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传颂的种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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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1.3 无尽的索取

45岁的洛克.英巴斯坐在自己木屋里的椅子上神情低落的出神回想着以前的事情:

“7年前老村长因为带领村民们开拓林地变为耕地劳累过度而去世,因为自己上过4年学,能书写文字又在城里工作过一小段时间有些眼界,并且平常对人和善、交易公平、深得圣拉鲁卡村20几户村民的信任,被选为了本村的村长。大家都平常不叫自己名字洛克而尊称姓氏:英巴斯村长。在这偏远的开拓村子虽然不富裕,甚至应该说是清贫,但日子倒是安逸而满足。那时的王国国泰民安,特别是老国王成功治理了本国的蝗灾后其后多年再也没有发生过这种灾害,其他国家却是不是的发生,这二相对比之下民众对王国的前景信心满满,国力更是蒸蒸日上,粮食产量每年稳步增加。

另外还有老国王的法令是对开垦荒地或林地的新建立的村子不收税,直到村子粮食的年产量大于500大石。英巴斯不禁感叹当时的国王多明尼克.法兰这个法令有多么英明,这是一个双赢的政策。在免税的激励下,人们会去自愿的去那些没人烟的地方开拓,几年后就能给王国多出大片的新耕地;而且又能节约收税的成本,毕竟500大石都没有地方去收次粮食税并不核算。

可是没想到安稳日子没过几年,3年前老国王去世后,此地乌内斯郡最高长官鲁道夫.沃瑞尔伯爵便开始收重税,说是新国王涅特修斯.法兰陛下收到天神亚当的指引,并且在天神教教皇的祝福下,决定:比起保护国民的身体不受北方异族的伤害,法兰王国更要保护人民的精神不受东面异教徒的污染而下地狱,向东面不信奉亚当神而信仰异神女神夏娃的亚诺曼公国开战。

王国的战争需要更多的资源所以需要国民的支持,即使再偏远也是王国领土。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王国如果战败了异教徒胜利了国民也得完蛋,说是大家会下地狱,永远也回不到亚当神的身边。

那时英巴斯觉得不愧是贵族伯爵,有文化,什么皮什么毛的比喻那是自己想不出来的词语。想想王国过去对我们之类的新建开拓村不错,多年村子都没交过税了,王国有需要应该支持,自己也向村民们说明了情况,大家也都同意,几年的没缴税人们的家中多有余粮或余钱。

当年鲁道夫伯爵的侄子阿道夫.沃瑞尔男爵带着10几个手持长枪士兵赶着十几辆陆行鸟拉的较大四轮木质运货车,从村子所属于的维诺亚镇来。说是镇子不如说是个小集市没几幢房子还都低矮的木质房屋,买卖赶集人一般就把摊位沿着泥路2边放,没有遮掩又是泥路下雨天是没什么人去做交易的。

男爵的队伍拉走了村子一半的存量粮食,村民们毫无怨言,还有2户家里的3个男孩...哦,那年龄也不能叫孩子了,3个少年要参加王国军队打异教徒,也不知道他们了解什么是异教徒的含义嘛。但是他们家里大人明显没想到家里小孩突然这么说,又不好在官老爷面前打小孩明着不让他们去,狂使眼色拽少年们的袖子。男爵骑在马上瞟了他们一眼,不耐烦似的向赶车的亲兵队长样子士兵挥挥手,那人就让少年们跟在满载的货车后走了,3年过去了战争还在打,那3人至今也没书信回来报平安。”

洛克.英巴斯回忆到这里揉揉脑袋继续想到:

“现在不是关心3个少年有无回音的事情。从3年前开始税收一年比一年重,去年居然男爵从镇上派人来说战争紧张关键时期伯爵下令收8成的粮税。接到通知的村民们强烈向自己表示不满,自己多次跑到镇上和男爵说想请见伯爵大人减免下税收。开始2次男爵说他叔叔也就是鲁道夫伯爵去王都开会去了,期间几次遇见了领地内其他村子的村长有伊尔村、亚特留村、乌克兰村等都是来恳请伯爵老爷减免下税收,理由是村民们吃不饱怎么有力气开垦和种地。但是几次之后连男爵的面也见不到了,直接都被守卫拦下说男爵也去开会了准备好粮食收获季末尾时候他们就来收。

看到饿的面黄肌瘦的村民们靠着剩余不多的食物艰难的度过了去年雪季,熬到了今年升温季,树林中出现的动物变多了可以偶尔打猎到动物和采集些果实撑3个月,自己赶紧让大家播种比较快出果实亚当豆,3个月就能成熟,因此到热季就能收获一波后,还能再播种一次再等到降温季也就是收获季又能收获一波。感谢亚当神的恩赐了这一年二熟的农作物,虽然这椭圆的长在土里的果实吃上去没什么味道,但不用太费心思照料所以不会妨碍打猎和采集,在收获2次后绝对能有一些余粮过冬,当然前提是不再加税。

不过事与愿违,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现在是热季末,下个月开始就是91天的收获季了。昨天午后来了1个士兵通知自己今天早上去阿道夫男爵那里的公务厅,并且也让维诺亚镇附近男爵负责管理的6~7个村子的村长开收获季末税收的会议。

今天接近中午十分在镇上的领主公务厅里大家人到齐后,男爵上来就表示王国到了紧要关头没有国家哪有小家,按伯爵的指令今年郡内所有领地的村子每户留下2大石粮食过冬,其他必须全部上交,不交或私藏者按照叛国罪处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大厅的后门进入走廊去了其他房间,在座的村长们听完立即站起,都追到男爵所走的过道说着1大石的食物只勉强够1个人吃90天的,哪户人家没有3个人以上的啊,怎么熬过雪季,并要求面见伯爵大人说明情况。但男爵的2个贴身护卫拔剑拦在了过道前,无奈的村长们只能垂头丧气的走出镇子公务厅的大门。

“我要去王都找开会的伯爵大人说明情况请求减税。”伊尔村长瓦尔克突然大声叫起来并继续说道:

“小家都饿死了哪来的国家!”听到这话,当时英巴斯包括其他村长纷纷侧目但又不敢出声符合,突然谁轻声说了一句:

“请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