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雨轩里,百里流疏邪媚的望着怀里一脸潮红的小女人,越发的娇嫩欲滴,一朵香娇玉嫩的百合花,玉生生的等着人去采摘,飞快的俯身吻上那半启的红唇,触碰到那柔软的香甜,不由得喉结处滚动了一下,整个身子烧灼起来,迫切的低喃:“你一定给我好好补偿一下,明知道我有多心急,却不来看我。”
长歌慵懒的欲挣脱他的紧箍,出言解释,却被他紧紧的压制住,呼吸声混厚,舌如藤曼似的缠着她,令她丝毫不得动弹,那坚挺的身躯紧压着她的柔软,一阵满足的喘息声响起,顺着她小小的耳垂往下延伸,整个身子都滚烫燃烧起来,迫不及待的扯掉彼此身上的束缚。
长歌用一只手阻止着他的动作,娇羞的抗议:“外面的人会笑话人家的。”
百里流疏大手一挥,彼此已经坦城相见了,妖邪的嗓音响起润出水来的痴迷:“你要适应这样子的我,别忘了答应帮我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冰蓝色的罗纱帐里传来不满的昵浓软语:“人家又不是猪,”可惜没人理她,更深的是频频的尖叫和满足的叹息。
一室的旋旎,浪漫无边,床微微的颤动,怎生激烈的****,直至释放心底那一抹最深的强烈,才带着心满足紧搂着怀里娇俏女人。
她累得睡着了,这样他的心里才踏实,她才不会消失不见,唇角扬起春风化雨露的甘甜芳香,若不是她累了,他又有了冲动,对于她,他永远是那样的怜爱,因为有了爱,所以总是要不够,真是好奇怪的感觉。
轻手轻脚的下床穿好衣服,隔着那一抹隐约,眉眼染笑,他的孩子正孕育在她的身体里,有一天会蹦出一个像他或者像她的小人儿,心一下子飞扬起来,什么事都阻挡不了他的开心。
百里流疏走出明月居,看着守在外面的红袖,笑着吩咐:“不准人随便进去打扰她。”
“是的,”红袖垂下头,爷脸上那抹潮红让她这个不黯男女之事的丫头都知道那是怎么回事,想不到爷原来也是这么猴急的人,原来还一直以为他是个冷性寡情的人,也许世上没有寡情的人,只是因为没有爱,爱可以让每一个人都神情飞扬,红袖不由得有些憧憬。
百里流疏一踏进大厅,里面所有的人都望着他那明显偷腥成功的表情,春风满面的开口:“我们进宫去吧。”
“好吧,”百里流冰点头应声,原来这二皇兄也是个好色的男人,还以为他有多正经呢,只不过他比较有原则罢了,碰上女人还不是馋得跟一个狼一样,唇角带着冷邪的笑,起身往外走去。
轻尘跟着他们身后一起出去,唉,真是娘大不由儿啊,这么个不争气的娘三两下就被人家吃干抹净了,他还能怎么办呢,还是让她早点嫁了吧。
一行人进得宫来,百里流疏吩咐了太监立刻去请皇上到凤栖宫来,自已和三皇弟急急的直奔凤栖宫,轻尘领着三个少年紧跟着他们身后,迎头碰上正从凤栖宫里出来的大皇兄,看他们一行人气势汹汹的奔凤栖宫而来,忙伸手挡了一下,轻声的开口问:“怎么了?母后正生气呢?”
百里流疏冷笑一声,她还有脸生气啊,这个可恶该杀的女人竟然还有脸生气,等下非扒了她的皮不过,嘴唇一呶,示意大皇兄进去再说,百里流浩见他们的神情,知道必然已经有眉目了,也不多话走进凤栖宫里,那皇后娘娘正高坐在凤榻上,一抬眼见三个皇子和闹了郡主婚礼的几个人走进凤栖宫里,不由得心下一惊,镇定的坐好身子。
“皇儿们有事吗?”柔柔的开口,没有丝毫的不悦,她知道当前不能惹毛了这三个人。
百里流疏根本不理她,美目一瞪,大喝一声:“方美琴?”上座的皇后娘娘一听到这声音,立刻习惯性的站了起来,马上发现自已犯了该死的错误,正不知如何自处,只听到大门外响起太监的声音。
“皇上驾到?”皇上的明黄的身影飞快的踏进凤栖宫,皇后娘娘一见皇上来了,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飞快的从凤榻上走下来,跪着大声的哭起来。
“皇上救救臣妾,你看这几个孩子竟然来怒斥本宫,本宫根本不知道那风铃郡主竟然是有心之人,她接近本宫完全是故意的,可是这三个孩子竟然算到本宫的头上了?”
