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奇幻霸气冲天系列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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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痞子真痞 (3)

第五章 痞子真痞 (3)

他们正在狂烈的卧在凳子上接吻,那般缠绵,那么炽热。

灯光下他们的面目才显得更加清晰,特别是她,在灯光的照耀下要比黑黯美百倍。用带露的花瓣,出水的芙蓉,桃腮杏涡来形容她的脸孔绝不过份,尚显不足,晶光照在她秀美的脸庞上如同照在一团月华,水晶之上。

身着绿呢式豪华连衣裙,脚登艳红色高跟鞋,耳吊琥珀坠儿,指扎钻石戒儿,胸挂宝石项链,云发高挽,万种风情,肌肤滢白如雪,冰清玉洁,媚眼大而有神,秋水汪亮,真格是鼻悬琼瑶,口含编具,加之接吻时娇吟有声,更显狂野妖娆,体如百合,纤细苗条,丰乳肥臂,杨柳细腰……

吻着吻着,他扒掉了她的连衣裙,胸围,内裤,将她所有的衣服尽数除去,扒个精光。扒乐了衣服的美女本就有原始的美艳,而她,更美!

以玉为骨,以月为魄,以花为情,以凤为眉,以星为眸,以莲为靥,以藕为体,以云作鬓,同样不过份,髻红如丹,妍生香脯,秀色可餐……白璧无瑕的胴体,牡丹花摇曳的****,白兰爪般的香臂,天山雪坡的腹沟,嵌了一颗蓝宝石的肚脐眼性感深深,水灵可爱,风骚迷人,家枚青杏春桃!

而他高大,威猛,周身都散发出男人的奇特魅力和无尽的霸气,一身隆起的肌肉更显得他神勇无比,结实,有使不完的劲和伟岸的魄力。

他才像是真正的男人,他身上无一处不能体现男人雄壮的涵意。

女人对男人的渴求就如男人对女人一样,男人要拥有温柔如水的女人,女人则想拥有强壮如山的男人,女人需要男人的保持和呵护,男人这座高山也需要女人来滋润。

就在她快要窒息,已经没有力量动弹只能在水池底作轻微的挣扎时,他把她提起来,让她尚没有完全吸入一口气后,又猛地将女性压水里。

在反复几次不能得到充分的氧气,并且还要经受他居中烈的撞击后,慢慢地边轻微的挣扎都没有了,飘荡在水里……

待他感觉到她没有任何反应,气极败坏将她担起时,她已昏过去。

“小****,不要昏呀……我还要你……”

他是不是真的疯了,疯到意识里一片空白?

不,他还有感觉,感觉是传递双方性爱过程中快感的途径,在他连续冲击着她的身体还是没有反应时,他愤怒了。

在一个人的强烈欲望不能满足,就如生命没有安全保障一样,所以他愤怒。她又将她抱到虎皮凳子上,他想起那瓶能让人迅速恢复活力的酒。那瓶酒不是一般酒,其中的成分百分之十是水,百分之三十是兴奋剂,百分之四十的烈性****,百分之二十的酒精和百分之十的清醒剂,这酒是特别的!

他对那酒的功能和功用已十分地熟悉,他早不是第一次把刀折磨至昏,那酒,就显她准备的。

他取过来那瓶酒,启了盖,酒瓶里立即滚冒出一串烟雾,分口他的口唇,把酒灌进她的口里。她咳嗽一声呛了一口,张开口时,已有许多酒顺着其咽喉入腹。她陡地睁开眼眸,眨巴眨巴眼睛,恐惶地看着对方。

酒的功用果然如灵丹妙药般神通,但她的表情已显地表示她已对他感到惶悚,而且是那种很自然,很老练的惶悚!

