人放火的事就是我们的。非揍死丫太监不可!敢这样阴自己兄弟。
“你们做什么?难道想重蹈覆辙?坐下!”姜还是老的辣,老家伙看出事情不对,立刻就知道自己碰到厉害人物了,吃了个哑巴亏,自己表面上还要死乞白赖的感激人家。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爹!难道就这样算了。今天一定要和那太监见个真章!”老二有些老三的脾性,平时看似十分沉稳,但是遇到了让他着急的事情,一样火爆。
“那你想怎样?你就是过去打他一顿。先不说你打过打不过。你就是打过了,这个殴打上级是什么罪?”安国将军面沉如水的盯着威地,他心里何尝不疼啊,那可是他儿子啊。虽然只是他一夜勇猛,颤抖之后的产物,但在他眼里可不只是这些。否则他就和禽兽没有区别了。看着儿子别人弄成这样,他几乎把牙都咬碎了。
但是他只能忍!
“爹!我一定拿他首级来为三弟出气!您就看好了!”老二说着就咬奔出去,和那太监大战三百回合。只是这个时候老大却若有所思。
安国将军痛苦的看着自己的儿子,终于变色道:“你能不能这么不动声色的十几棍子把老三打成这样?啊!”
“我——”老二终于泄气似的抱着脑袋蹲在了地上,使劲抓着自己的头发,很开就有大把大把的黑发被抓了下来,散落地上。
“启禀将军,军医到。”守护都是自己的亲军,安国将军并不害怕他们听见。
“进来。”安国将军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物,很快就平定心神,自己是一军主帅,是一个父亲,是儿子的主心骨,更是万军的主心骨,不能乱。
军医背着药箱子钻了进来,就要行礼,被安国将军拉了起来。军医敬佩的看了安国将军一眼,就到了威武床前,示意解开威武的衣袋,检查一下伤口。
等到威天威地把自己兄弟的裤子退下之后,众人呆掉,面面相觑。竟然是个完好无损的大白屁股。众人一起跌倒在地,他们可都是见过世面的人,看见这样的事情,怎么不心痛玉碎啊。
安国将军甚至都眼眶湿润,而威天威地已经控制不住的低声抽泣。老军医颤抖着双手轻轻碰了碰威武的屁股,软踏踏的,里面果然成了浆糊,只有外面一层皮是好的。看来威武将军以后算是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