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卡就说,我才不叫她们呢,别看她们跟你关系不错,那是因为她们想要占便宜跟你学汉语,其实背地里,你不在的时候,她们都不理我的。
方晓即刻就不吱声了,非洲是全球最落后的地方,别说是欧美人,其实很多亚洲人都看不起非洲黑人,珍妮露丝她们不怎么理阿卡也在情理之中,至少她们现在已经不欺负阿卡了,这已经进步很多了。
啊卡说她们俩先去吃饭,然后去KTV唱歌,反正明天是周六,不用上课,今晚玩一个通宵都没关系。
方晓倒是没意见,只是开玩笑的问她今晚会不会带男朋友去,如果带的话,她就不去了,因为她不想做电灯泡。
阿卡就说她已经跟在纽约的男朋友分手了,而分手的理由居然是她男朋友追上了一个白人姑娘,于是就不要她这个老乡了。
“我一定要追一个白人男孩子做男朋友,”阿卡说这话时,正好拿着塑料刀在切蛋糕,方晓有种错觉,她已经把这生日蛋糕当成她男朋友的心脏在切了。
的确是这样,一块精美的蛋糕被啊卡用塑料刀切得乱七八糟的,好像是乱刀剁了一般,方晓有些无奈,看来恋爱这个东西还真是害人,就连阿卡这样大度的女孩被男友甩了也不能释怀。
阿卡的确不能释怀,所以在餐厅吃得并不开心,吃完后拉着方晓逛街购了会儿物,然后又拉着她去酒吧喝酒。
说实在的,方晓以前没有来过酒吧这种地方,在国内时她还小,母亲说酒吧是个鱼目混珠的地方,人很杂很乱的,大学毕业前不允许去那些地方消费。
美国念大学一年多了,母亲总是隔三差五的来电话,三令五申,一再强调不要去人员复杂的地方,一再强调不要在国外交男朋友,更加不能去玩私定终身之类的正式爱情。
因为她是方家的希望,以后要接手方家的产业,她没有为自己婚姻做主的权利,谈恋爱也不会有结果的,免得让自己伤神。
她其实一向都是乖乖女,从小到大都很听父母的话,所以来新泽西州大学一年多了,从来没有和任何男生谈过恋爱,尽管追求她的人不少。
如果今天不是阿卡的生日,如果不是阿卡心情不好,她是不会陪她来酒吧的。
走进酒吧,方晓的第一感觉就是这里光线很暗,第二感觉就是,如此暗的光线下,却四处都充满着暧昧的气息。
啊卡显然不是第一次来酒吧,她对这里好像轻车熟路似的,拉着方晓的手,直接来到距离吧台边坐下来。
“这里方面叫酒,”阿卡对方晓说,然后又对立面的侍应生喊了句:“给我来杯长岛冰茶。”
喊完这句,她又回头问方晓:“你想喝什么?要不也来长岛冰茶?”
“我..我不懂。”方晓如实的开口,她从来没有来过酒吧,都不知道有什么酒好喝的。
“你喝一杯Grasshopper就可以了,”她身后传来略微熟悉的声音。