大抵她每一次和他在一起性爱到此时都会恐慌,每一次他都会疯狂得把她折磨至昏,再和特酿的酒将刀灌醒。

她在恐慌仍被他灌了很多酒……

看到此景,他快意识地嘿嘿笑出声,笑声中的欢愉就仿佛一个死到临头的人蓦然找到救星。

酒的作用下,她只感觉到精神骤爽,炽热的感觉涌上来,芳心深处即刻萌发出性爱的渴望,那种渴望的冲动超乎一切,在潜意识里比生命更重要。血管里,流的好像不是血,而是火热的溶浆,从心里喷发出来,窜到每一根毛细血管,最后屯集在两腿之间,化成****流淌。

她梦呓般嚎叫,哀求,又像是在对他大声地呼救。

在他狂猛的冲击和酒精的刺激作用下,她已不属于自己,拼命地蠕动自己的肥白娇躯,拼命地喘息,她的每一声嚎叫都充斥着对性爱的极度渴望,其实,她疯狂!

疯狂的女人同疯狂的男人一样可怕!

女人本就最容易令男人疯狂,何与疯狂的女人,更易让男人至颠至狂!在她求饶般呼叫中,他为了要让她满足,他忽地想起一边一直瞪着他们做爱而嗡嗡吼叫的大狼狗……

还有那根用来抽打的鞭子……

痞了现在非常后悔进入地下洞穴,后终悔至极!

他进入洞穴四下里钻来钻去,原以为王宫下的地下密室一定相通相连,但经他前后左右轻了一圈后才发觉,并非他想象中那样,虽然洞穴十分阔大,他并没有找到有相连的密室。

他最后悔的就是看到偷情的男女变态的“性爱游戏”,这根本就是他们专用的性爱密室!他的脑海里如今还涌现出那一个个变态的镜头,一想到这他都要晕过去。

每每想起那些,他都觉得自己的胃一阵阵地缩,有种欲呕吐的强烈冲动,却又吐不出,直到他冲出洞穴,深深地吐吸一口户外的清新空气,感觉才好得多。“奶奶个熊,真******变态,这狗娘养的狗男女还是不是人!真是******倒霉透顶,让老子看见人与狗做那种事!”痞子一边轻骂一边气呼呼地离开。他已经没有其他的心思去查探其他的地方,心情乱遭地回到工房住处。

那是一排很长且隔成诸多单间的工房,住着很多的工人,痞子就住在三十三号。落踏在长长的长廊上,痞子看见一张三十三号的木牌子且上面雕刻着痞子两个字时,他没作任何细思便推窗钻进去。

他出来的时侯门板内栓着,为避免被人发现,他是从窗户内爬出来的。

痞子摸黑到床边,一屁股坐到床沿,连衣物都懒得脱便倒下去。

刚躺下去痞子就后悔了,就如今夜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一样后悔。

因为就在他躺下去,尚未来得及闭上眼便听有人附耳道:“你终于回来了!”

那是女人的声音,那声音既温柔又可怕,痞子慌忙中翻身坐起。

她就躺在床里沿,一身雪白的睡衣,黑暗中一双精亮的瞳眸忽闪忽闪地,就像是黯然的夜空中的星星。浓浓的脂粉味扑鼻而来,女人身上的特有体香让人兴奋,玲珑苗条却十分丰满的身材在睡衣的掩盖下同样淋漓尽致。“花妮娅!”痞子惊呀地惊叫,疑惑的眼神瞅着黑暗中的美人,慌中略乱分寸。她真的是花妮娅?

他下意识地准备下床,对花妮娅的泼辣他不能说没有忌惮,尽管她近日来对他格外关心,倍加疼爱,碰上如此局境,他的反应最快,只有一个字,那就是逃!他没有逃揖,他逃得虽快,她的动作更快,仿佛早就有所准备一样,一双玉手抓住的脖子,就如抓住他的咽喉,他被她逮住了。

“你敢跑?”她娇叱着猛地将她按到床上,跨身骑上去。

“我……我怎么不能跑?”他反问,言语中已充满无耐。

花妮娅伸手抚摸着他的脸膛,变换一种声调怪怪地道:“乖乖,你有没有听说被抓住的贼还敢跑?”

“贼!你才是贼,你为什么跑到我的房间来!”痞子满口理由地质问。

花妮娅蓦然爆发出讽刺的尖锐笑声,就像是喝醉了酒的人大声叫嚷着别人喝醉了一样可笑。

痞子的脑袋被花妮娅温热的玉手抱起,然后被她抓住两只耳朵作逆时旋转,用那种潮讽的口吻道:“仔细看清,这是谁的房间!”