皇上并没有像往常一样伸手去扶皇后娘娘,绕开她的身子一直走到上座,皇后娘娘掉转了个身子,依旧朝上面的皇上跪着,浅浅的哀求着:“皇上?”
皇上望向下面立着的三个儿子,同样的出色,同样的挺拔,心里甚感欣慰,想不到自已的皇儿都长大了,看来他可以放手让他们其中的一个来继位了,不由得笑着问。
“出什么事了?”声音慈爱,丝毫没有不悦之音,皇后娘娘心内诧异,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可也不敢多问,只低垂着头等候皇上的发话。
百里流浩上前一步跪下,朗声的开口:“启奏父皇,这母后是假的,儿臣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大逆不道的冒充当朝的国母,这真是太可恶了,应该让她五马分尸。”
话音一落,跪在旁边的皇后娘娘一听,身子轻颤了一下,马上哭倒在地,哀叫着:“皇上啊,臣妾怎么会是假的呢?求皇上为臣妾做主啊?”
皇上冷扫了皇后娘娘一眼,威严的开口:“你好大的胆子,当真以为朕年老昏庸了不成,其实朕早就知道你不是皇后了,只不过想检测一下朕的皇儿们究竟能多长时间才能揭穿你的真面目?”
皇上的话音一落,皇后娘娘的脸色一下子惨白一片,双唇乌灰,眼神一下子涣散开来,整个人瘫软到地上,不知所以。
“原来父皇早就知道了,儿臣愚昧,让父皇担心了,”三个皇子都跪下来,一起开口,皇上坐在上首咳嗽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开口:“你们可查出这贱人是谁吗?”
百里流疏冷指着身边的女人,嗜血的开口:“这女人正是母后的贴身宫女方美琴,想不到竟然敢伙同那个云姬来害母后,母后现下不知身处何处?”
轻尘等流疏的话音落,早从地上站起来,走到一旁,伸出手拿出一包粉沫在女人的脸上撒了一点,很快那女人现出原形来,果然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方美琴,此时整个人再也没有半点生机,料想今日自已必死无疑,心里哀怨的想着,就算自已死了,皇后娘娘也活不成了,你们杀吧,我临死还带着一个皇后娘娘,也算够本了。
百里流浩走到方美琴的身边冷问一声:“快说皇后娘娘在哪里?”
方美琴身子松软的瘫在地上,面无表情的一言不发,轻尘正准备上前给她施出毒粉,使她说出实话,但是百里流疏一伸手阻止了他的动作,阴森森的开口:“我就不信一个贪图亨受的宫女能熬得过刑法,来啊,给这贱婢使用宫中十指钻心的针刑。”
百里流疏话音一落,凤栖宫里的走上来四个嬷嬷,一脸狰狞的紧盯着方美琴,要知道这个假皇后可比那个真皇后嚣张多了,害得她们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这下好了,轮到收拾她了,如狼似虎的扑了上来。
方美琴一听到百里流疏的话,脸色早吓白了,那宫中针刑轮到谁也受不了的,十根手根同时插入十根银针,每转一下,疼得让人恨不得立刻死过去,虽然以前她也对别的宫女使用过,可现在要对自已使用,不由得整个人恐慌起来,不等她哀求,那四个嬷嬷早左右各一个摁住她的身子,另两个人分别拿出银光闪闪的银针,动作麻利的刺进她的手指。
“啊,”每刺一下,方美琴便痛苦的倦缩起身子,尖叫一声,一迭连声的开口求饶:“饶了我吧,我什么都说,求求你们让我死个痛快吧。”
百里流疏一挥手,嬷嬷停住动作,方美琴脸上豆大的汗珠子往下滑,结巴着开口:“皇后娘娘被关在凤栖宫地牢最里边的牢房里。”
三个皇字一听到母后竟然被关在自已宫殿的地牢里,不由得怒从心起,愤怒的大吼:“给我继续使,这个贱人太可恶了,一定要使足了功夫,”嬷嬷一听到皇子的话,心里马上来了劲,飞快的压住她扭动的身子,再次施起酷刑来,空旷的凤栖宫大殿上只听到尖锐恐怖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
皇上和三个皇子还有轻尘等浩浩荡荡的往凤栖宫地牢走去,地牢门前,身穿牢卒衣服的女牢卒慌恐的请安:“奴才叩见皇上,南安王,襄亲王,北辰王。”
皇上大手一挥,示意她起身,冷冷的问:“这牢里可关着什么人?”
女牢卒恭敬的垂首答话:“是的,关着宫女方美琴,她犯了错误,皇后娘娘吩咐奴才把她关在这里,只要每日给她一口饭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