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林握着这把剑心有所向,青衫男子已经有所察觉正准备有所动作,然而他却根本不知道如何使用一把剑去战斗。他以剑为自己的方向一往无前的向青衫男子刺去,脑中没有任何的作战预备,只有一个念头如若无法近身只有死路一条。青衫男子看着一个毛头小伙子居然现学现卖跟此前中年男子一般执剑搏命似的刺来,在他眼里张林不及中年男子的绝决,也根本无法使出剑雨作掩护创造一个绝妙的必杀之势,甚至是连剑是的姿势都显得那样的可笑。他不怒反喜,自从修为有成遇到的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就是像中年人这种所谓的大义凛然连死都是那样的干脆无趣。
青衫男子任由执剑的张林向他冲来,张林感觉到了古怪可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在张林距离他数步之隔时,掷出一直握着手中的铁扇却并没有正面向剑击去,而是与此前相似划过一个弧度掠向张林的身体。按常理应该是剑能先刺中青衫男子动作够快或许能回身抵挡铁扇,但铁扇后发先至比张林的速度快的实在太多,只能先回身应对飞扇,他没有中年男子那凌空强行转身惊世骇俗的身法,只能缓下前冲的身体再回过身来。时间上将将来得及,正当他横剑抵挡之时,幡然醒悟手中的剑是一把残剑,铁扇与残剑的边沿向撞强大的冲击力让它偏离了方向。
“嘶”的一声左肩上的衣服被瞬间隔开,划进皮肉割出一道口子。如若不是张林现在的身体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此刻已经是被划出一道比肩要宽的血口。青衫男子笑容满面但却只能让人感到胆寒“很好,你比我想的更加有趣,本以为他有什么迷魂药能让你一个普通人拿着残破的剑找我送死。原来是真有些能耐,若是寻常人怕是早已经血流如注。”张林站在原地没有退后一步,却搭着青衫男子的话茬:“我姓张名林来自青藤山的一个小山村,常年做的是最重的粗活累活身体比寻常人要好上一些,我自知今日想活下来基本是毫无可能,因此不知前辈能否赏脸告诉小子我你的姓名,也算是死个明白。”
青衫男子抖了抖铁扇说道“你倒算是明些事理,别人都称我百扇萧齐。我现在倒是想给你一条活路,陪我这手里的铁扇玩玩,玩的开心了兴许还能留你半条命。”张林并不是真的有这闲情逸致跟这青衫男子耗着聊天,他一直在灌注身上一切的力量在这把残剑上唯有让这把残剑复原成一把完整的剑才,这样才又能够伤人的剑刃。此刻感受到从剑鞘从传来开始复苏的迹象,张林知道时机已到这是他唯一的机会必须出这真正的一剑。
“好,我陪你玩。”话音未落张林猛然出剑,剑身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步复原,张林虽握着这把剑却是剑意在逐步引领着张林。这把剑领着张林越来越快比此前中年男子那惊天一剑更加犀利,萧齐少有的开始慌了,此刻张林爆发的速度他无从躲避只能倾尽全力同时掷出两把铁扇。一把正面阻碍张林的前进,另外一把毫不留情直取张林的要害。张林还来不及犹豫,中年男子大喝道:“不可退,不能退!”于是张林没有退继续向前,先到的是正面阻挡张林的铁扇,一阵金属撞击的响声,铁扇被击落在地,而张林只被稍稍的减缓速度。
不所顾及的一剑,萧齐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再也无力抵挡,剑刃刺破他的胸膛。没有惨叫哀嚎,冰冷的利刃随着刺破胸膛将他的生机全然断绝,萧齐直接当场丧命。张林没有时间去感受胜利的喜悦,另外一把铁扇直取他的心脏,他为了能必杀萧齐出的这一剑已经是毫无保留,只能任由铁扇划破皮肉。体质无论怎么强依旧是血肉之躯,铁扇锋利的边缘上金属的冰冷触感寒冷的让人恐惧。
只需再过一眨眼的功夫张林就会被直接切开没有生还的可能,一道光芒从张林胸口发出,没有任何人能注意到,除了张林。他不可能真的决绝到能立即用自己的命出这一剑,他在赌,赌玉佩又能够在危机关头发威救自己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