他的眼眸扫及室内一切,竟然惊叫声里睁大眼睛愣住。

这是花妮娅的房间,室内不只有女孩用的化妆台,衣架,柜具……就连身下应床析都是用麻绳编制的,和他的木板床绝然不同。

他此前曾到过花妮娅的房间。这时候,痞子意识到走错了房间的人是自己。可是临进来时他还特意留意了门牌号和木牌上的名字,怎么会走错?是不是自己不留心才走错……恰在这时候,他忽地想到什么,眼眸一闪,道:“那么说我真的成了贼?”

花妮娅极肯定地道:“那当然!”痞子黑暗中的脸孔上掠过一抹看不见的阴笑,用力一挺身,花妮娅瞬间翻倒,落跌床里,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痞子及时地翻身骑在她的腰间,阴笑着道:“那好,今夜我就做次采花贼!”说着他的双手已按住于的双肩。

“你敢吗?”她似乎并不在意,而且还有挑逗和诱惑的意思。

痞子突地低下头,热唇印到她粉嫩的面孔上,吱地一声响,他亲了她。

“你——”她没想到痞子敢说敢做,娇叱声起,却被他接过话荐,沉沉地道:“我是痞子,是流氓,我怕谁!”

“果然是流氓,痞子!”她嗔骂,瞄着他的秀眸一直在闪动。

“没错,你亦差不多,是不是你把我的门牌号摘到你的门牌上?”痞子挺大声地问,有几分威胁的意味。

花妮娅哼了一声,嗤笑道:“地痞流氓都这么聪明!”她招了,正如他猜测的那样,真的是她摘取了他的门牌号。

“好个绿草丫头,敢捉弄本痞子,为表示惩罚,再亲一口。”痞子再低头,再亲他一口,这回,不是脸颊,而是她柔嫩的口唇。

她没有反抗,好像并没有准备反抗,只是被他亲过后胸脯上的两团肉抖得厉害,呼吸已急促。

他放开她,问她道:“为什么要捉弄我?”他一边问一边跨下她的身子,这时候她小腹的柔软感觉让他如触电似的神经为之一紧。

“半个时辰前我做了一个恶梦,我很怕,想找你聊聊,可是你并不在家,我知道你出去了。便摘了你的门牌,玩弄你俩一下……”她慢慢地解释,与他初见她时那种充满了火药味的声调简直是天壤之别,而且相当柔和温婉。

痞子闻言后特意压低声道:“你想我?”

她闻言呼吸为之一窒,瞅视着他,没有回答,也没有否定。

没有回答没有还定就是默认。他忽地嗤声笑了,抚了一把她嫩雅的面孔,起身就走。他又没有走掉,衣后领被她抓住,就如先前一样,她早有准备。

“嘿!你这女孩子怎么没完没……”了字没落音的时候,他先是闻到一阵急扑鼻孔的芳香,再接着有一张口唇堵住的他的嘴。

了字天折了,他被她抱得紧,并被压在被子上,一条温香及时钻进他口里,细舌缠绕,他倏然感觉到她的舌上有火在燃烧,他自己内心,也有一股心火在烧起。他就像是被强制一样,开始是不得不应合她的吻,可后来不知为什么他竟不同自主地回应她,内心深处就如被火燎的一样。有种欲将其占有的欲望和冲动。

他及时地控制了那种冲动和原始的欲望,可是他愈是控制自己那冲动却越强烈,居然,心有余而力不足。

接吻在她们这个部落其实是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活动,一种礼仪,无论是男女朋友还是父女祖孙,常见的吻都是表达爱的涵意,他也知道,可是她的吻那么炽烈,那么狂热,并不是表达一般意义的情谊和爱,它在时间上不能用一般的情谊和爱来解释,它另有涵意,是肯定的!

四片口唇相互脱离时,她喷发着热气流仍紧紧地抱着痞子,急促地道:“我……我喜欢你,我突然发现我离不开你,我……我需要你……痞子!”

这就是她对这个吻的最好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